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执柔迟春的其他类型小说《楚执柔迟春结局免费阅读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番外》,由网络作家“小黄豆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停下吧。”老侯爷终于还是舍不得,毕竟他就这一个儿子,重炉再造已经不可能了,想办法掰回来一点吧。“元宝,把你家少爷送回去,这次没我的命令他不能离开房间半步,要是他再犯的话,我连带你一起罚!”元宝: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老侯爷带着丝警告的眼神,仿佛利刃一般,看得元宝一哆嗦,恨不得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元宝垂着头立马应道:“好的,老爷。”老侯爷收回了锐利的视线,看着趴在凳子上狼狈哀嚎的逆子,忍不住心软,没好气地吩咐了句:“去把文大夫请来。”“希望这顿惩罚能让你长长记性,这圣旨已经下来了,不是你耍混就能取消的,好好在你自己房间里养伤,这段时间少出去和你那些狐朋狗友瞎闹,都是要成家的人了,也该收心了。”老侯爷语重心长地说了几句,就离开了。老侯爷...
《楚执柔迟春结局免费阅读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番外》精彩片段
“停下吧。”
老侯爷终于还是舍不得,毕竟他就这一个儿子,重炉再造已经不可能了,想办法掰回来一点吧。
“元宝,把你家少爷送回去,这次没我的命令他不能离开房间半步,要是他再犯的话,我连带你一起罚!”
元宝: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老侯爷带着丝警告的眼神,仿佛利刃一般,看得元宝一哆嗦,恨不得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元宝垂着头立马应道:“好的,老爷。”
老侯爷收回了锐利的视线,看着趴在凳子上狼狈哀嚎的逆子,忍不住心软,没好气地吩咐了句:“去把文大夫请来。”
“希望这顿惩罚能让你长长记性,这圣旨已经下来了,不是你耍混就能取消的,好好在你自己房间里养伤,这段时间少出去和你那些狐朋狗友瞎闹,都是要成家的人了,也该收心了。”
老侯爷语重心长地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老侯爷一离开,刚刚还哭天喊地的徐州野也懒得演了,虽然这几棍子疼是疼,但还不至于让他这样,他喊疼也只是为了让他爹心疼。
下人们哪敢真的狠狠打下去,老侯爷老夫人是出了名的宠爱孩子,要是真打坏了他们可担不起责任,所以打起来都是收着力的。
别看老侯爷嘴上说得狠,这才没打几下就让人赶紧停,还让人去请京城里医术最好的文大夫。
“少爷,你没事吧。”元宝屁颠屁颠凑上前。
“干什么?别以为我没看见,刚刚你小子躲这么远!”徐州野没好气道。
元宝摸了摸鼻子讪讪笑道:“少爷,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老爷发起火来你也知道的,就我这小胆儿哪敢说话啊?”
“真是没有!嘶……慢点啊,不知道你家少爷现在是伤患吗?还走这么快!”后面的伤抽抽的疼,徐州野白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自己一瘸一拐地先走了。
“少爷你等等我啊……”元宝跟了上去。
……
“少爷,老夫人来看你了。”
徐州野此时只能像条鱼似的趴在床榻上,听见元宝的话头都没抬,傲娇地把脸往里转,臭着一张脸不说话,显然还在为刚刚老夫人没帮他说话这事儿生闷气呢。
老夫人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去。
她对这惹事精虽然怒其不争,但也不忍苛责,嗔道:“好了,还闹脾气呢?”
徐州野不满地哼了一声,酸酸道:“娘还来管我干嘛?反正我就是个纨绔,就让你们失望了,就让爹打死我好了。”
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瞎说什么呢?我和你爹就你一个孩子,那舍得真把你打坏了,你要出了点事,我们侯府岂不是断了香火了,你爹他也不过是一时气急了,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打的不在他身上,他当然不计较了。”
“你啊,这么大了还这么孩子气,也该找个娘子管管你了,那二小姐是我和你爹给你挑的贤内助,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倒还嫌弃上了。”
徐州野委屈道:“那这福气给我爹吧,我要不起。”
气得老夫人不轻不重拍了他一下。
“哎呦喂,娘,你可真是我亲娘啊,我这还疼着呢,你就给我一巴掌。”
老夫人心疼地给他揉了揉,“谁让你净说些胡话,我看你吃点苦头也好,长记性。”
徐州野对老夫人如此不客气的话有些不可置信,委屈地瘪了瘪嘴:“我还是你亲生的吗?”
