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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一路疾驰回府。谢瑜敏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谢家。二房夫人本来还有些高兴,谁知又听谢瑜敏说钟阳伯被交由大理寺审理了,事情又牵扯到他们,二夫人吓得直接昏死了过去。梅香将府中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都汇报给了谢寒照。他听完后,才问:“少夫人呢?”“少夫人下午回府后,就一直在院中睡着,围场中的事情没让别人知道。”“嗯。”谢寒照应了声,又说:“这几日看护好她。”“是。”-二房院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老夫人那边都惊动了。老夫人将谢瑜敏叫到了自己院中,让她将昨日在围场中发生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她一口气说了个干净,从钟阳伯盯上祝妙清,到几次三番想要污她清白。其中也包括钟阳伯“污蔑”谢寒照与祝妙清有奸情的事情。二夫人昨日昏死过去后,到现在还气的下不了床。今日...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2-05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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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路疾驰回府。谢瑜敏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谢家。二房夫人本来还有些高兴,谁知又听谢瑜敏说钟阳伯被交由大理寺审理了,事情又牵扯到他们,二夫人吓得直接昏死了过去。梅香将府中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都汇报给了谢寒照。他听完后,才问:“少夫人呢?”“少夫人下午回府后,就一直在院中睡着,围场中的事情没让别人知道。”“嗯。”谢寒照应了声,又说:“这几日看护好她。”“是。”-二房院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老夫人那边都惊动了。老夫人将谢瑜敏叫到了自己院中,让她将昨日在围场中发生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她一口气说了个干净,从钟阳伯盯上祝妙清,到几次三番想要污她清白。其中也包括钟阳伯“污蔑”谢寒照与祝妙清有奸情的事情。二夫人昨日昏死过去后,到现在还气的下不了床。今日...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他一路疾驰回府。

谢瑜敏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谢家。

二房夫人本来还有些高兴,谁知又听谢瑜敏说钟阳伯被交由大理寺审理了,事情又牵扯到他们,二夫人吓得直接昏死了过去。

梅香将府中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都汇报给了谢寒照。

他听完后,才问:“少夫人呢?”

“少夫人下午回府后,就一直在院中睡着,围场中的事情没让别人知道。”

“嗯。”谢寒照应了声,又说:“这几日看护好她。”

“是。”

-

二房院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老夫人那边都惊动了。

老夫人将谢瑜敏叫到了自己院中,让她将昨日在围场中发生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

她一口气说了个干净,从钟阳伯盯上祝妙清,到几次三番想要污她清白。

其中也包括钟阳伯“污蔑”谢寒照与祝妙清有奸情的事情。

二夫人昨日昏死过去后,到现在还气的下不了床。

今日是大夫人陪着老夫人,谢瑜敏将话说完后,大夫人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因着老夫人在这里,她没有发作,却还是气的吐了句:“简直是一派胡言!”

谢家上上下下最看重的便是谢寒照。

绝不能接受他身上背上这种传言。

老夫人也没想到竟会是她们二人传出了这种谣言。

还是先关切的问了问祝妙清的身体:“妙清那丫头怎么样了?”

大夫人压下火气:“昨日在围场的时候太医便去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老夫人听见无碍便没再问。

眼下,谢寒照背上了这种流言蜚语,谁还有功夫去管祝妙清与谢瑜敏的事情。

大夫人又替谢寒照解释谣言:“母亲,寒照这孩子从小就性子寡淡,他又是最尊祖宗规矩、礼义廉耻的人,断然不会和妙清有什么的。”

“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钟家那孩子竟然会说出这话,那定然是瞧见、听见什么了。”

老夫人毕竟年纪在这里放着,许多见闻她听说的也多。

她相信谢寒照是个知道规矩的,也相信祝妙清的乖巧,可这事情不是全然不会发生。

果然,听了老夫人的话,大夫人也马上沉默不语了。

老夫人忽然问:“妙清的孝期还有多久?”

大夫人算了算日子:“还有三个多月吧。”

“嗯。”老夫人点点头,“她年纪尚轻,你这个做婆母的可以多为她寻寻上京城合适的人家,我们安定侯府不是拘俗守常的人家,若是真有合适的,按照礼法只要你这个做婆母的同意,让她从我们侯府改嫁出去又如何?”

老夫人没将话说的太直白。

就算谢寒照成了婚,只要祝妙清留在侯府,那这流言蜚语便还是有能传出去的可能。

倒不如光明正大的送祝妙清改嫁。

真有什么流言蜚语,也能不攻自破。

大夫人十分赞同:“母亲说的是。妙清如今年纪尚小,实在无需一辈子守在侯府。而且她又生的貌美,若是身边没有个人,于她自己而言,也容易被心思叵测之人惦记。”

-

祝妙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明月见她醒了赶紧过来扶着她坐了起来。

“姑娘,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再叫个大夫来瞧瞧?”

