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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吃苦,这辈子嫁个首长享福李东耀舒亦玫全局

红尘易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我真的没有拿钱。”舒以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舒以珊恨恨的看着舒以玫,钱一定是她拿走的,可她将钱藏在那里,为何会找不到。“你还嘴硬?我打死你这个白眼狼。”蔡桂菊扑向舒以珊,手碰到哪就打到哪。原本她想着要是舒以珊将钱拿出来,这件事她就不计较了,毕竟她明天结婚。可她不仅不承认,还将他当猴耍,这让蔡桂菊如何忍?舒金明听到屋里舒以珊的惨叫声传出来,他没有进去拉架。这都是舒以珊自找的。她要是把钱拿出来,也就不会挨打了。舒以玫眼角余光瞥见了舒金明,见他一脸冷漠,甚至一丝心疼舒以珊的表情也没有。亲生闺女都如此冷漠,更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妻子。蔡桂菊打累了,就质问舒以珊钱在哪里,舒以珊被打的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不管她如何否认,蔡桂菊根本就不相信她没...

主角:李东耀舒亦玫   更新:2025-02-19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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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东耀舒亦玫的其他类型小说《上辈子吃苦,这辈子嫁个首长享福李东耀舒亦玫全局》,由网络作家“红尘易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我真的没有拿钱。”舒以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舒以珊恨恨的看着舒以玫,钱一定是她拿走的,可她将钱藏在那里,为何会找不到。“你还嘴硬?我打死你这个白眼狼。”蔡桂菊扑向舒以珊,手碰到哪就打到哪。原本她想着要是舒以珊将钱拿出来,这件事她就不计较了,毕竟她明天结婚。可她不仅不承认,还将他当猴耍,这让蔡桂菊如何忍?舒金明听到屋里舒以珊的惨叫声传出来,他没有进去拉架。这都是舒以珊自找的。她要是把钱拿出来,也就不会挨打了。舒以玫眼角余光瞥见了舒金明,见他一脸冷漠,甚至一丝心疼舒以珊的表情也没有。亲生闺女都如此冷漠,更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妻子。蔡桂菊打累了,就质问舒以珊钱在哪里,舒以珊被打的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不管她如何否认,蔡桂菊根本就不相信她没...

《上辈子吃苦,这辈子嫁个首长享福李东耀舒亦玫全局》精彩片段


“妈,我真的没有拿钱。”舒以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舒以珊恨恨的看着舒以玫,钱一定是她拿走的,可她将钱藏在那里,为何会找不到。

“你还嘴硬?我打死你这个白眼狼。”蔡桂菊扑向舒以珊,手碰到哪就打到哪。

原本她想着要是舒以珊将钱拿出来,这件事她就不计较了,毕竟她明天结婚。

可她不仅不承认,还将他当猴耍,这让蔡桂菊如何忍?

舒金明听到屋里舒以珊的惨叫声传出来,他没有进去拉架。

这都是舒以珊自找的。

她要是把钱拿出来,也就不会挨打了。

舒以玫眼角余光瞥见了舒金明,见他一脸冷漠,甚至一丝心疼舒以珊的表情也没有。

亲生闺女都如此冷漠,更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妻子。

蔡桂菊打累了,就质问舒以珊钱在哪里,舒以珊被打的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不管她如何否认,蔡桂菊根本就不相信她没拿她的钱。

舒家鸡飞狗跳,附近几家人都站在院门口听墙角。

周婶子将耳朵贴在院门板上,脸都差点被挤变形。

“我听着好像珊珊偷了蔡桂菊的钱,所以蔡桂菊气狠了打她。”

其他人相视一眼,观点各不相同。

“偷了多少钱啊,至于将人打成这样 ?听着那叫声打的挺狠的。”

“这不怪蔡桂菊,要是我家娃偷了我的钱,我打的比她还狠,一年到头在地里刨食,挣点钱容易嘛。”

“舒以珊明天结婚,她今天偷蔡桂菊的钱,难道是打算带到婆家?”

