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小说裴澜鹤帝霜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说过了,别再叫我筱筱。”明湘那边没声音了,像是被她吓到。随后传来的便是霍玉成的声音,他语气不悦,“白眼狼,只要还没解除关系,明湘还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自己想想,你能有今天的本事还不是霍家辛苦栽培你的?”“没有霍家,你能有今天?”“你这种人就该对我们霍家人感恩戴德!”帝霜直接笑出声来,将霍玉成的话当作乐子听,“没有霍家,我能走的更长远。”“另外感恩戴德嘛,等你二老死了,我会多给你二老烧纸钱的,管够。”“不够也别给我托梦,影响我睡眠质量。”霍玉成气得当场砸了电话,明湘眼里的泪还没干透,急忙过来安抚他,“老公,你别怪筱筱,这都是我的错,筱筱就是因为我才会对你这么疏离。”“你就是太惯着她了!”霍玉成的脸涨成猪肝...
《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小说裴澜鹤帝霜完结版》精彩片段
“我说过了,别再叫我筱筱。”
明湘那边没声音了,像是被她吓到。
随后传来的便是霍玉成的声音,他语气不悦,“白眼狼,只要还没解除关系,明湘还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自己想想,你能有今天的本事还不是霍家辛苦栽培你的?”
“没有霍家,你能有今天?”
“你这种人就该对我们霍家人感恩戴德!”
帝霜直接笑出声来,将霍玉成的话当作乐子听,“没有霍家,我能走的更长远。”
“另外感恩戴德嘛,等你二老死了,我会多给你二老烧纸钱的,管够。”
“不够也别给我托梦,影响我睡眠质量。”
霍玉成气得当场砸了电话,明湘眼里的泪还没干透,急忙过来安抚他,“老公,你别怪筱筱,这都是我的错,筱筱就是因为我才会对你这么疏离。”
“你就是太惯着她了!”霍玉成的脸涨成猪肝色,情绪激动,“我们养了她十多年了,在她身上砸了多少钱?她就因为当年一点小事记恨这么久!”
明湘拧着眉,闻言泪水再次落下,“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年我没留筱筱独自在家,就不会让她…”
霍玉成见她哭的伤心,将人揽进怀中安慰,“好了老婆,你也不是故意的,这不能怪你。”
霍修临回到家时,便看见佣人在收拾地上的狼藉,见到他回来,微微颔首,“大少爷。”
男人今年三十岁,周身气质是经过年岁沉淀过后的稳重凌厉,他的臂弯上搭着深色大衣,里面是熨烫平整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
见到地上的手机碎片,霍修临抬手推了下眼镜,镜片折射出幽绿色的暗芒,“筱筱来电话了?”
明湘:“修临,你回来了…”
她脸上还留着泪痕,“你快去劝劝你爸,让他别气坏了身子。”
霍玉成见了儿子回来,将满腔的怒火撒在他身上,“多年前在帝城孤儿院,你怎么就偏偏选中了帝霜这个白眼狼!”
霍修临已经习惯了他的态度,平静地在他身边落座,“爸,筱筱现在依旧是霍筱。”
“你把她当霍筱,人家未必稀罕霍筱这个身份了…”霍玉成厉声道,“她现在在帝城只手遮天,有这样大的本事,翅膀也是硬了!”
明湘换上慈爱的笑容,“老公,不管怎么样,筱筱能有现在的成就,也是霍家悉心栽培的。你也该为筱筱感到骄傲啊…”
霍玉成冷哼着,“以她现在的能力,就该帮着霍家的企业做大做强,这是她欠我们霍家的。”
一旁沉默许久的霍修临抬手揉了揉眉心,他刚从医院回来,连夜做了几台手术,已然有些疲惫,“爸妈,既然筱筱想离开这个家,就让她走吧…”
此话一出,客厅陷入极致的沉静。
而后反应过来的霍玉成拍桌而起,愤怒道,“她想走可以,但总归要还我们霍家对她的养育之恩!”
霍修临的模样斯文坦然,眼眸中藏着点柔色,“…既然这样,便让筱筱嫁于我。”
霍玉成还没作反应,明湘却猛然站起身来,她语调拔高,“我不同意!”
…
从小到大,霍修临的性子都是沉稳冷静的,心智也比同龄孩子要成熟许多,他长成了霍玉成满意的继承人模样。
在霍修临十二岁生日那年,他跟着霍玉成去帝城拜访合作伙伴。
两家合作谈成的那天,恰巧是霍修临的生日。
霍玉成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他安静地思考着,褐色的眼眸很是明亮,“如果可以,我想要个妹妹。”
好不容易等到了霍家人肯松口的机会,她也不想轻易错过。
裴澜鹤点头,掀起眼看她,“要去几天?”
