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吸引完结版贝贻然江知贺》,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知贺看着贝贻然那挺得笔直的脊背,外宣部经理连忙站起来,“江总。”贝贻然也连忙转过身,对着江知贺微微鞠躬,“江总。”“工作时间,你居然擅自脱离岗位!”江知贺的这句话,让贝贻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江总,是设计稿出问题了,所以李经理找我过来谈话。”贝贻然解释着,她表达自己是因为工作才离开岗位,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受到江知贺的惩罚。听到设计稿,江知贺转过头看了一眼外宣部经理,“设计稿有什么问题?”外宣部经理被江知贺这个眼神吓得把头埋得更低,“江总,我怀疑这份设计稿是抄袭的作品,如果按照这设计稿发行,对公司一定会产生巨大的影响。”“有抄袭证据吗?”江知贺的声音听上去淡淡的,却蕴含着巨大的压迫力。“暂,暂时没有。”外宣部经理的额头都溢出细细的汗...
《致命吸引完结版贝贻然江知贺》精彩片段
江知贺看着贝贻然那挺得笔直的脊背,外宣部经理连忙站起来,“江总。”
贝贻然也连忙转过身,对着江知贺微微鞠躬,“江总。”
“工作时间,你居然擅自脱离岗位!”江知贺的这句话,让贝贻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江总,是设计稿出问题了,所以李经理找我过来谈话。”贝贻然解释着,她表达自己是因为工作才离开岗位,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受到江知贺的惩罚。
听到设计稿,江知贺转过头看了一眼外宣部经理,“设计稿有什么问题?”
外宣部经理被江知贺这个眼神吓得把头埋得更低,“江总,我怀疑这份设计稿是抄袭的作品,如果按照这设计稿发行,对公司一定会产生巨大的影响。”
“有抄袭证据吗?”江知贺的声音听上去淡淡的,却蕴含着巨大的压迫力。
“暂,暂时没有。”外宣部经理的额头都溢出细细的汗珠,“不过,贝秘书曾经,就抄袭过别人的作品,所以,我们需要,以防,万一。”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没有自信,声音越来越小。
“没有证据证明是抄袭,你就凭空猜测!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没有错误的话,这份设计稿在鼎悦那边已经通过了吧!鼎悦都觉得可以上市,你觉得不可以?”江知贺现在是一副站在贝贻然这边的模样。
外宣部经理大气不敢喘,毕竟江知贺之前对贝贻然的态度,可以用厌恶来形容,要不然他也不会任由别人那么羞辱贝贻然,从来都没有管过。
“江总,我也是为公司考虑。”外宣部经理只能向他表忠心。
“为公司考虑?现在新品迟迟不能上市,如果接着拖下去,这个经济损失,你要负责吗?”江知贺盯着他,每一个字都充满威压。
外宣部经理不停抬起手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江总,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到,我保证产品一定可以按照预计时间上市,并且取得极好的反响。”
“我看这份设计稿很好,就按照设计稿来出品,你亲自监督,出了什么差错,你全权负责。”江知贺无情的下达着命令。
“是。”外宣部经理不敢有丝毫怨言。
听到这话,江知贺轻哼一声,然后转过头看着贝贻然,眼中都是愤怒,“你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回到你自己的位置去!”
“是!”贝贻然微微鞠躬,然后有些狼狈地逃出去。
办公室外围了一群人,大家都知道外宣部经理找贝贻然来,就是为了羞辱她。
现在江知贺也来了,他们等着看贝贻然灰头土脸地从办公室里出来。
能够进入风和集团的人,谁不是经过层层考核,能力出众,凭什么贝贻然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甚至身上还有污点的人,能够跟他们一起待在这里!
看到贝贻然那慌张的模样,所有人眼中的鄙夷再次加深,脸上写满幸灾乐祸,这样靠身体上位的女人,就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干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这就是报应,她就是活该!”
“就是,跟这种不要脸的狐狸精待在一个办公室里,我每次下班之前都要到卫生间多喷一点香水,就怕染上她身上的骚味,会让别人误会我!”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江知贺已经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把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中。
“是太清闲了吗?”江知贺冰冷的视线从众人脸上划过。
下一秒,所有人瞬间闭上嘴巴,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办公室里的人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当贝贻然走进来之后,瞬间恢复安静,所有看她的目光中都带着嘲讽。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都在看贝贻然的好戏。
贝贻然直接忽视,不管她再怎么声嘶力竭地解释都不会有用,毕竟她跟江知贺的关系,真的很不齿。
不过想到医院里的母亲,贝贻然就觉得,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没事,母亲一定能够理解她。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江知贺的办公室门,今晚她想去医院陪着母亲,不知道他能不能同意?
