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锦桃徐锦绣的其他类型小说《徐锦桃徐锦绣结局免费阅读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番外》,由网络作家“隔壁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罗氏想到还没回来的儿子,以及他们大房这两日受到的屈辱,咬牙憋着股气,无处宣泄。张婆子眼角眉梢看着大房的小动作,根本不屑理会。她且听老闺女的话,在老五回来以前,暂时忍着大房作妖。“阿爹~阿娘~,阿爷和五叔回来了~”忽然,院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志秋回来了,咱们的秋哥儿回来了~。”罗氏闻声激动地放下碗筷,眼眶红润地与当家男人相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徐锦江同样有着说不出的急切,可算盼到为他们大房撑腰的老爹从镇上回来了。便连田花和田枝两个丫头,也都难掩眼中兴奋,心想,阿爷回来她们再也不用受阿奶的磋磨了。徐锦绣暗暗翻了个白眼,不徐不缓地放下碗筷,稍稍看了眼身旁淡定的阿娘。不等她们回头,敞开的灶房门口便拢下一抹阴影。“娘~”张婆子板起脸,回...
《徐锦桃徐锦绣结局免费阅读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番外》精彩片段
罗氏想到还没回来的儿子,以及他们大房这两日受到的屈辱,咬牙憋着股气,无处宣泄。
张婆子眼角眉梢看着大房的小动作,根本不屑理会。
她且听老闺女的话,在老五回来以前,暂时忍着大房作妖。
“阿爹~阿娘~,阿爷和五叔回来了~”忽然,院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志秋回来了,咱们的秋哥儿回来了~。”罗氏闻声激动地放下碗筷,眼眶红润地与当家男人相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徐锦江同样有着说不出的急切,可算盼到为他们大房撑腰的老爹从镇上回来了。
便连田花和田枝两个丫头,也都难掩眼中兴奋,心想,阿爷回来她们再也不用受阿奶的磋磨了。
徐锦绣暗暗翻了个白眼,不徐不缓地放下碗筷,稍稍看了眼身旁淡定的阿娘。
不等她们回头,敞开的灶房门口便拢下一抹阴影。
“娘~”
张婆子板起脸,回头瞥一眼头顶快撑到灶房门顶的老五,再瞧见其身后的老头子,脸色愈发黑了几分。
徐锦绣神色淡漠地从位置起身:“爹,五哥。”
老五徐锦贵是家中兄弟个头最高大壮实的一个,马上十八的大小伙子,脸上有着未褪完的少年稚气。
徐锦贵的长相更似张婆子,要不是在码头做帮工晒得皮肤黝黑,瞧着倒还有几分秀气。
徐老头个头不高,比张婆子高不了多少,束起的发髻掺着几根白丝,板起的国字脸带有一家之主的威严气势。
张婆子毫不在意徐老头板过来的一张脸,却在注意到他冷眼瞪着老闺女的时候,当即不悦地蹙起老眉:“怎的,一回来就板着副死人脸,可是这个家欠了你金山银矿?既不想回来,怎的不死在外头,省得老娘瞧着肺疼。”
徐老头前脚刚迈进门就被老婆子兜头怼了一脸,面色也跟着黑下来:“你说的是什么话。”
张婆子悠悠起身,轻快接过话头:“大白话,装什么聋子听不懂?!”
