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天天小说 > 其他类型 > 贬妻为妾:和离转头嫁你皇叔!小说结局

贬妻为妾:和离转头嫁你皇叔!小说结局

柚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王府后院,暴雨滂沱。房间里的地板上静静躺着一个女人,身上穿着大红喜服,脸色却苍白如纸,额头上还印着一团血迹。女人身旁站着一对男女,二人亲昵地搂抱在一起,模样都是一等一的俊美出众。“王爷,姐姐她不是故意要伤害雪儿的,还是赶快请太医给姐姐医治吧?”“她不配做你姐姐,她刚才险些杀了你,你还为她说话,你也太善良了。”“依本王看,贬妻为妾已经算便宜她了,若不是看在相爷的面子上,本王早就想休了这个歹毒的女人了!”墨衡温柔地把曲如雪搂在怀里,他看向地上女人的眼神,却冰冷得可怕。曲悠檀猛地睁开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她堂堂隐世家族最年轻的一任家主,遭遇亲信背叛丧命悬崖后,竟然穿越到了大周国相府不受宠的嫡女身上。原主虽为嫡女,可出生时就被奶娘抱错,...

主角:曲悠檀曲瑞   更新:2025-02-18 14:5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曲悠檀曲瑞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和离转头嫁你皇叔!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柚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王府后院,暴雨滂沱。房间里的地板上静静躺着一个女人,身上穿着大红喜服,脸色却苍白如纸,额头上还印着一团血迹。女人身旁站着一对男女,二人亲昵地搂抱在一起,模样都是一等一的俊美出众。“王爷,姐姐她不是故意要伤害雪儿的,还是赶快请太医给姐姐医治吧?”“她不配做你姐姐,她刚才险些杀了你,你还为她说话,你也太善良了。”“依本王看,贬妻为妾已经算便宜她了,若不是看在相爷的面子上,本王早就想休了这个歹毒的女人了!”墨衡温柔地把曲如雪搂在怀里,他看向地上女人的眼神,却冰冷得可怕。曲悠檀猛地睁开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她堂堂隐世家族最年轻的一任家主,遭遇亲信背叛丧命悬崖后,竟然穿越到了大周国相府不受宠的嫡女身上。原主虽为嫡女,可出生时就被奶娘抱错,...

《贬妻为妾:和离转头嫁你皇叔!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楚王府后院,暴雨滂沱。
房间里的地板上静静躺着一个女人,身上穿着大红喜服,脸色却苍白如纸,额头上还印着一团血迹。
女人身旁站着一对男女,二人亲昵地搂抱在一起,模样都是一等一的俊美出众。
“王爷,姐姐她不是故意要伤害雪儿的,还是赶快请太医给姐姐医治吧?”
“她不配做你姐姐,她刚才险些杀了你,你还为她说话,你也太善良了。”
“依本王看,贬妻为妾已经算便宜她了,若不是看在相爷的面子上,本王早就想休了这个歹毒的女人了!”
墨衡温柔地把曲如雪搂在怀里,他看向地上女人的眼神,却冰冷得可怕。
曲悠檀猛地睁开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
想她堂堂隐世家族最年轻的一任家主,遭遇亲信背叛丧命悬崖后,竟然穿越到了大周国相府不受宠的嫡女身上。
原主虽为嫡女,可出生时就被奶娘抱错,从小在乡下长大,直到一个月前才被接回来。
当时府里已经有了一位大小姐,取名曲如雪,生性乖巧懂事,相爷和大夫人都舍不得送她走,于是便把她继续留在府里做个庶女。
今日本是原主和楚王的大婚之日,等她上了花轿才得知,楚王竟然要同时去她和庶妹曲如雪,而且还要把她贬妻为妾。
原主被伤透了心,曾经温柔体贴、视她如命的未婚夫,如今竟然和她的妹妹举止亲密,还要如此侮辱她。
她本想以死相逼,谁知刚拿出匕首,曲如雪就故意贴了过来和她抢夺,不料对方被匕首划伤手臂。
她也被愤怒的楚王一脚踹飞,头狠狠撞到柱子上死了。
曲悠檀想撑起身子,可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她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
她心里暗骂一句,转头盯着那两人,咬紧牙关道:“我没有要杀曲如雪,是她故意诬陷我的!”
