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娇娇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员恶人局,假千金她贴脸开大不装了娇娇怀安》,由网络作家“季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战王府。“王爷,晏姑娘出事了。”沈墨琛手里的笔一顿,俊眸抬起,冷冽的光芒流转,“怎么回事?”“白芷说曲院使要打死晏姑娘,若是王爷不去,只怕晏姑娘今晚得交代在那了!”沈墨琛眉头拧起,脑海中浮现出晏清黎白天试探他是否会帮忙的表情,眼神倏冷,“去曲家!”此时的晏清黎已经将早就准备好的血迹洒在了身上,脸色惨白地跑出了曲家大门。“救命啊!救我——”晏清黎在大门口不慎摔倒,气若游丝地抬起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仿佛随时都会晕倒。“小姐,你没事吧!”小厮青阳大吼一声,堪称平地一声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小姐,你快跑吧,小的帮你拦着,就算被老爷打死,小的也算是报答小姐多年的恩情了!”青阳红着眼,声音哽咽,将晏清黎扶起来,然后张开双手挡在她身后,似是要...
《全员恶人局,假千金她贴脸开大不装了娇娇怀安》精彩片段
战王府。
“王爷,晏姑娘出事了。”
沈墨琛手里的笔一顿,俊眸抬起,冷冽的光芒流转,“怎么回事?”
“白芷说曲院使要打死晏姑娘,若是王爷不去,只怕晏姑娘今晚得交代在那了!”
沈墨琛眉头拧起,脑海中浮现出晏清黎白天试探他是否会帮忙的表情,眼神倏冷,“去曲家!”
此时的晏清黎已经将早就准备好的血迹洒在了身上,脸色惨白地跑出了曲家大门。
“救命啊!救我——”
晏清黎在大门口不慎摔倒,气若游丝地抬起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仿佛随时都会晕倒。
“小姐,你没事吧!”
小厮青阳大吼一声,堪称平地一声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
“小姐,你快跑吧,小的帮你拦着,就算被老爷打死,小的也算是报答小姐多年的恩情了!”
青阳红着眼,声音哽咽,将晏清黎扶起来,然后张开双手挡在她身后,似是要为她拦住所有人,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得晏清黎都傻眼了。
她之前的确交代了青阳等她出来的时候演得逼真一点,让大家知晓她在曲家受了欺负就好。
谁曾想这小子随地大小演,演的这么夸张的吗?
她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喊道:“青阳,只要我还活着,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小姐,你快走!”
青阳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硬是演成了生离死别……
路过的行人瞧见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眼里漫上了浓浓的骇然之色。
“这不是曲家的大小姐吗?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我的天爷啊,听说曲家大小姐不是亲生的,还觉得她真是好福气,现在看来……曲家怕不是想要了她的命?”
“就算不是亲生也不至于如此吧,听说今日在穆国公府,曲清黎已经表明什么都不会争了,怎么竟还要将人逼上死路?”
当曲娇娇一行人追出来时,就见到晏清黎被鲜血染红的衣衫,一条条宛若鞭痕一般,鲜血淋漓,看得他们全都傻眼了。
虽说曲家的家法的确是抽鞭子,但这不是还没打吗?怎么就浑身都是伤了?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曲娇娇连忙跑到晏清黎身旁,娇俏的小脸满是担忧,手却狠狠地掐了她一下,“你真的要故意败坏我们曲家的名声不成?这么闹下去,爹娘都会被你连累的!”
“啊——”
晏清黎惨叫一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喊道:“妹妹,我再也不敢了,你掐得我好疼!”
“还不把那丢人现眼的死丫头给我拖进来!”
曲云涛简直要被晏清黎气死,看着外边行人的指指点点,只觉得脸面都丢尽了!
众人恰好看见曲云涛手中的长鞭,再看着晏清黎身上那血淋淋的便鞭伤,哪里还能不明白?