“他们在鹤城,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两三天就能回。”
他身形微怔,眸光讳莫如深,“…鹤城?”
“是啊,你在家等我回来。”帝霜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异常,爱不释手地摸着他的脸。
——你说,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人存在呢?
裴澜鹤由着她摸,“我有几位厉害的律师朋友,特别能说会道。”
帝霜想了想,“什么时候能见见这几位律师朋友?”
“未来会有很多机会见面,”男人懒洋洋地搭腔,“不急…”
他们来日方长。
“好,”她说完,去亲吻他的唇,手心还搭在他心口的位置,“现在不吃醋了吧,裴小鹤?”
裴澜鹤慢悠悠地扫过她的手,扯唇,“不吃醋,不过…你揉的好像是我胸。”
帝霜触电似的缩回手,她心虚地摸摸鼻尖。
怎么情不自禁地就揉上去了。
怪羞耻的。
不过…
手感是真好啊!
以至于帝霜回到自己卧室时心跳还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她调整了下呼吸,摸起手机给大师发消息求助,大师,我控制不住地馋他身子,有什么破解之法吗?
脑袋空空:这简单,上了他!
脑袋空空:去,要了他!
脑袋空空:鬼迷日眼jpg.
帝霜看完消息,只觉得两眼一黑。
她倒是想,可裴澜鹤是多能忍的人啊…
估计她脱光了躺他床上,他也能一脸淡定地连人带铺盖地卷着她抱出去。
奇了怪了,二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
裴澜鹤随意套好上衣,回到电脑桌前失神。
在帝霜打电话时,他注意到了来电人显示霍修临
鹤城,霍家。
不知想到了什么,裴澜鹤嘴角勾起了个弧度。
-
鹤城的冬并不比北三城的冬暖和到哪去,逼近年关,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彩灯笼,江边有燃起的烟花,渲染着黛色苍穹。
帝霜坐在车内,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被接回鹤城霍家的那年,六岁。
在那场大火中死里逃生后,她便很少回鹤城。
想来也快有七年了。
这七年来,她回鹤城的次数一只手也能数的过来。
鹤城这些年发展的很好,繁荣程度又提升了一个水平,原本的霍家在搭上裴家那根线后,公司的发展势头迅猛。
裴家的产业涉及的范围广泛,在宝石矿的开采与设计上与帝氏珠宝也有合作。
说起来,帝霜公司成立之时,在生意场上的第一次商业合作就是与裴家。
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路上,驶过的风拉着路边的杉树枝晃动着,砸下窸窸窣窣的碎雪。
“帝总,律师已经在约定的地方等着了。”池州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如今的霍家落在池州眼中,早已是龙潭虎穴。
所以他不会离开帝霜身边半步。
“嗯。”
帝霜撑着额头,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景色,沉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
霍宅的大门逐渐映入眼帘,待那辆劳斯莱斯逼近时,大门自动为它敞开。
池州将车停稳,从副驾驶绕到后座,叫醒了正在闭眼小憩的女人,“帝总,到了。”
“筱筱回来了?”
明湘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越过池州想去扶后座的帝霜,“这么久没回家,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池州见惯了她这假惺惺的面孔,毫不客气地将人隔开,没让她碰到帝霜一根手指头,“明夫人,帝总一向不喜外人触碰她,你别忘了。”
孟佳雪满脸惊喜地推门而入,她快步走到裴澜鹤面前,还顺手推开一旁的林子骁,“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我真开心!”
裴澜鹤依旧捧着温水喝,掀起眼皮瞧她,气定神闲道,“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可能认错!我是播音社的成员啊!你是之前的社长,你就是裴澜鹤!”孟佳雪眼睛亮亮的,是看见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神情。
是的,她喜欢裴澜鹤。
已经快三年了。
裴澜鹤很认真地看着她,抬手指着自己嘴角的青紫,“你认识的那人这儿也有块胎记吗?”
站在一旁的林子骁和贺恒:“……”
神他妈的胎记!
鹤儿你糊弄鬼呢?
孟佳雪没笑,反而担忧起来,她从进门时就注意到了裴澜鹤的伤,“这个伤怎么弄的呀?是不是和那群人打架的时候伤到的?”
她眼眶湿润,眼看着就要哭出来,情不自禁地想触碰裴澜鹤嘴角的伤口。
却被他往后仰了下,避开了,“…冷静,男女授受不亲。”
女生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贺恒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顺带着递了纸巾给她,“话说回来,能在这遇到孟学妹,也真是很巧哈!”
孟佳雪收回手,接过纸巾擦干眼泪,嗓音还带着浓郁的哭腔,诚实道,“不是巧合,我是一路跟着林子骁才找到这里的…”
林子骁:“…又我?”
