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郭喜安刘大花的其他类型小说《带崽暴富后,战死相公回来了郭喜安程家博郭喜安刘大花小说》,由网络作家“郭喜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郭喜安认得这位孙婆子,记忆中她曾经多次接济过他们娘三,是个热心肠的好人。郭喜安看向她的眼神暖了暖,不过还是缓慢的摇头,冷静道:“程刘氏身上的伤是我打的。”此言一出,满场哗然,各种忤逆不孝、黑心烂肠的骂语汹涌而来。刘翠更是大叫起来:“看这恶妇都承认了,各位乡老们可要给我家婆婆做主啊!”见此,先前还为郭喜安说话的孙婆子也哑口无言了,她看着郭喜安欲言又止,最终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郭喜安任凭那些村民们指责,除了承认是她打的刘大花后,她又恢复了一言不吭的样子。而刘大花婆媳俩见此更是变本加厉,指责污蔑起郭喜安更加肆无忌惮,煽风点火的挑动村民对郭喜安的厌恶不喜。郭喜安只冷眼瞧着,还是不吭声,她在等。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很快,郭喜安要等的人来了...
《带崽暴富后,战死相公回来了郭喜安程家博郭喜安刘大花小说》精彩片段
郭喜安认得这位孙婆子,记忆中她曾经多次接济过他们娘三,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郭喜安看向她的眼神暖了暖,不过还是缓慢的摇头,冷静道:“程刘氏身上的伤是我打的。”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各种忤逆不孝、黑心烂肠的骂语汹涌而来。
刘翠更是大叫起来:“看这恶妇都承认了,各位乡老们可要给我家婆婆做主啊!”
见此,先前还为郭喜安说话的孙婆子也哑口无言了,她看着郭喜安欲言又止,最终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郭喜安任凭那些村民们指责,除了承认是她打的刘大花后,她又恢复了一言不吭的样子。
而刘大花婆媳俩见此更是变本加厉,指责污蔑起郭喜安更加肆无忌惮,煽风点火的挑动村民对郭喜安的厌恶不喜。
郭喜安只冷眼瞧着,还是不吭声,她在等。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很快,郭喜安要等的人来了。
愤怒的村民请来了里正,要开祠堂狠狠治理郭喜安这不孝的儿媳。
向阳村的里正姓赵,叫赵得富,是个快近五十岁的小老头,被人请来之后,先是被刘大花刘翠婆媳扯着,诉了好一会儿的苦,村民也围上来七嘴八舌的“作证”,赵里正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好了好了,这种事总不能只听一家之言,我心中自是有数。”
赵里正掰开刘大花扯着自己衣襟的手,转身看向郭喜安,义正言辞的询问:“你婆婆告你无故殴打婆母,此乃不孝恶行,你可认?”
郭喜安昂着头,“我是打了她。”
不等里正发话,刘大花便迫不及待道:“您瞧,这恶媳自己都承认了,里正您可得给我做主,这等敢殴打婆母的恶毒儿媳妇,得沉塘才是。”
里正皱了皱眉,不满刘大花的打岔,只瞟了她一眼,又看向郭喜安,道:“你既承认无故殴打婆母,那......”郭喜安却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我是承认打了程刘氏,可却不是无故殴打。”
赵里正一愣,“那是因何缘故?”
郭喜安讽刺的看向目光闪躲的刘大花,“婆婆也是觉得自己做的事上不得台面,不敢抖露一声,只往我的身上泼脏水是吗?
不过今日既然村子里的大伙都在,里正叔也在场,那我们便好好掰扯清楚。”
婆家收了钱财逼嫁守寡儿媳,这可是丑事一桩,一直不吭声的程德全这时也站了出来,一副和事佬的样子:“好了,今日本是家庭矛盾,老二媳妇嫁到我们程家这么些年,虽今日犯了糊涂,到底也是一家人,闹到现在也够了,我们作长辈的也不好和小辈太计较,此事我做主,不追究了,算了吧。”
“算了?”
郭喜安哪会如他的意,“你们算了我还得算账呢!”
程德全沉着脸,警告的朝她说道:“老二媳妇,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咱们毕竟是一家人,你以后带着孩子还是得在我们程家过活,事情闹大了,总归是不好看的。”
这就是威胁了,警告她,她们娘三孤儿寡母还得靠着程家这棵大树,若是把他们得罪狠了,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郭喜安岂会被他威胁到,冷笑道:“一家人?
