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渺渺霍媛的其他类型小说《灰姑娘?黑心的!澳圈大佬被钓晕祝渺渺霍媛全文》,由网络作家“软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司域潋滟的眸光微凝,喜怒不辨。陈嫂也不敢跟他说太多,默默退了下去。……祝渺渺走了一段路,可能是君芜苑太偏,大半夜没有司机接单,她一连追加了好几个车型,还是正在等待中……这个时间段,地铁也停运了。寒风簌簌地吹。她打了好几个喷嚏。在外面等了段司域这狗男人一天,被风吹太久感冒了,现在头昏昏沉沉的,还特别疼,发晕。倏然,耳边传来一阵风。一辆陌生的黑色布加迪chiron打着双闪,停在她跟前。差点就撞到她了!!马路边这么空旷,非往她这边开是吧?就在祝渺渺义愤填膺,准备跟对方讲道理时,看见了驾驶位上的段司域。车身炫酷漂亮,融入黑夜时仿佛发着光,但最漂亮的还是车主,脸过分好看,下颌轮廓冷峻,线条流畅。金钱、地位、样貌,能让一个人得天独厚的居高临下...
《灰姑娘?黑心的!澳圈大佬被钓晕祝渺渺霍媛全文》精彩片段
段司域潋滟的眸光微凝,喜怒不辨。
陈嫂也不敢跟他说太多,默默退了下去。
……
祝渺渺走了一段路,可能是君芜苑太偏,大半夜没有司机接单,她一连追加了好几个车型,还是正在等待中……
这个时间段,地铁也停运了。
寒风簌簌地吹。
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在外面等了段司域这狗男人一天,被风吹太久感冒了,现在头昏昏沉沉的,还特别疼,发晕。
倏然,耳边传来一阵风。
一辆陌生的黑色布加迪chiron打着双闪,停在她跟前。
差点就撞到她了!!
马路边这么空旷,非往她这边开是吧?
就在祝渺渺义愤填膺,准备跟对方讲道理时,看见了驾驶位上的段司域。
车身炫酷漂亮,融入黑夜时仿佛发着光,但最漂亮的还是车主,脸过分好看,下颌轮廓冷峻,线条流畅。
金钱、地位、样貌,能让一个人得天独厚的居高临下漠视任何人。
段司域就是这样得天独厚的人。
凌驾于神坛之上。
看谁都仿佛是一条狗。
祝渺渺真想将他这朵高岭之花从神坛拽入泥潭,跟她同坠地狱——
牙齿冷的打颤,祝渺渺收回视线。
心说大半夜,开这种车出来装逼。
也是,少爷夜生活刚开始呢,可不得开着豪车再去物色新女人。
然而,她往前走,车就在她身边有条不紊地跟着。
祝渺渺拧了拧眉,不耐烦地瞪了眼段司域,内心不爽,可是面上还要克制自己语气:
“段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段司域停车靠在椅背上,淡淡道:“上来。”
祝渺渺:“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段司域喉结溢出一声笑,浓密地睫毛上挑,语气带了点诱哄,“不结束行不行?”
祝渺渺:“……”
现在段司域是主动地给她递上了梯子吗?
按理说,她该顺着梯子下才对。
可……
“你是不是有病?”祝渺渺蜷缩着掌心,汗流浃背,虽然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羞辱完了我,又给一颗甜枣,有意思吗?”
段司域指尖松弛地敲打方向盘,唇角笑容慢慢隐了下去。
祝渺渺眨了眨眼,意识到自己说话过于随性了。
这男人很疯。
也不是什么好人。
立马见好就收,“对不起,我就是有些难过。”
她主动破冰,来到副驾驶车前,打开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眼睛通红地睨了身旁男人一眼,“段先生…帮我系一下安全带可不可以?”
段司域喉结滚了滚,身体靠近她。
属于他身上的气味很快萦绕在祝渺渺鼻尖。
还携带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
系好安全带,他跟她拉开距离,那股压迫感,才稍稍减少了些……
也是这时候,祝渺渺注意到了车内后视镜吊挂的那个……平安符?
