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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英雄召唤神刀全文免费

义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乞丐带他来到一处破庙内,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乞丐用稻草铺了一个位置叫方荣坐下了,那乞丐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两块煎饼,递一块给方荣,虽是盛情难却,却哪里吃得下这不知干净不干净的东西?只看得乞丐津津有味吃起来,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呀?”那乞丐道:“姓程,程门立雪的程,名字么叫灵兮。别人都叫我小百灵。”方荣暗道:“小百灵?那不是女孩才叫的么?”道:“不用说你是知道我叫什么的了?”程灵兮笑道:“当然知道,你姓方名荣,方荣便是你了。全城都贴了你的黄榜,不想知道都难。不过还有八位厉害人物排在你之前,你排在最后。你可比不上他们。”方荣苦笑道:“流年不利有什么法子,被你踢的几十脚更是冤枉。”程灵兮道:“小弟在此给你陪不是了,方大哥恕罪。”方荣...

主角:方荣韩钲   更新:2025-02-27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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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荣韩钲的女频言情小说《盖世英雄召唤神刀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义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乞丐带他来到一处破庙内,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乞丐用稻草铺了一个位置叫方荣坐下了,那乞丐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两块煎饼,递一块给方荣,虽是盛情难却,却哪里吃得下这不知干净不干净的东西?只看得乞丐津津有味吃起来,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呀?”那乞丐道:“姓程,程门立雪的程,名字么叫灵兮。别人都叫我小百灵。”方荣暗道:“小百灵?那不是女孩才叫的么?”道:“不用说你是知道我叫什么的了?”程灵兮笑道:“当然知道,你姓方名荣,方荣便是你了。全城都贴了你的黄榜,不想知道都难。不过还有八位厉害人物排在你之前,你排在最后。你可比不上他们。”方荣苦笑道:“流年不利有什么法子,被你踢的几十脚更是冤枉。”程灵兮道:“小弟在此给你陪不是了,方大哥恕罪。”方荣...

