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郡主不急。”虞黛映笑容和善:“本郡主只是不想住在别院。”“啊!?”礼部大臣们大惊,怎么就不想住在别院了,刚刚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可没说不住呢。郡主殿下,这是欺负他们嘛?不能这么欺负人的吧。可瞧着围在马车四周的定南王侍卫,个个凶神恶煞的,只好耐心劝着。“郡主,这是朝堂的安排,下官也做不得主啊,还请郡主跟着我们去别院吧。”再说了,郡主不去别院,还能住哪儿?那蔺家可没有人来接郡主,肯定是不欢迎郡主住过去啊。“本郡主来了皇城,自然要住在自己的家中啊。”虞黛映饶有深意地笑笑,不等他们反应,就吩咐侍卫掉头。“啊!”“郡主!”“您等等!”礼部大臣们还未回过神,就瞧着郡主的马车猛地掉头,嗖地一下子,就往前面越过去。大惊失色,忙追过去。可那是战马...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本郡主不急。”
虞黛映笑容和善:“本郡主只是不想住在别院。”
“啊!?”
礼部大臣们大惊,怎么就不想住在别院了,刚刚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可没说不住呢。
郡主殿下,这是欺负他们嘛?
不能这么欺负人的吧。
可瞧着围在马车四周的定南王侍卫,个个凶神恶煞的,只好耐心劝着。
“郡主,这是朝堂的安排,下官也做不得主啊,还请郡主跟着我们去别院吧。”
再说了,郡主不去别院,还能住哪儿?
那蔺家可没有人来接郡主,肯定是不欢迎郡主住过去啊。
“本郡主来了皇城,自然要住在自己的家中啊。”
虞黛映饶有深意地笑笑,不等他们反应,就吩咐侍卫掉头。
“啊!”
“郡主!”
“您等等!”
礼部大臣们还未回过神,就瞧着郡主的马车猛地掉头,嗖地一下子,就往前面越过去。
大惊失色,忙追过去。
可那是战马,是他们能追得上的?
眼瞧着没影了,众人焦急万分,忙让人去皇宫禀告皇上,又派人去蔺家。
郡主在皇城哪有家,难不成郡主要硬住进蔺府?
这可如何是好。
“不好了!”
“国公爷!”
“有兵马,有兵马围着咱们府上!”
什么!?
在府中悠闲听曲的国公爷,瞧着下人连滚带爬惊呼着,不可置信。
“谁,谁敢带兵围上本国公的府上?”
堂堂国公府,除了皇上,谁敢围他?
“是,是是刚刚进京的定南王府郡主,她带着兵马,围上来了!”
“谁!?”
国公爷惊愕,定南王府的郡主?她好大的胆子,竟敢带兵围着他的府上。
怎么,她父王都不敢在皇城这般嚣张,她竟敢如此放肆!
这是来皇城,找死的?
这可是国公府,竟然让刚刚来皇城的郡主,带兵围上去了!
如此大的动静,周围的勋贵大族岂能不知晓,简直吓到他们了。
可瞧这明晃晃的马车,不就是定南王府的?
那位郡主竟然还让人搬个椅子,就坐在人家的门前,悠闲地品茶。
这惬意的画面,搁这儿当自己家呢?
她可真是嚣张啊!
早听闻她和定南王的跋扈齐名,可就是她爹定南王,都不敢私自带兵围上功勋大臣的府邸。
这和想谋反,有什么区别?
怎么,定南王府还真想造反啊!
“不好了!”
“出大事了!”
“郡主,郡主,她造反了!”
“!?”
谁造反?
皇城诸位大臣们的府上,纷纷响起惊恐的呼声。
定南王府的郡主带兵围上国公府之事,顷刻间传遍皇城。
朝堂大臣们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都听到了什么,就是兵部尚书府,惊呆住。
不是说,那位郡主随行的将士,都不足五十人。
他们兵部可是紧紧盯着了,还特意数了,跟着她入京的侍卫,就那么一点。
她,还敢造反!?