祝渺渺被独属于段司域身上的气息裹挟。
香烟,木质雪松香,还有……荷尔蒙?
说不上来。
但组合在一起,挺好闻。
她身上的西装外套,从肩头滑落。
内里礼服明艳,露出白皙光洁的肌肤。
像剥了一半的香蕉。
半显露。
引诱人。
咬着她柔软唇瓣时,稍微用点力,就能尝到血腥味。
太嫩。
哪哪儿都嫩,段司域想。
祝渺渺踮起脚尖,臂弯勾住他脖子,迎接他的吻。
扣在她腰间那只掌心力度收紧,跟他贴的更紧。
感官被无限放大。
祝渺渺的脸变得滚烫,像红柿子。
半推半就的,不知怎么就到了沙发上。
这男人太会了,也太欲了。
吻人还不闭眼。
直勾勾的盯着。
目光侵略,不闪躲,就像一头饿了几天的狼,终于找到食物,掠夺、蚕食。
一点渣渣都不肯放过。
呜…
眼泪浸出瞳孔,呼吸困难,祝渺渺拍着他,想让他松开。
但没有用。
最终打断他们的,是段司域的手机铃声。
祝渺渺愣了愣,提醒,“电话。”
“不管。”他把手机从西裤拿出来,丢到一边。
终于开始品尝正餐。
可是铃声太吵,一声接着一声,太影响气氛。
火压不下去,但也没办法专心灭掉。
段司域忍了够久。
在今晚祝渺渺穿着这件礼服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想要撕碎。
到看见她被段司睿欺负,脆弱无骨,他更想狠狠将她囚入自己领域。
她是他的。
本身就是。
所以,他想怎么样对待她,都行。
然而手机太吵闹了,没办法,他只能一边掐着祝渺渺腰,一边捞起方才被他丢弃的可怜手机。
垂下眼眸,果然是父亲打来的。
段司域哂了声,葱玉般的指尖摁下了接听键。
慵懒地靠着沙发,同时把玩摩挲身旁女孩的腰,简直混的可以,“怎么?有事?”
电话那头传来他父亲严肃地声音:
“你疯了?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自己亲弟弟!”
“还有,那女人是谁,你花一个亿买下戒指送给她想干什么?求婚?别忘了你的身份,玩玩嫩模,女星,我不会说你,但你要想娶,我坚决不同意!”
段司域父亲普通话挺标准,就是稍微带了点口音,但并不影响他语气中流露出的愤怒。
祝渺渺靠在段司域身边,自然听了个一二。
她觉得无语,想从段司域身边抽离,结果腰部被他摁的更紧,有些疼,发出了细小的呻、吟。
这一动静,自然是被段父捕捉到了。
“你那边什么动静?那女人在你身边?段司域,我看你简直无可救药。”
段父喋喋不休。
段司域终于施舍般地出了声,“段司睿也能算我亲弟?你现在找的那个十八岁新太太,要是生了儿子,难不成也得是我弟弟啊?”
“谁知道你每天跟多少女人?这要是都生下来,每天像鸡一样咯咯咯地喊我,烦不烦啊。不过也有个好处,以后段氏集团都不需要招员工了,靠你那些儿女,就能把流水线工作发扬光大,省钱。”
明晃晃的嘲讽。
“你混账!”段父气的差点晕倒,咬牙切齿道,“不管怎么样,司睿母亲也是我当初的二房……陪了我不少年,当初工地出事,房梁坍塌,是她拼尽全力救了我……”
听言,段司域玩味一笑,“父亲,您不会真以为是她救了您吧?不妨猜猜工地是谁的手笔。”
如今段司域已经彻底掌权,段父处于架空状态,奈何不了他,所以一些真相,没什么必要去遮遮掩掩。
隔着屏幕,段司域都能感受到父亲的崩溃和愤意,“难道……是你!”
