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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冯雪时萧钦余结局+番外小说

听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听到冯雪时这么说,管家吓得瘫软在地,随后崩溃地看向潘氏。“夫人,老奴让人掉包金锭,可都是按照您的授意,您救救我啊!”潘氏的脸色瞬间刷白。冯雪时却故意斥责道:“一派胡言,婆母身为侯夫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分明是你这刁奴自己犯错还不承认,等到了官府定能水落石出,还婆母一个清白!来人,把他给我押走!”桂嬷嬷身后两个小厮上前要带走管家,萧钦余再忍不住,大喊起来:“不可!”他快步来到冯雪时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是存心的吧!因我要纳妾,你怀恨在心,非要闹出这么大动静,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看我们侯府的笑话!”“世子说的哪里话?”冯雪时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我不过是给冯家要个清白罢了。免得被人占尽了便宜,还要背负骂名!”萧钦余压制着火气...

主角:冯雪时萧钦余   更新:2025-02-13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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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雪时萧钦余的女频言情小说《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冯雪时萧钦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听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冯雪时这么说,管家吓得瘫软在地,随后崩溃地看向潘氏。“夫人,老奴让人掉包金锭,可都是按照您的授意,您救救我啊!”潘氏的脸色瞬间刷白。冯雪时却故意斥责道:“一派胡言,婆母身为侯夫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分明是你这刁奴自己犯错还不承认,等到了官府定能水落石出,还婆母一个清白!来人,把他给我押走!”桂嬷嬷身后两个小厮上前要带走管家,萧钦余再忍不住,大喊起来:“不可!”他快步来到冯雪时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是存心的吧!因我要纳妾,你怀恨在心,非要闹出这么大动静,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看我们侯府的笑话!”“世子说的哪里话?”冯雪时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我不过是给冯家要个清白罢了。免得被人占尽了便宜,还要背负骂名!”萧钦余压制着火气...

《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冯雪时萧钦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听到冯雪时这么说,管家吓得瘫软在地,随后崩溃地看向潘氏。

“夫人,老奴让人掉包金锭,可都是按照您的授意,您救救我啊!”

潘氏的脸色瞬间刷白。

冯雪时却故意斥责道:“一派胡言,婆母身为侯夫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分明是你这刁奴自己犯错还不承认,等到了官府定能水落石出,还婆母一个清白!来人,把他给我押走!”

桂嬷嬷身后两个小厮上前要带走管家,萧钦余再忍不住,大喊起来:“不可!”

他快步来到冯雪时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是存心的吧!因我要纳妾,你怀恨在心,非要闹出这么大动静,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看我们侯府的笑话!”

“世子说的哪里话?”冯雪时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我不过是给冯家要个清白罢了。免得被人占尽了便宜,还要背负骂名!”

萧钦余压制着火气,咬牙切齿地警告她:“不能报官!”

管家被吓唬了几句就全盘托出了,真要是去了官府,侯府尤其是潘氏,绝无可能全身而退!

“这样吧,我答应你,纳妾一事先缓一缓。等你什么时候松口了再让薛吟进门,这总行了吧?”

他这话说的,像是给了她多大的恩典似的。

冯雪时轻蔑一笑,直接拒绝:“不行!”

“你!那你想要什么,反正,报官绝对不行!”

冯雪时转念一想,光是让侯府丢人怎么够?

她勾唇一笑:“这样吧,你们给我打一张欠条。以后要是还不上,就用名下的住宅商铺、农庄田地来抵债,也不是不行。”

潘氏在边上听到,气得直跺脚:“你这毒妇,休想霸占侯府的产业!”

“婆母不愿?那好,那我就......”

“等一下!”萧钦余拦住她,憋屈开口:“我答应你,打欠条!”

冯雪时飞快地将千两黄金的欠条拟好,等萧钦余一脸不愿地签字画押过后,她看向在场的人,扬声开口。

“今日这欠条,我会交由皇后娘娘替我保管,在场的诸位皆是见证,侯府想抵赖可不行!”

什么,她居然还要送入宫中保管!那岂不是想找机会毁掉都不行了?潘氏两眼一抹黑,险些晕倒。

接连几日,潘氏都吃不下饭,甚至看到萧钦余她都气不打一处来。

“看看你娶进门的好媳妇,就是这么对待婆母的吗!那日你就不该签字画押,就算闹到官府,我不承认,她还敢逼死我不成!”