不能吧,那定南王府可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除了每日骂骂皇上,骂骂他们。
也没有造反的架势啊。
那郡主为何要带兵,围上国公府?
身为兵部的尚书,他能让她这么目无王法?
御史们自然也都不能,换上御史的朝服,气呼呼追到国公府,他们要当面好好弹劾她!
让她来皇城,是让她当质子的,哪家的质子,一来皇城就惹是生非。
她比她爹还张扬跋扈,这岂能忍她?
就是弹劾了她爹十几年的御史中丞,都愕然了,他猜到定南王让郡主来皇城,必有所图。
这是让她来造反的?
御史中丞气着找上蔺家,却见蔺家的人都吓懵了。
这还不错。
定南王暴怒中,总算有一点舒心,能给他降降火气,却瞧这丫头鬼精鬼精的,不太放心。
得早点把东西给她,早点送她走。
这万一她又反悔了,他岂不是赔了钱财,还折了要看皇城那几个老家伙好戏的心情。
如此一想,定南王利落地扔了书,大步就往外走,片刻都不想等。
虞黛映瞧父王火急火燎的,嘴角勾了勾,却瞧那边乱成一团的兵书,有些头疼。
唤侍女进来收拾,她可要抓紧躺会儿。
去皇城的路程,可是遥远着呢。
“郡主,您真要去皇城啊?”
侍女们刚刚瞧着王爷竟没受伤,急匆匆就往外走,还很惊讶呢。
这是没和她们郡主打起来啊。
换做以往,王爷哪有这样的好耐心啊。
却听着郡主说要去皇城,侍女落枝还有点心疼:“王爷怎么能这样,有什么坏事,都把郡主往前面推。”
“郡主何曾自己一个人出远门啊,我们还是姑娘家呢,王爷可真是放心。”
“藩王的孩子去皇城,哪个不是去当质子的。王爷又怎么能忍心,让郡主当质子啊。”
“当质子?”
虞黛映舒服地靠在藤椅上,拿起烫好的温酒,尝了一口,很是满意。
“在皇城当质子,也未必不好。”
这怎么会好啊。
落枝不懂,当质子,那都是圈养着的,哪有什么自由可言。
可她们郡主寻常在家,也是不喜出门的。
她们定南王府又是扶桑的藩王府,坐拥数万兵马,扶桑还是靠近南蛮的。
这些年南蛮敌军没能打进南凛国,还是要仰仗她们定南王府的。
她们郡主的外祖父,可是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天下学子,谁人不敬重三分?
那朝堂就是让她们郡主当质子,也得好吃好喝供着。
岂不是就能在皇城白吃白喝,这个质子当得,确实不错。
落枝还是觉得很不好:“白吃白喝固然不错,可离家这么远,多伤感啊。”
闻言,虞黛映还想说什么,就见管家送来好几个大箱子,打开一看,不是钱,就是钱。
明晃晃的银两,都闪到落枝的眼睛,再看后面,还有寸金寸丝的冰蚕丝。
这要是做扇子,扇起来得多凉快啊。
还有这个弓箭,郡主不得一箭一具尸骨呀。
王爷可真是大方!
落枝还有点害怕王爷反悔,给收回去,当即就说:“郡主,皇城路途遥远,未免夜长梦多,咱们得早日启程啊!”
态度转变可真是快。
刚刚还伤感离家的。
虞黛映失笑,瞧着还没一盏茶,父王就将东西送来,这是有多急着她去皇城啊。
不过,这个皇城,她确实可以去的。
定南王府,不,是整个扶桑郡都晓得他们郡主要去皇城,给皇帝祝寿了。
扶桑郡上下一片哗然,此去皇城,没有个一年两载,郡主还能回来吗?
