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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京圈太子爷后,她成豪门宠妻姜心言傅越辞结局+番外

钱宝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灯光熄灭的时候,姜心言也吓一跳。没想到这么大的酒吧,竟然会停电。确定不是酒吧里搞的项目之后,她和白思甜已经被人潮挤出了酒吧门口。姜心言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她转头一看,白思甜已经醉得有些明显了。刚才在酒吧里,两个人很快就收到了好几瓶各种人请的酒。姜心言还有所顾忌,没敢喝太多,白思甜却因为太过于替姜心言高兴,来者不拒地猛喝。跳舞的时候,姜心言还能顺利地跳着,白思甜已经是东倒西歪,根本站都站不稳了。所幸现在被人挤了出来,姜心言也怕继续让白思甜待下去,她再喝下去,会喝出问题来。她自己也有了几分酒意,扶着白思甜说道:“思甜,站好,我扶着你,走,我先去打车。”“别啊,来嘛,再喝一点……高兴啊……开心……我们心言,脱离苦海、海,重获自由……”...

主角:姜心言傅越辞   更新:2025-02-21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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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心言傅越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邂逅京圈太子爷后,她成豪门宠妻姜心言傅越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钱宝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灯光熄灭的时候,姜心言也吓一跳。没想到这么大的酒吧,竟然会停电。确定不是酒吧里搞的项目之后,她和白思甜已经被人潮挤出了酒吧门口。姜心言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她转头一看,白思甜已经醉得有些明显了。刚才在酒吧里,两个人很快就收到了好几瓶各种人请的酒。姜心言还有所顾忌,没敢喝太多,白思甜却因为太过于替姜心言高兴,来者不拒地猛喝。跳舞的时候,姜心言还能顺利地跳着,白思甜已经是东倒西歪,根本站都站不稳了。所幸现在被人挤了出来,姜心言也怕继续让白思甜待下去,她再喝下去,会喝出问题来。她自己也有了几分酒意,扶着白思甜说道:“思甜,站好,我扶着你,走,我先去打车。”“别啊,来嘛,再喝一点……高兴啊……开心……我们心言,脱离苦海、海,重获自由……”...

《邂逅京圈太子爷后,她成豪门宠妻姜心言傅越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

灯光熄灭的时候,姜心言也吓一跳。

没想到这么大的酒吧,竟然会停电。

确定不是酒吧里搞的项目之后,她和白思甜已经被人潮挤出了酒吧门口。

姜心言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她转头一看,白思甜已经醉得有些明显了。

刚才在酒吧里,两个人很快就收到了好几瓶各种人请的酒。

姜心言还有所顾忌,没敢喝太多,白思甜却因为太过于替姜心言高兴,来者不拒地猛喝。

跳舞的时候,姜心言还能顺利地跳着,白思甜已经是东倒西歪,根本站都站不稳了。

所幸现在被人挤了出来,姜心言也怕继续让白思甜待下去,她再喝下去,会喝出问题来。

她自己也有了几分酒意,扶着白思甜说道:“思甜,站好,我扶着你,走,我先去打车。”

“别啊,来嘛,再喝一点……高兴啊……开心……我们心言,脱离苦海、海,重获自由……”

姜心言心底感动,她这几年的情况,除了她自己,最为她担心的,恐怕就是白思甜了。

她看她这个样子,更不敢让她继续喝了,自己也有些头重脚轻的,酒意上头。

怕喝下去,真要出事。

她扶着白思甜正要往前走,一道油腻的声音传来:“两位小姐,别走嘛,回去我再请你们喝两杯……”

那人抓住了白思甜的手。

“好、好啊……”白思甜说着就要再回去。

“放开我朋友!我们要走了!”姜心言喝止那人。

那人却不依不饶:“你朋友自己愿意,你少管!”

姜心言对白思甜说,“他没有一米八,还没有颜!”

醉得一塌糊涂的白思甜一停,马上甩开那人的手:“不、不喝了!”