萧钦余无奈道:“我和父亲在朝为官,最忌讳名声受损,难道您想让我们被人戳脊梁骨吗!”

而后,不知是安慰潘氏,还是安慰他自己,萧钦余又补充道:“她就是一时赌气,故意用欠条吸引我的注意怕我忽略了她。只要她还是世子妃,这欠条,就不作数!”

“那吟吟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萧钦余眉头紧锁:“先缓缓吧,等世子妃气消了再说!”

他一走,薛吟就从屏风后面跑了出来,满脸委屈:“姨母,再耽误下去,我这肚子都该显怀了!表哥不给我名分,是要这孩子成为奸生子吗?”

潘氏瞪了她一眼:“现在连我都被那个贱人拿捏住了,哪还顾得上你!”

薛吟脸上闪过一抹恨意:“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欠条在一日,您就要被她一个小辈压着,您咽的下这口气吗!”

“欠条如今在皇后的手上,谁能销毁?”

“我倒是有个主意......”薛吟俯身凑近,压着声儿开口:“常言道,人死债消。如果她死了,就算是皇后,也不能替她要债吧!”

潘氏的脸色变了几变:“可她是护国公嫡女,真出了事,我们侯府定会被宫中问责,没有好果子吃的!”

“谁说要直接动手了,如果我们设法毁了她的名节,她说不定自己就得一心求死!即便苟活,我们也能以此为要挟,逼她将欠条销毁!”

“快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薛吟提醒道:“永怀侯府不是让人送来了请帖,说要在府中贺乔迁之喜,邀请我们前去做客吗?永怀侯夫人向来和您亲近,她的女儿玉薇县主也和我无话不谈,只要说通了她们母女,就有机会对冯雪时下手!不过,这件事可不能让表哥知道......”

潘氏起初有些犹豫,毕竟让人糟蹋自己的儿媳,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听起来实在不体面。

可一想到冯雪时的种种作为,让她颜面尽失,再加上薛吟不停撺掇,她咬咬牙一拍床板:“就按你说的办,我必让那小贱蹄子往后乖乖给我当狗!”

房内,冯雪时看着刚送来的请柬,心头一动。

听闻这几天,潘氏茶不思饭不香,连下床都没力气了,居然还有心情去永怀侯府赴宴?




冯雪时还没来得及细想,桂嬷嬷又问管家:“不知世子妃的珠宝首饰都在何处?”

管家又让人将十几个珠宝匣子打开,有些为难地看向冯雪时。

“世子妃,有件事得跟您说一声。您也知道,世子如今在光禄寺当差,少不了和同僚官员来往。为了世子的前程,夫人就做主给朝中部分官员的家眷送了些礼物。恰巧您的嫁妆里珠宝种类繁多,备礼的时候,便从当中挑选了一些,送了出去。”

“这是什么道理?”桂嬷嬷一听便坐不住了。

她看向潘氏,眼中尽是不赞成。

“侯夫人,就算世子在外交际有用钱的地方,也不该从世子妃的嫁妆里克扣吧!难道偌大一个侯府,还没有闲钱,用于人情往来么?”

萧钦余被她这么一说,表情僵硬了几分,有些无奈地看向潘氏。

潘氏耷拉着一张老脸,不悦道:“桂嬷嬷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会不知疏通关系向来费钱!何况世子妃是世子的正妻,既为人妇,为夫君分忧乃是分内之事。如果这都做不到,还要斤斤计较,那也太薄情寡义了!”

桂嬷嬷刚要再和潘氏争执几句,就被冯雪时轻声打断:“婆母既然认定,这是我这个妻子该做的,我也不敢忤逆您。但我总要知道,取用的珠宝是送到了哪些府上?否则不清不楚,也不知是真的送出去了,还是被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偷拿了去!”

听她这么说,潘氏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便将提前拟好的名单递给了冯雪时:“回世子妃,送礼的名册都在这里了,请您过目。”

冯雪时飞快地扫了一眼,桂嬷嬷在边上一并瞧见,脸色越发沉重。

这冗长的一大片,竟然一下拿走了五十多件,还个个都价值不菲!

见过欺负人,但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冯雪时将名单收好,放进袖子里,示意桂嬷嬷和管家继续交接。

等他们一一清点完,她心中更觉得奇怪。

不对劲!

