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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开局就被大佬强制爱了:宋泽樾苏幼夏番外笔趣阁

发财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幼夏满眼狐疑,但还是缓缓踏进宫殿。可随着她步入大殿,本就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了两下,便彻底熄灭了。四周静谧得可怕,浓稠的黑暗如墨,迅速将她包裹其中。苏幼夏心跳加快,不由得轻声呼喊道:“表哥,你在哪里?”“你若故意吓我,我便再也不要理你了。”然而始终无人回应。她微微颤抖的声音,不过是在空旷的大殿中荡起一阵娇滴滴的回音罢了。就在她不知所措之时,一具滚烫的身躯突然从身后紧紧贴了上来。山一样挺阔的身量,瞬间将她的娇躯困在怀中。“表哥?”苏幼夏惊颤一声。“宝宝,是我。”她听见熟悉的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痴狂,“今日笄礼上的宝宝好美,在笄礼上就想这样抱着你了。”他像一头扑食的猎豹,薄唇衔住猎物脆弱的脖颈,高挺的鼻梁在颈上来回滑动,仿...

主角:宋泽樾苏幼夏   更新:2025-01-25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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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泽樾苏幼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开局就被大佬强制爱了:宋泽樾苏幼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发财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幼夏满眼狐疑,但还是缓缓踏进宫殿。可随着她步入大殿,本就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了两下,便彻底熄灭了。四周静谧得可怕,浓稠的黑暗如墨,迅速将她包裹其中。苏幼夏心跳加快,不由得轻声呼喊道:“表哥,你在哪里?”“你若故意吓我,我便再也不要理你了。”然而始终无人回应。她微微颤抖的声音,不过是在空旷的大殿中荡起一阵娇滴滴的回音罢了。就在她不知所措之时,一具滚烫的身躯突然从身后紧紧贴了上来。山一样挺阔的身量,瞬间将她的娇躯困在怀中。“表哥?”苏幼夏惊颤一声。“宝宝,是我。”她听见熟悉的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痴狂,“今日笄礼上的宝宝好美,在笄礼上就想这样抱着你了。”他像一头扑食的猎豹,薄唇衔住猎物脆弱的脖颈,高挺的鼻梁在颈上来回滑动,仿...

《快穿:开局就被大佬强制爱了:宋泽樾苏幼夏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苏幼夏满眼狐疑,但还是缓缓踏进宫殿。

可随着她步入大殿,本就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了两下,便彻底熄灭了。

四周静谧得可怕,浓稠的黑暗如墨,迅速将她包裹其中。

苏幼夏心跳加快,不由得轻声呼喊道:

“表哥,你在哪里?”

“你若故意吓我,我便再也不要理你了。”

然而始终无人回应。

她微微颤抖的声音,不过是在空旷的大殿中荡起一阵娇滴滴的回音罢了。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时,一具滚烫的身躯突然从身后紧紧贴了上来。

山一样挺阔的身量,瞬间将她的娇躯困在怀中。

“表哥?”苏幼夏惊颤一声。

“宝宝,是我。”她听见熟悉的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痴狂,“今日笄礼上的宝宝好美,在笄礼上就想这样抱着你了。”

他像一头扑食的猎豹,薄唇衔住猎物脆弱的脖颈,高挺的鼻梁在颈上来回滑动,仿佛正狠狠侵吞着猎物的气息。

惊魂未定的苏幼夏:‘……又整这死出!’

玩阴湿系强取豪夺是吧!

她惊惶了片刻,便在男人怀里转过身,在他肩上软绵绵地捶打两下,嘴里嘟囔着:“坏表哥,臭表哥,白日里欺负我,现在又故意吓唬我!”

然而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沉默,以及他身上肌肉一寸一寸地绷得更紧。

裴峥低低地发出轻笑,笑声里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我是你表哥?”

他夜视力极好,能清楚地瞧见她那双乌亮的眼睛里透出的迷茫之色,随后听见她娇嗔而软糯的声音:

“你不是我表哥?……还能是谁!从小你就喜欢窜出来吓我!那天你突然抱我,可把我吓坏了!”