段司域没否认,也没承认,只道:“段司睿今晚想碰我女人,我没让他死,已经算仁慈。”
“您也知道,这些年我身边没什么女人,如今总算有过眼的,可不得好好保护起来,他段司睿敢碰,就应该想到后果。”
说完,段司域没等父亲再开口说半个字,掐断了电话。
重新将心思全部投入祝渺渺当中。
俯身,继续吻她。
虽然听完他们父子对话,祝渺渺有些许打寒颤,但依旧迎了上去,是个非常合格的提线木偶。
祝渺渺想,她跟段司域在拍卖会上发生的事,保不齐已经传入了霍媛那边……
倒是很期待,千金小姐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霍媛费尽心思得不到的男人,在她这儿沉沦。
尽管,与虎谋皮,过程很危险。
思忖间,祝渺渺感觉冰凉的指尖落到她大腿,延伸,眼睫簌了簌。
时间太过于漫长。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去到了云端,又往下坠,再觉得要死了以后,落到一层白云上。
段司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却跟做了差不多。
祝渺渺被抱起,来到独立的洗浴间。
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划过段司域指尖。
然后睨了眼怀里祝渺渺,“和它挺像,我喜欢这种感觉。”
祝渺渺脸色羞赧,眼尾如梅花般红润勾翘,双颊通红。
这男人,真绝了。
顶着一张绝色,做的事,说的话,都那么不堪入目。
关键他还能面不改色,甚至能时不时冲她绅士一笑。
“怎么眼睛这么红?不舒服么?”
段司域拂过她眼角。
他指尖温度这会儿烫的惊人……
好似带着些许气味。
祝渺渺只想让他快别说了!再说下去要受不了了!
她声音发哑,“你需要我帮你吗?”
段司域不由挑眉,“那你试试。”
“……”
这是一场放荡地追逐。
谁也没有喊停下。
高高在上的狼被猎物不断玩弄。
沦陷、堕落、潮湿,不见天光。
尽管只是边缘行为。
但一切结束。
仍旧旖旎。
-
被抱回床上,祝渺渺神志已经不清,双眸是迷离的。
然后,她听到男人说:“太青涩了,宝宝,下次教你点别的。”
这声宝宝,沙哑低磁,从他嘴里吐出来,暧昧而又性感,很好听,容易让人沉浸其中。
祝渺渺靠在段司域怀中,搂住他劲瘦的腰,“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都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祝渺渺淡声道:“基本都是让我离开你的话。”
段司域笑了声,“是吗?”
“那你怎么想的?”
祝渺渺:“当然不离开。”
“如果有天,我真的离开你,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不要我了。或者我死了。”
段司域黑眸染上浓稠地笑意,“这么笃定?”
他拿起桌上平板,饶有兴致,“给你看个好玩的。”
“看完之后,你如果还是这个想法我就信你。”
什么好玩的?
平板解锁。
映入祝渺渺瞳中的,是一段视频。
中式复古的房间,漂亮的女人头发凌乱地散在肩上,脸上挂满泪水,拼命求饶,说自己错了。
下一秒——
眼珠…
腹部。
喷出大片鲜血。
拍摄的镜头被血溅到,挡住了女人狰狞的样子,只能听到一阵又一阵的嘶吼,惨叫。
如果祝渺渺没猜错——
段司域身上的血迹,很有可能就是视频里那个女人的。
她是,三姨太?
祝渺渺脸色苍白,装傻,“你在网上找的恐怖视频?”
段司域勾唇,竟毫不掩饰,“这是我父亲家里。”
“你昨天就是被这个女人手下伤到的……我今天替你报仇了,怎么样?算不算惊喜?”
祝渺渺:“……”原来这才是惊喜。
报仇?可笑!分明就是为了他自己!
即便昨夜她没有受伤,段司域今日也仍旧会去肃清。
他在试图将她,变成他同类……
祝渺渺眼睫疯狂颤抖,心理和精神上的冲击,让她窒息——
自己到底招惹了个什么样的魔鬼?
