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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孕肚去逃荒,绝嗣君王追妻漫漫斐才林夏至全局

秋扇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儿啊,你快醒醒,斐才!”院内,陈河和王春桃跪在陈斐才两旁,焦急不已。“爹,娘,你们终于回来了,我的腿动不了了!林夏至那个贱丫头呢,赶快把她毒死,千万不能留。”陈斐才其实早就醒了,碍于面子才没在人前醒过来,一直装死到现在。看着儿子躺地上不能动,陈河一脸凝重,眼中闪过杀意,“真是那丫头伤的,不是什么贼人?”陈斐才拉着陈河哭诉,“爹,千真万确。”“真是她伤的,当家的你要相信我们呐。”王春桃想抬手抹泪,却抬了个空,心头恨意又涌了上来!目光锁定慢悠悠走过来的少女,咬牙切齿吼道:“林夏至,赶紧滚过来跪下,现在没有村民给你撑腰,看你还能躲到什么时候!”“我躲什么?”林夏至拉了拉黏在身上的衣裳,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凝视三人。“把卖身契和婚书交出...

主角:斐才林夏至   更新:2025-01-23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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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斐才林夏至的其他类型小说《藏孕肚去逃荒,绝嗣君王追妻漫漫斐才林夏至全局》,由网络作家“秋扇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儿啊,你快醒醒,斐才!”院内,陈河和王春桃跪在陈斐才两旁,焦急不已。“爹,娘,你们终于回来了,我的腿动不了了!林夏至那个贱丫头呢,赶快把她毒死,千万不能留。”陈斐才其实早就醒了,碍于面子才没在人前醒过来,一直装死到现在。看着儿子躺地上不能动,陈河一脸凝重,眼中闪过杀意,“真是那丫头伤的,不是什么贼人?”陈斐才拉着陈河哭诉,“爹,千真万确。”“真是她伤的,当家的你要相信我们呐。”王春桃想抬手抹泪,却抬了个空,心头恨意又涌了上来!目光锁定慢悠悠走过来的少女,咬牙切齿吼道:“林夏至,赶紧滚过来跪下,现在没有村民给你撑腰,看你还能躲到什么时候!”“我躲什么?”林夏至拉了拉黏在身上的衣裳,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凝视三人。“把卖身契和婚书交出...

《藏孕肚去逃荒,绝嗣君王追妻漫漫斐才林夏至全局》精彩片段


“儿啊,你快醒醒,斐才!”

院内,陈河和王春桃跪在陈斐才两旁,焦急不已。

“爹,娘,你们终于回来了,我的腿动不了了!林夏至那个贱丫头呢,赶快把她毒死,千万不能留。”

陈斐才其实早就醒了,碍于面子才没在人前醒过来,一直装死到现在。

看着儿子躺地上不能动,陈河一脸凝重,眼中闪过杀意,“真是那丫头伤的,不是什么贼人?”

陈斐才拉着陈河哭诉,“爹,千真万确。”

“真是她伤的,当家的你要相信我们呐。”

王春桃想抬手抹泪,却抬了个空,心头恨意又涌了上来!

目光锁定慢悠悠走过来的少女,咬牙切齿吼道:“林夏至,赶紧滚过来跪下,现在没有村民给你撑腰,看你还能躲到什么时候!”

“我躲什么?”

林夏至拉了拉黏在身上的衣裳,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凝视三人。

“把卖身契和婚书交出来,我会考虑少断你们几根骨头。”

“……”

陈河猛然转头,不敢置信这话是从卑微软弱的林夏至口中说出来。

此时,他终于肯相信妻儿的话。

陈斐才吓得瑟瑟发抖,“爹你看,她真的被鬼上身了,赶紧毒死她打死她,快啊!”

王春桃也往陈河背后躲,“林夏至力气跟兔子一样,怎可能突然变得这么强,把我和斐才的手脚都折断了,说出去都没人信……”

“呵呵,我不仅会断骨,还会接骨,你们能懂骨头被硬生生掰断又接上的酸爽吗,不如……让废材先来体验一下吧。”

林夏至的老本行是三甲医院外科医生,加上透视异能,一切外伤手术可谓轻而易举。

拿坏人做削骨实验,把骨头磨成珠子把玩得油光曾亮,各式各样的骨雕,雕废了就给爱宠炖骨汤……

人送外号:“骨”美人。

啧啧,好久没有剔骨,有些手痒。

“你敢骂我废材,我……”

陈斐才最在意名声,堂堂秀才却被叫成“废材,”他怎么能忍。

“你就怎么样?”