“怎么就不是亲生的了,你看看你这脸,多俊俏啊,不是我和你爹生的还能是谁?”
老夫人年轻时是个颜控,一眼就看中了长相俊美的侯爷,费了一番功夫把人给拿下了,生的儿子也这般出色是她格外得意的一件事。
虽然这个儿子纨绔了点……
徐州野想了自己貌若潘安的美貌,再想了一下老侯爷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生气起来跟个关公似的,不禁打了寒颤。
怎么越来越觉得娘在唬他呢?
“等你媳妇进门了,你就再也没这般好日子过了。”
“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夫人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徐州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娘,心里隐隐生起一丝担忧。
果然,这个女人不能娶!
身为将军之女,说不定她长得虎背熊腰,力大无穷,生起气来还会揍他也不一定。
而且她还比自己大几岁,若还是个母夜叉,让他那些兄弟知道了,他平侯府小侯爷的名号还要不要啊,他可真是没脸了。
不行不行。
他必须得阻止这桩婚事!
首先就从他娘这里突破,娘向来最疼他了,肯定会答应他的。
徐州野可怜兮兮地望着老夫人,眼尾泛红,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那模样看得老夫人一阵心颤。
“怎么了?可是伤口又疼了?”
“比伤口更疼的是心疼,娘,你和爹两情相悦,爹这一辈子都没有找过其他人,算是京城里一段佳话了,可是你们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儿子呢,儿子也想和未来娘子是这样的,盲婚哑嫁是不幸福的,不管是我还是她。”
徐州野一番话算是说到老夫人心坎上了,她何尝不想自己的儿子能够找到心爱之人,哪怕是门不当户不对,只不过一切早就注定好了,他们不能拿儿子的命去赌。
老夫人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嘴唇微微动了动,正当徐州野以为成了的时候,就听见她娘坚定地说了句:“不可以!”
“娘……你就这么坚决吗?”
“这件事没得商量!”
一瞬间他的心碎成一瓣瓣,耳边仿佛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娘,你要不要再好好看看,是我的表情还不够可怜吗?还是我的语气不够破碎?
你怎么可以如此冰冷地拒绝我呢?
一计不成还有另一计。
他徐州野是不可能这么容易放弃的。
元宝看着夫人走后,自家少爷在那阴恻恻地笑着,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看得让人头皮发紧的。
这都被关禁闭了,少爷他竟然还笑得出来,心可真大。
“元宝,你现在就负责把所有人堵在外边,不许他们进来,明白了吗?”
元宝云里雾里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少爷想干嘛,但只要不是让他帮忙溜出去就好,他可不想被打板子,那些下人会对少爷留情,对他可是铁面无私啊。
吃春有些心疼的看着手里的药膏。
她家县主在山里的时候每日练武,刚开始总是弄得浑身淤青,伤筋动骨,师姐她心疼县主,特意给她家县主做了这些绯淤膏,效果立竿见影。
这些药可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
若是给小公子用,她自然是乐意的,可要是把这金贵的药送给那小侯爷,她是一万个不愿意。
这些事情还不是那个小侯爷惹出来的,他活该被小公子揍。
“快送去吧,我这现在也用不上,放着药效过了也是浪费。”
见她这样说,迟春也只好应下:“好吧,那奴婢这就送去。”
揣着绯淤膏就往广平侯府走去。
徐州野回到侯府,顶着半张肿着脸,心里不痛快地把房间里的蹴鞠踢来踢去。
“砰砰砰……”
一声一声,弄得元宝都担心下一刻他把家拆了。
“少爷,要不要小的去拿个温鸡蛋给你脸消肿?”元宝小心翼翼地建议。
“不用!”
一提起这个,徐州野就更火大了。
那臭小子什么都没伤到,那女人都贴心的要找东西给他敷敷,到自己这,肿着个脸她都看不见。
就这么区别对待吗?
好歹自己也是她未来夫君吧,就不能多留意一下吗?
元宝莫名其妙就被自家少爷吼了一嗓子,看着少爷黑脸的样子,下意识躲远点。
免得到时候被无辜牵连。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下人。
“少爷,刚刚有人送来一件东西,说是给您的。”
徐州野不耐烦地看着进来的人:“谁送来的?”
下人回道:“说是文安县主让送来的。”
楚执柔!
听见这个名字,徐州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拿来我看看。”
下人把东西呈了上去。
绯淤膏?