现在跑,来得及吗?
祝渺渺唇瓣哆嗦,双手用力掐住自己大腿,只有这样,才能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
“她,她死了吗?”祝渺渺讪讪地问。
女孩水润灵动的双眼,浮起了一层薄雾,娇艳欲滴的。
段司域回答模棱两可,“你猜猜?”
“……”
祝渺渺再也控制不住,双手紧紧抓住段司域腰间衣服,抽噎。
男人瞳色随着她举动黯了下去。
他关掉视频,晦涩不明,带着三分揶揄,“怎么?害怕?”
怕,当然怕!
她听闻过段司域手段残暴,也知道他手早就沾满了鲜血。
她什么都知道。
可是知道,和亲自体验、看见,还是有差别的。
接近段司域时,她清楚前方是深渊和地狱,但她没有办法,必须选择这条路。
现在,她就像行走在一座摇摇晃晃,随时会断裂的桥上,而且已经走了一半,终点和起点距离相差不大,她不可能往回走,只能克服恐惧,继续向前。
“我不怕……”祝渺渺呜呜呜地哭着,睫毛被泪水浸湿。
“不怕?”段司域纤细白皙的双指掐住她下巴,阴沉锐利,“那你在哭什么?”
祝渺渺挣脱他的手,埋进他胸膛,声音嗫嚅,“我不想阿域手里满是鲜血和罪孽。”
“但我知道,你不弄死她,她就会弄死你,我不想你死……”
“很矛盾,对吧?”祝渺渺眼皮撩起,目光如炬,“但是,我理解你的所有行为。”
段司域眼眸震颤,闪过迟疑。
蹙眉,“有那么爱我?”
“爱到哪怕我杀人,你也不介意?”
祝渺渺声音清透,势如破竹,“不介意,我喜欢的是你,你或好或坏,都是我的唯一。”
书桌台灯亮起。
段司域冷峻地轮廓半显现。
散漫随性地撩起了眼尾。
察觉到他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祝渺渺头皮莫名发麻,身体传来阵阵凉意。
连带手心都冒着湿冷的汗。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会儿的段司域和往常不太相同。
像地狱里无法转世,怨气冲天的孤魂野鬼。
恐怖、骇人。
祝渺渺稳稳心神,迈步向他走去,直到,脚步停在他面前。
腿和他西装裤贴合,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传出的寒意格外逼人。
刀插在书桌上,段司域支起下巴,不疾不徐,“去哪儿了?”
他明知故问。
骗不过段司域。
祝渺渺如实相告,“见外婆。”
段司域抬起劲瘦有力的胳膊,扣住她腰,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男人幽潭的眸光微微眯起,缱绻地和祝渺渺对视。
明明如此大的空间,祝渺渺却觉得格外逼仄。
胸口要被压制的喘不过气来了。
祝渺渺动了动唇,本想说些什么。
忽地,注意到段司域衣领沾染的红色血迹。
“你受伤了?”祝渺渺本能伸出手触摸了摸他脖子周围——
哦,没受伤,这血不是他的。
许是离的太近,她鼻尖甚至可以隐隐闻到这股血腥味。
就在她发愣时,腕骨倏而被攥紧。
男人手劲很大,阴鸷的脸色不愠不火。
“摸够了?”段司域懒散松弛一笑,随即半秒不到的时间,神情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去,一字一顿:
“你真是不乖——”
“不是跟你说了,回到家,我第一个想看见的人是你么?”
冰凉的指尖拂过祝渺渺脸颊,“你让我等?”