外宣部那边很快就传出消息出来,所有人都被结果震惊,不可思议地打量着贝贻然,甚至有人猜测,她是不是马上就可以挤掉范于宣上位?
贝贻然乖巧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江知贺的传唤,等了一下午他也没有开口,她终于忍不住敲响江知贺的办公室门。
“进来。”门内传来江知贺冰冷的声音。
贝贻然有些忐忑地推开门,走进去。
江知贺等了一下午,就是等着贝贻然主动来感谢他,没想到这快下班了,贝贻然居然才姗姗来迟。
“什么事?”他的声音还是冷冷的,但眼神已经变得格外柔和。
“江总,我就是想跟你申请一下,今晚我想留在医院,我想陪一下妈妈。”贝贻然的声音很轻,带着淡淡的祈求。
“什么?”江知贺皱起眉头,贝贻然的话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我想去医院陪我母亲一晚。”贝贻然把头弯得更低。
江知贺紧紧咬住后槽牙,贝贻然居然这么忘恩负义,要不是他及时去解围,这次事件最后如果发生事故,贝贻然就会背上一个巨大的黑锅,还有一笔巨额赔偿。
早知道她是这样的态度,他就不应该给她撑腰。
江知贺轻哼一声,身体往后微微一趟,眼中都是戏谑,“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能够取悦我!”
别以为他不知道贝贻然为什么想去医院,因为她的设计稿通过,想要去跟她的母亲分享。但自己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在她的面前,为什么她不愿意跟自己分享她的喜悦呢?
贝贻然的身体一怔,有些挣扎地抬起头看着江知贺,她小声提醒着,“江总,现在是在公司。”
“贝秘书,你是什么工作,什么身份,还需要我提醒吗?”江知贺就这么盯着她。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扒.光一样,赤.裸地站在他跟前,毫无隐私可言。
贝贻然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用一张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她知道自己今晚肯定逃不掉。
她拼命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这样也能够少吃点苦头。
昨晚没有睡觉,今天白天也没有好好休息,贝贻然又紧张又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霸道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整个人,江知贺的味道占据了她整个口腔。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江知贺那张放大的脸庞,她下意识伸出手挡在自己胸前。
贝贻然这个动作引起江知贺的极度不满,江知贺将她两只手捏在一起,摁到她的头顶,那欲求不满的吻开始移动。
贝贻然的胸.部随着呼吸而颤抖着,身体也因为害怕变得僵硬。
江知贺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变得轻柔了些,只不过他喷薄的欲望,贝贻然没有任何放松,反而觉得更加害怕。
一个小时后,江知贺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我抱你去浴室……”
听到这话,原本感觉自己要散架的贝贻然,瞬间从床上跳起来,“不用,我自己洗就好。”
江知贺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
她在浴室,也没少经受折腾。
贝贻然打开淋浴喷头,冲洗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可是不管她再怎么用力,那些暧昧的红痕,变得愈发明显,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双腿有些发软,靠着冰冷的墙壁蹲坐在地板上,紧紧抱着自己,任由水冲刷着自己,似乎这样能够洗去那些不好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门被打开,贝贻然看着站在门口的江知贺,连忙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自己,“江总,我洗好了,我现在就出去。”
说完,她连忙关上水,慌乱地朝着浴室外跑去。
两人错身的时候,江知贺一把拉住她,“我洗过了,把头发吹干再出去,换上睡衣,小心着凉。”
这时,贝贻然才注意到,江知贺发丝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往下滴落,在他的睡衣上洇出深深的痕迹。
贝贻然身上就裹着围一条浴巾,凹凸有致的身材,江知贺的眼神变得幽深了两分,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从一旁的衣柜中扯出一件宽大的浴袍,直接披在贝贻然身上,“别着凉了。”
做完这一切,他立马转身离开。
贝贻然拢了拢身上的浴袍,低头一看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浴巾其实并没有起到太多的遮挡作用。
反而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的、诱惑的美感。