曲文柏和曲旭辰也觉得丢人,快步冲上去就要去拉晏清黎,狰狞的模样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十分吓人。
当沈墨琛抵达时瞧见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晏清黎蒲柳般纤瘦的身姿摇摇欲坠,白天明媚娇艳的小脸此刻惨白一片,水润如小鹿般的眸子里盛满了惊恐,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碎了……
“放手!”
男子冰寒冷冽的声音宛若极北冰川,没有半点温度,尽显强势。
“战、战王?”
曲文柏二人见到沈墨琛不知何时来了,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松开了晏清黎,恭敬地行了一礼。
“见过殿下。”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对本王的未婚妻下手!”沈墨琛眼里是无边的戾气,“若本王没来,岂不是得死在你们手上?”
此话一出,曲家众人心头皆是咯噔一声,连忙跪了下去。
“王爷冤枉啊,我根本没打她!”曲云涛连忙解释。
“人是从你们府里出来的,她满身鲜血,你手里握着长鞭,在场这么多双眼睛瞧着,你说不是你打的?”
沈墨琛冽然不羁的面容泛着彻骨的寒,加重了语调,“曲院使,你自己信吗?”
曲云涛下意识想解释,可看着晏清黎的模样,只觉得如鲠在喉,这该死的丫头分明就是故意坑他,让他怎么说!
“王爷,这死丫头就是故意装的,她根本没事,不信我这就将她的衣服扒下来,她根本就没有受伤!”
曲母快步冲上前,当着众人的面就要扯开晏清黎的衣服。
“放开我!”
晏清黎挣扎着,她也没想到曲母这么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旦衣服扯开,她名声尽毁,这哪里是不将她当女儿,分明是真没把她当人看啊!
“嗖!”
沈墨琛手中的折扇准确无误地砸中了曲母的手,她连忙后退一步,发出一声痛呼。
“大庭广众之下扒女儿的衣服,曲夫人当真是人人称赞的好母亲!”
曲娇娇见状连忙拉住晏清黎,道:“姐姐,你快跟王爷解释,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嘶——”晏清黎蹙眉唤了一声。
沈墨琛见状,一把推开曲娇娇,看向晏清黎的手腕,只见女子白皙娇嫩的手腕处红色的痕迹格外醒目,可见对方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
他偏过视线,深深地看了曲娇娇一眼,“你、好得很!”
曲娇娇对上沈墨琛那可怕的目光,只觉得藏在骨子里的惧怕都蔓延开来,双眼不自觉地泛红。
上一世她嫁给了这个男人,很清楚着男人一旦发起怒来有多可怕!
可他明明和晏清黎只见过两面,尚未成婚,为何会因为她而对自己生气!
“王爷,救我——”
晏清黎体力不支地倒在沈墨琛身上,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下一刻便阖上了双眼,直接晕了过去。
“曲院使,清黎如今仍是你们曲家的女儿,犯错受罚,本王无权干涉。
既然曲家家规森严,犯了错的人都该家法处置,曲夫人和曲二小姐一个无礼,一个狠毒,本王希望你能处事公道,给本王一个交代。
否则,本王不介意亲自动手。”
沈墨琛瞥了一眼曲云涛,嗓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下一霎,他抱起了晏清黎,沉声道:“回府!”
晏清黎微怔,随后忍不住感叹,王府的消息就是灵通!
她讪笑一声,算是承认了。
沈墨琛瞥了她一眼,声音里多了一丝嘲讽,“特意跑过去就为了受一身伤,你倒是挺有本事。
早知如此,昨夜不如干脆让你留在曲家,省得你今日多跑一趟。”
晏清黎:“!!!”这家伙的嘴果然是淬了毒!
莫生气莫生气,看在昨天他救了我的份上,这口气我就忍了!
难怪这家伙上辈子孤独终老,都是他活该!
刚尝了一口红豆酥饼的沈墨琛听见这话,直接就被呛着了,这女人在说什么胡话?
上辈子?
她怎么会知道上辈子他孤独终老!
