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宁宋文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薄荷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昭宁的人打听到神医来了京城,而且,神医已经入住镇国公府了。“翡翠,帮我送张帖子去镇国公府给长公主殿下。”升平长公主下嫁镇国公府,育有一子,名唤萧宁宴。萧宁宴既是镇国公的世子,又是长公主的儿子,更是当今陛下的外甥。本朝没有驸马不得入朝的法令,故而,镇国公这些年一直都在兵部任职。翡翠领命而去,手中紧紧攥着那张承载着沈昭宁殷切希望的帖子,步伐匆匆地朝着镇国公府走去。镇国公府巍峨壮观,朱门高阔,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翡翠上前递上帖子,门房恭敬地接过,告知她稍作等候。不多时,门房出来引领翡翠入府。穿过几重庭院,雕梁画栋、曲径通幽,尽显国公府的气派。在一处雅致的会客厅,翡翠见到了升平长公主。公主雍容华贵,仪态万千,接过帖子,细细端详上面的字迹...
《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昭宁的人打听到神医来了京城,而且,神医已经入住镇国公府了。
“翡翠,帮我送张帖子去镇国公府给长公主殿下。”
升平长公主下嫁镇国公府,育有一子,名唤萧宁宴。萧宁宴既是镇国公的世子,又是长公主的儿子,更是当今陛下的外甥。
本朝没有驸马不得入朝的法令,故而,镇国公这些年一直都在兵部任职。
翡翠领命而去,手中紧紧攥着那张承载着沈昭宁殷切希望的帖子,步伐匆匆地朝着镇国公府走去。镇国公府巍峨壮观,朱门高阔,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
翡翠上前递上帖子,门房恭敬地接过,告知她稍作等候。
不多时,门房出来引领翡翠入府。
穿过几重庭院,雕梁画栋、曲径通幽,尽显国公府的气派。在一处雅致的会客厅,翡翠见到了升平长公主。
公主雍容华贵,仪态万千,接过帖子,细细端详上面的字迹,轻声问道:“你家小姐,可是宣平侯府的沈昭宁?”
翡翠连忙屈膝行礼,恭敬回道:“正是,我家小姐听闻神医现居国公府,盼能求得神医为小公子诊治。小公子体弱多病,这多年来,小姐四处寻医问药,从未放弃。”
升平长公主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本宫听闻过沈小姐的事,她这份姐弟情深令人动容。只是这神医性情古怪,他虽住在府上,但也不知他肯不肯出诊。你且回去告知你家小姐,容本宫与神医商议一番。”
翡翠谢过公主,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侯府,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沈昭宁。
沈昭宁心中虽忐忑不安,但仍对公主的回复抱有一丝希望。
墨一有些看不懂自己家主子。
“主子,既然你把神医请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沈大小姐呢?你为什么连面都不出呢?”
萧宁宴淡淡一笑,“只有让她觉着欠我太多太多,还不清了,她才能够心甘情愿呀。”
墨一皱眉,他有些听不懂他家主子在说什么。
几日后,镇国公府传来消息,升平长公主邀沈昭宁过府一叙。
沈昭宁精心梳妆后,带着几分紧张与期待来到镇国公府。在会客厅,她再次见到了升平长公主。
长公主微笑着示意她坐下,屏退左右后说道:“昭宁,你不必拘谨。本宫与神医提及你弟弟之事,他倒是愿意听你详述病情,若觉得有把握,便会出手相助。”
沈昭宁心中大喜,眼眶泛红,连忙起身行礼:“多谢长公主殿下,您的大恩大德,昭宁没齿难忘。”
随后,在公主的带领下,沈昭宁来到了神医的居所。只是,她没有想到神医竟然这么年轻。
神医眼神深邃,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原本沈昭宁以为神医肯定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她没有想到这神医既然还是一个女的。
沈昭宁恭敬地将弟弟的病情,从出生时的难产,到多年来的病症表现、所服药物,毫无保留地一一告知。
玉清子闭目沉思良久,缓缓开口:“此病情确实复杂,先天不足加之多年积累的沉疴,不过,若能寻得几味珍稀药材,再配合老夫独特的针法,或许有治愈的可能。只是这药材......”
