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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微尘里三千界结局+番外

谢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内一片狼藉。她珍爱的几把琵琶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古筝翻倒,琴谱、琵琶谱一页页散开,浸润琴弦的清油也撒了满地。白雪妍手里正拿着一把琵琶,一不小心,头发就缠在了琵琶弦上。“哎呀!”她被扯痛了,尖叫一声,就让人去拿剪刀,但不是剪断那几根头发,而是要剪断琵琶弦!谢薇顿时怒火中烧,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大吼道:“住手!”辛巴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冲着屋内汪汪叫起来。白雪妍一回头,这才看见了她:“薇薇,你上午不是答应,要把练功房让给我吗?”谢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说了,明天我会让我的同事们来帮我搬。你也是乐手,难道不知道,这些乐器多么珍贵吗?”白雪妍就娇笑起来:“哎呀,我这不是急用吗,跟阿蛰一说,他就主动找了工人来搬。他说了,这些没格调的破...

主角:谢薇薇薇   更新:2025-02-23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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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薇薇薇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微尘里三千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谢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内一片狼藉。她珍爱的几把琵琶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古筝翻倒,琴谱、琵琶谱一页页散开,浸润琴弦的清油也撒了满地。白雪妍手里正拿着一把琵琶,一不小心,头发就缠在了琵琶弦上。“哎呀!”她被扯痛了,尖叫一声,就让人去拿剪刀,但不是剪断那几根头发,而是要剪断琵琶弦!谢薇顿时怒火中烧,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大吼道:“住手!”辛巴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冲着屋内汪汪叫起来。白雪妍一回头,这才看见了她:“薇薇,你上午不是答应,要把练功房让给我吗?”谢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说了,明天我会让我的同事们来帮我搬。你也是乐手,难道不知道,这些乐器多么珍贵吗?”白雪妍就娇笑起来:“哎呀,我这不是急用吗,跟阿蛰一说,他就主动找了工人来搬。他说了,这些没格调的破...

《一微尘里三千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屋内一片狼藉。

她珍爱的几把琵琶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古筝翻倒,琴谱、琵琶谱一页页散开,浸润琴弦的清油也撒了满地。

白雪妍手里正拿着一把琵琶,一不小心,头发就缠在了琵琶弦上。

“哎呀!”

她被扯痛了,尖叫一声,就让人去拿剪刀,但不是剪断那几根头发,而是要剪断琵琶弦!

谢薇顿时怒火中烧,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大吼道:“住手!”

辛巴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冲着屋内汪汪叫起来。

白雪妍一回头,这才看见了她:“薇薇,你上午不是答应,要把练功房让给我吗?”

谢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说了,明天我会让我的同事们来帮我搬。

你也是乐手,难道不知道,这些乐器多么珍贵吗?”

白雪妍就娇笑起来:“哎呀,我这不是急用吗,跟阿蛰一说,他就主动找了工人来搬。

他说了,这些没格调的破烂,能值几个钱,先放地下室,明天他叫辆货车来替你拉走就是了。”

谢薇深吸一口气:“那你放下你手里的琵琶,那是我家传超过三百年的螺钿琵琶,很珍贵。”

“珍贵?”

白雪妍嗤笑一声,“土埋半截的东西,怎么比得上我的头发珍贵?”

说着,她手一动,剪刀触碰到琵琶弦。

“咯当”一声,弦应声而断。

“你——”谢薇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怒火,冲上去,狠狠一耳光打在白雪妍脸上,又一把薅下她一缕头发:“你凭什么贬低民乐!”

白雪妍抬手就想反击,辛巴却已经跟着主人过来,呜呜地朝她低吼,吓得她尖叫起来。

这时,被白雪妍打发出门买姨妈巾的陆遇蛰也回来了。

“阿蛰,救我,薇薇要让她的狗咬死我——”白雪妍顿时啜泣着求救。

陆遇蛰见状,额头上青筋暴起,不顾自己身体虚弱,大踏步走过来,一脚踢飞了辛巴,然后抓起谢薇的衣领,用力将她摔出去。

“谢薇,怪不得你当时答应得那么轻松,原来是想趁我不在欺负雪妍!”