离开这么久啊,他们多没有安全感啊。
定南王府的公子们也是惊愕不已,朝堂要藩王们送人质去皇城,他们是知晓的。
听闻其他藩王都陆续把儿子送出去了,他们就等着父王想哪个儿子去皇城。
哪里知晓,父王把妹妹送去了。
大公子扔下满屋子的书,推着轮椅,就朝着军营急匆匆赶去。
刚到门口,就听着父王破口大骂。
骂的,正是妹妹。
“臭丫头,就会坑本王,本王有点好东西,全让她给坑走了!”
定南王给东西的速度是很快的,过后心疼又懊恼,不发作出来,窝在心口里一阵阵疼。
狠狠骂了一通,还不解气呢。
军师和将军们想劝,可瞧着怒火正旺的王爷,他们要是开口,王爷得连着他们一块骂了。
可真要郡主去皇城,他们还有点不愿意呢。
“父王既不舍得这些外物,何不将妹妹留下,让儿子去?”
大公子虞千逐真诚地建议:“其他藩王,都是送儿子,您送女儿,瞧着多不像话。
儿子乃是王府的大公子,您的嫡长子,要代表扶桑郡给皇上祝寿,也该儿子去。”
“你去什么去!”
定南王没好气,可瞧着坐在轮椅上的儿子,软了话语:“你去了,本王的降火药,谁熬?本王还要不要活命了?”
“那就让二弟去。”
“你二弟要是去了,谁去战场上骂敌军?不把敌军气死了,本王就要气死了!”
“.....那,三堂弟去?”
“就你三堂弟那脸,是能诱拐了宰相的孙子,御史中丞的孙子,还是老皇帝的皇长孙?”
闻言,虞千逐听明白了,合着父王要妹妹去皇城,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们定南王府唯一的妹妹,怎么能去干诱骗郎君的事情?
皇帝的那位皇长孙,可是真有些美貌的。
万一,妹妹年幼,反被色诱了如何好?
那妹妹,还能回来?
不能忍。
虞千逐气得站起来,一把推开轮椅,吩咐一旁的将士。
“待会儿,不准给王爷喝药!”
哼了一声,疾步就往外走,他还急着去见妹妹的。
妹妹从未离家这么远呢,他得抓紧去看一眼。
定南王却是一听这臭小子不给他药喝,脱了靴子就砸过去。
“本王可是你爹,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
生儿子,有什么用?
定南王想到能去皇城气那些老家伙的闺女,对比下来,不得不说。
“还是生闺女好。”
“.......”
刚刚您骂郡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
军师无奈,瞧王爷的心意已定,就想郡主去皇城,也罢,他也不劝了。
就是有点担心:“郡主也只是年幼时,去过皇城一次,眼下正是朝堂削藩的关键时刻。
郡主一个女儿家去皇城,万一挨欺负了,咱们远在扶桑,也帮不上郡主啊。”
定南王听着这没必要的担心,翻了个白眼:“就那丫头,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还欺负得过她?”
“.......”
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军师点头,就是有点不舍得,也不知道郡主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回来。
皇城,离着他们扶桑郡多远啊。
王爷也真是的,怎么就没有一丁点不舍得,好歹也是唯一的亲闺女呢。
心中的不满声刚落下,见眼前出现一块兵符,还愣了一下,就听着王爷难得语重心长的声音。
“那臭丫头,就只知道惦记本王宝贝的东西,连兵符都忘记要了。
待会儿,你给她送过去,好好叮嘱她,能让别人打架,就让这些兵马动手,她,能坐着,就给本王躺着!”
要是少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该找那个贼讨回来。”
“你!”
郑大老爷听着她意有所指的话,气着甩了衣袖,想走,可看着满是灰尘的院子。
想到父亲的嘱咐,皱眉道:“这院子积了如此多的灰尘,还是要好好打扫,方可住人。
府上的奴仆倒也不少,我这就叫人来打扫,好让......”
