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骆洵简珂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竹马都逃婚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牛蛙味薯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骆洵结婚那天,简珂回来了。她只要站在门口落下一滴泪,骆洵就会像狗一样追出去。我也提着裙摆跟出去。没人知道,在繁重的婚纱下面,我穿着一双运动鞋。那两个人在门口忘情接吻,我上了等候多时的货拉拉。我的目的地在另一座城市,从苏城到凤城,大约3个小时的路程。酒店在身后越来越小,司机师傅满脸八卦,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美女,你这是逃婚?”我无所谓地点头。“你老公他?”“他也逃了。”司机惊讶地闭上嘴,可能不明白,两个都要逃婚的人,是怎么走到结婚这一步的。我只笑笑,实在不想和别人解释我是怎么被迫卷进简珂和骆洵狗血般的有分有合的爱情。到了外婆留下的小院子,我先把沉重的婚纱换下,才稍微穿了一口气。这次婚礼的秀禾,婚纱,包括敬酒服都是骆洵一件件...
《我和竹马都逃婚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骆洵结婚那天,简珂回来了。
她只要站在门口落下一滴泪,骆洵就会像狗一样追出去。
我也提着裙摆跟出去。
没人知道,在繁重的婚纱下面,我穿着一双运动鞋。
那两个人在门口忘情接吻,我上了等候多时的货拉拉。
我的目的地在另一座城市,从苏城到凤城,大约3个小时的路程。
酒店在身后越来越小,司机师傅满脸八卦,又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没忍住“美女,你这是逃婚?”
我无所谓地点头。
“你老公他?”
“他也逃了。”
司机惊讶地闭上嘴,可能不明白,两个都要逃婚的人,是怎么走到结婚这一步的。
我只笑笑,实在不想和别人解释我是怎么被迫卷进简珂和骆洵狗血般的有分有合的爱情。
到了外婆留下的小院子,我先把沉重的婚纱换下,才稍微穿了一口气。
这次婚礼的秀禾,婚纱,包括敬酒服都是骆洵一件件挑选的,他跑遍市场,又带着婚礼当天需要佩戴的首饰比对,最终选下的衣服饶是主持过无数场婚礼的专业司仪都夸赞那精致的裙子似乎为我量身打造。
骆洵站我身后笑地温柔,我心头一颤,生怕他动了真情。
还好还好,最终他还是会在人生最重要的场合给我难堪,不枉我设计简珂,出现在婚礼现场,演一出酣畅淋漓的复合大戏。
外婆的院子与记忆中别无二致,只是更加破败。
台阶旁的红砖墙,密密麻麻刻着“简珂和骆洵一辈子都是好朋友。”
“简珂和骆洵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骆洵会娶简珂做老婆,一言为定。”
这样的话数不胜数,我找出砂纸,一点点磨掉。
飘扬的尘沫就像他们禁不起推敲的爱情,无数次以牺牲我的代价来彰显他们的爱与恨。
自私,肤浅,可笑。
记事起,我们一家就生活在外婆这处小小的院子里,隔壁住着骆洵一家。
我只比简珂大一岁,可是在她和骆洵疯玩的时候,我不得不吃力地从水缸挑水,烧柴,做饭。
拿着比我还高的扫帚,一遍一遍扫着落叶,灰尘,和他们玩耍时留下的垃圾。
夜幕降临,在外上班的大人回来,简珂抱着爸爸妈妈甜甜地撒娇,总能得到一个鸡腿,剥好的虾仁,或者她不经意提到过的玩具。
而我只有沉默,我低着头,面前常年摆放着不见荤腥的素菜,只夹面前那一点,就着半碗米饭,填点肚子,也不见得饱。
即便这样,我还是会因为各种理由被惩罚。
也许是简珂裙摆的污迹,也许是涨价的米面。
更多的时候,是他们没由来的坏脾气。
我只能抱着外婆,一遍遍地问“为什么?”
