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泾寒林语的其他类型小说《祁泾寒林语的小说罪爱阅读》,由网络作家“故人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床上的人似乎在做着恶梦,精致的额头沁出细汗,眉头紧皱,嘴里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要伤害她’。祁泾寒掀掀眼皮,冷眼看着床上的女人,有些不耐。“什么情况?”家庭医生放下手中的听诊器,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少爷,林小姐并无大碍,待会等她醒来,吃点药就好。”祁泾寒将清冷的目光从那张苍白憔悴的脸上迅速移开。“呵,柔弱才是她最好的武器。”家庭医生看了看林语,欲言又止,祁泾寒冷漠的态度让他将话咽回了肚子。等医生离开,祁泾寒看向一旁的女仆,“她今天没吃东西?”闻言,女仆不禁身子一颤,急忙低头,声音微颤抖。“回少爷,我们将食物拿进房间,少夫人都未动一口,您回来之前就让我们拿出去了,说是,没有胃口。”狭长的冷眸微眯,所有的人都在等待他的怒火。“愣在这里...
《祁泾寒林语的小说罪爱阅读》精彩片段
大床上的人似乎在做着恶梦,精致的额头沁出细汗,眉头紧皱,嘴里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要伤害她’。
祁泾寒掀掀眼皮,冷眼看着床上的女人,有些不耐。
“什么情况?”
家庭医生放下手中的听诊器,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
“少爷,林小姐并无大碍,待会等她醒来,吃点药就好。”
祁泾寒将清冷的目光从那张苍白憔悴的脸上迅速移开。
“呵,柔弱才是她最好的武器。”
家庭医生看了看林语,欲言又止,祁泾寒冷漠的态度让他将话咽回了肚子。
等医生离开,祁泾寒看向一旁的女仆,“她今天没吃东西?”
闻言,女仆不禁身子一颤,急忙低头,声音微颤抖。
“回少爷,我们将食物拿进房间,少夫人都未动一口,您回来之前就让我们拿出去了,说是,没有胃口。”
狭长的冷眸微眯,所有的人都在等待他的怒火。
“愣在这里做什么,重新把饭菜做上来,给我喂,不吃给我灌下去!”
几个女仆慌忙点头,逃离了这间令人压抑的房间,脚步凌乱的奔向了厨房。
林语的梦中是祁景璃浑身是血的模样,他的眼神充满了无助和绝望,沙哑的声音在向她虚弱的求救。
她拼命的跑向他,拼命的想救他,可是越跑越远,直到他被吞噬在火海中……
梦境一转,是祁泾寒那张阴森的脸庞。
他抱着父亲的骨灰,一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紧密的窒息感让她难受不已,挣扎着出声,求他不要伤害自己,却听到他暴怒的声音和盘子碎裂的声音。
猛地睁眼,惊恐的看着天花板,后背一阵发凉。
“醒了?”
冷漠的声音传来,林语别过头,映入眼帘的是祁泾寒盛怒的身影。
她身微怔了下才挣扎着坐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微扬起头瞪着他。
“你,又想做什么?”
祁泾寒的怒火一点就着,无视林语的虚弱,一手拽住她的衣领,声线冷绝。
“醒了就好,在我将你送出国之前,你最好不要用这样的手段在我面前装可怜博同情。”
“以为不吃饭就能装晕来逃避一切?
痴心妄想!
像你这样做作的女人,醒来后怎么配享用晚餐!”
林语被祁泾寒大力推倒,余光中,她看见地上摔烂的餐盘,精美的食物散落一地。
呵,这样的食物,就算是给她吃,她也没有任何的食欲。
“去,给少夫人拿昨天吃剩的粥和面包。”
女仆惶恐,这个家从来不留隔夜饭菜,昨天的粥早就已经倒掉了。
祁泾寒冷漠的看过去,“有问题?”
女仆急忙摇头,“没,没有,我这就去拿。”
奔向厨房,她抓住厨师就问,“厨房还有粥吗,或者有过期的食物没?”
厨师微皱眉,“有粥,现熬的,过期的食物你觉得会出现在厨房?”
女仆看了看刚出锅的粥,急道:“如果少爷问起,你就说这是昨天剩下的粥,忘记倒了,还有没有什么快过期的食物?”
