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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癫!男宠娇弱,咋会是疯批太子祝卿安夜钺全局

云念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问你晚晚呢?”根本没理会莫安的话,也没听他说什么贵客不贵客的,莫亭澜又吼了一声,声调也更提高了些。这工夫,祝卿安几个,也到了门口。不同于莫亭澜,祝卿安一眼就看到了裴萧。虽然不知道裴萧的身份,可光看他的衣着,他的气质,祝卿安也能嗅出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来。她默不作声,静静瞧着。莫安没想到祝卿安也回来了,看到她,莫安明显有些慌乱。他心虚。为了莫亭澜对江晚晚的痴情,也为了他刚刚心底升起的那一丝算计。不敢看祝卿安,莫安怒瞪着莫亭澜,厉声呵斥。“不成器的东西,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辜负结发妻,连规矩和体面都不顾了,你这是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我胡闹?”呢喃着这几个字,莫亭澜气的发疯。“爹,是我在胡闹,还是你被祝卿安灌了迷魂汤,被她迷昏了头...

主角:祝卿安夜钺   更新:2025-02-19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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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卿安夜钺的其他类型小说《别癫!男宠娇弱,咋会是疯批太子祝卿安夜钺全局》,由网络作家“云念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问你晚晚呢?”根本没理会莫安的话,也没听他说什么贵客不贵客的,莫亭澜又吼了一声,声调也更提高了些。这工夫,祝卿安几个,也到了门口。不同于莫亭澜,祝卿安一眼就看到了裴萧。虽然不知道裴萧的身份,可光看他的衣着,他的气质,祝卿安也能嗅出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来。她默不作声,静静瞧着。莫安没想到祝卿安也回来了,看到她,莫安明显有些慌乱。他心虚。为了莫亭澜对江晚晚的痴情,也为了他刚刚心底升起的那一丝算计。不敢看祝卿安,莫安怒瞪着莫亭澜,厉声呵斥。“不成器的东西,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辜负结发妻,连规矩和体面都不顾了,你这是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我胡闹?”呢喃着这几个字,莫亭澜气的发疯。“爹,是我在胡闹,还是你被祝卿安灌了迷魂汤,被她迷昏了头...

《别癫!男宠娇弱,咋会是疯批太子祝卿安夜钺全局》精彩片段


“我问你晚晚呢?”

根本没理会莫安的话,也没听他说什么贵客不贵客的,莫亭澜又吼了一声,声调也更提高了些。

这工夫,祝卿安几个,也到了门口。

不同于莫亭澜,祝卿安一眼就看到了裴萧。

虽然不知道裴萧的身份,可光看他的衣着,他的气质,祝卿安也能嗅出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她默不作声,静静瞧着。

莫安没想到祝卿安也回来了,看到她,莫安明显有些慌乱。

他心虚。

为了莫亭澜对江晚晚的痴情,也为了他刚刚心底升起的那一丝算计。

不敢看祝卿安,莫安怒瞪着莫亭澜,厉声呵斥。

“不成器的东西,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辜负结发妻,连规矩和体面都不顾了,你这是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胡闹?”

呢喃着这几个字,莫亭澜气的发疯。

“爹,是我在胡闹,还是你被祝卿安灌了迷魂汤,被她迷昏了头了?她一个商户之女,除了有几个臭钱,还有什么?晚晚知书达理,柔顺可人,她又哪比不上祝卿安?

