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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全文小说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

南山知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山羊的羊肉极为鲜美,高汤煮出来的羊肉,配上蘸料,她一口口停不下来,辣的嘴巴都红了。祁煜全程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在一旁给她夹肉,夹丸子,夹牛肚。时不时给她添茶,让她解辣,偶尔时自己才吃两口。他眉眼间流淌的愉悦,神色难得的温和,长风他们胆子顿时大了许多,怂恿着要饮酒。前几日,边疆送来一批美酒,他们几个心里一直痒痒的,垂涎不已。云昭昭捧着牛乳茶,笑着附和:“煜哥哥,羊肉锅子,没有美酒,岂能尽兴?前段时间,他们也辛苦啦,不如让他们畅饮一番,好不好?”最后的询问,声调上扬,软甜软甜的,勾着人心沉醉。祁煜将一块豆腐放到她碗里,看了眼长风:“听昭昭的,去取吧,今日不限量。”“好嘞。”长风欢呼雀跃,像是一阵风跑出去。转头瞥见阿玖正望着她,她指了指他...

主角:祁煜云昭昭   更新:2025-02-10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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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全文小说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山羊的羊肉极为鲜美,高汤煮出来的羊肉,配上蘸料,她一口口停不下来,辣的嘴巴都红了。祁煜全程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在一旁给她夹肉,夹丸子,夹牛肚。时不时给她添茶,让她解辣,偶尔时自己才吃两口。他眉眼间流淌的愉悦,神色难得的温和,长风他们胆子顿时大了许多,怂恿着要饮酒。前几日,边疆送来一批美酒,他们几个心里一直痒痒的,垂涎不已。云昭昭捧着牛乳茶,笑着附和:“煜哥哥,羊肉锅子,没有美酒,岂能尽兴?前段时间,他们也辛苦啦,不如让他们畅饮一番,好不好?”最后的询问,声调上扬,软甜软甜的,勾着人心沉醉。祁煜将一块豆腐放到她碗里,看了眼长风:“听昭昭的,去取吧,今日不限量。”“好嘞。”长风欢呼雀跃,像是一阵风跑出去。转头瞥见阿玖正望着她,她指了指他...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全文小说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小山羊的羊肉极为鲜美,高汤煮出来的羊肉,配上蘸料,她一口口停不下来,辣的嘴巴都红了。

祁煜全程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在一旁给她夹肉,夹丸子,夹牛肚。时不时给她添茶,让她解辣,偶尔时自己才吃两口。

他眉眼间流淌的愉悦,神色难得的温和,长风他们胆子顿时大了许多,怂恿着要饮酒。

前几日,边疆送来一批美酒,他们几个心里一直痒痒的,垂涎不已。

云昭昭捧着牛乳茶,笑着附和:“煜哥哥,羊肉锅子,没有美酒,岂能尽兴?前段时间,他们也辛苦啦,不如让他们畅饮一番,好不好?”

最后的询问,声调上扬,软甜软甜的,勾着人心沉醉。

祁煜将一块豆腐放到她碗里,看了眼长风:“听昭昭的,去取吧,今日不限量。”

“好嘞。”长风欢呼雀跃,像是一阵风跑出去。

转头瞥见阿玖正望着她,她指了指他面前的小碗,轻声细语解释:“你还小,不可以饮酒哦,我们一起喝牛乳茶吧。”

“嗯,我知道了,昭姐姐。”他乖巧低下头,和她一样慢慢喝着牛乳茶。

饮酒后,大家明显更放松了,大口吃肉,举酒当歌,放声畅谈,不拘小节,脸上的笑容明快。

那一刻,她有一种恍惚,此刻不是在王府,是在军营里。

战胜归来,收复河山,将士齐乐,饮酒欢呼,也会这般快乐吧。

临走时,王公公摇摇晃晃走过来,笑着问:“六姑娘,方才忘记问了,你今日带来的桂花酿,是否拿错了?看着是刚刚酿制的,不能饮呀。”

她轻笑一声,认真回答他的问题,视线却是望向祁煜:“没拿错,我想把它们埋在王府银杏树下,等它们发酵,等酒香绵长。”

