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文瑶齐承运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不敌天降: 全文》,由网络作家“云文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四章夜里,祝明舒打开订票软件,查询沪城直飞西班牙的机票。她刚付完款,温宴白就带着乔宜宁过来了。“阿舒,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宜宁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哥们够意思吧,第一个通知你。”看着两个人紧紧握着的双手,祝明舒点了点头,语气淡淡的。“恭喜。”乔宜宁眼里溢满了幸福,害羞地笑了笑,“谢谢你的祝福,听祝伯母说你伤得重,最近感觉好些了吗?我带了鱼汤过来,你喝一点吧。”她一边说着,一边让温宴白赶紧盛汤。看到他乖乖听话照做的样子,祝明舒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谢谢,鱼汤就不用了。”听到这话,温宴白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满地看着她,“这是宜宁亲自下厨熬的汤,我本来就舍不得给你喝。是宜宁关心你的伤,我才勉为其难答应送你一份,你怎么还不知好歹。”他一...
《竹马不敌天降: 全文》精彩片段
第四章夜里,祝明舒打开订票软件,查询沪城直飞西班牙的机票。她刚付完款,温宴白就带着乔宜宁过来了。“阿舒,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宜宁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哥们够意思吧,第一个通知你。”看着两个人紧紧握着的双手,祝明舒点了点头,语气淡淡的。“恭喜。”乔宜宁眼里溢满了幸福,害羞地笑了笑,“谢谢你的祝福,听祝伯母说你伤得重,最近感觉好些了吗?我带了鱼汤过来,你喝一点吧。”她一边说着,一边让温宴白赶紧盛汤。看到他乖乖听话照做的样子,祝明舒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谢谢,鱼汤就不用了。”听到这话,温宴白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满地看着她,“这是宜宁亲自下厨熬的汤,我本来就舍不得给你喝。是宜宁关心你的伤,我才勉为其难答应送你一份,你怎么还不知好歹。”他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碗塞进她手里,非要她现在喝下去。祝明舒想解释几句,却被他按住了手腕。拉扯间,碗被打翻了,热汤全泼在了她的伤口上。“啊!”她疼到额头冒起冷汗,整张脸皱成一团,苍白如纸。乔宜宁吓了一跳,一脸愧色地抽出纸巾想帮忙擦拭。温宴白怕她烫到,连忙把她护在身后,“宜宁,这事和你没有关系,她从小皮糙肉厚的,没多大事,你别自责。”祝明舒拿着纸的手颤了好几下,心口一窒。下一秒,祝父推门而入,看到她伤口又开始渗血,吓得连忙叫护士。祝母心疼得不行,还是耐着心收起鱼汤和乔宜宁解释了。“宜宁,阿舒她海鲜过敏,喝不了鱼汤,你的心意我们收到了,谢谢啊。”温宴白愣在原地,脸色变得不太自然。“你怎么不早说?”看着被血染红的纱布,祝明舒心中满是苦涩。以前,他都是记得她的忌口的。每次去餐厅吃饭,他都会和服务员再三强调叮嘱,不要海鲜,不要葱,不要香菜。可现在有了乔宜宁,他满心满眼都是她,自然不会记得这种小事。一个人的心啊,只有那么大,只能装得下一人。他最爱的,那个人。沉默了许久,她才扯着唇回答他。“你根本没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病房里一片死寂,乔宜宁愧疚地都要哭出来了。温宴白心疼她,什么也没说,带着她就离开了。因为伤口感染,祝明舒又在医院住了三天才出院。移民的时间越来越近,祝家上上下下都在忙着收拾东西。祝父祝母脱不开身,就备了一份厚礼,让祝明舒去温家一趟。她刚进门,温父温母就拉着她不停地道歉。“阿舒,真是对不起,你和宴白这么多年的情分,在车祸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他只保护宜宁都不顾你,害得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叔叔阿姨真是过意不去,我们一定会让他给你道歉的。”祝明舒摇了摇头,温声宽慰他们。“乔小姐是宴白女朋友,他保护她是应该的,我也好好的没出什么事,叔叔阿姨,你们不用担心。”见她没放在心上,温父温母才放下心结。三个人寒暄了一会儿,祝明舒才提起正事,把祝家要移民的事情告诉给了他们。猝不及防听到这个消息,温父温母一脸震惊。“这么突然啊?公司业务调整,其实半年前就在准备了,只是最近才确定下来,我爸妈特意让我来和你们说一声。”多年老友离开,温父温母心里感伤,语气里满是不舍,“那以后还会回来吗?”祝明舒笑了笑,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这次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正好回来的温宴白推开门,皱眉望过来。“谁不回来了?”
