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翠华月初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秦翠华月初宁》,由网络作家“轻鱼鱼睡不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婉琴和月如鸢一左一右把昏迷的月初宁架出门的时候,秦翠华正和钢铁厂保卫科长媳妇杨丽英正说着月家刚才的事,就看到了这一幕。杨丽英看到昏迷的月初宁人中那一块青紫的淤血,眼睛还翻着眼白,着急忙慌走过来,“哎哟我的天,不是我说你啊钟婉琴,你不待见走失的小闺女儿,也不能虐待人啊,看把小孩儿掐得,看着就只剩一口气了。”秦翠华也跟过来,看不下去这两人把月初宁拉拉扯扯弄得更难受,一把将人背到背上:“行了你们这样架着让孩子更难受了,放我背上,我给你们背着去医院吧。”“谢谢你了秦大妹子。”钟婉琴赶紧把月初宁放到了秦翠华背上。杨丽英也跟着一路去了医院,好在她们家属院离医院不远,也就隔了一条街。医生带着护士一起进来,护士熟练地给床上的月初宁扎针输液,医生则...
《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秦翠华月初宁》精彩片段
钟婉琴和月如鸢一左一右把昏迷的月初宁架出门的时候,秦翠华正和钢铁厂保卫科长媳妇杨丽英正说着月家刚才的事,就看到了这一幕。
杨丽英看到昏迷的月初宁人中那一块青紫的淤血,眼睛还翻着眼白,着急忙慌走过来,“哎哟我的天,不是我说你啊钟婉琴,你不待见走失的小闺女儿,也不能虐待人啊,看把小孩儿掐得,看着就只剩一口气了。”
秦翠华也跟过来,看不下去这两人把月初宁拉拉扯扯弄得更难受,一把将人背到背上:“行了你们这样架着让孩子更难受了,放我背上,我给你们背着去医院吧。”
“谢谢你了秦大妹子。”
钟婉琴赶紧把月初宁放到了秦翠华背上。
杨丽英也跟着一路去了医院,好在她们家属院离医院不远,也就隔了一条街。
医生带着护士一起进来,护士熟练地给床上的月初宁扎针输液,医生则沉着脸看向三个妇女询问:“谁是病人家属?”
钟婉琴:“我是,我是她妈妈。”
“造孽啊,自己生的孩子不好好养就算了,怎么还虐待成这样,你是怎么当孩子妈的!”
紧接着,钟婉琴就被医生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还不忘阴阳怪气一边打量她的衣着,一边讽刺她虐待孩子,自己穿得光鲜亮丽,却不给孩子吃喝还常年压迫孩子。
月初宁有严重的贫血和营养不良,因为营养跟不上,18岁的她,身体发育停滞下来,严重发育不良,这次晕倒是严重低血糖。
钟婉琴被训得涨红了脸,但同时又很无辜和委屈。
孩子这些年都不在她身边,她也不知道啊。
这时,月初宁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听到医生正在劈头盖脸批评钟婉琴,着急的给钟婉琴辩解:“医生,你不要怪妈妈,都怪我,我身体差不关妈妈的事,妈妈姐姐对我都很好,姐姐一进门就给我倒了白开水呢,对我可好了。”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杨丽英阴阳怪气的嗤笑出声,“笑死我了,鸢丫头你怎么做人这么抠门,进门只给你家小妹凉白开啊?
但凡你进门的时候给她冲杯糖水,人家也不至于昏迷。”
又扭头对看起来傻乎乎的月初宁语重心长:“傻孩子,这年头陌生人路过我家门口讨水喝都能喝到凉白开,给一杯凉白开就叫对你好的人是得多缺心眼儿啊,你以后长点儿心吧,别吃了闷亏都不知道为什么。”
杨丽英对钟婉琴没什么意见,但对这个心眼子多漏成筛子的月如鸢意见非常大。
因为她一双儿女都被月如鸢这个小心机女撬过墙角。
大儿子原本谈了个好好的对象,被月如鸢三言两语气跑了不说,儿子还被这个狐媚子几句话迷得晕头转向,她本以为月如鸢和儿子走那么近,还收儿子许多好东西,是想和儿子处对象了,也就不计较之前把儿子相亲对象气跑了的事。
结果她试探着想上门找月建国夫妇提结亲的事,这狐媚子居然挑唆儿子阻止她,还亲自上门说什么只把她儿子当哥哥之类的妖艳贱话!