徐老头被噎得脸红脖子粗,显然他想跟老妻争吵,愤然地冷哼一声。
锦绣一点儿不意外老爹给她甩脸子,想来在路上,该是听了志秋提及她不愿嫁的事。
在徐老头问话以前,徐锦绣抢去先机,淡声开口:“爹,你好不容易从镇上回来一家团聚,怎的一进门便惹了娘不快,不知道的还以为,爹您不喜这个家。”
明显,徐老头因着她的话,老眉略略挑动,看她的眼神带有几丝审视的意味。
心想,以往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小闺女,竟也敢用话头怼他,“放肆——。”
“我看你才放肆!”不等徐老头骂完,张婆子转身将老闺女护到身后:“徐老头你好大的气派,竟敢凶老娘的闺女,锦绣说的没错,你竟不喜这个家,还回来做甚。”
“你——,简直不可理喻,明明是你让志秋喊我回来。”徐老头气狠得手指着张婆子。
在爷奶争吵的间隙,田草识相地从碗柜拿出两副干净的碗筷,尽可能缩小存在感。
反观,田花田枝姐妹俩,被吓得悄悄躲到爹娘身后,生怕爷奶的火气波及到她们身上。
徐锦江和罗氏没来得及关切儿子一句,就见老爹老娘吵起来,且是徐锦绣挑起的头,这会子看徐锦绣,眼中尽是难掩的厌恶。
徐锦贵见状,赶紧打圆场:“爹娘,你们都消消气,有啥好吵的。”
徐老头见状,怒然瞪一 眼老五,再冷眼扫过张婆子护在身后的小女儿:“听说,你不愿嫁入村长家。”
张婆子就知道,指定是志秋那小子把事情告知死老头。
门外的志秋被阿奶扫来的眼刀子,吓得哆嗦,干脆躲在门外不进来了。
张婆子睨着徐老头,嘴角冷嗤一笑:“我说你老头子哪来的火气,原来是为着这事,怨咱闺女没如你老头子的愿,替你攀龙附凤!”
徐老头哪受得了被老婆子暗讽,气急败坏,直接无视,而是又看向徐锦绣。
徐锦绣毫无怯意地从老娘身后站出来,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在老爹面前,畏首畏尾,任其摆布的徐锦绣。
“爹,女儿是不愿嫁过去,娘也同意女儿不嫁,爹是想逼女儿嫁?”
徐老头老眼冷冽,紧盯着大胆忤逆的小闺女,心头愈发不喜:“糊涂,这样好的亲事,你怎能不嫁。”
“我呸!”徐老头话音一落,张婆子立马双手插腰,朝他脚下吐了口唾沫:“好你个徐老头,老娘就知道家里几个孩子的亲事,你是一个都不愿放过,贺年生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锦绣好歹喊了你十几年的爹,你就是这么做老子的。”
罗氏听了张婆子这话,心底很不爽利,这话分明在指桑骂槐,看不起她这个长儿媳。
当年要不是姑奶和公爹坚持,她根本进不了这个家门,这么些年,老婆母处处看她不顺眼,要不是公爹和当家男人为她撑着,她早就被婆母磋磨至死。
徐老头哪能容忍老婆子在跟前跳脚,不然他这个一家之主,可不成了摆设:“妇人之见,我不与你说,反正这门亲事锦绣丫头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张婆子越听越来气,不等她再破口大骂,又被闺女护到身后。
锦绣上前一步,她的个头快赶上徐老头,目光清冷地与之平视:“爹,我知道你看重的不过是村长家给的那十两聘银,除此以外,大哥和大嫂若是能搓和这门亲事,还能再得十银好处费。”
徐锦绣最后一句话,顿时让大房两口子心虚得面面相觑。
竟没想到,徐锦绣居然知晓与村长娘子的约定!
暗地攒私房这种事,好说不好听,且不说爹娘在不分家,做为儿子儿媳更不能藏私。
徐老头和张婆子闻言一怔,皆诧异地看向老大夫妻。
一直没怎么恍过神的徐锦贵,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哥,好想问清楚,小妹说的是真的?
大哥居然利用小妹的婚事赚银子,他怎么敢的?!