“顾野,也没必要做到……”
“邵行!等你以后有对象你就知道了。我不想让他误会。即便我们是兄弟也不行。”
我沉默着删掉了那些我好不容易才拍下的画面。
“不过,你也别难过。我不会有了恋人就忘了兄弟的。
“先不说了,澜澜发信息催我了,我先回去喽。”
时至今日,他仍当我是兄弟。
究竟是我掩饰得太好,还是他太蠢。
“邵行,你没事吧?”
上铺的室友洛惊辞突然开口问我。
我摇摇头。
“要我说,你就直接开口,这个顾野可能是个木头。”
我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
“你都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他扁扁嘴:
“拜托,我又不是瞎子。我大一就觉得你对他的感情不对劲了。”
我又看了看空着的两个床位。
“你放心,他们不知道。我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
我丢了袋辣条给他:“谢啦!”
洛惊辞撕开辣条,从上铺跳了下来。
光着脚,像不怕疼似的。
“你要是心里委屈难过,就跟我倾诉,我不会说出去的。”
“委屈个屁啊!怪我自己不长嘴,要是早些开口,说不定都拿下他了。这一次,我输的心服口服。”
我强装淡定,生生将眼角的酸泪憋了回去。
别说我喜欢他。
就算我不喜欢他。
处了十多年,突然有天被人撬走了,心里多少还是失落的。
洛惊辞胡乱揉了我的发。
“不是你的错。我觉得他要是对你有意思,早就该察觉了。”
也许这就是有缘无分。
那天夜晚,我窝在被子里。
忍了很久的眼泪终究是抑制不住滚落下来。
浸湿了枕头和被角。
我难过气愤,又极不甘心。
洛惊辞一起床就吓了大跳。
“邵行,你昨晚哭了?眼睛肿成这样?”
我朝镜子里看了一眼:“没有,我怎么会哭。蚊子叮的。”
我不想让任何人看笑话。
一个大男人,为爱要死要活的。
洛惊辞走过来,递给我打湿的毛巾:“热敷一下,会舒服点。我要去食堂,你要带点什么?”
我回身看他。
他正在换衣服。
“看我干嘛,穿衣显瘦,脱衣有料。189八块腹肌。眼馋吗?”
我竟不知这小子也会油嘴滑舌了。
明明比我小两岁,海拔却高了我四公分。
“你不说,那就老规矩。油条煎饼煮鸡蛋!”
我却笑得更大声了。
“是吗?你确定是我?”
听着这话,云文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可在齐承运的点头示意下,坚定的说道:
“昨天晚上你喝醉就开始强迫我,我想跑却跑不掉,虽然说咱们是夫妻,可你的行为真的伤害到我了。”
看着她这样,心底的最后一丝情意彻底消失。
拿出手机开始播放视频,我看着她说道:
“那这视频里的也是我吗?”三月的天,明明还不算热。
可我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邵行,他叫贺澜。是大一的学弟,现在是我男朋友。”
我看着眼前这个处了十多年的好兄弟。
曾经那么熟悉,可现在又变得如此陌生。
“不过我们今天才正式确定关系。”
我如坠冰窟,脚底虚浮,险些站立不稳。
苦心经营了五年的梦,被他简简单单一句话成功击碎。
贺澜上前一步,冲我微微一笑。
“你好,之前就常听我对象提起过你。今天总算见到了。”
我没看他一眼,只把目光定在顾野身上。
“邵行,你看我的小男友是不是很可爱?”
此言一出,他的小男友立刻害羞地抱住了他的腰。
娇嗔一句:“讨厌!”
我沉着气,没说话。
片刻后挤出个难看的笑:“真好!顾野,祝福你!”
心底的痛蔓延到四肢百骸,我再也没有勇气待在原地。
顾野叫了我两声,却被贺澜拦住了。
“算了,他大概是生你气了。毕竟你瞒了他这么久……”
当天晚上,他来宿舍找了我。
“邵行,你还在生气对吗?我瞒着你是我的不对,可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
我平静地注视着他明亮的眼眸。
“他追的你?追了多久?”
他点点头:“差不多也就一个月。”
“我原以为我不会变成同,可是碰上他,我居然也心甘情愿了。”
这个月我忙着各种考试,没找过他几回。
他就交上了男朋友。
如果他早点遇上贺澜,可能早就弯了。
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注定是一场心伤。
古人,诚不欺我。
顾野摘下脖子上我曾送他的生日项链。
“这个还给你。澜澜看见了会不高兴。”
项链还带着余温,可是我攥在手里,却觉得一片冰凉。
“对了,你手机里存了那么多我的照片,也删掉吧,留两张就行了。”
我的相册里几乎都是他的照片。
连开机密码都是他的生日。
但就是这样,他都没怀疑过我的用心。
曾经被他发现时,我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
他却笑嘻嘻地翻看着我拍的每张照片。
“拍得不错。没想到我这么上镜啊!你存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我长得特帅啊?”