公爹摸着良心说话,程家什么时候把我和向佑向泽视为一家人,我们在这程家,过得那是连畜生都不如。”
说完转身从柴房中把双胞胎兄弟牵了出来,经过这么一会儿时间,小向佑被打的那一边脸已经肿起老高,嘴角血渍还没有擦干净,瘦弱的身板再顶着那一张小脸,看着可怜不已。
郭喜安眼里***泪,“大家都看到了,我这两个孩子今年已经四岁,可你们看看他们,这小身板哪有四岁孩童的样子,说他们不满三岁,只怕还更叫人信服些。
程家若只是嗟磨我也就罢了,可他们连孩子也不放过,今天还把小向佑打成这样,我怎么能忍?”
小向佑和小向泽虽是双胞胎,都是大眼小嘴的清秀模样,但两人长相却不是一模一样,不会叫人分辨不出来。
兄弟俩的身板都是一样的单薄瘦小,因为过于清瘦,那双大眼显得更大了,此刻眼里蓄满泪珠和母亲相抱在一起,母子三人都是骨瘦如柴的身板,对比程家其他人五大三粗的壮实身材,特别是刘大花腰上那一圈肥肉时,不少人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这程家也不是吃不上饭的,甚至相对于村里大多数人家来说,程家还算的得上是比较富裕的了,前两年村里大部分人家都在闹口粮不足的时候,他们家还拿得出钱来盖新房子,程家现在这两座漂亮的青砖大瓦房就是那时盖的。
却没想到瞧起来光鲜亮丽的人家,背后却这样苛待儿媳和自己的亲孙子。
孙婆子首先出言讽刺,“就算没把媳妇当成自家人,这孙子总是自家血脉,连亲孙儿都虐待,这心可真是石头做得,又硬又狠呢。”
“谁...谁虐待他们了?”
刘大花面红耳赤的反驳:“好吃好喝的供着,是他们自己身体弱,吃了粮食不长肉,这也怨不得我们。”
“婆婆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郭喜安恨恨的看着她,又上手解开两个孩子的上衣,将孩子身上的伤痕展露出来,自己也捞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青紫。
“平日缺衣少食不说,婆婆和妯娌更是动辄打骂我们母子,今日更是要把我卖出去,要逼得我们骨肉相离,这真是不给人一点活路了。”
在场的村民们见那俩孩子身上青青紫紫的掐痕,一看就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形成的,孩子母亲手臂也是惨不忍睹,青紫伤痕更重,此情此景,村民们对郭喜安的话已是信了大半。
对着程家众人指指点点起来,“天,真是造孽,还以为是恶媳妇毒打婆婆,原来却是恶人先告状,瞧那母子三个伤的,平日里得过的是什么日子?”
“是啊,这程家婆子平日里装得慈眉善目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恶毒。”
“可不,听说这程家老二就是被她逼上战场的,现在人死了,却连他的妻儿都得不到善待。”
“啊?
还有这回事?
那程家这事做得也太不厚道了,毕竟也是自己亲儿子,这两小的可是亲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怎地这么心狠?”
......村民的议论越来越大声,程家众人的脸上青白交替,难看极了。
眼见着众人的议论越来越高,程家人的脸皮都快挂不住了,刘大花梗着脖子还在嘴硬:“那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上哪磕的碰的,小贱人上下嘴皮子一翻,就想把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有证据吗?
还是有人看到了?
没证据那就是污蔑人。”
刘翠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还有说什么卖不卖的,话说得那么难听,明明是我们心疼她,给她找了个好人家,不拦着她改嫁,满心满意的为她打算最后反倒是被反咬一口,简直是不识好人心。”
这么厚颜无耻的话语,也只有这对无耻的婆媳说得出来,不过还不待郭喜安出手,那边先前被她踢出去终于醒过来的杨拐子就让这婆媳俩原形毕露、自打嘴巴。
杨拐子被郭喜安一脚踢飞后,摔在院子墙根下,当时便晕厥了过去,又因为晕倒的地方在角落,竟一直没被人发现。
他才从昏厥中醒来时,脑袋还晕晕乎乎的,听到刘大花婆媳的叫嚷,才一下清明起来。
一骨碌从地上翻转起身,他一瘸一拐的直奔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扒开人群,看到里面的刘大花,便不管不顾的上前扯住她:“你家这媳妇我是不敢要了,这么凶狠的女人要是讨回去作了婆娘,岂不是要把我打死?