祝妙清还是浑身乏的厉害,她摇摇头:“没事了。”

她又问了问二房的事情,听到事情如她所愿的解决,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刚从床榻上起身,还没来得及梳妆,谢寒照便青天白日的进了她的院子。


昨日两人之间闹的关系僵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与他周旋,还是要及时服软。

下午时,谢娴静突然来了,她一进门便兴高采烈的说:“大嫂,过几日八月十五中秋节就到了,太子殿下在围场办了秋狝,我听说大嫂你会骑马,到时你陪我去吧。”

祝妙清没拒绝。

既然是太子殿下办的秋狝,那到时估计会有不少人去。

说不定能遇见她父亲从前的旧相识。

她笑着应下:“好,到时可以一起去。”

-

谢寒照晚上又来了春风院。

祝妙清手中正拿着针线与布匹给她爹做衣裳。

听见谢寒照进来的,她只是看了一眼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倒是没有计较,自顾自的说起了话:“过几日围场有秋狝,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吧。”

她爱搭不理的:“嗯,娴静今日同我说了。”

她没再理会他,手中的针线一针一针的落下。

谢寒照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她房中随便找了本闲书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天色越来越晚了,谢寒照放下书本,将她手里没做完的衣裳扯到了自己手里。

“你眼睛不要了?白日有空再做。”

“那你回去吧,我该休息了。”祝妙清不看他,语调冷冰冰的。

他没回应,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

祝妙清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他的怀里。

接着便是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祝妙清连推开都懒得推开,默默地感受着他的变化。

他折磨人的乐趣也变了。

先象征性的哄了她几句后,便从以往翻来覆去的磋磨变成了一遍一遍的让她叫“夫君”。

祝妙清后悔的想一头撞死,她昨天就不该拿这个称呼激他的。

最后吃苦头还是她自己。

她从一开始的抵死不叫,到后面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出了夫君求饶。

八月十五中秋节。

侯府的小辈们聚集在门口,准备去秋狝。

谢瑜敏与谢春晓不会骑马也闹着一同去了。

祝妙清与谢娴静都换上了轻便的骑装。

谢寒照扫了祝妙清一眼,又收回了眼神。

反倒是谢霄惊讶的问她:“大嫂也会骑马吗?”

“嗯,以前学过。”她回答完后便钻进了马车里。

等到了围场后,祝妙清选了一匹黑色的马,由马夫牵着她先在马场里走了两圈。

谢娴静选了匹白色的马,跟在祝妙清的身后。

远处挑选马匹的谢寒照时不时朝她那个方向看一眼,眼底藏着不易发觉的担忧。

祝妙清跑完一圈正准备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六皇子李羡栩正好带着几人从他们身旁经过。

六皇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锦官城的堤坝已经开始修建了,我得了父皇的命令,下个月准备去锦官城看一看。”

祝妙清听到“锦官城”三个字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只脚才刚刚踩到马镫上,那马像是突然受惊了一样,她还没站稳便被狂奔的马甩了下来,整个人向后摔去。

谢寒照瞧见不对就准备过去救人的,却晚了一步。

祝妙清被李羡栩稳稳接住。

她吓得脸色发白,双手因为害怕紧紧扣上了他的双臂。

“你没事吧?”男人声音里带着焦急,关切的问她。

祝妙清心脏还在狂跳着,连腿都软了。

她瞧见是李羡栩接住的她,她猛地从那人怀中抽离,将距离扯的远远的。

李羡栩趁人还没过来,忽然冷不丁的话里有话的说:“祝夫人的父亲也在锦官城吧?我下月去锦官城,倒想去拜见一下他。”


一旦她这枚棋子毫无用处后,李羡栩也不会留她的性命。

她不想,也不会掺和进来。

从戏楼出来后,祝妙清没再四处闲逛,而是直接回了府。

-

大夫人寻了个空档,将谢寒照纳陆雅进院的事跟老夫人说了。

老夫人没拒绝。

府中的流言她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一些,大夫人也没免去被责怪了一番。

纳妾的日子就定在了下月初八。

这一切都没和谢寒照商量。

大夫人也不想同他废话了,就准备日子一到,便直接将陆雅送去。

陆雅这几日被要求着多去谢寒照面前转一转。

她自己也想在正式纳她前,多见几次谢寒照,最好能打探打探他的喜好,日后她也好顺着他的喜好讨好。

当日她便亲手熬了雪梨汤来见他。

吟秋院的人也听说了陆雅要进院的风声,往常陆雅一来,他们都不去谢寒照面前通报。

今时不同往日,这位日后毕竟是谢寒照的身边人,他们也不能再怠慢了。

小厮进去通报后,谢寒照这次破天荒的竟然愿意见陆雅。

陆雅受宠若惊,拎着食盒跟着小厮迈进了书房。

谢寒照坐在棋盘前正与自己对弈,听见开门声他连头也没抬,手中拿着黑子正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表兄。”陆雅低声叫他,“我给表兄带了碗雪梨汤,秋日干燥,表兄喝了润润嗓吧。”