不就是想享受她儿子的好处和追捧,却又吊着她儿子吗,都是女人,她还能看不透这个小狐媚子那点心思?
女儿也是一样的路数,在学校谈得好好的供销社财务科长儿子对象,也被月如鸢撬走当情哥哥去了。
秦翠华想起带月初宁刚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一幕,忍不住摇摇头:“钟嫂子,孩子好歹是你亲女儿,你家条件在咱们院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忍心让她喝凉白开,当妈可不是你这么当的啊。”
月如鸢被两个邻居嫂子一唱一和的阴阳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委屈的看向钟婉琴,等着她开口维护。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钟婉琴脸上也有些躁得慌,但心里觉得月如鸢没有两个邻居嫂子说的那么多小心思,她们都误会了,她只是心急想给宁宁倒水喝,当时没想到那么多。
毕竟月初宁是突然间找上门的,她们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想不全有疏漏是常有的事。
杨丽英从鼻孔里“嘁”了一声,“不是我说你钟婉琴,你看你这心都偏没边儿了,你小女儿都成这样了,你还一张开嘴就替大女儿狡辩,你小女儿以后这爹不疼妈不爱的日子,我都能想像得出是怎么个水深火热了。”
钟婉琴涨红了脸为自己争辩,“不会的!既然孩子找回来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她,所有孩子一碗水端平的。”
杨丽英讥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秦翠华看着床上瘦瘦一小团的月初宁,瘦得身上的衣服都差点挂不住,空荡荡的像小孩穿大人衣服一样不合身,又看到她人中那一块黑紫的淤血,更是心疼,“谁下手那么狠掐你人中啊,这是想掐死人啊!”
钟婉琴和月如鸢脸此刻就像两块调色盘,钟婉琴更后悔刚才不该让月如鸢好心办坏事乱来。
护士看月初宁不住摸着自己瘪进去的肚子,还一直无意识舔嘴唇的模样,忍不住皱眉:“你这妈怎么当的,看孩子都饿成什么样了,还在这儿杵着跟人叭叭。”
月如鸢立刻开口:“妈,要不你就在这儿陪妹妹,我去给妹妹买午饭吧。”
钟婉琴欣慰点点头,“身上的钱够不够,不够妈这儿还有。”
月如鸢连说还有,就飞快离开了这里,看样子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好在因着邻居还在,月如鸢买饭没有再搞她那些小心思,老老实实在医院食堂买了份饭菜和一大份鸡汤回来。
满满一碗飘着油的鸡汤端到月初宁面前,她手快过脑子,接过来就迫不及待把头埋到碗里喝起来。
曾经她喝的汤全都会事先把上面那层油撇得干干净净,从小就被家里养得娇气又挑食,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
穿进这具极缺油水的身体里后治好了她挑食的毛病,现在恨不得把碗边的油渍都舔光。
本已回头的钟婉琴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来:“你刚才说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月初宁抬眸看着她,也不说话,眼睛却渐渐变红,如琉璃珠子般漂亮的眼瞳湿漉漉的倒映出钟婉琴的身影。
不就是演吗,你女主能演,难道她就不会演了?
