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相思云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被疯批天子强取豪夺了许相思云萃小说》,由网络作家“絮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片刻停留。许相思,别回头。别回头。千万别回头。她是这样告诉自己的。等回到寺庙的时候,云萃看她一身狼狈,头发乱了不说,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小姐,你怎么了?”云萃紧张地看着许相思失魂落魄的模样。许相思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她的眼中没有光。“云萃,我累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语气之间满是疲惫。云萃想说什么,但是许相思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她连忙跑到许相思的门口,站在门外对屋里的许相思说:“小姐,我去给你做点粥吧。”屋内沉默了许久才传来许相思没有起伏的拒绝。“不用了。”“小姐……”云萃还想说什么,但被屋内许相思的声音给打断了。“云萃,我想休息了。”云萃只好打住,她担忧地站在门外,最后只能应一个“好”字。而屋内的许相思从回来后就...
《重生后,我被疯批天子强取豪夺了许相思云萃小说》精彩片段
没有片刻停留。
许相思,别回头。
别回头。
千万别回头。
她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等回到寺庙的时候,云萃看她一身狼狈,头发乱了不说,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
“小姐,你怎么了?”云萃紧张地看着许相思失魂落魄的模样。
许相思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她的眼中没有光。
“云萃,我累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语气之间满是疲惫。
云萃想说什么,但是许相思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她连忙跑到许相思的门口,站在门外对屋里的许相思说:“小姐,我去给你做点粥吧。”
屋内沉默了许久才传来许相思没有起伏的拒绝。
“不用了。”
“小姐……”云萃还想说什么,但被屋内许相思的声音给打断了。
“云萃,我想休息了。”
云萃只好打住,她担忧地站在门外,最后只能应一个“好”字。
而屋内的许相思从回来后就一个人穿着湿衣服躺在床上,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雨。
狂风夹着暴雨拍打着窗户,像是梦回了她死去的那一天。
许相思就在迷迷糊糊中穿着湿衣服睡了过去,她的身子蜷缩在一块儿,很是没有安全感。
“娘娘,您回去吧。现在皇上正和大臣们商量国事呢。”
皇帝身边的太监劝着跪在雨中的皇后,身旁的奴婢要为她撑伞,但被她给拒绝了。
皇后自小身体体弱,太监怕她跪出毛病,连忙低身给她撑着伞,劝着她:“娘娘,回去吧。”
皇后面上全是雨珠,堂堂一国之母,此刻却是狼狈至极。
她感觉不到膝盖处的疼痛,她只是麻木地跪着。
她知道皇帝不会对许家手下留情,可她只求他不要诛她九族,留下她族人的性命。
皇后怀着最后一丝希冀望着皇帝身边的太监。
“公公,我只求你给皇上捎一句话。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只求皇上见我一面。”
太监犹豫了片刻,最后瞧着皇后怀有希冀的面容,还是冒着大不违点下了头。
“好,奴才这就去。”说着,他让身旁的婢女给皇后打着伞。
皇后等着皇帝最后的答复,她在希望中等待,也在希望中死去。
太监刚进太和殿,殿内突然就传来了女子娇俏的笑声,皇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想听仔细一些,于是,皇后手撑着地,忍着膝盖刺骨的疼痛,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身边的婢女想搀扶着她,却被皇后拒绝了。
她扶着自己的膝盖,弯着脊背,一步一颤地向前走。
“皇上,臣妾弹得好听吗?”
皇后听出来了,是梅贵妃的声音。
“嗯。”
只一刹那,皇后的身子一颤。
原来他不是和大臣上商议国事,他只是不想见她。
慢慢地,皇后的嘴角上浮现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璀璨的眸光越来越黯淡,华丽的锦袍衬得她像是个笑话。
她闭了闭眼,掩盖住满眼的失望,“我们回去吧。”
天边雷电一闪一轰,许相思惊得从梦中醒了过来。
外面的黑夜漫漫,大雨磅礴,雷电轰闪。
她的心突突地跳着,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许相思以为是云萃,她起身去开门。
“云萃,怎么……”她打开门,看到眼前站着的人时,话直接噎在了喉咙里。
许相思吓得后退了一步,因为害怕,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萧……”
而眼前人满身都是雨水,身上的血顺着雨水滴落在地上,留下一滩血水。
萧浮争将鞭子扔给手下,“继续抽他,先抽他两日。”
手下接过鞭子,犹豫道:“那要是他昏过去呢?”