换了平时。
祝渺渺或许会跟他杠两句。
但这会儿……她觉得他非常不正常。
凶、煞,这些,在他漂亮的眉眼间显得惊悚万分,令人不寒而栗。
心跳的越来越快,连每根筋的脉搏,都仿佛,争先恐后的,想挣脱她体内。
太可怕。
祝渺渺无法忽视笼罩在她周遭的气息。
只能尽量表现的平静,“对不起……路上堵车。”
段司域懒洋洋地“哦~”了一声,微微颔首,“原来是路上堵车。”
祝渺渺垂下眼睑,手指蜷缩。
段司域今天到底怎么了?好诡异。
虽然昨天晚上他就有点不对劲,但今天更是完全变了个人。
在祝渺渺胡思乱想之际,感觉到脖子一凉。
低头一看,是项链。
项链由一颗一颗白色水晶制成。
黑夜里,闪烁光芒,熠熠生辉。
这是段司域说的惊喜吗?
祝渺渺松了口气。
亏她害怕了一天。
“谢谢。”祝渺渺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我很喜欢。”
“听说霍家那俩兄妹今天来了。”段司域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
祝渺渺顿了顿,这君芜苑上上下下都是段司域眼线——
他知道也不奇怪。
祝渺渺点头,“是。”
唯一?
段司域表面从容,实际心尖滋生出奇怪的情感。
祝渺渺双手紧紧搂住段司域脖颈,靠在他耳垂前,说:“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我也不奢望能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但是——”
“只要当下,你还在我身边,我就会用心去爱你。”
“……”段司域轻嗤,“不是为了你外婆?”
他还在怀疑她。
祝渺渺面不改色,撒谎道:“不是。”
她表情真挚,“你和我外婆是不一样的,一个是亲人,一个,是所爱之人。”
“我拥有的东西太少,太少,除了我外婆没有人对我真正好过,父亲死的早,母亲对我弃如敝屣,而你帮了我一次又一次。”
段司域潋滟的眸颤了又颤。
那颗尘封了许久的心,终于不免松动。
段司域这些年只感受过悲、怒、怨。
但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转变。
是种很复杂的情绪。
祝渺渺秋眸剪水,泪珠盈盈挂在眼眶,要掉不掉,“这样好的你,我为什么会不喜欢呢?阿域,不要妄自菲薄,你是个顶好的人。”
段司域:“……”
他刚才拿那么可怕的视频吓她。
她不仅没有对他害怕,嫌弃,甚至还说他好。
真是可笑至极。
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卑劣,恶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手里沾的血数不胜数。
如今他掀开了自己阴暗处的一角,坦坦荡荡的揭露在她面前——
她还是爱他。
段司域情难自禁,咬住了她唇瓣。
这一刻,不再是为了任何利益,交易。
那层隔在他们之间的屏障,在段司域这里破了。
男人吻的很用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
像是要将祝渺渺揉碎在身体里,血肉相连。
祝渺渺周身被他气息包围。
呼吸艰难,眼眶酸涩。
不知道过去多久,才总算解脱。
段司域褪去了以往高高在上,过分漂亮的面容逐渐柔和,“三姨太没死,我没杀她。”
祝渺渺:“……”
他好端端,跟她解释这个干什么?
何况,他那样折磨人家,跟杀了有什么区别。
思考间,段司域指尖探入她腰窝,轻轻抚摸,“疼吗?宝宝?”
尾音是上挑的,很撩,却不轻浮——
好诡异,好吓人,他被夺舍了?
祝渺渺身体如被电流击过,又酥,又麻。
“不疼,别担心。”
段司域嗯了一声,蹭了蹭她香软的肌肤,“吃晚饭了吗?”
祝渺渺哪儿有心思吃?
这一天战战兢兢的。
“吃过了。”她说。
“我还没吃,你陪我。”
“好……”
……
第二天,祝渺渺被阳光刺醒,坐起身,发现段司域守在自己床边,目光深邃。
昨晚,他们吃完饭就回了卧室睡觉。
段司域跟狗皮膏药一样抱着她,不舍得撒手。
和热恋中的情侣没区别。
祝渺渺有一瞬间都在怀疑,这男人是不是真动心了。
但转念又觉得不太可能。
段司域只是对她脸感兴趣。
皮囊这种东西,随着时间流逝,总会看腻。
甚至不用等变老。
反正最多几个月时间,他就会把她甩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