钟婉琴这才将目光认真落在月初宁的脸上,开始打量起她那张不及巴掌大的鹅蛋小脸。
从刚才秦翠华把人带过来起,她就没拿正眼瞧过眼前这个满身补丁的女孩,加上她能感觉得到女孩的目光时不时的一直在注视自己,不由得起了一股莫名的城里人优越感,更加没拿正眼瞟过女孩一下。
越看钟婉琴的心跳莫名跳得越快,她心里不知怎的,竟然冒出了一个荒唐念头。
一个她根本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的荒唐念头。
邻居们听月初宁这么一说,都好奇的开始打量她和钟婉琴,这不打量没发现,一打量吓一跳,这两人竟然长得有七八分相像。
“天呐,不仔细看不觉得,这丫头长得跟钟婉琴年轻那会儿可真像啊。”
“这丫头该不会真是月家流落在外的闺女吧?”
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让钟婉琴的心越跳越快,“咚、咚、咚”的砸在她的耳膜上,让她呼吸都变颤了。
直到面前眼眶湿润的女孩哽咽着声音叫出一声:“妈妈,我是宁宁啊,你不记得宁宁和外婆了吗?”
钟婉琴的脑袋终于“嗡”的一声炸裂开,脑子里一片混沌的浆糊,直接无法思考了。
一旁的月如鸢嘴唇无力的动了动,在邻居们好奇投向她的目光里,脸色渐渐发白。
“你……真的是宁宁吗?”
钟婉琴颤着手抚摸上那张与年轻时的自己有七分相像的小脸,拇指摩挲着月初宁左睛下那颗熟悉的小泪痣,声音渐渐哽咽起来,“那你和你外婆这些年,都去了哪儿了?”
为什么到现在才找过来?
想起当年没找到自己老母亲和唯一的女儿这事,钟婉琴的眼睛就忍不住开始发酸发胀,心像是被剜走了一大块一样空落落的,又疼又难受。
“当年外婆家被淹了之后,外婆带着我和村里其他人一起流浪,后来我们和村里人走散之后,流浪了两个多月才在我如今所在的木林村安置下来。”
月初宁眼眶里盈满的泪水要落不落,两只小手紧紧捏着缝缝补补的破旧小包,楚楚可怜得让人心脏抽疼。
钟婉琴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捂着嘴唇一抖一抖的问:“你外婆她……现在还好吗?怎么……没跟着你一起来?”
听到钟婉琴提起外婆,月初宁感觉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妈妈说带哥哥找到爸爸后,就给外婆寄信接我们一起过去,可是我和外婆等啊等,怎么也等不到妈妈来接我们。
外婆已经走了,她走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拿着这张照片,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可是她这辈子都再也等不到你来接了……”
她一抽一抽的从小破包里拿出一张黑白老照片递给钟婉琴。
照片里,是初中毕业的钟婉琴和自己母亲站在学校门口留念的照片。
照片里的年轻靓丽的钟婉琴,和现在的月初宁更像了,有陈旧的水渍晕染开了照片的边缘,或许是母亲的泪水。
“妈妈……你为什么不来接我们,你是不是不要宁宁和外婆了?”
细碎的哭腔彻底被委屈浸染,说到最后,月初宁眼眶里的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簌簌的落,怎么也停不下来。
或许……是残留在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原主意识在哭吧。
钟婉琴捏着手里的照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月初宁搂入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不是……不是妈妈不要你和外婆呜呜呜,妈妈当年……当年和你爸爸托人找过你们的,是妈妈不好,妈妈应该让你爸爸再坚持托人多找两个月……是妈妈不好呜呜呜……”
牛紫娟和秦翠华呆愣在原地,一时之间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居然真的是月家的亲生女儿!
那月如鸢呢?
众人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月如鸢身上,被晾在一边看着那边母女抱在一起哭的她像个尴尬的外人一样。
“妈,有什么……”话不如进家里再说吧。
月如鸢摇摇欲坠的身体死死抓着牛紫娟的胳膊才稳住,她知道现在不该继续留在外面给人指指点点了,先回家关上门再说。
“妈妈,她是谁?
她没有自己的父母吗,为什么要叫你妈妈?”
月初宁打断月如鸢的话,从钟婉琴怀里出来,哽咽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她刚才为什么要那么着急赶我离开?”