哼,这女人倒是还算有点良心。
原本堵在心口的郁气一下子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隐晦的欣喜。
看着手里的药膏,徐州野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眉毛轻轻挑起,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元宝一副看透的样子。
原来少爷要的不是温鸡蛋,而是未来夫人的关怀啊。
难怪把他凶了一顿,是他多事了。
“过来,帮少爷擦药。”徐州野对着元宝吩咐着。
元宝接过药膏,打开盖子是一股清香的草药香气,然后用手指抠了一点药膏,可还没上脸就被徐州野打了一下手。
徐州野抢过药膏,没好气道:“少抠点,就这么小瓶,你还想一次性用多少?真是个败家子!”
看着小小的瓷瓶里空了一大块,徐州野那叫一个心疼。
他赶紧把药揣进怀里,然后瞪了一眼元宝。
元宝:“……”
他生平竟然有一天能从少爷嘴里听到败家子三个字。
他也算是出息了!
药膏上脸清清凉凉,没有什么刺痛感,不过一个时辰,脸就不肿了,淤青也消散了大半。
“少爷,这药膏可真管用!”元宝惊叹道。
这药膏的效果竟然比宫里的御医做的活血膏还好,也不知县主她从哪得来的。
徐州野拿着铜镜左右照了照:“哼,还算那个女人有良心!”
他的心底一阵暗喜。
那个女人对他还真是上心,送的都是好东西,这药膏怕是不凡吧,她竟然舍得送给自己。
不行,礼尚往来,他可不是会白拿别人东西的人。
他可得想想回点什么礼。
徐州野的目光缓缓移到元宝身上,看得元宝打了个哆嗦。
“少爷,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你一直这样看着小的,小的瘆得慌。”
也不知这齐玉是不是读书读傻了,竟然能说出如此愚蠢的话。
齐母被她看得心底有些发毛,语气里多了丝急切:“柔儿,你向来是最懂事的,这女子啊切不能太过善妒……”
楚执柔直接打断她的话:“那既然你们说平妻不算妾的话,就让长公主做平妻吧,毕竟按照先来后到,她也该如此才不算善妒,你说是吧?”
她朱唇轻启,笑脸盈盈地看着他们,仿佛一心替他们打算。
“这怎么行?”齐玉拧着眉,神色不悦。
楚执柔冷笑道:“怎么不行?不是你说的平妻无大小之分的吗?还是说你那都是敷衍我的话?”
齐玉被她的话噎住了,他若是回答是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即便是齐家败落,他也不曾受过这般屈辱,有些恼羞成怒:“长公主是什么身份,怎么可以让她做平妻呢?你不要再闹了,嘉柔大度,愿意让你做平妻,你还这样无理取闹有意思吗?你不是喜欢我吗,我已经给你机会了!”
“我喜欢你?你怕是没睡醒吧,我今天就告诉你,你的平妻之位我丝毫不感兴趣,即便是正妻我也不屑,你今天之内就要把钱偿还了然后搬出去,不然我就派人去官府立案了,你应该也不想闹得全城皆知吧!”
“你……”
齐玉指着她,脸色阴沉得可怕:“你的手段实在卑劣!”
就是因为不满自己要娶嘉柔,竟然使出这些阴招手段来逼迫他,楚执柔这人可真是心胸狭隘,善妒成性。
就她这样不顾全大局的性子怎么担得起正妻之位。
齐玉对她很失望。
“不要用你的手指着我,不然我不介意帮你断掉!”楚执柔冷冷地说道,眼底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对上她的眼神,齐玉有些发怵,下意识收回手,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脸色有些难堪。
就在他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高呼,“圣旨到!”
齐玉母子对视一眼,二人脸上皆是喜色。
现在陛下的圣旨到了,看楚执柔还能怎么拿捏他,难道她还能抗旨不成?
苏贵安捧着圣旨,身后跟着几个禁卫军进来了。
在场的人齐齐跪下。
苏公公面色和蔼地看了一眼楚执柔,举起圣旨:“将军府楚执柔、楚映淮听旨!”
齐玉:?
怎么会是给她们姐弟的圣旨?不应该是陛下赐婚给他和长公主的吗?
他心底有些慌了。
楚执柔牵着幼弟上前跪下:“楚执柔听旨!”
“楚映淮听旨!”
苏贵安展开圣旨,郑重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定远将军与少将军自投身军旅,屡建奇功,破敌无数,后为守卫我大祁北疆,英勇牺牲,特追封定远将军为神武侯,赐黄金万两,锦缎千匹,其子弟,可承其爵,袭其职,世守大祁,护我山河!钦此!”