墨衡眼中再度燃起怒火,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曲悠檀,神情冷若寒霜。
“还敢狡辩,本王现在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无比恶心,你这个被其他男人玩烂了的破鞋,也配做本王的女人,真是痴心妄想,你连雪儿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了。”
曲如雪眼底闪过一抹得逞,她亲昵地挽着墨衡的胳膊,皱眉轻声道:“王爷,这一定是误会,姐姐不是那样的人,恳请王爷让雪儿单独劝劝姐姐。”
见墨衡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曲如雪才一脸冷笑地走向曲悠檀。
“姐姐此时定是觉得疑惑,为何王爷会骂你是破鞋,还如此厌恶你吧?”
闻言,曲悠檀的表情一变,她紧紧盯着面前的女人,脸上露出恨意:“是你算计我?!”
原主涉世未深,及易被哄骗,墨衡想要得到相府的势力,所以故意接近她假意与她亲近,用甜言蜜语把她哄的团团转。
十天前,曲如雪跑来告诉她,墨衡在郊外的一处宅子里等她,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当天她便精心打扮一番,欢天喜地地跑去了,谁知等她到了地方,却并未发现墨衡的身影,反而因吸食熏香中了药,晕倒过去。
第二日她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浑身布满了暧昧痕迹地躺在床上,而墨衡推门而入,一脸愧疚地对她道歉。
那时她以为是墨衡要了她的身子,便没多想,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相爷和大夫人虽丢尽了脸,却也只好进宫为她求赐婚书。
可如今听他们这么说,那天的男人根本不是墨衡,是他们故意找来玷污糟蹋了她的身子!
“你卑鄙无耻!之前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原来都是为了得到我的信任,故意装出来的!”
面对曲悠檀的咒骂,曲如雪勾唇一笑,脸上布满了阴狠。
她从地上拿起匕首,缓缓靠近。
“姐姐怎么还有脸说我卑鄙?若不是你突然回来,嫡女的位置便是我的!”
她说着,用匕首在曲悠檀的两只手腕处用力一划,挑断了她的手筋。
“啊!”
曲悠檀无力反抗,只得生生忍受着剧痛。
“只要我嫁给王爷做正妃,日后就有希望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可是你一回来,我就只能被迫把嫡女之位让给你,还不能有一丝怨言,凭什么!就凭你也配和我抢?!”
曲如雪一边说,一边举起匕首挑断了曲悠檀的两条脚筋。
她的眼中带红,表情阴狠,整个人好似疯魔了一般,瘆人极了。
鲜血流了一地,整件屋子都充斥着血腥气,曲悠檀早已被疼晕过去,皮肤更加惨白。
曲如雪发泄完怒火,她站起身不屑地睨着地上的人,淡淡地道:“来人,把她扔到外面去喂狼。”
门口走进来一个小厮,他对屋内的血腥一幕早就见怪不怪,熟练地拖着曲悠檀的身体往外走。
郊外,寒风凛冽。
曲悠檀被冻醒过来,感觉一只手正往自己的身上探过来。
她从旁边拿出匕首,用尽全力往那人脖子上一划,顿时血液喷洒出来,沾到脸上 还是温热的。
她抬起手臂看着手腕上的伤口,庆幸曲如雪力气小,只是弄伤了她的一层皮肉,并未真正挑断手筋和脚筋。
她彻底适应了这具身体,等力气稍微恢复后,从袖口里摸出一枚玉佩。
十天前郊外的那一晚上,原主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身旁放着这枚玉佩,想必定是那晚的男人遗落的。
这东西通体莹透,卖了应该能值不少钱,可不能丢了。
曲悠檀小心翼翼地把玉佩收了起来。
她想起曲如雪和墨衡的脸,眼底的神色渐渐冷却。
该死的狗男女,等着被她狠狠报复吧!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黑暗里站着两道身影。
“那不是相府刚接回来没多久的嫡女吗?啧啧,杀人的动作看着比我都熟练。”
“这里到处都是狼,一会她肯定会被野狼分尸的,主子,咱们现在管还是不管?”