“我……我没有……”
月如鸢被她委屈外皮下的咄咄质问逼得不禁后退了一步。
家属大院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领养的,都以为她是亲生的。
当年钟婉琴带着两个男孩找过来,邻居们都听说她还有个落在乡下的女儿没接来。
领养了月如鸢后,大家就顺理成章认为月如鸢就是那个乡下接来的女儿。
“都是一家人,宁宁,鸢鸢比你大,也算是你姐姐了,以后你该叫她三姐。”
钟婉琴擦了擦眼泪,连忙帮着月如鸢回答。
月初宁声音还带着哭腔,唇角却划过一抹冷笑:“妈妈你不是只生了两个哥哥和我一个女儿吗,她是哪门子的三姐,是堂姐?还是领养的?”
领养两个字特意被她提高了音量。
月如鸢再次成为了所有人异样目光的焦点,猜测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窃窃而来,听得她脸色煞白,羞愤难当。
钟婉琴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失而复得的亲女儿身上,根本没注意到月如鸢的情况,刚要开口回答月初宁,被咬破舌尖重新恢复理智的月如鸢抢先开口:“有什么话还是进家门再说吧,站在这里说话多不好。”
钟婉琴猝不及防一个趔趄,被月如鸢推着先进了家门,还不忘拉着月初宁也进来,“你三姐说的是,我们回家坐着慢慢说。”
在门口一直站着像什么样。
他点头:“那确实该还给人家,现在年轻小伙子找媳妇也不容易,咱们家不缺这一点小吃小喝的,下午你干爸打电话过来后,你跟他提一下都还回去吧。”
月初宁笑着点头:“好。”
看了看客厅少了的东西,她惊奇:“哎呀,怎么少了好多东西,爸,你都吃了吗?”
月建国脸一黑:“我怎么会吃你们年轻人喜欢吃的玩意儿,我从不爱吃这些糕糕点点的。”
转而立刻想到了平时家里有好吃的,都是月如鸢吃,他视线转到月如鸢身上,看得她简直没脸抬头,羞臊不已。
他叹了一口气:“鸢鸢,你拿了就先还回来吧,有什么想吃的以后有机会了咱们再买,这些东西可不兴吃人家的,那是人家拿来娶媳妇的。”
“我……我知道了。”
她死死咬着唇,脸红得简直能滴血,从没有过这么丢脸难堪的感觉。
爸爸这目光看得好像她是个又馋又贪婪的人一样。
心底对月初宁的恨意又多了几分,气得拳头都捏紧了,都是月初宁害她这么丢脸的。
下午快要到6点时,月初宁提前15分钟去了传达室,还带了一小把水果糖,和传达室的吴老头随口唠嗑起来。
“你那三姐这辈子命好啊,长得俏有福气,爹妈把她当儿子疼,还找了个营长对象,以后是要当官太太的嘞。”
吴老头吃了她的水果糖,嘴里说的没一句是她爱听的,一直在叨叨月如鸢命好有福气。
月初宁咳了咳纠正:“听说是副的,副营长。”
“嗐,那也是大官,我见过那个后生来找她,长得真是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啊,鸢丫头还有大把福气在后头呢。”
吴老头摸摸索索又剥开一颗苹果味的水果糖塞进嘴里,砸吧砸吧嘴上下打量她,摇摇头:“你这一看,就没你三姐有福气,身上都没二两肉的,担不住福气啊,鸢丫头可是要嫁给营长大官儿的命呐。”
要是有福气,咋还在乡下受了十几年的苦,人月如鸢不是亲生的,却过得比亲生的还好啊,这不是有福气是什么,说到底还是命好。
月初宁不高兴了,“哼,那您老可就看走眼了,只要我想嫁,也能找个军官嫁,营长还是副营长都能由着我挑。”
最后一句话她有些理不直但气必须壮,主打一个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脸。
吴老头“噗”的一声笑出来,“说大话谁不会,就你啊,你咋不说你还能嫁首长呢。”
月初宁剥了颗奶糖,嚼吧嚼吧,不理他了。
“宁丫头,还有糖不,再给我些拿回去哄孙子呗,我孙子就爱吃这种有奶味儿的。”
吴老头看她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是大白兔,眼珠子顿时骨碌碌盯着那蓝白的糖纸转。
“没了,大白兔那么贵我自己都不够吃呢。”
她面不改色扯谎拒绝。
吴老头看她上衣口袋还有些鼓,眼睛止不住的往里瞅,“那再给我一把水果糖呗,我家大壮不挑,水果味的也爱吃。”
“成啊,吴伯伯,我爸说你会木工,我正想托你给我打一张新床,回去我给你买一包够不够?”