待来年,金桂飘香时,花好月圆人团圆,挖出来,同饮桂花酒。

入冬才半个多月,这天就越来越冷,寒气刺骨逼人。北风萧萧,花落叶枯,阴沉的天空下,一片片光秃秃。

清芷院里已经烧起了炭盆,云昭昭最是怕冷,换上了夹棉的衣服,手炉也备了好几个,轮换着用。

天冷了,她更不愿意出门,和霜刃她们,在屋子里围炉取暖,煮茶,烤地瓜。

这几日,温度骤然更低了,出个屋子,都觉得冻得受不了。老太君免了大家的请安,各房都呆在自己院子了。

午后,长风送来一张白色狐狸皮毛,油光水滑的。他说是前几日王爷专门去西山猎的,她可以做成斗篷,出门时就不会冷了。

云昭昭心里像是打翻了蜂蜜,全流淌在心上,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摸着皮毛,心里有个计量。

许是前世困在后宅,她习惯了找事打发时间,调香,看书,弹琴,抄经,画画,做些女红。隔几日就与祁隆飞鸽传书,分享趣事,怡然自得。

一个多月过去,阴沉的冬天,像是耍够了威风,终于散去阴霾,太阳照亮了苍穹,天地间铺满了暖暖的光泽。

气温回升,腊梅竞相绽放,给冬天添了几许生机。

趁着天气好,云昭昭带着豆蔻,拿着给祖母做好的护膝和紫色貂皮大氅,去了春晖堂。

而此时,云定川今日休沐,陪老太君用过早膳后,没有离开,陪着说话。

他端起茶盏,斟酌片刻,才开口:“母亲,如今笙笙已出嫁,初宜也定了人家,就剩下昭昭了。她明年就及笄了,这婚事,您是如何打算的?”

老太君盘着腿,用美人锤敲打着腿,语气淡淡:“昭昭的婚事,咱们说了不算,如何得她自己做主。”


那张脸美到极致,让她不自觉自惭惭愧,好在还未及笄,稍有心安。

偷偷瞄了一眼祁煜,春心荡漾,还是忍不住争取道:“姑娘,含苞待放仍需等,而我手中这支,正是盛开好时候,或许这位公子看了,会更喜欢这一支呢?”

路人旁观,窃窃私语,看戏的视线在他们三人身上流转,女子热烈的视线越过她,落在祁煜微蹙的眉眼间。

云昭昭俯下身,靠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提醒:“这位姐姐,他是我的。”

“再纠缠下去,怕是会伤了你的脸面,到时得不偿失,别怪我哦。”

女子心中大惊,微微后退,云昭昭亭亭而立,挑挑眉,含笑看着她,宣誓主权的坦荡赤裸裸。

身后男子宠溺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眼中无旁人。

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就连鼻尖侵入的的香味,都如出一辙,是她痴心妄想了。

大方行礼告辞,忍不住回头看,看见云昭昭指着前方,笑着说着什么,祁煜侧耳认真倾听,手一直虚抬着,护在她的腰际。

路过的人说起庙会那边热闹非凡,乐言眼巴巴看着云昭昭,云昭昭心领神会,当下决定去逛庙会。

她自然不敢与祁煜抢人,拉着沈初宜往前走,沈策与黄铮还有下人紧跟在后面。

云昭昭拽拽他的袖子,小鹿般的眼睛,眨巴眨巴:“煜哥哥,听说每次乞巧节,人多拥挤,每年都有人走散,还有受伤的呢?“”

祁煜牵起她的手,紧紧握住,并行往前走,云昭昭心里乐开了花,笑容都快咧到后脑勺,跟在后面豆蔻都不忍直视。

路过糖人小摊,乐言挑了三个,沈策付钱后,她眼尖看到荷包,笑着打趣:“哥哥,这么快就用上新荷包了?是今日黄姐姐送来的?”