那人一听,恼羞成怒地来抓姜心言的手,结果还没有碰到她,就被人抓住了手腕,重重地甩了出去。

他一声国骂,站起身来,看到面前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为首的正是将自己甩开的那一个,全身散发着冷厉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他知道对方不好惹,忙识趣地拔腿离开了。

傅越辞冷着脸走向姜心言,姜心言还没有太醉,看清楚了是他,又疑心自己是醉了,怎么在这种时候看到傅越辞?

傅越辞脱下外套,罩在她的肩膀上,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遮住。

她穿的都是什么?全身上下的布料加起来都做不出一件T恤,那些男人像是苍蝇一样的围绕在她身上打转,她是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吗?

“你干什么?”姜心言想要扯掉衣服,她今晚这样穿,将好身材展露无遗,跳起舞来也十分方便。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跳过舞了。

披着男人的大外套,让她怎么能够施展得开?

傅越辞对正在走神的祁南书说:“你送她回家!”

他指着白思甜。

“我?送她?回家?”祁南书指了一下自己。

这里跟他有什么关系?

傅越辞已经将姜心言抓入自己怀抱里,摁住了她想要丢开他外套的手,将她整个包裹起来。

祁南书不得不伸手接住因为失去支撑,马上就要倒地的白思甜。

一旦接住人,就意味着他接下了傅越辞分派给他的这个任务。

一想到要送一个醉鬼回家,祁南书就头大。

“我、我去送思甜……”姜心言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这个样子离开?

她不放心!

傅越辞抓着她的手腕:“你们俩这个样子去坐车,是真不怕有多少人正等着你们羊入虎穴?”


姜心言回到婴儿房。

没想到傅越辞正在房间里,单手插在裤袋里,慵懒地看着躺在婴儿床上的平平。

完全就是一个当甩手掌柜的父亲。

眼看着平平要哭,姜心言走过去,将他抱起来,直接塞进傅越辞的怀里。

毫无准备的男人,怀里忽然多了个软软的东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手脚僵住了。

所幸姜心言并未放手,否则孩子就掉下去了。

“傅先生,你抱抱平平。”姜心言很认真地说,“你的怀抱,对他而言很重要。”

傅越辞手忙脚乱,矜贵的脸庞上失去了平时的从容,像是抱着什么吃人怪兽。

他抱着也不是,扔了也不是,脸色微沉。

姜心言看他吃瘪,有些好笑,只是不敢笑出声,努力忍着忍得很辛苦。

平平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傅越辞咬牙喊道:“姜心言!”

姜心言心疼地将平平抱回来,上下打量了傅越辞一番,“傅先生,你穿的正装,材质太硬了,硌着人不舒服。不如,你去换一身柔软一点的居家服再过来?”

傅越辞剑眉紧蹙,转身离去。

姜心言踮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他这个自大狂会不会答应?

傅越辞回到房间,在衣柜里搜寻一圈,终于找到一套材质柔软的居家服。

他重新回到婴儿房。

姜心言看到他,眼睛亮了亮,他还真的换好了衣服,孺子可教也。

米色的丝绸材质的居家服,看着就很柔软舒服,也减轻了一些他身上带着的压迫感和疏离感,多了几分平易近人的味道。

别说,他这样的衣架子,穿这么温和的衣服,也很有格调。

她满意地将平平递给傅越辞。

傅越辞伸了一下手,不知道该怎么接。

姜心言看出来了,他是真没抱过孩子。

她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你先坐着抱,适应了以后就好抱了。”

傅越辞在椅子上坐下,姜心言弯腰,将平平往他怀里放过去。

他没有丝毫经验,耐心也要宣告结束。

姜心言姣好的脸庞靠近了他的侧脸,女孩儿吹气如兰,一股幽静的香味传来,傅越辞想偏头避过。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又并没有偏头,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姜心言认真地调整动作,以便让他更好的抱住平平,女孩儿的呼吸传来,让傅越辞的呼吸也跟着乱了节奏。

她耳畔飞起的发丝划过他脸庞的肌肤,勾起几丝微痒。

傅越辞的视线跟随上她的双颊,连她鼻翼上一颗微小的痣,也尽收眼底。

“傅先生?傅先生?”姜心言迟迟没等到他伸手,偏头提醒他。

她挺翘的鼻尖在转过去的一刹那,碰到了傅越辞的高挺的鼻梁。

肌肤相碰之间,各自都触电一般的起了一层颤栗。

姜心言一惊,迅速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傅越辞也从沉思中惊醒,这才机械地伸出手,声音微凉:“把平平给我。”

姜心言忙收敛心神,依言。

他手脚僵硬,问:“医生安排的?”