然而,晏清黎根本没注意到沈墨琛表情,她笑盈盈的将红豆酥饼递给顾淮书,“这位想必就是顾神医吧?昨夜多谢你为我诊治。”
女子五官明艳又精致,笑起来时一双眸子也弯成了月牙,水润莹亮的眸子更像是会说话般,白皙晶莹的脸颊显得格外娇嫩,宛若灵动的精灵。
面对如此笑容,实在很难让人拒绝。
顾淮书拿起了一块酥饼,尝了一口,这才笑道:“你知道我?”
“顾神医如此出名,我怎么会不知道?”
晏清黎唇角微扬,她知然沈墨琛最信任的大夫便是顾淮书。
两人自幼相识,沈墨琛是战无不胜的战王,顾淮书则是救人无数的军医。
书中写了顾淮书喜穿蓝色,性格和煦,五官俊朗儒雅,与沈墨琛站在一起,一个冷峻矜贵,一个如沐春风。
因其平易近人的性子,是不少姑娘眼中的如意郎君,所以看着眼前一袭蓝衫的男子,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顾淮书听言眼里笑意更深,瞥了一眼沈墨琛,果然这家伙就是在他面前装!
瞧瞧不用介绍晏清黎就能认出他,更别说这都直接将酥饼喂到他嘴里了,还说什么不熟!
若是不熟,哪个姑娘敢胆大包天的对战王这么做?
怕是手不想要了!
“看什么看,还不给她包扎?”沈墨琛冷着一张脸,说话也不好听,“一手血还拿东西吃,也不嫌脏。”
晏清黎:“!!!”好想把这家伙毒哑!
顾淮书却是唇角微翘,沈墨琛竟然能想起给姑娘处理伤势,真是活久见!
“晏姑娘,你流了这么多血,我先帮你处理伤口吧,万一感染了,那就麻烦了。”
“不用。”晏清黎摆手,“一点小伤,我回去自己处理就好,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的伤势其实本就不严重,虽说今天为了将戏做的逼真一点,的确刻意划伤了手腕,不过她做了点手脚,只是看起来狰狞罢了,其实不深。
好歹也是穿书的,平日里基本的伪装手段自然有。
眼见着晏清黎转眼就走没影了,顾淮书忍不住问:“你不拦着?”
“拦着做什么?”沈墨琛反问。
顾淮书:“……你真是没救了,晏姑娘马上就是你夫人了,就你这态度,也不怕她被你气跑了。”
沈墨琛轻嗤一声,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你态度好,怎么没夫人?”
顾淮书:“!!!”
……
曲家。
曲云涛在知晓圣旨今天下了之后,心情可谓极其复杂。
一方面高兴很快就能有战王这个女婿了,另一方面想着的晏清黎昨天败坏曲家的名声,害得他今天都没脸见人!
战王府这泼天的富贵竟然落到晏清黎身上,实在是憋屈!
“老爷,那死丫头明显是对我们生了异心,如今圣旨下来了,她成了战王妃之后不理我们怎么办?”
“你们瞧,那就是虞韶华,名字挺好听,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做派,啧啧。”
“听说虞大人此次是机缘巧合下立了大功,这才得以升迁,举家搬到皇城,不过我听说虞韶华性格娇蛮恶劣,干过的坏事可不少呢!”
“小地方来的就是不行,前两日在铺子里一言不合就对古家千金动手,简直就是泼妇!”
一道道嘲讽声响起,围绕着一道形单影只的浅绿色身影。
虞韶华冷眼看着周围的所有人,皇城的这些名门贵女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口口声声说她是小地方来的,瞧不起她。
说她爹是走了狗屎运才得以升迁来到皇城,说她粗鄙不堪、骄纵霸道,可这些装腔作势的货色又好得了多少?
