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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权力巅峰:从银行职员到封疆大吏费易梦庞寒雁

江陵布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王景见丁毅凡眉毛又拧紧了,心也就提了起来,用目光示意闻哲不要说话了。闻哲却没有理会,倔强的说:“丁书记,家丑不可外扬。我考虑的,可能只是站在长宁分行的角度,太本位主义了。”“但是,我们工作的终极意义,不就是让员工有归宿感、获得感么?”丁毅凡一挥手,打断闻哲的话,说:“你这纯粹是偷换概念、转移主题嘛!按你的道理,这些烂事,就捂住让它烂了?”闻哲吁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松口,说:“当年,曹操官渡之战取胜,缴获一堆信函,很多是自己的属下和袁绍私下的通信。“有人建议曹操按着信抓人。曹操说,当时袁绍强大的时候,我都怀疑自己能不能赢,何况那些下属。一把火把信都烧了,既往不咎。”马主任听了,立刻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闻哲同志,你这是什么逻辑!类比不当...

主角:费易梦庞寒雁   更新:2025-02-19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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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费易梦庞寒雁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权力巅峰:从银行职员到封疆大吏费易梦庞寒雁》,由网络作家“江陵布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景见丁毅凡眉毛又拧紧了,心也就提了起来,用目光示意闻哲不要说话了。闻哲却没有理会,倔强的说:“丁书记,家丑不可外扬。我考虑的,可能只是站在长宁分行的角度,太本位主义了。”“但是,我们工作的终极意义,不就是让员工有归宿感、获得感么?”丁毅凡一挥手,打断闻哲的话,说:“你这纯粹是偷换概念、转移主题嘛!按你的道理,这些烂事,就捂住让它烂了?”闻哲吁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松口,说:“当年,曹操官渡之战取胜,缴获一堆信函,很多是自己的属下和袁绍私下的通信。“有人建议曹操按着信抓人。曹操说,当时袁绍强大的时候,我都怀疑自己能不能赢,何况那些下属。一把火把信都烧了,既往不咎。”马主任听了,立刻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闻哲同志,你这是什么逻辑!类比不当...

《结局+番外权力巅峰:从银行职员到封疆大吏费易梦庞寒雁》精彩片段


王景见丁毅凡眉毛又拧紧了,心也就提了起来,用目光示意闻哲不要说话了。

闻哲却没有理会,倔强的说:“丁书记,家丑不可外扬。我考虑的,可能只是站在长宁分行的角度,太本位主义了。”

“但是,我们工作的终极意义,不就是让员工有归宿感、获得感么?”

丁毅凡一挥手,打断闻哲的话,说:“你这纯粹是偷换概念、转移主题嘛!

按你的道理,这些烂事,就捂住让它烂了?”

闻哲吁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松口,说:

“当年,曹操官渡之战取胜,缴获一堆信函,很多是自己的属下和袁绍私下的通信。

“有人建议曹操按着信抓人。曹操说,当时袁绍强大的时候,我都怀疑自己能不能赢,何况那些下属。一把火把信都烧了,既往不咎。”

马主任听了,立刻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闻哲同志,你这是什么逻辑!类比不当吧!”

丁毅凡也是很不高兴,却冷笑的说:“马主任,听他说!”

闻哲看看马主任,说:“马主任,那我也问一句,沙濠来长宁分行快五年了。

总行对他的考核评价,四年都是‘优等’。

那考核的‘德能勤绩廉’五项中,沙濠的‘德、廉’两项,总行是怎么考核的?”

“如果分行的员工要问总行这一句,连总行的文件上都给了他‘优等’,

我们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情况?那要怎么回答?”

“你?”马主任一时语塞,被呛的脸都白了。

这个书呆子,还是个驴脾气!

“丁书记、马主任,我不是矫情,更不是护短。有些事,是要锱铢必较的。

但是,有些事,却是应该宜粗不宜细的。”

“长宁分行不能再乱了,不能再内斗了。我没有私心,只是本位主义思想严重一点。”

丁毅凡看看闻哲,嘲笑的说:“呵,你犯本位主义错误,既明知故犯,还理直气壮哩!”

他问一直紧张的在听的王景:“王书记,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王景张张嘴,看看丁毅凡,又看看闻哲。才苦笑着说:

“丁书记、马主任。银行是个名利场呀。”

丁毅凡一皱眉,说:“有话就说清楚点!”