徐锦绣活了两世,今日头一回上山,且不说对山路不熟悉,圆滚的身体行动起来确实费劲。
田草则是默默在前边带路,小丫头话不多,生怕说错话惹来小姑不快,一举一动都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将将上到半山腰,徐锦绣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刘海湿漉漉地敷贴在额头。
许是听见身后人气喘得厉害,田草犹豫半晌,停住脚步,心想让小姑歇会儿再走。
不料小丫头刚回头,就看见四肢匍匐在地,艰难爬行的小姑。小丫头吓得赶紧下行几步,吃力地搀起地上的人。
锦绣一手膝着膝盖,另一只手搭在田草的肩上,咬咬牙再往上走两步,前边有片比较干净的草地,能坐下歇脚。
“小……小姑~”田草眼瞧着小姑这副样子,担心阿奶若是知道,定会责怪她没照看好小姑。
徐锦绣大大地喘出一口粗气,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声音无力且沙哑地说:“我没事儿。”
毕竟万事开头难,只要爬到山顶上,再苦再累,即便是累断一条腿,她也觉得值。
小丫头抿了抿唇,小声道:“小姑,你在这坐会儿,我去打猪草,等我回来就下山。”
徐锦绣抹了把额间的汗水,脱下背篓拿出竹筒喝了口糖水,缓了半晌,无力笑道:“小姑我还没见过山顶的风景,来都来了,不爬到山顶岂不是白爬了这一路。”
田草头回见小姑对自己笑,有些受宠若惊地低下眉眼。再抬起头来,突然发现,小姑笑起来蛮好看的。
虽然,有点肥,脸上肉嘟嘟的,笑得没眼睛,可是小姑的笑容像一缕暖风拂过她的心尖。
许是徐锦绣隐约散发的和善,让田草不再那么胆怯,点点头也跟着在一旁坐下,不过很有分寸的没敢挨着她坐。
徐锦绣瞅了两眼二人间的距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会吃小孩,瞧瞧把孩子吓的。
“你平时一个人都到这座山上打猪草?”为了缓解二人间的沉默,徐锦绣随口道。
田草也拿出竹筒喝了口凉水,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咱村子附近的山我都去过,这座山来的人少,山上猪草会多些。”
徐锦绣了然,当然也清楚这山为何少有人来。
因为,从山腰再往上遍布贺氏一族祖宗的坟包,久而久之,村里人都默认这座山是贺氏一族的祖坟山。
贺氏一族是万河村的原住民,村子里只有贺氏一间祠堂,无论是村长还是里长,都是贺家人的囊中之物。
而外姓村民想在此地落稳脚跟,少不得讨好贺氏的人,老徐家便是如此。
据说徐家祖籍本在关中,奈何时逢朝局动荡,战火绵延,百姓民不聊生,四处逃难。徐老头的祖辈随族人一块从关中战火中逃出来,后又陆续走散,几番辗转在万河村落地生根。
直到六年前,随着新王朝的落定,终于停止了百年国之动荡,还百姓一份安宁。
即便如此,已经分别四海而居的徐氏一族,从未想过回归祖地,一来路途遥远,二来卖田卖地回祖地也不切实际。
“小姑,你吃酸果子吗?”
转眼的功夫,田草手里拿着成串新鲜采摘的酸果子,先是递到徐锦绣面前。
这类酸果在山上随处可见,果子紫红的外皮有着一层细白的绒毛,吃起来酸酸甜甜,果汁粘到嘴唇还能染色。村里许多半大点的孩子,喜欢用酸果汁涂抹嘴唇当口脂用。
锦绣看了看满脸真诚的小丫头,伸手摘了几粒:“剩下的你吃。”
昨日起,徐锦绣就给自己制定了减肥计划,在不伤害身体的情况下,尽快减去一身的肥膘。
要不是阿娘坚持往她竹筒加上白糖,徐锦绣现在一点儿甜食也不想粘。
思及此,徐锦绣将手里的竹筒递给田草:“小姑想喝凉水,拿糖水跟你换。”
田草闻言,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可不敢要小姑的好东西,倒是很积极的将自己的竹筒递给小姑:“小姑你喝,我不爱喝糖水。”
徐锦绣哪看不出小丫头的心思,没好气地接过小丫头的竹筒,再将自己的竹筒塞到她手上:“给你换你就喝,放心吧,我不告诉你阿奶,喝吧。”
田草不可置信的看着被塞到手里的竹筒,抿了抿唇,又一次受宠若惊。
觉得小姑从昨儿起便跟以往不同,不光给她分馍馍吃,今日还给她糖水喝。
见小丫头光看着竹筒发愣,徐锦绣喝了口凉水,故意板起脸说:“让你喝就喝。”
田草猝不及防地打了个激灵,显然不敢违背小姑的意思,怯怯地点了点头,拧开竹筒的盖子浅浅的抿了口。
甜滋滋的糖水入喉,让小丫头贪欢地抿了抿唇,生怕漏了一滴,宝贝得又将盖子拧好。
再看向徐锦绣时,小心翼翼地问:“小姑,你真的不喝吗?”
