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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宝财神回家后,全府跪求我显灵滚宝大柱全文

北岛之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月初五清晨,临水镇家家户户都在放爆竹赶穷鬼。三岁的滚宝抱着一只豁了两个大口的海碗,挎着一个破铃铛,叮铃哐当地到了何家杂货铺门口。今年又是何家抢了财神庙的头香,可何老婆子是出了名的抠搜,进香的时候连一粒香油粮都没给,滚宝着急接单,只好自己上门来讨。何老婆子听到门口的铃铛声,心道一声坏了,抄起门口的扫帚就把灰尘往滚宝身上招呼。“送穷鬼送穷鬼!老娘才刚送完,穷鬼就找上门了!大过年的故意寻老娘的晦气是吧!”滚宝不是第一次被人扫地出门,站在原地没躲,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继续摇铃铛。左邻右舍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听说今儿天没亮,财神庙的头香就让人点了。老何家的,那头香该不会是你进的吧,还没添香油粮,要不然这小娃娃怎会上你家的门?”“是啊...

主角:滚宝大柱   更新:2025-02-21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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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滚宝大柱的其他类型小说《奶宝财神回家后,全府跪求我显灵滚宝大柱全文》,由网络作家“北岛之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月初五清晨,临水镇家家户户都在放爆竹赶穷鬼。三岁的滚宝抱着一只豁了两个大口的海碗,挎着一个破铃铛,叮铃哐当地到了何家杂货铺门口。今年又是何家抢了财神庙的头香,可何老婆子是出了名的抠搜,进香的时候连一粒香油粮都没给,滚宝着急接单,只好自己上门来讨。何老婆子听到门口的铃铛声,心道一声坏了,抄起门口的扫帚就把灰尘往滚宝身上招呼。“送穷鬼送穷鬼!老娘才刚送完,穷鬼就找上门了!大过年的故意寻老娘的晦气是吧!”滚宝不是第一次被人扫地出门,站在原地没躲,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继续摇铃铛。左邻右舍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听说今儿天没亮,财神庙的头香就让人点了。老何家的,那头香该不会是你进的吧,还没添香油粮,要不然这小娃娃怎会上你家的门?”“是啊...

《奶宝财神回家后,全府跪求我显灵滚宝大柱全文》精彩片段

正月初五清晨,临水镇家家户户都在放爆竹赶穷鬼。
三岁的滚宝抱着一只豁了两个大口的海碗,挎着一个破铃铛,叮铃哐当地到了何家杂货铺门口。
今年又是何家抢了财神庙的头香,可何老婆子是出了名的抠搜,进香的时候连一粒香油粮都没给,滚宝着急接单,只好自己上门来讨。
何老婆子听到门口的铃铛声,心道一声坏了,抄起门口的扫帚就把灰尘往滚宝身上招呼。
“送穷鬼送穷鬼!老娘才刚送完,穷鬼就找上门了!大过年的故意寻老娘的晦气是吧!”
滚宝不是第一次被人扫地出门,站在原地没躲,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继续摇铃铛。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听说今儿天没亮,财神庙的头香就让人点了。老何家的,那头香该不会是你进的吧,还没添香油粮,要不然这小娃娃怎会上你家的门?”
“是啊,这娃娃可是财神庙的守庙人,你连财神爷的人都敢往外赶,万一惹怒了神灵,不保佑你家了可咋办?”
何老婆子一听到这话,眼神立马闪躲起来,尖酸刻薄的嗓门嚷嚷得更大声了!
“什么破财神庙,老娘才不稀得去抢什么头香!更不会欠庙里的香油粮!”
“自打这小穷鬼成了守庙人,那财神庙就跟瘟神庙没两样!我家二柱年前刚进完香,就被马车给撞了,治病花了二十多两银子不说,到现在都还瘫在炕上下不来!”
“还有前年正月,我家大柱也是刚进完香,婆娘就被府城的罗恶霸抢去当了小妾!我男人还被生生打断了一条腿!”
至于年前和前年各得了五十两银子赔偿的事,她是只字不提。
大伙儿都知道何家那点糟心事,一时间倒是没法儿接话,看着滚宝这个丁点大的娃娃也有些发怵。
滚宝是三年前来的临水镇。
那天夜里,暴雪压城电闪雷轰,整个临水镇像要被老天爷一口吞了似的,等到第二天天亮雪晴,财神庙里就多了个奶娃娃,也就是滚宝。
大家伙儿都以为,滚宝是被遗弃的,毕竟这年头家家户户日子都不好过,被溺死和丢掉的女娃娃数不胜数。
镇上没有人家愿意收养滚宝,于是里长拍板,让滚宝当了财神庙的守庙人,进香的时候添点香油粮算是养着她了。
可从那以后,镇上就出现了一连串的怪事。
凡是去财神庙进香的人家,轻则缺胳膊少腿儿重则家破人亡,最后全都搬离了临水镇。
久而久之,除了大年初五这种大日子,大家伙儿都不敢往财神庙去了。
对滚宝这个小娃娃也莫名地畏惧起来。
“老何家的,你家那些祸事也不能全怪在一个小娃娃头上吧?她才三岁大点儿,大冷天的为了讨口粮食也不容易。”
“而且你都知道那财神庙是瘟神庙了,今年还偷摸去烧头香,还不给香油粮,那不是自找的吗?”