圣旨一出,将军府的人激动得无以复加,这下他们是侯府了。
齐玉的表情僵住了。
怎么会是封侯?
这圣旨怎么来得这般晚,要早些,他何至于要闹成这副样子,以后若是有侯府的助力,不比攀上长公主差到哪里去。
此刻,齐玉脑中想的只有该如何挽回楚执柔。
在众人高兴之时,苏贵安拿出另一份圣旨,对着楚执柔笑得越发热情,甚至让她感受到了一丝讨好。
“二小姐,这份圣旨是陛下特意给你的,听旨吧。”
楚执柔心下疑惑,但还是再一次跪下听旨。
苏贵安继续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既如此,朕闻定远将军之女,性行淑均,晓畅军事,有将门之风,朕心甚悦,今特封其为文安县主,赐宅邸一座,以彰其贵,并赐黄金万两,良田千顷,珠宝玉器若干,以显朕之优宠!”
大伙还没来得及高兴,苏贵安又继续往下念着:“另,文安县主,端庄贤良,温婉可人,实乃大家闺秀之典范。又闻广平侯之子徐州野,人品贵重,才华出众,亦是青年才俊之楷模,今朕特赐婚于二人,愿二人结发同心,永结秦晋之好,共共谱盛世华章。择良辰吉日,举行大婚,以昭天下,钦此!”
楚执柔磕头,双手举过头顶接旨:“楚执柔谢主隆恩!”
“怎么会这样……”齐母脸色苍白,几欲晕厥,楚执柔被封县主,将军府变成了侯府,这是多大的荣耀,可是现在他们一点光也沾不上了。
齐玉扶住母亲,呆愣地看着那圣旨,明黄色的布锦此时格外刺眼。
陛下怎么会突然赐婚?
他如今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他悔,格外后悔。
要是他晚说一步,是不是就……
原来楚执柔那日去宫里是得了这番恩赐,她为何不早些告诉自己。
齐玉后悔中夹杂了一丝埋怨。
埋怨楚执柔为何事事瞒着自己,埋怨她不守妇道,竟然同意了与旁人的婚事,她明明一早就打算退亲的,却拿着钱的事欺辱他。
可转眼之间她就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他的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酸涩,明明之前她还将自己写的书信一一叠好收在锦盒中,明明她还亲手为自己缝制衣裳……
“这两位也是将军府之人?”苏贵安瞧着齐家母子,故意问道。
楚执柔顿了下,看懂了苏贵安的意思,笑道:“苏公公您见笑了,他们并非我将军府之人,只不过此前看在婚约的份上,收容了他们罢了。”
“原来如此,那县主您可不能太仁慈了,这背信弃义之人可留不得。”
“多谢公公提醒,今日我就不留您喝茶了,改日您若得空,一定要到侯府来尝尝我这丫头的手艺。”
“好,改日我一定来尝尝,我这还得去广平侯府宣读圣旨呢,就先走了。”
楚执柔笑着送走他:“苏公公你们一路辛苦了,还望收下些薄礼,聊表心意。”
苏公公笑容越发灿烂:“县主你可太客气了,陛下时刻都记挂着楚将军,感念将军府的贡献,就连太后也让我传话,说你什么时候得空了,去陪她老人家唠唠嗑。”
一句话点明侯府如今正圣眷优渥,又敲打了一番某人。
楚执柔眼眶泛红,感激道:“谢陛下,太后隆恩,臣女谨记!”
苏贵安点了点头,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柔儿,之前我们说的那些话都是误会啊,你如今也是县主了,就别跟伯母们计较了好吗?”齐母握住楚执柔的手腕,吞吞吐吐道。
楚执柔:“……”
好幼稚。
这小侯爷幼稚,就连他身边的朋友也臭味相投。
秉夏满脸忿忿:“县主,这些人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拿小姐你当噱头打赌呢?”
“好了,别气了,你家小姐我被议论的还少吗?要是每一次都生气,这日子还不过啊。”楚执柔不在意地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再说了,你对你家小姐就这么没自信吗?”
秉夏皱眉:“可是县主,奴婢气不过嘛,这小侯爷好歹也是未来姑爷,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气不过?”楚执柔忍俊不禁,“要是实在气不过,那我带你去揍他一顿好不好?”
“县主,真的吗?”小丫头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跃跃欲试。
楚执柔扶额叹气。
这傻丫头,真当她跟着自己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就所向披靡了吗?
真是虎得很!