裴峥已然被苏幼夏一口一个“表哥”喊得额头青筋狂跳,锐利的目光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巡睃,似乎想要看出什么。

然而什么都没有。

这傻姑娘,竟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她的表哥。

裴峥闭了闭眼,似在权衡,他今夜本想直接道明身份,将她强夺过来……

罢了,她这样娇,确实禁不住吓。

“原来早就被宝嘉发现了,是我唐突了。”他还是妥协,温沉的声音里带着纵容的宠溺。

苏幼夏轻哼一声,这样才对嘛,虽然这强取豪夺的剧本看起来已非走不可。

但她一点也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至少应该由她执笔,决定这剧本应该怎么写。

现在表哥表妹的角色扮演就很不错。

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神实在太有穿透力,好像所有的秘密在他眼里都无所遁形。

要不是她的演技还可以,方才差点就在他的压迫感中露馅了!

苏幼夏缓了缓,乖乖地在裴峥怀里待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口中娇憨道:“你怎么还偷走我的衣服?那是刚换下来的,都还没清洗过呢。”

“不脏,是香的。”裴峥笑了笑,俯身凑近,用鼻尖轻轻碰她的鼻尖,呼吸全喷薄在她的脸颊上。

说话间,她甜腻的唇瓣也在被他的薄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

男人的眼眸沉得很暗很暗,掠夺的本性在他的体内蠢蠢欲动,叫嚣着要让她染上自己的气味。

苏幼夏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已经闭上眼睛,虽然睫毛的轻颤出卖了她的紧张,但乖乖嘟起的唇看起来简直可爱至极。

裴峥看得目不转睛,再也忍不住,俯身狠狠将她吻住。


宋泽樾咬牙切齿:“爷爷现在病入膏肓,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他战友的亲孙女嫁进宋家,我这是为了爷爷,绝不会和你取消婚约!”

“苏幼夏,你到哪里去……”

然而苏幼夏根本不想搭理这群神金,早已消失在楼梯上。

客厅里,五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突然之间,苏幼夏就和变了个人似的,突然爆发了。

她不是很渴望被这个家庭接纳,为了讨好大家什么都愿意做吗?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这时,苏兮兮嘤嘤嘤地哭道:“都怪我,是不是姐姐看到我朋友圈发的照片,误会了我和樾哥哥之间的关系。”

说完,她似乎陷入极大的痛苦之中,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死死地捂住心脏的位置。

苏延急得火冒三丈,搂紧她:“兮兮,你没事吧?你撑住,哥哥这就带你去医院!”

苏成业和叶凝云也连忙哄道:“好孩子,你有什么错,你和阿樾青梅竹马,这些年一直都是这么相处的,没有必要因为你姐姐避嫌。 ”

“呜呜呜,是我,都是我的错。”苏兮兮的脸色越来越白,哭得也越来越厉害,“是我说喜欢樾哥哥在拍卖会上拍的那枚戒指,他才送给我的,是我让姐姐误会了,就让我以死谢罪吧……”

那戒指宋泽樾本来是打算送给苏幼夏的,但兮兮喜欢,做姐姐的让给妹妹,宋泽樾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声音温和地安慰道:“和你无关,兮兮,是苏幼夏太小题大做了,你别和她计较。为了她气坏自己的身子,不值得。”

苏幼夏拖着行李箱下楼时,听见的就是这句。

她只当做听见狗叫。

苏延看到她手中的行李箱,眉头拧紧,嗤笑一声:“多大的人了,还玩离家出走,幼不幼稚?你是不是觉得接下来的剧情,是全家焦头烂额地找你?”

“我们可没空!你把兮兮气病了,我们现在要送她去医院,待会再和你算账!”

苏幼夏只觉得可笑:“什么离家出走?我的家在哪里?我只是离开这幢冰冷的房子而已。”

听到她从未有过的绝情声音,所有人神色一紧。

“好了,是时候停止这场闹剧了。”

宋泽樾伸出手,想要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反正你迟早要搬到我那去的,既然你已经收拾好行李,那就今天搬过去好了。”

说着,他想到什么,又欲盖弥彰地咳了声,说道:“结婚之前,我俩分房睡,你不要对我动什么歪心思,听到了吗?”

然而苏幼夏把行李箱往身后一扯,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取消婚约,你是听不懂中文吗?”

