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疏月萧沉厌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带外室逃婚,我嫁给小叔你哭什么?齐疏月萧沉厌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相宜如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儿命悬一线,唯一能救女儿的是身为名医的夫君沈容彻。可在我去寻他的时候,他却充耳不闻,还让人将我赶走。只因为外室一句:“容彻哥哥,别让姐姐扰了我们同房,把她赶走好不好~”最终在沈容彻和外室缠.绵悱恻的时候,我的女儿在我怀里咽了气,尸体慢慢僵硬!当我穿着披着麻衣,跟着送葬队伍路过他们门外时,看到了侯府全家上下正温柔的围着外室和她儿子,为他过生辰。我终于心灰意冷,这偌大的侯府,不守也罢!对沈容彻的爱和眷恋,她也不稀罕了!*冬日里,冷的刺骨。侯府大姑娘离世的消息传遍四处,路人叹息,到处都在说此事。沈容彻总算决定回侯府了,刚出门就看到有纸钱翻飞落下,不由得蹙眉,“谁家死人了,真是晦气。”经过路边才想起来答应女儿的事,“停车。”他和齐疏月多年...
《你带外室逃婚,我嫁给小叔你哭什么?齐疏月萧沉厌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女儿命悬一线,唯一能救女儿的是身为名医的夫君沈容彻。
可在我去寻他的时候,他却充耳不闻,还让人将我赶走。
只因为外室一句:“容彻哥哥,别让姐姐扰了我们同房,把她赶走好不好~”
最终在沈容彻和外室缠.绵悱恻的时候,我的女儿在我怀里咽了气,尸体慢慢僵硬!
当我穿着披着麻衣,跟着送葬队伍路过他们门外时,看到了侯府全家上下正温柔的围着外室和她儿子,为他过生辰。
我终于心灰意冷,这偌大的侯府,不守也罢!对沈容彻的爱和眷恋,她也不稀罕了!
*
冬日里,冷的刺骨。
侯府大姑娘离世的消息传遍四处,路人叹息,到处都在说此事。
沈容彻总算决定回侯府了,刚出门就看到有纸钱翻飞落下,不由得蹙眉,“谁家死人了,真是晦气。”
经过路边才想起来答应女儿的事,“停车。”
他和齐疏月多年夫妻,早已经厌恶了她的争风吃醋,倒是女儿甚是可爱,也是他的心头宝。
答应回家时给宁儿带一个糖葫芦的,想必那小丫头看到会高兴的。
可耳边却有路过的人说,“那大姑娘死的真惨啊,听说是活活窒息而死的。”
“是啊,听说少夫人送葬的路上哭昏了好几次。”
沈容彻握着糖葫芦的手猛然收紧,心里莫名有点乱。
等他踏进侯府,风月苑空空如也。
冷风吹的他后背发凉。
只有正大厅里摆着香火,诡异的很。
有一瞬间恐惧突然袭上心头。
他抓住旁边一个下人质问,“少夫人呢?”
按照之前的习惯,他的马车还没到侯府,齐疏月便会带着女儿等在这里了,每天都是如此。
这次他下车却什么也没看到。
下人低垂着头,“世子爷,您总算回来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少夫人去哪了?”
“昨晚大姑娘下葬,少夫人随着去了京郊山上后就没回来了......”
下葬?
那一瞬间,沈容彻像是被人卸掉了所有力气,他踉跄后退,“大姑娘下葬?怎么回事?说清楚!”
下人哭了起来,“大姑娘三天前突发心疾殁了......”
殁了?
他女儿死了?
齐疏月呢?
恐惧犹如洪水将他淹没,沈容彻像个无头苍蝇,立马喊人过来,“去找,去后山!快去找少夫人!”
“世子爷,少夫人回来了!”
沈容彻猛的抬头,看到拿道单薄的身影出现在外面,他慌忙跑过去,声声质问,“齐疏月,你......”
刺痛的骤袭让他的话倏地停住。
齐疏月手里的簪子刺入沈容彻的胸口,“你可算回来了。”
沈容彻愕然的盯着她,“你,你要杀我?”
齐疏月双眼肆虐着恨意,“知道宁儿下葬后的一整晚我去了哪吗?”
“沈容彻,这么多年我全心全意信你,将我的私产全部给你,被你养在这深宅里殊不知三年前你拿着我的钱,帮着当今七皇子招兵买马,助他谋反!”
