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月褚涟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每个世界都被男主强制爱怎么破明月褚涟小说》,由网络作家“你的夫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状元郎每三年就能够选出一个,可六元及第的状元郎,亓国建国以来,褚涟是第二个。六元及第便是在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和殿试中都取得第一名的名次。这一称号的难度极高,更何况还是在尚未及冠的年纪取得如此称号。亓国第一个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当时都已是而立之年。六元及第的状元不仅可以给他本身带来莫大的荣耀,对于在位的皇帝来说,也是一件彰显治国才能的伟大功绩。因此褚庄为了证明自己的治国才能,一直在找能够担得起六元及第称号的状元郎,最后他确定了这个人是褚涟。在他眼中,褚涟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学子,容貌普通却天资聪颖,一心只读圣贤书,在应天书院读书时就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每场考试都是第一名,这样的人很好掌控。此刻褚涟低头垂眸,一副恭敬谦卑的模样。“学生...
《在每个世界都被男主强制爱怎么破明月褚涟小说》精彩片段
状元郎每三年就能够选出一个,可六元及第的状元郎,亓国建国以来,褚涟是第二个。
六元及第便是在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和殿试中都取得第一名的名次。
这一称号的难度极高,更何况还是在尚未及冠的年纪取得如此称号。
亓国第一个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当时都已是而立之年。
六元及第的状元不仅可以给他本身带来莫大的荣耀,对于在位的皇帝来说,也是一件彰显治国才能的伟大功绩。
因此褚庄为了证明自己的治国才能,一直在找能够担得起六元及第称号的状元郎,最后他确定了这个人是褚涟。
在他眼中,褚涟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学子,容貌普通却天资聪颖,一心只读圣贤书,在应天书院读书时就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每场考试都是第一名,这样的人很好掌控。
此刻褚涟低头垂眸,一副恭敬谦卑的模样。
“学生定不负太子殿下期许。”
希望你能够承受的住我日后给你带来的“惊喜”。
褚涟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戾的杀意,手指紧紧掐着掌心。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再次压制住内心的冲动和压抑浓烈的情绪。
不行,不是现在。
他还要忍耐。
再让这厮在龙椅上坐一段时日,要让这厮足够高枕无忧,最后才能够感受到坠入无边地狱的恐惧绝望。
褚涟掌控好了自己的情绪,没让人看出一点不对劲。
明月怕他亲眼见到仇人控制不住情绪,在这五年里也有教他如何控制情绪和神情。
成大事者,要会隐忍的同时,还要会表情管理。
就像褚庄,明面上看,他衣冠楚楚,人到中年依旧俊美伟岸,似乎是个明君,然而所有人都知道他并不是一个想要认真治理亓国的好太子。
褚庄自从被封储君并行监国之权后,纵容手下人受贿买卖官爵,亓国官场乌烟瘴气,百姓虽然没有民不聊生,却也备受剥削压迫,积怨已深。
褚庄其实并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但因为想在年少时就深深烙印在心里的白月光花槿面前,证明自己不比褚良差,所以才想着钦点出一个六元及第的状元,让花槿知道,他比褚良更优秀出色。
传胪大典结束后,新科状元郎要带头游街。
褚涟穿着喜庆的红色状元服,胸口佩戴着一朵大红花,刚要上马时,眸光微顿,落在给马牵绳的禁卫军脸上。
模样普通留着半圈胡渣的禁卫军冲他一笑,眨了眨一双过于清澈明亮的大眼睛。
“状元郎,快上马呀,别让后面的人等急了。”
粗犷的声音配上伟岸的身躯和有胡渣的样貌,明月看起来就是一个十分阳刚还对褚涟带点谄媚的禁卫军。
二十四世纪的高科技,不仅能够让明月几乎完美地改头换面,还能够让一个女人拥有男人才有的特征,这个特征格外逼真,甚至获得了不少拉拉们的喜爱。
明月现在可以说就是一个男人,一点也不怕会有人看穿她的真面目。
褚涟的目光在她的眼眸上停留一瞬,随即往下,落在她变得有些粗的脖颈上,看到了阳刚之气十足的喉结。
若不是这一双独一无二的明眸,他也很难想象,这副粗犷样貌下会是一个娇嫩轻灵的少女。
但是杀了门外这两个禁卫军,反而会惊动褚庄。
收买吗?