“可是自惭形秽了?这比你缝制的可要强太多了。”沈策挑眉轻笑,小心翼翼把荷包放入怀中。

祁煜突然想起十四岁那年乞巧节,帝后私服带他和太子出来逛庙会,碰巧遇到云昭昭跟双亲逛庙会。

她看到有姑娘围着他,赠送芍药,听到旁人打趣,听懂含义后,小团子从包围中钻进来,爬着要他抱。

他抱着她,小丫头奶声奶气赶人:“我才是煜哥哥未来的娘子,他只收我的芍药,你们的,他不要。“

又吧唧亲了他一口,抱着他的脖子要求:“煜哥哥,告诉他们,昭昭说的对。”

皇嫂看着忍俊不禁,捏捏她的小脸逗她:“昭昭呀,芍药表爱慕,要是你的话,就得送荷包了。”

大祁风俗,用芍药表达爱慕,收下表示明确心意,而定情男女,用荷包表达相思,两情相悦之情。

皇嫂一句戏言,没想到小团子当真了,回府就要学女红,都以为她是一时兴起,不料难得认真不放弃。

磕磕绊绊,她学了一年多,终是缝了个荷包送给他。

云昭昭接过糖人,轻咬一口,眼睛一亮,忍不住与祁煜分享:“煜哥哥,好甜,你咬一口尝尝。”

祁煜微低头,轻咬一口,香甜入心,笑着点点头:“嗯,很甜。”

长庚提前在摘星楼定了位置,一行人先去用了晚膳,再去夜游长街,长街中心的广场上,每年都有祈福节目。

快走到广场时,一个暗卫突然过来,与祁煜低语几句。他安排长庚陪同大家先去,稍后再与他们会合。

沈乐言看见祁煜带着长风离去后,欢快地立刻拉着云昭昭和沈初宜,快步赶往广场,穿过人群,往前面挤。


停顿了一会,她环顾所有人,接下来的话,更是狠狠打了在场人的脸。

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更遑论她的嫡亲外祖父,她的父亲,都为守护边关,战死沙场。”

“若无将士在外拼命,哪有此刻你们的谈笑风生?”

“别说她是云府表姑娘,就算不是,单因这个缘故,她就是云府的座上宾,不允许任何人恶意中伤。”

秋高气爽,鞭炮齐鸣,十里红妆,皇子亲迎,众人恭贺,沿街撒糖,一路上的吹吹打打,奏乐不停。

云笙笙手指团扇,面带娇羞,端坐轿子,一步步缓缓奔向四皇子府。

半夜就开始喧闹的护国公府,在送走云笙笙后,迎来了短暂的宁静。红绸,灯笼,鞭炮的碎屑,空气里隐约还有湮灭的味道。

女子及笄,嫁做新妇,是喜事,是伦常。大家脸上一片喜色,唯独二婶娘欢喜中,眼里含泪,悄悄擦掉,开口带了一丝哽咽。

就连向来镇定自如,少有表情的二叔也眼眶微红,祖母更是眼睛红肿,整个人神情恹恹的,其他人忙着劝慰。

大家在春晖堂陪着聊了会天,见祖母精神头不好,心疼她早起又伤怀,伺候她歇息后,才各自回院。

二婶娘恼她昨日坏了云笙笙的添妆氛围,不如往日热络,倒是二叔放慢脚步,特意等她。

她本以为二叔也想数落她,不料竟破天荒夸她昨日所言甚是。又叮嘱沈初宜,要她安心住着,那些混账话无需放在心上,宽慰了她俩一番。

看着眼前与父亲有几分相似的样貌,自然而然就觉得亲切,又想到二叔从小骨子里就内敛甚至有些漠然,甚少关心后院之事,此刻竟然会特意等她们,还能安慰她们,云昭昭心里有些感动,倒是没那么介怀了。

席面上她没吃饱,苏荷给她下了碗面,切了些牛肉,放了一些青菜。吃完洗漱后,去补了个觉,这一觉竟然睡到夜色渐沉,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

霜刃进来说:“姑娘,下午王爷传信来,说是三日后派人送纪黎回西南,走之前,您还要再见她一面吗?”

云昭昭写字的手一顿,抬眸问道:“这么快?她的身体好全了?”

