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艺傅予时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恋旧爱,不忆旧往元艺傅予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傅予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予时有些发懵,面前的女人前阵子还在和自己针锋相对,他找的律师去了几次,都被秦晚青骂走,她坚持咬着三千万的数额不松口。他告知律师不用跟进了。在收到元艺亲手递出的法院传票当天,他自暴自弃的决定,那就坐牢吧。却没料到,秦晚青竟然改口要和自己结婚。傅予时觉得荒谬,他沉着脸,“不。”秦晚青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话,“我毁容了,还不能生了,都是你害的,你毁了我一辈子,如果不给我结果,我就……”傅予时打断她,“把我抓起来,随便。”他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秦晚青愤怒的冲上来,“你要是不和我结婚,我就把你这些年干的脏事都抖搂出来!”“你给人送路子、送女人的证据我都有!”傅予时目光阴鸷,他掐着秦晚青的脖子,“你胡说什么!”公司是他元艺两人奋斗出来的成果...
《不恋旧爱,不忆旧往元艺傅予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傅予时有些发懵,面前的女人前阵子还在和自己针锋相对,他找的律师去了几次,都被秦晚青骂走,她坚持咬着三千万的数额不松口。
他告知律师不用跟进了。
在收到元艺亲手递出的法院传票当天,他自暴自弃的决定,那就坐牢吧。
却没料到,秦晚青竟然改口要和自己结婚。
傅予时觉得荒谬,他沉着脸,“不。”
秦晚青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话,“我毁容了,还不能生了,都是你害的,你毁了我一辈子,如果不给我结果,我就……”
傅予时打断她,“把我抓起来,随便。”
他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
秦晚青愤怒的冲上来,“你要是不和我结婚,我就把你这些年干的脏事都抖搂出来!”
“你给人送路子、送女人的证据我都有!”
傅予时目光阴鸷,他掐着秦晚青的脖子,“你胡说什么!”
公司是他元艺两人奋斗出来的成果,他允许任何人毁了它。
秦晚青被掐得脸色通红,她艰难说着,“我可不是白给你当秘书的,你书房里有个保险柜……”
傅予时痛苦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本已晦暗的眸光彻底失去了生气。
“好,结婚。”
坐牢和与秦晚青结婚,都一样,都是对他一时游离的惩罚。
“我要举办个盛大的婚礼,我要在游轮上,把大家都请来……”秦晚青要求着,她当了见不得人的小三,转正的时候一定要人尽皆知!
别人骂也好笑也好,最终的胜利者总归是她。
“好。随你。”傅予时说。
一个月后,傅予时和秦晚青举行婚礼,场面很盛大。
宣誓时,傅予时脑中闪过一丝念头——如果元艺看到他娶了别的女人,会不会嫉妒,会不会突然发现还爱着他,会不会回来把他抢走。
傅予时被自己莫名的想法恶心到,他端着酒杯,一杯杯灌下去。
当晚,新婚夫妇回家,两人都喝的不少,相拥着倒在床上。
傅予时摸着秦晚青的脸,目光缱绻,他眼中看到的是羞怯娇弱的元艺。
他疯了似的低头,噙住她柔嫩的双唇,唇齿厮磨间,傅予时声声唤着,“老婆……老婆……你终于肯回来了。”
可就在两人野兽样剥去对方衣服,赤裸相对时,傅予时看到对方小腹下方,有个小指大小的红痣,他呼吸一停,立刻退开。
床上的人不是元艺,是他的新婚妻子秦晚青。
他原本沸腾涌动的血液顷刻间冷凝,酒醉都褪去了。
被松开的秦晚青,猛地睁开眼,目光从傅予时惊诧的脸下滑到他股间。
“以前一晚上要我四次的傅总,这是怎么了?”秦晚青穿起睡衣,“需要我给你买蓝色药丸嘛?”
傅予时脸色发黑,最后张了张口,只说出,“我太累了。”便拿着枕头去了客厅。
那天后,傅予时靠喝酒,屏蔽秦晚青一次次嘲笑。
又有因醉酒把秦晚青当成元艺的时候,可碰到那颗痣,那颗曾经让他觉得情欲的痣,他就会萎靡会清醒。
“别整天窝在家里,像个废物一样。”
“听张总说,公司有不少项目卡在你这里,你赶紧回去上班!”
秦晚青实在忍不住,觉得傅予时就是一滩烂泥,她声色俱厉的驱赶。
“成天在家喝酒,现在还是个软蛋,钱也没有多少,你什么都给不了我,我还和你结婚干嘛!”