看着女仆慌乱的模样,厨师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指了指准备让人拿去扔掉的垃圾袋。
“这里面还有过期的面包片。”
女仆定睛看过去,沉思了数秒后,蹲下身撩起了袖子。
祁泾寒的话让林语半天没缓过来,胸口憋着一口气。
“怎么,如果你觉得地上这些食物被浪费了,我不介意你捡来吃了。”
说着,祁泾寒冷着脸向旁边让开。
祁泾寒的冷眼挑衅和羞辱,让林语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她握紧拳头,切齿道,“祁泾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是吗?”
祁泾寒冷冷吩咐,“把地上的食物收拾好,毕恭毕敬的端给少夫人,作为祁家的少夫人,连这点勤俭持家的意识都没有,太配不上少夫人这个身份。”
“祁泾寒,你不要太过分!
我不是故意晕过去,我更没有用什么手段来博取你的一丁点同情!”
莫大的羞辱让林语的声音都气得颤抖了起来。
祁泾寒却不以为然,内心充满了报复的满足感,嘴角不自觉泛起一抹冷笑。
“这件事,我也不想多说,是什么手段,我自会判断。”
“收拾好了就拿过来!”
不等林语反驳,见一旁的女仆将地上的食物重新装进盘子里,他便吩咐着立马端过来。
食物虽被摔得没了形状,却女仆被整齐的摆放在盘中,这时,祁泾寒吩咐下去的白粥和面包也已经摆在林语面前。
那碗白粥,上面粘着一些细碎的不明残渣,面包片上也有些霉点,明显就是过期发霉的东西。
而祁泾寒,对这些食物似乎很满意,面上没了冷漠的气息,满是高傲着看戏的神情。
林语知道祁泾寒不会放过她,下意识的低头看着充满着讽刺侮辱的食物,最终轻启薄唇,声音里充满无奈和哀求。
“祁泾寒,如果我把这些食物一点不剩的都吃完,你能不能把我爸爸的骨灰盒还我,我想让我爸爸安息入土?”
面对林语的请求,祁泾寒有那么一瞬间是愣住,怔愣过后依旧是冰冷的默然,他冷哼了声,算是默认了。
几个仆人面上虽表现得冷漠,但是心下却满是同情,不觉为这位少夫人捏了把汗。
林语苦笑一声,含着泪光的双眸有那么一瞬的惊喜。
“祁泾寒,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完,林语浅浅的吸了口气,抬手抓起那几片发霉的面包,大口的吃起来,吃完后又将那碗粥一口喝光,毫不在意的抹了抹嘴角。
最后将目光看向那盘从地上捡起来的食物。
自嘲的笑笑,最终认命的将盘中的食物一点一点的塞进口中。
这一天的屈辱,这顿饭的滋味,眼前这个人的冷漠,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刻在心上的怨恨,都将不会被原谅。
将残渣一点一点的吃干净,最后用手背利落的抹干净嘴角,抬眼道:“祁泾寒,这些东西我都吃完了,我爸爸的骨灰可以还我了。”
狭长的冷眸闪动着异样的情绪,留下一句“恶心”,转动着轮椅,祁泾寒便摔门离开了这间令他反胃的屋子。
一路上,林语的耳边都充斥着‘活该’两个字。
坐在车上抱着爸爸的骨灰一动不动,内心却早已把祁泾寒问候了遍。
活该?
这得是多幼稚的人才说的出口的字眼?
想不到祁泾寒竟是这么幼稚的人,幼稚且疯。
“幼稚的疯子!”
想着想着,林语没反应过来将这句话说了出来,面上满是咬牙切齿的悲恨。
跟随她的保镖在一旁装聋作哑,同样想不通自家少爷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少夫人,到了。”
保镖将她的思绪从悲愤中唤回来,她紧紧抱着骨灰盒,下车环顾四周,依山傍水,环境清幽,寂静的氛围让她的心也沉寂下来。
“少夫人,这是少爷挑选的墓地,但少夫人父亲的骨灰还不能下葬。”
林语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保镖颔首。
“少夫人,在没查清二少爷的死因前,你父亲的骨灰盒只能先安放在这儿,等所有事情都结束,才能让少夫人再行处理。”
“我要和他通电话!”
林语咬着牙,莫大的屈辱感再次袭来。
“抱歉,少爷有交代,少夫人不要让我们为难。”
林语不甘心,坚持道:“如果我非要为难你们呢?”