何老婆子被“偷摸”二字踩了尾巴,心虚得差点跳脚!
她是偷摸去财神庙烧头香了,谁让那财神庙灵呢!
她家大柱二柱让财神爷保佑发财,财神爷转头就各给了五十两银子!
就是副作用有点大!
所以她今儿趁着天没亮,避着人去抢了财神庙的头香,让财神爷保佑何家今年继续发财,她不贪心,只要二百两!
还特地嘱咐了不能再让家里人缺胳膊少腿儿了!
哪曾想就因为少给了香油粮,这小穷鬼竟然一大早就上门来讨,这不是把她给暴露了吗!
财神爷显灵的事,可不能让镇上其他人知道,否则财神爷怕是顾不上他们何家了!
还是赶紧把这小穷鬼打发了!
何老婆子愤愤地盘算完,两只吊梢眼横了眼众人,回屋去端了碗年三十没吃完的馊饭,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吃吃吃!撑死你个饿死鬼投胎的!老娘是看你可怜才给你一口饭吃,不是欠你的!吃完了赶紧给老娘滚!”
滚宝看到饭饭,大大眼睛里满是要接单的兴奋,小手高高举起自己的大海碗。
可下一瞬,何老婆子手一歪,故意将那碗馊饭倒在了地上。
滚宝亲眼看着饭饭掉在地上,和尘土混成一团,一时间懵在了原地。
香油粮没进她的碗碗,那还算收了香油钱嘛?
邻居们见何老婆子如此糟践一个小娃娃,多少有些不忍心,收起看热闹的心开口替滚宝说话。
“老何家的,这孩子大冬天的就想讨口饭吃,你给就给不给就不给,倒在地上这不是作贱人吗?喂狗都不带这样的!”
“真够缺德的!难怪她家大柱二柱没得个好,我看都是报应,还把气往一个小娃娃身上撒!”
“这饭掉在地上还能硬成一团,也不知道是哪天剩下的,给一个小娃娃吃也亏她干的出来,一家子抠死得了!”
何老婆子被众人讨伐,一时间气得嘴都歪了,啪地扔下碗叉腰往回骂。
“馊饭怎么了!你们看不过眼拿自己家的新饭给她吃啊!上下嘴皮子一碰当大善人谁不会啊!”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老娘故意往地上倒了!分明是这死丫头没接稳!老娘给她口饭吃,她还挑三拣四不知道感恩,故意给老娘难堪是吧!”
何老婆子吐沫横飞地骂完,再次抄起扫帚就要往滚宝身上招呼,摆明要撵人!
滚宝这下反应过来了。
财神爹爹们教过她,接单要靠自己努力哒!
于是在何老婆子的扫帚落下来之前,滚宝飞快地将那坨馊饭扒拉进自己的大海碗,然后哒哒地往财神庙跑去。
接单啦接单啦!
接完这一单她就能开口讲话话啦!
半个时辰后。
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了临水镇。
滚宝正坐在神像内翘着脚脚吸溜着馊饭,一位身着素服形容清瘦的贵妇人在两个婆子的搀扶下,走进了财神庙。
“夫人,您先在这儿歇歇脚,咱们还有半日就能到达青州,将军看到您一定会很惊喜的,这回您可得加把劲儿,争取和将军相聚的这半个月能怀上。”
贵妇人羞涩地应了一声,随后在掉了漆的财神像前跪了下来,虔诚发愿。
滚宝呲溜一下坐直了身子,摆好接单的姿势!
“信女姜云棠,知晓财神爷不管送子娘娘的事,但信女发愿,愿用一生所享之财帛,换与夫君恩爱和睦共育后嗣,求财神爷怜见。”
滚宝眨巴眨巴大眼睛,有点傻眼。
用钱钱换崽崽?
也不是不可以哒。
换个夫君行么?