她手中的簪子用力往深处扎,满手的血和眸中沈容彻痛苦的神色。
“你如今是侯爷,也做了朝中尚书令,位高权重!可为了能让朝廷有钱,你设局杀我父母弟弟,夺我娘家全部家产,我京城首富齐家一夜灭门!这些都是你做的!你这个畜牲!”
“我父母弟弟女儿,四条人命!你还给我!!!”
齐疏月崩溃嘶吼,若不是昨夜遇到的神秘人,将所有证据摆在她面前,她还不知这么多年她被瞒的这样惨。
沈容彻瞪大眼,胸口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
齐疏月猛得拔出簪子,后退时,她喉咙一阵腥甜,弯腰吐出了一大口血。
五脏六腑早已被病症折磨的伤痕累累,她抬起猩红眸子,“今日我回来,是要拉你入地狱的!”
“侯爷!”耳边传来了管家和下人们的呼喊声。
她什么也听不到了。
只是恍惚间看到沈容彻重重栽倒在地上。
所有的不甘和恨意在体内肆虐,也在这一刻平息。
她好恨!
可她撑不住了......
若再活一世,她不会放过他们!
“说,什么事。”
萧沉厌总算给了她机会,他松开了她,半靠在软榻上,任由齐疏月坐在他的腿上。
齐疏月正色望向他,“我知道二爷最近在忙边关战事的事。要有足够的银钱囤积粮食,运往边关。而那位打仗的将军,正是二爷的义父景国公。”
“朝廷国库亏空,赈灾的粮食也因护送不利而丢失,一时间朝廷根本无力继续驰援边关。所以二爷应该很需要钱。”
萧沉厌骨节分明的手摩擦着她的手腕,另只手枕在头后,“你从哪听来的消息?”
“想探听消息不难,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不是吗?”
萧沉厌挑眉,他似乎是笑了下,不过烛火并不明亮,她没看清楚。
“十三万两银子足够二爷囤积三百万斤军粮,赶在大雪前送去边关了。这个交易二爷不亏。”
萧沉厌慵懒一笑,“夫人就不怕我拿了钱,不帮你办事?”
“不怕。”齐疏月莞尔。
“而我只有三个小小的要求。第一,我同二爷不和离,依旧是夫妻。若我有需要帮忙的时候,会和二爷做生意,届时希望二爷能看在我是你夫人的份上,对我未来可能提出的交易都认真考虑。”
“第二,我要见中侍郎。至于第三,我需要利用这场千里送粮来投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不提也罢。”
可身下的男人似乎并不感兴趣她的话,他用力一扯,齐疏月猝不及防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四目相对,萧沉厌的眉目被忽明忽暗的光线映衬的更加立挺邪气。
那张颇具攻击性的俊美面容晃眼的很,“夫人财大气粗,为夫很是钦佩。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不过你夫君还没沦落到需要夫人接济的时候。”
齐疏月顿时蒙圈了,所以他这是不需要?
前世实在不了解萧沉厌,看来记忆情报有误......
萧沉厌好以整暇的看着她,垂下的冷眸被浓密的睫毛掩盖,也恰好遮盖了他眼底窥露的幽深。
片刻的安静后,萧沉厌玩味挑眉,“齐疏月。”
齐疏月还没被他这么有名有姓的叫过,心里有些没底,“干嘛。”
两人距离拉近,呼吸在交缠,他忽然幽幽调侃,“说实话,你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真的不是馋我的身子?”
他笑的邪气荡漾。
齐疏月脸皮薄,耳朵立马红了起来,自从成婚那天跟他扯上关系,他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我认真的。”她正色蹙眉,“麻烦二爷也认真点。”
萧沉厌捏住她的下巴,丹凤眼里尽是强势,“无论交易也好,玩玩也罢,既然要跟我开始,那何时结束就由我说了算。”
齐疏月抿唇,“哦。”
“所以,话都说完了?”萧沉厌起身,齐疏月还在他腿上,就被他勾进了怀里往床榻上抱。
“说完了......”
“那就履行夫妻之事。”
齐疏月慌忙解释,“我,我最近一个月不行。”
萧沉厌兴致厌厌,“为何?”
话还没说完,房门在突然传来春华焦急的敲门声,“少夫人?少夫人能听到吗,大爷往这边来了......”