“一时也说不清楚,丁书记。”闻哲直接插话了。

“丁书记、马主任,我并不是反对查这些问题,只是许多原因,我的意思是淡化一下。”

丁毅凡端起茶杯,也示意闻哲先喝茶。

闻哲这才感觉,自己背上出了汗。

也是,敢在丁毅凡面前争执的,而且是如此的“不要脸”的事,全总行也没有多少人吧?

“丁书记、马主任,我们看似是在查一个男女关系问题,并可能引申到一个违法违纪问题。

“可是,其实是在拷问一个人性、人欲的大问题。”

“人心向善、人欲向恶,是一个千古不变的问题。”

“刚刚王书记说‘银行是个名利场’,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既要激发一群人在商品经济环境下、创造价值、体现自己的原动力。

又要对他的贪婪严防死守到不近人情。”

“我觉得很难,起码不是我们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些举报信上说的问题,我信,而且敢说只多不少。女人的色相,本来就是市场经济可以待价而沽的,有交换价值的东西嘛。”

丁毅凡瞪了他一眼,说:“闻哲同志,你的思想意识有问题!”

“丁书记,我只是在说明一个事实。男员工要接近、讨好一个男领导,那有多难?

反正我觉得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事情。”

丁毅凡不禁莞尔,是呀,在讨论任命闻哲的会上,“从不跑官要官”,就是他的一大亮点。


有必要的话,对施霁进行停职接受调查。我明后天再去看守所看看老沙。”

这时,马科元敲门进来,先同闻、王二人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就看着丁书记。

“马主任,立即联系市检察院、市公安局,请他们立即调查,沙濠在市区的黄金世界小区可能另有住房,动作要快!”

“好,我立即就办。”

丁毅凡又说:“公安部门通知了我们,经过鉴定,林浩是真的精神失常了!已经移交医疗部门了。”

闻哲忙说:“昨天我在分行大楼平台听林浩说,妻子施霁同沙濠关系不清不楚的。

我想这不是什么疯话,而是压抑在林浩内心太久的真实情况。”

丁毅凡扭头问王景,“这些情况,你们原来知道吗?”

王景说:“沙濠同施霁关系不正常的事,分行传的很厉害,可谁也没有证据。

平时林浩与沙濠关系很密切,我想,是有人嫉妒林浩。

至于闻行长说他另有住处,真的不知道”

丁毅凡脸立即沉了下来,训斥道:“你想?你没有自己的信息来源,没有自己的观察与判断吗?你不会当面同沙濠交流一下、提醒一下吗?”

“即便是造谣,也应该澄清,这也是对同志的爱护!”

“否则,要我们纪委干嘛用呢?当事后诸葛亮吗?干部管理,松是害、严是爱!”

“还有,对领导干部八小时之外的情况,同级纪委也应该掌握。”

王景脸色苍白,笔在手中颤抖起来,忙站了起来。

丁毅凡挥手让他坐下,脸色铁青说:“就目前工作组收到的线索,在长宁分行,同沙濠有男女关系的女员工,指名道姓的,不下三十个!”

丁书记示意马主任,“那些信,你也给闻行长看看。”

闻哲同王景面面相觑,一时作不得声。

闻哲心里叫苦,这些扯蛋的事要都放到桌面上,要牵涉到多少女员工?

又是牵涉到多少个家庭?

他脑子转的飞快,对丁书记说:

“书记,如果真像举报的那样,沙濠同女员工有的关系,可能还不止三十人了。

要是就此扯开了,不但分行上下全乱了,工作没有办法开展。

而且也让外头的人,看我们福兴银行的笑话了。”

丁毅凡问:“闻行长的意思呢?

闻哲说:“我想,只要不是违法的、谋私的,是不是就宽松一点,水至清无鱼。

沙濠提拔女干部时,如果有性贿赂,要查起来,就没有安宁之日了。”

他把马主任给他的那一沓厚厚的信,推了回去,很抵触的说:

“我和王书记就不看了。请总行酌情处理吧。”

丁毅凡一皱眉,说:“这是为什么?”

闻哲苦笑着说:

“‘美人计’,是亘古不变的绝招呀。只要有利益的存在,就会有美人计的市场。”

“越王献西施给吴王,就是最有名的美人计嘛。”

“大到国家利益、小到个人得失,残酷如战争搏杀、激烈像职场竞争。无处不在、也无时不在。”

“这些事情,除非已经违法乱纪了,有些,只是道德层面的东西,怎么查?怎么处理?”