这人我不要了,我那一两半的银子和五斤白面你赶紧还给我。”
人群里有人认出了杨拐子,发出惊呼:“这不是隔壁村的杨拐子吗?
程家竟然是要把老二媳妇卖给他?
真是丧了良心哦,还说是为了老二媳妇好,真是睁眼说瞎话。”
有那不认识杨拐子的便找认识的一个打听,知晓了杨拐子的为人后,也大骂程家黑心毒肠,行事恶毒。
刘大花见事情暴露,干脆耍起无赖来,她一把挥开杨拐子,泼妇掐腰嚷道:“怎么了怎么了?
这是我程家事,那小贱人是我程家儿媳,是花了一两银子买进来的,怎么处置她是我们程家的家事,用不着你们多嘴多舌。”
郭喜安没再去理会李大花的撒泼,对这种人,你永远也没办法和她讲清道理,揭了她的皮就行,不用浪费口舌。
她带着两个孩子来到里正面前,先弯腰行了一礼,恭敬道:“里正叔,你也看到了,这程家是一点也容不下我了,要是再待在程家,我们母子三人可真是要活不下去了。”
赵里正对程家的做法也很是气愤,可这严格说起来到底是程家的家事,他也只能劝解教育为主,便道:“老二媳妇,你受委屈了,你放心,今日有我在这里,绝不叫程家的胡来。”
郭喜安摇了摇头,“我自是信里正叔的,只是您护得了我们一时,护不了我们一世,这程家,我和孩子是决计不能再呆下去了。”
赵里正也有些头疼,为难道:“可是你们孤儿寡母,不留在程家,又能去哪里呢?”
“分家!”
郭喜安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自己心里早有的打算。
“什么?
你想要分家?”
一边的刘大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郭喜安冷冷看向她,“怎么?
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
刘大花大怒,“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提分家,这家里什么都没有你的份,你不想住爱滚哪滚哪去,想分家里财产,门都没有。”
“我怎么不配提分家?
我是正正经经嫁到你们程家来的,我丈夫家博未去世之前,月月往家里寄钱,这钱未到我手里一分,全用于家中公用,而我在家里,除了家务活,田间地头的那些农活哪一样少干过?
后来家博因公牺牲,朝廷也给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抚恤金,可以说这家里三分之二的家当,是我们二房挣下的,我凭什么不能分?”
刘大花气急败坏,“那钱是我儿子挣的,跟你有个什么关系?”
赵里正说了句公道话:“这你就说错了,喜安既然嫁到了你家,成了家博的媳妇,夫妻本是一体,这些怎么能跟她没有关系?”
刘大花见他竟然为着郭喜安那贱人说话,想都不想就呛声道:“赵里正,今日请你过来是来评判郭喜安殴打婆母的罪行的,至于其他,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赵里正一窒,自他成为里正以来,还没有被人这么甩过脸子,他不悦的看向一边不吭声的程德全:“德全,你就是这么管教你婆娘的?”
程德全狠狠瞪了一眼刘大花,骂道:“你个无知妇人,不会说话就少说些,每人把你当哑巴。”
又转向赵里正赔罪道:“赵里正,你别和我这疯婆娘一般见识。”
赵里正点头,自然不会在这事上纠缠,问他:“那你对老二媳妇提出的分家有个什么看法?”
“分家,那是不可能的。”
程德全也是一口拒绝。
老程家的家业,他一分也不会分给郭喜安这个外人,更何况家博是为国牺牲,朝廷一下就给免了五年的赋税,若是分了家,那这免交赋税的优惠他们可就享受不到了。
“父母俱在,哪有分家的道理,至于老二媳妇,我们程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她要是不愿意待在程家,要去哪里程家绝不阻拦......程家要是讲理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日这个地步了。”
郭喜安打断了程德全冠冕堂皇的胡扯,转向里正道:“里正叔,今日我就把话说明白了,不管程家是什么意见,这家,我是分定了!”
程德全恼怒道:“我和你婆婆都不同意,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你能怎么分?”
郭喜安懒得再和他们打口水战,直接祭出杀手锏,“我丈夫是为国牺牲,乃是大义,是朝廷都承认的英雄义士,我作为他的遗孀,为他生育了两个儿子,延续了他的血脉,自然也能继承家产。
程德全气得胡子颤抖,指着她道:“你休想,有我在,你休想拿走我老程家一分一毫。”
“公爹若执意不许,那我只能告上朝廷了。”
郭喜安轻飘飘的再丢下一记深水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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