滚宝正这么琢磨着,婆子从外面端了一晚黑乎乎的药汁进来,递给贵妇人姜氏。
“夫人,该喝药了,这可是老夫人好不容易求来的生子秘方,老夫人特意叮嘱了,一顿也不能落下。”
滚宝小鼻子猛地嗅了嗅,觉得气味十分熟悉。
这不是她投凡时,杀死她的崽崽嗝屁药嘛!
三年前,她五感六觉初开,只隐约有些嗅觉,就闭着眼睛给自己选了个好闻的娘亲。
结果投胎不足两个月,娘亲就撤回了一个崽崽!
她在凡胎中闻了半月的药味就嗝屁了!
那气味,她再投一百零八次胎都能记得!
滚宝生气地嘟起小嘴,抠下神像的大拇哥就朝着婆子一扔!
婆子“哎哟”一声,仿佛被人故意绊了一脚,连人带药碗摔了个狗吃屎!
滚宝开心了,恨不能跳到姜氏的耳边,使出吃奶的劲儿大喊:“天天喝崽崽嗝屁药,就算拿金山银山换也没用哒!”
姜氏一怔:???
谁?
谁在说话?
标准三头身的滚宝瞅见她的反应,也歪着脑袋眼睛睁得溜圆。
咦?
姨姨好像能听到她讲话!

这一夜,驿馆端的是热闹非凡。
姜老夫人的呕吐声和小孩的哭闹声折腾了大半宿。
滚宝则着迷地吸着姨姨的体香,撅着屁股睡得昏天暗地。
第二天一早醒来,滚宝就发现自己好像知道冷热了,一会儿躲进暖烘烘的被窝里,一会儿站在敞开的风口处,高兴地来回蹦跶!
“姨姨!风姑姑和雪姑姑在咬滚宝,痛痛的!”
姜氏被她天真的形容可爱到了,赶紧拿出自己的大氅裹好她,这时楼上又传来了哭闹声。
滚宝小大人似的叹气:“姨姨,她家的崽崽怎么一直响,吵死神啦!”
话音刚落,叶相尧不请而入,连门都没敲。
姜氏下意识问:“你怎么来了?”
叶相尧皱眉,目光在滚宝的小脸上一扫而过,才沉着声开口:“云棠,我有些话要与你说清楚。”
姜氏冷静了一夜,也攒了一肚子的疑问,点头:“正好,我也有些话要问你。”
说罢,两人便默契地走到了窗边,中间隔着一丈风雪。
滚宝悄悄的,赶紧把自己的小耳朵也连上!
“我知道,当年你娶我并非自愿,但这些年,你可有一刻真心待我如妻?”
叶相尧眉头皱得更紧,不假犹豫道:“你我夫妻之情,怎会作假?你不信我?”
姜氏心里顿时松快了些。
但是紧接着,她就听到叶相尧的心里话。
当年是你死皮赖脸抢了云汐的亲事,我才被迫娶你。你我有共患难的情分,于理于法我都会尊你为正妻,但除了正妻的名分,别的你休要妄想!
姜氏闻言呼吸难继,险些被气笑了。
她死皮赖脸抢亲?
明明是姜云汐临嫁前突然反悔,母亲硬逼着她替嫁!
若非有滚宝送她的这对耳朵,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些人竟如此地颠倒是非心口不一!
“那你和她,何时开始的?”她压住情绪,低声又问。
叶相尧眼中明显多了一丝烦躁,再次反问:“这还重要吗?我若说一开始只是意外,你会信吗?”
姜氏却已经听到了不一样的回答。
你我成婚十二年都无所出,我乃世家子弟,子嗣何其重要!就算不是姜云汐,也会是别人,与其让别人生,不如让我喜欢的女人生!
滚宝紧跟着拆台!
“姨姨他在迷惑你!滚宝昨晚看到,他和坏姨姨五年前就财运共通啦!”
姜氏听得真切,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心底眼底都已是一片凉意。
成亲十二年无所出,真是好大一顶帽子!
她与叶相尧成亲当夜,叶家就被卷进夺嫡案抄家流放,流放那七年,她只能和叶相尧分营服役,连见面说句话都是奢侈。
后来新帝登基叶家平反回京,不过半月叶相尧便自请驻守青州,与她两地分居长达五年。
她每年冒着严寒千里迢迢前来探望,短短半月相聚,却还被他们下了绝嗣药。
到头来这顶无所出的帽子,还要扣到她头上,成为他与姜云汐苟且的遮羞布!
姜氏瞬间觉得讽刺极了。
叶相尧却毫无愧疚,急迫地道明来意。
“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这些,但我瞒着你,难道不是为了你好?
“就算我娶了云汐为平妻,京城的北定将军府也只有你一位将军夫人,等我和云汐的孩子长大了,也会尊你为老夫人,让你享受一世荣华富贵,这样你还不满意吗?”
满意?