要知道那徐州野虽然是个纨绔,但功夫却实在不错,虽然比不过她,但也算是不错了,远非秉夏这小丫头可以比的。
楚执柔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调侃道:“真的,不过我听说这广平侯府的护卫可都是精挑细选,一个个可以一挑十的,你要是打不过我可不会帮你的喔。”
“啊?”小丫头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瞬间蔫了。
“县主,你真的不帮我吗?”秉夏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嗯。”楚执柔转头不看她。
秉夏把视线移到迟春身上。
春姐姐的功夫比她练得好,要是春姐姐帮她,她俩肯定能把那混蛋小侯爷胖揍一顿。
迟春压抑住嘴角的笑,也学着自家县主的样子移开脸。
小丫头瞬间丧气了,耷拉着脑袋,好不可怜。
楚执柔忍不住笑出来。
“好了,逗你玩呢,你这丫头可真虎,那可是小侯爷啊,你可真敢想!”
迟春秉夏这俩丫头自小陪着自己去了玉青山,与自己情同姐妹,因此少了几分丫鬟的拘谨感。
迟春还好些,性子稳重点。
秉夏这丫头可就不行了,性子单纯简单,有什么话也憋不住。
迟春也打趣道:“就是啊,秉夏你这小脑袋瓜里是不是只装了吃的啊?人家小侯爷也没说错啊,我家县主就是天仙。”
秉夏捂脸不好意思:“哎呀,春姐姐你怎么也和县主一起逗我,讨厌死了。”
“哈哈哈哈。”
楚执柔和迟春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晃眼天色便暗下来了。
窗外弯月如钩,如水的凉风拂过树梢,落在窗户纸上显得影影绰绰,模糊不清。
迟春替她添上了些灯油,便退出去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咚。”
窗户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不明显但足以引起她的注意。
楚执柔披上斗篷,推开了门。
月色正浓,给原本黑沉的院子撒上了一层银白。
墙头上,坐着一位俊俏少年。
少年一身鹅黄色,墨发用红绸高高束起,剑眉星目,唇若涂朱,通身一种张扬的少年气,手臂修长,白玉指骨,纤长有力,眉眼间的不羁比那初晨的第一抹曦光还要耀眼几分。
月色仿佛也格外偏袒他,洒落在那白皙面容上,恍若是那最上等的羊脂玉。
干净,明媚,又带着几分张扬。
楚执柔有些晃神。
漂亮得有些过分。
起码日后成婚后,这张脸她还是满意的。
楚执柔浅笑:“小侯爷是嫌我神武侯府的大门太小,挤不进你这尊大佛吗?还是说我这院里的墙头很特别,让你格外喜欢?”
徐州野手上抛石子的动作顿住了,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夜深人静,万籁寂静。
屋内烛火高照,灯影摇曳,烛火映照下,是一张宜喜宜嗔的芙蓉面,冶艳中,神情娴雅。
“县主,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
楚执柔放下书卷,对着她们嘱咐道:“我还在等人,你们先下去歇息吧,等会儿听到什么动静也不必在意。”
“等人?这大半夜还有谁会来啊?小姐可需要我们沏茶……”
“咳咳,秉夏我们该下去了。”向来稳重的迟春咳嗽一声,给了秉夏一个眼神,就拽着她出去了。
这丫头真是缺根筋,小姐既然都说了,做下人的照做就好了,再说了小姐一向心有成算,她说的多半是白日里的那个贼人。
不出片刻,屋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奇怪,明明是在这个地方的,怎么就找不到呢?”
徐州野掩着面,一袭黑衣,撅着腚在墙角摸索着。
月光映照下,地面上空无一物,干干净净,不得不说神武侯府下人打扫挺认真的,连片落叶都没有。
“该不会是被府上的下人捡走了吧?”徐州野心里咯噔一下,面色焦急。
“小侯爷在找什么呢?”
“找我的玉佩呢。”找得认真的徐州野顺口就回应道。
不对!
谁在说话?
徐州野猛地抬头,撞进一双氤氲缱绻的眼睛里,女子水盈盈地看着她,在这缠绵的夜色里,泛着水光。
是她。
月光下,楚执柔立于墙头,黛眉轻挑,垂眸看他,紫色纱裙隐隐绰绰,罩着清冷的光辉,孑然独立于夜色,恍若那月宫仙子。
那明明再浓艳不过的五官,此时却染上股微凉的不染纤尘之感。
四目相对间,徐州野不禁露出惊愕的神色,难以置信,迟迟缓不过来,直到女子略带调侃的轻笑声传入耳中,他才回过神来。
“咳咳,你……”徐州野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有些尴尬,轻咳两声掩饰。
楚执柔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他竟一点没有感觉到。
她在这里看了自己多久?