她把食盒放在桌上,将雪梨汤端到了谢寒照面前。

他却没接,视线一直落在棋盘上,不温不火的问:“会下棋吗?”

陆雅微怔,不明所以的扫了他一眼,快速的回答:“回表兄,会一点,但下的不好。”

他又问:“你觉得白子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她认真的看了看棋局,白子已经十不存一,黑子攻陷大半,胜局已定。

以她的能力是绝无力挽狂澜的可能性。

她只好说着好话恭维:“表兄棋艺高超。这盘棋的白子在雅儿眼中已经输了。”

谢寒照手里又拿起一枚白子,静观着棋盘上的局势。

他没过多的犹豫,指尖捏着的白子落在盘上。

再看这局棋,白子又有了喘息的机会。

这枚白子如同冲锋陷阵的先锋,以一子之力,扭转局势。

谢寒照顿时觉得这局棋没了意思,他将手里剩下的白子扔回了棋罐中。

“善弈者谋势,不善弈者谋子。”他这才撩起眼皮看向她,只是那眸底的情绪太寒凉,“你入不了我的棋局,也不在我的谋划中,于我而言只是一颗多余的棋子。”

陆雅胸口忽然被堵住了一口气,他不明白谢寒照的意思。

只能眉心紧蹙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将话说清楚些。

“纳妾的事情作罢,大夫人的安排也不做数。今日我肯见你也是为了将此事说清,免得日后再惹来什么麻烦。”他话说的半分温度都没有,一字一句都如同冷箭一般射向她。

陆雅倏地红了眼眶:“表兄,我……”

“我会让大夫人为你寻一家门当户对的人家去做正妻,你想回永州也可,你自己选择。”

他说完这番话后,便从棋盘前站起身,独自出了书房。

陆雅也没想到谢寒照竟然会拒绝的如此明了,她本就是家中送来讨好安定侯这门远亲的。

如今若是又原封不动的送回永州老家,只怕她再也嫁不出去了。

陆雅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准备寻个机会去问问大夫人该怎么办。


眸底是偏执的探究,似乎非要要出个答案。

祝妙清瞧得出来,他就是想听假话哄他自己高兴,她便顺着他的心思来:“想了。”

“哪里想的?”他又问。

再看他时,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她偏过头,没回答这个问题。

谁知道他想听什么。

她答不出来他想听的。

谢寒照这个问题没有执意再问,他勾着她的下巴,落在她唇上一个吻。

只是吻着吻着,这吻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毕竟是在马车中,谢寒照没有太过分,没过多久她就放过了她。

亲自将她身上的衣服穿戴好了后,将她送到了寺庙门口。

怕再被人瞧见,谢寒照并没进去。

祝妙清回去后,明月连水都备好了。

她只觉得可笑至极。

不止她,就连她身边跟着的丫鬟都知道谢寒照大晚上来找她是为了什么。

说什么想念不想念的,若是没有这副身体,他才不会大半夜出城来找她。

她洗完后,明月悄悄摸摸的将水端出去倒了。

-

第二日一大早,陆雅正在房中梳洗时。

她的丫鬟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姑娘,昨晚子夜过后,我听着少夫人那边好像有进出门的动静,还让人备水了。”

陆雅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抬眼问她:“你当真没听错?”

“奴婢当时正好想去起夜呢,听见动静便没出去,一直悄悄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陆雅示意她别再说了,低声叮嘱她:“这事你知我知,切莫再让其他人知道。”

“我知道了,姑娘。”

祝妙清自从昨晚躺下后,便感觉浑身乏力的厉害。

她早上起床后,头也昏昏沉沉的。

梅香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才发现她竟然发起了高烧。

她身上衣服还没穿整齐时,陆雅便来到了门口,要和她一起去服侍老夫人。

她锁骨下方还有些旖旎的痕迹,一件单薄的中衣根本遮不完全。

明月赶紧给她穿戴衣裙,梅香则是拦在了门口。

她跟陆雅解释:“姑娘,您今日先去服侍老夫人吧,少夫人今日突然发了高烧,您别进去,免得过了病气给你。”

陆雅原本想进去看看的,但梅香三两句话将她噎了回去,她只好作罢。

等她穿戴好后,寺庙里有会医术的师傅来给她把了脉。

可惜寺中草药不全,不能为她医治。

祝妙清得了老夫人的同意后,便准备今日先下山回府医治。

明月帮她收拾行李时,却一直没找到祝妙清前几日绣的那只荷包。

她记得祝妙清绣好后便装了些艾草随身佩戴了。

怎么找不见了?