萧浮争冷冷地刮了他一眼,“你审犯人的时候,犯人晕了,你怎么做的?都忘了?”
狱卒被他的一番质问给吓到了,他不自觉地跪地捧着鞭子。
“知,知道。”
萧浮争收回目光,抬步向前走去。
“若是让本宫知道你偷懒,你就要想好自己该被埋在哪里。”
狱卒心一咯噔,“奴才知道了。”
萧浮争走出地牢,回到许相思的房间时,朱邵祈已经不在了。
他看到大夫从许相思的房间出来,萧浮争喊住了他。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抚了抚自己的胡须,他语重心长道:“虽然只是皮肉之伤,但是这姑娘毕竟身体体弱,恐怕要在床上躺些时日了,而且夜半时会反反复复地起热。”
萧浮争对这些都了解,他见大夫说完之后,又想说什么。
于是问他:“还有什么?”
大夫叹了口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姑娘受的鞭伤确实很严重,恐怕以后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疤痕。”
萧浮争听到这里眸光闪了闪,良久,他才出声。
“本宫知道了,你去开药吧。”
“好。”大夫弯了弯腰,随后就退下了。
萧浮争站在门外,他看着眼前紧闭的门,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良久,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目光一转,就看到了许相思躺在床榻上,安静地睡着。
萧浮争慢慢地走了过去,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脚步放轻了许多。
他坐在许相思的床边,看着她昏睡的面容,想到救下她时,心里闪过的那一抹庆幸。
那庆幸是因为什么,是他还好来得及时,还是庆幸是自己救了她。
萧浮争想不明白,他也不愿再多想。
那日,崔辞渡来求见他,萧浮争见到他时,就发觉了崔辞渡的不对劲。
以前的崔辞渡,眼神如三岁孩童般的稚嫩,可萧浮争见到的崔辞渡,目光深沉,城府极深。
“看来,崔公子是不打算装了。”萧浮争坐在高位处看着他。
崔辞渡没什么表情,“我此次前来是想和萧二皇子做个交易。”
“哦?本宫倒是挺好奇,崔公子是为了什么不惜卸下伪装来见本宫。”
崔辞渡说话没有拐弯抹角,他直截了当地回答:“许相思。”
萧浮争的目光一凛,“你说什么?”
他的语气隐隐含着不可思议。
“日后我可以为萧二皇子效劳,做你在崔家的眼线,助你扳倒崔家。但是我的条件就是,你要救出许相思。这个交易对萧二皇子来说,不亏。”
他说完,萧浮争竟是罕见地沉默不语。
良久,他问:“你在意她?”
崔辞渡在萧浮争审视的目光下,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他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没有。”
萧浮争扯了一下嘴角,崔辞渡不说实话,他也不打算追问。
反正这笔交易对他来说并没有坏处。
“疼……”
一声微弱的疼,拉回了萧浮争的思绪。
他见许相思依旧昏睡着,额头上是疼出来的冷汗。
“哪里疼?”他俯下身问。
语气也是不易察觉的温柔。
可许相思没有听见他说话,只是一直在喊疼。
萧浮争静静地看着她的面容,拿过一旁的帕子沾了沾水,又拧干。
他耐心地给她擦着冷汗,女子的眉毛微蹙,像是陷入了梦魇一般。
嘴里一直含糊不清地说着:“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她的手突然就抓住了萧浮争的手腕,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不松手。
“听说许丞相让许小姐上蘅芜山拜佛。”
此刻的上安,大雨瓢泼,雨势颇大,而正堂内,萧浮争居坐高位,同他说话的人则是朱明袅的兄长朱邵祈。
萧浮争听到这话,并未作出什么反应,他闲适地品了一口茶,淡淡开口:“他建议废除世袭制,动了多少大族的根脉,他心中自然有数,暗地里那些想害他的人早就开始蠢蠢欲动了。许相思是他唯一的软肋,所以让她上山拜佛,是保护她最好的方法。”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萧浮争一语道破。
朱邵祈会心一笑,他品了一口茶,明明是武将出身,偏偏说起话来温润如玉。
“我果然没有跟错人。”他思索了片刻,又道:“皇上对于他的建议并没有表明态度,你觉得会成功吗?”