“那我们只能抱歉的将少夫人爸爸的骨灰盒送去宋家。”
“你们!”
林语紧紧抱着骨灰盒,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僵持片刻,只能认命妥协的将骨灰盒放进去安放。
“老人家,我爸爸就麻烦你们好好照看了。”
负责看管骨灰盒的老年人看着这个文秀的女孩儿,微笑着点点头。
“小姑娘,你放心吧。”
林语一步三回头,离开了这个清静的地方,看向窗外陌生的景色,她显得无奈又无力。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少夫人,现在要去少爷的公司。”
林语微皱眉,“祁氏?”
“是的。”
“去那儿做什么?”
“这是少爷吩咐的,少夫人到了就知道。”
林语偏过额头,望着路边被甩在车后的风景。
“到了就知道,指不定想什么办法来让我出糗给我难堪,呵,他一定会让我在祁氏上班,让我无时无刻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事。”
“如果我做不好,就当众给我难堪,让我下不来台,狠狠的羞辱,锁厕所,爬楼梯还是扫大楼?”
一脸严肃的保镖,听了这段描述,嘴角抽了抽,不禁出声。
“夫人的想象力真强。”
林语笑了笑,“要不我们打个赌?”
现在的她除了自嘲和想这些无用的,好像也做不了什么了。
“不敢。”
一个小时后,车子到达祁氏。
下车,林语才仔细的打量起眼前高耸的大厦。
她是婚纱设计出身,也酷爱珠宝设计,而祁氏的婚纱珠宝设计是滨海出了名的。
在没认识景璃前,她以进入祁氏为目标。
认识景璃后,她有了出国深造的想法,景璃也会跟她一起出国,所以便没再了解过祁氏,只是偶尔会看一下他们上市的新品。
如今,什么出国深造都已成为过去式,只要祁泾寒不做特别过分的事,她都能咬牙坚持。
坚持到查出景璃车祸的真相,坚持到让爸爸入土为安,坚持到祁泾寒送她离开这里,去一个安静的岛上囚禁赎罪。
这些,她都是乐意的。
深呼口气,跟随保安走进祁氏大堂,绚丽辉煌,气派大方,来往的职场人一脸精英范。
“少夫人请先在这里稍等。”
林语点点头,一旁的候客区坐下等待,期间前台送来了咖啡和点心。
这时,一位身材高挑,身着黑色职业装的女人将两位大腹便便的男人引到了候客区,在她面前坐下。
女人非常恭敬的微微弯腰道:“黄总、李总,请稍等片刻,我先去通知总裁秘书一声。”
两个男人面上泛起油光,猥琐的笑着点头,“好的好的,何秘书真是温柔,这点等待不算什么。”
女人微微一笑,迈着职业范的步子走开,林语看到那两个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女人的臀上,不禁打了个寒颤,翻了个白眼。
这时,两个男人将目光放到她身上,光明正大的打量起来。
林语厌恶的偏过身子,可两个男人的目光太过赤果,她回身打断,“两位有什么事吗?”
一个秃顶的男人油腻着出声。
“美女也是来见祁氏总裁的吗,真巧,我们也是,我是滨海黄氏集团的总经理,这位是李总经理。”
林语腹诽,滨海黄氏,应该就是那个传说中扶不起来的珠宝公司,也难怪扶不起来,有这样的人在,怎么可能会有前景发展?
林语冷漠的微微颔首,不愿和他们多说。
“那,我们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我觉得小姐非常适合做我们公司的模特。”
林语冷笑了声,“那就劳烦您亲自去问祁总了。”
秃顶男人起身想要坐在她身边时,保镖走过来。
“少夫人,请跟我来。”
男人将坐不坐的身子僵在半空中,他没听错吧,什么少夫人?
林语没再看他们一眼,起身跟着保镖离开,原本以为是坐电梯上去,结果保镖将她带到了逃生梯。
林语看看保镖隐忍的脸色,笑着说:“看吧,我没猜错吧,他是不是要我爬楼梯上去?”
“是的,少爷说,少夫人……不配乘坐祁氏的电梯。”
保镖听了祁泾寒的安排,无奈的同时惊叹林语的猜想力。
“说吧,几楼?”
“26楼。”
林语倒吸口凉气,欲哭无泪。
“你要跟我一起爬?”