傅予时挥起一拳,狠狠打在墙上,疼得呲牙咧嘴,又抓起车钥匙往楼下车库冲。
可到了车门边,他停下了,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就算赶到机场又能怎样,他的身份,过不了海关,也见不到元艺。
他踉跄着又回到家,握着已经裂了的水晶球,无声流泪。
直到下午,秦晚青敲响了房门。
她抓着傅予时受伤的手,神色满是担忧:“予时,出什么事了?”
傅予时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晚青抱住傅予时,“无论发生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着你。你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一直在我身边?”傅予时呢喃,“不会像元艺那样,离开我?”
秦晚青这才知道傅予时失落的原因,她郑重点头,“我发誓,如果我离开你,我死无——”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唇被傅予时吻住了。
傅予时发疯一样的亲吻面前的人,恨不能把人揉进身体里,但到了最后一步,他骤然住手,“对不起,对不起。”
秦晚青体贴的笑着,“我懂你。你只是太难过了。”
她说完话,埋下了头,也藏住了眸中快凝为实质的得意。
傅予时放空思绪,沉浸在本能的欢愉之中,结束后他公主抱起秦晚青,“我累了,陪我躺一会。”
起身时,他有意踢开水晶球,任由它滚到角落里。
“六个小时。傅予时只为你离家出走,气了六小时。你很没用哦。”
秦晚青趁傅予时睡着后,给元艺发去消息,还拍了躺在元艺床上的照片。
“元艺!”
傅予时猛地醒来,入目一片黑暗。
他感觉到身边有人,原来元艺离开只是噩梦。
搂住身边柔软的身躯,傅予时低喃,“老婆。”
“予时。”声音里满含委屈。
傅予时手一僵,他听出怀里人是秦晚青,脑中一阵空响。
“我做噩梦了。”傅予时温柔怜惜的紧了紧手臂,解释道,“睡吧宝贝。”
这天后,秦晚青正式住了进来,偶尔给元艺发消息,句句不提幸福,说的全是胜利。
“予时真好,每天都会给我做早饭。”
“姐姐,予时说让我好好养胎,不让我去上班了。你觉得女人应该放弃事业嘛?”
有时也会拍刚刚隆起的孕肚照片发过去,尽管不会得到回复,她仍乐此不疲。
直到开始出现孕反,她才减少了联络元艺的兴趣。
有天晚上,秦晚青起夜,突然听到阳台上传来哭声,她吓了一跳。
走过去却看见傅予时在那里,手边放着空酒瓶。
秦晚青不敢问,她总觉得这和元艺有关。
自从她搬进来一周后,傅予时以“担心睡在一起控制不住欲望”的理由搬到客房去住。
秦晚青看着傅予时难以控制抖动的肩膀,总觉得他搬到客房的真实原因是为了这个。
她不敢惊动傅予时,蹑手蹑脚的回到卧室。
但也多了警觉,发现傅予时一周里有四天都在夜里躲在阳台喝酒。
直到某天,她穿着兔女郎的衣服,摸上傅予时的床却遭到拒绝,秦晚青才感觉到实打实的慌张。
“你不喜欢兔女郎嘛?我还有绫波丽套装。”秦晚青眼尾泛红,被暖黄的灯光一映,真的像楚楚可怜的小兔子。
傅予时摇了摇头,脸上满是疲态,“你怀着孕,不能那样。”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我查过,没问题的。”秦晚青抓住傅予时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傅予时抽出手,别过头,“还是算了。”
傅予时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元艺离开后,他脑袋里总有空响,对很多事都提不起兴趣。
只有偶尔,看到和元艺有关的小物件,她的头绳,她屯的纸巾……看着这些,他才觉得舒服一些。
“予时,”秦晚青咬着下唇,满脸纠结和心疼:
“你还会想姐姐嘛?她真幸福,被你如此记挂着。”
秦晚青擦去眼角的泪,并不掩饰嫉妒。
“没有。”傅予时说着,搂着秦晚青,“睡吧,你只是受孕激素影响,胡思乱想。”
他没有看到,怀里的秦晚青,眼中的妒火熊熊燃烧。
煎熬过了一天,第二天傅予时还说不去上班,要留在家里。
还总在元艺面前晃,“老婆,有什么吩咐尽管和我说,我保证完成任务。”
“老婆,既然我不能代替你痛苦,就为你做好一切后勤工作。”
元艺正想赶人,门铃却响了。
开门就瞧见个笑颜如花的姑娘,她高高扎着头发,肤白如雪杏眸含光。
她说,“您是傅总太太吧。你好我叫秦晚青,是傅总新聘的秘书。”
“昨天傅总没上班,有些紧急文件需要他签署。”
听到声音的傅予时,立刻从厨房里冲出来,他穿着围裙,举着汤勺,无不震惊的质问,“你怎么来了?”