萧浮争看着外面的大雨,雨珠错落地砸在地上,激起杂乱的水花。
他慢悠悠地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嘴角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
“我这个父皇最擅长制衡朝臣。如今崔家独大,丞相提出的废除世袭制正好可以慢慢地斩掉崔家的根脉,而崔家又可以掣肘丞相,他岂不是坐收渔翁得利。”
朱邵祈听完萧浮争的话后,心里缓缓松了一口气,幸亏他没有站错队。
他深知以萧浮争的城府,他日必登基为帝。
而萧玉温和萧逢岂会是他的对手。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他问。
“萧逢的背后是丞相,萧玉温的背后是崔家。既然他们喜欢斗,我不如就添把火。”说着,他嘴角上扬,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丝冷意。
朱邵祈嘴角勾起,“你有主意了?”
萧浮争低眸摩挲着杯沿,迟迟未语,良久他缓缓道:“丞相不是有个得意门生吗?听闻此人耿直,刚正不阿,暗地里早就有人看他不顺眼了,不如就从他下手。”
朱邵祈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你要让崔家对付他?”
“嗯。”
“难不成你要帮崔家?”朱邵祈不解。
萧浮争凉凉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许相思动身出发那日,依旧下着雨,密密麻麻的雨落下。
云萃给许相思撑着伞上了马车,许相思坐在马车里,一路上只有马夫和云萃陪着她。
一路上,许相思的心都是惴惴不安,她总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等马车上山的时候,雨势渐大,马车走得颠簸,许相思被颠得头晕脑胀。
云萃瞧她的脸色不太对劲,连忙让车夫停下来。
车夫将马车停在一座亭子旁,云萃先行下车,她给许相思撑着伞,来到亭子处。
许相思坐在石椅上,凉风吹来,她才觉得好受些。
“小姐,现在感觉怎么样?”云萃拿着带来的水递给许相思。
许相思喝了一口,苍白的唇有了一点润色,刚刚想吐的感觉这会儿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好了许多。”
话落,只见天空电闪雷鸣,犹如五雷轰顶,许相思被这雷声吓了一跳,等她反应过来时,只见那马受惊,竟然疯了一样地跑走。
车夫和云萃都迅速地去追那匹马,许相思也顾不得自己,她怕两人出事,撑着伞跑了出去朝云萃和车夫大喊。
“你们快点回来,马跑得快,我们根本追不上,等雨停了,我们再上山。”
云萃和车夫听到她的喊声,也都纷纷停下了脚步。
他们听从了小姐的话走了回来。
还好刚刚云萃取水的时候,顺便把包袱拿了下来,许相思见两人都回来了,赶紧从包袱里找了两条沐巾给云萃和车夫。
车夫连连后退,不敢接受。
“我一个奴才,怎敢用小姐的东西。”
许相思却不容他拒绝,“快接着,你为我做事,我理应这样做。”
车夫见小姐这么坚决,他道了一声谢,就弯腰接了过来。
许相思看着眼前的雨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趋势,眼里陷入了沉思。
照这样下去,今晚岂不是就要在这个亭子待一晚了。
“小姐,我们该怎么办?”云萃走到许相思的身边。
许相思抬眸看着雨水顺着檐角滑落,形成一道道水帘,脸上露出一丝焦急。
“再等等看吧。”
结果三个人一直等,等到天色将暗,这雨也没有丝毫要停的趋势。
“走吧,不等了。”许相思站起身,就算淋着雨,今天也要上山。
云萃知道小姐的顾虑,她赶紧拿起包袱,准备上山。
正当三个人准备出亭子的时候,浩大的雨声中传来了踩着泥土黏重的马蹄声。
来得是一辆马车,驾着马车的人腰腹左侧挂着一把剑。
那人语调冷漠,却带着恭敬。
“许小姐,我家主子邀请您上马车。”
许相思很警惕地瞧了一眼眼前人,“你家主子是谁?”