“不必了。”
虞黛映走到正院,目光落在一处地方,挪步走近,听着郑大老爷的话,抬眸含笑看过去。
“礼部自会派人来打扫的,这里是戚家的主屋,外人,还是不便踏足的。”
“国公府在此借住了上十年,都遵守主客之道的规矩,没有踏足一步。”
“那这规矩,国公府,还是接着守吧。”
郡主的声音很是温软,还有浅浅的笑意。
郑大老爷却是臊红了脸,猜到郡主要急着住进来,是为了防备他们觊觎主院的瑰宝。
瞧着层层上锁的主院,满满的防备之意。
也不知道当初祖父,是如何厚着脸皮住下来的。
一赖,就是数十年。
还惦记着每日撬锁。
屡试屡败,从不气馁。
他都要佩服祖父和父亲,对占据别人宝物的锲而不舍。
要是把这些心思放在仕途上,国公府只怕早能更上一层。
郑大老爷埋怨了长辈几句,见郡主明显要赶他走,也不想再待在这里。
都要走了,还惦记什么!
“哼!”
落枝瞧郑大老爷灰头土脸离开,都想呸几口。
现在有志气了,郡主先前没来,住得不是挺心安理得的。
那国公爷见到郡主,还好意思动怒呢。
“不要脸!”
虞黛映见落枝叉腰大骂,弯了弯眉梢,瞧着满是灰尘的院子,确实是几十年不曾踏足的模样。
回头望向有上百道撬痕的大锁,还颇为敬佩,打趣道。
“外曾祖父亲自上的锁,还真是无坚不摧。”
“噗嗤——”
落枝乐滋滋的:“那可不是,咱们戚老太爷可是精通鲁班要术的,亲手打造的锁钥,内含极为精密的机关。
没有钥匙,任凭再硬的刀,那也可是砍不开的。”
说着,还很生气:“当年,他们府上的老夫人,身怀六甲,求上戚家。”
“戚家不忍她生产无处安身,这才好心接济,哪曾想住进来,他们还不想走了。”
“若非咱们这次要来皇城,还不知道他们死皮赖脸,住到什么时候。”
落枝气哼,郡主年初及笄的时候,他们老王妃将自己的家产,全数都送给郡主。
一大盒子的地契,她们都整理不过来。
若不是这次要来皇城,特意翻出在皇城的地契铺子。
还不晓得,戚家在皇城的宅子,竟然让国公府的人霸占着呢。
问了老王妃身边的嬷嬷,才晓得为何国公府的人,能有机会住在戚府。
还偷偷摸摸抢占了。
不就是觉得,戚家远离皇城,又都是高洁志远的书生,不屑为了个宅子,和他们争来斗去的。
“也是奇怪呢。”
落枝不解:“郡主,这座宅子是很华贵,可是以国公府的地位,想在皇城买座像样的宅子,也不会太难。”
“为何非要赖在这里,哪有正经人家,会住在主院上锁的宅子。”
“他们还把牌匾给换了,真把这儿当做自家了?”
也是不怕戚家的人,忽然来皇城。
“那儿,就是原因。”
虞黛映也是第一次来戚府,这里是祖母娘家的宅子,祖母十五岁及笄,就远嫁扶桑郡。
那会儿,戚家跟着举家离开,在扶桑郡安居,必然将在皇城的家产,都安置妥当。
闻言,虞黛映瞧父王竟还真担心这个,哑然失笑,可看着摆满点心的马车,柔美的笑更是倾现脸颊。
舒服惬意地坐下来,吩咐一声,立即出发。
赶车的可是战马,这不得嗖的一下子,浩浩荡荡的马车,就没了身影?
送行的大人们,还抹了两把眼泪,郡主这独自去皇城,还不知道何时回来呢。
“哼。”
“丢人现眼!”
定南王瞧他们还哭哭啼啼上了,瞪了他们一眼,面上却是浮现期待的笑容。
闺女这去皇城,保不准能气死那些老大人们。
能肯定的一点,收到扶桑郡的回信,朝堂大臣们,就该怄气。
军师瞧他们王爷这得意的样子,却也是有点期待的。
不知道,他们会怎么骂他们王爷。
文人在金銮殿上开骂,这个场面,要是能看到,就更好玩了。
“好啊!”
“这卑鄙无耻的定南王!”