墨祤一袭黑色锦衣,披着一件黑色大氅,脸上带着獠牙面具,整个人如同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他仅露在外的眼睛狭长冰冷,薄唇微张,本想说什么,可当看到曲悠檀拿出那枚熟悉的玉佩后,突然变了主意。
“把她带回去。”

只见麻袋里装着一个男人,其脸色灰白,眼睛和嘴巴都张开,瞳孔溃散,脖子上还有一道深深的伤口。
正是昨晚被曲悠檀杀死的那个小厮。
曲如雪第一次和死人面对面,她吓得脸色苍白,不住地往后蜷缩身子。
尸体散发出来的刺鼻味道,令她不停地想呕吐。
曲悠檀朝她逼近,一手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直视着死人。
“他是你身边的人,不在这里,还能在哪啊?”
曲如雪六神无主,下意识开口:“自然、自然是在楚王府......”
“这么说,你承认他是你的人了?”曲悠檀冷冷道。
曲如雪彻底愣住了,一股不详的预感把她笼罩起来。
曲瑞和孟氏也都吓了一跳。
二人当即认出,那人正是曲如雪出嫁时,他们精心挑选派去服侍她的人。
他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难不成墨祤昨晚真的什么都看见了?
当下整个大厅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墨祤小口抿着茶,许久方才睨着曲瑞,低声开口:“他昨晚什么都说了,并且已畏罪自杀,曲二小姐好大的胆子,意图谋杀曲大小姐,如今还反咬一口,可见其手段下作、心思不正,相爷还有什么想说的?”
曲瑞低下头沉默不语,他身体紧绷,脸上布满复杂的神情,明显不敢再帮曲如雪说话。
曲如雪也身体瘫软,表情不知所措。
“曲二小姐意图谋杀,先锁进房间,本王即刻便上书请示皇上,绝不姑息。”墨祤说道,眸底一片冰凉。
孟氏听后连忙膝行上前,脸上露出祈求,她一向最疼爱曲如雪,怎么可能忍心见对方受罚。
“王爷三思啊,雪儿她是一时糊涂,定是被奴才背叛了,她不可能会害自己的姐姐的!”
听了这话,一旁的曲悠檀冷笑一声。
“那个奴才可是母亲从自己身边派去服侍曲如雪的,一个奴才断然不会有如此大的胆子,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既然这不是曲如雪的主意,难不成是母亲大人?”
孟氏闻言,一时语噎,她不敢置信地盯着曲悠檀,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敢这么和她说话。
“你!我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怎么这般诋毁我!”
曲悠檀的脸上露出冰冷讽刺的神色:“女儿伤成这样,父亲母亲却只顾着帮曲如雪狡辩,可见在你们心里,也没有我这个亲生女儿。”
“楚王当众贬妻为妾,羞辱于我,如今曲如雪已是楚王妃,我也无颜再继续留在楚王府,我要与他和离,还望王爷成全。”
她的话音刚落,曲瑞便怒斥出声:“你住口!这门婚事是皇上亲赐,岂是你想和离就和离的?!”
“你这是想让我们整个相府都为你陪葬!”
曲瑞说完,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心中到底是对曲悠檀有所愧疚。
他脸色缓和一点:“只要你不和离,其他的,为父都尽量满足你。”
听了这话,曲悠檀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她淡淡改口道:“那好,明日我便收拾东西搬离楚王府,独自去外面居住。”
“既然曲如雪和楚王爷如此恩爱,那我在他们面前晃也是碍眼,父亲大人您说是吧?”
曲瑞语噎,他紧紧盯着曲悠檀,看到对方眼底的一丝笑意,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中了圈套。
她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能与楚王和离!