“这不好说,我今天见舒以珊跟她妈从县城回来不高兴,脸一直拉着。”

“我跟她打招呼,她都没理我。”

周婶子听着几人你一句我一句,撇撇嘴,“这珊珊也是的,明天就嫁人了,李东耀是个好的革命同志,但他去学校后她还要在桃园村生活,就董……”

周婶子被旁边的人捅了下腰,这才惊觉董素梅也在这里看热闹。

一点也没不好意思的。

周婶子笑着问道,“素梅,你家明天办喜事,你不在家里忙活还有时间在这看热闹啊。”

董素梅来好一会儿了,听到她们说舒以珊偷家里的钱准备带回婆家,心情很好,也不跟周婶子计较她刚才想编排她但被打炜的话。

笑着说道,“没啥可准备的,都弄好了。”

刘婶子看了眼董素梅,她昨天路过李家,还特意进去看了眼,只有李东耀的睡屋门上贴了张喜字,说是办喜事却没什么喜气。

这是没将舒以珊当回事。

屋里又传来舒以珊惨烈的哭叫声。

周婶子打趣道,“素梅,你亲家打你儿媳妇你不进去管管?”

“明天才是,今天还是舒家闺女。”说话的时候董素梅嘴角都飞出去了。

心里想着,舒以珊你可要扛住啊,打死也不能将钱还给你妈。

董素梅回家后,激动的去找李东耀。

即将是新郎官的李东耀,脸上全无喜色,甚至有种赴死的悲壮!

这个媳妇不是他想娶的,是他妈让他娶的。

“东耀,你这媳妇娶对了。”董素梅兴奋的眉毛都在跳动,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李东耀脸上,他往边上挪了一步。

兴趣缺缺的说道,“舒以珊长的丑,还不如娶舒以玫。”

娶舒以玫他图色,娶舒以珊图啥?

图她长的黑,图她说话粗俗,图她是个村姑?

董素梅瞪了眼李东耀,“你这孩子,咋不图点实用的呢。

我刚听说舒以珊偷了家里全部的钱,明天就会带来李家。”


“柱子哥,怎么说二狗也是你娃,你也不能不管他任由他祸害村里人。”村长扭头对二狗爹说道。

二狗爹一噎,“咋管?这畜生疯起来连我也打!”

村长伸手摸了摸脑袋,看了眼庄政南,想将这事糊弄过去。

二狗是个疯子,任何人都拿疯子没办法。

就算他是村长,也不例外!

“村长。”周宏铭看着周跃进,淡淡说道,“二狗虽然是疯子,但也有清醒的时候,不如将他关在牛棚里,等他清醒时也知道自己犯错了,给他长个记性!”

“宏铭说的对,将他关进牛棚里。”二狗爹一眼就看出二狗是在装疯,但他不能说破,他也恨这个儿子不争气,清醒时也不当个人。

二狗爹都这样说了,村长只好点头,“那行,把他在牛棚关一星期再说。”

还在喊“花姑娘”的二狗浑身一僵!

舒亦玫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看了眼二狗,有个主意在她脑中形成。

村长挥了挥手,“都散了,爷们都回家搂着自己婆娘睡觉,没事多生娃,娃长大了就是家里的壮劳力!”

村里人都笑了起来,嘻嘻哈哈三三两两的离开。

周宏铭看了眼庄政南,对舒亦玫说道,“舒同志,天黑了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舒亦玫被二狗吓的不轻,脸色还是苍白的,闻言感激的看了眼周宏铭。

庄政南提起二狗的后衣领,对村长说道,“村长,我帮你把人送过去!”