“他,不要脸!”
皇城的大臣们,收到各地藩王们的回信,也收到了线报,知晓他们的儿子们,都往皇城来了。
独独那位桀骜不驯,不,是凶蛮粗鄙的定南王,竟然把他闺女送来了。
此次朝堂发急报,让藩王们前来皇城祝寿,这个意图,他们可不信定南王不清楚。
其他藩王,多屈服朝堂的威严啊,都乖乖把儿子送来皇城当人质。
这明面上啊,公子们代表藩王府来皇城祝寿,多么其乐融融的画面。
定南王呢?
他把闺女送来,让朝堂拘着个姑娘,像什么样子?
多让他们难堪啊。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其他藩王都送儿子,偏他不同,明明有那么多儿子,随便送一个,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可他呢,就是要故意送女儿来,分明就是在打咱们朝堂的脸!”
“定南王,这是压根不把皇上的诏令当回事,他太放肆了!”
“可不是,定南王的脸,也真是厚,他也不怕千夫所指!”
“一群藩王的公子们来祝寿,他让女儿混在郎君当中,成何体统!”
“这个定南王,也太不心疼自己的闺女了,也是真放心。一个女儿家,背井离乡,独身皇城,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可不是,偌大的扶桑郡,竟逼着一个女子为代表,千里迢迢来皇城祝寿,怎么,他们扶桑郡的儿郎,都是不顶用的?”
关键是,送来个女子,他们也无从下手啊。
他们让藩王们把儿子送来,可不是让就当个质子,那般简单的。
大臣们很气,却听着御史中丞冷冷开口:“定南王卑鄙的作风,诸位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他的儿子那么多,偏偏一个也不送来。
却把唯一的女儿送来,他,所图,必然不小。”
大家一听,哦了一声,气得脸色都青了:“真无耻啊!”
“他把女儿送来,这是想让天下人知晓,为了给皇上祝寿,都把唯一的爱女送来,多显得他的诚心啊。”
“啊呸!”
众人唾弃,定南王要是有忠心,能天天喊着要踏破皇城?
现在都用女儿来补救他的名声,果然,图谋不小啊!
“诸位。”
御史中丞瞧他们话的重心偏了,再一次开口:“定南王要是真想表忠心,将嫡长子送来,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何须非要和其他藩王不同,反将女儿送来?”
众人一听,也有点道理,忽然一人警惕地开口:“定南王对这个女儿,是何态度,可有人耳闻过?”
他们一般都关注藩王的儿郎,谁不要脸,盯着内宅小女郎?
这位郡主在定南王的心中,是何等地位,他们还真不知道。
“唉?”
“蔺(lìn)家的人呢?你们可和定南王乃是姻亲,定南王府的这位郡主,你们必然是了解一些的。”
“这个......”
蔺大老爷瞧大家都看过来,咳嗽了几声,斟酌话语说:“扶桑郡离着皇城,实在是远,便是我这个舅舅,也只见过这个外甥女一回。
至于定南王对我这个外甥女如何,想来,大家若是打听,还是能探听一些的,我毕竟是沾了亲的,说的话,难免偏颇。”
说着,看向那边一直想躲的身影,笑了笑:“大家想问,不如问刚从扶桑郡升迁回来的赵大人。”
好卑鄙的蔺家人,坏话让他来说。
被推出来的赵大人,暗骂了一声,可瞧大家都看过来,知晓是躲不掉了,只好如实奉告。
“定南王虽只有这么一女,那可是实实在在从小打到大的。”
“下官在军中当副将的时候,每日最常见的,就是定南王追着郡主揍。”
“有一回,王爷为了揍郡主,都追着在城中跑了三圈。”
“经过定南王府,都能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骂声,骂的就是郡主。”
天啊,竟是这般?
定南王对这个女儿,也太凶了吧?
谁家的女儿,是每天要挨揍的?
大臣们一阵唏嘘,怪不得定南王将女儿送来,这哪里是送,是扔的吧?