是,今日晚晚是有错,她是想算计祝卿安,给她些教训的。

可晚晚那么做,也是为了我。

她在乎我。

你不喜欢她,我可以理解,你看不上她,我也可以接受,可是你不能就这么送她走啊。江家败落,她无依无靠,她只有我,她现在怀着我的孩子,你把她送走,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爹,那是我的骨肉,也是你的孙子。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莫亭澜怒吼,他一双眸子腥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了似的。

若非在他面前的是莫安,他还有些许理智,顾及着父子情分,但凡换一个人,他都会急的杀人。

莫安不语。

莫亭澜见状,转身回头看向祝卿安。

“爹,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是不会认祝卿安这个夫人的,我是不会认下这门亲事的。你看上了她,看上了祝家的银子,你想巴结奉承一个商贾之女,那是你的事,有本事你就自己娶了她,别来逼我,我不喜欢。”

“莫亭澜,你少给我发疯,再胡言乱语,我打断你的腿。”

莫安拍案而起。

他吼完,就小心翼翼的看向了裴萧。

裴萧脸上一片阴云,他盯着莫亭澜,眼底里带着几分嫌恶不满。

莫安感受得到。

同样,门口的祝卿安,也看的清清楚楚。

莫亭澜的话,她并不放在心上,相较之下,她对裴萧的反应更感兴趣。

她知道的,莫安登门替莫亭澜求娶她,强行促成这门婚事,是心有谋算。莫安攀上了六皇子,祝家富贵,他想让祝家,做六皇子的钱袋子。

他把祝家当做棋子,为莫家谋前程。

刚刚,莫亭澜直接把莫安看上了祝家银子的事戳破了,莫安心虚。

而裴萧的反应,也明显是对莫亭澜的话不满。

他也在意莫亭澜刚刚的话。

见微知著。

自然的,他的身份也就不难猜了。

祝卿安可以肯定,裴萧是六皇子的人,而他出现在平昌伯府,也不会是无的放矢,只怕他和莫安,正商量着怎么算计她,怎么算计祝家的银子呢。

这还真是意外收获。

祝卿安想着,眸子微微眯了眯。

她平静无波的眼眸里,也染上了几分算计……

祝卿安心里盘算的清楚。

很快,她就垂下了眸子,掩去了心底的想法,摆出了一副受伤的表情。

裴萧也看了眼祝卿安,瞧着她的模样,裴萧又看了看莫安,下一瞬,他直接站起了身,开口时语气冷淡。


祝卿安回眸,看向莫亭澜,眼神扫过莫亭澜身前,她戏谑的勾唇。

“昨夜被踹的地方还疼吗?”

听着这话,几乎是本能的,莫亭澜直接就松开了拉扯着祝卿安的手,昨夜的滋味,他还记得,记得清清楚楚。

他看得出来,祝卿安应该练过些拳脚,哪怕算不上功夫高手,可这点花拳绣腿,配上粗鲁的性子,也够他喝一壶的。

在碎月楼,他吃瘪也就算了。

真要是在昭和公主府门口,也被踹了,还被人瞧见——

那他的脸也就丢尽了。

他担心。

将莫亭澜的模样看在眼里,祝卿安语气讥讽。

“有病就早点去治,别耽误了病情,出门在外,随随便便就一阵狂吠,莫亭澜,真正该放聪明点的人是你。”

“你……祝卿安,这是娘的意思。”

“那就让你娘过来说。”

一边说着,祝卿安一边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红宝石簪子。

贵气逼人。

她邪气的冲着莫亭澜笑笑。

“你去问问她,同样威胁的话,她敢直接跟我说吗?”

看着祝卿安的模样,莫亭澜的脑海里,忽而就想起了莫安说的,祝卿安不是普通的商户女,而是江南首富之女,他想起来莫安说的,如今的莫家,需要祝卿安,更需要祝家。

那些话,配上如今祝卿安的模样,就像是一盆冷水,浇到了莫亭澜头上。

他忽而就有种气焰被浇灭了的感觉。

同样的话,魏氏敢说吗?

他不确定。

莫亭澜失神,祝卿安却懒得管他,也没理会魏氏、江晚晚,她先一步奔着昭和公主府的大门去了。

礼物,她直接记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就进了大门。

莫家一众人,都被她留在了身后。

魏氏、江晚晚、莫婷娇几个瞧见了,也都过来到了莫亭澜身边。

“怎么回事?”