元艺侧身,想把人让进屋。
可秦晚青没动,只是痴痴看着傅予时,傅予时也神色复杂的回望着,不一会眸光化成了水。
这眼神元艺很熟悉,她曾经也看见过很多次,现在只是转移到别人身上。
元艺轻声邀请,“进来说。”
傅予时立刻带着秦晚青上了楼上书房。
抬步上楼梯时,傅予时还回头和元艺解释,“我安排下工作,再开个会。”
元艺点头,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书房中。
因业务关系,书房有很好的隔音设备,除了身在其中的人,没人能听到里面发生着什么,像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
尽管如此,元艺也觉得,自己在这房间里,有些多余,她决定出门。
可刚要换衣服,秦晚青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姐姐,能帮我们送杯茶么?傅总渴了。”
元艺犹豫片刻,还是应下,“好。”
“老婆你别动,我自己下……”话没说完,傅予时的声音被闷住了。
元艺泡好茶,端上楼,敲门。
门是被秦晚青打开的,不出所料,她衣冠不整,房间里还有些说不清的气味。
秦晚青的长发已经放下,可她接茶杯前,特意撩了下头发。
方才的吻痕下面,多了些细细密密的红印。
“多谢姐姐,辛苦姐姐。”
元艺没理她,而是看向书房里,傅予时背对着门口,头埋的很深。
她忍着内心的不适,说了句你们忙,便落荒而逃。
又过了一会,两人从楼上下来。
“老婆对不起,公司有急事,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傅予时换好衣服,交代一声,两人一同离开。
元艺行尸走肉一样,把家里所有窗户打开,驱散屋里若有似无得腥臊气味。
好一阵后,元艺开始寻找离婚律师。
刚筛选出看着精明的一位,只说了些简单诉求,家门又被敲响。
门外站着的还是秦晚青。
“姐姐,你不会这么糊涂,不知道我是谁吧?那些微信是我发的,你总不回复,我觉得还是当面说清楚更好。”
元艺按下录音键,静静听她说。
“坦白讲,道德上我犯了错,但爱情这种事,错不错的不重要。你觉得呢?”
“你放心,我说了借用一个月,已过三天,我都记着。”
秦晚青摸着颈上红晕,看向元艺的目光灼热,等待着反馈。
元艺默默点头,没说什么。
秦晚青蹙眉,向前逼近,“姐姐,你倒是说话呀。”
“听傅总说你以前也是职场铁娘子,处事雷厉风行,怎么现在变成哑巴了?”
“为了傅总,你倒是很能忍啊。”
元艺退了一步抬起头:“我有些好奇。”
“你已经得到了傅予时,他的心他的身体你都得到了,还想要什么?”
“怀孕之后手指肿,摘下来了。”元艺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
傅予时松了口气,拉着元艺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没关系,刚好有新的。”
元艺目光看向远方,再看这男人一眼,她都会吐。
好在傅予时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传出秦晚青带着哭腔的声音,“予时,我好像……流血了。”
傅予时疯了似的冲出家门。
好在他没有停留,离婚协议还没有快递给律师,万一他留在家里不小心看到,事情会变得麻烦。
元艺叹了口气,关上傅予时没来得及关的门。
又把所有协议合同放进行李箱,实在体力不支,只好坐在沙发上休息。
心头还是有细细密密的疼,但元艺已经习惯了。
秦晚青给她发来消息。
照片里,秦晚青手托腮,病号服的扣子没有系好,露出她皎白的脖颈。
颈上有吻痕,但那并不是最刺眼的。
让元艺蹙眉的,是秦晚青手上的戒指,颈上的项链,耳垂上硕大的耳环,看设计是完整的一套。
而那戒指,和傅予时方才给元艺带上的那枚,一模一样。
“姐姐,你觉得这套钻石首饰好看嘛?”
“只要我说,他就会送给我。”
“对了,我还看见和我这个一模一样的戒指,不过是拼夕夕版莫桑钻。你说真的和假的有多少区别呢?”
元艺已经不在乎真假区别,她截图保存,已读不回,继续收拾行李,决定暂时搬出去。
傅予时随时会回来,上演刚才那样恶心的戏码,她不愿看。
必须带走的东西不多,一些文件、首饰,简单换洗衣物。
其中和离婚协议同等重要的,是傅予时的体检报告。
报告上赫然写着诊断,傅予时有弱精症。
当初,元艺提傅予时取回报告,为了不伤害他,她一直把这当秘密藏着。
后来难以怀孕,到做试管的程度,她也恳求医生不要把真相告诉傅予时。
到现在,那男人还不知情。
元艺收拾好行李,叫车去了酒店。
这晚,她难得睡了个好觉,没有傅予时,没有秦晚青,没有曾经的甜梦攻击她。
清早,元艺被电话声吵醒。
是傅予时打来的,元艺挂断,他接着打。
逐渐变成消息:
“老婆,你去哪了?”