外婆的怀里有檀木的香味,她抱着我晃,过了很久才说“你是大孩子,爸爸妈妈只是希望你快点长大。”
可是不对,我扳着手指和外婆算账。
“我5岁就已经开始扫地,6岁就会洗衣服,7岁就会做饭,做所有的家务了。”
“可是如今简珂也7岁了,她什么都没干。”
外婆这时候不说话,从枕头下面翻出一颗化了又凝固的大白兔奶糖。
我把奇形怪状的糖放在嘴里,砸吧着嘴。
那是我童年里唯一的甜。
但做家务其实也没什么。
最不好的结果仅仅是被一个家庭排挤和边缘化,即使这件事情对一个连字都认不全的孩子来说有点残忍。
最让我害怕的是被简珂和骆洵拉过去玩过家家。
他们从小亲密无间,角色扮演扮来扮去总能朝男女之情发展。
而我与他们而言,就是整场游戏需要的道具。
我可能是骆洵骑的大马,也可能是简珂扮演公主时养的宠物。
他们对于让我匍匐在地上任由他们践踏有一种奇异的热情。
也许是营养不良的原因,我一直比简珂矮一个头,黑黑瘦瘦的,有时候趴在地上都会觉得肋骨硌得疼。
每每和他们玩一次,晚上外婆都会抹着泪给我涂红花油。
她总念叨着“造孽嗷,造孽嗷。”
可是下一次,我被拉走的时候,外婆也只是在屋里看着。
我喊“外婆,救我!”
外婆哪怕面有不忍,也只会说“大妮儿,和妹妹玩去吧。”
她知道的,那不是在玩。
我想摆脱他们,这时候爸妈就会站出来。
“喊你玩就去玩,早点玩好回来做饭。”
我就不挣扎了,我知道,我逃不掉。
后来他们又玩起一个新的游戏,他们强迫我扮演一个绑匪绑架简珂,再由骆洵持剑相救。
之后骆洵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我身上发泄各种恶毒的心思。
骆洵拿着玩具宝剑在我身上胡乱劈着,头上,肩膀上,背上。
我甚至逃脱不得,不一会就鼻青脸肿。
简珂兴奋的叫声和父母在屋里的叫好声混在一起,他们说“小浔真有劲啊,舞个剑像模像样。”
“你别说,珂珂就是比简漫看着好看。”
那年我十二岁了,这个时期往往开始建立自己的世界观。
而我的世界里,在鼻青脸肿的疼痛中,我不再像一个幼童期待保护。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记住这个感觉,名字叫做仇恨。
又过了一年,骆洵家发生了重大变故,他爸做生意发了点小财,搂着外面的女人开着小车住着豪宅,把骆洵母子留在乡下自生自灭。
比骆洵转变更快的是简珂。
自从骆洵不能给她买零食和漫画书之后,她头也不回地勾搭上其他有钱的男生。
骆洵找过她几次,她连表面的敷衍都做不到。
正逢她在追年级主任的儿子,为了显示自己的魅力,在骆洵又一次问她为什么不能一起玩的时候,她趁着大课间人群聚集,摔碎了骆洵送她的杯子。
“都说了让你别来找我,你已经对我造成了很困扰你知道吗?”
“我本来不想说这么难听的,但你不是我的理想型,你一直纠缠我我很难办啊。”
“况且我们是学生,主要任务是学习。
你一直说感情的事情,抱歉我实在无法回应你。”
“别再找我了,各自安好吧。”
简珂45度角望天,看起来孤傲又破碎。
在大家讶异和鄙视的眼神里,骆洵演出了无地自容的具象化。
我去打水的时候,看见他坐在台阶上哭。
我只瞟了一眼,目不转睛地走过去。
我需要学习,只有学习才能让我把握我未来的主导权。
但是他们两个人的纷争还是影响到了我。
哪怕被简珂骂到脸上,他也只会放学之后守在院子门口向里看。
他爸爸离开之后,家里的重担都在他妈妈一个人身上。
他妈妈在厂里做计件工,为了多赚钱,早出晚归,没有办法顾全他的一日三餐。
我爸妈特别主动,嘴上说着“看着孩子长大,绝不会让他受苦。”
背后却说“他爸不要他妈,还能不要他儿子?
等他爸玩够了回来找儿子,再好好敲上一笔。”
但他的一日三餐落在我的头上。
我吃干馒头泡水,给他炒鸡蛋炒腊肉。
等他吃完了,我再用最后一口馒头把饭盒从头到下抹一遍。
他有些感动,他说“简漫,我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
喜欢?