丁毅凡厉声说:“如果沙濠接受性贿赂,提拔女干部,就已经违纪了!”

闻哲有些敬畏的笑笑,说:“如果是这样,我认为要查,要彻查!

“可是,丁书记,我可以肯定,绝不止三十个女员工同沙濠有染。

“要查起来、相互攀咬起来。您说,要扯出多少人?长宁分行要不要营业了?

“分行内部矛盾、员工家庭矛盾、社会关系矛盾,这就成一场永远也扯不清的烂账了。”


连一个电话也没有!

看来自己昨天对涂应德说的“你找宋五福解释去吧”,显然没有起到作用。

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说明这些支行上的负责人,现在还没有把自己当成真正的领导。

闻哲右手握拳,在桌上轻轻敲打了几下,特马的!这是不拿分行行长当领导呀!

不能就此放过这些人,正好找不到再次立威的靶子!

处理了沈觉星,算是震动一下分行机关。

那就再看看怎么处理长丰支行的宋、涂,算是震动一下分支机构的吧!

他冷笑一下,决定先毙了这笔贷款。

他又拿起座机,

“喂,小方你好。我粗略看了资料,瑕疵不少,你们仔细再看看。”

“好。闻行长不愧是专家,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再仔细看看,列出问题再向您汇报 。”

“不用专门汇报了,你是初审员,有什么事,如实按《信贷审批守则》规矩办就行。”

“好,我按闻行长的指示执行。”方惠淑的声音干脆利落,闻哲也是意外。

风险部。

方惠淑放下电话,想到这笔贷款是长丰支行的涂副行长亲自全程办理的。

难道是涂行长触了闻行长的霉头?

不管如何,这笔贷款再审,我手上一定就否决了!

方惠淑放下电话,很兴奋。

因为闻行长没有找分行副行长欧阳民,也没有找风险部总助来沟通。

显然,闻行长是想在无声无息中解决掉这个问题。

她在风险上待了七八年,一直提拔不了,就是没有靠山。

自己美貌不输什么元知韵、凌妮、施霁,

哼,不就是不想让沙濠那个丑八怪占自己便宜么?

她其实不忌讳男女那点事,只是男人要帅才行!

要不,看着一只癞蛤蟆,不恶心死人!

无论闻行长为什么找自己,这都是一个机遇。

而且这个消息要绝对保密,由自己来操作!

她是初审员,本来有权对各支行送上来的贷款,提出异议、直接退回支行。

可是那个跳楼的黄玉龙总经理,平日一手遮天,一点权限也不给部下。

她就成了一个纯粹的收发资料的文员了。

想到这,方惠淑拿起电话,打到长丰支行的信贷科长江科长处,要求他重审四海公司的材料。

“小方你什么意思嘛,这笔贷款,涂行长不是早同你们部门沟通好了么?马上就要过会了,还要重审什么!”

“同谁沟通好了?同黄玉龙吗?”方惠淑料定闻哲的心态,一句话就顶了回去。

“你!那好吧。我先向涂行长汇报。”江科长也是莫名其妙,这个平时不哼不哈的“冷美人”,怎么一下子这么冲?

方惠淑放下电话,打开电脑,登陆到分行门户网站的“分行快报”页面,

上面挂出了昨天分行中层干部大会的文字新闻和图片。

她把闻哲讲话时的单人照片放大,不禁花痴的笑了:

“呀,这个闻哲行长,长的还蛮帅的嘛。”

空军招待所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建筑。那个时候,这个地段还是城市的偏远地带,随着城市的不断扩大,这里已经成了中心区域。

在四周林立的现代化气息浓厚各色大厦包围下,虽然有些简陋,却透着庄重、大气、威严。

丁毅凡把闻哲、王景让进自己的房间。

闻哲见这房间除了面积大,其他的设施却是很简单。

靠窗边放着一张简单的小圆桌,四个椅子。床也是一米六宽的架子床。


“下面,毅凡书记向你通报情况。”

闻哲被冰冻住了一般。

脑袋“嗡嗡”响了几声,望着总行纪委书记丁毅凡。

这是什么情况?