别说姜氏,就是滚宝听到这渣言渣语都惊呆了。
“姨姨你看!狼心狗肺是捂不热哒!他要把你一个人丢回京城伺候他全家,自己继续在外逍遥快活!”
姜氏明白滚宝说的是事实,被自以为恩爱的假象狠狠地扇了一个大耳光。
十二年啊,就是茅坑的石头她都该捂热了。
可她的付出,换来的不是真心,而是他的欺骗与施舍。
姜氏痛极了冷极了,却也清明极了,一字一字用尽了全力开口。
“叶将军,我们和离吧!”
叶相尧乍然一怔,随即像是早有准备般,一脸威严地看着她。
“和离?姜云棠,你拿什么与我和离?
“你一无嫁妆钱财傍身、二无娘家出头、三无官身诰命,只要我不愿休妻,你如何与我和离?离开了我,这世上还有谁能给你容身之地!”
滚宝听得生气了,掐着小腰就朝着叶相尧嚷回去:“姨姨还有滚宝!”
叶相尧注意这个小东西很久了,突然被她一吼,一时间竟未缓过神来。
姜氏赶紧将滚宝护在身后,仿佛被小家伙的话注入了力量。
她当然知道,她一无所有。
她的嫁妆,早在抄家之时被一并充走,叶家的铺子虽然都是她在打理,却和她没有半分关系。
而她的娘家,为了养女不惜欺瞒陷害她这个亲生女儿,从来都不是她的后盾。
只要叶相尧不愿意,他就能耗她一辈子。
可她心意已决!
“叶将军已有新妻,又何必囚着旧人,难不成是怕被人诟病忘恩负义!”
叶相尧神情瞬变,明显是被戳中了痛脚。
姜氏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嘲讽地丢下这句话后,便抱着滚宝出了驿馆。
滚宝捧着姜氏冰冷的脸,左边吧唧一下,右边吧唧一下,问:“姨姨,我们去哪里吖?”
姜氏果断道:“青州城,北定将军府。”
滚宝惊讶地瞪大眼睛:“姨姨不是要和离嘛,怎么还去将军府吖?”
姜氏抹掉脸上的泪痕,以及滚宝的口水:“还没离呢,我现在仍是将军夫人!以后但凡让他们舒心一天,就是我姜云棠无能!”
滚宝也学着她假装抹了下眼泪,十张恋爱脑退退符没白用吖!
然后举起小拳拳:“冲鸭!”
话落,马车便朝着青州城的方向驶去。
叶相尧的马车紧随在后。
姜云汐烦躁地依偎在他怀里,努力想听他的心声,可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没用,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
“尧郎,都是汐儿的错......若非汐儿这见不得人的出身,当初能陪尧郎同甘共苦的人就是汐儿了,尧郎也不会有今日的为难。”
叶相尧轻抚着她的背,尽显温柔却懒得多说:“不怪你。”
姜云汐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次试探地开口:“那姐姐,她同意了吗?”
叶相尧一时没说话,想着姜氏决绝的神情,还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崽子,冷硬地吐出四个字:“由不得她!”

十七日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京城。
来不及修整,就候在了宫门口。
大监先去给圣上回话,这一回,就是将近一个时辰。
姜老夫人一脸菜色,身子明显快撑不住了,听到滚宝还能元气满满地这里哇一下那里哇一下,越听越刺耳,一腔怒火和愤懑立刻被点燃!
“这小野种怎么还在这儿!叶家根本没承认收养她,她算哪门子的叶家人!有什么资格面见圣上!”
话音刚落,大监笑眯眯地从宫门口出来了。
直奔滚宝面前。
“夫人,圣上请您带着滚宝先去偏殿候着。”
随后做了个请的姿势。
姜老夫人的脸色顿时比吃了屎还难看!
滚宝大眼睛咕噜一转,故意往姜云棠身后躲了躲,撅着小嘴说:“滚宝不能去。”
大监惊讶,语气逗小孩儿似的问她:“为什么吖?”
滚宝害怕地飞快往姜老夫人那儿瞟了一眼,小嘴都瘪了下去:“那个坏婆婆说,滚宝不是叶家人,没有......没有面......格......反正就是不能去。”
姜老夫人气得差点原地倒下!
“你这小野种居然敢——”
“姜老夫人!”大监打断她的话,“圣上正在与大臣们商讨要事,劳您在宫门口再等等。”
说完,就带着滚宝和姜云棠先进去了。
滚宝一路吸着财气到了偏殿,在里面吃完了桂花糕、栗子糕。
正准备勉强再吃一盘樱桃糕时,闻到一股强大的财气靠近。
她呲溜一下蹦出去,从门后捉到了一个明黄色的衣角。
姜云棠立刻跪下:“臣妇参见圣上!滚宝,快放手,到娘亲这儿来。”
“无妨。”
邺帝捋着髭须,笑声爽朗地从门口走出来,看见滚宝的第一眼就确定了!