这时,她注意到了不远处徐徐走来的颀长身影。
男子身穿一袭白色儒衫,身形高挑挺拔,五官清隽温和,一双明眸如皎皎明月,眉眼含笑时,整个世界仿佛都因为他而变得温柔。
正是靖安侯府的小侯爷——季云羡。
虞韶华见到季云羡的瞬间,眼里绽放出了一道光彩,主动迎了上去。
众人瞧见这一幕,眼里纷纷漫上了震惊之色。
“竹月,这虞韶华才刚来皇城没多久,不会就缠上季小侯爷了吧?”赵碧锦着急道。
“什么?”穆竹月瞪大了眼,整个皇城都知道她喜欢季小侯爷,这虞韶华竟然不知死活地跟她抢?
这一刻,穆竹月也顾不上和曲娇娇痛骂晏清黎了,连忙向着季云羡二人所在的方向赶去。
“季小侯爷,那天多谢你帮我,我是来还伞的。”
虞韶华紧张地将手里的伞递了过去,她今日是精心打扮后来的,只希望自己看起来能更好看些。
季云羡微怔,想了片刻道:“我想起来了,你是那日不慎摔倒的姑娘。”
前几日下着倾盆大雨,季云羡在回府时见到一位不慎被人撞倒的姑娘,浑身湿透,似是还在等人,他便好心将雨伞给了她,倒也没想过还会再度碰见。
“你还记得我!”虞韶华有些欢喜,“那日多谢小侯爷相助,否则我感染的风寒肯定会更严重。”
“姑娘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季云羡接过了伞,笑着应了一声,“我的朋友还在前边等我,若是姑娘没事,我就先走了。”
虞韶华点点头,内心是止不住的雀跃。
然而,穆竹月几人此刻已经赶了过来,“季嗯嗯嗯……”
穆竹月刚张口喊出一个季字,就觉得嘴里传来一阵剧痛,像是针扎了嘴一般,除了发出“嗯嗯”声之外,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
“穆姑娘有事?”
季云羡见到穆竹月“嗯”个不停,眼里闪过一抹困惑。
“嗯嗯嗯……”
穆竹月仍在努力地张口,却始终说不出话来,当着季小侯爷的面更是觉得丢人,只得攥紧了拳头,极为憋屈地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温婉的笑来。
赵碧锦也不知道表姐为什么到了季小侯爷面前就说不出话,她便开了口:
“小侯爷,这虞姑娘可不是什么好人,刚来皇城不过一月,就将古家姑娘给打了。
你可要小心点,我听说小地方的姑娘为了攀龙附凤,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万一到时候缠上你,那可就麻烦了!”
赵碧锦嫌弃地打量着虞韶华,这女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想和她表姐抢小侯爷?
穆竹月只觉得赵碧锦真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不过面上还是装作不满地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伴随着在晏清黎的话音落下,周围众人不禁窃窃私语,他们不是第一次来国公府,对此也有所了解。
“晏清黎这些年一直都对穆竹月很好,我可不止一次地见到过了。”
“上女学的时候,就因为小公爷说让晏清黎帮忙照顾,她当真是当成亲妹妹在照顾,那叫一个宠,说实话,我觉得换做是我,穆竹月这态度也是真让人寒心。”
“可不是?晏清黎今日已经处处退让了,不光祝福曲娇娇和小公爷,也表明很快就会离开曲家,真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要针对她,难不成还非得她以死谢罪?”
这些年来,晏清黎身为皇城闺秀,性子温婉善良,鲜少与人交恶,其实名声一直都很不错。
原本大家是以为她贪心不足欺负曲娇娇,这才会心存厌恶,可如今晏清黎已经尽可能做到了一切,却还要这样步步紧逼,就真的过分了。
穆竹月听着周围的指责,有些心虚,依旧嘴硬道:“不是你推我我怎么可能掉下去!”
“是啊姐姐,有什么误会你不妨直接说,免得大家误会,传出去了对你名声也不好。”曲娇娇道。
“我原本只是想私下处理此事,可既然闹到这种地步,我也只能说个清楚了。”
晏清黎像是下了决心,从怀中取出了借据,道:“这些年来,曲家的账目一直都是我在管,竹月年纪小又喜欢买衣裳首饰,所以从我这借了一些银子。
我想着今日将所有人的账目都交给妹妹,正巧竹月来找我,我便想着和她商量将这账目给平了。
可竹月说让我替她还,如今我本就不是曲家人,自然不能动曲家的一分一毫,没想到惹得竹月生气,竟然、竟然推我下水……”
众人恍然,看向穆竹月的目光也变得古怪,这怕不是想要彻底毁了借据,所以才将人推下去的吧?
