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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退婚后,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阿芷侯爷完结文

阿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觉得晦气,但我还是见到了病入膏肓的陆临渊。从前昌平侯府的万贯家产,被他四处求药耗费大半,之后又遇上几个神棍,将他最后的积蓄搜刮干净。如今,他形容枯槁,瘦骨嶙峋,已经被体内寒蛊吸干了血肉。行尸走肉般蜷缩于破烂凉席里,在盛夏的街头冻得瑟瑟发抖。见我来,陆临渊烂泥般爬到我脚边,不断以头抢地。嘶哑又破败的喉咙里,来来回回重复着赎罪的话语:“对不起阿芷,原谅我吧阿芷,只要你原谅我,我就不用下地狱了!”“我错了,我该死,你饶恕我吧,求求你了!”他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我下意识后退。也不知陆临渊被那几个神棍如何哄骗,他神神叨叨,坚信如今的下场是神灵降下的责罚,只有求得我的原谅,才能免于下地狱受更痛苦的折磨。看着他被寒蛊折磨的惨状,估计没几日就会化...

主角:阿芷侯爷   更新:2025-02-19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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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芷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女退婚后,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阿芷侯爷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阿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觉得晦气,但我还是见到了病入膏肓的陆临渊。从前昌平侯府的万贯家产,被他四处求药耗费大半,之后又遇上几个神棍,将他最后的积蓄搜刮干净。如今,他形容枯槁,瘦骨嶙峋,已经被体内寒蛊吸干了血肉。行尸走肉般蜷缩于破烂凉席里,在盛夏的街头冻得瑟瑟发抖。见我来,陆临渊烂泥般爬到我脚边,不断以头抢地。嘶哑又破败的喉咙里,来来回回重复着赎罪的话语:“对不起阿芷,原谅我吧阿芷,只要你原谅我,我就不用下地狱了!”“我错了,我该死,你饶恕我吧,求求你了!”他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我下意识后退。也不知陆临渊被那几个神棍如何哄骗,他神神叨叨,坚信如今的下场是神灵降下的责罚,只有求得我的原谅,才能免于下地狱受更痛苦的折磨。看着他被寒蛊折磨的惨状,估计没几日就会化...

《医女退婚后,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阿芷侯爷完结文》精彩片段

虽觉得晦气,但我还是见到了病入膏肓的陆临渊。

从前昌平侯府的万贯家产,被他四处求药耗费大半,之后又遇上几个神棍,将他最后的积蓄搜刮干净。

如今,他形容枯槁,瘦骨嶙峋,已经被体内寒蛊吸干了血肉。

行尸走肉般蜷缩于破烂凉席里,在盛夏的街头冻得瑟瑟发抖。

见我来,陆临渊烂泥般爬到我脚边,不断以头抢地。

嘶哑又破败的喉咙里,来来回回重复着赎罪的话语:“对不起阿芷,原谅我吧阿芷,只要你原谅我,我就不用下地狱了!”

“我错了,我该死,你饶恕我吧,求求你了!”

他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我下意识后退。

也不知陆临渊被那几个神棍如何哄骗,他神神叨叨,坚信如今的下场是神灵降下的责罚,只有求得我的原谅,才能免于下地狱受更痛苦的折磨。

看着他被寒蛊折磨的惨状,估计没几日就会化作一滩烂泥,恶臭地死去。

陆临渊还在不断叩头,口中喃喃不停。

我捂住鼻子,像躲避瘟疫般,绕道走远。

不久后,传来许久不见的方雪棠,死于街头的消息。

原来大婚那日后,陆临渊嫌弃她被乞丐地痞玩过,将她弃如敝履。

方府也嫌她脏,不肯认这个声名狼藉的女儿,将她逐出家门。

方雪棠连受打击,彻底失心疯。

整日在街头疯癫乞讨,动不动就被路过的乞丐拳打脚踢,嫌她弄脏了周围的空气。

她吓得白日躲到阴沟里,只有夜里无人,才出来翻找垃圾。

后来与野狗争抢一个馊馒头,被咬死在陋巷里。

方雪棠的一辈子都在争,与人争,与狗争,最后谁也没争过。

在太医院时,皇帝时不时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召我前去诊脉,可我每次都寻不出任何病症。

次数多了,最后还是皇帝捅破这层窗户纸。

“阿芷,你坚强勇敢,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女子。

朕很欣赏你,更加喜欢你,你可愿接受朕的这番心意?”