她的伤口发脓,病情反复,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她去别院看过她两次,不巧都赶上了昏迷时。

霜刃摇摇头,解释道:“病情倒是无碍了,不会再复发。只是伤了元气,还要静养。”

想到见她时,瘦弱成竹竿,骨骼分明,云昭昭忍不住担忧:“那为何如此着急?她这身体,长途跋涉,能吃得消吗?”

“说是她近来老是梦到她姐姐出事,心里放不下,所以才着急回去。”

“姐妹连心,不好的梦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云昭昭叹了口气,想起那年她梦到爹爹跌下马,梦到爹爹出事,家人都以为她是想念爹爹,没当回事。

可是,半年后,爹爹真的出事了,大哥战死,三哥尸骨未存。若是能回到从前,她必定哭闹着,也要去西南看看。

她抽出一张纸,写下一张清单,递给霜刃:“明日按照清单准备,若是库房没有,便去府外采购,悄悄一并送到别院。”

顿了顿,她又说:“你传信给王爷,后日我想去别院看看她。”

“好的,姑娘。”

她临走那日,正好是云笙笙回门,她不便出门,那就提前送送吧,好歹也是相识一场。

那日祁煜本想来接她一道去,云昭昭担心过于招摇,便说别院汇合,她们到汀兰小院时,他已经早早等着了,见马车停下,便上前扶她下车,一路牵着她到了后院,纪黎她们正在正厅等着。


对于婚事,她更是表态,黄家没有任何意见,既然是黄铮认定的,她们全家全力支持。

一行人聊得畅快愉悦,这黄夫人是个敞亮人,性格大气,充满正义,看事明了,懂进步,对人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几个回来下来,老太君基本了解黄家情况,与查到的相符。

这黄夫人的脾性太对她的性子了,她暗暗想,这黄家倒是很适合沈初宜,就算有一天黄铮变心,这黄夫人定能秉公处置。

送走黄家的人后,老太君单独留下沈初宜,摸着她的头,认真问道:“初宜,告诉外祖母,你愿意吗?”

“若是嫁给黄铮,你可能就要学会等候,忍受提心吊胆,承担可能会失去。”

沈初宜跪在老太君身前,趴在她的膝上,嘴边的笑意很坚定:“外祖母,未来之事不可知,当下之事很清楚。”

“黄铮对我很好,我愿意嫁给他,若真是如母亲一般,那便是我的宿命,我不后悔。”

老太君摸着她的头,想起老国公,眼里充满笑意:“是外祖母狭隘了,初宜,既然你愿意,那祖母成全你。”

她抬头,惊喜地握住老太君的手,嘴嚅动:“真的吗?外祖母,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外祖母不骗你。明日我就让人通知黄家,咱们把亲事先定下来。”她低头看着,有一眼的恍惚,似乎看到了云翩翩。

沈初宜喜极而泣,心里的幸福快要漾出来了。

她知道外祖母的忌讳,也知道她的固执,她做好了持久说服的准备,甚至做好了若是外祖母不同意,她就慢慢熬着,熬到外祖母松口。

可没想到,外祖母突然就这么轻松的同意了,仿佛天降奇瑞,砸到了她的头上,扫平了一切障碍一般。

老太君从旁边盒子里,拿出一个手镯,戴在她的手腕上:“这是当年给你母亲准备的,她没能戴上。现在外祖母把它给你,希望初宜能平顺过一辈子。”

云昭昭托腮发呆,团团突然跳上来,坐在窗前,像是盛开的一团橘黄。

他嘴里衔着一个小竹筒,圆圆的眼睛望着她。

她拿下竹筒,温柔得摸摸他的头,吩咐绿竹给他拿小鱼儿。

他似乎听懂了,喵喵叫了两声,跳下窗子,追着绿竹跑去。

她打开竹筒,里面是一枚银杏叶,金黄,脉络分明,似乎还有微微的香。

她举起银杏叶,对着阳光,透过叶子看天空,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

还有一幅小画,正是王府的那棵银杏树。

从来银杏不负秋,又是一年叶黄时。携片片金黄,为深秋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虽迟未晚,深秋的尾巴上,银杏树还在等待,她把银杏叶放在一本书中。

她提笔写了一行字,放入小竹筒,找了条之前编的红绳。正巧霜刃抱着团团过来,她把竹筒挂在他的脖子上。

她揉着团团的下巴,他舒服的眯着眼,看了眼霜刃:“谁在府外?”