明月不太确定她能不能收买成功这两个人。
胡子男推开了门。
没等他看清门里面的情况,身上忽然被点了哑穴,屋门在身后被关闭。
胡子男惊恐地瞪大眼睛,眼前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美丽少女,而他要找的人正站在一旁,用一双黑黢黢的眼眸冷冷地看着他。
明月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冷冷道:“我给你吃的是毒药,一日不吃解药便会头痛心慌至死。”
胡子男很快便感觉到头痛难忍,心慌乱地跳动,与明月说的毫无差别,瞳孔瞪大,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看着她。
“如果你不想死,就别告诉别人褚涟的情况。”
胡子男猛地点头,他不想死。
明月盯着他痛苦的模样看了许久,在他快要撑不住拿手拍打自己的头时,才把解药给他。
“这里面有三粒解药,吃完后再来找我要。”
胡子男连忙吞下一粒解药,半晌后终于不再头痛心慌,才重重地舒了口气。
他看向明月,眼神复杂,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明月又道:“你可以试着去求救,但我保证,没有人能够解我的毒,你最好不要自找死路。”
胡子男点了点头。
外面响起长脸男人的声音:“乌广,你还在里面吗?”
明月看了胡子男一眼,解了他的哑穴。
胡子男乌广喉咙滚了滚,为明月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先是咳嗽了两声才低声开口道:“我在里面,这小子还活着,你进来再说。”
明月微微眯眸,毫不犹豫再次点了他的哑穴和定身穴。
长脸男人一无所知地推门而入,然后也遭受了和乌广一样的待遇。
明月同样用毒药威胁了一遍这个叫做武树的长脸男人。
武树也痛苦地答应了绝对不会给褚庄打小报告后,明月才同样给了三粒解药给他。
“你们走吧,三天后再来。”
乌广和武树离开屋子后,明月和褚涟说了一声,悄无声息地跟在他们身后,竟然看到他们当街打了起来。
武树气愤道:“混蛋,你明知道里面有危险,竟然还叫我进去!”
乌广也一肚子气,毫不客气地跟他决斗。
两人年纪身手都差不多,一时半会儿分不出上下风。
最后武树主动停下来,低声问道:“怎么办?我们真的要隐瞒褚涟的情况吗?”
乌广冷冷道:“你要是能够解开我们身上的毒,自然可以不用隐瞒。”
“我们去找大夫看看,若是不行,再想办法让太医给我们看看再说。”武树心存侥幸。
乌广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明明毒药的药性已经被压住,可他仍然觉得心慌。
那个看起来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怎么会有如此快的身手和诡异的毒药?
他隐隐有预感,亓国京城的天,很快就又要变了。
“走,我们赶紧去看大夫!”武树十分焦急地跑了起来,他还没有讨媳妇生崽,他还不想死。
乌广收回视线,也跟着快跑起来,他也还没有活够。
毕竟这些身怀技能的下人自带价值,一般卖出去都不会再轻易被卖回来,除非主人家出事,或者做错事惹怒了主子被发卖。
家里多了四个下人,原本还算大的二进宅院就不够用了,明月让他们先回牙行收拾东西,明日再让武树带他们去新家。
褚涟以后要入仕,自然不能再住在这个偏僻的小巷,得住得离那些王公贵族近点。
明月当晚就带着褚涟搬家,当然,做苦力的依旧是武树和乌广。
刚下衙就收到明月消息赶过来帮忙收拾东西的乌广看着明月和褚涟站在一起收拾东西的模样,忍不住摇头轻叹。
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啊,没想到废太子之子竟然真的做到如此地步。
不知道太子要是知道自己钦点的六元及第状元郎,会是自己最痛恨之人的儿子会是如何反应。
乌广有种预感,当太子知道褚涟的身份时,会是亓国京城最为惊险的时候。
他不由得攥紧拳头,呼吸微微炽热。
若是褚涟成功了,他就是从龙之功。
若是失败了……
武树来到乌广身边,用手挡着嘴巴小声道:“哎,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公子,姑娘想给他相看姑娘?”