侯府霸占了冯家的产业整整三年,绝无可能只少了这五十多件珠宝,肯定还有别的!

就在桂嬷嬷打算让人将东西都抬走的时候,冯雪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扬声制止道:“且慢!”

萧钦余心下觉得丢人,本就不想在这里多待。

听冯雪时这么说,越发不耐烦起来:“你又怎么了?”

冯雪时没搭理他,只是看向管家:“刚刚那些装有金锭的箱子,再打开让我瞧瞧!”

潘氏吓得忍不住跳脚:“你刚才不是已经看过了,怎么又要看?这么多人在这里耗着,你耽误的可是大家的时间!”

潘氏越心虚,冯雪时越觉得这当中有蹊跷!

她径直走到了木箱的边上,随手拿起一个金元宝,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元宝的分量不太对,于是又从另个箱子里也拿了个元宝出来,平放在左右手,眼神倏地变得凌厉了起来。

见到她的动作,潘氏忍不住大口吞咽着口水,管家也掏出了帕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冯雪时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们一眼,下一瞬,竟是直接将其中较轻的元宝扔在了地上。

而掉落的元宝砸下去的瞬间,竟是往上弹了起来,反复了几次,方才附在地上。

桂嬷嬷惊讶地看着她:“世子妃,您这是做什么?”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金锭,都有问题!”

潘氏将眼珠子一瞪,愈发不满:“胡说什么!桂嬷嬷是你从宫里请来的人,连她都清点过数目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数目的确是对上了,可这元宝,分明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说完,冯雪时直接从头上取下了发簪,用力在金锭的表面划拉了下去。

但见原本该是纯金的地方,却显出了一抹银白。

“拿刀来!”冯雪时一声令下,她的贴身婢女景明赶紧递过来一把匕首。

当着所有人的面,冯雪时用力将元宝切成了两半。定睛一看,这两半的截面,分明都是银子,只有表面镶了一层轻薄的金子!

桂嬷嬷惊地捂住了嘴巴:“这,这是金包银!”




“表哥,我的肚子有点疼,你帮我揉一揉。”

“吟吟,是这里吗?”

冯雪时是被耳畔调情的声音给惊醒的,她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置身于宴席之上。

不远处,世子萧钦余伸出手,替他身侧的表妹薛吟揉着身子,脸上一派温柔。

此景此景,分外熟悉!

她重生了,还重生在公爹、临江侯萧闻五十岁大寿这天。

冯雪时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眼底一片寒凉。

萧钦余是她的丈夫,可此时此时,他和身边的薛吟,才更像是夫妻。

不可避免的,冯雪时想起了前世。

身为护国公嫡女,即便父母身亡,她的身份也贵不可言。

护国公和当今圣上乃是刎颈之交,冯家深受恩宠,满朝皆知。

父亲死后,圣上本想给她赐婚旁人,她却一心要嫁给萧钦余为妻,连婚事都没有操办就嫁入了侯府。

三年前的临江侯府,虽有侯爵傍身,但族中多年没有出头的子弟,早已式微。萧钦余本人,更是连世子之位都悬而未决。

是皇上看在她的面上,亲封他为世子。

萧钦余也曾在护国公的坟前发誓,说往后定会对冯雪时真心相待,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当时感动得泪流满面,以为自己找到了此生挚爱。

然而,在她为父母守孝期间,萧钦余竟与自己的表妹薛吟暗度陈仓,珠胎暗结。

她那时觉得天都塌了,想让侯府给自己一个交代,得到的却只有丈夫的不以为意和婆母的哄骗欺压。

他们说,薛吟都委身为妾了,已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不该再咄咄相逼,否则只会落下一个妒忌之名,有辱冯家的门楣!

为了所谓的脸面,冯雪时答应了。

可薛吟却并不满足。

在冯雪时轻车从简地前去远郊祭拜父母时,薛吟买通了山贼,趁机将她掳走。

于是,清白被玷,名声尽毁。

当她好不容易被人救出,回到侯府,却只得到萧钦余的嫌弃和憎恶。

萧钦余将她关在柴房里,任她自生自灭。

薛吟更是幸灾乐祸地带来了三尺白绫,让人强行绞死了她!