沈昭宁急切问道:“不知是何种药材?只要能治好弟弟,昭宁都愿意去寻。”
玉清子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先去看看病人吧。否则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开药。”
玉清子跟着沈昭宁从镇国公府来到了沈瑾轩的住处。
玉清子仔细为他把脉,又询问了日常的饮食起居、病症表现等。
经过一番诊断,他眉头紧锁,沉思良久后说道:“沈公子这病,确实棘手,乃是先天不足,又加上后天调养不当所致。不过,老夫既然答应了,就定会竭尽全力。”
玉清子开好了药方,又叮嘱沈昭宁:“这药方需每日按时服用,药材一定要用最好的。另外,沈公子要保持心情舒畅,不可过度劳累。饮食上,要多吃些滋补的食物,但也不可过于油腻。”
沈昭宁认真地听着,将每一个细节都牢记在心,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姐弟没齿难忘。”
玉清子摆了摆手,“姑娘不必多礼,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只是这药方中的几味药材较为珍稀,尤其是那千年灵芝和天山雪莲,不仅难得,价格也极为昂贵。”
沈昭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先生放心,无论多艰难,我定会寻来。”
只要能够治好阿轩,不管花多少银子,花多少代价,她都一定会把需要的药材都找到。
“我还会在镇国公府住一阵子,你有什么事情就去镇国公府找我。”玉清子顿了顿又说道,“若是想要谢我,给我多送些好酒就可以了。”
沈昭宁愣了一会,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多谢神医,神医放心,回头,我就让人给你送好酒去。”
玉清子听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我最爱那辛辣醇厚的白酒,尤其是二十年以上的陈酿。”
沈昭宁忙不迭点头,记下神医喜好,心中暗忖,定要寻来最好的白酒以表谢意。
回到侯府,沈昭宁即刻着手安排。她先是差人去京城中有名的酒庄,将窖藏多年的上等白酒尽数购回。然后直接送去镇国公府。
当萧宁宴看着院子里堆了几百坛美酒,低声吩咐道,“墨一,让人把这些酒都放到酒窖里去。”
玉清子听说要把他的酒给放起来,立刻就叫嚣道,“萧宁宴,这些酒是沈大小姐送我的谢礼,你凭什么把我的酒给收走,不行,不行,这些酒现在是我的。”
可惜,萧宁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径直去了书房。
“萧宁宴,你个王八羔子,你抢我的酒。我告诉你,你再不把酒还给我,我就进宫去找陛下主持公道了。”
不管玉清子在书房外面闹得多热闹,书房里依旧静悄悄的,而萧宁宴对于玉清子的在门外的那一番话,还真的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沈昭宁勾了勾唇角,浅笑,“你说这块帕子呀。正好是前天我丢的那一块。我记得,我还让朱砂你帮忙寻来着,朱砂,你忘记了吗?也不知道这贼人是从哪里偷了我这帕子来次污蔑我。”
朱砂皱眉,“二小姐可有证据,你丢的帕子就是这一块?”
“那他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块帕子就是我的呢?或者是有人拿这帕子来栽赃陷害呢。”沈昭宁坦然地问道。
宋文轩连忙说道,“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反悔了,前些日子你还说非我不嫁,送了我帕子当定情信物。如今却又污蔑我是贼人了。”
他怒不可遏地说道,“宁宁,你和我已有肌肤之亲,你的腰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我们在就已经行了夫妻之实,你总不能再和我撇清关系了吧。”
朱砂皱眉,“二小姐,你怎可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你简直太丢侯府的脸面了。”
沈昭宁不顾众人鄙夷的目光,眼底的寒光一闪而逝,眯着眼睛问道,“你说我腰间有胎记,你亲眼所见。那我问你,我这胎记是在左边呢,还是在右边,或者在中间呢?”