“不是,我安排的。你是不是以前没有抱过平平?没关系,慢慢地就好了,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姜心言!”傅越辞动作一顿,“照顾平平是你的工作!”

“我的工作确实是照顾他,但是家人从最基础的抱抱、肌肤接触,才是关心他、爱护他的正确方式。你也知道这只是我的工作,可是他却是你的生活和责任。”

“把他抱回去。”傅越辞逐渐失去耐心。

“傅先生,你别着急……”姜心言还没有说完,平平已经发出响亮的哭声。

“看到了?他并不喜欢也不需要我抱。”

姜心言凑近傅越辞,吸着鼻尖闻了闻,随后微蹙秀眉。

傅越辞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姜心言感觉到一缕淡淡的烟草味传入鼻尖,味道并不难闻,但是她脸上依然顿时泛起不健康的红。

她忙退开,说:“平平过敏体质,对烟味自然会敏感,当然不喜欢你抱了。傅先生,你不如,戒戒烟吧?”

“抱回去!”

姜心言在心底吐槽他,将平平接回来,劝说:“何况,抽烟本来也没什么好处,不如趁此机会,做个……”

傅越辞不愿再听,迈开长腿,大步流星地离开。

姜心言低头忙手上的事情。

……

傍晚,姜心言下班之前,正好在楼梯口遇见傅越辞。

他已经换掉了居家服,依然是笔挺的西装三件套,身上的烟草味比之前更浓烈了些。

姜心言捂了捂鼻子,本想跑开,但是想到平平,她没有退缩。

“傅先生,我们医护人员可以提供的照顾,跟家人可以提供的情感,完全不一样。哪怕就是短暂几个月的停止抽烟,让平平能多接近你一些,对他也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

傅越辞瞥她一眼,迈步走进餐厅,打开一瓶红酒,倒了半杯。

见他不仅不听,反而变本加厉的还喝上酒了,姜心言在心底骂:“自大狂!”

“傅先生,酒味和烟味一样,也会让婴儿更加无法接近你。”

“姜小姐,你是不是有些公器私用了?”傅越辞在吧台的位置坐下,两条长腿无处安放般的,一条伸直,一条踩在高脚凳的横栏处,全是上位者的姿态,“就因为你对烟味过敏,就非得要我戒烟?”

“我对烟味过敏是事实,但是主要还是为了平平。”

“我出薪水让你来,是为了照顾平平,不是让你置喙我的生活方式。”

“可是平平……”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烟酒有害身体健康就是你的问题了!”

傅越辞审视地看她:“姜小姐,这似乎,与你无关?”

姜心言词穷,他抽烟喝酒伤害身体,确实跟她无关。

要不是为了平平,她何必浪费唇舌劝他?像他这种自大狂,被烟雾熏死被酒醉死又跟她何干?

算了,姜心言下班时间到了,她拎起包,转身就走。

傅越辞望着她的背影,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姜心言抱住大宝小宝,左右开弓的在他们脸上亲了亲。

她对他们介绍说:“这位是君叔叔。君澈,这个是我的儿子和女儿。”

君澈脸上的表情,写满不可思议,俊脸的神色龟裂了一下。

“你已经结婚了?”他问,那岂不是自己正在充当男小三的角色?

小宝马上脆生生地说道:“帅叔叔,我妈妈是结婚了,但是我爸爸已经去世了噢。”

姜心言没有阻止小宝,反正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离婚和丧偶对于一个追求自己的年轻男孩子而言,杀伤力都差不多大。

只要君澈知难而退就算是达到目的了。

她拍了拍小宝的脑袋:“是君叔叔,不是帅叔叔。”

凡是被小宝看上的,都是她口里的帅叔叔!