保镖掏出口袋里的电子设备,“不,楼梯间有监控,我监控少夫人的安全,请放心。”
林语已经相当无语,深吸口气,还好今天穿的是帆布鞋,否则就得光脚爬上去了。
办公室内,林语的行为都在他的监控中,包括在候客区和那两个经理的事,真是让人厌恶的女人,随时随地都在勾搭男人。
祁泾寒周身泛起寒气,通知秘书,将那两个经理打发回去,一家扶不起来的公司,没必要耗费时间。
这个女人,更没必要。
“祁泾寒,你不能食言,把爸爸的骨灰还给我!”
看着祁泾寒离开的背影,林语不顾胃部的难受,挣扎着下了床,歪歪倒倒的追到门口。
“少夫人,少爷自有安排,没有少爷的同意,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门外的保镖拦住林语,将她架回床上,然后松手整理了下着装,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林语气愤的紧咬着下唇:祁泾寒,我跟你没完!
回到隔壁房间,祁泾寒坐在轮椅上沉思了几秒,心烦的抓了抓握手,随即起身行动如常人一般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顺着脖颈留下,脑海中满是林语纤长的手指抓起食物的场景。
在她喝下粥的时候,他就想离开了,可是脚步却沉重的挪不动。
倔强的小脸,坚毅的眼神都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样的女人,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啪!”
祁泾寒一掌拍在墙壁上,这个女人,是耍心机,不折手段欺骗景璃的女人,是害得景璃丧身祸害的可怕女人。
他不能原谅,绝对不能!
一夜无眠,林语都在腹部的疼痛中度过,她咬着牙坚持,不发出一丝声音,不求人,更不会求祁泾寒,她能扛过去。
滨海的黎明,是林语最爱的。
每个黎明,爸爸都会非常温柔的将她从睡梦中叫起,为她穿上休闲舒适的运动装,一大一小前后慢跑在滨海的海边。
后来的黎明,有景璃。
适时的等候在她的宿舍下,开车带她到海边兜风,感受清晨的清风,感受太阳升起的模样。
可是现在,她蜷缩在冰冷的床上,面色苍白,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的朝阳。
太阳升起,是希望的开始。
经过一夜的折磨,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多希望这是一场梦,景璃还在她的身边,他不是祁家的二少爷,她也不是没有父母的小女孩,他们都不认识一个叫祁泾寒的男人。
祁泾寒,林语喃喃着这个人的名字,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猛的坐起,拖着疲软的身子跑向房门,拧动着门锁却打不开门,她拍打了,几下,仍然没有人理会她。
跌坐在冰凉的地上,苍白无力的垂着头,眼神惊恐的看着地板上的纹路。
她的第一次,莫名其妙给了祁泾寒,没有任何措施,事后也忘记吃药。
她不能怀上祁泾寒的孩子,绝对不能!
半个小时后,房门打开,女仆抬着一碗粥站在她面前。
“少夫人,这是少爷吩咐下来的,请夫人一定要吃完。”
林语猛的抓住女仆的裙角,“祁泾寒呢,我要见他!”
女仆抱歉的往后退了退,“少夫人,少爷已经去公司了,请少夫人不要为难我们,吃完早餐后,会有医生来为您做检查。”
隐忍的疼痛,愤怒,理智,在看向那碗白粥的时候爆发,抬手猛的将碗打翻,一字一顿。
“我要见祁泾寒!”
女仆为难的看向一旁的保镖,保镖沉稳的点点头,抬手拦住林语。
“少夫人,请您按时吃早餐,你父亲的骨灰,少爷已经让人放在车上,今天少爷会让夫人去处理好这些事,但是我们必须跟随在你身边。”
林语一愣,不敢相信的问,“真的?”
保镖点头,“是的,所以请少夫人吃完早餐收拾好,就跟我们走。”
“好,好,早餐我不吃了,现在就带我去。”
保镖一动不动,继续道:“请少夫人先吃东西。”
林语见保镖坚持,也就妥协了,女仆重新端了粥上来,她看着粥上细碎的东西,低声道:“这是海苔?”