贝贻然有些庆幸,江知贺没有不知节度索取,她吹干头发之后,穿着浴袍正准备去客房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到江知贺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盯着她。
她只能硬着头皮躺到江知贺身边,江知贺结实的手臂一下子就将她圈到自己的范围内。
浴袍有些坚硬的材质让江知贺觉得不舒服,贝贻然的挣扎无效,浴袍就这样被扔到地板上。
在贝贻然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还是跟前几天一样,江知贺把她的头摁进怀里,用低沉的声音命令她睡觉。
这样亲密地接触并不是第一次,但贝贻然还是觉得很不适应,她只能去想一些其他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出现错觉,她感觉江知贺好像变温柔了很多。
在这样的思考中,她沉沉睡去,睡得香甜。
江知贺感受着怀里的小女人娇软的感觉,他的呼吸有些沉重,但更多的还是克制。
知道她这段时间来很忙很累,可也正是因为她太忙太累,他才一直忍着,希望她能够好好休息。
如果明天不是周天,他今晚可能还要继续忍耐。
只是,一次不够,反而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
所以,贝贻然是被江知贺吻醒的。
她瞪大双眼,想要说话,可刚张开嘴,江知贺的掠夺变得更加疯狂。
唇齿间溢出让人脸红的声音,贝贻然整个身体都泛着诱人的粉色,她看着江知贺眼中浓郁的占有欲,在心底庆幸今天是周天,要不她肯定没有办法去上班了。
面对贝贻然那有些出神的双眼,江知贺有些不满,在昨晚的爱痕上再次加深属于他的印记。
翻云覆雨之后,贝贻然累得双腿发软打颤,江知贺抱着她坐在浴缸中,温热的水温,让她舒服地轻哼一声,酡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江知贺不得不错开自己的视线。
贝贻然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劲,想要从浴缸里站起,她扭动半天,思想站起来了,身体还在浴缸里泡着。
“别动。”喑哑又克制的声音从江知贺喉头挤出,他粗重的呼吸全部喷洒到贝贻然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变得更加无力。
原本就是简单的冲洗,硬是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江知贺才抱着贝贻然离开浴室。
江知贺把贝贻然放到床上,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药膏,贝贻然连忙从他手里抢过来,“江总,我自己来就好,不用麻烦你。”
听到这话,江知贺点点头,果断离开.房间。
药膏抹上之后会有一种清凉的感觉,让贝贻然忍不住哼了两声。
没一会儿,卧室门再次被打开,江知贺手里端着一份粥,“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明天上班才有精神。”
说完,他又转身离开了。
贝贻然看着他那冷漠的背影,自己不过就是他的玩物,玩完了,还记得让自己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她应该庆幸自己过得还不错。
她正在睡午觉的时候,被楼下的动静吵醒。
贝贻然皱着眉头打开门走出去,从二楼看下去,就看到范于宣正在指挥着工人,安装什么东西。
看到家里有其他人,贝贻然连忙回到卧室,甚至反锁房门,生怕被人发现她的存在。
没有一会儿,她就听见门外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范小姐,这个卧室被反锁了,进不去,需要让人打开吗?”
范于宣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紧紧咬住后槽牙,还不等她开口,江知贺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这个房间没有问题,你们去检查其他房间。”
江知贺站在不远处,看着贝贻然脸上开心的笑容,这几天他因为手臂上的伤没有办法跟她接近,她就那么开心吗?
他可没有忘记那天贝贻然知道容白对她没有特殊的感情,脸上那份落寞。
想到这里,江知贺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冰冷了几分。
贝贻然整理着手头的资料,今天可以早点下班,然后就可以去医院多陪一下她的母亲。
她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视线,一抬头就对上江知贺那有些可怕的眼神,她害怕地收回自己的视线,连忙从工位上站起来,乖巧地走到他身边,“江总。”
江知贺轻哼一声,低声说道,“进来。”
贝贻然不知道江知贺这是发什么脾气,脸色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阴沉,她低着头跟进办公室里。
心中隐忧,男人会下‘重手’。
“江总。”她在办公桌前站了很久,可江知贺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翻看着手头的各种文件。
到她的声音,江知贺抬起头,“有事?”
贝贻然脸上都是错愕,把她喊进办公室的人是他,现在问自己有事的还是他。她一会儿还要去医院,不想耽误时间,只能硬着头皮询问,“江总,我可以出去了吗?”