这位郡主在外的名声,他们自然是听过的,无非是嚣张跋扈,心狠手辣。
作为残暴的定南王之女,这样的名声,有什么稀奇的。
可没想到啊,凶名在外,竟过得如此惨。
“早知道,定南王不是个人,今日才晓得,他,还不是个东西!”
竟如此虐待自己的亲女。
“那定南王如此不爱惜女儿,将郡主送来皇城,能图谋什么?”
“莫非就是为了应付朝堂,干脆将不喜欢的女儿,送来皇城搪塞一下?”
赵大人见他们还看着他,忙摇头:“下官委实是不知道定南王想打什么主意,倒是想起一件事情,王爷反正是很愁郡主的婚嫁。
刚好郡主今年方及笄,也到了适婚的年岁,下官觉得吧......”
“好个定南王!”
众人大骂,他们总算是晓得定南王为何要将女儿送来了,竟是为了姻缘!
卑鄙啊。
定南王既然将女儿送来了,来都来了,他们总不能再给他送回去吧?
可好好的小姑娘,他们要是把她拘在皇城不管不顾,也是不妥当的。
其他藩王的儿子,他们可以随便找点事情给他们做。
可姑娘家,这叫他们能如何安置?
想名正言顺,没有比给她找个夫婿更合适的。
成了婚,自然有理由将她留在皇城了。
那定南王,不就是打的这个好主意?
真是够阴险狡诈啊!
其他藩王送儿子来,是当质子的,定南王呢,是来找女婿的!
还是他们给他找女婿!
定南王这个爹当的,可真是轻松,女儿是不好好养的,女婿也是不愁的。
他可真不是个东西!
早早跑进驿站里面的藩王世子们,这会儿也十分关切皇长孙的生死。
悄悄关注着外面,没见皇家侍卫和定南王府的侍卫打起来。
这便是皇长孙殿下,还活在郡主的怀中。
皇长孙殿下,还挺能活的。
“先前是有听闻皇长孙殿下病重,今日才见识到他的娇弱,还真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宁安郡王世子站在窗边,凝视着外面定南王府的马车,没瞧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那便是皇长孙和那位郡主,交谈融洽?
回想一步三喘的皇长孙,有些怪异:“在皇家中,这样羸弱的身体,为何还能得到帝王的独宠?”
“皇上有六个儿子,亲孙子少说也有十二位,偏偏皇上只宠爱皇长孙殿下。”
“依着他这样弱不禁风的样子,是能继承皇上的皇位?皇上竟然还是悉心栽培。”
平夷郡王世子听着,看向困惑不已的宁安郡王世子,两个郡相隔近,偶尔串个门。
同为藩王世子,自然相熟。
接话摇头,话语还有些冷硬:“换做我们这样的藩王府,如此病弱,早成了弃子,何来的宠爱?”
异姓王,若无实力,怎么能坐稳王位,封地早让人抢了去。
何况是帝王之位。
他也不懂,皇长孙殿下看起来,随时都能一命呜呼,身边跟着的却都是皇家的金甲侍卫。
就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都要贴身保护。
可见,外头传着的皇上独宠皇长孙殿下之言,做不得假。
皇上确实很喜欢这个长孙。
正是如此,他们才不想让皇长孙赖上。
“不过......”
宁安郡王世子紧紧瞧着外面的马车,眉心拧了拧。
“刚刚咱们这些藩王府的世子公子们都在,皇长孙殿下却只朝着郡主走去。
更是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就晕倒在郡主的怀中,怎么看,皇长孙殿下都像是故意的。”
平夷郡王世子挑高了右眉,这话听着奇怪,看向若有所思的宁安郡王世子,惊讶道。
“你是想说,皇长孙殿下想占郡主的便宜?咱们是郎君,殿下不好抱我们,就让郡主抱?”
“嗯?你在说什么?”
这话都把宁安郡王世子听懵了一下,指着外面的定南王府马车,怪异问。
“你把那位郡主,当作姑娘家?还是能占便宜的姑娘家?”