女仆一愣,急忙否认,“不是。”
林语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在她吃早餐期间,几个女仆将一些东西拿进她的卧室,她认出其中一个行李箱是她的,是她生日时景璃送给她的礼物。
情侣密码箱,他们私奔用的箱子。
“少夫人,您的东西少爷已经派人去宋家拿过来了。”
林语低低的‘嗯’了声,她能想象到这些人去拿东西时,何瑶玟和宋蔷薇狰狞的表情,事实也确是如此。
这些人去宋家拿东西的时候,何瑶玟从最初的惊恐转变为强势再变为震惊,指着那些人的鼻子骂。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给我站住,再动一步我就告你们私闯民宅!”
“夫人,我们是来取我们少夫人的衣物,请您让一让。”
“少夫人?
哪个少夫人!”
何瑶玟怒瞪着。
“林语,我们的祁大少夫人。”
“祁泾寒?”
保镖点头。
何瑶玟突然就站不住脚了,“什么情况?
祁二少这才过世,她怎么就成祁大少夫人了!”
保镖并没多说什么,这时候宋蔷薇闻风赶来,看着那些人在那一间狭小的房间里收拾东西,在一旁不顾形象骂骂咧咧的。
“呵呵,贱人就是贱人,刚害死了祁二少,转身就勾搭上那个残疾的祁大少,这下好了,什么家产什么公司都将是祁泾寒一个人的,也难怪会这么快去勾搭上!”
一股酸气缠绕,何瑶玟在一旁理直气壮,甚是不嫉恨。
“告诉那个小贱人,如今她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让她做人不要忘本,我们之所以这么对她,是因为心疼祁二少,她嫁过去也算是赎罪了。”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这里始终是娘家,该帮衬娘家的时候,就不要太小气,也告诉你们大少爷,我家女儿不懂事,给他添麻烦了,希望他们有时间就回来,商量一下这个婚礼和彩礼的事。”
保镖充耳不闻,甚至有些想笑,这些人的嘴脸,他可都是记录在随身录像里的。
这段视频,祁泾寒已经看过了,看过后,也吩咐下来拿给林语细细观看。
林语看完视频,自嘲的笑了笑,父亲过世得早,父亲过世后,她才发现自己的亲妈早就在外给别人当起了小三,还生了一个女儿宋蔷薇。
父亲过世,宋家的原配过世,何瑶玟便迫不及待的带着她和宋蔷薇嫁进了宋家。
而林语,则过着亲妈不爱,亲妹嫌弃的日子。
“少夫人,少爷让我转告一句话。”
林语点头,示意保镖说下去。
保镖似乎有些不好开口,嘴唇动了动,还是说了出来。
“少爷说,你遭遇的这些事,都是,活该。”
宋蔷薇,林语同母异父的妹妹。
林语的母亲何瑶玟在她三岁的时候就与林父离了婚,彼时林父因为参加维和而身受重伤成了残疾,可何瑶玟却转身投入了某富商的怀抱,这一走便是十七年。
父亲去世的第三年,何瑶玟突然现身,彼时的林语还以为她是因为要补偿自己才姗姗来迟,万不曾想,到了宋家的第一天,所有人便都逼着她嫁给一个残疾的富二代!
原来作为军人的林父曾经救过那位先生的爷爷,老人家为了报答许下的婚约,可林父却不想将她嫁入门不当户不对的豪门,所以十几年间从未提起。
却不想宋氏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资金链断裂,大大小小的窟窿堵不上了,心急如焚的何瑶玟才想起她还有这么一个女儿。
林语的心早就寒透了,一个早就抛弃了他们父女俩的女人,如今居然恬不知耻的要求她去救一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
痴心妄想!
所以,她要退婚!
不光是为了报复何瑶玟,更是因为,林语早就有了心爱的人,她的学长——祁景璃。
他说,只要她退了婚,他们两个人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再也不会有任何人逼迫他们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就在林语准备潜入会所和那个男人说明白时,她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的异样,彼时无数不怀好意的人窜了出来,她拼命逃走,却再入虎穴……
昨夜的一切不堪回首,可眼前的女人却哭得更凶,大哭大骂:“林语,你就是个丧门星!
你知不知道,祁二少死了!”
祁……二少?
林语错愕得发怔,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宋蔷薇气得直顿足,尖锐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妒恨:“祁景璃,是尚弘祁氏的二少!
你跟他在一起一年多了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宋家虽不算豪门却也能够得上上流社会的一角,在整个滨海市,有谁不知道尚弘祁氏?