“我让你出去了?”江知贺看着她,眼中充满不悦,感觉这样还是不够,“过来。”
贝贻然有些犹豫,有些踌躇地走到江知贺身边,他一把将贝贻然拉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吻上去。
“你……”贝贻然身体紧绷着,她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
面对贝贻然的挣扎,江知贺早就习以为常,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最后总归都是臣服。
鼻腔中全部都是江知贺的气息,贝贻然被他紧紧包围住,无路可逃。
谁能救救她,把她从这一片黑暗中拯救出去?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高跟鞋的声音响起,贝贻然吓得一把推开江知贺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角。
范于宣从门口走进来,手里提着精美的点心,精致的大.波浪,一副得体又大方的模样,“知贺,我知道你们平时工作繁忙,所以今天特意给员工们一点小福利,你不介意吧?”
“贻然也在啊?”范于宣看着贝贻然,眼底充满仇恨,脸上的笑容却是温柔友好的。
“范总好。”贝贻然低头问好,然后转过头对着江知贺说道,“江总,报告我会在下班前整理好发到您邮箱上。”
她低着头准备走出办公室,范于宣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音很甜,“贻然,我给你买的小蛋糕就放在你的桌子上,你一定要记得尝一尝。”
“谢谢范总。”贝贻然抽回自己的手,快速走出办公室,可怎么都无法忽略身后那道淬了毒的目光。
贝贻然离开之后,范于宣走到江知贺身边,“知贺,你的伤好点儿没有?”
前几天贝贻然那事一直有人来调查,范于宣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撇清自己的关系。
“我还有工作要忙。”江知贺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让她的身影愣在原地。
面对他冰冷的态度,范于宣只能选择别的方法让江知贺打消他调查的心思。
贝贻然回到工位上,直接把那精致的小蛋糕扔进垃圾桶里。
旁边的人看见这一幕,轻哼一声,“自己是什么人不了解吗?人家范总和江总,那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就是,稿子也不知道是抄袭谁的,真不要脸。”
对于这样的话,贝贻然早就免疫,她整理好报告发送给江知贺,收拾好东西就匆匆往医院赶去。
容白刚好也在,贝贻然看着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容大哥。”
她的声音有些压抑,曾几何时,她把容白视为她的救命稻草,可真相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臆想。
“今天工作累不累?阿姨今天状态很好,你不用担心。”容白依旧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
“不累。”贝贻然摇摇头,“所以就来陪陪妈妈。”
面对她这有些冷淡的情绪,“是知贺为难你了吗?你今天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
听到容白这么平淡地提起江知贺,贝贻然感觉自己变成碎片的心再次被扔到地板上,被人不停的践踏,“容大哥,一直以来麻烦你照顾妈妈,以后我可以照顾好妈妈.的。”
逐客令脱口而出,容白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离开。
原本以为可以恢复安静,没想到病房门再次被打开,范于宣挽着江知贺的手臂走进来。
“贻然,听同事说你一下班就走了,我想着你肯定没有吃饭,就给你带一些,味道肯定比不上店里,你将就吃一点,别把身体饿坏了。”贝贻然这才注意到范于宣手里精致的餐盒。
贝贻然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范于宣,她今天是吃错药了?频频对她示好。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江知贺也在一旁说道,“于宣非要过来看你,你还不赶紧谢谢她。”
下班的时候他原本是想带贝贻然回家,走出办公室看着那空空荡荡的办公桌,询问之下才知道贝贻然早就走了。
“谢范总。”贝贻然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听话。
范于宣一脸友好的劝和,“知贺,你别生气,我跟贻然之间有误会,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误会只要解开就好。对了,新的设计稿我看了,贻然真的很有天赋,当年的事情,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明面上贝贻然被她抬得很高,暗地里每一个字都在说贝贻然曾经抄袭她的事情。
江知贺轻哼一声,眼中的不屑没有丝毫掩饰,“贝贻然是什么人,我比你了解。”
看着这一唱一和的未婚夫妻,贝贻然也觉得,确实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吃完跟我回去。”这话一出,屋内的两个女人都呆住。
贝贻然想的是:江知贺在挑事,想让范于宣针对她?
江于宣的脸色一下子煞白,江知贺这么不给她面子,赤.裸裸地挑衅,她绝对不能放过贝贻然。
不!
贝贻然快哭了,“求求你……”
“求求什么?还想在他面前装贞洁烈女?”