林夏至手背在身后,从空间拿出一把手掌大小的剔骨刀,特意用手术刀改造而成,刀柄处开有指孔,刀刃改得更为修长尖利。

一刀下去,必见骨。

它有个优雅的名字:粉骨。

粉身碎骨。

林夏至将食指穿进指孔中,举在半空旋转把玩,缓慢朝三人走去。

月光下,刀刃发出森冷的银光。

“林夏至,你休想再动我儿子!”

虽然对方拿着刀,可为了不再让儿子受伤,陈河只能抄起地上的扁担朝林夏至挥去。

然而却被对方轻易握住。

林夏至冷笑,在末世混了七年,岂会惧怕小小扁担?

徒手往回一拉,陈河随着扁担便到了跟前。

林夏至凑到他耳边,“你儿子不过是高级一点的畜生,我为什么不能杀。”

话落,一手快速捂住陈河的嘴,粉骨无情插进他的手臂,再往下轻轻一划。

整条手臂顿时皮开肉绽,露出森森白骨,鲜血似流水哗啦啦往下淌。

好痛,太痛了!

陈河瞪大双目,因为剧痛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他想大吼出声,嘴却被捂了个严实,声音卡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噎得全身震颤不止,浑身很快被汗水浸湿。

感受到对方强烈的痛苦,林夏至只是冷呵一声,最后重拳出击。

“呃!”

陈河如破布一样飞了出去,砸向早已吓傻的王春桃和陈斐才。

“爹!”

“当家的!”

两人并没有躲,接住痛晕过去的陈河,捂着他废掉的手臂悲痛欲绝。

王春桃无助呼救,“救命啊,来人啊!杀人了!”

“啊!”

下巴突然被砸了一拳,紧接着身上被一阵拳打脚踢,冰冷的刀锋紧贴在脸上,吓得她恐惧地瞪着眼前林夏至,面颊止不住抽搐。

林夏至凑近,“你不是最宝贝这独苗吗,再叫一声,我不介意废了他!”

说完,粉骨在空中一划,陈斐才身上瞬间又多了一道血痕。

陈斐才痛得就要大喊,却被林夏至的眼神吓得闭上了嘴。

“不要,不要杀我儿子。”

王春桃双眼浸满泪水,疯狂摇着头,“我不喊了,不喊了。”

陈斐才忍着剧痛,心中想着如何逃出去。

林夏至无非想获得自由身,不能如了她的愿!

否则,一家都得死。

林夏至踢开王春桃,径直走进屋内。

用异能快速把四间屋子每个角落都找了遍,甚至连猪圈和鸡栏都找了,可惜都没有卖身契和婚书的踪迹。

不可能啊……

林夏至皱眉,陈家在镇上还有一处房产,但不知道具体位置。

去问王春桃。

院外,王春桃试图劝儿子逃跑。

“斐才,我们逃吧,林夏至疯了,杀人不眨眼,这里不能再留。”

陈斐才望着双腿泄了气,“娘冷静一点,并非我不想逃,而是逃不了。”

“她不过想要婚书和卖身契,只要我们咬住……”

“卖身契,婚书。”

头顶忽然传来森冷之声,两人脸色一白,话题戛然而止。

陈斐才愤怒瞪着她,“没有我的配合,你休想跟我解除婚约,若你敢杀我爹娘,此生别想摆脱奴隶身份,我不会告诉你那两样东西在哪里!”

“哟,不愧是男主,知道如何拿捏我了。”

林夏至笑容不达眼底。

一把揪起王春桃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粉骨抵住喉咙,刀刃处很快出现一条血线。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她?”

王春桃吓得全身僵硬,“啊!别杀我,我说我说。”

她怕死,什么东西都抵不过性命。

“娘,不能说!”陈斐才脸色一变。

王春桃却先一步说了出来,语速快得惊人。

“镇上西巷二十八号,那是斐才和秀秀的新房,你的卖身契和婚书都放在那里了!”

“娘!”