月初宁皮笑肉不笑的问。
吴老头立刻跳脚:“一小包水果糖就想骗我给你做床,你咋不去抢!木头不要钱啊,我干活给你白干啊!”
水果糖一分钱五颗,一包能要的了多少钱,这死丫头可真敢想啊。
月初宁委屈又无辜:“可不是这个理嘛,水果糖也要钱买的。”
“嗯,前面有人摔倒了。”
清冷的声线自她头顶上传来,后脑勺枕在他胸口,还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微微颤动。
忽然她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掌扣住,陆秋砚一手牵着她,一手护在她身侧。
她被拉得一个猝不及防,下一秒她原来站的地方又一波人倒退回来,叠罗汉似的压倒了几个。
“我带你走。”
不然不知道要在这儿堵多久。
“……哦哦好。”
月初宁也被这推搡踩踏的阵势吓到了。
人挤人就是危险。
陆秋砚仗着他比所有人都高出一个头的优势,迅速找出一条路,带着她在人群里穿梭,不一会儿就远离了扎堆拥挤的人群,到了出口附近。
进去后已经关灯了,漆黑一片,她跌跌撞撞被陆秋砚牵着走。
从被陆秋砚牵着走开始,她就觉得自己不是在被牵着走,而是被撵着跑。
她已经在黑暗中不知道踩了几个人的脚背了,每踩上一片软绵绵,就有人“啊!”一声。
然后就是一句亲切问候,“草泥玛,走路不长眼啊!”
月初宁忍了又忍,黑灯瞎火的长什么眼。
但她是踩人的那个,不占理,就没回嘴。
最后把怒气都转到了那个背影高大的男人身上,“你走慢点,我跟不上。”
这狗男人是不是忘了他自己长得有多高,腿有多长,他迈一步她得劈叉才能跟得上。
牵着她的那只炙热大掌一顿,她松了一口气,这男人终于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了,转而双腿一腾空,一阵失重感袭来,她感觉自己离开了地面。
这人……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把她提起来了。
“这样你方便些。”
那些骂她的声音他刚才也听到了,是他考虑不周了。
“嗯,那……先这样吧。”
她摸黑乱抓了好几下,勾住了一个热乎乎的玩意儿,终于稳住了上半身。
嗯?
感觉不像是被提起来,她蹭了蹭屁股下那个硬邦邦的臂弯,有点像被当小孩一样单手抱起来了。
“陆秋砚,这是啥,怎么尖尖的。”
她不知道摸到了个啥,尖尖的热乎乎的顶着自己软乎乎的掌心,好奇压低嗓音询问。
只听一阵微喘和不停吸气的动静在她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嘶哑成气音:“别摸!”
那是他的喉结。
然后那只作乱的小手被捉住放到了另一个地方。
“哦……”
她规规矩矩不敢再乱碰,但还是挺好奇刚才到底摸到啥了。
周鸿洺送他们的票座位在前面第二排,位置非常好,也非常靠前,陆秋砚抱着她走走停停,等着前面的人找到位置坐下,又继续往他们的位置前进,耽误了好几分钟才走到。
她都已经在男人的怀里看完开场了,还感觉到抱着她的这具宽阔健硕的身体好像越来越热了,都把她热出汗了。
找到座位坐下后,月初宁口渴了,吸溜吸溜喝起汽水。
陆秋砚目不斜视盯着黑白幕布,淡淡道:“刚才事从紧急,不然恐怕要耽误半小时才能坐下,你……”
放心,我会负责的。
话没说完,月初宁大大咧咧打断他:“理解理解,刚才那都是为了赶快进场,我不介意。”
陆秋砚:“……”
看电影期间,月初宁一个人独食,把零食汽水全炫完了,这回一点也不给陆秋砚塞。
因为还在记仇昨天的事。
好在陆秋砚也没问她要吃的,安静看完了整场电影。
反倒是月初宁后来还看哭了,哭的稀里哗啦,一抽一抽的还要往嘴里塞牛肉干。
咦布料呢?爸你帮我把那些布料都收起来了吗?”