之前孟佳雪就多次找到他,想让他帮自己接近裴澜鹤,好实施她的追人计划。
为此她没少跟着林子骁。
林子骁看她对裴澜鹤一片情深,于心不忍地应了下来。
上次和裴澜鹤打视频时他就提过这事儿。
可惜那次裴澜鹤的网络太差,直接给人卡着不动了。
裴澜鹤扫了林子骁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确,是让后者去处理好这件事。
“…饭下次再吃,我先走一步。”
见他穿上大衣准备离开,孟佳雪着急了,“你去哪里?”
裴澜鹤头也没回,张口就来,“我老婆生气了在家等我,我得回去跪搓衣板,再晚点估计得跪榴莲了。”
孟佳雪很难想象到,他叫“老婆”时的神情这样温柔,像融化后的雪水。
她很羡慕那个女人。
林子骁愣了半天才回过神,“鹤儿你哪来的老…唔?”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贺恒给捂的死死的。
裴澜鹤没再多说,接了个闹钟就出去了。
孟佳雪将擦眼泪的纸巾扔进垃圾桶,不死心地抬脚跟了出去。
…
“帝总,是裴先生。”
池州的声音从驾驶座上传来,令后座上看文件的帝霜抬起眼眸,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
结果碰巧看见了裴澜鹤被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堵着不让走的画面。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望向男人的眼神那样倾慕,她小心翼翼地捏着他的衣角,不知道在和他说些什么。
帝霜收回视线,笑而不语。
小年轻,这都正常。
裴澜鹤盯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孟佳雪,眉头有些拧着,“你是想害死我吗朋友?说了回去晚了我老婆得让我跪榴莲的…”
“你骗人,”孟佳雪不肯让他走,也不相信他的胡话,“你哪里来的老婆,你都没有女朋友!”
他有些烦躁,正想跑路时余光就注意到了那辆在等红绿灯的黑色宾利。
那是帝霜的车。
与此同时,车里的女人也降下车窗,红唇轻勾着,眼神让人捉摸不透,她指尖轻点眉尾,稍稍一扬,算是给裴澜鹤打了个招呼。
帝霜兀自笑了。
这还真是她设计出来的。
她没耐心看唐祺在这幼稚地跳脚,握住裴澜鹤的手腕将人拉走,“跟我走。”
裴澜鹤被她带着,属于她的温度自手腕蔓延至心尖,烫得他心脏加速鼓动。
他垂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勾唇…
裴澜鹤去洗了把脸,帝霜在走廊处等他。
望夜阁的墙壁多以落地窗为主,巨大的落地窗铺了半个长廊,单向式的玻璃将夜景尽收眼底。
女人穿着深棕色的大衣,袖口处的狐狸毛被窗外冷风吹的摆动。
北三城又开始飘雪了。
她正出神,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从身后探了过来,将窗户给合上了。
帝霜侧目,盯着那只漂亮的手。
肤色偏白,指甲修剪的干净,尾部有健康的月牙,用力时皮肤下的青筋鼓着,一路延伸至小臂,说不出的性感撩拨。
极致的欲。
“看什么?”裴澜鹤出声,拉回她的思绪。
帝霜望着他的眼睛,他刚洗完脸,水珠还未干,额发有些湿。
水珠顺着下颌滑落,连带着领口也湿了大片。
不仅是水,还有刚刚为唐祺所在包间送酒时被泼上的酒。
女人凑近轻嗅了下,一股浓郁的酒气袭来。
有时候帝霜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裴澜鹤很会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去吸引她。
“刚刚,委屈吗?”帝霜问。
男人挑眉,“有什么好委屈的,这不是有你救我么…”
“如果我没及时赶来,你会怎么应对?”帝霜突然很好奇,她想知道以裴澜鹤的性子会不会动怒。
他好似笑了,薄唇轻扯着,漫不经心道,“我会往她身后的小跟班身边站,勾起唐祺的胜负欲后,看她们互撕…”
裴澜鹤想象了下那场面,笑出声来,“还挺有意思的。”
帝霜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处理。
真是会给自己找乐子。
“刚刚你没否认是我男朋友,”她转身,与他面对面,“我昨晚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
帝霜凝视着他的眼睛,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那你呢?”裴澜鹤将问题抛回去,“不是也没回答看上我什么了?”
他斜靠着墙,抬手蹭了下脸上的水珠,“你也和她们一样?只是想搞/我?”