陈斐才血色褪尽。

林夏至得到想要的,必定会杀人灭口。

方才就想提醒娘不能松口,却没来得及……

“很好,你可以去死了。”

林夏至嘴角勾出一道冷笑,锋利刀刃陷入王春桃喉颈。

“不要!”

陈斐才拖着残腿欲扑过去。

余光瞥见一个黑影忽然落在眼前,他顿住,一时忘了动作。

“不能杀她。”

林夏至忽被大手按住胳膊,头上泰山压顶般笼下一大片黑暗。

她如临大敌,忙一脚踹向身后,却被轻松禁锢。

迅速仰头,望见熟悉面孔。

“是你?”

慕征,他怎么进来的!

对方身躯高大,估算有一米八以上,而她跟小鸡仔似的……

两人天差地别的身高差,让林夏至升起了浓烈的危机感,仿佛对方只需轻轻一掰,她的腰就断了。

原主实在太瘦小,前世她可是一米七的大高个,想要强大起来,必须补身体。

林夏至提高警惕,“放手。”

慕征松开少女,语气柔和,“别杀人。”


又是想吃它的人类,奶豆龇着牙低吼。

“汪汪!”

听见狗叫声,所有人立马被惊醒,猛地坐起来望向声音来处。

“真是狗!”许芬兰害怕的躲在沈建平身后,“夏至你赶紧走开,当心它咬你!”

林夏至揪着奶豆脖子,“它不会咬人。”

“哪有不咬人的狗,夏至你赶紧走开,我杀了他。”

陈建平再次举起石头。

林夏至在心里翻白眼,“大舅,不能吃它,我要养着。”

“养着?”

众人愣住。

慕征站在林夏至那边,“它能看家护院,养着挺好。”

“没错。”

林夏至怎会不知道狗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里的处境。

无论是否有看家的价值,它们的最终归宿都是餐桌上打牙祭的一道荤菜。

可奶豆不一样,它是她的家人。

侄女都表明了态度,沈建平怎会不依,“那就养着吧,能看着行李。”

许芬兰声音还有些哆嗦,“有只狗的确不错。”

她怕狗,尤其半人高的狗!

王秋桃和邓荷花也不例外,但也必须接受。

奶豆能听懂人话,知道它成功留了下来,便放松警惕,趴在林夏至脚边休息。

沈建平见状笑了,“它好像能听懂我们说话似的。”

林夏至挠了挠奶豆的下巴,“奶豆能听懂。”

慕征把干柴丢进火堆,听见奶豆二字,他手一顿,抬眸看向林夏至,“你怎知道它的名字?”

林夏至拿起奶豆颈间的狗牌给大家看,“上面写着呢。”

众人果真在上面看见了奶豆二字。

“丫头,那、那是金子吧,赶紧解下藏起来,被人看见麻烦就大了。”沈建平震惊之余,迅速看了下四周,好在没多少人看过来。

沈英定睛看去,“真是金子!”

许芬兰惊喜,“狗来富,此话果真没错!”

王秋桃激动的催促道:“夏至,你快取下来藏好!”

“好。”

林夏至听大家的话把金链子取下,重新换上一根麻绳,把狗牌串上重新戴在奶豆脖子上。

“呜~”

奶豆嗅了嗅绳子的味道,满眼嫌弃。

没有金链子,一点都不好看,它的雄风何在,威严何在!

林夏至听着哼哧声,忍不住笑,“听话,以后安定下来,再给你戴上金链子。”

“哼!”奶豆闭着嘴,一脸不开心。

它的可爱模样成功逗笑大家。

许芬兰含笑的眼睛望向对面,意有所指,“以后就靠它帮我们赶走小人了。”

那些小人正是指贪婪盯着奶豆的难民。

林夏至冷冷嗤笑,“想打我狗的主意,先掂量掂量自己命有多长。”

“……”

不敢,他们不敢!

众人悻悻拿起包袱,避开林夏至一行人快速离开道观。

道观只剩下刚醒来的白陆尘,林夏至忽略他,拍了拍奶豆的屁股站起来,“我们收拾收拾出发吧,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城门会开。”

“奶豆藏在马车里,不要随意出来。”

奶豆听话呜咽了一声,只要不进空间,让它藏在马车底座都愿意。

“行,我们这就收拾。”

大家很快行动起来。

而白陆尘没看见谢语嫣,陷入短暂的惊慌后,拿上包袱冲出道馆,往山上奔去。

昨晚他明明再三嘱咐不能擅自行动,这丫头怎么就是不听!