“......”
有些道理。
平夷郡王世子尴尬咳嗽了几声,往深远了些考虑,沉思良久,说话可靠点。
“皇长孙殿下,这是故意赖上定南王府,他真有什么事情,定南王府肯定逃脱不掉。
莫非朝堂削藩,第一个就朝着定南王府下刀?”
“这个么.......”
宁安郡王世子倚靠在窗边,目光在定南王府的马车上,瞄了又瞄,摇摇头。
“未必,定南王是嚣张过头,整日嚷嚷着要踏破皇城,还想让郡主的封号,沾染上帝王的太微之名。”
“这样的大不敬,皇上真想收拾他,朝堂早就和定南王府打起来,何至于到今日,定南王还如此嚣张跋扈。”
“他的狼子野心,闹得人人皆知,可一个远在封地的藩王,真想造反,难道会到处嚷嚷。”
“让朝堂百姓,逮着机会就唾骂他?这些年朝堂可是一直盯紧定南王。”
“派了多少官员去扶桑郡,这些大臣到了扶桑郡,个个安然无恙,还能升迁回皇城。”
“定南王要真有不臣之心,罪证啊,早摆上朝堂了。”
平夷郡王世子却是不赞同:“我虽然不想承认,可论藩王实力,定南王绝对当仁不让的第一。”
“朝堂若是想和定南王闹翻,攻打上扶桑郡,卷起来的腥风血雨,皇家可承受不起。”
“我看,不是朝堂不想打定南王,是不敢打。”
“不然这位郡主,还能如此嚣张,都到天子脚下,还敢打曲阜郡王世子?”
听着满是嘲讽的话,宁安郡王世子并不想争辩这一点,他盯着外面的马车,可不是关切定南王府和朝堂,打不打得起来。
反正,他们宁安郡和朝堂,不会打起来就是了。
可平夷郡嘛......
宁安郡王世子并不想再和平夷郡王世子,探讨藩王和朝堂的话题,却听着他说。
“你说,皇长孙殿下,要是真死在郡主的怀中,朝堂会把定南王府如何?”
嗯?
宁安郡王世子拧紧眉心,看到平夷郡王世子面露阴狠,对他的脾性也算是很了解了。
只说:“唉,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的怀中呢,想欺负他,那我们也得先打得过郡主,反正我打不过。”
话落,问:“你打得过吗?”
“......”
平夷郡王世子忽然哽住,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发不出来。
想起幼时跟随父王来皇城过新年,遇到那位才五岁的郡主,竟是让她按在地上揍。
他不过是吃了她一块糖,门牙都让她打掉了。
其他世子气愤外面郡主要打死他们的谣言,可他知道,这可能不是谣传。
“总之呢。”
宁安郡王世子瞧平夷郡王世子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愤怒模样,也不拆穿他。
转移话题说:“我的意思是,皇长孙殿下故意晕在郡主的怀中,或许想拉着郡主,好让郡主没有机会,打死我们。”
“......”
平夷郡王世子懒得和他说,合着他一直在窗边关注郡主的马车,就得出这样的结论?
真是闲得慌。
他可没功夫跟他闲扯。
宁安郡王世子瞧他哼了一声走开,没在意,继续站在窗边,盯着郡主的马车。
“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怎么没见郡主打起来?”
依着那位郡主的脾气,是能任由着别人抱着她,赖着她?
皇长孙殿下一看就是故意的,他可不信郡主看不出来。
“怪哉,郡主几时这么好的脾气了,也不打架了。”
总不能是郡主看皇长孙殿下,长得好看,就对他特别一点?
不能够,郡主绝非是这样的姑娘家。
宁安郡王世子,对郡主自认为还是有点了解的,毕竟被打了那么多次。
至于皇长孙殿下。
就算要赖着郡主,怎么就往郡主的怀中倒?
莫非皇长孙殿下初见郡主,就见色起意?
不能够。
宁安郡王世子再一次摇头,就皇长孙的身体啊,想见色起意,也色不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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