宋泽樾眸色冷峻,胸口好似憋着一股气,积蓄得越来越浓。

好吧,就当她是吃醋,真的被兮兮晒的钻石戒指刺激到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苏幼夏对他的占有欲太强。

既然如此,也不是不能哄哄她。

宋泽樾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屈尊降贵地开口,却听见苏幼夏越发冷漠的声音:

“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们所有人都再无瓜葛。”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苏成业简直气到晕厥:“你这个不孝女,没良心的白眼狼!你有胆出这个家门,阿延,立刻停掉她的卡!”

“好好的大别墅不住,我看她是要睡到桥洞底下去!”

苏幼夏脚步一顿。

苏家人看着她的背影,无不露出得意之色。

就知道这个没见识的乡下丫头,如今过惯了锦衣玉食的豪门生活,再让她回到贫民窟去,又怎么忍受得了呢?

苏幼夏肩膀微微颤抖,但其实,她真的快憋不住笑了!

她几乎付出了毕生演技,才能在这种情况下始终维持着强忍伤痛和绝望的表情。

“卡?是那张额度只有一千块的卡吗?”

“大别墅,是这个我只配睡保姆间的大别墅吗?”

她走得更快了。

身后,苏兮兮仍在哭着挽留:“姐姐别走好不好,我保证离樾哥哥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苏成业:“兮兮,你是我们苏家娇养长大的千金,是全家人的宝贝,没必要把姿态放的这么低!”

苏延:“是啊,让她走!等她吃过了外面的苦,自然就会回来,说不定还要哭着求我们收留她呢!”

苏幼夏的背影很快消失不见。

宋泽樾始终沉默,听着苏家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话确实扎心。

难道她在苏家的处境,真的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好吗?

*

“欢迎回家,伊耶芙小姐。”

星鼎酒店顶楼,据说是某位神秘客户的私人套房。

苏幼夏轻车熟路地解开指纹锁,步入其中。

三百平的大平层,在那个狭小的保姆间住了大半年,再回到这里,简直宽敞得让人不习惯。

巨大的落地窗占据整面墙壁,厚重的丝绒窗帘自动向外打开,壮丽斑斓的城市夜景尽收眼底。

苏幼夏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先是在可容纳十余人就餐的实木餐桌上,享用了米其林厨师专门根据她的口味设计的晚餐。

再来到足有十个保姆间那么大的浴室,终于能好好地洗个澡了。

苏幼夏舒服地眯起眼睛,整个人浸在按摩浴缸里,享受着浪花温柔的拍打,沿着脖颈轻轻摩挲到足底。

细腻的泡沫如云朵般簇拥在她身侧,花瓣随着水波漂浮,芳香四溢。

全身每一寸肌肤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

舒舒服服地洗了两个小时的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苏幼夏又想到这半个月的梦。

大多时候都是她进入宋霆野的梦里,躺在宋霆野那张黑不溜秋的大床上。

在婚纱店时还是第一次,他来到她的场景里。

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做什么样的梦,解锁什么样的场景。

苏幼夏又看了一眼那巨大的落地窗。

听着浴室里摇曳的水声。

她合上眼睛,迷迷糊糊进入梦中。


宋霆野突然生出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无措将他裹挟,在身体里疯狂流窜。

即便二十岁出头,他顶着几十个董事的压力接手集团时,都没有这么无措过。

宋霆野抬起手,粗糙的指腹摁着她泪盈盈的小脸,忍住把这些眼泪舔干净的冲动,低声哄道:

“我保证,以后绝不在床以外的地方欺负你,好不好?”

苏幼夏:‘?’

在她嗔怒前,宋霆野眼疾手快地牵起她软绵绵的小手,环住自己的劲腰。

又把她小小的脑袋按在胸口上,任凭流下来的眼泪洇湿衬衫布料,渗进鼓胀的胸肌里。

夜色渐深。

某个男人坚持连哄带骗:“宝贝,你身上戴着1.5亿,太危险。我必须亲自护送你到酒店房间,这也是老爷子的命令。”

苏幼夏拗不过他,直到站在套房门口,这男人果然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她礼貌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宋霆野却老神在在道:“我现在回去,今晚梦里也是要相见的,何必这么麻烦?”