看着莫亭澜,魏氏沉着脸发问。

江晚晚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一手小心翼翼的搀扶上莫亭澜的胳膊。

“亭澜,祝姐姐她是不是因为我,又跟你闹脾气了?”

莫亭澜冷着脸没回应。

江晚晚的眼睛,瞬间红了,“祝姐姐心里对我存有芥蒂,今日我就不该来的。我已经见过夫人了,孩子也见过祖母了,要不我还是不进去了,你正好也可以寻机会,好好哄哄祝姐姐。一家人,哪有隔夜的仇?就算有,出门在外,也该顾全大局的,祝姐姐并非不懂事的人,她只是一时没想开而已,你耐心些,多说些好听的哄哄她,她会明白的。”

越说,江晚晚的声音就越小。

委委屈屈的模样,简直像朵柔弱的小白花,风一吹就能倒。

那样子,让莫亭澜怜惜。

紧紧的握着江晚晚的手,莫亭澜极力克制着火气,柔声安抚,“这是她小肚鸡肠,不识抬举,跟你没关系,你没做错什么,你不需要走。”

“可是……”

“拈酸吃醋,毫无妇德,她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所谓。”

嫌恶的说了一声,莫亭澜便看向魏氏。

“娘,咱们也进去吧,一个商户女,没见过多少世面,由着她独来独往,指不定要给咱们府上丢多少人呢。”

“嗯。”

魏氏叹息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到了这会儿,说什么也都晚了,她带着莫婷娇往昭和公主府走。

“晚晚,咱们进去。”

“好。”

江晚晚娇滴滴的应了一声。

闻言,前面的莫婷娇,不自觉的回头,看了江晚晚一眼。

女人看女人,往往比男人看女人更准。

别看江晚晚在莫亭澜面前柔柔弱弱的,可是,莫婷娇就是觉得,江晚晚很会装,是个会算计的,她懂得怎么迎合莫亭澜,也懂得怎么挑拨离间,这绝对是个难缠的主。

相比之下,倒是祝卿安,喜与不喜都在明面上。

要坦诚、直接的多。

府内。

祝卿安进来,就被带去了沁芳水榭,这是昭和公主府内风景最好的地方,昭和公主索性就把宴请设在了这边。

祝卿安来的不算晚,但早一步到的人,早已经三五成群的聚在了一起。

四下看了看,祝卿安就去了沁芳亭。

那临湖,也安静。

虽说她是为了结交世家的小姐夫人,是为了拓展生意来的,但所有的相识,都是需要机会的,贸贸然行动,只会让自己被动尴尬。

眼下,想让还不是时候,她得再看一看,等一等。

沁芳亭。

一过来,祝卿安就瞧见三四个世家小姐,聚在一起低语。

“听说了吗?太子爷也来了?”

“不会吧?”

“不是说他病了吗?怎么会来赴宴?”

“应该是好了吧?刚刚听见人说了,说是五殿下跟着他一起来的,现在应该被请去歇息了,说不准晚些时候,还能有机会见到。”

“真能见到?”

“今儿昭和公主设宴,本就不拘着那么多规矩,她只在沁芳水榭那摆了花墙,分了男席和女席,离得那么近,能瞧见有什么稀奇的?不过,见了或许还不如不见的好,外面的传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所有人都说,他性情暴虐,喜怒无常,他若是不高兴了,可是会要人命的。”

“那又如何?”

“就是,他到底是太子,光这身份,就够吸引人的了,更别说他长得还好。”

“倒也是。”

几个小姐妹议论声更小了。

倒是一阵阵暧昧不明的笑声,此起彼伏,渐渐高了些。

议论的话,祝卿安听了七七八八,她到京三个月,时间不算长,但为了能经营好京中的生意,这京中的事她没少打听。

关于这位太子的事,她自然也听说过不少。

暴虐、邪佞、疯批——

用来形容太子的词,这几个,是祝卿安听到最多的。

今儿她才知道,太子除了疯,长得还好。

有权有势有地位,容貌还出众,哪怕性子差些,也足够女子、世家趋之若鹜的了。

也难怪自来矜持的千金小姐,也能笑的这般荡漾。

美色诱人啊!