糖水这么好喝,小姑怎么就舍得给她喝了,反而喝她那没有味道的凉水。
徐锦绣轻觑她一眼,语气淡淡:“嗯,咱再坐一会儿继续上山。”
见小姑点头,小丫头终于露出放心且开心的笑容,重重点头应声。
忽然发觉,小姑不凶她的时候,人还怪好的嘞,如果小姑一直这样好相处,该多好啊。
约摸半个时辰后,徐锦绣跟老牛一样吭滋吭嗞的爬上山顶,放眼望去,整座山头随处可见大大小小隆起的坟包和石碑。
是这里没错了!
徐锦绣压下嘴角边的笑意,回头示意田草:“我在这歇会儿,你快去打猪草吧,好了再来寻我。”
田草不疑有他,连连点头的同时,不忘了交待道:“好的小姑,那你在这待着别走远,有事你大声喊我,我一定跑回来找你。”
小丫头的话,不禁在徐锦绣心底涌上一股暖流,面上不显:“快去吧,别耽误了下山的时辰。”
直到小丫头的背影走远,徐锦绣这才放松戒备,心情愉悦地哼着小调,朝一旁的坟包堆里走去。
前世,村长娘子偶然在山上采回一株,当时的她成日被困于贺家院中,村长娘子采回草药便吩咐她将草药拾掇干净,让贺年生送到镇上药材铺子换钱。
舒筋藤难得,姑侄俩很快挖了干净,抖掉根部的泥,装进背篓。
一旁的田草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壮着胆子问:“小姑,这种草药能卖钱吗?”
昨儿小姑也在山上发现了值钱的山药,不过小姑说了,那值钱的山药得过些时日再让五叔上山挖了卖。
锦绣笑着从地上站起身,伸展久蹲酸软的身子骨:“是啊,时候还早,我们再找找,日后卖了钱,小姑带你到镇上吃肉包子。”
小丫头听了,高兴得眉眼弯起:“嗯嗯,草儿以后都听小姑的话,帮小姑挖许多草药。”
寻常庄户人家,不年不节鲜少能闻到肉腥,即使家里开荤也就那么几片肉。田草在这个家向来不受待见,偶尔也只能分到一片半块薄薄的腊肉解馋。
锦绣欣慰地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走吧,咱再找找。”
这会子,小丫头比先前更有干劲,背起地上的竹篓,屁颠颠的跟在小姑身后找草药。
徐锦绣猜到多宝山的舒筋藤不多,但也太少了。难道,当初赤脚大夫发现的舒筋藤就是她刚刚挖到的几株?!