说着,他捉起她的手指,在指腹上亲了一口,随即迅速将她的手指放在指纹锁上。

房间门顺势打开。

苏幼夏:“……”

然后她就被宋霆野单手抱了起来,整个人脱离地面,坐在了他粗硕瓷实的小臂上。

宋霆野抱得轻轻松松,铁钳般的手臂箍紧了纤细的双腿。

手背上青筋尽数凸起,手掌紧贴大腿肌肤,掌间满是山温水暖般的柔滑细腻。

他用拇指指腹很轻地摩挲两下,手指微微收紧。

苏幼夏突然被举高高,吓得她下意识圈住男人脖颈,惊呼道:“你……你放我下来!”

宋霆野却扛着她,游刃有余地往里进。

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问道:“是要放到餐桌上?沙发上?还是床上?”

苏幼夏气呼呼地看着他,不想再听他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骚话。

气得一口咬住他的嘴巴,用唇瓣堵住他的嘴!

比花瓣还要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上,宋霆野确实愣住了。

与其说被咬,更像是正被她允吸。

他结实的手臂收得更紧。

苏幼夏玩够了,这才满意地撤退。

然而宋霆野突然变得格外的凶悍和强势,沿着微张的红唇趁势而入,一下子将她的呼吸尽数攫取。

苏幼夏宛如晕船,晕在他汹涌的吻技里,浑身都绵软无力了下来。

就连什么时候被按在落地窗上,被他亲得颠三倒四的都不知道。

“夜景好美,你比夜景更美,夏夏。”

在彼此的呼吸都快要被剥夺干净的时候,宋霆野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疼爱地轻抚着微肿的唇瓣。

深不可测的黑眸却已在算计着别处。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变成不知餍足的野兽。

苏幼夏知道逃不过了,只能躺在他怀里软声呜咽,杏眸氤氲着被他吻出来的迷离水雾。

“你……你轻一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宋霆野呼吸沉得可怕,眼神更像是要吞人一般,说出来的话却出乎意料的温柔:

“这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我只想让你难忘,夏夏。”

不过,明明早就在梦里做过无数次,这一刻,彼此却都生出一丝手忙脚乱的青涩。

甚至第一步就卡住了。

因为梦里并没有这个至关重要的步骤。

宋霆野完全没有准备,好不容易等来了客房服务,他眼睛里的火热几乎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结果……送来的雨伞竟然太小了!

而客房服务送来的还是最大码。

宋霆野没想到有生之年竟会遇到如此尴尬之事,脸色已然黑得不能再黑。

苏幼夏抿着唇,忍了又忍,还是噗嗤笑出声来,目送他去洗冷水澡。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苏幼夏听见他似乎在打电话,语气很冷冽:“陈秘书,我要定制……最快什么时候能到?”


苏幼夏打开手机,看到昨晚她昏睡过去后,宋霆野竟然还发了一条朋友圈。

十指交扣的手,一大一小,麦色与莹白交织。

像是盖在深沉大地上的一抔纯净初雪,无端地生出几分旖旎来。

她的手腕上还戴着温主席送的翡翠手镯,应该是宋霆野趁她睡着时戴上去的。

小心思昭然若揭。

偏偏宋泽樾很狗腿地评论:「祝小叔小婶爱情长长久久!什么时候也让我们见见小婶?」

宋霆野回复他:「你已经见过了。」

宋泽樾:「是谁呀?我也认识?(挠头)(好奇)」

苏幼夏点了个赞,就看见宋霆野跑完步回来。

他正在仰头喝水,饱满的喉结上下滚动,上面的咬痕格外明显。

苏幼夏不明白,人和人的精力差距怎么就如此之大?

明明都是宋霆野在出力,可为什么她睡醒,骨头缝里都是酸软的。

宋霆野却不仅能在事后开两个小时的跨国会议,还能一大早的起来晨跑?

这个男人的精力,旺盛得实在让人害怕。

*

上午。

苏幼夏来到芭蕾艺术中心。

她和凯顿作为国际芭蕾舞大赛的形象代言人,需要共同拍摄形象照。

不过凯顿说路上堵车,可能要晚到20分钟。

苏幼夏不着急,索性在休息区先歇着。

“你是……阿樾的未婚妻,苏小姐?”

一道娇柔的声音飘过来,苏幼夏闻声抬眸,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正是原书中宋泽樾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江柔。

“昨天阿樾来接我回国的时候,还提起你呢,听说你也是芭蕾舞者?”