若不是晏清黎用油布将借据包着,那可真就只能自己认栽了!
“你胡说什么啊!”穆竹月瞪大了眼,一脸难以置信,她的确是想推晏清黎下水为娇娇姐姐出气没错,但怎么变成毁坏借据了?
明明之前晏清黎根本没有说起此事,明摆着是故意冤枉她!
“晏清黎,你竟然敢冤枉我,真是太卑鄙了!”
穆竹月气急败坏,猛地冲上前又想打晏清黎,“你这个贱人,害我落水还不够,还想冤枉我!”
“云堰。”沈墨琛使了一个眼色。
云堰当即上前,直接将穆竹月拦了下来。
“既是污蔑,穆姑娘何必恼羞成怒,只要晏清黎将借据拿出来给大家看看是真是假便可。”
沈墨琛语声淡漠,不疾不徐却带着震慑力,让咋咋呼呼的穆竹月瞬间安静下来,不敢再造次。
“国公夫人想必熟悉自家女儿的字迹,不如就请国公夫人看看。”
沈墨琛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子,晏清黎立即会意,便抽出了一张借据递了过去。
“国公夫人,您请看,上边不光有竹月的名字,还有她的小章。”
晏清黎面上表情不显,心头却觉得好笑,其实原主当初并没打算让穆竹月写借据,不过穆竹月心高气傲,不愿意承认欠了原主的。
她觉得原主反正也不会问她要,倒不如写下好显得她有骨气,这会儿可就便宜她了!
为了此事,她今天特意花时间去账房将这一切都对上了,顺便从库房里将这些银子给拿了出来,本就是借的曲家的银子,凭什么让她还?
原主傻乎乎的付出型人格,她可没有这好性子,况且……今日这笔账,本就是她给曲娇娇挖的坑。
国公夫人原本还想否认,可一看上边连印章都有,想赖账都不行,只得气恼地瞪了一眼穆竹月。
“你这孩子简直是胡闹!想买什么直接告诉母亲不就好了吗?”
穆竹月一脸尴尬,“对不起,母亲,我……”
“清黎,你且算算一共多少银子,我让人去账房支银子。”国公夫人道。
“伯母,不过是一点银子罢了,我们两家之间不该如此生分,竹月妹妹生的漂亮,又是爱打扮的年纪,买点东西再正常不过。
今日这笔账便由我做主,就此作罢吧!”
曲娇娇笑容温婉,一脸宠爱地看着穆竹月,心头却在冷笑,晏清黎真是个傻子,简直是白白将机会送到她面前!
经过这么一闹,国公府定会觉得晏清黎不懂事,哪里还能比得上她?
果不其然,国公夫人和穆竹月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曲娇娇不光维护了他们的面子,更衬得晏清黎小家子气,他们选择让娇娇进门是对的!
“姐姐,不过是一点银子罢了,你没必要这么计较的。”曲娇娇似有些无奈地劝道。
晏清黎看出了曲娇娇的得意,她却觉得正中下怀,笑盈盈地将手中的票据递了过去。
“这毕竟欠的是曲家的银子,我如今并非曲家人,自然是做不了主的,这里一共八万三千六百二十五两的借据,妹妹既说一笔勾销,那便由妹妹销毁吧。”
晏清黎将手中的票据递了过去,也不忘扎曲娇娇的心。
“妹妹真是有魄力,换做我是万万做不了这样的主的。”
“八、八万多两?”
曲娇娇听见这数目时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穆竹月是疯了吗?买是恩么东西竟然能花了八万多两银子!