恍惚间,徐锦绣想起她的两只灵兽,连忙在心里召唤出金雕。
雕妻一向是最欢腾的那只:“主子,您猜的没错,多宝山只有这几株舒筋藤。这类草药本就难以适应北方的气候,时常长到一半就死了,能找到这几株已经不错了,不过在其他山上还有,可是也不多。”
徐锦绣了然,却也不急于一时,当下采到的舒筋藤,足以缓解四嫂家的燃眉之急。
徐锦绣抬起手背抹了把额间的细汗,看一眼身旁小脸煞白的田草,知道这丫头平日吃得少,营养跟不上来。
晨早阿娘在灶房留给她的早饭,她只吃了半碗米粥,剩下的馍馍她带到身上,于是从背篓拿出那块馍馍递给小丫头。
“咱把馍馍吃了再下山。”
田草暗暗咽了咽口水,渴望地小眼神满是不可思议:“小姑,我不饿。”
她不敢吃小姑的吃食,这是阿奶特地留给小姑的份例,她早上已经吃了阿奶分的半块馍。
锦绣知道小丫头顾忌什么,没好气的将馍馍都塞到她手上:“让你吃,你就吃。”
田草拿着馍馍,思绪竟觉得有点不真实,现在的小姑对她太好了,好到她害怕小姑哪日又对她不好。
锦绣回头看一眼身后的草坪,干脆一屁股坐下歇脚。
接连两日上山,鲜少活动的身子酸软得不行,只怪从前好吃懒做,把这副身子养得太过娇气。
锦绣喝了口冰冷的井水,长长地吐出口热气,扭头看了眼身旁小口小口吃馍馍的田草,嘴角微微上扬,细心嘱咐道:“慢点吃,渴了就喝水。”
田草渐渐习惯跟小姑待在一起,少了些许以往的怯意,连连点头应声。
锦绣放好竹筒,对上小丫头时而狐疑的小眼神,道:“想问什么就问吧,以后在小姑我面前不用这么拘谨。”
小丫头被看穿心思,尴尬地收回视线,咽下嘴里的馍馍,小声开口:“小姑,你几时学会的认草药?”
锦绣:……
显然被问住。
不过,很快找到借口:“当然是你阿奶教的小姑,不然,小姑怎么会认得这草药,咱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若能挖到值钱的山货,送到镇上换钱不也是好的。”
前世她死后得知,原来在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至始至终都掂着她。
得知她死后被贺年生卖了配阴婚,贺年庚私下托人做了手脚,将她的尸身换了出来,悄悄葬在了贺家坟山。
这件事贺年庚做得隐秘,以至于田草每年去祭拜她的时候,都给上错坟。
她刚做游魂那会子一直弄不清楚,明明前世她与贺年庚并无交集,他为何会帮自己。
直到有一日,贺年庚酒后到她坟头吐露心声,徐锦绣沉寂许久的儿时记忆方才苏醒。
原来,儿时的她曾救过落水的贺年庚,打那起贺年庚便时常私下关注她。
当年,若不是被贺年生抢先一步,贺年庚本也准备上门向爹娘求娶。
奈何,世事弄人,错过了一生。
回忆今日贺年庚那张冷脸,锦绣忍不住在心底调侃一句:怪会装。
这一世,她不想错过真正相待之人,无关相貌,只为真心。
不过现在,她首要的任务是想法子帮阿娘掌控这个家,阿爹在外已经有了异心,大哥和二姐更是对这个家虎视眈眈。
既然她已重新回来,定然不会再让前世的事发生。
锦绣很快让思绪恢复平静,想到阿娘说起的置办田地,不由得眼睛一亮:“娘,女儿再给您看样东西。”
张婆子还没从收回银子的喜悦中恍过神,闻言又怔了半晌,见老闺女从炕头的柜子翻出荷叶包裹的东西。
当她看清荷叶里的豆子,不禁狐疑道:“这,这是啥?”
徐锦绣知道村子里没多少人见过野生的山药,耐心讲解道:“娘,这是今日我和草儿在山上发现的山药种子。”
“山药?”张婆子讶异地睁大老眼。
试想,小闺女头回上山,怎么可能认得山药。
见阿娘似信非信的模样,徐锦绣搬出提前想好的借口:“娘,其实今日女儿上山,是因为昨夜有位大仙给女儿托梦,女儿依照大仙梦里的指引,果真在山上找到这片山药。娘,可见大仙所说的话是真的。”
张婆子向来信奉鬼神之说,听到大仙托梦这种话,仍旧吃惊得目瞪口呆好半晌:“真的是大仙托梦?”