江柔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目光上下打量苏幼夏,好一会儿才说:“苏小姐果然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她这么说,结合苏幼夏的成长经历,听上去颇有几分阴阳怪气。

苏幼夏并没有被激怒,反而平静地看着江柔,问道:“你是伊耶芙?”

江柔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怔愣半晌,才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伊耶芙向来低调,我身上是有哪里和她相似之处,让苏小姐觉得我是伊耶芙?”

苏幼夏却摇了摇头,实话实说:“你确实没有和她半点相似。”

闻言,江柔脸色微变,眼底一丝心虚闪过。

但很快,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向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激动道:“阿樾,你来了!”

宋泽樾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苏幼夏,似乎连阳光都偏爱她,温柔地穿过玻璃窗洒在她的身上,为她的乌发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她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在光下泛着淡淡的暖晕,好似能透出莹润的光泽。

宋泽樾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苏幼夏轻而易举地攥住,不自觉朝她的方向加快脚步。

“你知道我今天来谈比赛赞助,特意过来堵我的?”他强行按捺着心头悸动。

苏幼夏无语地白他一眼。

可落在宋泽樾眼里,她的动作娇俏又可爱。

杏眸中的那点嗔怪,不但没有让他觉得厌烦,反而像是带着无形的钩子,轻轻勾住了他的魂。

他的耳朵腾地红了。

江柔瞬间发现了宋泽樾的不对劲,心中危机感顿生,连忙委屈道:“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苏小姐,要被苏小姐讽刺我一点也不像伊耶芙。”

听到“伊耶芙”三个字,宋泽樾是有些慌乱的。

他知道江柔隐藏的真实身份。

那时伊耶芙并没有红遍国际,甚至在伦敦籍籍无名。

而宋泽樾无意间被伊耶芙的舞姿所惊艳,对她一见钟情。

后来机缘巧合下,他才知道伊耶芙是华人,华人名字叫做江柔。

奇怪的是,他见到伊耶芙的真容后,那种心动的感觉反而淡了很多,并没有看到她跳舞时那种心脏仿佛要冲出胸腔的激动。

但宋泽樾仍忘不了伊耶芙的舞姿,因而一直资助江柔,希望她能在芭蕾舞圈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现在看到伊耶芙这么有名,说实话,宋泽樾心中颇有一股养成的自豪感。

但宋泽樾并不想让苏幼夏知道他是伊耶芙背后的男人。

不然又该惹她伤心了。

苏幼夏看着宋泽樾便秘似的脸色,毫不在意地戳穿他:“宋泽樾,你喜欢伊耶芙?”

宋泽樾愣住,随即更慌乱了,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对伊耶芙只……只有欣赏。”

“白月光?”苏幼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现在,她能体会到宋霆野昨夜发朋友圈时,戏耍宋泽樾的感觉了。

因为最开始的那支舞,本来就是她故意在宋泽樾面前跳的。

书中江柔确实是宋泽樾的白月光没错,并且依靠白月光的身份,让原主遭受了许多无妄之灾。

所以苏幼夏特地挑了一个比书中故事更早的节点穿过来,一方面为了弥补原主没能成为首席的遗憾,另一方面自然是夺走江柔白月光的身份。

再略施小计,让江柔生出冒充伊耶芙的想法,来到宋泽樾身边,继续推进故事线。

为了眼下这碟醋,她可是包了好大一盘饺子呢。

江柔看到苏幼夏,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生出越来越多的心虚。

她的视线落在苏幼夏手中,看到她手上拿着比赛的宣传折页,这一刻心虚瞬间攀升至顶点。

她的声音都变得尖细很多:“你也获得了参加比赛的资格?”

“姐姐,就凭你?”

苏兮兮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江柔的质问,脸上也一下子充满了难以置信。

她自己可都没有资格呢!

苏兮兮说完这句,才发现宋泽樾也在,表情一变,立刻改口:“我是说,你可能不知道江柔姐的真实身份。我怕你被她打击到,从此失去跳芭蕾舞的信心。姐姐,我这是为你好,所以劝你还是不要和江柔姐争了。”

“兮兮说的对。”宋泽樾也不忍看见苏幼夏挫败后伤心的模样,点了点头,“苏幼夏,这不是你能参加的比赛,趁现在一切都没开始,你退赛还来得及。”

面对这一幕,小花实在忍不住了:看到他们三个,我就像看到了麦当劳的吉祥物,扑克牌的最大柱 ,蝙蝠侠的大客户!