谢薇的肚子撞到了桌角,剧烈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只觉得身下有什么汩汩流出。

辛巴哀嚎着往她身边蹭。

“她毁我的琵琶。”

谢薇咬紧牙关,不让痛呼出声,倔强地看着陆遇蛰。

陆遇蛰这才看到,白雪妍身边,躺着一柄精美的螺钿琵琶。

弦已经断了,在空气中,蜷缩颤动,好似一颗心。

谁的心?

陆遇蛰没来由一阵后悔,他居然对谢薇动了手!

就在这时,白雪妍的啜泣声打断了他:“琵琶弦缠住了我的头发,我也没有办法,阿蛰,这个发色是我回国那天,你亲自帮我染的啊,我怎么舍得剪断呢!”

陆遇蛰仿佛如梦初醒,转头斥责谢薇:“不过是一把琵琶,不值什么钱。

薇薇,你得学着大度些,雪妍教我拉小提琴,我笨手笨脚弄坏了好几把,都是国际大师的限量版,她也没有说什么。”

谢薇几乎冷笑。

国际限量版的奢侈品,在华夏奢侈品面前,又算得上什么?

她一柄螺钿琵琶,能买下白雪妍整个乐团的小提琴。

可她知道,陆遇蛰不会相信的。

他和白雪妍一样,从来都看不起民乐。

“薇薇,给雪妍道歉。”

陆遇蛰叹口气,又轻声道,“你还小,她不会给你计较的。”

谢薇不理他,只是忍着腹痛在地上摸索,想要将那柄饱受折磨的琵琶捡起来。

“薇薇,给雪妍道歉!”

陆遇蛰见她不为所动,声音陡然强硬起来。

谢薇的手触碰到了螺钿琵琶的细颈,颤抖着,轻轻拂过断弦。

“谢薇!”

陆遇蛰连名带姓的叫她,一向是一种警告。

谢薇握住了琵琶颈。

下一秒,陆遇蛰突然俯身抢过琵琶,高高举起。

在谢薇的惊呼声中,琵琶被狠狠砸向大理石桌面。

霎时间,断为两截。

“不要——”谢薇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心脏也随着琵琶断成两截。

她痛苦地捂住小腹,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鲜血浸透了她的冬衣,在干净的地板上开出红花。

陆遇蛰脸色大变。


他启唇,刚想问价,一对小情侣就跑了过来:“老板,一千块凑够了,狗给我们,这就给你转账。”

原来,他连买狗都迟人一步。

“等等,”他伸手拦住那狗贩子,直接扫码,转了一万块,“这狗,我要了。”

“支付宝到账一万元”的播报声响起,狗贩子和小情侣同时傻了。

“大、大哥,”小情侣颤巍巍地对他说,“这就是个品相不咋好的金毛,一千块都贵了,你……哎,咋说话呢,”狗贩子不高兴了,不过他也忍不住提醒陆遇蛰,“这位先生,这条狗,一千五,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三千块就行,一万块太多了,我不敢要啊。”

陆遇蛰瞥他一眼:“给你你就拿着。”

说罢,带着狗慢慢离去,徒留身后三人目瞪口呆。

许是这条狗真的能带来好运。

回家后不久,他就收到了派出去的人发来的消息:陆律,好消息,我们找到谢小姐的踪迹了!

-一转眼, 谢薇已经在寺内住了三个月。

也接受了三个月手腕治疗。

这一日,周幼安小心翼翼地端来一盆温水,轻轻为她洗去伤处的药膏和敷料,然后笑着将琵琶递给了她:“试试?”

谢薇接过琵琶,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按下弦的一瞬间,她热泪盈眶。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她的手痊愈了!

手指微动之间,流畅的曲子倾泻而出。

周幼安也拿出笛子应和。

一曲终了,合作无间,谢薇朝他笑笑,感激的话还没说出口,却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戒指,单膝下跪:“薇薇,你还愿意履行小时候的承诺吗?