不等他多想,又响起丁毅凡威严的声音:

“闻哲同志,向你通报相关重大案情。”

“长宁市公安局今天上午十点二十分,向省公安厅和总行通报,长宁分行原行长沙濠,持假名办理的身份证、护照,企图在长宁国际机场出境,被海关扣留。

“同时,在他携带的行李中,发现三本他用不同假名办的身份证、护照、通行证。还有伪装成书籍的大量美钞现金、境外的存折。现已移交给市公安局。

总行党委在刚刚召开的党委会上,已经撤销了他分行行长、书记的职务。”

闻哲神色一悚,立即明白,是出了大事!

丁书记补充说:“还有,今天中午十二点五十分,长宁分行向总行报告,长丰支行行长元知韵,已经失联二十七小时了。”

银行规定,高管人员、包括重要岗位的一般员工,必须二十四小时保持通讯畅通。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失联,一般就是出了问题。

“这……”

闻哲感觉太阳穴鼓胀起来,血管乱跳。

他又想到元知韵给自己打的那个电话。

绝不会是巧合!

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

看时间,显然是在她失联之后。

……

丁书记吩咐说:“闻哲同志。你现在立即去总行风险部。

清理长宁分行上报总行核准、未批复的五千万以上贷款。

然后前往长宁分行,把局面控制住。

不能再出问题了!总行已经将此次事件,定为‘九一六重案’。”

曾部长安排道:“闻行长,明天早上八点,你来总行同我会合,去长宁分行宣布总行人事决定。”

一直没有开口的上官董事长,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炯炯,强调:

“闻哲同志,你不要太过紧张,要镇定!总行是相信你能稳住大局的。

记住,你的首要任务要保证长宁分行的稳定!这是重中之重的任务!”

“谢谢董事长、总行的信任!我一定恪尽职守、鞠躬尽瘁,稳住局面,带好队伍稳住。”

“好,闻哲同志,总行是你坚定的后盾!不要有任何顾虑,用霹雳手段,大胆工作!”

“是,好!请董事长放心!”

他起身向两位领导一鞠躬,又向曾广清一点头,便赶往二十一楼的总行风险部。

董事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见他并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丁毅凡、曾广清就不好起身。

丁毅凡看看董事长,说:“希望这个闻哲能有所建树!”

董事长笑笑,说:“丁书记来总行时间不长,有所不知。

这个同志心思缜密、行方思圆、外柔内刚。

磨砺一下,会给我们带来惊喜的。”

……

闻哲离开会议室,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甚至怀疑刚刚发生的只是个错觉。

分行行长?

自己这个五级行员,虽然和分行行长理论上是同级,但实际上是云泥之别。

同有实权的分行行长比,犹如政府部门的调研员,同实职的处长、区长、县长比一样。

一级分行行长,妥妥的一方诸侯!

拥有独立的贷款审批权;

有人事招聘和干部任免权;

有费用签批权,等等!

闻哲震惊过后,便很快冷静下来。

闻哲岂能不明白“人事即政治”这个铁律?

事情出在长宁分行,但肯定波及到总行。

就是说,总行领导中,也有可能有人波及其中。

果然,天上落在自己头上的“馅饼”,不是那么简单的!

也许这不是馅饼,而极可能是陷阱!

因为很显然,连总行领导层都摆不平了!

一是这个职务由谁来担任,总行领导班子并没有达成共识。

总行各个领导,各自口袋里的候选名单也不好使了,一下子形成了权力真空;

二是这个职务将要面对的问题,异常艰难,也将很难摆平。

要知道,在银行,任命一个一级分行行长的这么大的事,非同小可!

试问,哪个总行领导“口袋”里,没有几个亲近的、有能力和资历的部下可以推荐?

自己不要说进领导的圈子,连总行领导们的视线也进不了!

偶尔见面,顶多夸一句“小闻不错,综合素质高”、“小闻的材料真棒”没有营养的废话。

“对!正是自己同任何领导都不沾边、同任何核心部门和长宁分行不沾边,才有这个机会。”

这个判断却让闻哲心又一沉。

没有领导亲信的人出来选择当这个行长,说明谁也不想让别人的亲信上位。

因为怕揭开了长宁分行案件的盖子,牵连自己进去。

这长宁分行的水该有多深?

他有些恐慌,像在盲区行走,生怕一脚踩空,就跌入一个陷井。

可是又一想,自己在战研室就是再写个五年、研究个十年,行长的位子也轮不到自己!

现在机会来了,犹豫,只会败北!

……

一路下来,他听到那些遇到的同事的祝贺声,他笑笑,点头致意,并不多说话。

当然,还有他听不到的议论声:

“怎么轮到他去长宁当老大?不声不哈的,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背景来头呀!”