见此楚执柔笑得越发肆意,调侃道:“我们小侯爷什么时候做起了梁上君子?这夜探女子宅院可不太好喔。”
女子的声音慵懒轻软,传入耳中让人不自觉酥酥麻麻,徐州野只觉得耳根有些发烫,不自然地往后退了几步。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他觉得有些丢面子,继而升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烦躁。
他堂堂广平侯府小侯爷,什么时候怕过谁,退什么退,被发现了又能怎样?再说他现在蒙着面,谁能认出他?
徐州野自知理亏,却又不想在她面前失了面子,虚张声势道:“我不是什么小侯爷,也没兴趣做什么梁上君子,你可别乱说!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找我的东西,希望你莫要声张,不然……”
“哦?那小侯爷可需要我帮着一起找?”楚执柔眉头微挑,丝毫不介意他的威胁,眼含笑意地问道。
徐州野有些诧异地看着她,这女人心可真大。
“你就一点不害怕?”
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墙上的女子,半张脸掩藏在黑暗当中,晦涩不清的眼神,带着些强势的侵略感,试图威胁她。
“这是我神武侯府,我想该怕的是小侯爷你吧,不知道你白日来我府上所为何事?”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小侯爷,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只是无意间路过,没有恶意的,我只要找到东西就走,绝不打扰!”徐州野皱着眉头,语气里多了些不耐烦。
“那可是在找这个?”
楚执柔拿出玉佩在手中晃了晃,羊脂玉在月光下泛着光泽,通透明亮,徐州野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自己丢的玉佩。
“还给我!”他伸出手命令道。
“这可不行,这块玉佩只有广平侯府的小侯爷有,既然你不是,那就不能给你。”楚执柔将玉佩放回腰间,一脸惋惜地看着他,眼底满是兴味。
她怎么会认得这玉佩?
徐州野心下疑惑,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些探究。
“别废话,赶紧还给我。”他不耐烦地起身跃上墙,伸手去夺玉佩,动作敏捷而轻巧。
楚执柔轻身一跃,躲开他的抢夺,身形快得几乎看不见影子,待徐州野再回神来,她已经身姿轻盈地落在地上,双脚着地时没有一点声响。
这怎么可能?她的一个闺阁女子怎会有如此的武功造诣?
这武功只怕是比他高出一大截吧。
心有不甘,他眸光微动,再次猱身而上,双拳紧握,虎虎生风,楚执柔微微勾唇,不慌不忙地躲避着,你来我往间,徐州野竟连她一片衣角也未沾到。
徐州野皱眉:“你究竟怎样才肯还给我?”
楚执柔笑道:“着什么急啊?我不是说了吗,这玉佩是小侯爷的,你既然不承认身份那就不能给你了。”
“我就是,行了吧?可以把它还给我了吗?”徐州野伸出手讨要。
“但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承认身份,就为了骗走我手上的玉佩?。”楚执柔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对他伸出的手熟视无睹。
徐州野:“……”
拳头硬了。
好想把这女人的嘴堵上,怎么可以这么气人?
眼见小侯爷气急败坏了,她才笑道:“小侯爷莫急,今日之事甚是有趣,我就想知你为何闯入我府中?该不会是因为想看我长什么样子吧?”
徐州野心中暗恼,却又不好发作,只能闷声道:“与你无关,快把玉佩还来。”
楚执柔见他羞恼的模样,忍不住想逗弄他,靠近他耳边低声说道:“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好歹我也算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吧,若是小侯爷心急见我大可不必如此,送上拜帖我只会扫榻相迎。”
徐州野被她闹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往后退,好在夜色深沉,他又蒙着面,倒也不容易让人察觉。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能如此轻浮?”
“轻浮?”楚执柔微微一笑,红唇似娇花初绽,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戏谑,“那小侯爷深夜造访就不算轻浮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徐州野双目睁圆,气鼓鼓地瞪着她,虽然看不到脸,但楚执柔也能从他激动的眼神中感受到气恼。
他这是生气了?
怎么这般不经逗?
见他这样,楚执柔心间悄无声息地攀上一股子痒意,想逗逗他,然后看这傲娇小侯爷恼羞成怒的样子。
“想要吗?自己过来拿吧。”楚执柔将手中的玉佩晃了晃。
徐州野警惕地看着她:“你别想耍什么花招,不然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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