要是能结交就好了。

到时候,把太子爷带去她的休闲别庄,小住一阵子了,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权贵、多少小姐上赶着往前凑呢?

那简直就是个敛财的活招牌!

虽说他性子不好,走的近了,也容易有危险。

可富贵险中求嘛。

再说了,他们好吃好喝,伺候活祖宗似的伺候他,不让他挑出错来,不就是了。她就不信,好端端的太子,还真能是非不分,杀人不眨眼。

祝卿安在心里,暗戳戳琢磨着用太子爷的美色赚银子。

越想,她就越觉得这事靠谱。

只是万事开头难。

这头一步的结交,并不容易,还得好好想想。

祝卿安正想着,就见一个穿着昭和公主府下人衣裳的嬷嬷,匆匆的冲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我……”

“疯批太子,还在乎什么名声?卿卿要是还想聊这个,那还不如聊聊,你要什么时候和莫亭澜和离?聊聊我这个疯批太子,疯起来,能疯到什么地步?平昌伯夫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却能当个不错的看客,卿卿,要试试吗?”

让魏氏当看客?

虽然祝卿安没打算跟莫亭澜长长久久,她也没想着要当一辈子的莫少夫人,她的事,也不怕人知道。可是,纵使如此,她也没有疯到在那种时候,要让人观摩啊。

这种话,他怎么好意思说?

白了夜钺一眼,知道说不通,祝卿安索性不说了,她推开夜钺就往外走。

眼下不好耽搁。

来日方长,她和夜钺的事,还是之后再说吧。

左右夜钺也没有追究她的意思,夜钺都不怕,她怕什么?

祝卿安脚步很快,那样子,隐约带着股落荒而逃的劲儿,仿佛生怕夜钺再拉住她,说些有的没的似的。

夜钺瞧着,眼底流光闪耀。

“小丫头!”

终究还是嫩了点,青涩了点,脸皮薄了点。

不过,这样也好。

他喜欢。

……

百花庄,前院。

祝卿安带着如意一路过来,距离有些远,但这距离,也足够让祝卿安平静下来了。

到了这头,祝卿安早已经平静如常了。

一进院,还隔得远远的,祝卿安就听到了魏氏的抱怨声。

“怎么这么久还不来?这是在跟我摆架子吗?是在拿乔吗?我可是她婆母,她还懂不懂点礼数?知不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小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就是不成,咱们莫家,娶了个这样的媳妇,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早知道魏氏的脾气,听着这话,祝卿安平静如水,心底甚至生不起一丝的波澜。

可如意听着,却气的厉害。

“小姐,她怎么这样?”

“不用管。”

祝卿安淡淡的应了一声,她继续往里走,就见莫婷娇看着魏氏,无奈地叹气。

“娘,你能不能冷静点?

这百花庄那么大,嫂子住的或许远了些,走过来也是需要时间的,这可以理解。而且,她今日忙了一整日,本就累了,走的慢些,耽误了些时间,这也正常。

退一步说,就算她真的在摆谱,在拿乔,那又如何?

今日,是我哥和那个江晚晚,算计她在先,欺辱她在后,这些事爹都说了,你又不是不清楚。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她就算真心里有气,拿乔了一些,那还不是应当的?

更别说眼下咱们有求嫂子。

老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娘这火气也该收收了。”

莫婷娇语气平和。

她把所有的道理,掰开揉碎的跟魏氏讲,她希望魏氏多多少少能听进去几分,能收收自己的脾气。

这对魏氏,对莫亭澜,对莫家而言都好。

可惜,魏氏哪是听劝的性子?