村长点点头,俩人就带着二狗朝村里牛棚走去。

舒亦玫腿还有点软,一脚轻一脚重的跟在周宏铭身后。

看着他后脑勺的板寸头发,硬的像是钢针一样,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她刚才虽然很害怕,但也看到周宏铭跟庄政南是一起从树林里跑出来的。

想到她在后世看过的那些耽美小说,嘴角抽搐了下。

她不会发现了什么秘密吧……

看到舒家院门,周宏铭停下脚步,回头淡淡的看着舒亦玫。

“以后谁问起,你就说二狗疯病犯了想打你,我和庄政南正好路过救了你,二狗对你做的事,我和庄政南不会说出去。”

“谢谢!”舒亦玫因为惊吓眼里有水气,湿漉漉雾蒙蒙的看着周宏铭,意有所指,“你和庄政南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

周宏铭一怔,他和庄政南认识的事村里没人知道,不是见不得光,是他们俩的身份都有点特殊,不想惹麻烦。

“行!”周宏铭下巴点了点舒家方向,“进去吧,我就在看着,等你进去了我再走。”

舒亦玫朝周宏铭笑了笑,抬脚朝家走去。

舒亦玫推开院门,回头冲周宏铭摆摆手转身进去。

看到舒家院门关上,周宏铭这才转身往回走。

“天都黑了你才死回来,你咋不死在外头,没看到珊珊受伤需要人照顾啊。”蔡桂菊借着月色在院子里给舒亦珊洗染了血的裤子,看到舒亦玫回来气的骂道。

“她是你闺女,我可没这样的畜生闺女。”舒亦玫边往自己屋走边说。

“你说啥?”蔡桂菊气炸了,举着泡沫的手在空中舞扎,“老娘几天没打你,你是想造反吗?”

“难道我说错了?”舒亦玫反问,“好不容易家里吃只鸡,她不顾我就算了,连你和爸也不顾,只顾着庄知青,这样的闺女不是畜生是什么。”

“你……”蔡桂菊被舒亦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舒亦玫没再跟蔡桂菊打嘴仗,进屋躺在炕上想事情。

蔡桂菊继续洗衣服,嘴里不停的骂舒亦玫。

“行了,亦玫也没说错。”舒金明傍晚听了舒亦玫的话,回想蔡桂菊以前的种种,确实是偏袒自己生的孩子。

听她在院子里一直骂舒亦玫,忍不住出来吼道,“赶紧洗完睡觉,明天不上工啦!”

舒金明很少发火,蔡桂菊一时被他震住没敢再继续骂舒亦玫。

晚上睡觉的时候,蔡桂菊紧贴着舒金明,夹着嗓子说道,“珊珊屁股被公鸡叼成那样,差点把……那啥也给叼了,我不是烦躁嘛,说话就有些不中听。”

“以后对亦玫好点。”舒金明甩开蔡桂菊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闷声说道,“她是我亲闺女!”

蔡桂菊一听,嚯的坐起身,哭着说道,“这些年我难道虐待她了吗?

我进门时她才两个月大,你抱着她无措的看着我,我看到你们父女俩时我心疼亦玫早早没有娘,我更心疼你一个大男人即当爹又当妈的照顾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娃。

当时我就暗暗发誓,以后我绝对不让这个男人遭罪!

我一把屎一把屎的将亦玫拉扯长大,有了珊珊后,两个娃我照看不过来,让亦玫从炕上摔下来几次,但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这些年我容易嘛我,现在娃们都长大了,我也老了,你就嫌弃我了。”

“我没有嫌弃你!”舒金明被蔡桂菊说的心里发酸,愧疚的将她搂在怀里,“我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可你也不能太偏袒着珊珊和小宝,亦玫她也是我亲生女儿又不是捡来的。”

“我咋偏袒珊珊跟小宝啦?”蔡桂菊老拳拳捶在舒金明胸口,一边捶一边哭,“以亦没妈,我这个后妈对她再好,也会有人说三道四。

我不是亲的,可珊珊和小宝总是她的亲妹妹亲弟弟。

他们比亦玫小,我对他们好点不应该嘛。

我经常对珊珊和小宝说,以玫虽然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可你们有共同的亲爹,以玫就是你们的亲姐姐。