如今去哪了,别是出了什么事。

这时,有人从山上下来,嘴里还不断小声议论着。

“太可惜了,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呢,看身上穿的绿色纱裙,应该是个富家千金。”

“年纪轻轻竟然惹上心狠手辣的仇家,白白丢了命。”

“可不是……”

几人陆续从白陆尘身边经过,见少年脸色苍白,捏着拳头双唇颤抖,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大约小半个时辰,门外响起了林青北疑惑的声音。

“姐,你怎么把门锁上了?”

“等等。”

林夏至此时满头大汗,做好最后的收尾缝合后,快速把现场清扫了一遍,确认无遗漏。

又快速喂沈英吃下用名贵字画兑换而来的疗伤药后,才放松的呼出一口气,转身去开门。

林青北端着碗进来时,便闻到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姐,这是什么味,好臭。”

林夏至随意搪塞,“我刚给娘擦洗了身子,用了药。”

“哦,娘睡了?”

“睡了。”

“我看厨房里有面粉,便做了鸡汤面条给你吃,姐快过来尝尝。”

听到有面条吃,空了一整天的胃竟合时宜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相比填饱肚子,林夏至更珍惜来之不易的亲情,便宜得来的弟弟用着就是趁手。

“青北真厉害。”

若非对方以前经常照拂原主,林夏至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接受他。

好在少年心地纯良。

林青北被夸得手足无措,靠在床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盯着沈英,只是那越发红润的耳垂出卖了他的紧张。

林夏至轻轻一笑,拿起筷子开始干饭。

一口鸡汤入喉,她面露惊喜。

别说,王春桃的厨艺还真不错,鸡汤鲜而不腻。

青北做的面条也韧劲十足,海口大的面条就这样被她三两下吞进了肚。

林夏至却没有一点饱腹感。

在以前她的饭量就大得惊人,来到这里还是没变。

可这么大夜了,不可能再折腾青北又去做,只好趁无人之时再偷偷吃一点干粮。

林夏至拿上碗往外走,“青北,你挨着娘睡,我去其他房间。”

明天去镇上卖房,准备物资。

——

清晨。

“啊!!姐,你快出来!”

林夏至被门外的林青北的大呼小叫吵醒。

以为沈英那边出事,忙翻身下床,三两步出了房门。

“娘怎么了?”

“娘没事,你快去看看外面,好多!好多……”

少年兴奋指着外面,一直吞吞吐吐说不清楚。

“好多什么!”

林夏至等不及,自己走出去看个究竟。

来到院子里,她便看见挨着墙的位置不知被谁扔了三只野鸡和三只野兔进来。

过去一看,都死透了。

林青北激动的小脸通红,盯着野鸡野兔不断吞口水,“姐,这是谁偷偷扔进来的啊,不会有毒,想毒死我们吧?”

林夏至蹲下仔细看了一眼,六只都被扭断了脖子,“没有毒,可以吃。”

暗中投喂食物,此人定居心叵测。

可那又怎样,到嘴的食物不吃白不吃,对方既然悄悄地来,她也不打算去掘地三尺给找出来。

“太好了!我这就拿去厨房炖上一只鸡,等娘醒来就可以喝了。”

林青北从地上捡起一只喜滋滋往厨房儿去,却被迎来的王春桃拦住了去路。

“哎哟这么多野味啊,林丫头你真是厉害,一晚上就猎了这么多,中午可以好好吃上一顿了。”

“谁说给你们吃了?”林夏至站起来面对王春桃,见她两手都吊在胸前,应该是找大夫接过骨了。

夺过林青北手中的野鸡扔到王春桃面前,“快拿去炖了,敢偷吃的话,剔你下颌骨!”

王春桃猛然僵住,惊恐地瞪着林夏至,心头懊悔不已。

真是一看见肉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怎么就忘记昨天的痛了呢,还偏要往刀口上撞!