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目的就是想要搬出楚王府。
曲瑞反应过来,可刚才他已经把话放出去了,现在想收回来已是不行。
只得脸色难堪地开口:“你独自一人,离了我们能去哪里?还是回到相府住下,有什么事情我们以后再议。”
曲悠檀自然不愿意,她若是住在相府,那曲如雪岂不是来去自由,以后天天跑到她跟前作妖,让她不痛快?
“不必,我既然已经嫁出去,再回到相府住也说不过去,何况刚才父亲大人都说了,难不成现在想反悔?”
曲瑞咬紧了牙关,他不好拒绝,也不愿意答应,脸色难看极了。
气氛开始僵持,一旁的墨祤突然开了口。
“本王还有一处闲置的宅子,不如曲小姐先搬去那里,等以后找到了更好的住处,再搬走也无妨。”
他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把惊诧、猜忌的目光投向他和曲悠檀。
堂堂权势滔天、不近人情的宸王,为何为了曲悠檀,做到这种份上!
按理来说他们素未蒙面,为何关系却如此亲近?
然而只有曲悠檀知道,她和墨祤之间达成的某种契约。
他让自己住到他的宅子里,恐怕也是方便让自己为他做事吧。
想到这里,曲悠檀便没有拒绝:“那臣女就多谢王爷的好意了。”
墨祤眸底飞速划过一抹满意,他不再言语,起身目不斜视地走出大厅。
众人起身前去恭送,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曲瑞才起身大步走到曲悠檀面前,表情阴沉沉地好似要吃人,他厉声质问道:
“你这个孽女,还不快老实交代,你和宸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青樱接过锦盒,轻轻递给曲悠檀。
曲悠檀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封和离书和一枚玉雕小印,以及这座宅子的契据、外加一些银票。
她无暇顾及其他,只见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和离书上“曲悠檀”三个字的落款,以及鲜红的印章,无一不在昭示着它的真实性。
曲悠檀愣住了,没想到墨祤会如此迅速地帮她办妥此事,她在信中明明是想找他拿一些皇家和离的文书参考范文之类,没想到墨祤直接给他写了出来,就连私印都给她准备好了。
“这......”青樱也惊讶地捂住了嘴,王爷这是唱的哪一出?可突然想到他家王爷每到月圆之夜情毒会发作,到时...... 早些和离也好,到时候也不能睡别人媳妇不是。青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又看向锦盒里的文契和银票。
“小姐,王爷对您可真好!”青樱由衷地感叹道。
曲悠檀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好?
或许吧,只是这份好,她暂时还无法承受。
她拿起和离书,反复看了几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它收好。
“青樱,去准备笔墨。”
“小姐,您这是......”青樱不解地看着她。
曲悠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家王爷已经把路铺好了,那我自然要顺势而为。”
青樱虽然不明白曲悠檀的意思,但还是乖乖地去准备笔墨。
夜色渐深,烛光摇曳,曲悠檀坐在桌前,展开那份和离书,久久地凝视着。
“墨衡......”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然后,她提笔......
曲悠檀坐在桌前,提笔蘸墨,在雪白的宣纸上誊写墨祤送来的和离书,每一笔都带着坚定,仿佛在帮着原主与过去的痛苦告别,她并非圣母,也不是恋爱脑,更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曾经的曲悠檀,一颗真心错付,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如今,她既然穿越归来,自然要将那些渣滓踩在脚下!
写完和离书,曲悠檀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才郑重地盖上了那枚私印。
她将墨祤写的那份和离书连同锦盒中的其他东西又一并放回锦盒,然后唤来青樱。
“青樱,将这个送到楚王府,亲手交给楚王。”曲悠檀将装有和离书的信封递给青樱,吩咐道。
青樱点头地领命而去。
曲悠檀站在门口,望着青樱远去的背影,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夜色更深了,寒风呼啸,卷起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她站在院中,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嘴角微扬,脸上冰冷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墨衡、曲如雪,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她喃喃自语,转身回屋。
屋内烛光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她走到桌前,拿起一盏琉璃灯,轻轻吹灭了烛火。
楚王府。
青樱策马一路疾行,顺利将和离书送到了楚王府。
彼时,墨衡正与曲如雪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王爷,王妃派人送来了这个。”侍卫将信封呈上。
墨衡不耐烦地挥挥手,“放着吧。”
侍卫退下后,曲如雪娇滴滴地问道:“王爷,是什么东西啊?”