我们对以亦再好我们也有老了的一天,我平时让亦玫让着珊珊和小宝,不也是让他们以后对亦玫好点嘛。

等我们死了,珊珊和小宝就是以玫的亲人。”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你别哭了。”舒金明紧紧将蔡桂菊搂在怀里,胡乱在她脸上亲着。

蔡桂菊委屈的说道,“我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你居然这样想我,我不活了,呜呜。”

“是我不好,你打我出气。”舒金明抓着蔡桂菊的手在他脸上扇。

舒亦玫站在窗下,面无表情的听着里面的对话。

她猜到她点舒金明,他有可能听不进去,却没想他被蔡桂菊三言两语的枕边话就说服了。

不一会儿,里面发出床板的吱呀声,舒亦玫拉开院门悄悄朝村里牛棚走去。


“周同志,你……你怎么在这里?”月光下,舒亦玫唇色泛白,努力让自己镇静。

周宏铭淡淡说道,“我听到村里吵闹就出来看看,看样子来晚了。”

言罢周宏铭就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舒亦玫……

他到底看到了还是没看到?

……

“天都明了还不起,等着老娘伺候你不成!

梅瑞英说你中暑了又不是瘫痪了,不上工连饭都不做,丫鬟身子还当自己是小姐命!”

舒亦玫翻了个身慢慢醒来,外头蔡桂菊自然是在骂她。

从屋里出来,舒亦玫打了个哈欠,“你骂的对,舒亦珊那个资本家小姐做派要不得,不就是屁股被公鸡叼伤了,又不是像二狗一样蛋蛋被爆了……哦,她没蛋蛋。”

蔡桂菊眼一瞪,“舒亦玫,你个贱蹄子胡说八道什么?”声音这么大,是怕别人不知道舒亦珊屁股被公鸡叼了。

舒亦珊也到出门的年纪,要是被人胡传说她那里也被叼伤了,哪个好男人会娶她。

“我说的是实话啊。”舒亦玫眨眨眼,反应过来,“哦,舒亦珊伤的只是屁股,我喊她起来做饭,哪家姑娘像她这样懒,跟她当一家人倒八辈霉了。”

蔡桂菊气的肝疼,恶龙咆哮,“我是让你去做饭。”

“嘘!”舒亦玫指了指左右邻居,小声说道,“要是被误听舒亦珊伤了子宫生不了娃,这辈子可就砸你手里了!”

蔡桂菊……

“舒亦玫,你干啥,啊……”

舒亦珊睡的正香,被人拖下炕摔到地上。

看到是舒亦玫,气的破口大骂。

“舒亦珊,你再喊就要将左右邻居喊来了,你伤的地方很容易让人想歪,要是传到庄知青耳朵里他更看不上你了。”

正张着嘴骂舒亦玫的舒亦珊声音戛然而止,想到庄政南,憋屈的闭上了嘴巴。

“赶紧去做饭。”

舒亦珊下意识想反驳。

“不然,我就去知青点给庄知青说你伤了子宫。”舒亦玫蹲下身子,在舒亦珊耳边低声说道,“你总不能当众脱了裤子自证清明吧。”

舒亦珊气的呼吸急促,一副要吃了舒亦玫的表情,“你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你要是做饭,我就不胡说。”舒亦玫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你也知道村里那些碎嘴婆娘,白的都能给说成黑的。”