在场众人也不免震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国公府身份固然不俗,可穆竹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竟然敢向晏清黎借这么多银子,可真够败家的!
晏清黎能借她这么多,可见也是真心为她好,可她刚才还动不动想打人,着实过分了。
“要不妹妹数数?”晏清黎道。
曲娇娇强撑着快挂不住的笑容,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晏清黎心头冷笑,这么多银子曲娇娇说要就不要,回去之后就算曲家大哥二哥不闹,两位嫂子也定是要闹翻天了!
晏翊然看着晏清黎一脸不情愿,又见沈墨琛心情颇好的模样,愈发相信了之前听见的传闻。
战王果然是心悦清黎已久,之前因为她与小公爷定了婚约,所以只能将这份感情藏在心里。
现如今正巧因为身世揭露,婚约一事作废,所以战王在这种时候选择娶了她。
不过,他觉得自家这位初次见面的妹妹……真挺好的!
晏清黎将晏翊然带到屋子休息后,又仔细观察了他的气运,这才去了后厨亲自下厨。
后厨的人也知晓晏清黎即将是王府的当家主母,一个个都极为客气,争相帮忙打下手,不过晏清黎只留了白芷在一旁帮忙就行。
本身也不是做山珍海味,并不费事,不过本着哄好金主爸爸的打算,还是问了一下沈墨琛的口味,便让后厨的众人先去休息了。
随着众人离开后厨,却不停地向着里边观望。
“我瞧着晏姑娘那娇滴滴的模样,真会做饭吗?”
“我之前就听别家的下人说,他们小姐下厨将厨房都给烧了,我们要不还是盯着点吧?”
晏清黎听见了外边的议论,倒也不在意,她的厨艺,那可不是吹的!
“小姐,你的厨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白芷惊叹地看着自家小姐,她是知道小姐会下厨的,只不过平日里小姐更多的都在忙着打理生意。
虽然现在菜还没出锅,但看着小姐处理得这么娴熟,着实意外。
“你家小姐我本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之前只是没时间罢了,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晏清黎得意地扬了扬眉,之所以亲自下厨,其实是因为她想吃酸辣粉了。
她本就无辣不欢,穿书后发觉这里的菜肴虽然精致,但都比较清淡,不太符合她的口味,所以见到晏翊然带来的东西后,顿时就来了兴致。
战王府后厨东西可谓应有尽有,晏清黎做了以前师父喜欢吃的地锅鸡,在锅上贴上了面饼。
随着浓郁的香味蔓延开来,浓汤包裹着鲜嫩的鸡肉土豆,光是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动。
晏清黎又做了一份水煮牛肉,想着沈墨琛喜欢吃甜的,便做了一道松鼠桂鱼,最后才将酸辣粉煮好出锅。
“白芷,去喊几个人帮忙将饭菜端过去。”
“奴婢这就去!”白芷咽了咽口水,欢喜地道。
“墨琛,这穆小公爷还真有意思,你不是说正巧撞见他提出退婚,言语之间还对晏姑娘百般嫌弃吗?
今日晏家大哥来找晏姑娘,他热心地将人送来不说,还口口声声让你不要祸害晏姑娘,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顾淮书听闻了先前发生的事,眼里透着疑惑,这穆小公爷哪只眼睛看出墨琛是个祸害了?
“无非是既要又要罢了。”沈墨琛神色淡漠。
顾淮书眸色一凝,难以置信道:“他难道还想坐享齐人之福?”
“晏清黎之前对他死心塌地,整个皇城无人不知,他认定了她心里只有他,断不会嫁给旁人。
曲娇娇则是曲家真千金,以他的身份,不会愿意娶假千金,所以正妻之位只能是曲娇娇,可晏清黎成了寻常百姓,他纳妾乃至外室都无妨。
毕竟,晏清黎虽并非真千金,但这些年被曲家栽培,处处不输给真千金。
他没算到我会娶晏清黎,所以便来了这一遭。”
沈墨琛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嘲讽弧度,洞若观火的眸子俨然看穿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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