幸得老天有眼,她竟然重生了!既如此,她绝不会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不远处,临江侯夫人一脸谄媚地奉承着皇后的声音打断了冯雪时的思绪。

“皇后娘娘最近的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看上去比以前更加年轻貌美了。”

皇后笑着看向冯雪时:“这还要多亏了世子妃去宫中替本宫针灸,让本宫的头疾舒缓了不少,才有精力陪皇上前来赴宴。”

皇帝的目光亦是十分慈爱:“雪时,你帮皇后治病有功,想要什么恩典你尽管提,朕都尽量满足你!”

皇后素来跟冯雪时熟稔,以为猜透了她的心思。

“三年前雪时嫁入侯府时,恰逢护国公夫妇去世,并未操办婚事。且她和世子碍于孝期,三年没有圆房。不如就请皇上就下旨,再让他们补办一场婚事,如何?”

皇帝赞同地点了点头:“皇后这个提议不错!此前朕就觉得委屈了雪时,现在是该给她郑重地补上这些仪式了!世子,你怎么看?”

被皇上问及,萧钦余刚要回话,却见冯雪时姗姗起身,走到宴厅的中间跪下。

“多谢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美意,但补办婚礼一事,臣女......不愿!”

边上,萧钦余听到这话眉头紧锁。

这几日冯雪时一直在为纳薛吟为妾的事闹脾气,该不会,她是想当着皇上的面,说出什么赌气的话吧?

皇帝亦有些费解:“为何不愿?”

冯雪时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决绝:“经过这三年,臣女总算看清了自己和世子之间的感情,我们不再......”

“皇上!”她还没说完,萧钦余已快步走到她身边,暗中点了她的哑穴!

萧钦余拱手回道:“世子妃为人低调,不喜铺张,既然她不愿重新操办婚事,臣尊重她的决定!”

皇后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本宫还险些以为,你二人的感情出了什么岔子。既然你们夫妻有自己的主意,本宫和皇上就不强求了。”

因为被点了哑穴,冯雪时纵是想说什么,当下也说不出口。

皇后察觉到了冯雪时有些异样:“她这是怎么了,脸色好像很难看?”

萧钦余抢先一步连忙开口:“世子妃她近日感染了风寒,身子不适,臣想先带她下去休息!”

皇上挥了挥手:“准了,快些带雪时回去吧,找个大夫好好替她瞧瞧!”

不等冯雪时再作反抗,萧钦余就用力捏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冯雪时拽出了宴厅。

到了偏院,才将她的哑穴解开,他冷冷地看着她:“冯雪时,你刚才什么意思?”

冯雪时猛地咳嗽了几声,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

她抬头看着萧钦余,眼中满是嘲讽:“这话应该是我问世子吧,你又是什么意思?凭什么给我点了哑穴,不让我说话!”

萧钦余冷笑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薛吟的事情,你这些天一直心存嫉恨!今日圣驾在此,你定是想利用皇上和你父亲昔日的旧情,来阻止吟吟进门!”

“那你可想错了,我本是想要向皇上请求,准许你我二人和离。这样,便能将世子妃之位,腾给你心爱的表妹了!只差一步,你就能得偿所愿了......”

“什么?你要和离?”

萧钦余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冯雪时爱他入骨,京城谁人不知?当初皇上想将她赐婚给旁人,她连圣意都敢忤逆,就为了嫁给自己。她怎么舍得离开?

“我知道,你担心薛吟进门之后,我会冷落了你。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往后每月都至少去你房里三次,让你尽早怀上子嗣,这总行了吧?”

听他这么说,冯雪时更觉讽刺:“妾室之子比正房夫人的孩子先一步出生,世子不觉得可笑吗?”

萧钦余面上闪过心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薛吟她,已经怀有身孕了吧?”

话落,冯雪时目光犀利地盯着萧钦余......




金包银,只怕还没完?

冯雪时弯腰将刚才扔到地上的那个更轻的捡了起来,再从中间切开,桂嬷嬷一看,更是傻了眼。

什么!金包银已经够过分了,居然还有金包铜!

一两黄金便是十两白银,更是万文铜钱,这么多箱金元宝被偷梁换柱,价值可谓千差万别,这还得了!

冯雪时冷冷看向潘氏:“为何从我娘家带来的那么多箱金子,如今却成了这些个残次品。这三年,它们都是在侯府的库房里保管着的,婆母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潘氏紧张地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怎么会这么倒霉!