“我做饭!”舒亦珊气的浑身发抖。

舒亦玫咧嘴一笑,“这就对了。

哦,对了,你要给妈说你是自愿做饭,可不能说是我逼你的,不然我可就管不住我这张嘴了。“

舒亦珊……

蔡桂菊自然舍不得让受伤的亲闺女做饭,只能自己去做,一边做一边骂舒亦玫。

舒亦玫躺在炕上翻了个身睡回笼觉。

等蔡桂匊和舒金明上工后,舒亦玫起来去厨房吃了饭,然后坐在院子树下乘凉,眼睛瞄着鸡棚。

家里的鸡都是她喂养的,鸡蛋蔡桂菊明着给舒小宝吃,暗地里给舒亦珊吃,总之没她的份。

每年舒小宝过生日时蔡桂菊会杀只鸡给他庆生,舒亦珊过生日时面条里卧个鸡蛋,到她生日时蔡桂菊总会很巧妙的忘记。

看到舒小宝睡醒从屋里出来,舒亦玫有了个主意,笑眯眯的对他说道,“小宝,饭在锅里,赶紧去吃。”

舒小宝人还没睡醒有点懵,听到舒亦玫的话就往厨房走。

舀了饭端着碗准备到院子里吃,脚没迈过门槛被绊倒,手里的碗扔出去,他身下被什么东西垫着倒也没摔疼。

“哎呀!”舒亦玫惊慌失措的喊道,“小宝,你咋把鸡给压死了。”

舒小宝这下是彻底清醒了,急忙爬起来,看着被他压的死的透透的鸡,吓的脸色都变了。

“一会妈回来肯定要打死你。”舒亦玫焦急的说道,“这可咋办?妈肯定会气疯的,昨天死了一只公鸡,今天又死了一只母鸡,她会气死的。”

听到前面的话时,舒小宝没在意。

他知道他是家里传宗接代的人,他爸妈死了还要靠他摔盆,就算他妈知道是他压死了鸡也不会打他。

听到舒亦玫后面的话,他就有些不确定了。

毕竟,昨天二姐被公鸡叼伤屁股,大姐救二姐失手将公鸡打死。

想到什么,舒小宝跑向柴棚,将斧头刀刃朝上,他一屁股坐了下去,斧头一偏扎伤他大腿根,疼的舒小宝嗷嗷叫。

边哭边对舒亦玫说道,“大姐,我的屁股也被鸡叨伤了,是你救我失手打死了鸡。”

舒亦玫……

这是个狠人!

舒小宝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到舒亦珊站在台阶上正目瞪口呆看着他。

威胁道,“二姐,你要是说鸡是我压死的,我就撺掇妈每天打你!

要是说鸡叼伤我屁股,我给你吃鸡肉,呜呜。”

舒亦珊回神,猛的看向舒亦玫。

她能糊弄住舒小宝,糊弄不住她,鸡分明是她弄死的。

“一会让你给庄知青送碗鸡肉。”舒亦玫淡淡的说道。

“小宝,二姐最疼你了,不会出卖你。”舒亦珊说道。

舒亦玫扯了扯嘴角,指挥舒亦珊将她自己的止血药给舒小宝抹到伤口上,然后让她烧水杀鸡。

昨天吃的大盘鸡,今天舒亦玫炖了一锅汤。

村里人都去上工抢收,静悄悄的没什么人。

舒亦珊端了碗鸡肉去知青点,舒小宝一边哭一边吃鸡肉。

舒亦玫盛了一大海碗鸡汤肉放进竹篮里,上面盖了层布,悄悄去了村长家。

村长媳妇看到舒亦玫,很是惊讶,“亦玫,瑞英姐说你中暑,你不在家歇着怎么过来了。”

“昨天村长替我做主,我来谢谢你们。”舒亦玫笑着揭开盖在竹篮子上面的布。

余美丽给舒亦玫开门的时候就闻到了肉香味,此刻看着竹篮子里的鸡肉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这咋好意思呢。”余美丽松开握着门框的门,让舒亦玫进来。

“婶子,我弟早上被鸡叼伤屁股,我救他时失手将鸡打死,只能将鸡炖了肉,村长昨天帮了我,就给你们送一碗过来。”

舒亦玫将碗从竹篮子里拿出来,去余美丽家厨房拿出勺子和筷子笑着递给她。

“婶子,你尝尝我手艺咋样?”