乌广思绪被打断,蹙紧眉头,“你在说什么?”
“姑娘前几日让我去给她搜集京城好人家的姑娘的资料,说是要帮公子相看,公子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
相看?
乌广蹙紧眉头,低声道:“公子这个时候怎么可以……”
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眸一亮,“公子的确到了可以相看姑娘的年纪,如果有一个好的岳家……”
“你说什么呢?公子喜欢谁你不知道吗?我觉得他是不会答应相看的。”
“公子喜欢谁?”
乌广的目光先是落在褚涟身上,随即顺着他的眼神看向明月,微默。
这几年来他来找明月的次数虽然没有武树多,但也“无意间”看到过不少不该看到的画面。
乌广心思缜密,比起最近才恍然大悟想明白褚涟心仪明月的武树,他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确定褚涟对明月心动。
这很正常,明月生得很是貌美,尽管身份神秘,但对褚涟是尽心尽力,在他最危难之时拯救他带他离开贫民窟,乌广若是他,也很难不对明月心动。
只是心动是一回事,报仇又是另一回事。
“姑娘和公子为了复仇大业隐忍努力了这么多年,现在是关键时候,公子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乌广对武树低声道:“我会帮你搜集贵女的资料。”
“你……”不怕褚涟知道生气吗?
“你们在聊什么?还不快点收拾东西,待会儿天都黑了。”
明月回头看到两个人竟然贴在一起咬耳朵,眼眸一瞪。
两人连忙分开,将书架上的书小心放进箱子里。
二进宅院的东西可比当初贫民窟里的东西多多了,四人花了一晚上,才勉强将常用的东西搬到新家,还有些东西要明日白日才能搬来。
新家是一个三进的大宅院,分了前院和后院,明月这次没再抢最大的屋子,让褚涟去住前院。
褚涟摇头,黑眸定定地看着明月:“姐姐,我要和你住一个院子。”
明月也摇头:“不行哦,你已经大了,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虽然是姐弟,但也要分开住,男子都是住前院的,而女眷住后院,这是历来的规矩。”
规矩吗?
可是他的父亲母亲,一直都是住在一起。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二进的院子里就多了个练武的身影。
时至春日,庭院里干枯的桃树枝头长了绿芽,带着稚嫩柔软的生机。
汗水打湿额前的黑发,褚涟面无表情,挥舞的拳头带着凛冽的劲风。
从半年前开始,他就在跟着明月习武。
不过三个月前开始,明月就丢给他几本武功秘籍,让他照着练习,而她则躺在被窝里不肯早起。
习武的少年如同桃树的新叶,一天天生长。
直到第一缕阳光落在枝头,点亮整片天地,褚涟才停下来,去柴房烧水洗澡。
现在的他,比明月还要更加熟练烧柴的方法,两人每天的洗澡水都是他烧的。
明月走到哪儿,褚涟就跟到哪儿,明月怕被他发现自己有挂,便只好多走几步路,每天去外面拿了饭菜再进来。
有个时候她实在懒得走,就让褚涟自己做饭吃。
原本她想看到褚涟把柴房炸了的尴尬场面,结果褚涟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条不紊,除了第一次用柴火烧出来的米饭有点焦,第二次开始竟然就已经有了火候。
明月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天生就很聪明,无论学什么做什么,上手都比别人要快。
褚涟沐浴完换上衣裳后,便来到明月的屋门前,抬手礼貌地敲门。
昨晚熬夜打游戏的明月睡得很沉,一动不动。
褚涟微微蹙眉,继续敲门。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
褚涟也不再是一年前那个被明月用《孟子》遮住话本明着蒙骗的小少年,他早就发现明月喜欢看不知道藏在哪里的话本。
他闲暇时看过一本,对里面描写的恩爱情仇并不感兴趣,不太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喜欢看。
然而此刻的褚涟忽然想到,明月是个云英未嫁的少女。
亓国民风开放,对女子的约束并不严苛,但一般女子若是过了二十五还未嫁人,就是老姑娘了,多少会遭人非议被人耻笑。
明月喜欢看话本,她……
褚涟瞳孔一缩,紧抿着唇,敲门的动作似乎带了些许情绪。
明月终于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褚涟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敲门。
明月是个性格柔软的姑娘,没有起床气,迷迷蒙蒙地下床,打开房门,看到是褚涟时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是你啊,这么早吵醒我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在书院读书吗?”