“你就是梦里来求朕办事的小财神?”
滚宝刚要点头,忽然想起娘亲的交代,立马摇头否认:“我不是小财神,我是小可爱。”
邺帝:“......”
长相声音都一模一样,她居然不承认?
“你这是托朕办完了事,拍拍屁股就不认人了?可你爹爹不是告诉你,托人办事要送礼的吗?朕怎么没收到你的礼物?”
滚宝惊讶地瞪大眼睛,证明自己的清白:“我送了你小雪人!”
“那朕醒来为何没有看到?”
滚宝凶巴巴:“肯定是你睡懒觉,雪人都化掉了!”
邺帝哈哈大笑:“果然是你,承认了吧。”
滚宝一下子懵成石墩!
姜云棠忍不住扶了下额,然后赶紧俯身磕头:“圣上,滚宝她——”
“无须掩饰。”
邺帝打断姜云棠的话,并让她起身,走过来问:“听说,滚宝是你在财神庙捡到的?而且在财神庙祭祀祷告收养了她?”
姜云棠心思猛转,大致有了数。
大监肯定已经把滚宝的来历、临水镇的见闻都告诉了圣上,很多事情她根本没办法隐瞒。
姜云棠再次跪下:“圣上,滚宝确实有些特别之处,但她也只是个孩子,肉体凡胎天真纯净,并非外头传言的那般!”
邺帝相信滚宝不同于传言,并非小瘟神,否则区区小事何须来梦里求他,直接将人害了便是。
但他并不相信,滚宝是肉体凡胎,否则怎么可能入凡人的梦。
于是邺帝低头看着滚宝,伸出龙爪......掐住了滚宝小脸上的肉!
啧......
手感真棒,水嫩嫩软绵绵热乎乎的,跟普通的小娃娃一样。
但更好捏。
“还真是肉体凡胎。”
邺帝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手,鹰隼般的眸中有几丝不解,直接问滚宝:“你是如何知道要找朕,又是如何找到朕的?”
滚宝一脸老实:“代巧姨姨说,娘亲的事归圣上管,滚宝就问娘亲,圣上是谁,在哪里,然后滚宝回去睡觉,就找到啦!”
邺帝:?
“就这么简单?从睡觉到找到的过程,你是一字不提啊!”
滚宝无辜地眨巴大眼睛:“因为没有吖。”
邺帝感觉一口老血堵在了喉咙口,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姜云棠。
“你与叶将军的事,朕听说了,男子求娶平妻虽不常见却也有先例,朕能阻止却不能问罪于叶将军,且按照大邺律例,和离需夫妻双方自愿才能达成。
“朕虽为天子,也不好强逼着臣子和离,且你一旦和离,在叶家经营的一切岂不是拱手让给了她人?
“你乃武安侯正经嫡女,朕记得初次见你时,颇有乃父之风,何须为一男子弯腰。”
“你且好好养着滚宝,你的福气,在后头。”
姜云棠心知和离暂时无望,只能遵旨,带着滚宝跟随大监出宫。
滚宝方一离开,邺帝趁着四下无人,难掩激动地搓手手!
神仙!
这可是真神仙啊!
必须把她留在大邺!
不!
必须留在皇家!
但怎么留呢?
娶进来?
这主意倒是不错,但选谁为国捐躯好呢......
邺帝还没来得及思考,大监踩着小碎步进来,问:“圣上,叶将军及其家眷,还在宫门口候着呢。”
邺帝咳嗽一声,满脸威严地背起双手。
这时门口又传来蹬蹬的脚步声,只见滚宝去而复返,跑进来拉着邺帝的龙袍告诉他:“你很快要破大财啦,要小心哦!”
国库一直十分空虚的邺帝:?!
“破大财?怎么破!”
滚宝摇摇头,她还小,只能看到圣上财盘上的洞洞。
有亿点点多。
但没关系,圣上的财盘好大好大的,比她见过的所有人的都大!
滚宝说完,就再次蹬蹬地跑出去了,和娘亲一起出宫。
宫门口的众人看到她们出来,还神采奕奕的,表情可谓各有各的精彩。
叶相尧紧皱着眉头,上前一步给大监行礼,问:“大监,圣上何时召见末将?”
大监笑呵呵地拱手回了个礼,说:“圣上还在御书房处理政务,今日不得空,将军还是先行回府,等着吧。”
叶相尧闻言整个人都是一绷。
圣上让大监亲自召他回京,却不见他,还将他晾在宫门口快两个时辰,到底何意?