而祁景璃更是祁家最小的儿子,身份自然更加尊贵无比,人人都知道祁家长子祁泾寒是个残废,一辈子就只能坐在轮椅上,所以祁景璃才会是祁氏将来当之无愧的继承人!
可面前这个女人,她不光和祁家大少有婚约,居然还勾搭上了祁二少!
而最令她嫉妒得发疯的是,祁景璃居然喜欢上了林语!
那个烂泥一样下贱卑微的女人,她凭什么?!
突如其来的消息仿佛一记惊雷,震得林语浑身的血液都向头上涌去,她声音都颤抖起来:“所以,你是说……景璃出事了?”
宋蔷薇抹了一把已经肿成了核桃的眼睛,哭喊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因为你,祁二少好端端为什么要私奔?
可是你怎么没有死?
难道你们不应该在一辆车上吗?”
什么?
林语眼前一黑,顿时脚下一软踉跄两步,她堪堪强撑住身体,咬牙道:“这不可能!
明明我们昨晚还在一起——”
祁景璃还买了她最喜欢的奶茶,她却悄然的想要给他一个惊喜,便决定自己亲自去跟联姻的男人说明白,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她曾经听祁景璃提起过,他晚上会在枫叶会所休息。
可,现在,宋蔷薇竟然告诉她,祁景璃死了?
“我不信!”
她眦目欲裂,惊恸让她的声音都嘶哑了:“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私奔?
根本不可能!
宋蔷薇一愣,立刻满眼怒火:“整个滨海市都已经传遍了!
林语,你可真够虚伪的,到现在还死不承认吗?”
她嘶吼着根本不解恨,冲上前狠狠地推了林语一把,看着她撞到墙上,恶狠狠的道:“你这个恶毒的贱人,为了不嫁给祁泾寒,就去勾引他的弟弟!”
宋蔷薇的话语仿佛当头一棒,林语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地眩晕感袭来,若不是她身后冰冷的墙坚硬的依仗,她连站稳都成问题。
所以……祁景璃是她要联姻的人的弟弟?
林语胸口一阵闷痛,她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景璃正是因为她和他亲哥哥的联姻,才会如此看重那个承诺!
而她……
指甲深深的嵌进掌心,林语咬唇,祁景璃会不会是因为那晚没有找到自己,所以……
她嗓子眼一阵灼烧感,有腥甜的液体向上涌。
宋蔷薇见此,却更加冷嘲热讽:“林语,别装成你现在才知道的样子,祁二少的死你脱不了干系!”
“闭嘴!”
林语骤然出声,心如刀绞语气凌然:“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要你插嘴?!”
她气势狠绝,顿时将宋蔷薇震住,眼见着林语转身就走,宋蔷薇慌了神,可不过一瞬,便瞧见了救星。
“妈,林语回来了,可是她现在就要走,我拦不住她!”
宋蔷薇恶人先告状,赶紧冲上前哭着撒娇。
何瑶玟保养得宜的脸本就阴沉,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三两步过去攥住林语的手腕,便是怒喝:“孽障,你还要去哪里?”
林语的耳畔嗡嗡直响,美眸一片猩红的抬起,盯得何瑶玟都不由得后退一步,可一见到她长着的这张脸,她登时更加怒不可遏,抬手就是狠狠的耳光!
“林语!
你害死了祁家的二少爷,现在还要拖累到宋家吗?
我告诉你,你哪里都不准去,就在家里等着祁家来拿人!”
林语的脸颊已然红肿起来,嘴角逸出点点鲜血,她啐了一口,心寒犹胜身体上的疼痛,切齿开口:“宋家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
何瑶玟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冒犯,抬手便又要打,却不想林语反应更快,直接一把挡住了她的手。
“宋家是死是活跟我没有一丁点关系,需要我的时候千里迢迢的寻我,现在出事儿了就急着找人顶包?”
林语说的讥诮,冷嘲着甩开了她是手,语气凌厉:“我告诉你们,做梦!
我要是死了,你们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
“林语!!!”
何瑶玟气得脸色铁青,眼见着她转身离开,却捂上了胸口,宋蔷薇见状立刻尖叫冲上前去,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滨海,夜色缱绻。
高级总统套房床边,一抹娇小的身影正在地毯上挣扎。
女人眼神飘忽,虚浮的燥热感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蚕食着她最后的理智,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四散在肩头,场面十分旖旎。
祁泾寒满身寒气的从浴室中走出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副香艳的场景。
“唔……”床上的小女人浑浑噩噩的张开双眸,见到影影绰绰中的一抹身形,立刻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求求你,救救我。”
她沙哑的嗓音蕴着致命的诱惑力,强撑着身体爬向来人,“求你了,送我去医院……”
祁泾寒丰神俊朗的面容如覆寒霜,身下一阵紧绷,却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你是谁?