墨衡这才想起信封,漫不经心地打开,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和离书?!”
“她竟然敢主动提出和离?”墨衡怒吼一声,一把将桌上的酒杯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王爷息怒。”曲如雪连忙起身,假意安慰道,本来她听到侍卫的那句王妃时很不痛快,但此时内心却乐开了花,那个贱人竟然主动和离,这真是天助我也!
“她以为她是谁?她只配被本王休弃,安敢如此嚣张!”
曲如雪眼珠一转,柔声说道:“王爷,或许是姐姐一时想不开,才会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情。不如,妾身去劝劝姐姐?”
“不必了!本王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
与此同时,曲悠檀正悠闲地品着茶,等待着楚王府的消息。
不多时,青樱便带回了楚王府的消息。
“小姐,您真的要这样做吗?”青樱有些担忧地问道。
曲悠檀微微一笑,“放心吧,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小姐,楚王果然大发雷霆,曲如雪看似在假意安慰,实则心里定是乐开了花,那眼中一闪而过的窃喜被我瞧得真切,她以为能就此得偿所愿,取代小姐您呢。”青樱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她躲在暗处看到的场景。
曲悠檀听后,面色淡然:“意料之中。”
“小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曲悠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接下来...你得帮我去找个人,好戏缺了‘好演员’可不行。” 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心中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曲悠檀步子轻移,缓缓走向容妃,心中暗自腹诽:
这古代宫廷戏码可真够折腾人的,真是心累,还得装大度,太难了!
但是她可不想天天在这鸡飞狗跳里打转,希望能早点结束这场闹剧,早点结束,说不定还能趁着天黑前出宫。
待走到容妃近前,她微微侧身,压低声音只有容妃能听到:
“娘娘,我本就想与楚王和离,远离这是非之地,您也别再犯傻了。”
而后曲悠檀又提高音量,用着大度和善的口吻说道:
“容妃娘娘,这宫廷之中,争斗无尽,大家不过都是在这深宫中求存罢了,您也莫要再徒惹事端了。”
容妃听完,嘴唇微微颤抖止不住的震惊,她其实也听闻了前些时日楚王府传出贬妻为妾的传闻,但是奈何她在深宫中无法证实,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
容妃此时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喉咙像是被哽住了一般,半晌才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话:
“楚王妃,你.....你当真?本宫那般对你,你却还为我说话,本宫......本宫实在是羞愧难当啊。”
而小杨氏微微皱眉,似在思索曲悠檀的话,片刻后,她叹了口气:
“楚王妃宅心仁厚,既如此,容妃,本宫便从轻发落于你,罚你一月俸银,回宫后抄写《金刚经》百遍,以消业障,也望你能借此反省自身过错,日后莫要再兴风作浪。”
容妃忙不迭地谢恩:“多谢皇贵妃娘娘开恩,臣妾定当铭记今日楚王妃之恩情与教训,往后定当谨言慎行。”
“楚王妃,今日之事已了,只是天色渐暗,宫禁将至,你便留在我这碧霄宫中住下吧。”
嘭!曲悠檀的天都快要塌了!
她真的很想离开这个除了容妃...人均八百个心眼子的是非之地,但是她身份低微不能拒绝啊!还得道谢,还不能有委屈的表情:
“是....臣妇谢过皇贵妃。”
待众人散去,佩嬷嬷带着曲悠檀往偏殿走去,一路上,佩嬷嬷看似不经意地小声说道:
“楚王妃,今日这宫中是非可真是多呀,您啊,往后行事可得更加小心些才是。就说今儿个您去那阁楼见宸王殿下之事,这皇宫大内,人多眼杂,宸王殿下是何等人,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有心之人盯上了,给自己惹了灾祸。”
曲悠檀心中一惊,面色却未显露分毫,只是恭敬地回应:“谢嬷嬷提点,悠檀自会谨慎。”
佩嬷嬷只是笑了笑,却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那笑容里似藏着许多深意,让曲悠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寒意,连容妃这样一直盯着自己的人都不知道她见的是宸王,她们怎么知道的?这皇贵妃不简单啊!