“回姑娘,是长风。在王府,这个小家伙比较黏他。”怀中的小团子盯着云昭昭,想挣脱,霜刃使用巧劲,紧紧箍住他。

送走团团后,她吩咐绿竹多弄一些鱼干、肉干,又让苏荷再做一些糕点,蜜饯,准备明日去王府时,一并带着。

到王府时,团团闻着味就跑来了,趴在豆蔻脚下不停地嗅,发现她手里提的食盒,确认是香味来源,竟站起来去扒拉。

阿玖悄悄躲在人群后,一脸腼腆,时不时偷偷看她。


云昭昭走进长春宫时,皇帝正和祁煜下棋,皇后和嘉敏公主祁瑶在旁边陪着。

一见她进来,祁瑶一脸欢快得迎上去,握着她的手埋怨:“昭姐姐,我好想你呀,你许久不来宫里陪瑶瑶玩了。”

云昭昭先行礼问安后,才笑着解释:“回京后,我老是生病,怕过了病气给你。以后你要是想我,我就来宫里找你玩。”

“好,昭姐姐要说话算话。”祁瑶拉着她,在她座位旁坐下,凑巧她紧挨着祁煜。

宫人斟了盏茶,放在旁边的小桌上,皇后眼神温柔,望着她:“昭昭,品一品这西湖龙井,是今日太子派人刚送到的。”

“是,谢谢皇后娘娘。”

皇上抬头看了她两眼,视线又落在棋盘上。祁瑶拉着她的手一起观看,不一会就趴在她耳边小声问:“昭姐姐,你觉得谁会赢?”

棋盘上激烈胶着,各不相让,黑白子快布满棋盘,皇上手执黑子,盯着棋盘,久久未落下,而祁煜一如既往,脸色淡然,看不出情绪。

云昭昭思考了一会,微微摇摇头:“不好说,目前看应是旗鼓相当。”

祁瑶歪头打量她,突然凑近闻了闻,又看了看祁煜,一脸疑惑:“昭姐姐,你身上的茉莉香味,和小皇叔香囊散发的味道好像啊,像是同一款香料,很特别。”

这话一出,祁煜本在思索落子,手一顿,白子落下,帝后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打量,皇后盯着云昭昭耳朵上的耳坠,脸上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指了指棋盘,温柔提醒皇上:“陛下,该您下了,这盘棋应很快分出胜负了。”

皇上一看棋盘,顿时拍手大笑,很快落下黑子,吃了一片白。不过两三个回合,黑子已拔得头筹,祁煜扔下白子认输。

“阿煜,这还是你七岁之后,朕第一次赢你呢。朕可得好好想想,和你讨个什么才不亏。”

开端定下赌局,赌约是一个承诺,皇上本没想过自己会赢,不料竟有意外之喜。

祁瑶撇了撇嘴,愧疚得看向祁煜:“小皇叔,都怪我,要不是我的话让您分神,您或许就不会输了。”

皇后轻笑一声,对着皇上说道:“看来我们昭昭是个小福星呢,她一来,陛下就赢了。”

云昭昭暗暗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开口道:“陛下,方才在宴席上,您赏赐臣女一个心愿,臣女想到要什么了。”

“哦?这么快就要兑现了,来,说说看。”

“臣女想用皇上的赏赐,替王爷还这个赌约。”

祁煜眉头一皱,正想开口阻止,桌下伸过来一只纤纤玉手,白皙的玉指紧紧抓着他的袖子,微微晃动。

祁瑶急慌慌劝阻:“昭姐姐,你无需替小皇叔还赌约,他自己能应对。父皇的承诺分量很重的,你要自己留着。”

她笑着摇摇头,而手里还紧紧抓着他的袖口,因为用力,身体都不自觉向祁煜那边倾斜。

皇上脸一怔,迎着小姑娘认真的眸光,再次确定:“当真?”