“长宁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能顶的住?不会去顶雷的吧?”

“草!你以为总行领导是傻瓜?能临危受命的,是个凡人么?怎么不让你去?”

……

他打开手机,看到像蜂群一样窜出来无数条信息、未接电话,比自己一年接到的还要多。

他没有时间去看。

总行风险部2107办公室。

贷款审批员张光桓,抱着三个文件盒,在等闻哲。

“小张,有多少贷款要我看的?”

“恭喜您闻行长!哦,按总行规定,只有五千万以上的贷款,才要总行核准,然后您签字即可。最近长宁分行报的不多,我已经初步看了的,目前就这三笔。”

“好,我先看看。”

闻哲接过文件盒坐下,张光桓忙给他泡了一杯茶,他在旁边的椅子上也坐了下来。


“陈主任也是辛苦了。这段时间,你多盯盯。办公室可不能后院起火,出什么问题!”

此话一出,陈副主任一喜,易主任一惊。

想不到这个秀才是如此直截了当,看你们两位主任如何表忠心、纳“投名状”了。

闻行长的目光突然有些冷。

像在告诉他们二人,骑墙是没有用的,你要是只愿当墙头草,那我只好拨掉了。

闻哲目光一敛,又给他们倒酒,慌的易、陈二人忙欠了欠身。

陈清风忙说:“王书记刚才还专门打电话交待我,要负责好闻行长的安全。”

闻哲平静的说:“其实我更愿意相信,车祸只是偶然的。因为没有道理呀,谁能未卜先知我来长宁分行工作。再说,即使知道,也犯不着害我。”

易、陈二人一对视,不知道说什么好。

听闻行长又说:“是呀,大家要有点警觉才好。分行发生如此大、如此多的恶性事件,要是麻木不仁,特别是核心岗位上的负责同志如此,那才是真麻烦了。”

易主任脸一红,感觉头上的伤口一鼓一鼓,胀疼的厉害。

闻哲知道,这两人同时在场,不可能对自己说什么肺腑之言。

他看到易、陈二人的作派,突然感觉自己那天的就职演讲中,有个重大的疏漏。

那就是在大会上要重点强调,在自己眼里,分行是无派别、无门户之分的。

原来不管你算在哪派、哪门,我闻哲来了,都是“闻派”!

往事,只要不违法违规的,既往不咎。

这才是一把手的气魄、格局、能力!

“两位主任,我虽然十几年前在长宁分行工作过,但事过境迁,现在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分行的人事复杂,在我眼里,并不是什么问题。”

“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做老实人、说老实话、办老实事,就都是我心目中的好同志、好干部。”

易、陈二人对视一眼,一齐点头,如饿鸡啄米一样。

“陈主任,你辛苦一天了,先回去。明天派人去总行把车接回来。”

易光目光一闪。

陈清风有些矜持的说:“哦,易主任,总行关心闻行长,特意调拨了一辆新奥迪给分行。”

易主任一愣,脸上的表情,犹如手中一只香喷喷的烤鸭,飞了。

给新领导找一个司机,就等于给自己在新领导身边安了一个耳目呀。

“哦,总行领导真是器重闻行长!”

闻哲瞥见陈清风脸上有得意之色,又说:“易主任,你留下来,有些办公室的工作我想问问。”

陈清风失落的点点头,端杯子小心的敬了闻哲,看了易光一眼。才缓缓起身,开了门走了。

闻哲虽然十分疲倦,可他知道酒后吐真言的道理,现在是同易主任好好交流的时机。

“怎么样,易主任,喝点酒不妨事吧?听说你的酒量在分行可是前几把交椅的。”

易光虽然脑震荡后遗症未消,脑子却异常清醒,“闻行长玩笑了,我可排不上号呀。”

闻哲目光一闪,“据说在我们长宁分行,喝酒挺有讲究呀,有什么门道?”

易光岂能不清楚,闻行长一脑门的官司,哪有闲听你扯酒话?

他是要摸摸分行人事情况的脉象!

易光连敬闻哲两杯,“喝酒嘛,话就多,都是酒话。”

闻哲知道,这是个聪明人。

“我们分行呀,原先的六位分行领导,除了邱行长外,都能喝一点。

但酒风不同,所以‘酒阵’就不同。”

“‘酒阵’?”

“呵,就是喝酒时,每位领导都有自己的特点和队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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