“少说那些,怎么着,你的意思是,还要我这个做婆母的,看她的脸色过日子?这天下,就没有这样的理。”

魏氏气急败坏。

她一边反驳,一边直拍桌子。

莫婷娇瞧着她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头,似乎更疼了。

她都有些后悔陪着魏氏来了。

“娘,咱们都是女子,谁还不是家里的掌上明珠,是家里人的心尖宠?试问,若是他日我出嫁,到了婆家,婆母也这般待我,你又作何感想?若是她磋磨我,你会不会心疼?”

“我看她敢。”

“你舍不得我受委屈,那祝家,又何尝舍得嫂子受委屈?

大婚的事,本就是我哥有错,要不是爹那般放下脸面来求,祝家能让嫂子留下?娘能心疼我,也该心疼心疼嫂子。


撂了话,莫安就离开了。

莫亭澜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连带着被打的魏氏,人也是发懵的。他们母子俩,静默垂泪,相对无言。

……

隔日,百花庄。

因为前一夜睡得晚,这一日,祝卿安起的也晚了些。

好在昭和公主那些人都还没来,她也还有时间收拾,选了衣裳,让如意帮她梳洗上妆。

如意手巧,稍稍捣鼓捣鼓,就让祝卿安有了与昨日不同的气质。

明艳、温婉,可人至极。

从铜镜中瞧着自己的模样,祝卿安倒是满意。

“你这手,是越来越巧了。”

“分明是小姐长得好,奴婢随意弄一弄,就显得格外出众,奴婢可不敢贪功。”

“小嘴真甜。”

祝卿安拿着簪子,选了位置,缓缓插在自己头上。

打点妥当了,她才轻声询问。

“对了,如风还没回来吗?”

“没有,”如意回应,倒也不担心,“如风自来办事利落,她也有分寸,会审时度势,不会冒险的。小姐让她打探的事,虽说涉及京中权贵,但与以往的事比起来,倒也算不得多难,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有消息了,小姐放心吧。”

“嗯。”

祝卿安点头,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话是这么说,只是,京城到底不比江南,小心为上。今日人多,我未必顾得上,你帮我盯着点。若是晌午过后,如风还没回来,就安排人去接应接应,问问情况。”

“奴婢明白。”

如意懂祝卿安的心思,快速应声。

这时候,祝平就从外面进来了。

明明为了忙金楼的事情,祝平几乎一夜未睡,可大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知道今日过后,百花庄将与之前大有不同,会生意兴隆,他精神抖擞,倒是看不出一点疲态。

只是,微微蹙起的眉头,透露着他此刻的不快。

“小姐,江晚晚来了。”

“她?”

祝卿安挑眉,有些意外。

听说,昨儿江晚晚在昭和公主府作妖,直接被扔出去了,她还以为,依照江晚晚那性子,得缠着莫亭澜哭哭闹闹一阵子呢。

没成想这么快,她就找上门了,又要开始作妖了。

不愧是当初,能在天阳楼做局,算计她的人。

还真不能小看她。

眼底里闪过一抹冷光,祝卿安抬手,慵懒的摸着头上的步摇,瞧着步摇轻晃,她坏笑着勾唇。

“去,把人请进来,送到明楼花屋去,让人好好的伺候着,别怠慢了。”

“这……”

祝平闻言,有些不明所以。

连带着如意,也是一脸疑惑,“小姐,那江晚晚可不是什么好鸟,她算计小姐,又在莫亭澜面前扮得弱不禁风,故意做戏,小姐待她那么好做什么?”

“待她好?”

呢喃着这几个字,祝卿安一下就笑了。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自己动手,是会脏了手的,倒不如借刀杀人,兵不血刃。不就是弱者的戏?谁还不会演啊?”

“小姐的意思是……”

“安排个人,去给莫亭澜传信,就说我嫉妒江晚晚,把她扣在了百花庄,要处理掉她的孩子。另外,如意你避开莫亭澜,亲自去一趟平昌伯府,把莫安请过来。时机掐的准一点,这么好的角儿,得高潮的时候亮相,懂?”