宋文轩也没有想到沈昭宁竟然这般不要脸的和他讨论起胎记的位置。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往朱砂那边看。
“不是你说和我有肌肤之亲。你看朱砂做什么?难道和我有肌肤之亲的人是朱砂。”若是换成别的姑娘,被人这般污蔑,只怕是要羞愧难当,恨不得撞墙而亡。但是她沈昭宁岂会是寻常女子,为了这么一个东西而随意让人污蔑。
宋文轩连忙说道,“当时烛火昏暗,我没有看清楚。”
沈昭宁勾唇一笑,声音里带着魅惑,“我那胎记就在左腰上,那么明显,怎么可能会瞧不见呢。”
她声音轻柔,放佛带着魅惑一般,勾唇一笑,盯着他看着。
宋文轩盯着她看得失神,连忙说道,“对,在左腰,我记起来了。”
“那真不好意思,那和你有肌肤之亲,和你有夫妻之实的姑娘,那肯定不是我。”
沈昭宁勾唇一笑,“朱砂,你若是不相信,可以亲自给我验一下,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没有胎记。”
朱砂的脸上极为难看,连忙说道,“二小姐,奴婢自然是信你的。”
翡翠看着宋文轩一脸慌乱的模样,义愤填膺地骂出了声。
“宋公子,听说你还是举子,没有想到你竟然敢打我们小姐的主意。还污蔑我们家小姐。”
“我们大小姐是侯府的嫡出女儿,不是随便谁都能够高攀的。宋公子,你想要荣华富贵想疯了吧。既然敢这么攀扯我们小姐。”
“若是我们大小姐不强硬一些,只怕要被你逼得撞墙了。”
“你简直太可恶,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被人这么攀扯,我们大小姐也太倒霉了。听说宋公子因为家境贫寒,借宿在法华寺,我一会要去找方丈好好说道说道,佛门之地,岂能收留宋公子这般的奸佞小人呢。”
宋文轩的目光变得狰狞。他原本觉着沈昭宁肯定能被他很好拿捏,谁曾想到她竟然这么难对付。
宋文轩一想到,他只要把她给骗走,以后他就是侯府的姑爷,还能够让这么好看的女子在他是身旁,他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宋文轩朝着沈昭宁走了过去,他伸手想要抓住沈昭宁的手,快要碰到她的时候,突然被人踹了一脚,将他整个人给踹飞了出去。
朱砂的脸色格外惨白,她看着站在沈昭宁身边的姑娘,有些不可置信。
沈昭宁冷冷一笑,“翡翠,把朱砂给我抓过来。”她顿了顿又说道,“把她绑在桃花树上。”
翡翠朝着朱砂走了过去,揪住她的头发拖出去,把她的腰带给扯了下来,捆绑在最近的腊梅树上。
朱砂大声道:“二小姐,奴婢一直忠心耿耿,你抓我干什么?”
沈昭宁盯着她,眼神凶狠,却是倏然一笑,问道,“你对谁忠心了?胆敢让一个举子污蔑我的清白,这就是你所谓的忠心?”
“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奴婢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人污蔑二小姐的清白。”朱砂撕破喉咙吼叫着。
她一手抓住朱砂的发髻,用力拽了过来,一巴掌就劈打过去,狞笑一声,“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朱砂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救命呀,二小姐要杀人了。”
沈昭宁掐住她的后脖子,转身厉声说道:“你觉着有人能够救得了你吗?”
沈昭宁对着翡翠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翡翠便转身离开了。
朱砂声音叫喊道:“二小姐,我虽是奴才,可是你也不能够这样草菅人命。”
沈昭宁眸色一冷,她伸手就朝朱砂的脸就左右开弓,连续劈打了十几下,直打得朱砂喊声低沉了下去,她才略解恨。
翡翠很快就来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黄色的纸包
沈昭宁捏住了朱砂的下巴,把纸包里的粉末全部都倒进了她的嘴里。
朱砂恶毒地盯着沈昭宁。
沈昭宁轻咳一声,“既然热闹看完了,就请帮忙把这两个人关进一个屋子里。”
墨一缓缓地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小姐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办妥。”墨一挠了挠脑袋,笑着说道。
沈昭宁伸手递给他一张银票,“工钱。“她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听闻今日,宋公子不少同窗会来找他,翡翠,别忘了一会让大家去宋公子的厢房找他。“
墨一看着手里的银票,惊愣了好一会,随即笑出了声。这位财神奶奶真的是出手阔绰。
“小姐,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尽管喊我。”墨一狗腿地对着沈昭宁的背影说道。
沈昭宁一边端起茶盏,一边开口说道,“翡翠,朱砂她受人指使,给我下了迷情药,找来一个举子,污蔑我的清白,她这是想要逼着我去死呢。”
翡翠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我都听小姐的,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姐打算怎么处置朱砂?”
沈昭宁眸光阴鸷,冷冷说道,“我不是已经成全她了,把她送给宋文轩了。至于宋公子会怎么处置她,那我就不知道了。”
“侯爷,这个月的月例银子都没有发。”秦姨娘委屈地说道,“侯爷,夫人管家管得连月励银子都不发了。”
宣平侯皱眉,“可能她忘记了吧。我让人把她喊过来问问情况。”
冯氏带着丫鬟来了宣平侯的屋子,她瞪了秦氏一样,低声说道,“侯爷喊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宣平侯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怎么还没有发?”