她怕下一秒小宝这个超级大颜控就要问对方愿不愿意娶自己了,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君澈果然愣怔了。

他很难想象,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姜心言,已经结婚生子。

他张了张嘴:“小朋友们你们好啊……”

“君叔叔还有事情要忙,跟他说拜拜。”姜心言主动给了君澈一个台阶下,让他离开。

“君叔叔拜拜。”小宝乖乖地挥手。

大宝则是偏头看着君澈,评估君澈的实力。

帅吗?还是挺帅的,不过他长大了也会一样的帅。

高吗?一米八出头。

大宝想,自己好好吃饭,坚持锻炼,肯定也会超过一米八,只是需要时间。

看得出妈妈并不喜欢这个君叔叔,至少不是那方面的喜欢。

所以他也表现一点善意好了:“君叔叔拜拜。”

君澈本想说请他们吃饭,但是此刻他所受到的冲击实在有点大,只好说道:“拜拜。”

姜心言让大宝小宝上了车,启动车子离开了。

只留下君澈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

晚上,大宝小宝收拾好,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两个小家伙在一个房间,各睡一张单人床。

不过姜心言晚上总会陪他们讲会儿故事,聊聊天,直到两个人都睡着了,她才出去。

察觉到两个人乖巧的呼吸声,姜心言合上手中的绘本,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手机铃声蓦然响起,她吓一跳,赶忙走到一旁接起来,声音小小的,也就带着一点慵懒:“喂?”

“睡了?”电话那头,传来傅越辞低霭性感的声音。

姜心言吓一跳,将手机拿起来反复看了一下,来电备注是一个字“傅”,应该是他拿了她手机添加微信那天,也加上了她的电话号码。

“有事吗傅先生?”

“我问点平平的事情。”

原来是工作方面的事情,姜心言便没有拒绝,“你问。”

傅越辞问了几句,姜心言都一一作答了。

不过是些零碎的小事情,月嫂保姆都能搞定,但是姜心言也不奇怪,傅越辞对平平的感情,就像是网络上大家经常所说的那种“诈尸式育儿”,想起来了就关心一下,想不起来也就不管了。

当然了,介于他并不是平平的父亲,姜心言也表示理解。

“还有问题吗?”姜心言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你谈恋爱了?”傅越辞问。

这话问得突兀,姜心言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否认了:“没有啊。”

“有男朋友?”

“也没有啊。”

回答完,姜心言才有点恼:“傅先生这不是工作问题吧?以后我有权利不回答吗?”

对面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轻快了几分,傅越辞带着笑音:“我了解一下,免得你谈恋爱需要时间,没那么多心思在工作上。”


姜心言点了点头。

梁瑜思笑道:“平平,姨姨来看你了。”

她从傅越辞的身后走出来,正要去看平平,却一打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年轻女子,身材高挑窈窕,眉眼如画,鼻梁小巧挺翘,看上去年纪比自己还小,虽然穿的是一身棉麻质地的衣服,气质却很出众。

梁瑜思愣怔了一下说道:“这位是……”

姜心言忙说道:“你好,我是照顾平平的护理人员。”

“噢,我知道,国内这边是叫月嫂的对吗?”梁瑜思顿时笑起来,只是月嫂按理说不是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妇女来担任的吗?

这一个,怎么看着比大学毕业生年纪还小?

她望向傅越辞:“傅爷,原来京市现在的月嫂都是年轻女孩子呀。国内的就业市场,还真是卷呢。”

“职业不分年纪大小。”姜心言微笑着说道。

傅越辞斜睨了姜心言一眼,她站在窗口的位置,阳光落在她身上,将她肩膀上镀上一层漂亮的金辉。

那天她从医院跑走后,再次回到别墅,他还没来得及跟她多说什么。

她像没事人一样,既把那晚的事情当做无事发生,更加没把他添加了她联系方式的事情当做一回事。

傅越辞收回了视线。

梁瑜思的声音将他拉回到现实世界,“傅爷,我可以抱抱平平吗?”