不等我回话,一向处变不惊的帝王,罕见地没了信心。

“若是不愿接受也没关系,朕,朕不会怪你……”我看他眼底涌起的爱意,赤诚到毫无杂念。

可我心上的伤才愈合,还没有准备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陛下很好,只是我还需要些时间,对不起。”

前一刻还情绪低落的帝王,闻言竟笑得像个孩子,连连点头。

“阿芷,你不用道歉,朕可以等!

五年也好,十年也罢,朕愿意为你空置后宫,一直等下去。”

在他真诚的目光中,我粲然一笑,发自内心地欢喜。

是啊,我也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如今的我,以医术立身,不仅洗刷干净被泼在身上的所有污水,更获得朝中百官和各地百姓的尊敬。

而数年过去,曾经那个威名赫赫的昌平侯府,早已被人忘得一干二净。

心若自在,清风自来。

只要心存善念,正直勇敢,我便值得这世间的所有美好。


数日后,昌平侯府开始张灯结彩,大张旗鼓筹备婚礼。

与此同时,一则流言正在市井间传开:他们说,医女白芷贪图荣华富贵,意图嫁入侯府,故意委身侯爷骗婚。

什么热毒,什么寒血,不过是当初为攀高枝,故意撒的谎。

在他们嘴里,我就是个心机深重,不知廉耻的女子。

短短几天,流言愈演愈烈。

好几次出府采买药材,都有人一路尾随,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就是她!

年纪轻轻一肚子坏水!

为了攀高枝嫁侯府,什么谎都说得出!”

“跟她睡一觉就能解毒,也不知在这之前,她用解毒的幌子,睡了多少男人!”

我双手不由得攥紧,指尖戳在掌心的刺痛让人清醒。

瞬间明白过来,这些流言蜚语,定是侯府故意放出。

不仅要坏我名声,伪装成受害者。

更是为陆临渊口中所谓的最重要的事,提前铺垫。

我无语到想笑,原来世事还可以如此荒谬!

于是大步迈进药铺,为接下来的大戏,提前做足准备。

陆临渊是有些演技在身上的,直到婚礼前一晚,他始终在我面前装深情,没有片刻松懈。

他邀我来亭中赏月,欣喜地来牵我的手。

“阿芷,一想到以后每次月圆,都有你在身边相陪,我就觉得自己好幸福。”

说着,他往我手中塞来一杯酒,要与我对饮。

我甩来他的手,说明日大婚要紧,担心饮酒误事。

陆临渊却死死攥住我的手腕,不容我拒绝。

“阿芷,不要扫兴!

不过是一杯酒而已,我们即将成婚,你连夫君的这点请求都不肯答应吗?”

说着,他索性将酒杯端到我唇边,竟然想要硬灌进我嘴里。

我在心中冷笑。

做戏做到现在,他终于等不及了。

也好,我成全他!

于是我饮下杯中酒水,片刻后,只觉头脑昏沉,天旋地转。

“阿芷的酒量可真小,才一杯就醉了。”

他语调嘲弄意味十足。

我感受着四肢百骸渐渐麻痹,缓缓闭上了眼睛。

陆临渊不断在我耳边呼喊,不见我回应,这才发出暗号。

方雪棠立即从暗处钻了出来。

“渊哥哥,我可是寻遍整个京城,才给她找来两个极品‘好男人’,足够她今晚消受了!”

“谁让这贱人不知好歹,敢跟我争!”

陆临渊揽上她的纤腰,提前庆祝胜利般得意大笑。

“好雪棠,白芷这贱人如何能跟你比?”

我被人抬进房中,丢在床上。

方雪棠冰冷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满是不屑。

“一介卑贱医女,竟跟我抢男人,我要你好好尝尝,与最龌龊最恶心的地痞乞丐,同床共枕的滋味!”

“去,将他们带过来。”

方雪棠刚要离开,手腕突然被我死死攥住。

她惊慌失措,刚要喊人。

我的动作却更快,立即用银针扎她哑穴,又封住她手脚几处大穴。

方雪棠当即身软如泥,动弹不得。

“既然是你费尽心思找来的‘好男人’,那便由你亲自消受吧!”

我冷眼扫过她面上的惊恐神色,吹灭烛火,翻窗出去。

多亏我早知他们别有居心,提前服下清醒神志的药,酒杯中的迷药对我毫无作用。

我无害人之心,却不能任由旁人害我!