一碗香味扑鼻的鸡肉摆在眼前,任谁也拒绝不了。

余美丽接过勺子喝了口鸡汤,眼睛一亮,“亦玫,你这茶饭比你妈还要好……”

想到舒亦玫亲妈,余美丽忍不住叹了口气。

当年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因是地主家闺女成分不好,没有男人敢娶她,后来她家被抄家,一直娶不上媳妇舒金明主动说要娶她。

当时大家都感叹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让大家没想到的是尹玉梅生了舒亦玫后,还没出月子因感冒直接死了。

“亦玫,你今天来是不是还有其他事?”余美丽从往日回忆中回神,看着舒亦玫问道。

周跃进是村长,不管村里谁有事他出头都是应该的。

这年头吃顿肉不容易,舒亦玫送碗这么实在的鸡肉过来,肯定不单单只是为了感谢他。


舒以玫一愣,没想到冯艳都自己挣钱了。

从友谊商店出来,冯艳对舒以玫说道,“要不,我下次去山上采草药叫上你,我教你认草药,我们一起挣钱。”

“好呀。”舒以玫笑道,这一刻很幸福。

“诶,那不是玫丫头跟梅婶子闺女吗?”周宏仁坐在牛车上四处张望,看到走在前面的舒以玫跟冯艳,胳膊肘撞了下闭眼休息的周宏铭。

老四昨晚半夜带着他出来挣钱,今天白天又过来一趟,口袋里的钱让他兴奋的根本不困。

周宏铭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眼舒以玫背影,对赶车的老张头说道,“张叔,停下车。”

老张头会意,将牛车停在舒以玫跟冯艳面前。

身边突然停了辆牛车,舒以玫快速从挎包里掏出防狼喷雾,差点喷到老张头的老脸上。

老张头唬了一跳,身子往后缩了缩。

看了眼舒以玫手里的东西。

舒以玫不好意思的朝老张头笑了笑,“张叔。”

“玫丫头,艳丫头,你们俩都上车吧。”老张头笑呵呵的说道,“我顺道送你们一起回去。”

舒以玫看了眼坐在牛车上的周宏铭。

周宏铭面无表情,一副跟他没关系的样子。

好像真是老张头顺带捎她们回去。

“谢谢张叔!”有牛车坐自然比坐公交舒服,公交到不了家门口,冯艳拉着舒以玫上车,朝牛车上的周宏铭和周宏仁笑了笑。

她家跟周家住的近,但她比周宏铭和周宏仁都小,小时候没在一起玩过不熟。

舒以玫最先下车。

站在牛车外,朝坐在车里的冯艳挥手。

回到家后,周宏仁不解的问周宏铭,“老四,你明明对舒家大丫头有意思,为何刚才一路拉着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她有仇呢。”

“你懂什么?”周宏铭瞥了眼周宏仁,“我要是在牛车上跟她示好,会毁她名声。”

周宏仁啧啧了声,“你啥时候在乎过名声?”

周宏铭没理周宏仁,抬脚回屋。

周宏仁打了个哈欠,这会才感觉很困,一头栽到炕上睡的不省人事。

舒以玫回家,院子里没人,她快速回屋将冯艳给她买的衣服藏起来。

刚从屋里出来,碰到也从屋里出来的蔡桂菊。

蔡桂菊看着舒以玫说道,“去做饭,煮两个鸡蛋。”说完蔡桂菊就进屋给舒以玫拿了两个鸡蛋出来。

吃饭的时候,蔡桂菊只看到一个煮鸡蛋,疑惑的问舒亦玫,“不是让你煮两个鸡蛋吗?”