到了房里,青樱关上房门赶忙说道:
“小姐,您今日可真是太厉害了!若不是您妙手回春,那二十名宫女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青樱说罢,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稍显落寞的说道:“哎,哪怕是身在皇宫也都是奴才,奴才的命是模样人在乎的!”
“青樱,奴才的命也是命,在你家小姐眼里,生命不分贵贱!”曲悠檀轻扶青樱叹气垂下的背脊,柔声说道。
青樱不可置信的抬头,望着曲悠檀,脸上也满是钦佩之色,“您今天,可真是让奴婢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曲悠檀微微一笑,刚要开口,青樱却又皱起了眉头,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满抱怨道:
“只是小姐,您为何要替那容妃求情呀?她那般害您,您就该让皇贵妃娘娘重重地惩罚她才是,可您倒好,还以德报怨,奴婢真是想不明白呢。”
曲悠檀轻轻拍了拍青樱的手,拉着她坐下,笑着说道:
“青樱呀,这宫中的事儿可没那么简单,咱们今天第一天进宫,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今日这等好时机能卖我若能她个人情,往后呀,说不定还能对咱们有用处呢。”
青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翌日清晨
曲悠檀早早起身,正整理着衣衫,青樱在一旁侍奉着。不多时,便有宫女前来传讯,说是皇贵妃小杨氏邀请曲悠檀一同用早膳。
行至殿内,只见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餐食,曲悠檀眼中满是新奇与兴奋,她自从穿越来了吃的全是病人的养生餐,此时对这些皇家美食颇有些好感。
正欲动筷,却听闻宫女通报容妃求见。
曲悠檀抬眼望去,只见容妃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走了进来,手里捧着厚厚的一摞纸张,应该是那抄写了一百遍的《金刚经》。
曲悠檀心中不禁暗暗佩服,这容妃的执行力着实惊人,一百遍毛笔字的《金刚经》竟然一夜就完成了,这要是放在现代,妥妥的 “卷王” 啊,她不禁有些忍俊不禁。
容妃向皇贵妃行礼后,将经书呈上,小杨氏微微点头,说道:
“容妃,你倒也还算有几分诚意。”
容妃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眼角余光却瞥见了一旁的曲悠檀,扯着干裂的嘴唇微微一笑,那眼神...好像还有一丝感激,可她这熬了半宿的样子看的曲悠檀心里直发毛!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通报声:
“秦贵妃娘娘到。”
曲悠檀心中一凛,她这便宜婆婆昨日还装病躲在瑞华殿,今日却来碧霄宫请安,不知又要耍什么花样。
只见秦婉儿莲步轻移走进殿内,头上戴着华丽的抹额,那模样仿佛真的是大病初愈一般。秦婉儿径直走向曲悠檀,拉着她的手,假惺惺地说道:
“悠檀啊,昨日听闻你在宫中遭遇这等事情,母妃心急如焚,可奈何这身子不争气,未能前来帮你,你可莫要怪罪母妃啊。”
曲悠檀心中冷笑,脸上却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多谢母妃关心,儿媳一切安好。”
容妃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啐了一口。
“哼,装模作样,看着就恶心。”
秦婉儿脸色一变,转头看向容妃,尖声说道:
“容妃,你这是何意?本宫大病初愈,你却在此恶语相向,莫不是还想挑起事端?”
“秦婉儿,你莫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别以为旁人都不知道。你昨日装病躲事,任由你儿媳在这宫中受委屈,今日却来惺惺作态,当真是可笑至极。”
秦婉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容妃说道:
“你...... 你这贱人,竟敢如此对本宫说话,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本宫乃是贵妃,你不过是个妃位,竟敢以下犯上!”