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的报应,是她自食恶果。

我躲在窗外,听见房门从外落锁。

黑灯瞎火中,两个猥琐的声音淫笑着,急不可耐地朝床榻扑去……次日,正是昌平侯府大婚的好日子。

许多宾客前来观礼,无数百姓凑在侯府门前,也想要一睹盛况。

陆临渊故意等到日上三竿,才悄悄命人撤下我卧房上的锁,又装作毫不知情模样立在门口。

“阿芷,吉时已到,我来接你拜天地。”

屋内毫无回应,他故作急切地敲门。

“阿芷你到底在房里做什么,再不说话,我可要闯进来了!”

老夫人随后赶来,见状也高声催促,生怕别人不知道房中有猫腻。

围观宾客交头接耳,好事的百姓挤在角门处,争相朝里张望,议论纷纷。

“攀高枝的心机婊,只怕又在搞事情。”

“陆侯爷真可怜,怎么摊上这么个坏女人!”

众目睽睽下,房门被猛地推开。

陆临渊看到床上彼此赤裸交缠的三具身子,恶劣地勾起嘴角。

一个头顶生癞的地痞,一个脚底流脓的乞丐,还有一个卑贱的医女。

为了做足受害者的姿态,陆临渊特地广邀宾客,又允许百姓观礼,为的就是此刻将脏水彻底泼向我。

他装作痛心疾首,朗声宣告:“今日在场各位都是见证,并非昌平侯府无情无义,实在是医女白芷不知廉耻,在大婚前夜还在偷汉子!

如此不要脸的女人,怎么能做侯府女主人?”

陆临渊还要继续辱骂,可下一刻,我从人群中走出,坦然与他对视。

“陆侯爷难道瞎了吗?

我分明好端端站在这里。”

他面上顿时惨白一片。

此时在床上一丝不挂,被压在两个男人身下的女子,正目光迷离地转过脸来。

陆临渊如同见鬼,彻底呆滞。

“怎么会是雪,雪棠……”
其实我并不信老夫人会为我做主。

但她有句话说得对,我为了取心头血受伤太重,实在若强行赶路,恐怕有性命之忧。

为今之计,只有暂时留在侯府养好伤,再作计较。

院里的粗使丫鬟老实本分,尤其再用我的药方,治好了她家中老父的旧疾后,她一心想找机会报答。

这日,我被丫鬟藏在假山后,听到了陆临渊与老夫人的对话。

老夫人屏退左右,将声音压得很低。

“渊儿你糊涂啊,怎么能让白芷随便离开?”

“若任由她说出实情,世人岂不是要嘲笑我们侯府,为解寒毒,故意哄骗女子委身?”

“到时候东窗事发,侯府的体面和我的老脸该往哪放?”

陆临渊却先委屈上了。

“白芷不过是个身份低贱的医女,能与我欢好几日,已是她的造化,怎配嫁我为妻?”

“况且当初,是母亲谋划我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起哄骗白芷。

怎么如今事成,就将白芷这个累赘,全丢到我一个人身上了?”

丑陋的真相彻底揭开。

原来堂堂昌平侯与侯府老太君,竟埋藏着如此龌龊的心思。

为了一己之私,联手算计我的身子!

当真无耻!

可惜后面的对话听不清了。

但我清楚,接下来的事情,绝不可能那么简单。

陆临渊又变回了对我关怀备至的样子,甚至比从前更加体贴。

养伤的这些时日,他对我事无巨细,更是坚持每日亲自喂我吃药。

极其苦涩的药汁,他也要提前尝过,确定不烫才小心翼翼喂给我。

“阿芷,我特地命人买来市面上所有种类的蜜饯,你爱吃哪一种,我这就命人再去买。”

他轻声细语地哄我,仿佛我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人心隔肚皮,若不是早知他真正的心思,我差点相信,他是真的爱惨了我。

渐渐地,他的腿脚越发稳健,我的伤口也缓缓结痂。

这天,陆临渊将一道圣旨欢喜地捧到我面前。

“阿芷,我已向圣上请旨赐婚,婚期就定于下个月十六。”

“我说过的,会给你一场最盛大,最受人瞩目的婚礼。

到时候我会请全京城百姓观礼,让所有人看到,我要娶你为妻!”

说话时,他眼中闪烁着光芒,俨然期待已久。

我压下心底的反感,声音不冷不热:“我也很期待这一天呢!”