破天荒的,帝霜竟然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缕委屈。
“当然不是,”帝霜靠近他,嫣红的唇印上他的下巴,狐狸眼中含着勾人的笑,“我是喜欢你,真心的。”
裴澜鹤垂眼,轻轻抿唇,嗓音蒙了层沙,“…少骗我。”
帝霜见不得他这副破碎模样,拿出方巾给他擦脸上的水珠,“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追你。”
玩玩纯爱也不是不行。
“你追我?”男人掀起薄薄的眼皮瞧她,良久后挪开眼,“我不谈恋爱。”
“只有智者不入爱河,你是智者吗?”
帝霜收起方巾,直接上手抹掉他脸上余下的水珠,指尖有意无意地压过他的唇。
她红唇翕张,“亲一亲就知道是不是智者了。”
裴澜鹤落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呼吸也放的缓慢,心跳声如雷贯耳。
女人穿的高跟鞋,不需要再踮起脚尖。
只需微微仰头,便能吻上他的唇。
帝霜的呼吸逼近,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脸上,同时还有那股好闻的弗洛伊德香气。
“裴澜鹤…”
她的嗓音很轻,怕惊了他似的。
“不躲么?”
“……”
两人挨的很近,隔着衣料却也能感知着彼此的温度,暧昧因子迅速发酵,匿进滚烫的呼吸中。
这种氛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呼给击碎。
他稍稍退开,给了帝霜呼吸的空隙。
随后再次覆上,在她的唇上舔.舐.厮磨,将口中的酒气渡给她。
裴澜鹤与她额头相抵,呼吸洒在她脸上,“…帝霜,还来么?”
帝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刚才裴澜鹤吻她时,她耳畔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再也听不见其他。
她凝望着他情欲浓重的眉眼,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咬上他的唇。
这次的吻比之前要激烈的多。
攻城略地,唇舌相缠。
帝霜挑开他衬衫的领扣,男人的衣衫半挂在腰身处,要落不落的最是勾人。
她与他深吻,拉他沉沦。
水晶灯安静的散着光亮,照了满室的暧昧旖旎。
帝霜被裴澜鹤压在她卧室门前,一双手腕被他单手扣在门上,他埋在她颈窝处,贪恋她的芳香。
——喜欢帝霜…
——错了,是爱帝霜。
他看着帝霜锁骨上的吻痕,暗自勾唇。
“亲都亲了…”帝霜亲他的下巴,嗓音含笑,“以后是不是能天天亲?”
裴澜鹤松开禁锢她手腕的大掌,他醉意上头,欲望像野兽般破笼而出。
帝霜裙摆高抬,顺着男人的腿侧往下滑,肆意绽放魅力,撩人至极。
他垂眼轻扫,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大腿,“天天亲,你试试看。”
女人眼眸含春,藏在身后的手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她仰起脸,又一次吻上他。
意图明显。
裴澜鹤由着她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游走,也任由着她亲吻。
在被帝霜带进卧室时,他突然站定。
她疑惑之际,抬眼看他,待帝霜的唇从他身体上离开时,裴澜鹤便规规矩矩地退至房门外。
他上半身未着寸缕,皮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帝霜解开了,此时正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男人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她,身形颀长,光影自头顶洒落,银色的发为他添了份散漫不羁。
他身上有不少她留下的暧昧痕迹,肌肉并不夸张,腹肌线条流畅漂亮。
特别欲的画面。
帝霜唤他,“裴澜鹤…”
裴澜鹤轻轻应了声,低笑着,“嗯,明天见。”
他很快就恢复了正经,眼底也清明许多,仿佛刚刚的干柴烈火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如果不是她亲自将金麦酒喂给了裴澜鹤,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清醒的沉沦了。
…
裴澜鹤的卧室就在她对面,帝霜眼睁睁地看着他进去了。
她甚至走近想看看裴澜鹤有没有关紧房门。
果然,人家连条门缝都没留下。
裴澜鹤一直都贴着门,也听见了帝霜走近时的脚步声。
欲望在他体内叫嚣的厉害。
再多一个吻,便会失控。
眼下他能确定的是——
帝霜对他有强烈的生理性喜欢。
他们身体的契合度很高。
比之从前,帝霜在心理上也开始更在意他了。
他最想看到的是帝霜对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
-
帝霜酒醉后睡的很沉,一觉醒来已经临近正午。
她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的一幕幕。
裴澜鹤吻她了…
她拉高被子挡住半边脸,脸上表情看不出娇羞,实则内心早已翻滚尖叫无数遍。
第一反应是,他好会亲。
唇看着薄,却很软,染着烈酒气息,洒在肌肤上有些许烫人。
与她勾缠时,酒气弥漫口腔,连带着她的心跳也跟着亢奋起来。
帝霜猛的想起什么,拿起一旁放着的手机给教她追人的那位大师发消息,大师,我们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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