找了一圈没找到后,她怕耽误祝妙清的医治,便放弃了,急急忙忙的与梅香送她回了侯府。

大夫来给她诊治后,又给她开了方子。

问题不大,只是受了风,引起的风热高烧。

祝妙清喝了汤药后,便躺着休息了。

梅香犹豫着,还是悄悄去了趟吟秋院。

不过谢寒照不在,他今日去了刑部,得晚上才能回来。

她便先告诉了若影,让他等谢寒照回来后跟他知会一声。

日落西山。

谢寒照刚踏入吟秋院,若影就将祝妙清染了风寒的事情告诉他了。

他听了后,侧眸睨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满的嫌弃:“你没长腿?”

若影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视线一碰上谢寒照的目光就赶紧垂下了头。

再抬起头时,谢寒照已经大步流星的往春风院的方向走去了。


想到这里,谢寒照便冒出一股无名火。

昨晚真不该轻易放过她。

大夫人怒火中烧:“你次次都说等到时机成熟,你到底在等什么时机?”

他回答的敷衍:“等以后您就知道了。”

大夫人:“……”

她想了想后,还是没忍住试探的问了句:“前几日有你和妙清的传言流出,与她可有关系?”

她的守孝期正好还有不到三月,谢寒照又一直说要等时机。

她虽然相信谢寒照不会看上祝妙清,他也说是府外的人,可毕竟是在府中的船上,她还是想问清楚。

谢寒照眼中闪过犹豫。

大夫人并未注意。

他淡定否认:“我与大嫂?这谣言确实是离谱了些。”

大夫人松了一口气,又想继续追问他船上的姑娘身份时,若影大步走了进来:“小侯爷,太子有急事找您。”

“嗯,我就这过去。”谢寒照看向大夫人,“母亲,若是您还有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议吧。”

他没等大夫人再说什么,便自顾自的出了院子。

大夫人也带着竹叶出了吟秋院,不忘对身边的竹叶提醒一句:“安排个靠谱的丫鬟进吟秋院,务必盯紧小侯爷的一举一动。”

竹叶叹气:“小侯爷院中的人都是他自己挑选的,想安插进去人不容易。”

“不能再这么容他胡闹下去了!”大夫人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孔,她灵光一现:“雅儿最近在做什么?”

“表姑娘日日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绣花看书,乖巧的很。”

大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嗯,寒照现下就是年轻气盛,院里没有个体己人到底是不行。明日我去与老夫人商量一下,现将雅儿抬进吟秋院吧。”

-

转天,寿安院。

三房一同来给老夫人请安,等其他两房散去后,大房留了下来,其中也包括陆雅。

老夫人先怒瞪了一眼谢春晓:“春晓从前是这几个姐妹里最乖巧的,如今倒成了最胡闹的一个,如今还未出阁就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谢春晓已经有些显怀了。

前段日子她还穿着肥大的衣裙遮挡着,事情不知被谁捅破后,便不遮掩了,又换回了从前的衣裙。

她手中绞着帕子,一句话也不敢说,默默垂头听着。

可心里却恨透了祝妙清。

世子妃昨日刚刚生产,又是个女婴。

她本来可以做世子侧妃的,却在世子妃生产之前就被“祝妙清”捅了出去。

可已经与端王府商定了,她以贵妾的身份入院。

大夫人主动揽责:“母亲教训的是,是我没有教好她。”

老夫人冷哼了声,“你若是将心思往她身上放一放,她兴许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了。”

她是知道大夫人不爱管谢春晓的,虽然明里暗里对这事不满意,可谢春晓从前倒是个知道分寸的,她没有过多干涉。

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侯府的脸面都快被她丢光了。

她心里的火气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撒。

林氏这时候倒是极有眼色的站了出来:“老夫人,春晓是我亲自教养长大的,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做姨娘的没有教养好。”

她说完,便拿着帕子开始低声啜泣,手里的帕子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她一哭,老夫人更烦了,她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

林氏马上又不敢出一点声音了。

大夫人今日本来想说给谢寒照纳妾的事情,可是瞧见老夫人今日这火气如此旺盛,她也没敢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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