“侯爷,大小姐都已经把我关到柴房了,我哪里还有资格管这侯府的中馈。”冯氏淡淡地说道。
宣平侯皱眉,“府里的中馈一直都是你在管,我又没有夺走你的管家权。至于,把你关进柴房,那也是因为你做错了事情。昭宁这么难也是想要让你谨言慎行。否则,我这一顿杖责也是白挨了。”
“你赶紧把月例钱发下去。”宣平侯低声说道。
冯氏点了点头,“成,既然侯爷还让我管这个家,那我就管起来。”她说完就带着丫鬟走了,去找管家发月例了。
等到发完月例后,冯氏看了看账本,公中竟然没有银子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账上怎么没有银子了呢?”冯氏拧着眉头问管家。
管家低声说道,“夫人,之前,我们府里账上的银子都是靠着先夫人的几个铺子维持。而这些铺子的铺契都在大小姐那边。而前些日子,大小姐把这几个铺子全部都卖了。大小姐说,她需要银子给二少爷治病。”
“什么,她竟然把铺子给卖了?她凭什么把铺子给卖了?”
管家接着说道,“这铺子原本就是先夫人的,大小姐想卖就卖了,官府都没有说什么。”买卖店铺,是要进过官府衙门盖章的。
冯氏气急败坏地说道,“我这就去找侯爷。”
冯氏怒气冲冲地来到侯爷书房,推门而入时,宣平侯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得抬起头来。看到冯氏满脸怒容,宣平侯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冯氏快步走到桌前,将账本重重一放,说道:“侯爷,您看看这账本,公中竟然没银子了!都是沈昭宁那丫头干的好事,她把先夫人留下的铺子全卖了,说是给二少爷治病,可她凭什么擅自处置!”
侯爷听闻,脸色一沉,却并未立刻发作。
“她这般自作主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冯氏不依不饶,“如今府里没了这进项,往后日子可怎么过?”
侯爷摆了摆手,说道:“夫人莫急,此事我自会处理。”
冯氏拧着眉头说道,“侯爷,我们府上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如今,只能够把大小姐赶紧嫁出去了。这样,我们府上才能够有银子过日子。”
冯氏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若是不把沈昭宁手里的嫁妆给谋过来,侯府根本就支撑不下去了。
宣平侯听闻冯氏这番言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冯氏被宣平侯凌厉的眼神吓到,微微低下头,却仍小声嘟囔:“侯爷,我也是为了侯府着想,如今府里入不敷出,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过了良久,宣平侯低声说道:“那你好好帮她选个夫婿吧。”
冯氏笑着点了点头,她福了福身,缓缓退出书房。
冯氏开始四处托人打听,为大小姐寻觅合适的婆家。只要对方肯出丰厚的聘礼,她便觉得可以考虑。
很快,她盯上了城中一个富商的儿子,名叫赵有财。此人虽目不识丁,但家中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冯氏觉得,若能将沈昭宁嫁入赵家,侯府的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冯氏悄悄安排了一场“偶遇”,让大小姐和赵有财在集市上碰了面。赵有财见大小姐容貌秀丽,举止端庄,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回去后,便托媒人带着厚礼到侯府提亲。
冯氏见到媒人带来的聘礼,眼睛都直了。那满满的一箱金银珠宝,绸缎绫罗,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她当场就一口答应了这门亲事,只等找个机会告知侯爷。
然而,沈昭宁听闻此事后,冷笑一声。
沈昭宁先去探望了卧病在床的沈瑾轩,看着他的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她也安心了。
沈昭宁去了宣平侯房里,盈盈下拜,轻声说道:“父亲,女儿听闻冯姨娘欲将女儿嫁给赵家那不学无术之人,以谋取女儿嫁妆填补侯府亏空,此事可是真的?”
宣平侯听到女儿的话,眉头紧锁,长叹一声道:“昭宁,为父确实不知此事。冯氏竟如此大胆,私自为你定下亲事,实在可恶。你放心,为父绝不会让你嫁给这样一个人。”
沈昭宁看着宣平侯,说道:“既然父亲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等到沈昭宁走了之后,宣平侯立刻把冯氏喊了过来。
“我让你选人,你就选了这么一个目不识丁的男子?”宣平侯冷笑一声,“昭宁再怎么样,也是侯府的嫡长女,她若是嫁到商户之家,你觉着你的昭颜能够嫁什么好人家?”