“我吃了一个。”舒以玫理所当然的说道。

她跟冯艳在国营饭店吃过了,但不介意再吃点。

“什么?”蔡桂菊气的骂道,“那鸡蛋是给小宝和你爸的,你凭什么吃?”

“我也是家里人,为何我不能吃?”舒以玫反问道,“你给我三个鸡蛋,小宝和爸不也能吃上了。”

“你胡说什么?”蔡桂菊骂道,“家里有那么多鸡蛋吗?”

“你爸是家里的顶梁柱,小宝负责传宗接代,你一个赔钱货吃什么鸡蛋?”

“妈!”舒以玫提醒,“你也是女人,我小姨也是女人,外婆奶奶都是女人,难道你们也是赔钱货?”

蔡桂菊伸手要打舒以玫,舒以玫起身躲到舒金明身后,“珊珊将家里所有钱带去李家,你要是将我打坏了,蒋媒婆就给我寻不到条件好的婆家了。”

蔡桂菊这两天一直处在暴躁中,脱了鞋子准备抽舒以玫,被舒金明制止。

“行了,前天闹,昨天闹,今天还要闹,这日子还要不要过啦?”


装修奢侈漂亮的别墅内,客厅头顶上枝繁名贵的水晶吊灯发出璀璨光芒。

脸色腊黄的舒亦玫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失望的看着丈夫。

“李东耀,这么多年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一切,我现在只是问你要十万块钱而已!”

李东耀看着舒亦玫腊黄的脸,一脸嫌弃,“十万而已?你以为十万块钱很好赚吗?

我为了项目,在外面给别人当孙子,你呢?每天在家就是洗洗衣服带带孩子享着清福,我他妈喝酒都喝出了胃穿孔。

十万块钱在你眼里就这么容易赚吗?

那是我用命赚来的!”

舒亦玫身子晃了晃,脸色煞白的看着李东耀,她没想到她只是问他要十万块钱治病,他却这么多理由,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李东耀,做人要讲良心,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你家里是什么光景你心里没数吗?

你上大学时,一句“长嫂如母”我像个男人一样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我不仅供养你上大学,我还伺候你瘫在炕上的爸妈,将你弟弟妹妹养大成人。

那时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眼前的苦只是暂时的,只要你大学毕业分配了工作就好了,让我先苦后甜。

你妈没事找事想着法子搓磨我,你说你妈这辈子不容易,让我不要跟她计较。

你弟妹懒的家里的活一指头不伸,你说她们还小,我是大嫂不要跟她们计较。

我上工争的工分换的钱给你爸妈买药,分的粮食养着你那比猪还懒的弟弟妹妹。

你大学毕业后,眼红别人下海经商,你辞掉刚上了一个月的铁饭碗工作,学着别人去南方打拼。

你别忘记了,你也就是这几年才开始赚钱,刚开始的那些年,你哪次不是赔的底朝天,从来没有往家拿过一分钱家用,甚至把我从牙缝里攒的钱都拿走投资。

是我,种菜养鸡养猪卖钱养活一家老老少少,却没想到养出一群白眼狼。

是我舒亦玫嫁过来,承担了你身为男人在这个家本应该承担的一切,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你儿子养大。

你一年到头只有过年那几天回来,走时路费还要我给你出,我像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似的养家伺候你父母,我对这个家的付出你难道看不到吗?

是,你是为了公司发展不容易,喝酒喝出胃穿孔,可赚来的钱,难道没有我的份吗?

没有我像是老妈子一样伺候一家老老小小,让你无后顾之忧,你能全力以赴实现你当老板的梦想吗?

要是靠你,全家早他妈饿死了,还有你现在?”

“你给我住口!”李东耀肠子都悔青了,“我当初怎么娶了你这样的泼妇,瞧瞧你这身打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我请来的保姆。”

舒亦玫低头看了眼自己为干活方便穿的家居服,上面还有择菜时沾上的泥巴,恨道,

“是啊,跟你走红毯的罗秀兰穿着漂亮的晚礼服,看起来高贵优雅,可她愿意脱下晚礼服伺候你们一家老小吗?”