狐狸尾巴是藏不住的。

为了安抚我,陆临渊和方雪棠有些时日没见了。

这天得了机会,两人在酒楼雅座中私会。

一上来便干柴遇烈火般,抱在一起底裤肚兜甩落一地。

传来时,我正坐在隔壁雅座。

一墙之隔,听得一清二楚。

“渊哥哥,人家想你想得好苦,可你竟然为了白芷,去御前请旨赐婚?”

陆临渊喘着粗气解释:“只有去御前请旨给天下人看,世人才相信,昌平侯府有情有义,真心想娶她过门。”

“好雪棠,再多等我几日。

这出戏已经演了一年,为了昌平侯府的声誉,我必须做戏做全套。

等大婚那日,我做完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那件事,就能彻底甩掉白芷这个臭婆娘,不让世人找出侯府半点错处!”

方雪棠嘤咛几声,娇嗔着不满:“总是叫我等,渊哥哥该不会是舍不得她吧?”

“怎么会?

白芷在床上就像个死人,毫无意趣,如何比得过你?”

从前的记忆有多么美好,眼下的香艳场面便有多么令人作呕。

我忍住恶心,倒要看看。

下月十六大婚,陆临渊究竟要耍什么手段!


半晌,陆临渊反应过来。

装作毫不知情,快步上前想要关心我。

“阿芷,你没事就好,定是方雪棠受了奸人蛊惑,才弄出今日这番祸事!

放心,我定会查出真相,不让你受委屈!”

“快去梳妆打扮吧,今日可是我们成婚的大喜日子,别误了拜堂的吉时。”

陆临渊见方雪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竟将全部脏水都泼到她身上,妄图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当真无耻!

我挡开他伸来牵我的手,当众冷声质问:“陆临渊,你还要装多久?”

“若你并未心悦于我,大可直言相告,你却为了所谓的侯府声誉生出这些龌龊手段,真是让我恶心!”

围观众人纷纷咂舌,惊讶不已。

陆临渊还想矢口否认:“好阿芷,定是哪个别有用心的贱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这些都是胡说八道,我从来爱你入骨,对你更是一心一意,又怎会害你?”

人无语时,真的会想笑。

我再看他虚伪的嘴脸一眼只觉恶心,哂笑道:“当初你装作一往情深,骗我与你订婚解毒,之后又与方雪棠苟且,暗中安排地痞乞丐潜入房中,意图在当婚当日毁我清白。”

“陆临渊,你为方雪棠试穿凤冠喜服,又跟她在酒楼雅座偷欢,我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要我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更多细节来吗?”

“别……”陆临渊面如土色,满眼慌乱。

生怕再狡辩,我会捅出更多。

院中宾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角门处的百姓可不会给谁留情面,当即大声议论开来。

“没想到堂堂昌平侯府表面风光,内里全是黑心烂肚肠。”

“什么君子之姿?

什么高门风范?

敢情昌平侯就是个不要脸的伪君子,臭流氓!”

陆临渊遭人戳脊梁骨,一时间被骂得下不来台,僵在原地。

老夫人见状,气得整个人都在抖,为了护犊子,索性老脸也不要了。

“就算是渊儿当初玩弄了你的感情,那又如何?

你不过是一介卑贱医女,根本就配不上昌平侯府。”

“你要知道,这事就算闹到顺天府,只要侯府提前支会一声,也会被当做家务事轻轻揭过。”

“今日我们侯府大人不记小人过,允许你嫁进门,这事就算了结,你满意了吧?”

真是好大一张脸!

我丢下一句:“我不愿!”

转身朝外走去。

老夫人抖得更厉害了,慌忙追上几步,厉声咒骂:“别给脸不要脸!

你要干什么去?

你到底怎样才肯罢休?”

我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前,沉声道:“我要去敲登闻鼓,告御状。”

在这些高门贵族眼中,我身份低微,却不能任由他们如此欺负我。

侯府狂妄,顺天府不敢管,那我便直达天听,为自己讨回公道!

“快!

快拦住她!”

立即有侍卫围上前来。

可今日宾客众多,侍卫行动多有不便。

我伤势早已痊愈,用银针刺向冲到面前的几个侍卫的穴位,他们当即抽搐着无法行动。

看着我顺利走出侯府,老夫人吓得抖如筛糠。

陆临渊更是腿脚一软,烂泥般瘫倒在地。


我是天生寒血的医女,为救身中热毒的瘫痪侯爷,唯有以身相许。

那晚,他亲手解下我的衣裙,动情立誓:“天地为证,我此生定不辜负阿芷!”