做我周幼安的新娘。”

“而辛巴,以后肯定会投胎成我们的人类小孩,开口叫我们爸爸妈妈。”

“一切都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童年的幸福时光如画卷展开,这数月间,周幼安对她情谊也让她有所依靠。

谢薇情不自禁地朝他伸出手,却又触电般的收回。

“不……”她尽可能忍住泪水,露出笑容,“”幼安,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年,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再也没有丝毫隐瞒,将自己流过产还少了一个肾的事,通通说出。

周幼安很好,很好,所以值得更好的姑娘。

她残缺之身,不配。

可周幼安只是静静地听她讲述,眼中泪光闪闪,笑:“我们重逢的第一天,我就调查了你的过去。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来的太迟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以后,我一定加倍补偿你。”

说着,他强行拉过谢薇颤抖的手,将那枚戒指套在了她手上,又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我还有礼物送你,你等等。”

说完,他就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

留下谢薇一人,满心酸涩而喜悦地抚摸着戒指。

原来,被爱的的感觉,这么美妙。

怪不得白雪妍不愿意放手。

好在,她已经远离了他们,现在的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这个念头刚起,就听到禅房外传来脚步声。

“幼安?

你回来的这么快?

让我看看是什么礼物?”

谢薇擦干眼泪,抬起头,兴冲冲地看向门口。

却看见了一个久违的身影。

长身玉立,身形单薄,瘦削的肩胛骨上挂着长长的黑色风衣,苍白的面庞上,一双她曾经朝思暮想的深邃眼眸溢满泪水。

“薇薇!”

陆遇蛰扶着门框,踉踉跄跄地朝她走来,“我终于找到你了!”


谢薇猛然惊醒。

她正躺在自己的卧室里。

这是她被关禁闭的第三天,手机也被陆遇蛰收走了。

据说,白雪妍在民乐团登台那天,无数她的粉丝蜂拥进小小的音乐厅,将本来就不算多的评弹和琵琶听众挤得无处存身。

据说,她成为了当天报纸的头版头条,人人都称赞她,将现代艺术的风潮送进了古板无趣的民乐团。

据说,她演出完后,眼含泪光,说她将这次演出送给她生命中最爱的人,陆遇蛰,因为,她的爱人马上就要进行肾移植手术,重获新生。

据说,当时的陆遇蛰,红着眼眶走上台,与她紧紧相拥,彼此亲吻——太多太多据说,刀子一样插进谢薇的心。

不疼了,就是,钝钝的,麻麻的,以至于谢薇整个人精神有些恍惚。

跟她的右手一样,软绵绵的,再也弹不了琵琶了。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谢薇下意识地一抬头,想用指腹擦去眼泪。

就在这时,她瞥见了屋外的情形,顿时肝胆俱裂。

只见楼下院门大开,白雪妍不知从哪里找到了辛巴,正含笑逗着他玩。

仿佛感觉到了谢薇的目光,她抬头,迎着刺目的阳光,挑衅地朝她看一眼。

下一秒,一扬手,将食物扔向院门外!

傻乎乎的辛巴,也随着食物一跃而起!

“砰”的一声巨响,白雪妍将院门猛地关上!

“辛巴!

回来!”

谢薇惊恐地大叫一声,拔腿就想下楼,可门口的保镖怎么也不肯给她开门:“对不起,谢小姐,先生的命令,我们不敢不遵从。”

“白雪妍把辛巴关在大门外了,你们如果不让我离开,就请帮我把辛巴找回来,求你们!”

谢薇哀求。

可保镖们就像机器人一般,对视一眼,耸耸肩:“对不起,谢小姐,没有先生的命令,我们不能离开您的房间。”

“去一个人,一个人就可以,辛巴很听话的,你们只要说‘辛巴,回家!

’他就会回来的!

他年纪很大了,最近社区在清理流浪狗,他要是被当成无主的狗狗就糟糕了!”

谢薇已经急得快哭了,可是两个保镖依然不为所动。

没办法,她只好请求见陆遇蛰。

陆遇蛰倒是来的很快,身后还跟着没事人一样的白雪妍。

见到她,第一句话就是:“你还不知错吗?”