“萧二皇子。”那侍卫答。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许相思有些不可置信,他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难不成他有别的目的?
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容她多想,她拂了拂身。
“多谢萧皇子了。”
云萃扶着许相思上了马车,她掀开帘子,就看到萧浮争正在闭目养神,他身着暗红长衣坐在那里,隐隐看去,上面似乎绣着一种不常见的花。
妖艳似火,又含着阴森。
许相思坐在他的侧方,他不睁开眼,许相思也就不开口说话。
她又不是什么喜欢犯贱的人,喜欢没话找话。
许相思掀开车帷,外面的雨还没停下,丝丝凉雨扑面而来。
散了这马车内的几分压抑。
许相思正看得入神,突得被马车颠了一下,她的身子就往后倒,这一倒直接撞进了萧浮争的怀里。
正闭着眼睛的萧浮争,只觉得心口处怦得一声,烟花四放,不知名的心绪裹着他的心。
而鼻间生香,淡淡的梨花香扑鼻而来。
他倏得睁开双目,于是就看到许相思慌乱无措的神色,“许小姐喜欢扑人?”
他的目光晦暗,平静的语调下有着丝丝入扣的暗哑。
许相思尴尬地开口:“不好意思,我没有坐稳。”
她欲要起身,马车突然又一颠,许相思就又撞进了他的怀里。
萧浮争的心头又是一撞。
她讪讪一笑,脸上满是窘迫,“我立刻起来。”
话刚落,结果马车就开始剧烈颠簸了,许相思根本没办法起身,因为没有支撑点,她的身形不稳。
许相思现在就像是一块浮木,漂到哪里就是哪里。
最后一个剧烈颤抖,她直接被甩了出去。
云萃以为自己看错了,她赶紧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眨了眨眼,又确认了一遍。
还是刚刚那个画面。
嗯,她没有看错。
“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云萃转身就想逃。
她还没走几步,就被许相思给喊住了。
“云萃,你想什么呢,过来帮我把他给扶起来。”
许相思的声音含着无奈。
云萃听到小姐喊她,立刻跑过去帮着许相思将萧浮争扶到床榻的另一旁。
身上没有重力,许相思才坐起了身。
她刚坐起身,云萃就指着她的脖子。
“小姐,你脖子怎么这么红?”
许相思的皮肤白嫩,似是羊脂玉那般白而无瑕,但偏偏有了这红色,无形中就多了一分暧昧。
可只有许相思知道,她刚刚差点死在萧浮争的手里。
“别啰嗦了,去打水来。”她刚刚扶萧浮争时,发现他的后背有血迹,估计是因为他替自己挡了那一剑,所以才受了伤。
许相思不说,云萃也不敢问。
“好,我这就去。”
云萃立刻跑出去打水,房间内就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许相思看着躺在床榻上病重的萧浮争,最后还是走过去拿起一旁的衾被给他盖在身上。
她伫立在床边,低眸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他。
心中百转千回,却只有一句。
萧浮争,为什么我们还要再遇见。
云萃打来了水,许相思找不到跟在萧浮争身边的那个侍卫,最后她亲自动手褪去他的外袍。
云萃站在一旁想帮着许相思,可她刚上前一步,就看到许相思已经自顾自地给萧浮争擦后背上的血迹。
这样熟稔的动作,给了云萃一种错觉,仿佛他们曾经是亲密无间的夫妻。
许相思利落地给萧浮争上了药,最后又让云萃打了一盆冷水,她拧了拧帕子,放在他的额头上,给他降温。
为了给萧浮争驱寒,云萃又找了几块姜还有白萝卜,她刚切完姜和白萝卜,许相思就走进小厨。
许相思看到云萃准备把白萝卜放入水里,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冲过去。
“别放白萝卜。”许相思赶紧拦住她。
云萃只得将白萝卜放在一旁,“小姐,这驱寒白萝卜是最好的,真的不放吗?”
许相思点了点头,“不放。”
云萃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照着许相思说的话做。
那天,许相思照顾了萧浮争一整晚,汤药灌了一碗又一碗,最后才退了热。
而萧浮争又反反复复地做起了梦,画面依旧模糊,他看不清梦里的那个男人。
但是通过他黑袍上龙的图案,还是判断出了梦里的那个男人是个皇帝。
“皇上,皇后娘娘回去了,奴才刚准备去告诉娘娘,就发现她已经离开了,要去追吗?”