祝卿安这么说,如意就明白了,她冲着祝卿安连连点头。

“小姐放心,奴婢明白。”

“去吧。”

“是,奴婢这就去。”

如意转身往外去,她一路小跑,兴致勃勃,那喜上眉梢的样,让人哭笑不得。

连带着祝平,脸上也更多了一抹笑意。

时间过得飞快。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工夫,昭和公主就到了。


“祝卿安,你还想干什么?”

用手护着江晚晚,莫亭澜维护的询问。

祝卿安勾唇。

“有两句话,她江晚晚说错了,第一,不是我插入了你们中间,是你们莫家三次登门,三媒六聘,求娶的我,我进莫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名正言顺,而你们是无媒苟合。你们玩的脏,可别把脏水往我身上甩,我嫌恶心。”

“你……”

“第二,她说你维护她,是在尽为人夫君的责任,这话也错了,你之于她,算不上夫君,说得好听点叫情郎,说的难听点叫姘头,莫亭澜你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是非不分,这就是你的错,挨打也是你活该。”

祝卿安言辞犀利。

话音落下,她看着江晚晚,满眼皆是笑意。

“江晚晚,你来我百花庄,我好吃好喝好茶好水的招待你,没让你受半点委屈,你却藏着龌龊心思,想要害我。

今日,是你欠我的。

你说有什么事,直接冲着你来就好,这话我该听的,毕竟冤有头债有主,这也没错。只是,你肚子里揣着一个,我倒不好直接动手了。

那你的债,就只能由你的情郎来偿了。”

祝卿安的话,让莫亭澜心都跟着颤了颤。

江晚晚也慌。

只是,想到肚子里对孩子,笃定祝卿安不敢动她,她心里也比之前,更多了些底气。

“你想做什么?”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江晚晚伸手,护在莫亭澜身前。

“祝卿安,我承认今日我有错,可是,我还什么都没有做,你也没受到伤害,你何苦这般咄咄逼人?”

她振振有词,大义凛然,维护之意明显。

可祝卿安不吃这一套。

“难道,只有等你出手了,等我出事了,等我死了,我才有资格报仇?”

“你……”

“爹,你是一家之主,你说呢?”

祝卿安转头看向莫安。

一句话,瞧着是把主动权,交到了莫安手上,可实际上,却也是在逼着莫安动手。

毕竟,莫安要脸面,这么多人在,他若处事不公,势必要授人以柄,为人诟病。他和整个平昌伯府,都会成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莫安没得选。

抿了抿唇,莫安快速开口……

“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我吊起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他下来。”

“是。”

祝平早就带人在等着了。

他们虽不是莫安的人,但这会儿莫安有吩咐,还是收拾莫亭澜的吩咐,他们应得快极了,几个人冲上来,直接就按住了莫亭澜的肩膀。

莫亭澜胳膊上有伤,连挣扎都受限,他很快就被拉走了。

“亭澜,亭澜。”

江晚晚吼得歇斯底里。

眼见着拦不住,她扭头看向莫安,她声音更大了些,以确保莫亭澜能听见。

“伯爷,亭澜是无辜的,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他手臂上还有伤呢,你不能这么对他。伯爷,你有气只管冲着我来就是了,我愿意一力承担,求你别为难亭澜了,好不好?”

莫亭澜听到了。

他眼睛泛红,感动的一塌糊涂。

可惜,莫安从一开始,就不信江晚晚所谓的深情,江晚晚刚刚的话,他也没怎么听进去。

只有一句,他倒是听进了心里。

莫亭澜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江晚晚——

江晚晚是祸水之源。

这些日子,莫亭澜行事荒唐,屡屡出错,他的名声,他的前程,包括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也都受到了影响,这都是因为江晚晚,若没有江晚晚,他们不至于到今日。

既是祸水,就不应当留!

心里想着,莫安的眼神,瞬时更凌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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