只是娶个平妻,应当不至于让圣上动怒至此!
而且圣上不见他,又为何要见姜云棠?
姜云棠可有同圣上提起和离之事?
叶相尧满腹不安,很想找姜云棠问一问。
可姜云棠已经抱着滚宝上了马车,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吩咐车夫:“回将军府。”
叶相尧内心不知怎的,发紧的同时却也松了一口气......

何老婆子连同何家其他人,很快就被罗家的打手抓走了。
姜氏带着滚宝回到客栈,越想心越慌,关上门便将滚宝按在了凳子上,焦急地问:“许的愿能撤回吗?”
滚宝疑惑地眨巴眨巴大眼睛,然后满脸无辜地摇头。
姜氏面色一白,心中想着补救之法,又问:“那......我能许愿得更具体一些吗?”
这个要求滚宝可以满足,掏出自己的大海碗往里指了指。
姜氏赶紧给她拿了几块糕点放进去,绞尽脑汁逐字逐句地补充。
“信女姜云棠,年岁二十七,嫁入京城安乐巷北定将军府,非与我同姓同名的其它女子。
“愿用一生所享之财帛交换,并非要散尽家财落魄卖身,也不能落得缺胳膊少腿伤及发肤的下场。
“夫妻恩爱和睦,是指我与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身心都只有彼此。
“同夫君共育之后嗣,必为我与夫君亲生,不论子女只求孩子身心俱全。”
说完,姜氏还仔细梳理了一遍,确定具体到没有疏漏后才松了一口气。
见滚宝仍旧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她那口气又立马提了起来,试探地问:“你能听懂吗?”
滚宝听懂了。
没问题吖,姨姨没说不能换夫君吖。
于是认真地点了点小脑袋。
姜氏觉得自己如此行径着实荒谬,但她赌不起万一。
这时派出去的心腹丫鬟代巧回来了,神色悲戚又气愤,一进门就跪在了姜氏面前。
“夫人,奴婢悄悄找了三个大夫验药,那药......那药根本不是什么求子偏方,而是避子用的!长期服用还会伤及女子根本!”
姜氏呼吸一窒,难以置信地怔愣住。
“怎么可能......药是娘亲自为我求来的......她是我亲娘怎么会......”
一只小手拽住了她的衣袖,奶呼呼地开口。
“姨姨身上没有爹爹娘亲的财气滋养,你的爹爹娘亲不疼你哟。”
姜氏:“......”
她自小流落在外,十五岁才回到亲人身边,的确与双亲并不亲厚。
可为了获得母亲疼爱,她对家人言听计从无有不应,努力学着去做一个大家闺秀,甚至代替养妹嫁入将军府受了七年流放之苦,她娘不该这样害她才是!
姜氏心口发疼,想不通,却又觉得庆幸。
幸好,滚宝保佑了她。
姜氏强按下情绪,红着眼吩咐代巧:“你去买些干粮和小孩的衣裳回来,再去请一趟亭长大人,告诉他我愿出银子重修财神庙。”
代巧刚应了一声,外头就有婆子在喊:“夫人,亭长大人带着许多百姓围在客栈门口,说要找小乞丐。”
滚宝麻溜儿地从凳子上蹦下来,摇着铃铛就跑下去了。
她一出现,亭长大人便带头后退好几丈远,两只手还直哆嗦!
就差把害怕俩字儿写脑门上了!
滚宝忍不住小大人似的叹气。
亭长伯伯前年烧了头香,说想要过上天天数银子的日子,他现在每天都在衙门库房数银子吖,怎么还不满意?
大人真的好难懂哦。
亭长可不知道滚宝怎么想的,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个小瘟神送走,伸手就抹了一把不存在的老泪。
“滚宝啊,财神庙被何家给烧没了,镇上考虑到庙里一直没什么香火,所以也不打算重新盖了。
“你自打落在咱们临水镇,就一直住在庙里,如今庙没了,你的去处就成了问题,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滚宝没来得及有想法,跟出来的姜氏便问:“若我愿意出银子,且每年送来一百两香火钱,镇上是不是能重修财神庙?”
亭长和镇上百姓一听,天塌了!
他们私下都商量好了,只要能让滚宝离开临水镇,他们愿意倒贴银子!
这娃是真邪乎啊!
何老婆子清早上香,晌午就落了个破家为奴的下场!
虽说何家是罪有应得,可大家伙儿都觉得,这事儿多多少少和滚宝有关!
而且这娃越长大,祸事发生的越快!
她要是在临水镇住一辈子,那整个镇子都能被她祸祸没了!
亭长当即腿一软差点跪下,绞尽平生脑汁想出各种理由拒绝!