苏幼夏也在心里无语:原主也经历了这一幕,甚至真的被他们逼得放弃了比赛。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在回国前拿到大首席,早就看他们不爽很久了。

“夏,这里发生了什么,需要我的帮助吗?”这时,姗姗来迟的凯顿发现现场气氛很不对劲,立刻走到苏幼夏身边,护住她。

苏幼夏起身,挽住凯顿的手臂:“没什么,我们正在聊你的好搭档,伊耶芙。”

“我说这位江柔小姐和伊耶芙一点也不像,似乎伤到了她的心。还是你最有发言权,你觉得呢,凯?”


“你以为我不知道皇上在御花园里偷偷摸摸地做什么?他做出这等荒唐事,你们不仅装聋做瞎,还上赶着帮他瞒着掖着!信不信我这就去告诉摄政王,告诉太后姨母,让他们来治你们的罪!”

果然,听见‘摄政王’三个字,太监和侍卫们身子惧怕地一抖,纷纷跪倒在地。

苏幼夏轻哼一声,这才穿过他们步入御花园中,一眼看见孟若水正伤心地抹着眼泪,可把皇上心疼得不行,张开双臂正欲将她揽入怀中。

“表哥好兴致啊。”

看到这般场景,苏幼夏不怒反笑,莲步轻移,缓缓步入八角亭。

皇上的注意力本来都在孟若水身上,突然眼角余光扫到一抹亮色,没等他看过去,就听见那娇嗔而软糯的声音。

他不耐烦地皱了下眉,但看见精心打扮后的表妹,那股恼意又瞬间没了大半。

虽然表妹性格糟糕,却生得极美,一看见这张脸,就叫他发不出半点脾气。

皇上正想说:“你怎么来了……”

苏幼夏已走到他们面前,趁皇上还沉浸在暧昧的偷情氛围里,她高高扬起手,毫不留情地挥落。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孟若水的脸上。

孟若水那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无比清晰的红色掌印。

小花:好耶,是零帧起手!

孟若水被这一巴掌打蒙了,脑袋也被打得歪向一侧。

她呆立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了半晌,眼底才后知后觉地涌出眼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面前撒泼打人!”

皇上登时被激怒,平日里温润的嗓音更是拔高了好几个度。

说罢他又紧张地看向孟若水红肿的脸颊,心疼地轻抚上去,问道:“疼不疼……别怕,朕这就叫太医来……”

孟若水的眼泪正扑簌簌流下来,但她还是强忍泪意,颤抖着声音摇了摇头:“皇上,妾不疼……没事的,妾可以忍……您千万不要为了妾兴师动众……”

那柔软又乖巧的模样,顿时让皇上生出更多的怜惜。

苏幼夏见状,却是瞪圆了杏眼:“你是皇上,她是摄政王侧妃,你摸她脸?摄政王知道你摸他侧妃吗?”

这话说的。

皇上心头一慌,立刻把手放了下来,又对苏幼夏厉声警告道:“表妹,你胡说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我无理取闹?”

苏幼夏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竟不管不顾地朝皇上扑了过去。

她身子轻盈又娇软,身高也只到皇上肩膀,撞进他怀里时,犹如一片轻柔的羽毛飘落,却带着不容小觑的冲击力。

皇上没想到她的胆子竟大到如此地步,根本没有半点防备。

再加上苏幼夏暗中使了几分巧劲,让皇上一个不察,身子后仰,他下意识地想要拉住苏幼夏,以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这个动作却带着怀中人一起往后倒。

慌乱间,苏幼夏双手攀住皇上的肩膀,胸脯率先贴上他的胸膛,虽隔着衣衫,彼此的心跳声却混杂在了一起。

等到二人回过神来,皇上正直挺挺地坐在身后的石墩子上,后背抵着圆桌,而苏幼夏则面对面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两个人贴得很紧,距离已近到呼吸相闻。

苏幼夏似乎没有发现这一点,忍到极致的委屈已然彻底爆发,纷乱的小粉拳不停往男人身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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