徐锦绣表情真诚得不能再真诚,点头道:“正是,大仙在梦里说这片山药能值好些钱,咱日后还可以种山药继续卖钱,娘你不是打算给五哥买田地,正好可以种山药。”
张婆子觉得闺女说的话,比做梦还要不真实。
但是,老闺女确确实实找到了大仙所说的山药,又不似做假:“当真是值钱的山药?”
张婆子愣神间,很快联想当初路过门前的道士,曾为老闺女批过的卦象。
想来,当下真应了道士的卦象,闺女得大仙托梦寻到了赚钱的山药,再有这种子日后种出来的山药,可不就是命中富贵。
锦绣看着老娘大喜过望的木然神色,握紧她捧着种子的手,说:“娘,女儿觉得山药这件事暂且别告诉阿爹和大哥知道,等五哥从镇上回来了,咱再私下悄悄把山药挖了送到镇上药材铺子卖钱。”
张婆子觉得还是老闺女想得周到,提起跟她离心的老大和老二,张婆子早就寒了心。
“娘的锦绣说的没错,这种好事要让他们知道,可不见得会多谢你一句的,就按你说的办。”张婆子说着,想到院子外头的田草,不由得脸色一沉,嗔怪地看着老闺女:“大仙托梦这种事,你怎的不早点告诉娘,今日还带了那赔钱货上山,没得回头把这事给你宣扬出去。”
反正在这个家,张婆子除了老闺女,谁也不信。
知道阿娘对田草丫头有偏见,锦绣软语开导道:“娘您放心,田草她不会说,也不敢说。她什么性子娘又不是不知道,家中属草儿最听娘您的话。”
“哼,就你是个心善的,咱老徐家能把她养活这么大,再不听话不得打死了了事。”
“娘,再怎么说,草儿是您的孙女,看在三哥的份上,平日您就别对草儿那么严厉。”
张婆子拗不过闺女的游说,面上故意带着几分不情愿:“是是是,娘都听你的,知道你如今懂事,主意也多,是替娘着想。”
“娘~”锦绣被老娘夸得有些脸红,低着头蹭着娘的肩头。
张婆子今日心情好,又心疼老闺女上山累着,傍晚饭桌上特地给她窝了颗鸡蛋。
大房两口子连带着两闺女,眼睁睁看着徐锦绣碗里那颗金灿灿的荷包蛋,馋得眼睛直泛绿光。
张婆子见闺女小口小口的吃鸡蛋,心里高兴,自个吃起馍馍都倍儿的香。
锦绣忽然想到了什么,在心里喊出自个的灵兽。
“主子,主子,我们来啦~”
向来最欢腾的雕妻,身影还未映入脑海,声先至。
见两只雕出来,锦绣在心底问道:“本姑娘问你们,这世上有什么法子,不伤害身体本质的前提,能够快速瘦身。”
她这一天天被亲娘投喂,几时才能真正的瘦下来。
雕妻:“嘿嘿,只要主子停止食用徐锦桃送来的杮饼,不出三五年定能瘦成一道闪电。”
“三五年?”锦绣好想两眼一黑,死了算了。
雕夫:“其实,主子你想瘦得更快也不是不行,每日多加锻炼,强身健体以外还可以瘦身,比如下地干活,多出汗就好啦~。”
锦绣听闻此,恍然大悟,她是得学着下地干活。总不能再像上一世一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在锦绣出神的同时,罗氏一直盯着她碗里没吃几口的荷包蛋,馋得直咽口水,接着又看了看自个的两个闺女,同样馋得眼睛泛光。
心道老婆母偏心太过,谁家好东西不紧着小的来吃,徐锦绣都是当小姑的人了,还和孩子抢食,也不怕将来遭天遣。
徐锦江注意到身旁的婆娘直盯着小妹碗里的鸡蛋,一副欲言又止,欲言又止的模样。
下意识地在桌子底下碰了碰她的脚,没瞧见老娘今个心情不错,在老爹从镇上回来之前,大房尽可能的别再招老娘的眼
刚才她告诉贺明月,徐锦桃一直给她买杮饼吃,这件事足够贺明月记恨上徐锦桃一笔。当下她再把之前徐锦桃时常回娘家哭诉的话,当着贺明月的面说出来,贺明月一定会转告给贺金莲听。
徐锦桃,你便慢慢受着。
这,只是开始!