她已经问了好几声,傅越辞才开口说:“可以。”

姜心言有点担心,却没有阻止,这一次的女人,跟其他任何想抱平平的人,身份不一样。

倒是其他的保姆和月嫂,虽然向来都不说话,也没什么存在感,空气一样的存在,这会儿都忍不住看过来,那眼神似乎将梁瑜思当敌人。

也难怪,只要是姜心言带过的孩子,她离开后,大家照顾起来都不算难,只要她不离开得太久,大家的工作都很轻松。

但凡是其他人要插手带平平,那晚上平平势必睡不好,搞得她们也得跟着受罪。

梁瑜思感受到了这目光,有点不敢下手:“这是怎么了?”

怎么她好像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惹了众怒的感觉?

是不是这些人都是以那个年轻月嫂马首是瞻,看她脸色做事的?

可是梁瑜思又实在是没从她的脸上,找出异常,她始终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挑不出一丝错误来。

傅越辞简单解释:“平平身体不太好,如果被不熟悉的人抱,容易哭。”

“这样啊……”梁瑜思有点打退堂鼓了。

她本就对小孩儿无感,小孩儿哭起来,她处理不好,反而给傅越辞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便笑道:“那我就不抱他了,万一把他弄哭了,对他身体也不好。”

她低头认真看平平的长相,这么点大的孩子,也看不出长得像谁,她看了一会儿没什么端倪,也觉得无趣。

不过这终究是傅越辞肯养在身边的孩子,她还是将礼物拿出来:“给平平的见面礼,傅爷请帮他收下。”

“那我替平平谢谢你。”傅越辞收下了她准备的礼物。

“我帮平平冲个奶粉吧。”梁瑜思一想到以后始终要跟平平相处的,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也算是自己的情分。

她走到一旁拿起奶瓶,对姜心言说道:“那位……你过来,帮我看看。”

“你好,梁小姐,我叫姜心言。”

“嗯,姜心言,你帮我看看,这个奶粉怎么冲,教教我就可以了。”

姜心言按照平时冲奶粉的方式,教了她一遍。

“我记住了。”梁瑜思说,“我来冲,你站在一旁等我就好了。”


郑老的脸色当即狠狠一变。

郑母还不明所以,高兴地站起来看了一眼,看到满盒子的蓝莓,声音惊颤道:“冷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冷夜声音也跟他人一样冰冷:“傅爷请郑小姐吃光,所有。”

郑母闻言,一屁股坐进了椅子里,整个人如被雷击。

冷夜说完,并不停留,转身离开。

郑老唉声叹气:“孽障啊!孽障啊!”

他对管家说道:“通知我的助理和财务,马上抛售手中股份,变卖房产,举家搬迁到非洲小国。现在就去,越快越好。”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只有放弃一切,才能勉强保住郑袁菲,保住郑家!

……

姜心言躺在病床上,大白天的,她还有些睡不着。

找护士要了一张毛巾盖在眼睛上,试图眯一会儿。

免得刚才傅越辞吻她的情景,不断地在脑海当中盘旋,让她整个人都格外的烦躁不安。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一道温和的中年女子的声音传来:“姜小姐,我是来照顾你的护工。”

姜心言还没睡着,也懒得揭开毛巾,说道:“你好,那就先麻烦你帮我买一点一次性内裤袜子,再买两套换洗的宽松衣服,一根充电线,一把牙刷,一瓶擦脸的宝宝霜。”

说了几种基本需求后,护工应下了。

过了一会儿,门重新被打开了,姜心言说:“大姐,你把东西放在旁边就好。我一般没什么事情,你休息就好。我有事再叫你。”

“东西放你床头了。”

傅越辞清越沉稳的声音响起。

姜心言吓得一把揭开毛巾,“怎么是你?”

她偏头看了一眼刚才要的东西,果然已经被他放在了床头,想到都是些贴身的东西,姜心言脸色又不其然地泛红。

“卡号。”傅越辞开口。

“什么卡号?”