“这位夫人,其实财神庙那块地,官府早在两年前就准备征作它用了,咱们临水镇是个边关小镇,来往的人不多香火也不旺,着实是没有必要!
“如今财神庙被烧了,估摸着也是天意,府衙不可能再为了一个小娃娃继续拖下去,所以夫人的心意咱们只能心领了!”
姜氏怜爱地摸了下滚宝的小脑袋,民意和府衙态度如此,她也不能强人所难。
“那亭长打算如何安置滚宝?”
亭长紧张地在寒风中抹了把冷汗,小心翼翼看向滚宝,试探地说:“滚宝啊,隔壁镇上也有个财神庙,要不......”
滚宝一脸懵懵哒,小脑瓜还没反应过来。
姜氏却已经明白了。
他们摆明已经商量好了,不想再让滚宝呆在临水镇,否则哪怕给她一间破屋子也能继续养活。
他们知道自己赶走的是什么吗?
是财神啊!
姜氏心疼滚宝,心里蓦地起了个念头。
刚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就见滚宝突然抱住了她的腿,再次仰着萌呼呼的脸问她。
“姨姨,要孩子嘛?能养你的那种!”
亭长伯伯好像不想养她了,没关系哒!
姨姨要把一生的钱钱都拿来供奉她,她直接让姨姨养就好啦!
滚宝真是太聪明啦!
姜氏听了这话愣住,因为滚宝竟是说出了她的想法。
她蹲下身来,认真地望着滚宝,充满敬畏地问:“滚宝,你真愿意跟我走?”
滚宝开心地点头,还在姜氏脸上吧唧吧唧亲了两大口!
“姨姨放心叭!滚宝可会养大人啦!”
姜氏被她柔软的小嘴亲的,心头软得一塌糊涂,直接抱起滚宝看向亭长,问:“我与滚宝投缘,且正好膝下无儿无女,可能收养她?”
“能!太能了!”
亭长激动得差点哭了,生怕姜氏反悔,脚踩风火轮立马去府衙取了滚宝的身籍,还有大伙儿凑的二两银子!
一股脑全塞进了滚宝的海碗里!
翌日一早,穿戴一新的滚宝睡在姜氏怀里,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地离开了临水镇。
亭长带头目送马车出了镇子,老泪纵横:“可算是走了!咱们临水镇不求发财,只求家家户户都能平平安安啊!”
收了二两香油钱的滚宝打着小呼噜表示:收到!
临水镇一定会穷的很稳定哒!

青州城。
姜氏的马车一到北定将军府,管家就规矩地将人请了进去。
“夫人,奴才估摸着您这一两日就该到了,梅园该准备的东西一应都备好了,您请。”
姜氏刚抬脚,怀中的滚宝小鼻子就动了动。
“姨姨,你要去的这个方向闻起来好穷吖。”
姜氏脚步立马顿住,并且意识到了一个她五年来从未在意的问题——
她所住的梅园,十分清冷偏僻。
从前她太傻了,叶相尧安排她住哪个院子她就住哪个,还信了他的鬼话,说梅园的梅花最是好看,是他亲自为她挑选栽种的。
因为叶相尧喜静,梅园的下人也少的可怜。
而叶相尧每三日才抽空去她院子里一次,他不在的时候,她自己也不敢出来乱走动,都是窝在梅园里看梅花。
她的脑子应该就是那时候看坏的......
“我要换院子,不住梅园。”姜氏果断道。
管家脸上的表情隐隐变了,赶紧躬身说:“夫人,这个奴才可做不了主。”
姜氏淡淡睨着他:“我乃将军夫人一府之主,想住哪个院子自己乐意就行,何须你来做主?”
然后悄悄问滚宝:“哪个院子闻起来最有财气?”
滚宝小鼻子四面嗅了嗅,然后指向西边:“那里!”
管家眼见拦不住,赶紧接话:“夫人,那边除了一处园子亭台,就只有库房啊!您对府中不熟悉,还是由奴才来安排吧!”
姜氏闻言,脑子又是一动。
库房?
那地方她是得趁着叶相尧回来之前去一趟。
以后不管和离还是被休,她都拿不走叶家一文钱,不趁现在赶紧花掉,难不成留给那对狗男女!
而且叶家在京城的铺子都靠她打理,她生怕夫君在边关受苦,宁愿自己忧思操劳省吃俭用,每月也要匀出几百两银子送到边关。
如今想想,真是喂了狗了!