我翻了个白眼。
他妈妈在一个晚上找到我,她忙了一天,面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惫。
她说“孩子,姨知道骆洵在你家吃的饭都是你做的,这样,姨不让你白做,一学期姨给你500块,你自己攒着。”
我想推辞,毕竟她拿来的食材足够我们一家五口吃的了,只是没有我的份而已。
我再收钱,属实占便宜。
但他妈妈强塞给我,放进我的兜里。
“孩子,藏起来,谁都别告诉。
以后你上学,用得上。”
听到这话,我下意识捂住我的兜,却碰上他妈妈的手,干燥,温暖,让人。。。
向往。
如果骆洵是她儿子的话,我也能暂时放下芥蒂,照顾一二。
只是暂时。
骆洵开始亲近我。
可能我给他做饭吃,也可能我在下雪天提醒他戴好帽子。
他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比如“简漫,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么想想,我以前对你那样,我还挺不是东西的。”
“简漫,你放心,虽然我现在不能答应你,但是我认下你了,你有什么事,尽管和我开口。”
他说的开口就是在简珂和别人造谣我有狐臭,从来不洗澡,还喜欢倒贴的时候站得远远的,别人问起时紧闭着嘴再装模作样点点头。
我的周边开始出现各种指指点点的嘲讽。
“她呀,有狐臭还不洗澡,难怪我说怎么一股臭味呢。”
“快走快走,她来上厕所了。
听说她喜欢乱搞,会传染的。”
“和她搞的男生也好可怜,碰到这种货色以后会有阴影吧。”
“能不能让她退学啊,万一她在厕所生孩子怎么办。”
“对呀,让她滚回去。”
我盯着说让我退学的人,直到她游移了视线。
“什么嘛,敢做不敢让人说吗?”
我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不在乎造谣,被排挤,被欺负。
但我要上学。
简珂靠在新男朋友的怀里吹泡泡糖,骆洵站在他们身后讨好地赔笑。
我冷笑一声,“下贱货色。”
我的同桌要换座位,老师同意了。
班里的同学议论声音越来越大,胆大的直接喊出来“让简漫退学!”
老师一个粉笔直接砸下来,砸得一片寂静。
我不动如山,在老师的目光中扯出笑脸。
我不担心老师的态度。
我父母根本没打算让我上高中,现在我能安然地坐在这里,全是我一点一点拼命学出来的。
我快到初三才来例假,每次都疼得几乎要晕厥。
我每个月都要省下5块钱用来买止疼药,那是我在赤脚医生那开的。
快来例假了就提前吃一片,再给自己咕嘟咕嘟灌一杯开水。
我可以在昏暗的灯光下学习,可以在臭熏熏的厕所里学习,可以在寒冬腊月的河边学习。
只要我能说话,我的嘴里就会反复念叨英语句型。
只要我有纸笔,就会不停计算数学题目。
从初中开始,我就保持年级第一的成绩,拿下了引人注目的中考状元的光环。
爸妈没有办法,只能让我去上高中,不然他们会被人戳脊梁骨。
幸好他们要点面子。
但是在选择高中的时候,他们和城里专门来的老师谈判。
让我去上他们学校可以,条件是要带着妹妹去。
她没考上高中,怨恨地烧掉了我的书包,而爸爸妈妈把我打了一顿。
那是打得最惨烈的一次,我晕乎乎地躺在地上,不知道是额头的血还是眼眶里的血,总之面前都是一片猩红。
我明白了。
他们对我有怨气。
“我比妹妹优秀,哪怕他们尽可能苛责我,我仍然做到了。
他们不舍得责怪懒惰的有一身坏毛病的妹妹,无故地怨恨努力的能让他们长面子的我。”
他们不是不爱我,是在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
没有父母会这么对一个孩子,所以我不是他们的孩子。
最后还是乡里的高中同意了,这所学校的生源本就不好,不介意再来更差的。
但是老师和校长对我给予了厚望,他们无比希望我创造一个奇迹,一个能让乡村小学一飞冲天的奇迹。
我一点都不怀疑,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我不是罪大恶极,老师一定无条件地站在我这边。
这是优等生的优势。
只是简珂和骆洵又重归于好。
于是我从照顾骆洵一个人变成照顾两个人。
这两个凑在一起,一直在琢磨毁掉我的方法。
简珂看不惯我学习,故意撕毁我的作业。
没关系,我就不再把作业和书本带回家。
在学校,他们不敢拿学习的事情挑衅我。
我可以重复巩固我背的单词和古诗,或者自己给自己出题做。
偶尔老师会给我开小灶,给我重点学校的试题。
我抄了很多小纸条,放在口袋里,鞋子里,袜子里,甚至是内衣里。
除非把我的头砍掉,不然我不会停止思考。
简珂找了社会上的人威胁我,不过我会报警。
乡里的派出所就在学校旁边,我帮助警察叔叔抓了好几个混混。
后来她干脆想毁了我。
用她想出来的最恶毒的方法。
找乡下最穷最丑最猥琐的男人,玷污我,让我生下强奸犯的孩子。
但是没人想到我随身带着小刀,我一直做好和伤害我的人同归于尽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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