褚涟看着她炸毛的脑袋,想了想,还是走进她的屋子,拉着她的手往梳妆台走去。
“你干什么?”
明月呆呆地被他按在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铜镜里脸颊白里透红的自己,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显然还没有彻底苏醒。
刚睡醒的少女脸颊粉嫩,眼眸朦胧,如同剥了壳的鸡蛋,惹人蹂躏。
褚涟眼眸微暗,按捺住内心不合时宜的想法和冲动,拿出木梳,默不作声地给她梳头。
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梳头。
少女的长发如同绸缎般柔软说话,发色乌黑亮丽,像是上好的浓墨,带着独属于她的幽香。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格洒在他们身上,少年垂眸,修长的指尖苍白得几乎透明,衬得手中的秀发越发乌黑柔顺。
明月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一直都不喜欢自己动手扎头发,也曾想过买个会绾各种发髻的丫环,但考虑到男主是一个即将血气方刚的少年,她最终还是没买。
男主身份毕竟不一般,现在是关键时候,接触到的人最好都是对他未来有用的人。
于是她每天潦草地给自己扎个高马尾就出门。
褚涟有样学样,也每天扎个高马尾,露出一张脸型骨相五官都十分优越的漂亮脸蛋。
一年过去,褚涟脸上终于有个肉,好看的皮相也展现出来,和一年前几乎是天差地别,但和十岁前的他相比,还是少了高贵从容的傲气。
现在的褚涟依旧举止从容,看起来更像一个优雅的贵公子,眼神总是如水般平静淡漠。
但此时此刻,褚涟看着明月的眼神并不平静。
他给明月梳了个高马尾。
明月看着铜镜里的高马尾,下意识道:“就不能换个发髻吗?”
她看自己的高马尾已经看腻了。
褚涟一顿,微微抿唇,收手放好自己的木梳。
“下次。”
说完,他转身离开屋子。
听到少年变声期独特的鸭桑,明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这不是梦?”
她用力揉了揉眼睛,惊喜地看着铜镜里已经扎好头发的自己。
“褚涟,是你给我扎的头发吗?”
褚涟已经走出了她的屋子。
明月拿起铜镜欣赏脑袋上的高马尾,点评:“还不错,和我的水平有的一比。”
高马尾也是很考验技术的。
不是谁都能扎一个漂漂亮亮的高马尾。
明月放下铜镜,拍了拍自己粉嫩的脸蛋。
“该起床吃早饭了,今天吃什么好呢?”
她出去想问褚涟今早想吃什么,却看到柴房窗户飘出袅袅炊烟。
“褚涟,你在做早饭吗?”