“你接电话,我担心你。”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我做错什么当面说清楚好嘛?”
还有一条:“元艺你这个死女人,是不是卷钱跑了!”
这条刚发出,对方便撤回了。
元艺看着,甚至被气笑了。
“我没跑,你说让我罚你,我才离家出走。”她回。
“求你了,快回来吧,你不在家我心里空。”
元艺盯着那句“我心里空”,嘴角扯起一抹几分的弧度。
“回家可以,得换个惩罚。把你的车过户给我。”
“只要你回家,我的命都给你。”傅予时发来语音,声音里有明显的紧张。
“车。”
“好。”
“临江花园的营业房。”
“好。”
“明天房产中心见?你说几点。”
元艺最后的问题,傅予时没有回答。
又一天,傅予时再次求元艺回家,可说到实处,傅予时又沉默了。
没有好处,傅予时,谁会再和你见面。
元艺心想。
直到三天后,秦晚青发来消息。
“我今天出院,会办个派对,邀请你来,敢吗?”
“哪里?”元艺回复。
傅予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关在异国监狱里。
他看着周围人,各个体型彪悍,或肌肉虬劲活宛如肉山。
傅予时缩在角落,脑中滚动播放国外电影,场面都很难看,要么没命要么没贞操。
他开始恨在海滩和他撕打的青年,要不是他出现,自己这会应该正和元艺互诉衷肠。
如果能出去,他一定要找那人报仇!
就在傅予时气得直发抖时,周围人笑了起来。
有个大胡子黑人干脆走过来,挑起傅予时的下巴,“中国人?日本人?”
后面这问题如同侮辱,傅予时惧极反怒,再次挥拳。
他不是黑人的对手,被对方蒲扇样的大手连扇了好几巴掌,眼前直冒金星。
傅予时惊慌失措大喊救命,总算有个穿着制服的彪形大汉过来喝止了众人。
他指着最早对自己动手的那个,要求警察把人带走。
那警察上下打量了傅予时几眼,轻蔑的笑了一下,用警棍捅了捅傅予时的腰,“命令我?”
他语速太快,傅予时没听懂,只是下意识抓着对方警棍,又说着把黑人隔离开的要求。
警察瞪着牛眼,扯出警棍,要其他几人把傅予时压在地上,随后踩在傅予时手指上,笑得张扬。
“停止。”稍远些传来一声吼,傅予时踩觉得手上一轻。
来人告诉傅予时,他被元艺保释,可以离开。
元艺站在警局门口,目光看得很远,那边隐隐能看到海岸线。
她听见身后响起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傅予时。
在脚步靠近时,她缓缓向一侧挪动,让了个空间出来。
傅予时扑了个空,他回头看元艺,眼眸中满是不敢相信和委屈。
“老——”
他的开场白被元艺打断。
元艺说:“我们谈谈。”
两人在警局附近的咖啡馆相对而坐。
傅予时紧张的看着身边来往的人,大多是警察,他们拎着警棍,别着警枪,目光不时瞄过来。
他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行吗?”
元艺平静的看着他,“为什么?”
“我……我有点紧张。”傅予时捏着刚刚被踩伤的手。
他人生从未尝到歧视和霸凌,人到中年才初次体验,那种濒死感让他怯惧。
元艺勾唇轻轻一笑,“我没必要迁就你,我是被你妈求着来保释你的,是看在她老人家的份上,帮你料理麻烦事。”
傅予时定定看着元艺,“如果我妈不……”
“如果她不求我,我不会管你。”元艺喝了口咖啡,“傅予时,我和你已经离婚,也说的很清楚。”
“你却非要纠缠,甚至动手打我的学生,你是想毁了我的职业还是想毁了我?”
傅予时垂眸,在来的航班上,他大概知道元艺的生活,她已经是名优秀的潜水教练。
他知道她有多喜欢户外运动,也知道她向往大海。
元艺曾无数次幻想,两人财务自由后,搬到海边去,天天潜水玩帆船,每天出海钓鱼回家做饭。
是公司事忙,裹住元艺自由的心。
又因备孕,把元艺的身子也困住了。
偶尔几次,元艺旅游,也总是临时因各种事情被叫停。
傅予时想起这些,愧疚捂着心口,那里像是有一万根针在反复刺入一样,他张了张嘴,只说出对不起
元艺起身,“我不是听你道歉的,我只是要告诉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
说罢要走,却被傅予时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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