我哭笑不得。
高中时,温宴白暗恋乔宜宁,每天都会在她耳边念叨几十遍这个名字。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表明心意,乔宜宁就出国了。自此以后,祝明舒就再没听他提起过这个人。后来两人一夜荒唐后越走越近,她以为他早就放下了乔宜宁。却不曾想,那抹白月光,他从来没提起,却也从来没忘记。刚停歇片刻的心痛感又一次涌上来,祝明舒痛到握不住手机。砰的一声,温宴白闻声回头,笑意吟吟:“洗好了?那等会儿你退房?房费我交过了。”说着他拿着外套起身要走,临出门前,又转身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阿舒,我一直都把你当兄弟处着,以后别在我面前露出这种心如死灰的表情,不然我还以为你对我动了什么歪心思。我对你了如指掌,我一个眼神你也能瞬间知道我的想法,你不觉得这样的日子太没意思了吗,要是真在一起,感觉日子一下就到头了。”人声随着脚步声慢慢飘远,却一直回响在祝明舒心底。她坐在冰冷的床上,而后笑着笑着,笑出泪来。原来这么多年,温宴白一直是这么想自己的。她一个人坐到深夜,才下楼退了房。外面下着大雨,她却像感觉不到一样,浑浑噩噩回了家。看到她淋成了落汤鸡,祝父祝母连忙拿来了干毛巾,语气里满是心疼:“这么大的雨,怎么不打车?”祝明舒一脸麻木地看向父母,双眼无神,声音嘶哑。“爸,妈,之前因为集团业务变动,你们不是一直想移民国外吗?我想清楚了,我们移民吧,永远都不回来了。”劝了大半年,终于听到女儿松口了,祝父祝母有些诧异:“真想通了?是和那个男朋友分手了吗?”想起温宴白说的那些话,祝明舒心里一酸,苦笑着摇头。“没有男朋友,从来就没有,那是我为了不被催婚,故意骗你们的。”虽然不知道她说得是真是假,但祝父祝母还是很高兴,一边赶紧去准备移民手续,一边催着她整理行李。祝明舒嗯了一声,回到卧室把所有和温宴白有关的东西都扔了。精心保存了十几年的厚厚几册合照、他送给她的各种珠宝,衣裙,手工雕像……此刻全都被扔进了垃圾桶里。“小姐,这么多好东西,都不要了?”看着保姆眼里的惋惜,祝明舒轻轻点头,声音浅淡。“不要了。”第二天,祝明舒是被温宴白的消息吵醒的。他连发了几十条消息,问她什么时候过来。她心中苦涩,温宴白,你要不要看看,你有多残忍。她颤抖着手,直接回了一句:“今天不舒服。不去了”。没一会儿,祝父祝母就来敲门了。“阿舒,,就算跟宴白闹脾气,你也别这时候闹啊,快换衣服去宴白家,你不知道宴白多重视这次相亲,他喜欢乔家那姑娘好多年了,听说她回国,立刻就请你爸来牵线搭桥了。”
而后便是阵阵欢愉声。
他们竟迫不及待到在车里就开始了。
车身不停起伏,我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夜晚的冷风一吹,脑子从未有过的清醒。
原来她所谓的惊喜不仅是“喜当爹”。
更是包括了活春宫。
“嗯,不行了……他还在……外面,先回去,好不好?”
“你还有心思关心他?嗯?看来是我太温柔了!”
一时间,云文瑶喘息不停,车子剧烈晃动,好似快要散了架。
他们愈发进入状态,连我何时爬起来的都不知道。
身后的动作声如影随形。
我拿出手机开始拍摄,随后转身离开。
联系好律师将视频发过去后,我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砸门声吵醒的。
刚起身,一堆人就破门而入。
齐承运首当其冲,上来就是一拳——
“陈思源,你还是人吗?发酒疯把瑶瑶弄得大出血,自己就逃了?”
发酒疯?大出血?
我擦掉嘴角的血,还有点搞不清状况。
“思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幸好承运即使送我就医,不然我非死在那了。”
“你想要孩子也不能这么对我啊!”
云文瑶脸色苍白,她泫然若泣的样子,让旁人不约而同地指责起我来。
我听着这话蓦地笑了。
他们竟然激烈到将孩子弄掉了,甚至还想栽赃到我头上。
真是为了让我认下这个孩子不择手段。
“你笑什么,别以为喝醉了就可以不认!”
有人气愤不过出了声。
“渣男去死”等声音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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