张婆子嘴上说不舍得,回头买了两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想着昨晚答应老闺女给她做红烧肉,倒是让老四两口子沾上她老闺女的口福。
张婆子做饭手脚麻利,又有田草帮着烧火,不过一个时辰,䒱了一笼子二合面馍馍,烧了一锅的稀饭,还干捞了小半盘的米饭。
做了满满一盘的红烧肉,香菇炖鸡肉、香煎白豆腐、酸菜鸡蛋汤,可谓是色香味俱全,红烧肉和炖鸡出锅的时候,堂屋里都闻到了香味儿。
罗氏早在闻到肉香味的时候,就把几个孩子都喊了回来,跟在一群大佬爷们身后一块进到灶房。
老徐家的灶房在孩子大了之后重新扩建,木头打的饭桌也大,能够坐下一家大小十几口人。
徐锦绣招呼着四嫂和田桂落座,田草手脚麻利的把碗筷分好,张婆子把馍馍端上桌的时候,眼看着徐老头和大房的人也跟着进来,立马皱起了老眉。
“我说,咱现在已经分家了,你们爷俩进来做甚,这是老娘做的吃食,几时有你们吃的份。”
徐锦富跟妻女刚坐下,听闻老娘这话,想着起身为老爹打个圆场,被媳妇梁氏暗暗的扯住衣袖重新坐下。
徐锦贵从主屋拿来烧酒,想着四哥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大家好好吃一顿酒,见老爹和大哥大嫂都忤在门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徐锦绣见五哥正要开口说话,抢先一步道:“五哥,酒可拿来了。”
徐锦贵心思被打岔,笑呵呵地掂量着手里的酒坛子:“来了,这可是阿娘藏在柜子里的好酒,要不是四哥回来,阿娘可不舍得让咱哥几个吃。”
徐锦富许久没能与兄弟聚到一块,也来了举致,起身接过老五递来的酒,打开封口,烧酒香味四溢,着实诱人得紧:“不错,今个咱哥几个得好好喝一杯。”
罗氏没想着张婆子真当着老四的面,不让他们一块坐下吃饭,连忙在身后扯了扯当家男人的衣摆。
瞧瞧那一桌子的好菜好肉,老四能吃,他们大房为啥不能吃了。
徐老头黑着脸,正色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得老四回来,咱一家本该一起吃顿饭。”
徐锦江闻言,也道:“是啊娘,咱都是一家人——。”
“什么一家人。”张婆子冷声截去老大的话:“好吃好喝的时候你们才认一家人,想吃自个怎的不做,光躲回房里,等着饭菜上桌?天底下哪有这般好的事。”
别以为罗氏刚才的动作,她没看见,她人虽老,但眼睛不瞎。
罗氏被张婆子这话说得脸红耳热,这时,田花姐妹俩闻着桌上的饭菜香,暗暗咽着口水,悄悄扯了扯阿娘罗氏的袖子。
贺年刚和志秋也都站在灶房门外,听见张婆子这话,贺年刚也自知没脸。
不提岳父岳母分家,连岳父都没能讨着好,他一个外家女婿更别提了,干脆灰溜溜的离开院子。
当着孩子的面,徐老头脸色更沉了几分:“你这个婆子,不就是一顿饭的事。”
“一顿饭怎么了,难道这顿饭是西北风刮来的?老娘劝你别大白日在这说梦话。”张婆子说罢,满脸鄙夷地撇撇嘴:“想吃也成,一人交二十文钱,交了钱就有饭吃,不然给老娘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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