冯氏连忙笑着说道,“侯爷,你听我说。”
“大小姐的名声很差,京城世家都不会选大小姐的。但是若是让大小姐下嫁,只怕大小姐也不愿意。所以,我才特意安排了赵家公子。我知道大小姐肯定看不上赵家公子。我就是要她的看不上。之后我再给她说一个人家,她也就会觉着不错了。”
冯氏接着说道,“我是看上了翰林院侍讲方大人的儿子,方伯舟,方公子。方公子虽然去年没有考中,但是玉树临风,知书达理。我想大小姐肯定能够答应这门婚事的。”
“读书人好,读书人好。昭宁若是嫁一个读书人,也不算辱没了门风。”宣平侯笑着说道。
冯氏接着说道,“若是这门婚事成了,到时候,大小姐的嫁妆,我会帮她打理。侯爷,这样,我们侯府也就不会捉襟见肘了。”
宣平侯点头,“你赶紧去办这事,这事,越来越好。”
秦姨娘听了好一会才急急忙忙地去了沈昭宁的院子。她把她听到的话,一字一句都告诉了沈昭宁
沈昭宁悠悠转醒。她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她确定了,她重生了,重生在一切悲剧的开端。
所以,她避开了宋文轩,然后强迫了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她强迫了一个男子,解了她身上的药性?
沈昭宁皱了皱眉头,敏锐都察觉到自己的衣裙整齐,身体也无任何的异样,唯有后颈感到不适。
所以,那个男人用解药救了她?
沈昭宁大方地从怀里抽出了一叠银票,放在了桌案上。不管怎么样,那个男人救了她,这是她应得的。
她这人,别的没有,就是银子多。凡事能够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她都不愿意欠人情。毕竟,人情债难还。
沈昭宁理了理自己的发髻,又抚平了衣裙上的褶皱,随即打开了厢房的门。
“世子,姑娘走了。”
萧宁宴点了点头,他缓缓地起身去了他的厢房。
墨一看着桌案上一大叠银票,瞬间两眼放光。
“世子,你是遇到财神奶奶了吗?”墨一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那叠银票,脸上的表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喜。
“世子,这姑娘出手也太阔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去拿银票,那模样就像一只看到了骨头的小狗。
萧宁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瞬间让墨一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墨一,她为什么给我银票?”萧宁宴的声音低沉而清冷,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墨一悻悻地缩回手,挠了挠头,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世子,我就是觉得这姑娘有意思,救她一命,她就这么大方,要是以后......”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宁宴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此事以后莫要再提。”萧宁宴把银票收好,声音里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落寞。
墨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世子,属下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位姑娘是宣平侯府沈家大小姐。”
萧宁宴眯了眯深邃墨黑的眸子,眼底的神情深不可测,但是唇角却微微勾了勾,“墨一,你的话太多了,若是再有下次,你就去西边戍边吧。”他的声音不高,冷漠无情。
墨一连忙说道,“世子,属下不敢了。”
萧宁宴漂亮的眉眼之间泛起了一抹冰凉,“谨言慎行。”他的声音凉薄而疏离。
墨一点了点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他生怕真的被自己家世子给赶去西北。
沈昭宁刚走出厢房不远,人就被宋文轩拦住了。她站在桃花林中,双颊艳若桃花,肌肤如雪,灵秀逼人,让人移不开眼睛。
沈昭宁盯着眼前的宋文轩。前世她中药,神志不清,宋文轩进了她房间,成了她的解药。事后,宋文轩哭哭啼啼,非说他的清白被她给毁掉了,让她负责。
最后,她只能够下嫁给他。她直到死才知道,这一切全是宋文轩和冯氏的算计。
“宁宁,你去哪里了?你不是约了我在厢房相见,你怎么不在呢?我们说好了,你今天跟着我回家。”
沈昭宁冷眼盯着宋文轩,听着他莫名其妙的话,内心冷笑一声。这一次,宋文轩没有能够得逞,所以,打算光天化日之下败坏她的名声,让她只能够嫁给他。
还真是一计不成再来一计。
她掩住眼底厌恶的眼神,声音温柔,“这位公子,我认识你吗?”