“我去,我这就去。”

王春桃弯腰想捡起野鸡,发觉已无手可用。

生怕林夏至发怒,她赶紧趴下用嘴咬住鸡喉咙,站起来拔腿就跑。

林青北疑惑,“姐,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为何这么听你的话?”

少女得意洋洋,“从现在起,我们才是这个家的主人,陈家人才是奴隶,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们就成,别自己动手。”

“!!”林青北惊讶。

林夏至不解释,过去把野鸡野兔提起往屋里走,再收进空间。

“村长不好了,我家昨夜遭贼,还有我娘和大哥都不见了!”

院外冲进两个矮壮的男人,神色慌张,气喘吁吁。

林夏至闻言走出去,把青北拉到自己身边,冷冷盯着对方。

“找谁?”

二人瞥见林夏至,蓦地停了下来,“我们找村长,你快去把他叫出来!”

“咦?小杂种怎么也在这里?”

林夏至面无表情,“小杂种叫谁?”

林二指着林青北,“小杂种当然叫他了!”

这话怎么有些不对味儿?

林二只觉眼前一晃,整个人竟瘫倒在地,腹部被脚狠狠踩着,上方传来阴森森的声音。

“有种你再叫一声?”

“!!!”

林三惊呆。

林二被踩得喘不过气,挣扎不开。

“你放开我!”

“谁啊,谁家又遭贼了!”

陈河拿着菜刀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望见林夏至又在揍人,他转身就想回去,却被眼尖的林三发现。

“村长快救我哥,你家婢子快打死他了!”

“林夏至你有没有规矩,赶紧放开我哥,他是你二叔!”

林青北冷哼,“他算哪门子长辈?”

“你他娘的不孝,我就是你二叔,啊!”

林二胸口传来巨痛,只听咔嚓一声,肋骨断了!

鲜血从他嘴里流了出来。

“二哥!”

林三傻眼,不敢相信林夏至心狠手辣真的下得了手,迈着发软双腿离远了几步。

怕引来村民围观,陈河硬着头皮走过去。

“别打了,林二平时就是嘴欠了点,不值得你大动干戈,何况这大清早的,你也不想引起村民注意吧?”

林夏至当然不想引起注意,但她更容不得别人骂自己,哪怕不带一个脏字!

“下不为例!”

“二哥,你怎么样?”

“死不了。”

见林夏至松开林二,林三赶紧把他扶了起来。

不敢再惹怒林夏至,又想起来这里的意图,面向陈河急切道:“村长,我们家昨夜被贼偷了,我娘和大哥也不见了!”

“昨日到最后,他们分明跟你在一起,说!你把他们弄到哪去了!”

说着说着,林三突然把矛头指向林夏至,脸上的笃定就像他亲眼看见了一样。


每次想见女儿,她都只敢偷偷地远远看上一眼,不然被林大苟发现,只会被拖回去痛打一顿,她也是不得已。

“你怎么……”

眼前妇人虽一脸饱经风霜,五官却跟末世为救她而被丧尸咬死的母亲一模一样!

林夏至杏眸发红,抱住妇人呢喃,“妈,我真的好想你!”

她清楚知道这是原主的娘,不是最疼爱她的母亲。

但只要再见到这张脸,她便没有遗憾了。

林夏至擦去眼角泪水,将人抱得更紧,漂浮着的灵魂终于安定下来。

隐忍又生硬地改变了称呼:“娘……”

听女儿唤娘,沈英哭得更加厉害,“夏至,娘也想你,娘每晚做梦都在想你,是娘对不住你,当初没能阻止你爹……”

可惜嫁夫随夫,一点不由人。

好在女儿没有怪她恨她,还愿意叫一声娘。

“装什么母子情深,谁不知林家卖儿又卖女,看看小贱人都干了什么好事!她把杨招娣害死了!沈英你不给我个交代,今天别想走!”

王春桃开着大嗓门,挤开人群气势汹汹走近,瞪着两人的眼神充满了仇恨。

沈英抬头望见表情狰狞的王春桃,昂首挺胸,将手中的银子狠狠向她砸去。

“夏至怎么可能会害死人,你不准污蔑她!”

“哎哟!”

王春桃的额头顿时被砸得绯红,银子滚落到地上,引起大家一阵惊讶。

“银子!”

沈英怒气冲冲,指着王春桃大骂,“我没找你算账,你倒好,恶人先告状!”