月建国皱眉:“我怎么会拿,不是还放在客厅吗?”
那轻薄的布料一看就是给小姑娘做衣服的,他有什么好拿的。
月如鸢一脸吃了苍蝇屎一样难受,既嫉妒月初宁下楼一趟,没想到居然还得了个外国牌子的名贵手表,又生气那些布料居然不是周叔叔拿来送她的。
从小到大家里来了客人带来什么东西,月耀光月耀宗两兄弟从不会跟她抢,久而久之,她默认客人上门提的所有东西都是给她的。
她觉得月初宁是突然自己找回来的,周叔叔来之前肯定不知道有月初宁的存在,他专门买的那么多乔其纱不是给她的还能是给谁的。
月初宁的视线落在月如鸢身上:“刚才出门前我就看到三姐一直抱着布不放,该不会是三姐拿回去了吧?”
月如鸢极力克制着自己委屈的情绪,强颜欢笑:“我本想着我会做衣服,打算直接帮妹妹做呢,就先把布拿回房间丈量设计了,没想到周叔叔另有安排了呀,真是可惜。”
月建国眉头舒展,笑呵呵道:“宁宁,你三姐轻易不帮人做衣服的,她给你做衣服是真心要对你好,不管怎么说,你都要好好谢谢她。”
又来了又来了,月如鸢又带着她口头上的虚情假意来了。
月初宁也虚伪陪笑:“爸,三姐白天要上班,周末还有各种各样的朋友约她有事出门,我不舍得让三姐熬夜给我做衣服。
正好周爸爸说给我找裁缝,三姐就不用熬夜了。
您不心疼三姐,我还心疼三姐熬夜会到伤眼睛呢。”
“好好好,难为你这么懂事为你三姐着想,你三姐高兴还来不及呢。”
月建国哈哈大笑,感慨她们姐妹间感情越来越好了。
月如鸢把三匹布料卷好抱出来塞进月初宁怀里,心里快要被气哭了,但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温柔的笑,憋得胸口一团闷气,闷得她心口难受。
然而这还没完,月初宁又“咦”了一声。
她踌躇看着月建国,欲言又止。
月建国回头看她:“又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月如鸢现在心情乱七八糟的,听到月初宁的声音,更烦躁了。
布料都被她抢光了,她还想怎样。
她解释:“是这样的,刚才周爸爸说了今天带来的礼品都是原本要和我相亲的男同志花钱置办的,只是现在好像没相上。”
月如鸢郁结的那团气稍微散了些,悄悄掩唇轻笑,她就知道,陆秋砚怎么可能看得上月初宁。
月初宁和他的白月光沈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月建国有些不爽,那小子凭什么相不上他女儿,但又松了一口气,还好男方没相上他女儿。
他和钟婉琴本就不希望月初宁这种时候嫁人。
“我想着这么多东西肯定花了男方好大一笔钱,既然相不上,那礼品就不该收了,这年头谁都不容易,没有相亲不成还白白拿人家那么多好东西的道理。”
月初宁语气委婉,现场瞎编。
东西肯定都是她亲亲周爸爸买的,但很明显月如鸢想全独占了,当然不能便宜月如鸢。
月建国一听,甚觉有理,这年头谁都不容易,买那么多好东西也不知道花了年轻人多少个月的工资。
既然相不上,确实不能要人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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