容妃冷笑一声:“贵妃又如何?你以为凭你这等虚伪之人,就能在这宫中只手遮天?你和你那儿子,莫要妄图在这宫中继续为所欲为。”
秦婉儿听到容妃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瞳骤缩,带着遏住的暴怒驳斥道:
“容妃,你仗着年长同陛下有在潜邸的功劳,平时嚣张跋扈口出妄言,本宫已然多次忍让,如今又当着我儿媳面来血口喷人污蔑于本宫,你究竟是何居心!你若今日不给个交代,就是告到陛下前,本宫也不怕!”
容妃却步步紧逼,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
“血口喷人?秦婉儿,你与那江南盐运使赵启山的往来?还有你那宝贝儿子在京城郊外与赵启山的会面?哼,别以为这些事做得天衣无缝,无人知晓。还借着曲相的名头打遮掩,曲相一家还真是可怜,赔了女儿还被利用,哪天莫名其妙的全家下了大狱都不知因何?”
曲悠檀心中一惊,她没想到容妃竟会突然抖出这样的猛料。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极大,孟氏的神情便冷了几分。
她端起一杯茶,一边小口抿着,一边抬眼看曲悠檀:“先让人给你处理一下伤口,雪儿马上就回来,到时候母亲一定好好问问她,若事情真如你所说,母亲绝不轻饶她,若你敢骗我们,后果你也清楚。”
她就差把不相信这三个字写脸上了。
曲悠檀冷哼一声,独自坐在一旁不再言语。
她早就知道孟氏偏心曲如雪,平时她们娘俩没少给原主委屈受。
原主寄人篱下处处忍让,可如今她既来了,就得让对方尝尝一脚踢到铁板的滋味!
楚王府。
曲如雪一身华丽衣裙,身材曼妙,妆容精致。
得知消息后,她脸上露出得意笑容。
“娘亲这个时候让我回去,难不成是知道了王爷要把我抬为王妃的事情,特意为我庆祝的?”
负责通报的丫鬟低下头,支支吾吾一脸为难。
正在兴头上的曲如雪自然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她起身在本就繁重的发髻上,又特意多插了几只金簪,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往外走。
“莫让娘亲等急了,咱们快走吧。”
相府大厅,曲如雪疾步走进来,脸上了布满笑容:“父亲、娘亲,雪儿回......”
她的话音突然一顿,转眼看到一旁悠闲坐着的曲悠檀后,笑容登时变成了惊恐。
“你!你怎么还没死......”
她反应过来,急忙改口道:“姐姐?你怎么在这里?今天早上王爷到处找你呢......”
曲悠檀闻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你在装什么傻,把我扔去郊外喂狼的人难道不是你?”
曲瑞和孟氏也纷纷看着曲如雪,二人一脸狐疑地质问:“雪儿,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檀儿的手筋脚筋险些被人挑断,下手之人如此恶毒,你可知道是谁这么做的?”
曲如雪闻言,此时也彻底反应过来。
恐怕今日孟氏叫她回来,根本不是为了给她庆祝,而是曲悠檀这个贱人告了她的状!
她平复下心中的怒火,思考片刻,方才面向曲瑞和孟氏,一脸委屈道:“父亲娘亲有所不知。”
“昨晚夫君突然改变主意,抬雪儿为正妃,雪儿极力劝阻,王爷仍然不听。不成想姐姐因此怨恨上了雪儿,拿出匕首想要杀死雪儿,幸好王爷及时相救,你们看,这便是匕首划出的伤口。”
她扯开衣领,把雪白脖颈上那道早已愈合的伤痕露出来,随后接着道:
“眼见雪儿没死成,姐姐便破口大骂不依不饶,王爷恼怒,这才惩罚了姐姐,至于姐姐为何受伤,又为何会出现在郊外,雪儿、雪儿真的不知道。”
说到这里,她转头看着曲悠檀,眼眶微红,惹人怜爱,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样子。
“姐姐,你就别生雪儿的气了,雪儿这就回去继续劝王爷收回主意,雪儿压根就不在乎什么王妃之位,只要姐姐能原谅雪儿......”