说着指向地上的银子,“那是十两银子,当我给夏至赎身了,快把卖身契还给我!”

王春桃气笑了,“就十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沈英,她这辈子都是我陈家的下人,你休想给她赎身!”

林夏至眼中闪过晦暗,不能赎身?

话别说的太早。

沈英气得满脸通红,冲上去就把王春桃按在地上狂揍,“早就看你陈家不顺眼,就算不能给夏至赎身,我今日也要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平日里欺负她,打她,不把她当人!”

本来对女儿就愧疚,如今存了好久的银子还不能赎身,她心中又难过又恼怒。

只恨自己嫁错了人,恨自己太无能。

如今看见女儿被逼得落水,她怎么也忍不了了!

就算再被林大苟拉回去痛打一顿,今天也要为女儿报仇!

王春桃被打得惨叫连连,“啊!臭婊子你敢打我,我当家的可是村长,我要去告你让你蹲大牢,啊!”

沈英手脚不停,“蹲大牢之前,我先打死你!”

“娘!您别打人!”林夏至惊呼一声,赶紧上去劝架。

嘴里嚷着别打,双手却不停落在王春桃的肚子上,后背上,乃至腿上。

“娘,您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呜……”

王春桃双手废了,被压着身子根本无法抵抗,让母女俩揍得只剩哀嚎。

“哎哟!啊!杀人啦,当家的快来救我!”

然而她嚎得越凶,两人下手更重!

林夏至暗中勾起嘴角,阴着来就是爽啊,哈哈哈!

夜色沉沉,谁也没发现林夏至的阴招,都以为她真是去劝架的!

“……”

众人早就被这阵势惊呆了,谁也不敢上前掺和。

没想到一向柔弱的沈英突然变得这么勇,敢让王春桃伤上加伤,都不禁为她担忧起来。

陈家之前本就蛮横,陈河当上村长后,一家人便更加专横霸道,村里谁人敢惹?

沈英倒好,直接得罪了个彻底,今后有她和林丫头受的。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吃多了撑的,赶紧散了散了!”

人群后,突然一声威严呵斥。

村长陈河回来了!

村民身子一抖,纷纷让开道,更有人见势不妙,悄然离去。

沈英的气势也在一瞬间弱了下去,赶紧从王春桃身上爬起来,拉着林夏至退到人群去!

王春桃见自家男人回来,忍着浑身酸痛,哭天喊地的从地上爬起来,

“当家的杀人了啊,那母女俩简直不是人,把我一顿好打,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她把杨招娣推下水淹死了,还有斐才的双腿,也被那小贱人给打残了,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什么!”

陈河本想找沈英麻烦,突然听见儿子废了,他蓦然震惊,“斐才出事了?!”

王春桃眼泪鼻涕横流,怒指着林夏至,“都是那贱丫头打废的!”

“是贼人打的,不是林丫头。”

刘娟撂下这一句,拉着赵晓梅跑了。

其他村民也想跑,被陈河叫了回来。

“赶紧下水把人捞起来送到陈老三家去,再耽搁就找不到了!”

“是是。”

四个年轻小伙儿脱掉衣裳跳入水里,不稍片刻便把人捞了起来,一起抬着往陈老三家里去。

看着脸色惨白的杨招娣,王春桃险些吓得背过气去,捶胸顿足一阵才嚎啕大哭出来。

“招娣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啊,呜呜呜呜!我的招娣啊……小贱人,都是你惹的祸,我看你怎么收场!”

林夏至陪在沈英身边,漠视着她做戏。

“究竟怎么回事!”陈河转头怒视林夏至,“快跟我进来说清楚,说不清楚,今天要了你的命!”

心头念着儿子,陈河急匆匆进了院子。

“当家的等等我,你倒是赶紧请大夫救我救儿子啊……”王春桃哭喊着跟了上去。

林夏至凝着没了人影的院门口,眼神冰冷刺骨。

捡起地上的银子塞进沈英手中,如寒冰的杏眸瞬间化为春风,“娘你先回去,银子藏好别被林家人发现了。”

沈英急得哭了起来,“村长说那样的狠话……是娘给你惹麻烦了,这下该怎么办!”