“我错了,我错了,让我出去吧!”

谢薇包裹着绷带的手紧紧拉着陆遇蛰的衣角,哀求。

“那就向雪妍道歉!”

谢薇满脸是泪,心急如焚。

这一次,她没有再试图向陆遇蛰解释。

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信的。

她看着得意洋洋地白雪妍,用力闭上眼睛:“我知道错了,雪妍姐。”

“哎呀。”

白雪妍扭着身子,不肯接受道歉,只是笑道,“薇薇就是小孩子,道歉也就是嘴上说说啦,阿蛰,我们走吧,我真的不需要她的道歉。”

“谢薇,”陆遇蛰的声音严厉起来,“诚心一点,不要敷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谢薇已经能听到社区捕狗车经过时刺耳的音乐声。

她咬紧牙关,眼泪一滴一滴砸落在地上。

突然,她松开握紧的双拳,跪倒在地,口中呢喃:“我知道错了,对不起,雪妍姐。”

然后,惨笑出声:“陆遇蛰,你看我现在,够诚心了吗?”


陆遇蛰怔住。

谢薇突然站起来,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陆遇蛰下意识微微侧身,谢薇已经趁机将他撞开,跌跌撞撞地下了楼。

“阿蛰!”

白雪妍惊呼一声,急忙拽过他的手腕,只见深深的两枚牙印,已然见血。

“谢薇这个属狗的!”

她怒吼,“还不赶紧去抓……不,让她去找吧。”

陆遇蛰突然开口打断了她,语气里带着惘然,“雪妍,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白雪妍握紧拳头,半晌,垂下眼眸,委屈落泪:“阿蛰,你真的这么想吗?

她丢的不过是一条狗,可我呢?

我被她踩在脚底的,是尊严啊!”

陆遇蛰却没再继续听她讲话,而是疲惫地叹口气,朝保镖们摆手:“去帮她找狗吧,找到了有奖金。”

总归还是人多力量大。

当天深夜,谢薇终于找到了辛巴。

正如她之前所担心的,辛巴被关在门外后不久,就被社区工作人员抓走,送进了流浪狗收容所。

被她接回家时,它开心地伸着舌头,摇着尾巴,像个春游回来的小孩,除了身上多了一枚吸饱血的蜱虫,并无任何异样。

谢薇急忙将虫子拔下来,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

算算日子,再有十天,就是肾移植手术的日期了。

她沉默着,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寸步不离地守着辛巴,生怕白雪妍再对它不利。

陆遇蛰见状,还打趣谢薇:“雪妍说得对,你就是小题大做,现在放心了吧?”

直到一周后,辛巴依然能跑能跳,但牙龈和耳朵都开始发白。

第二天,它已经开始高烧,绝食。

谢薇惊慌失措,急忙带狗去到医院。

宠物医生面色凝重:“是巴贝斯焦虫病,贫血严重,脾脏、肝脏都损伤严重,只能尽力救治看看。”

谢薇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瞬间,还未痊愈的手都在颤抖:“怎么会!

辛巴一直都按时驱虫啊!”

“这种寄生虫是通过蜱虫传播的,尤其是流浪狗身上的蜱虫,非常危险。”

医生同情地看着谢薇,“最近你有没有带它去流浪狗聚集地?”

流浪狗……蜱虫……谢薇身上的气力一瞬间抽空,腿一软,几乎跌倒在地:“他前几天,被送进了流浪狗收容所……”医生“啊”了一声,随即叹气,“那就怪不得了。

你做好心理准备吧,这种寄生虫致死性特别高。

费用也……治,倾家荡产我也要治!”