明月走进柴房,果然看到褚涟站在灶台前做早饭。
“你在做什么?”她好奇地走到他的身边,看到锅里烧着翻滚的热水。
“面。”
褚涟垂眸,修长的手指拿出适量的面条放进开水锅里。
明月开口点菜:“我要加肉,黄豆和辣椒。”
褚涟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桌子上的备菜。
他早就给她切好了瘦肉和青辣椒。
明月眉眼弯弯,由衷夸赞感叹:“小殿下,你可真是一个德艺双馨的好少年,以后也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好人家的姑娘。”
褚涟睫羽轻颤,抿了抿唇,白皙的耳根隐隐发烫。
“我先刷牙洗脸啦。”
明月来到井口旁边,看到已经涂好牙膏的杨柳枝已经装了水的牙杯,很是欣慰地笑了笑。
果然好男人都是要言传身教培养出来的。
一开始是她每天提前给他准备好洗漱用品,后来等他身子好了些,他不用教,就会主动早起给她准备好洗漱用品,还会做早饭。
虽然只是面条,但褚涟煮的面条很好吃,有一种家的味道。
在说到某句话时,他的声音略微低沉,仿佛含着极其温柔浓烈的情愫,有些缠绵悱恻的缱绻。
如此绝色的少年用如此温柔悦耳的声音唤她姐姐,还用一双漆黑温润的眼眸深深地望着她,明月很快便把持不住,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好好好,是什么礼物?”
“姐姐跟我来。”
褚涟走在她前面出了书房。
明月好奇地紧跟而上。
来到褚涟的屋子,明月被他温柔地按在他的梳妆台前坐下。
“姐姐如今也是大姑娘了,不能够再整日只用发带绑一个高马尾,我特地为姐姐学会了几个发髻,以后姐姐的头发都由我来梳可好?”
褚涟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少女乌黑亮丽的长发,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眉眼温柔专注得让人心惊。
明月被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拒绝:“这怎么行?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读书人,怎么能够为我绾发呢?”
“男女授受不亲是对别人而言,姐姐与我相依为命多年,难道姐姐还把我当做需要客气疏离的别人吗?”
褚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失落,仿佛被明月直接拒绝的态度伤了心。
明月连忙解释:“当然不是,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我的亲弟弟对待,只是向来只有姐妹或者姐姐为年幼的弟弟绾发,你如今已经十八,再过两年就要及冠了,此时为我绾发,让外人知道了对你影响不好。”
褚涟却道:“你我二人的私事,不让外人看到不就不会知晓?姐姐为了我,多年来一直亲力亲为,劳心劳力,连下人都舍不得买,我心疼姐姐,如今终于考中了状元,当然要好好回报疼爱姐姐。”
明月觉得他这一大番话有些不太对劲,但似乎又没有问题。
毕竟她的确是为了他才没有买下人,多年来在她的眼里,她一直在自己洗衣做饭,肯定很是劳累。
他们都不喜欢别人随意碰自己的东西,院子里的杂活一开始他们二人一起做,后来褚涟主动提出他一个人做,不忍明月为他太过操心劳累。
明月很是感动,觉得自己真的是养了一个很好的弟弟。
现在弟弟还要给她梳头绾发,只是因为心疼她想要回报她,如果她拒绝的话,似乎的确不太好。
褚涟被她养的很好,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但明月也没有完全被他说动,毕竟褚涟现在已经十八岁,在二十四世纪已经是个成年人,不能再用未成年的眼神看她。
于是她思来想去,依旧坚定拒绝:“涟儿,我很感动你想要回报我,但你如今也不小了,再过几年,就可以娶妻生子了,到时候你可以给你的娘子梳头绾发。”
“至于我,也会找一个会绾发的丫环帮我,你不用操心。”
她其实也很想被人伺候的,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开始享受了。
褚涟微微垂眸,如今的他不再是四年前那个不太能控制住神情的小少年,白皙昳丽的面容常年带着温和的笑意,很是赏心悦目。
就连声音也是温柔如水,让人光是听着,就如沐春风,心旷神怡。
“姐姐思虑周全,但我与姐姐的感情与寻常姐弟不同,姐姐好不容易把我养这么大,我又怎么能够不回报心疼姐姐?”
“我以后自会为我的娘子梳头绾发,但在这之前,我想先为姐姐梳头绾发,这样以后为娘子绾发,也不会因为太过生疏,而扯痛她的头发,亦或者是梳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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