宋文轩皱着眉头说道,“宁宁,你怎么装成不认识我了。你昨日还说倾慕我,你还说非我不嫁。你这会怎么就装成不认识我了。你昨日还说,你愿意跟着我回老家,和我一生相守。”
沈昭宁疑惑地问道,“这些话是我和你说的?”
“宁宁,你该不会是舍不得侯府的富贵荣华了吧。你后悔了?你想要抛弃我了?宁宁,你不能够这么做,我对你一片真心,你若是弃我而去,我可怎么活呀?”
“宁宁,你不能这样负心薄幸呀。”
沈昭宁听了他这一番话,她觉着恶心想吐,她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有人朝着她这边过来了。
她抬眼就看见朱砂和翡翠朝着这边走来。
“二小姐,你怎么能够私定终身?你若是真的倾慕宋公子,大可让侯爷为你做主,你何必做出这样没有脸来的事情?你这般作贱自己?”
沈昭宁看了一眼满脸严肃的朱砂,她冷冷一笑。
翡翠摇头,“不,不可能,小姐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沈昭宁的目光落在了宋文轩的身上,她的眼中闪过一抹锋利,声音却依旧温柔,“你既然心悦于我,为何不等我回了侯府去提亲呢?反倒是想要骗我私奔?”
若是当上了侯府女婿,对于宋文轩这么一个落榜的举子,那是多大的诱惑?他居然不要侯府姑爷的身份,一心只想要骗她私奔?
宋文轩是这么蠢的人?还是说,她,沈昭宁是这么蠢的人呢?
宋文轩的语气带着委屈,“我家中只是耕读人家,只有几亩薄田,我哪有资格去侯府提亲。宁宁,你说过,我们两个真心相爱,你不在意这些的。”
沈昭宁不疾不徐地开口,“既然你也知道,你连提亲的资格都没有,你凭什么觉着我会跟着你私奔?”
沈昭宁娉婷站着,明眸皓齿,眉路远山黛,眼如江西月,脖颈白皙修长。
她侧眸看了看朱砂,眸光沉静。
朱砂微微抬眸,正好和她的视线装上,她心虚地垂下眼眸,不敢再抬眸。
沈昭宁的声音平淡,宋文轩却听出了她声音里的轻视和厌恶。她,一个声名狼藉的姑娘,既然敢瞧不起他。
他好歹家世清白,还是过了乡试的举人老爷。他在村里,备受人敬重。要不是她是侯府的千金,拥有白家的万贯家财,他才不会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她。
他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丝帕,在沈昭宁的眼前晃了晃,勾着唇角,笑着说道,“这可是宁宁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你看,这上面还有你绣的宁字呢。”
“小姐,这确实是你的帕子。”朱砂突然惊叫出声,放佛已经坐实了沈昭宁勾搭举子要私奔的事实。
冯姨娘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阴狠地对着沈昭颜怒吼道,“你不是说万无一失,你不是说一定能让沈昭宁嫁给宋文轩的。”
沈昭颜拧了拧眉头,低声说道,“母亲,我也不知道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母亲,既然一个宋文轩不成,那你就再给她找一个便是了。等到把她嫁出去,这府上也就再没有人和你作对了。”
冯姨娘敛了敛心神,点了点头,“你父亲回来了,我去看看他。”她顿了顿又说道,“你去厨房给他炖鸡汤,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让你父亲看到你的孝顺。”
沈昭颜应了一声。
冯姨娘匆匆忙忙地去了宣平侯的屋子,她满脸心疼地说道,“侯爷,你是不是很疼?我已经让人去帮你请大夫了,你先忍一忍。”
宣平侯趴在穿上,后背上的肉都已经烂了。还好陛下没有打算要他的命,否则这会,只怕他早就已经断气了。
“姨娘还是别哭了。父亲他这会还昏迷着呢。你哭了,他也看不见。”沈昭宁缓缓地走了进来。
冯姨娘立刻收起了脸上的悲伤,怒不可遏地说道,“你这个贱人,你是想要把这个家给拆了吗?”
“贱人,你骂谁呢?”沈昭宁直接上手,甩了冯氏一巴掌,她冷笑一声,“冯姨娘,你就是宣平侯府的妾室,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一个嫡出的大小姐大呼小叫的?”
冯姨娘捂着自己被打肿胀的脸,连忙哭着吼道,“侯爷,你快点醒过来,大小姐要谋杀我呀。”
屋内气氛剑拔弩张,冯姨娘那尖锐的哭喊声似要冲破房梁。
沈昭宁却不为所动,目光如霜般盯着冯姨娘,冷声道:“谋杀你?你也配!”