齐疏月唇角卷起笑,而后故作一脸诚挚的看着华氏,“婆母也知道我爱慕容彻,我自然也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只要二爷不在意,我也不会在意那么多。”
华氏一听,顿时乐开了花,不过侯爷交代她的事她还没忘。
于是她便打着如意算盘,拉住了齐疏月的手。
“疏月,其实今日在正堂闹的事不好看,你父亲也很愧疚。不过你也知道容彻性子直,你若想压过那乔卿卿一头,不如把你名下那个云翡楼过户给母亲,这样容彻必定对你刮目相看。”
齐疏月纤细的指尖摩擦着白瓷茶盏,心中冷然。
云翡楼是她齐家最值钱的金楼了,两口子还真会算计。
“云翡楼不行,我可以给母亲一个玉枫阁。”
“玉枫阁?”华氏想了想,心里盘算着齐疏月已经动摇了。等她拿下玉枫阁,还愁撬不开齐疏月其她的嫁妆吗。
“也好也好,我这儿媳就是孝顺。你放心,母亲绝不会让乔卿卿进门给你添堵的。”
齐疏月清冷点亮面前的烛火,“明日我就让人带母亲去过户。”
华氏没想到齐疏月这么利索,看来她是真想讨好她这个婆母了,“真的吗?太好了!”
烛火跳跃进齐疏月的清眸里,她笑着弯唇,“当然是真的。”
她不仅会华氏“好”,也会对沈家全家都“好”!
毕竟,玉枫阁是她送给沈家的第一份“贺礼”!
次日,齐疏月起身后还在看账本,就被华氏叫去了正堂。
“今日便要去过户吗?”华氏已经等不及了。
齐疏月点头,“是。”
顿了顿,华氏轻声说,“你身子一向不好,去过户的事你就别去了,我让下人带我过去就行。”
齐疏月弯唇,“好啊,多谢婆母体谅。”
华氏拉着齐疏月走到一旁,“若你以后也如这次表现的好,我可以答应,帮你劝劝容彻,让他同你圆房。”
圆房?
就算她同意,怕是萧沉厌也不会允许的。
他那样霸道的人,两人尚有婚约在,若是让他知道她和别的男人圆房,怕是她就要被直接掐死,丢去乱葬岗喂狗了。
外面的人都准备好了,齐疏月派了春华过去。
春华还没出去前,纠结又犹豫的望着齐疏月,目光里写着:少夫人,您真要给啊?玉枫阁可是大绸缎庄,给了她们不就亏了吗。
齐疏月笑着把人推出去,“快去吧,跟着婆母她们。”
春华只能叹气,快步追上去。
玉露也悄咪.咪的跟过去了。
片刻后一回来,拉耸着脸,“少夫人。”
齐疏月沉静问,“车上都有谁?”
玉露低着眉头,声音气愤,“有那个不要脸的乔卿卿!大夫人偷偷摸摸把她带上车的。”
玉霜恶狠狠的捏紧手心,“乔家本就仰仗着咱们齐家才有口饭吃,没想到少夫人的舅舅却让自己的女儿勾引世子,还做了外室,真是恶心至极。”
齐疏月勾唇,凉风吹过来时,衣裙也在风里微微荡漾。
“无妨,玉枫阁若是乔卿卿想要,那便给她好了。”
身孕?
乔卿卿眼中露出惊愕,神情早已有了破绽。齐疏月是怎么知道的?
全家都诧异的盯着乔卿卿。
侯爷脸都变了,“你有身孕了?”
乔卿卿缩在沈容彻身后不敢做声。
沈容彻也显然没料到,决定回侯府前他们明明还......
想法都没落定,沈容彻便被侯爷一个巴掌打在了脸上,“国丧期间你敢让她怀孕,要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你是要把侯府拖下水吗!”
华氏吓得不轻,赶紧上手去阻拦,“侯爷,不能打,不能打呀。”
一家子人乱作一团。
齐疏月独坐着看热闹。
闹剧结束,侯爷气的拍桌。
也不知他们商量了什么,华氏顿了顿,便转头看向齐疏月,“疏月,让你认贵妾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们也决定不让卿卿入门了。”
乔卿卿暗中咬牙,“表姐,我父亲可是你舅舅,我怀了世子的孩子你却不让我入门,是故意要逼死我吗?”
齐疏月冷然,“那是你自甘下贱,死了也好,早死早超生。”
“你!”
沈容彻搂着乔卿卿,“卿卿,别跟这个毒妇计较。”
华氏和侯爷交换了眼神,将两人拉过来,才对齐疏月说,“既然你不让卿卿入门,那容彻身边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为了能照顾好容彻,依我看,你带来的那些嫁妆和私印就暂且交给我打理吧,这样你也能好好伺候夫君了。”
果然,还是来了。
前世公婆收了她的私印和嫁妆,却暗中全部转给沈容彻和乔卿卿。
她和整个齐家为了他沈容彻的青云大道,满门覆灭,家产尽失!