“不是的……”
贝贻然颤抖着承受,“我也是个人,也有自尊……我……”
“吧嗒”
眼泪落下,砸在了瓷砖地上化开。
她不知道病房里的容大哥怎么想,护士怎么传,为什么江知贺非要这样,随时随地的,将她仅有的体面撕裂。
委屈在心里泛滥,眼泪愈发地止不住,簌簌落。
她哭成了个泪人,江知贺兀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抽泣,单薄的身板抖得厉害,心脏像是被人揪了一把。
“扫兴。”
他突然抽身,冷峻的面上露出些许地烦躁。
贝贻然愣住,听到了开合房门的声音,卫生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江知贺居然会放过她?
是嫌弃她哭哭啼啼,还是生了一分怜悯?
她猜不透江知贺,也不想猜,穿戴整齐,收拾好情绪后,她才贴着卫生间的门缝往外探。
“看什么?他早走了。”
江知贺的声音伴着冷哼,贝贻然恨透了这个男人,她愤恨地握紧拳头,缓了缓情绪,拉开了房门。
就在原本容白坐的位置上,江知贺叠交着长腿,摊开那本红楼梦,随意地翻动着。
贝贻然生怕牵连到容大哥,抿了抿双唇道,“我跟容大哥,真的没什么,他只是看我可怜而已……”
谁愿意成为弱者?
只是幸运女神从未眷顾过她,命运多舛。
她特意地重申,江知贺眸光微寒,“最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沾花惹草,别怪我不客气。”
他“啪”地一下合住书放在了床头柜,“记住,协议是你签的,没有人逼你。”
贝贻然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如果时光倒流,她绝对不会在那份协议末端签上自己的名字。
懊恼的同时,她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双脚,嘟哝道,“你也没说,你有未婚妻。”
“你还有理?”
江知贺冷脸,起身,捋了捋西装袖口,“跟我走。”
贝贻然望着他的背影,看向母亲,还没等她开口,江知贺头也没回,就把她那点小心思读的明明白白,“会有护工过来。”
她狠狠剜了江知贺一眼,连她找个借口的机会都不给。
“恨我也没用,不如乖乖听话。”
男人的一句忠告,贝贻然盯着他后脑勺,又惊又气,他背后长了眼睛了吗?
怎么她做什么,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降维打击的挫败感让她收敛了所有表情,亦步亦趋地跟着江知贺走出医院,她没有问去哪里,反正,在江知贺这里,她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匀速的车在商场地下车库停下,两人乘着电梯时,贝贻然看了江知贺一眼又一眼。
她不用说话,江知贺扫了她一眼,就能洞穿她的疑惑,冷冷淡淡道,“带你来试婚纱。”
婚纱?
贝贻然呆住,“你会娶我吗?”
男人余光瞥去,“你愿意吗?”
一瞬的心悸,贝贻然能想象到的,是结婚之后,他只会变本加厉的占有。
恐怖,太恐怖了!
贝贻然脑袋摇得似拨浪鼓,头顶扎起来的花苞,也跟着晃动。
江知贺眼里的光晦暗了几分,电梯门开,阔步迈出,“想太多,是给小宣试,给她个惊喜。”
范于宣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不用多想,也知道里面有谁。
她转过头对着工人说道,“好的,你去检查其他屋子,这间就不用管了。”然后走向江知贺,“知贺,你平时都是一个人,很多细节都注意不到,我今天自作主张带着工人来检查电路安全,你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
“没有。”淡淡地回了两个字,江知贺转身再次走进书房。
范于宣不相信江知贺听不懂她的暗示,她跟着江知贺的脚步走进书房,站到书桌之前,“知贺,家里还是需要一个女主人的,我们之间……”
还不等她把话说完,江知贺就打断她的话语,“于宣,现在公司正处于上升阶段,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准备那些东西。”
“我……”范于宣想说,她可以自己准备。
只是江知贺连她开口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不愿意将就,也不想要经别人的手,我要的必须是最好的。”
这话一出,范于宣瞬间沉浸在一种醉人的幸福中。
江知贺说他要最好的,那岂不是从侧面表达,他会给她一个最好的婚礼?