谢薇哽咽落泪。

辛巴这时候还能站起来,看到她伤心,天真地舔了舔她下巴上挂着的泪珠,朝她哼唧了两声。

湿软滚烫的舌头拂过皮肤,谢薇含泪抱住他,让他别怕。

她取出了自己存折中所有的存款,尽数充进了医疗卡中。

可辛巴的情况还在一天一天恶化。

起初,他还能站立,但很快,他的红细胞积压越来越低,血液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流失着,四条腿再也支撑不起身体,只能侧躺着,虚弱地用鼻子蹭谢薇的手。

又过了一天,他只剩粗重的呼吸,只有一闪一闪的输液泵,还昭示着他体内仍存在血液循环。

谢薇坐在诊疗台旁边,将脑袋埋进他胸前的金色的长毛里。

辛巴用尽最后的力气,努力睁开眼睛,又看了她一眼。

爪子动了动,似乎是想像以往一样,搭在她身上,安慰她。

可这次,他失败了。

耳畔的心跳彻底停摆,辛巴闭上了眼睛。

暖烘烘的小狗味儿,跟他活着时一模一样。

谢薇再也忍不住,抱着它,失声痛哭。


谢薇回到了民乐团。

辞职。

团长极力挽留:“现在还钻研传统艺术的年轻人凤毛麟角,小谢啊,你走了我们这缺补不上的。”

谢薇又何尝不知道这些?

可她再过半月,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见她坚持,团长很不高兴,冷着脸给她安排了告别演出。

她没有告诉陆家任何一个人。

但演出当天,陆遇蛰却破天荒地询问演出时间。

“……我看到你们团公众号发布了演出信息。”

他说,轻轻咳嗽了两声。

要是换以前,陆遇蛰主动打探她的演出,她会快乐地飞起来。

可现在,她却只觉得满腹酸涩,心中也再也泛不起波澜,只是淡淡地回复了一句:“六点。”

陆遇蛰皱了眉头:“怎么挑这个时间?

跟雪妍的演出撞了。”

可令她完全没想到的是,她刚刚到琴房,竟又收到了陆遇蜇的信息:我今晚去看你的演出短短数字,惊得谢薇差点摔了手机。

陆遇蜇放弃了白雪妍的演出,来看她?

她惊疑不定,但不是没有喜悦,仿佛烫伤的心脏上覆上一层凉爽的药膏。

直到,白雪妍挽着陆遇蜇的手臂,出现在她面前。

“薇薇,你好厉害,这么多老头来看你。”

她捂着嘴揶揄,“怪不得阿蛰一定要来,这是害怕你小姑娘吃亏呀。”

谢薇只觉得全身血液逆流,她看向陆遇蜇。

后者却没听出白雪妍话语中的恶意,只是朝她点点头:“雪妍听说我要来,宁可把自己的演出推了也要陪我。”

看着他们十指相握,谢薇只觉得自己先前那点微末的期许,像个笑话。

正好团长出来,叫她去后台化妆,谢薇便深吸一口气,跟着团长回到了后台。

今天是她的告别演出,她必须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观众们面前。

正在她描毛时,镜中突兀地出现了另一张相似的脸。

“阿蛰眼光真准,”白雪妍从背后按住她的肩膀,“你长得跟我真的一模一样。”

谢薇冷冷道:“我要上妆,请你出去。”

“上妆?”

白雪妍就笑了,“你化完妆,就不像我了,阿蛰会讨厌的。”

谢薇深吸一口气。

白雪妍知道,怎么诛一个人的心。

真幸运,她已经没有心了。

她语调平静:“哦,是吗?”

白雪妍一瞬间面容扭曲:“得了吧,小丫头,你装什么装?

你以为你几招欲擒故纵,就能让阿蛰放下我来看你演出?”

谢薇看着镜中这女人猩红的眼睛,心中油然升起危险来临的警觉,才想起身闪避,白雪妍却显然早有准备,一把扯住了她的长发。

谢薇惊呼一声,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而下一秒,白雪妍已经高高抬起右脚,尖锐的鞋跟正对着谢薇的右手腕。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金属鞋跟利刃一般碾过手腕!谢薇疼得蜷缩成一团,大声呼救。

很快,乐团其他人和陆遇蜇都陆续赶到,谢薇手腕血肉模糊,肯定是伤到了筋骨。

“薇薇!”

陆遇蛰见她受伤,目眦欲裂,第一个冲过来将她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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