“工伤赔偿款。”

姜心言才反应过来,他是为这个来的。

她迅速地报出一串数字,看到傅越辞掏出手机,几秒便操作好了。

姜心言手机里进了一条银行转账消息。

“你尾号为xxxx的工商银行进账500000元整。”

姜心言数了数那几个零,郁闷心情终于消散了不少,这么算起来,才算不亏嘛。

她又打开银行APP确认后,才放下手机,对傅越辞说道:“傅先生,刚才的事情,还请你自重,以后不要再发生了。”

“刚才什么事情?”傅越辞认真地问。

姜心言不信他没有听懂,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有些恼:“我们之间做出那种亲吻的事情,不合适。还请你不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吻我!”

“知道了。”

他答应得很痛快,姜心言反而怔了一下。

心中像是有些失望似的。

但是她很快告诉自己,那不是失望,她只是以为他会例行跟自己扯几句,无理也要辩三分,他不按常理出牌,她不习惯而已。

……

休息了两天,姜心言的情况明显好转。

白思甜来看她的时候,她抓起一件外套,拉着她的手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哎,心言,你慢点啊。”

“我好想看一看大宝小宝,就这会儿,我们去幼儿园,我远远地看一眼就好。”

白思甜说:“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惦记着他们呢。放心吧,我去看过了,张姐把他们照顾得很好。”

“我还从来没跟他们分开这么长时间,真的很担心。他们想我吗?”

“当然想了,两个小家伙扳着手指头算日子呢。我告诉他们,过了周末你就结束出差回去了。”

白思甜一边开车一边问:“那你好了之后,回去照看那个小孩儿,还会遇到这种事情吗?”

这个问题,姜心言也问过傅越辞。

当时他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回给她的反而是一个吻。

姜心言的脸色微烫了一下,她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很快,车子就到了幼儿园,这会儿小朋友们正在上运动课。

站在围栏的地方,就能看到里面奔跑的孩子。

姜心言站在这儿,远远地看到大宝和小宝的身影。

小宝鸟儿一样地奔跑着,大宝则一如既往的稳重。

姜心言抿唇笑了笑,心底的大石终于落下。

姜心言回到医院,白思甜便去忙自己的了。

她从走廊里缓慢地往病房里走去,正看到傅越辞的背影朝着检查室的方向而去。

他一边走一边对电话里说:“情况有多糟糕?”

“霍寒刚才从昏迷当中短暂地醒来,重新昏迷过去后,各项指标都十分低,现在必须得重新马上进行手术。傅爷,你要有心里准备……”

傅越辞抬手重重地捏着眉心。

他挂了电话后,倚靠在墙壁上,片刻后,重新拨打了电话回去。

姜心言见他有正事,便没有打扰他,自己回了病房。

护工大姐一见她,笑道:“哎呀你终于回来了,那位傅先生都过来好几趟了。”

“嗯,我朋友来了,我出去走了走。”

“你现在的情况,还是要少走点路啦。出去的时候,还是要用轮椅。”

姜心言点头,刚才是想见两个孩子的心思太急切了,带着轮椅反而不方便,才没有使用。

她正躺回床上,吃着护工大姐切好的水果,听到一声熟悉的哭声。

随着门打开,傅越辞的身影出现,他站在门口,长身玉立。

与以往不同,他怀里抱着平平。

一看到平平,姜心言就马上起身,说:“我来抱!”

平平哭得太厉害了,傅越辞的抱法,更是让情况雪上加霜。

护工大姐一看,笑眯眯说道:“哎呀姜小姐原来你已经当妈妈了。难怪孩子哭得这么厉害,原来是有几天没有见到妈妈了。”

姜心言唇角抽了一下,没有解释。

傅越辞说:“抱着孩子,去做一个检查。”

姜心言以为是要给平平检查,抱着平平坐上了轮椅。

护工大姐忙要去推轮椅,傅越辞说:“不用了。”

他上前,推着轮椅,往外走去。

她露出一个过来人的会心微笑,没去打扰这“一家三口”。

到了地方,医生先给姜心言抽了血。

她没什么异议,她的情况也是需要检查的。

然而,接下来到的地方,让姜心言诧异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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