“没事,他不敢把我怎么样,娘放心,您先回去,在陈家这么多年,早已摸清了他们的脾气,我自有办法脱身。”

沈英擦着眼泪,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没用,免得拖了女儿后腿,依依不舍道:“那你小心点,娘一定会想办法把你赎回来!”

“好。”

目送沈英离开后,林夏至忽然像变了一个人,浑身透着森冷的杀气,如同修罗场中沾满血腥的困兽,锁定猎物准备大开杀戒。

她嘴角露出一抹诡笑,转身进入院子,插上门闩。


“血……血!”

林铁柱喉头一梗,直直往后倒去,张大嘴急切呼吸。

可眨眼间,众人便见他不动了。

“老爷子,你怎么了!”

林铁柱两儿子瞪着没了呼吸的父亲,面色唰一下白了,不敢置信指着林夏至。

“你、你杀人了,你个杀人犯!”

“你们也想死?”林夏至摸着粉骨刀刃,斜着对方的眼神三分讥笑五分杀意。

“要么滚,要么死!”

“!!!”

“娘我们快走!”

“你等着,我定要为爹报仇!”

不等许芬兰等人反应,三人逃命似的跑出道观。

沈英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林夏至杀人,吓得忘了反应。

林大苟也被女儿杀了?

杀的好!

她不怕女儿杀人,反正都是杀的坏人,杀了也就杀了,自己能活命最重要。

自己人早已习惯林夏至杀人,可其他人不这么想。

如此娇小的姑娘竟心狠手辣至此,连亲爹都杀,没人性。

必须远离。

“我去扔了。”慕征提起尸体,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道观。

林夏至点了点头,擦干净粉骨上的血迹,拿起饭勺给自己添了碗鸡汤。

见她心情还不错,许芬兰几人也放松了许多。

沈英主动招呼大家,“鸡汤好了,你们快喝。”

浓烈的肉香味瞬间飘满整个道观,令白陆尘和谢语嫣吞咽不止,频频往那边看。

谢语嫣捧着肚子忍不住询问,“白哥哥,他们的鸡汤为何如此香?”

白陆尘一本正经回应,“可能加了特殊香料吧。”

出来半月有余,经常风餐露宿,已经很久没吃上正经饭,如今竟沦落到觊觎别人鸡汤的地步!

两人肚子空空,而另一边,沈英扯下一个兔腿放进女儿碗中,“夏至,来吃个腿。”

林夏至没有客气,一口将腿塞进嘴里,三两下就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骨架。

随意往后一抛,正好抛在谢语嫣的脚边,虽只是一根骨头,依稀还能闻到一股烤肉的香味。

“!!!”

谢语嫣瞪着骨头,愤怒一下窜上头顶,噌地站起来就要去算账。

“你欺人太……”

白陆尘拉住她的手,“语嫣,忍。”

谢语嫣咆哮,“我忍不了,她就是故意的!”

“你听我说。”白陆尘将人拉着坐下,故意压低声音,“现在不是时候。”

谢语嫣犹豫了,“可是……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对方骑在我们脖子上撒野?!”

阴狠的目光落在林夏至背上,白陆尘轻声哄着,,“别激动,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

谢语嫣心中一喜,巴巴的挽着他胳膊,“你有什么计策,赶紧说来听听。”

“这样……”

……

听见身后窃窃私语,林夏至露出嘲讽的笑容,继续大快朵颐。

挪动身子靠近慕征,“现在能杀了吧,我忍不住了。”

慕征一顿,扶着额头哭笑不得。

“那少女可以杀,至于白陆尘……不能动。”

白陆尘无故出现在这,应与他有关。

是来杀他,还是寻他回去?

想来是杀了他吧。

三房野心昭昭,他竟是到最后才看出来。

姓白?

林夏至挑眉,白陆尘是慕征外祖家的人,也是帮他造反成功的主要功臣之一。

剧情里以陈斐才的视角透露过,除了白家,还有一个谢家。

其中有个女配角谢语嫣便是谢家嫡女,为了后位,不断在几位皇子中周旋,至于结局怎么样,文中并未提起。

“那女的姓名……”

“谢语嫣。”

一提起谢家,慕征的脸色不自觉沉了下去。

若不是他们在中间阻挠,或许他早就把林夏至接回宫中。

所以,他恨不得谢语嫣早点死。

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他主张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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