看到曲如雪如此卑微地苦苦哀求,脖颈上还有那么长一条疤痕,曲瑞和孟氏别提多心疼了。
孟氏站起身,直接把曲如雪拉到身边来,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拭着眼泪。
随后她抬头,眼神冷淡地盯着曲悠檀,语气中掩藏着一丝厌烦。
“你可听清楚了?要把你贬妻为妾的人是楚王,雪儿一直为你着想,你却唯独嫉恨上了她,竟然还敢持刀伤人,如此恶毒的心肠,怎配做我们相府的嫡女!”
曲瑞的表情阴沉沉的,他深深叹了口气:“当初你不顾相府颜面,不知羞耻地和楚王勾搭在一起丢了身子,是雪儿一直在帮你遮盖丑事、摆平麻烦,你不仅不知道感激,反而还嫉妒她污蔑她,你真让为父失望。”
看到这一幕,曲如雪躲在孟氏怀里,用余光瞥着曲悠檀,唇角悄无声息地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曲悠檀第一时间察觉到这充满挑衅的视线,她的眸色微动,神情变冷。
这曲如雪是真能演戏啊。
小嘴叭叭几句,再挤几滴猫尿,就想把黑的变成白的,简直痴心妄想!
曲悠檀扶稳桌子缓缓站起身,她面向曲如雪,声音冰冷:“你说自己不在乎王妃之位,怎么今天就把王妃的服制给换上了?”
“而且还是正红色,你难道不知,自古以来只有正妻才配穿正红?如此口是心非,可见你刚才所说之话,没一句属实!”
她的话音刚落,曲如雪的表情就僵住了。
她本以为曲悠檀已经死了,孟氏叫自己回来是为了庆祝,所以才特意换上了王妃的服制。
谁成想对方不仅没死,还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揭她的短!
这下曲如雪支支吾吾,好半天也解释不清她身上为何穿着王妃服制的事情。
曲瑞和孟氏也把目光重新转移到曲如雪身上,发现果真如曲悠檀所说。
孟氏皱紧了眉头,眼神充满质问地盯着曲如雪,下一刻便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心虚和求助,当下她什么都明白了。
她咬紧牙关思虑片刻,还是不舍得让曲如雪难堪,故而缓和了脸色,面向曲悠檀开口道:
“不管怎么说,雪儿都是一片真心为了你好,贬妻为妾是王爷的主意,与雪儿无关,你不该嫉恨她。”
“这件事委屈了你,我与你父亲明日便去王府,给你讨一个公道,你先回去休息,让大夫好好医治吧。”
曲如雪挑衅地瞪了曲悠檀一眼,故作委屈道:“是啊,当务之急姐姐还是先养好伤要紧,别因为耽误疗伤,再落下什么终生的疾病。”
曲悠檀听后狠狠拧起眉心,眼看形势不利,就想敷衍她了事,态度还如此恶劣,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这么说,你们是铁了心偏向她曲如雪了?”她冷冷开口。
孟氏定了定神,不耐烦地道:“是事实就是如此,雪儿一向善良体贴,怎么可能伤害你,八成就是你因为嫉妒她成为楚王妃,故意诬陷于她的。”
曲悠檀微眯了一下眼睛:“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把证人叫来了。”
听了这话,曲如雪的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证人?难不成昨晚有人看见,是她的人把曲悠檀抬去喂狼了?
孟氏也和曲瑞面面相觑,二人皆一副狐疑地看着曲悠檀。
孟氏神情带着一丝不屑:“别想吓唬我们,你若真有证人,为何刚才不早带过来?”
方才曲悠檀是被相府里的小厮搀扶进来的,她若真有证人,一定早就带上来作证了。
如今这么说,八成是想吓唬他们,孟氏心想。
这时曲悠檀还未说话,一道高大的身影便走了进来。
“方才本王忙于要事,故而迟迟未到,现在终于得了空,又恰巧路过相府,便进来顺便帮曲小姐作证一下。”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