想到这里,范于宣整张脸上都写满幸福,从而忽略一个重要的问题,风和集团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早就过了所谓的上升期,这只不过是江知贺用来敷衍她的一句话罢了。
贝贻然在自己的脖颈上围上一条丝巾,挡住自己脖颈上的痕迹,这段时间的工作,让贝贻然和楚悦之间的关系增进很多。
楚悦看到贝贻然这个模样,有些奇怪地伸出手去扯她脖子上的丝巾,“你热不热啊?这大热天了,还围这种东西。”
贝贻然眼疾手快,一把摁住丝巾,阻止住丝巾被扯下来。
“这样好看。”贝贻然红着脸撒着谎。
楚悦看到她酡红的脸颊,就算反应再慢,现在也反应过来为什么贝贻然大热天会有这装扮。
现在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楚悦凑到贝贻然身边,小声询问,“贝贻然,你跟江总真的是那种关系吗?你有能力,人也不差,按照你的性格,你不像是这种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这是进入公司以来,贝贻然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她吸了吸鼻子,转过头看着楚悦,想要说什么,可是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楚悦看着贝贻然双眼中蕴含着晶莹的泪珠,有些着急地从一旁扯过些卫生纸塞进她的手里,“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让你不开心了?”
贝贻然摇了摇头,终于发出声音,“不是,整个公司,你是第一个觉得我有苦衷的人。不对,是所有人里,你是第一个觉得我有苦衷。”
她刚刚说不出话,是太激动。
她被误解太久,情绪被压抑太久,听到这话的言论自然忍不住激动,所以才会有表现出那么一副热泪盈眶的模样。
“是,什么原因?”楚悦微微皱起眉头,是什么原因,能够让贝贻然这么有能力和才华的人去出卖自己,出卖自己的灵魂?
还不等贝贻然张口,门口就走进来其他同事,看到贝贻然的时候,她脸上写满嫌弃,就像是看到什么恶心的垃圾似的。
“我们晚点再说,现在是上班时间。”这样的眼神,贝贻然接受了不少,但还是无所适从。
下午下班,楚悦一把拉住贝贻然,“这段时间中午都是我订餐,虽然你有给我付钱,但我浪费了时间和精力,今天下午,你请我吃饭。”
贝贻然看着楚悦脸上那傲娇的小表情,点点头没有拒绝。
这只不过楚悦想要跟她说说话,多交流一会儿小心思的借口。
两人坐在医院附近一家简陋的面馆里,“你别看这里又破又小,这里的面很好吃的。”贝贻然笑着为楚悦介绍。
果然,当那份色香味俱全的面端上来,楚悦吃完之后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如果不是肚子装不下了,她肯定还要再来一碗。
“贻然,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好吃的面馆的?”毕竟这种老破小的店,除非是经常在附近,一般人都是不知道。
“因为我经常来医院,又有些拮据,附近的很多店我都吃了一遍,这家味道是最好的。”贝贻然笑着解释。
“你来医院是为了什么?你身体不舒服吗?”楚悦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都在说贝贻然被江知贺包.养,难道是她自己身体有什么秘密,所以才会选择这条路?
“我的妈妈出车祸了,治疗费用很昂贵。”贝贻然并没有说太多。
仅仅这么简单的两句话,也足够楚悦知道其中她的艰难。
楚悦看着贝贻然嘴角那温柔的笑容,耳边是她幸福的声音,“只要妈妈能够好好留在世上,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介意。我只求自己,不后悔。”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楚悦听出了贝贻然的艰辛和困难。
“贻然,对不起,这件事我也帮不了你。”两人相识的时间不算太长,楚悦又是一个刚进入社会的大学生,比起那些满心充满算计的人,她更容易跟别人共情。
更何况,她的情况也不比贝贻然好上太多。
为了能够留在大城市里,她付出的努力也比一般人要多得多,也曾经遭受过很多白眼。比起贝贻然的遭遇不值一提,却依旧在她那稚嫩的心里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贻然,以后我们一起努力!”楚悦右手做出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
贝贻然看着她干劲满满的模样,使劲儿点点头,“嗯嗯,我们一起努力,未来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我要努力挣钱,在这里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我就再也不是无家可归的孩子了!”楚悦吸了吸鼻子。
两个女孩的友谊从工作中建立,在这一碗面中加深。
“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到家记得给我发个消息。”贝贻然把楚悦送到地铁口。
可能是因为楚悦身上那份鲜活蓬勃的动力,贝贻然抬头看着医院大楼,她内心的绝望也被冲淡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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