“不可能,我给不了。”
她声音清绝坚韧,半点不让。
侯爷脸色一变,“你放肆!儿媳新入门,哪有你自己做决定的份?一个商户之女,你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话音刚落,不等齐疏月开口,立马吩咐,“来人,去她房中把产业铺子和私印都拿过来了!”
齐疏月眸子紧缩,春华等人就要去阻拦。可双拳不敌四手,侯府下人众多,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推开了。
华氏笑着说,“别这幅表情,我们侯府也不会贪图你什么,这也是为了培养你做个称职的儿媳。”
全家逼着齐疏月交私产。
倏地,外面一阵骚动,立刻引得屋内众人的注意。
华氏最注重礼仪,立刻训斥,“发生何事了,乱糟糟的成何体统?”
下人急忙就要去查看。
脚刚踏出去,就被一双玄色暗纹锦靴逼退进来!
高大的身影被浓烈阳光拉长,带着巨大威压。
他带来的人堵住了要去拿私印的下人。
下人脸都白了,慌忙退进来,“首辅大人?”
首辅?
侯府上下立刻闻风散胆,公婆更是一想起昨晚的事,便如临大敌。
沈容彻觉得奇怪,谁都知道萧沉厌乃是私生子,和侯府多年不曾来往,怎么忽然来了?
齐疏月后背僵硬的站着,方才的屈辱和恨意让她憋红了眼睛,在她千思百转的情绪中,侯府众人已经迅速站起来了。
乔卿卿眼睛瞬间就亮了,捏紧帕子,直勾勾的盯着外面。
是那个权倾朝野的首辅萧沉厌回来了?
一眼望去,院外站了不少随行侍卫。
一身绛紫色官袍的萧沉厌阔步走进,他五官颇具骨感,锋利又冷厉,高鼻薄唇,眼尾带着戾气。
一进来,屋内的气温便下降了不少。
那寒冽的长眸扫了齐疏月一眼。
齐疏月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身形微晃。
经过她时,带着一阵清冷雪松香。
出去前,今天上午跟着华氏去办理过户的春华就回来了。
齐疏月问,“如何了?”
春华低声将今日的事交代了一遍,“大夫人偷偷将玉枫阁过户给了那外室。按照少夫人的吩咐,奴婢并未阻挠。”
“那就好。”
齐疏月让春华找了辆不起眼的马车,避开侯府众人,换上婢女的衣服趁夜出去。
到了萧沉厌住的私宅外,重兵把守。齐疏月挑开帘子往外看。
本想看下周围有没有闲杂人,却瞧见府外正大门停着一辆马车,里面陆陆续续走下来五六个妙龄女子。
各个都是身姿婀娜,貌美动人的。
齐疏月都惊呆了。
她是不是萧沉厌的备选都无所谓,只是他......
他这么寂寞的吗?
齐疏月想入非非,脸颊微红,赶紧放下了车帘。
“少夫人,咱们不进去了吗?”
齐疏月摇头,她没有和别的女人伺候一个男人的习惯。
只是想到和此人缠.绵过,他还有这么多女人,不由得有些抵触,觉得脏。
“先回去吧。”
回去时,玉露生怕旁人发现少夫人深夜外出,着急忙慌的等在外面,脚底下的土都被她转的画成了一个圆。
总算瞧见了马车,玉露立马迎上去,接齐疏月下车。
累了一天,她都要歇下了,沈容彻竟然来了。
他俊脸阴沉,极为不愿,尤其是满屋子装潢的如此奢靡,他更觉不公平,“卿卿尚且住在一个毫无装饰可言的偏院,你却过的如此自在。亏你还是卿卿的表姐,真没良心。”
齐疏月从屏风后走出来,“怎么,听大爷的意思,我还得供着那个无耻之人?”
沈容彻刚要怒斥,却在看到齐疏月时愣了愣。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绯色衣裙,凝脂般雪润的肌肤下透出胭脂之色,如温玉柔和光滑,颈肩纤长,姿态轻盈曼妙。
看到这一幕,沈容彻喉咙滚动,脑子竟然不受控制的觉得,他的卿卿竟然比不上这个恶毒女人姿容的十分之一。
可他的卿卿却有这世上最纯真的美好,这就够了。
沈容彻很快摒弃胡思乱想,暗中捏了捏拳头,施舍般的蹙眉,“今晚我同你睡。”
同她睡?真是想得美。
她刚换的房间,干净床榻上岂容他酣睡?