他向我定下婚约,承诺腿脚痊愈后,便娶我过门。

又请来百位绣娘裁制喜服,重金购得明珠宝石镶嵌凤冠,说要给我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看着他重新站起,我也开始期待即将到来的婚礼时。

侯爷的小青梅突然回来,还穿上刚做好的喜服和凤冠。

他满心满眼都是小青梅,目光暧昧又心疼:“这本就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你可喜欢?”

“委屈你再等几日,待我和侯府上下一起将这出戏演完,彻底甩掉那难缠的医女,就娶你进门!”

原来,他的誓言和深情都是演戏。

我的所有付出,不过是场笑话!

我彻底看清,大婚当日凄然离府。

数日后,原本风光霁月的侯爷突然呕血不止,双腿瘫软如泥。

侯府上下彻底慌了,不惜散尽家财,寻遍五湖四海。

只为求医女白芷回头。

……“我似乎,救错了人。”

我忍着心口剧痛喃喃自语,一时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一年前,昌平侯陆临渊身中热毒,瘫痪在床,京城群医束手无策。

身为医女,我被请入侯府诊病。

鹤鸣山白氏,天生寒血,专克热毒。

而我是白氏唯一的后人,陆临渊的热毒,只有我能解。

当侯府众人将所有期待都寄托在我身上时,我却犯了难。

因为化解热毒的关键,需与寒血之人阴阳调和。

我虽出身山野,却断然不能随便委身于人。

老夫人先提出重金酬谢,又声泪俱下地哀求,我始终不肯妥协。

僵持之际,是病床上陆临渊,用虚弱的声音为我解围:“你们别为难她,生死有命,岂能强求?”

世人都说陆临渊有高门风范,彼时的我也这样以为。

此后朝夕诊病,我的心防,在他君子端方的气度下一点点松懈。

陆临渊对我关怀备至,衣食用度无不体贴,涉世未深的我,渐渐沉沦在他润物细无声的爱意里。

三个月前,陆临渊将亲手雕刻的玉佩系到我腰间,轻声道:“阿芷,生辰快乐!”

爹娘去世后这些年,从未有人为我庆祝生辰。

看到他因雕刻玉佩手掌留下的伤,又点燃孔明灯让我许愿,我不禁感动落泪。

他便是在此时将我拥入怀中,温柔许诺:“阿芷,以后你的每个生辰,我都陪你过,好不好?”

我心中最后一点坚硬被融化,点了点头。

陆临渊的吻随后落下,不容我迟疑,炙热而坚决。

最后一件衣裙被剥落前,见我犹豫,他眼底涌动着情欲,郑重立誓:“天地为证,我此生定不辜负阿芷!

等我痊愈,就娶你为妻。”

誓言一字一句,言犹在耳。

若不是今日,亲眼看到他为小青梅穿上喜服,试戴凤冠。

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陆临渊对我的深情,竟然从头到尾都是做戏!

胸口的伤传来阵阵刺痛,都抵不过一颗真心被生生撕碎的疼。

陆临渊在此时进到房中,见到卧床养伤的我,他仍是那副君子端方模样。

刻意挤出的焦急神情,略显突兀。

“阿芷,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瘫痪多年,他如今腿脚刚能下地,走路仍有些吃力。

我不想理会,撇过头去。

陆临渊没看出我的异样,这才说明来意:“母亲昨日去寺里上香,方丈说,我们原定在半月后的婚期不吉。”

“阿芷你知道的,我想要给你一场盛大而完美的婚礼,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所以我已决定将婚期延后,你不会怪我吧?”

曾经我心心念念的婚礼,就这么被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草草取消。

既然先斩后奏,又何必装模作样问我意见?

分明一个时辰前,他还与青梅甜言蜜语,现在又在我面前装起深情来。

我心中酸楚又悲凉。

转念,倒想亲眼看看,陆临渊的这场戏,究竟要演到什么程度。

于是低声说:“你决定就好。”

陆临渊不疑有他,看到我面色苍白,有一瞬间愣神。

“阿芷,你究竟受了什么伤?”

他刚要走到床前关心我的伤势,院中又有脚步声传来,一道脆生生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渊哥哥!”

陆临渊立即掉转方向,顾不得身形踉跄,也要朝门口迎去。

能令他抛下我的不是别人。

正是他的小青梅,方雪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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