说话的人应该是太监,因为声音听起来很是尖细。
“不追了,传朕旨意,让皇后的族人返回他们的家乡。”
“皇上,这是不是有些太轻了。”此刻说话的是个声音娇媚的女子。
萧浮争有些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觉得这声音耳熟。
而被称为皇上的那个男人则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前几日皇后跪在你的宫里,朕还以为你今日是来求情的。”
“臣妾自然是来求情的。”
“既然是求情,就得有求情的诚意,就先跪三个时辰。”
“皇上……”
“跪好了。”
一层层的黄纱被放下了,萧浮争再也看不到之后的场景了。
忽而,他的面前又出现了那个男人,他的怀里似乎抱着个女人。
他颇是善意的口吻提醒崔经章,崔经章自然听出了萧浮争话里的挑衅,他皮笑肉不笑地问:“是谁?”
“崔家门生中的一个。”
崔经章脸色大变,但最终是稳住了心神。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萧浮争,这个皇帝仅有的三个皇子里,最不受宠的那一个,竟然被他给忽略掉了。
以前他倒真是小瞧了这个萧浮争。
“崔家的门生那么多,老夫怎么知道是哪一个。”
萧浮争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崔老知不知道是哪一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会怎么想,这才是最重要的。”
崔经章的心突突地跳着,今日他来这里本想是带回崔饶,顺便震慑一下萧浮争。
可他就说了寥寥几句话,就已经把他的命门全给堵死了。
萧浮争扬眉,也不再和他多费说废话。
“把崔饶带过来。”
下属领命后,就去地牢把崔饶带了过来。
当崔经章看到自己的儿子满身是血得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时候,他是又气又心疼。
噌的一下,崔经章站起身,怒瞪着萧浮争。
“萧浮争,你差点要了我儿子的命!”
萧浮争也站起了身,他的目光威严,萧浮争的长相是最像皇帝的。
所以这一刻,崔经章仿佛是看到了皇帝。
不怒而威说的就是萧浮争。
“崔老的儿子乱用刑罚,还差点欺负了一个女子。这等有辱家风的事情,崔老不舍得收拾,只好由本宫动手了。”
他说的很是无辜,堵得崔经章无法反驳。
他气得甩了一下衣袖,心里还惦记着崔家门生的事情,崔经章也不好再和萧浮争对峙下去。
他转身怒走,“还不把少爷带回去。”
于是,乌泱泱的一群人带着半死不活的崔饶灰溜溜地走出了萧府。
——
“你说什么?许相思被萧二皇子带走了?”朱明袅正高兴着许相思被崔饶折磨的要死不活,没想到转身萧浮争就把她给救走了。
朱明袅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婢女轻轻地推着她荡起秋千。
“是啊,现在全上安都传疯了。他们亲眼看到萧浮争将许相思抱得严严实实,大步离开崔府的。”
朱明袅听后,咬牙切齿道:“崔府没有一个人拦住?”
婢女摇头:“无一人敢拦,就连大皇子去了,也没有拦住二皇子。”
闻言,朱明袅气得抓着秋千的绳子,“许相思可真是好命,到了这个地步,都能化险为夷。”
“小姐,你说这萧二皇子和许相思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救她?”
朱明袅也觉得奇怪,她想着萧逢现在出征塞外,就算为了许相思违背皇上的命令,一时半会儿肯定也赶不回来。
她千算万算都没想到最后救许相思的会是萧浮争。
难不成她和萧浮争早就暗通款曲了?
“小姐,我还听说之前在崔府,有人看到了萧二皇子在假山时和一女子调情。”
“该不会就是……”那个名字婢女还不敢说出口。
朱明袅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说不定就是她呢,要是萧逢回来知道了许相思和萧浮争之间纠缠不清,估计会厌恶她的吧……”
“萧三皇子的眼里最容不得沙子,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厌恶她。”
朱明袅得意地笑了一声,“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心对他好。”
秋千悠悠荡着,朱明袅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
夜半时分,许相思在夜里发了热,体温迟迟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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