差一点就能正式交接了,偏偏这个节骨眼上,被冯雪时发现了猫腻,日后再想撇清关系都难了!

桂嬷嬷同样神色愤慨:“先前,管家说将世子妃的五十多件珠宝首饰送了出去,已是极其不厚道!现在竟是连实打实的金子都给换了。侯夫人,倘若今日临江侯府不给世子妃一个说法,老身定要进宫去,请皇后娘娘来评理!”

见她又把皇后搬出来,潘氏也不愿坐以待毙。

她故作惊讶地凑上前去,唉声叹气道:“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金子,怎么成了金包银和金包铜啊!”

潘氏厉色看向管家:“还不如实交代,这些年,可有人动过这些金锭?”

管家也是个人精,被她这么一问,连声反驳:“夫人,天地可鉴。当初世子妃的娘家托人将东西送来,我们就直接封锁进了库房,无人敢动啊!”

潘氏与他一唱一和:“这倒是奇怪了,怎么府里其他东西都完好无损,单单就世子妃的出了问题......”

她顿了顿,往下说的话更是恶意满满:“该不会,这从一开始,你们冯家就故意以次充好糊弄我们,现在反而把账算在了侯府头上吧!”

即便已经极力控制心绪,听到潘氏如此嚣张地给护国公府扣屎盆子,冯雪时还是难忍怒火。

“婆母莫不是忘了,当初冯家的私产被送过来,侯府可是派人清点了整整三日!尤其是金锭,您还亲自上嘴咬过,险些磕坏了牙。现在你一张嘴,就想颠倒黑白了?”

被她提及当年的糗事,潘氏越发挂不住脸面:“我只咬了那一口,能说明什么!这么多箱金子,我难道一个个都咬过?明明是你们冯家人缺德,表面上出手有多阔绰,背地里弄虚作假,欺瞒了我们这么久!”

冯雪时被气笑了:“我的叔伯们向来行事坦荡,因怜悯我是孤女,才好心帮我变卖田产庄子折成现钱送来,所有账目清清楚楚,皆有迹可循!如果你们不认,我不介意请他们到京城来,和侯府当面对质。”

萧钦余一直在边上旁听,心中已然明了,金子定是在潘氏命人做了手脚。

原本,他还有几分过意不去,盘算着日后多去几趟冯雪时的房内过夜,给她多些补偿。

谁知冯雪时态度强硬,竟要将冯家人给请来。

真要是事情闹大了,侯府的颜面往哪里搁!

萧钦余便将错就错,训斥起她来:“冯雪时,你我才是夫妻,理应共进退!而你的那些叔伯,说到底都是外人,定是他们私下侵占了国公府的产业,蛊惑了你,直到今日才真相大白!”

管家跟着附和道:“没错!之前因着老奴信任冯家人,才没有核对仔细。恐怕那个时候,他们送来的金子就是假的!世子妃,您可不要被他们骗了!”

听着侯府里的人互相袒护,沆瀣一气,冯雪时恨不得撕烂他们的嘴。

桂嬷嬷在一旁听了,也有些为难地低声提醒:“世子妃,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只怕拿他们没办法。即便您娘家来人了,他们咬死不认,也是讲不清的。”

冯雪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平复着心情,此刻不能乱了方寸。

嬷嬷说的对,得有证据!

她仔细回想着当年嫁妆运送进府的情景,突然,冯雪时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关键的细节!

三年前,她的大伯替她备好了私产,担心这么多的家财在来京城的路上遭到劫匪强盗,便特意雇佣了飞鹰镖局的人,一路随行相护。

飞鹰镖局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以信誉著称,凡事他们经手运送的物件,都有明确的估值和详细的记录。

只要找到镖局的人,就能真相大白!




冯雪时眨了眨眼睛:“世子可要说话算话哦!”

潘氏想要拉住萧钦余,他已经满不在意地应承下来:“自然算话!”

听到萧钦余这么说,冯雪时只觉得好笑。

他这是甩手掌柜做惯了,半点不知内宅的阴私。

她没嫁进来之前,侯府就已有不小的亏空,府中的账目更是乱成一团。府中的开销,也是能省则省,多有拮据。

偏偏她进门之后,府里上上下下的花销就多了起来,潘氏更是变得手脚阔绰,锦衣玉食。

她虽早有怀疑,是他们动了自己的私产,但前世碍于情面,她始终没有撕破脸,只是一再隐忍,任由他们挥霍着国公府丰厚的家业。

可到头来,竟是她亲手养大了这群吸血的蚂蟥,又被他们给活活逼死!