李东耀当然舍不得自己的女神这样操劳,脱口而出,“我不需要她为我操持家务,我可以请保姆,她只要陪着我就行。”

舒亦玫气的吐出一口鲜血,而李东耀视而不见,摔门出去找他的女神共进烛光晚餐。

……

舒亦玫看着李东耀带着他大学时爱慕的女神回家,扫到罗秀兰手指上的钻戒,满眼都是恨意。

“李东耀,你现在连装也不装了吗?

你居然带罗秀兰回家,你把我当什么了?

陈东耀,我还没死呢。

当初你爸妈脑梗瘫在炕上时,是我没日没夜伺候的。

你嫌弃我是黄脸婆,那些日日夜夜,如果不是我在炕前伺候着你爸妈,他们能在炕上瘫五年?

只怕不到五天就去地府报到了。

现在我只问你要十万块钱,你跟我说没有,却有钱给罗秀兰买鸽子蛋?”

罗爱兰挑了挑眉,抬起保养嫩白的手,看着指上的钻戒很是满意,等李东耀娶了她,她就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

“哎呀,吵什么啊?妈,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吃什么醋?

你跟我爸是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何必计较这些,你这么大年纪了,你就别折腾了。

我爸这些年为了这个家不容易,要不是我爸,你能住上大别墅吗?

我爸这辈子就只爱罗阿姨一个人,你就别在意了。”

舒亦玫气的浑身发抖,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崩溃大喊,“李皓宇,我是你妈!”

李皓宇撇撇嘴,“我倒宁愿罗阿姨是我妈,你去学校给我开家长会,同学都问我你是不是我家里的保姆,还有人说你是我奶奶,丢死人了……”

舒亦玫气急攻心晕倒在地,李东耀不耐烦的像是拖麻袋一样将她扔在沙发上,然后和女神去逛街买买买,而李皓宇不顾晕倒的亲妈,出门找朋友去游戏厅打游戏。

……

舒亦玫醒来时接到医院的电话,她跌跌撞撞来到医院,接过医生手里的报告,胃癌早期。

医生说手术的成功率极大,让她尽早入院治疗。

可家里的钱都在李东耀手里,她根本拿不出手术费。

为了让一家老小吃饱,在家里经济没好时她就没吃饱过导致胃病最终恶化成胃癌。

想到李家人,舒亦玫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路过菜市场的时候,她下意识去买菜,看到路边的药店她走进去毫不犹豫买了一瓶安眠药,给李家人做了顿美味的晚餐。

看着李家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舒亦玫一步一步走到别墅顶楼,看着像是被火燃烧过的天空,她苦笑了下。

人间很美,下辈子不再来了!

闭着眼睛一跃而下……

……

骄阳倾泻而下晒的舒亦安脑袋发晕,抬头看向天空眼冒金星,豆大的冷汗从她额角滚落,煞白的脸色和炎热的夏季格格不入。

周宏铭提着镰刀从旁边经过,无意中瞥了眼舒亦玫,见她快要倒下,及时拽住她胳膊。

声音低沉磁性,“同志,你没事吧?”

舒亦玫恍恍惚惚,半晌才回道,“我,我没事!”

周宏铭点点头,松开舒亦玫,提着镰刀朝分给自己的麦田走去。

舒亦玫看了眼走远的男人,她认得他,听说在部队犯了什么重大错误被开除,后来回村当社员上工争工分养活自己。

脾气不好,看着很凶,跟村里人都不太来往,跟家里人也不亲近。

“亦玫,你傻站在那干什么,赶紧割麦子,一会天黑就收不完了。”蔡桂菊见舒亦玫站在那发愣,皱眉喊道。

舒亦玫回头看向蔡桂菊,看着她还算年轻的脸庞怔愣住,她不是和李家同归于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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