齐疏月淡漠起身,“不用了,我一个人睡的更好。”
“齐疏月,你不要不识抬举!”沈容彻满脸愤怒,像是没看到她期待激动的神色,便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都听了母亲的话,打算给她一点体面同她圆房了,她还不感恩戴德?
“今日若不是母亲体谅你,我怎么可能抛下卿卿过来找你?”
齐疏月嗤笑,怎么这人脸皮这么厚?真以为谁都得对他趋之若鹜吗。
她冷淡垂眸,“大爷还有事吗?没事就出去吧。”
“好,既然你不识好歹,那我就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不可能会得我眷顾,我也更不可能施舍给你孩子!”
房门随着他出去,被重重摔上,砰的一声,在夜里格外惊心。
乔卿卿在房中哭着摔了不少东西,直到瞧见沈容彻回来,立马跑过去扑进他怀中。
“容彻,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选择她,你心里最爱的人是我,所以你又抛下她回来了对不对?”
沈容彻方才带来的一身怒意和屈辱悄悄消散,他沉了沉眉头,安抚的说,“她根本不配。你才是我最在意的人。”
乔卿卿笑着弯唇,方才的坏心情消散,她拉着沈容彻坐下,“容彻,我初来侯府,母亲又十分眷顾我,还将表姐的玉枫阁给了我。除了经营好玉枫阁以外,我还想借助玉枫阁的钱财,做一笔大生意。”
今日在玉枫阁待了一下午,她才终于明白自己和齐疏月的差距。
即便齐疏月是商籍,可齐家累世积攒下来的财富也绝不是她们乔家可比的,那种巨大的落差,让她不甘!
她一定要超越齐疏月,将齐疏月踩在脚底下。
沈容彻忍下心烦意乱,笑着问她,“什么生意?”
“你可知中侍郎大人?我想找机会认识他。然后跟他做一笔粮食交易。”
沈容彻蹙眉,“中侍郎?他为人高傲的很,一般人他是不会见的。”
乔卿卿早就打定了主意,“你傻呀,咱们见不到他,可是小叔可以啊。”
“你说萧沉厌?”
乔卿卿点头,“对。再怎么说我也算他夫人了吧?他那样权势滔天的人,想让中侍郎来见我们,还不是说句话的事?”
沈容彻默了默,“这件事你先别提。等你把玉枫阁经营好了再说,毕竟侯府和萧沉厌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好,昨日敬茶他突然回来,怕也只是想羞辱我们。”
一听他这么说,乔卿卿只能点头,不过她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你们现在关系不好,可是有我在,我一定有能力让他对咱们改观。”
她还是很相信自己身为女人的魅力的。
毕竟沈容彻就是个例子。
齐疏月那样美艳的女人,不也输给她了吗。
翌日。
因为给了玉枫阁一事,公婆对她倒是缓和了些。
知道她身子弱,华氏也懒得天天应付儿媳请安,便免了毎日见面。
再加上北国太后垂帘听政,改了女子回门习俗。三日、五日、十日、可根据自身情况来安排,且自己回门于父母团聚为主,若夫婿不回,也不可有人陡升流言羞辱女子。
齐疏月知晓这几日事多,便让人给父母递了信,等十日后再回。
于是得了空,一边调养身子,一边整理账目。
她不仅要守着齐家的私产,还要继续扩大她的版图。
正想着,外面突然一阵嘈杂,不过声音并不大,是从前院传来的,鞭炮齐鸣,阵仗大的很。
齐疏月被打扰,手上的柔顺的毛笔停下,“何事如此嘈杂?”
正好玉斐从外面走进来,紧张到结巴的说,“少夫人......”
玉露心里一咯噔,“出什么事了?”
齐疏月也有些诧异。
玉斐连忙挥手屏退屋子里闲杂婢女,这才喘气交代,“首,首辅大人回来了。”
齐疏月松了口气,这人还真是到哪都如此大的阵仗,可真是张扬的很,“他来便来了,干嘛如此紧张。”
虽然知道萧沉厌心里恨侯府,本该一步不入的,可他那种心思深沉的男人,谁能猜到他究竟想做什么。
随他就是了。
反正这天底下除了皇上,也没人管得住他。
齐疏月纤细手指刚碰上算盘珠子,玉斐就低声嘟囔,“可是,首辅大人今日回来说要认祖归宗,回归侯府居住,外面十几辆马车卸行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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