云昭昭用力点点头:“希望陛下成全。”

皇上看向对面的祁煜,叹了口气,难掩惋惜:“好吧,朕准了。”

祁瑶满脸不高兴,小嘴撅着,不满地嘟囔:“这事儿只有昭姐姐吃亏,便宜都让咱们皇家占了,太不公平。”

皇后笑了笑,看过来的眼神很慈爱:“瑶瑶,放心吧,你小皇叔什么时候让昭昭吃过亏?”

见皇后如此说,祁瑶顿时笑逐颜开:“对哦,小皇叔向来宠爱昭姐姐。再说,等昭姐姐嫁给小皇叔后,也是皇家人。”

皇上端起茶盏,冷哼一声:“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人家都把凤镯退回来了。咱们还是再给你小皇叔选选吧?幸好大祁好女郎多的是。”

“可是,满京城属昭姐姐最好看,与小皇叔最般配,哼,其他人可配不上小皇叔。”

皇上伸手点点她的额头,话里有话:“人家心有所属,就算咱们是皇家,也不能强人所难呀。”

祁瑶脸色一怔,拉起她的手,语气急切:“昭姐姐,父皇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心里怎么可能有旁人?”

碰上皇上讳莫如深的眼神,云昭昭心里一慌,手心突然传来一阵温暖,手被包裹着,她眼带笑意认真澄清:“瑶瑶说的对,怕是皇上误听传闻了。”

在皇帝开口反驳之前,祁煜眼神警告他,并帮忙解释:“那凤镯是昭昭临时放我这保管的,皇兄的消息怕是不准。”

“阿煜,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凤镯寓意不同,应及时还给昭昭才是,免得人误会。”

“是,皇嫂所言甚至,臣弟过两日便将凤镯还给昭昭。”

云昭昭心里暗喜,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递枕头,皇后娘娘太给力了。

“昭姐姐,那我就等着改口叫你小皇婶了。”祁瑶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打趣。

纵使她心意昭昭,也忍不住红了耳垂。

后来几人闲话家常,气氛很温馨,皇上待她的态度较之前,温和了许多。她有一种回到幼时的错觉,那时她逗留宫里,也是这般其乐融融。

用晚膳时,皇后特意安排她挨着祁煜,在帝后打趣的目光下,祁煜仿若无人一般,亲自为她布菜,还贴心把鱼刺挑出来再给她。

离宫时,皇帝难得主动叮嘱祁煜,要他亲自送她回府。

夜深人静,皇后寝宫内,皇上对正为她宽衣的皇后说:“阿榕,世人多世故,昭昭那丫头,罢了,日后让瑶瑶多与她往来吧。”

皇后一边帮他换好寝衣,一边忍不住打趣:“真难得,陛下竟主动替昭昭考虑。之前你气得牙痒痒,每次见了也没个好脸色。”

“她是阿渊的女儿,朕岂会与她一般见识。不过是想让她知艰辛,更能感受阿煜的好。”

不过,他一想起祁煜处处维护她,小丫头给点甜头,那家伙就乱了分寸,皇上就气不打一处来。

“再说,朕有什么法子,谁让阿煜眼里心里只有那个丫头呢!”

“别动气,昭昭年纪小,又遇巨变,一时迷茫很正常。好在那丫头向来机灵,今日看来,怕是想通了。”皇后走到床边,轻抚他的后背。

皇上拉过她的手,很认真确认心里的想法:“阿榕,依你看,若是他俩成不了,阿煜会不会终生不娶?”

祁煜自小与太子一起养在她膝下,却是截然不同的性子。那孩子打小就清冷,无欲无求,这么多年,也唯有云昭昭入了他的眼。

“如果没有昭昭,阿煜怕是都没娶亲的想法。”

看皇上一副吃醋的神情,皇后忍不住笑了,“你呀,怎么老是和昭昭置气,你不是日夜盼着阿煜娶妻生子吗?”

皇上躺在床上,长叹一声:“朕就是担心,那丫头心性不定,阿煜再受伤如何是好?”

皇后想了想,低声劝慰:“那就再等等,咱们多制造些机会,帮他们确认心意。”

“也好,不急于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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