谁派你来的?”
大手一把携住她滚烫的小脸儿,纤长的睫毛一颤,泪珠滚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先生,求求你救救我。”
意识涣散让她美眸瞳孔都放大开来,可祁泾寒的脸色却更加凝重,用力的掐着她的下颔迫使她清醒:“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
林语忍不住轻颤,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面前人的尊容,费劲艰难的摇头,身上却因为男人的触碰而增加剧烈的叫嚣。
混账!
祁泾寒一把甩开她的脸,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寒声凛然:“滚出去,立刻!”
滚?
“不要……不要!”
林语已然有些呜咽,她不知道那群人是谁,只知道他们一定会伤害自己,本能告诉她……绝对不能出去!
“先生,只要你救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摸索着强撑着精神,搭上男人的脚踝,不断哀求:“求您……”
小手在触碰上来的一瞬间便仿佛触电一般,瞬间让祁泾寒脊背一僵。
妈的!
他蹲下用手去扯,可脚下的女人却仿佛八爪鱼一般纠缠不休:“帮我……”
软糯的嗓音已然喑哑,祁泾寒深深一呼吸,鼻翼间全然都是少女的纯净芬芳!
闭了闭眼,理智已然要绷不住:“我他妈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后面的话全全被一双柔嫩的唇打断,混乱的小女人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杂乱无章的拥抱和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直直将他最后一丝自制力土崩瓦解!
“是你要我帮你的。”
祁泾寒低哑着嗓音,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此刻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已经在蓄势待发的边缘!
大手扯掉她已经半开的衬衫,吻上了她的唇!
…………………………
一夜结束后,睡梦中的男人俊颜安然,骤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长眸倏地张开,警觉冷厌,还未接起,叩门声便随之传来。
“先生,您醒了吗?”
祁泾寒敛眉,视线环视一扫,却发现身边已然没有了那个小女人的踪迹,他手指摁了摁眉心,声线已然恢复一片清明:“说!”
“先生,二少出事了!”
景璃?
消息骤然放大,祁泾寒声线陡然拔高了几分:“怎么回事?
进来说!”
助理云堂脸色青白的进门,从未有过的慌乱:“二少昨夜在高速上出了事情,车子烧了一夜——”
“人呢?”
祁泾寒心急如焚的怒吼。
“已经……没了!”
十几分钟后,殡仪馆。
白布掩盖的尸体已然扭曲成了一团,祁泾寒坐在轮椅上,浑身都散发着蚀骨的杀意!
“DNA检测呢。”
“人找到的时候几乎全部碳化,只有一丁点已经送去……验过了,确实是二少。”
云堂此生从未说过如此艰难的话,每一句都如鲠在喉,视线中的男人背影微微有几分波动,他立刻上前。
“先生,您请节哀。”
他的声音亦是酸涩。
自从老夫人去世,便一直是先生带着二少生活,唯一的胞弟,血脉相连,先生视他如命,万不想二少竟一夜之间骤然突遭横祸。
拳头狠狠的攥在一起,用力的砸向冰冷的床,一拳下去便留下深深的凹陷,一字一句,祁泾寒说得异常冰冷:“为什么会突然半夜离开?”
祁景璃一向很自律,从来不会让人担心,除了公司出差,就算是有心仪的对象也不会在外留宿,怎么会突然这么反常?
云堂同样脸色阴郁,沉声道:“据说……是为了私奔。”
私奔?
祁泾寒闭了闭眼,俊容前所未有的阴霾,为了一个女人?
“查清楚,找到她。”
让她生不如死!
“是!”
与此同时,林语换了一身衣裳,浑浑噩噩的才回到林家,便被人迎面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
“你这个祸害,你居然还敢回来?”
带着哭腔沙哑的女人哭天喊地,深恶痛绝:“你怎么没有死?
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林语措手不及被打的有些懵,踉跄了两步才站稳,耳畔嗡嗡作响,却咬牙冷声:“宋蔷薇,你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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