一想到这些,冯雪时就觉得愧对父母,悔不当初!

这一次,她一定要让他们把吞进去的嫁妆,全部吐出来!

等冯雪时一走远,潘氏就忍不住指摘萧钦余:“你方才为何要答应她,将嫁妆交给她自己打理?”

萧钦余有些费解:“那本就是她自己的东西,她想要,拿回去也无可厚非。而且她已经松口让吟吟做妾了,又何必再为了那等小事跟她争执?”

“小事?”潘氏气得重重锤了一下他的后背:“你可知,她一个人的私产有多丰厚,我们侯府上下那么多地方需要花钱,以后喝西北风吗!”

这话一出,萧钦余更意外了。

“母亲这是何意?难道一直以来,府里的开销,是花了冯雪时的嫁妆?”

潘氏撇了撇嘴:“她既然嫁到我们侯府来了,还分什么她的你的,这私产充公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何必斤斤计较?”

许是激动了些,潘氏的嗓门都大了不少,萧钦余顿时觉得臊得慌。

他朝着四周看了看,低声提醒道:“母亲,这话往后还是少说些吧!我们侯府好歹是有头有脸的门第,若是传出去用儿媳的嫁妆来贴补家用,总归不体面!”

薛吟跟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顿感烦躁。

她去年才来侯府探亲,之后一直住下,平日里吃穿用度都很讲究,她还以为,是侯府财力雄厚,才出手阔绰。

如今听潘氏的意思,竟一直是靠冯家的家业救济!

看样子,他们是不会答应和离或者休妻的!

未央宫中,得知冯雪时求见,皇后早已让人备好了她喜欢吃的茶点。

一见到冯雪时,皇后就亲切地拉着她的手。

“雪时,前几日在你公爹的生辰宴上,世子说你身体抱恙。本宫见你连说话都费劲了,现在可好些了?”

冯雪时感激地笑了笑:“多谢皇后娘娘挂念,我已大好了。”

“那天皇上要给你和世子补办婚事,你当众拒绝,真的是因为怕麻烦?”

“不是这个原因。”

皇后愣了下:“那是为何?”

“等过一阵我将事情都处理妥当了,自会一五一十地向娘娘说明。其实我今日进宫,是有另一件事想求您帮忙。”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背:“你父亲在时,就是本宫的义兄,本宫视你如自家孩子,你有什么请求尽管提。”

“我近日想将嫁妆从侯府的公库接手到我的私库里,方便自己日后打理。只是我手下的丫鬟们都不太会清算盘点,所以想从宫里请一个会算账的嬷嬷前去帮忙。”

皇后听她这么说,有一瞬的意外。

“你的私产你自己管,确实是好事。可先前你一直都对这些不上心的,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打算?”

冯雪时酸涩一笑:“过去的我,总归是天真了些。”

“雪时,你跟本宫说实话,是不是你和世子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他欺负你了?”

见她抿唇不语,皇后按下心里的担忧,转头看向边上伺候的宫女:去,将桂嬷嬷请来!”

不多时,桂嬷嬷就被带到了两人跟前,恭敬地行礼:“老奴给皇后娘娘,世子妃请安!”

皇后向冯雪时介绍:“桂嬷嬷从前在内务府当差多年,算账可是一把好手,从未出过差错。就让她随你回府,帮你清点嫁妆吧。”

“桂嬷嬷,世子妃在本宫心里和亲女儿没差别。她的事,你务必要上心,不可怠慢!”

桂嬷嬷连忙应下:“娘娘放心,老奴一定将世子妃的私产清点仔细,绝不会叫人钻了空子!”

回到侯府,冯雪时直接将嫁妆清单送到了桂嬷嬷手中,光是清单,就是厚厚的一沓。

“上面的这几张是嫁妆单子,下面的,则是国公府的家业。父母亡故之后,便交到了我的手里,按理说,本不该算嫁妆的,却也被侯府留在了公库之中。”

桂嬷嬷郑重开口:“世子妃既然对老奴委以重任,老奴定会尽心尽力,等明日天一亮,就去找府里的管事。”

冯雪时把桂嬷嬷带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潘氏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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