姜氏抬脚,果断走到了库房门口,门上挂着三把厚重的大锁。
管家虽不知她想做什么,但已经明白将军夫人好似和从前不一样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来者不善的气质,极力劝阻。
“夫人,库房的钥匙在......在将军手上,奴才也打不开啊!要不等将军回来了,您取了钥匙再——”
铮地一声——
管家话音未落,就见姜氏拿了红缨枪在门上一刺一转,轻轻松松便将门上掏了个大洞,门锁不用开就一起掉落在地上,然后库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要什么钥匙,这不就开了?”
姜氏抱着滚宝走进去。
管家被她这土匪作风吓得面无人色,赶紧带人跟上去。
可脚还没迈上台阶,库房门又啪地一声合上了,一杆红缨枪猛地插斜入地,任谁都推不开!
姜氏的心腹丫鬟代巧,也握着长鞭守在门外。
滚宝掉进了钱窝窝,享受地深吸一口气,指着最角落一大一小两个箱子,说:“姨姨,这两个!”
姜氏走过去打开,是一盒银票和一箱银锭子。
她当即数了数,银票三万两,银锭子大约四千两。
“字画器皿我都不懂,唯有这银子我喜欢的紧,就它们了。”
滚宝赶紧掏出自己的大海碗,小手手往里面指:“滚宝可会攒钱啦!”
姜氏被她逗笑,想着银子在自己身上不一定能保得住,还不如给滚宝,于是果断地放了进去。
只一眨眼,放进去的银票和银子就全都消失不见。
姜氏震惊,以为这钱真没了。
说实话有点肉疼。
滚宝收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香油钱,整个人都在噗嗤噗嗤地往外冒金光,白嫩嫩的小脸在金光掩映下通透无比,还胖嘟嘟一颤一颤的,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姨姨放心叭,滚宝会分你一半哒!姨姨今天又可以许一个愿望哦!好大的那种!”
姜氏听到还能拿出来,松了口气。
忍不住亲了亲小家伙的脸蛋,比着大拇指夸:“滚宝真棒!”
然后一大一小大摇大摆地出了库房。
管家见她们什么都没拿,一头的雾水,但还是赶紧让人进去检查了一番。
滚宝小鼻子再次嗅了嗅,指向北边:“那边有好院子。”
管家这回肉眼可见地慌了!
那边可是汐夫人的院子啊!
若是让将军夫人发现,那还得了!
“夫人!那边、那边——”
管家借口还没编出来,姜氏就抱着滚宝大步流星地往北边走去。
不过片刻,一座华美精致又宽阔的院落就映入眼帘,取名作“云梦朝汐”。
一个汐字,足以说明这是谁的院子。
而且正好和梅园处在相反的方向。
姜氏盯着牌匾上无比熟悉的字迹,心口还是如同被针扎了一下。
滚宝不懂欣赏院子,但喜欢闻财气,催促着姜氏赶紧进去看看。
越往里走,院落的布置越精巧。
别说梅园,就是她在京城的主院,都不敢布置得如此奢华。
姜氏每看一眼,都像在嘲笑自己从前多么眼瞎。
滚宝却越闻越觉得不对劲,悄悄说:“姨姨,这里面的财气好奇怪吖,和主人命格里的财气一点都对不上。”
姜氏没太听懂,问:“若我一把火烧了这里,会损自己的福报吗?”
滚宝还没回答。
管家就已经彻底回过味来,带着奴仆侍卫们噗通一声跪下:“夫人!您莫要冲动!”
姜氏笑出声,知道这些人怕都觉得自己疯了。
她的确疯了,嫉妒也好,不甘心也罢。
“若是秋日,我定一把火点了这院子,可惜如今外头满天飞雪,我想烧也烧不着。”
话音刚落,滚宝噌地一下竖起大拇指,撅着小嘴说:“姨姨,滚宝的真棒着火惹,吹不灭怎么办......”
半刻后。
叶相尧的马车终于抵达青州城。
还未入府,便已见府内火光冲天!
而府中的奴仆们全被一杆红缨枪挡在前院的石子路前!
叶相尧目眦欲裂,对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背影怒吼出声!
“姜云棠!你疯够了没有!这里是北定将军府!你可知烧毁三品朝臣府邸是何罪过!”
姜氏转身,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畅快笑意。
“我是疯了,我在京城劳心劳力打理叶家中匮,省吃俭用恨不能月月往边关送银子,却不想肥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口袋!
“你们不是有银子吗,再去置办不就行了吗?叶将军若实在不服,也可送我去官府,正好以我疯名休妻,如何?”
叶相尧一口气狠狠憋在了喉咙口,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姜氏也没给他再次开口的机会,通知他:“我要换院子,还没选好,等我选完了你那外室再选,否则她选哪个我就烧哪个。”
话落,她看也不看冲进来的姜家人一眼,抱着鼓掌的滚宝转身进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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