冯姨娘见喊不醒宣平侯,心中愈发慌乱,却仍不甘示弱:“你......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还居然敢对我动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沈昭宁向前一步,身姿笔直,气势凌人:“忤逆不孝?此次父亲遭难,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她眼神犀利,紧紧锁住冯姨娘的双眼。
冯姨娘脸色骤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强装镇定,叫嚷道:“你别血口喷人!我一心为侯爷,为侯府,怎么可能害他?那日,在尚书府,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
沈昭宁冷哼一声,“随口说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做谨言慎行吗?也对,你一个从教坊司出来的官妓岂能懂这些。”
说着,她转头对门外喊道:“来人,冯姨娘害得父亲被陛下责罚,把她带到柴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半步。”
几个粗壮的婆子应声而入,冯姨娘拼命挣扎,破口大骂:“沈昭宁,你不得好死!等侯爷醒来,看他怎么收拾你......”声音随着婆子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处理完冯姨娘,沈昭宁来到宣平侯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父亲,冷笑一声。
“大小姐,大夫已经来了。”翡翠低声说道。
沈昭宁点了点头,“让胡大夫先去瑾轩院子,让胡大夫先去看看瑾轩。至于侯爷,他已经晕过去了,感觉不到疼了,不着急。”
胡大夫是沈瑾轩一直用着的大夫。他先去文华院看了沈瑾轩,随后再去了给宣平侯医治。
原本宣平侯还昏迷着,胡大夫给他剪掉衣衫准备上药的时候,他就疼醒了。
“父亲,你忍着些,我会让胡大夫小心一点的。”沈昭宁站在屋子外面大声说道。而她的脸上挂着浅浅地笑。
沈昭宁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去把秦姨娘喊过来,让她好好伺候父亲。”
翡翠吩咐人去唤秦姨娘了。
沈昭颜拎着鸡汤朝着这边走过来。
“二妹妹,胡大夫说了,父亲的伤口只能够喝米粥,所以你这鸡汤,我就不客气了。”沈昭宁轻笑着说道。
翡翠直接就从沈昭颜的手里把篮子抢了过来。
沈昭颜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怒目圆睁,指着沈昭宁质问道:“大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鸡汤可是我一大早起来,精心熬制了几个时辰,只为给父亲补补身子,你凭什么抢走?”
沈昭宁神色冷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二妹妹,胡大夫特意叮嘱,父亲伤口未愈,只能进食米粥这类清淡之物,你这油腻的鸡汤送过来,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想害父亲伤口恶化?”
沈昭颜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她咬着牙,眼眶泛红,不甘心地说道:“我怎么会害父亲,我只是想让他快点好起来......”
这时,秦姨娘匆匆赶来,还未进门,便听到屋内的争吵声。
她踏入屋内,先是恭敬地向沈昭宁行了一礼,眼中满是关切:“侯爷怎么样了?妾身听闻侯爷受伤,心急如焚,立刻就赶过来了。”
沈昭宁看了看秦姨娘,微微点头:“秦姨娘有心了,父亲刚喝了药睡下,你进去守着父亲吧。”
秦姨娘连忙应下,她进了屋子,然后走到床边,看了一样宣平侯,随即在床边坐了下来。
沈昭宁转头看向沈昭颜,神色稍缓:“二妹妹,你也别生气了,父亲如今最需要的是好好休养。你若真的孝顺,便多听胡大夫的话。这鸡汤我先收着,等父亲日后能吃了,你再熬给他喝。”
沈昭颜虽满心不情愿,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狠狠瞪了翡翠一眼,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翡翠看着沈昭颜离去的背影,小声嘟囔道:“大小姐,这鸡汤,你真要喝吗?”
沈昭宁微微点了点头:“喝,为什么不喝?二小姐可是炖了半天呢。”她说完就带着翡翠去喝鸡汤了。
冯姨娘被关在柴房,她想出去,但是柴房被锁上了,外面还有两个粗使婆子看守,她坐在角落里,脸上满是狰狞。
以前的沈昭宁虽然疯,但绝对没有这么疯,只要没有动沈瑾轩,他一般都很好说话。自从她从法华寺回来之后,时时刻刻都在发疯。
不行,沈瑾轩那个病鬼不足畏惧,现在她必须赶紧把沈昭宁这个小贱人嫁出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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