《盖世英雄召唤神刀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乞丐带他来到一处破庙内,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乞丐用稻草铺了一个位置叫方荣坐下了,那乞丐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两块煎饼,递一块给方荣,虽是盛情难却,却哪里吃得下这不知干净不干净的东西?只看得乞丐津津有味吃起来,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呀?”那乞丐道:“姓程,程门立雪的程,名字么叫灵兮。别人都叫我小百灵。”方荣暗道:“小百灵?那不是女孩才叫的么?”道:“不用说你是知道我叫什么的了?”程灵兮笑道:“当然知道,你姓方名荣,方荣便是你了。全城都贴了你的黄榜,不想知道都难。不过还有八位厉害人物排在你之前,你排在最后。你可比不上他们。”方荣苦笑道:“流年不利有什么法子,被你踢的几十脚更是冤枉。”程灵兮道:“小弟在此给你陪不是了,方大哥恕罪。”方荣道:“若是被别人踢上几十脚那也是没办法,可是我年纪比你长,肉长得比你多,却打不过你,唉,真是没脸见人了。想不到一个小小乞丐也如此了得。”程灵兮笑道:“小弟若不厉害,怎么帮你保护书呀,小弟若不厉害些怎么在江湖上混呀。”方荣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藏了东西在那里的啊?”程灵兮道:“几日前,你可还记得几个小叫花向一个大胖子讨钱么?”方荣道:“当然记得,那胖子可恶之极,对小孩子也那么无情,竟然拳打脚踢。”程灵兮咬牙道:“是啊,当时我也正好在场,正想上前教训这胖子,想不到被你捷足先登了。偷了他银子,更想不到你还那么好心分钱给那些可怜的孩子。”方荣道:“这有什么,其实我也跟他们一般是可怜的无父无母的孩子,他们受欺负,也就是我受欺负,如何忍得下那口气。这与知道我藏书有关么?”程灵兮笑道:“自然有关的,你偷了钱,那便是贼,我侠义为先,我自然要跟着你了,嘿嘿,我自然要看看你这好心的贼还要做什么坏事了。本来见你要出城,却又见你回头去藏东西,我跟在你后面,你藏书的经过也自然瞧得清清楚楚。”方荣叹道:“你可真有本事,我以为四周没人的,想不到还有一位鬼鬼祟祟的高手在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程灵兮道:“谁鬼鬼祟祟了?是你自己没我本事大么。”方荣道:“那你看过里面东西么?”程灵兮道:“自然没有,你的东西我看来干什么?我可不是鬼鬼祟祟之人。”方荣道:“幸好你没看,看了便有无穷祸害了,那没其他人知道了吧?”程灵兮道:“若再无比我还高手之人又跟在我后面的话,那就我和你两人知道吧。”方荣喜道:“那太好了,我正想找个更好的地方呢,现在想来那是多此一举了。”程灵兮道:“后来见你跟官兵打了起来,我一个人自然救不了你的,于是便出找救兵了,想不到我回来时,你已不在。又怎想得到你会与八仙有关?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后来一想或许这东西正与八仙有关,你又被擒,为恐有失,只好帮你守着。救是救你不出的。我想你若真有......真有个不测,那我只好取出交给八仙了。真想不到竟给你逃出来了,这本事可真大。我是万分佩服的。”方荣道:“你在取笑我?”程灵兮忙道:“哪有哪有,是真的佩服,你想呀,那牢外该有多少武林高手,多少官兵,想不到被你无声无息逃了出来。”方荣笑道:“我哪有那么大本事,是八仙本事大。不过,你虽是为了我好,但你为什么又不想想,来取东西的自然是我,要不然也应该是八仙嘛,若是官兵那还不浩浩荡荡,前仆后继的?哪会是一个孤零零的糟老头?没来由受了这场罪。”程灵兮道:“你们大男子汉记仇也那么深,这么小心眼!”方荣忙道:“程兄弟别生气,哥哥我是开玩笑的,唉,我全身酸痛,自然而然、不知不觉说将出来,程兄弟千万别生气。”程灵兮哼了一声。方荣笑道:“你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不生气的嘛,你怎么反而记起仇小心眼起来?”程灵兮脸上一红,道:“世上的事谁知道了,你以为不会发生的事他偏偏发生了,那时一眼发现不是你来取物自然要问明白的,谁叫你嘴硬。”方荣道:“总之我非常感谢程兄弟。”说完拉住程灵兮双手道:“程兄弟若不嫌弃,我们结义金兰吧。”程灵兮如触电般挣开他手,道:“不,不行,绝对不行。”方荣羞得满脸通红,一时说不出话来,直怪自己太过厚脸皮。过了良久才道:“刚才是我太冒昧了,请程公子恕罪。”说完起身往外走。
程灵兮忙拉住他道:“方大哥不要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与方大哥结义金兰是另有原因的,总之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以后我便叫你方大哥,你叫我灵兮便可以了。”方荣喜道:“大哥该死,错怪灵兮了。”两人又坐下。方荣道:“兄弟有何原因不能与我结义金兰呢?”程灵兮沉言不答。脸露难色。方荣忙道:“那兄弟武艺如此高强,怎的做乞丐讨饭呢?”程灵兮道:“因为我爹爹是叫花,我娘也是叫花。”方荣叹道:“你还有爹有娘,可比我幸福多了,那你一身武艺定然遇上异人了?”程灵兮道:“都是我爹娘教的呀。”方荣奇道:“你爹娘?我知道了,你是丐帮的?”程灵兮点点头。方荣道:“原来如此,我们不能做异姓兄弟便是这个原因了。”程灵兮摇摇头道:“其实也不是这个原因,不说这个了,方大哥,你是如何逃出来的啊,我真想知道。”方荣笑道:“我们不能像苍鹰般飞出去,我们可以像老鼠般钻出去呀。”程灵兮大奇,道:“我更不懂了。”方荣笑道:“自然不是我挖地道,是八仙朋友挖地道救我出去的。”程灵兮道:“方大哥,你要到哪里去啊?”方荣道:“武当山拜师学艺。等我学成归来再来领教兄弟高招如何?”程灵兮笑道:“那好啊,随时奉陪。”方荣见天色暗下来,正是好出城的时候,道:“灵兮,我要走了,不然城门可要关了,后会有期!”程灵兮道:“好,我与你一同去武当。”方荣惊道:“真的?那怎么可以?”暗想路上有他陪伴还怕什么?
程灵兮道:“为什么不可以?方大哥不希望我去么?”方荣道:“有你在身边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只是旅途艰苦,怕拖累了程兄弟。作大哥的怎么好意思?”程灵兮道:“那有什么?你忘了我是什么人?我本来便是赤脚走四方,哪里去不得。”方荣大喜,道:“多谢程兄弟。”于是两人方荣又涂黑了脸,剪下头发作胡子,又将头发拉散了,在地上打几个滚,也成一叫花。与程灵兮成一对难兄难弟,二人相对大笑。

过得几日,不想方荣也被捉了进来,方荣听过大要,道:“师父,那么他们以为我也与八仙有关,才将我与师父关在一起想窃听我们谈话么?”韩钲点头。方荣道:“那我们什么也不说!”韩钲笑道:“这是什么话,难道无关紧要的话我们不可说说?有的不可说,有的便可说。现在好好睡上一觉吧。”方荣依言睡下。不多时突然脚步声起,接着韩钲被拉了出去,过了大半天才回,却是血肉模糊。受伤不轻。
方荣大骇,忙过去照顾。只见韩钲半晕法醒,见了方荣微微一笑,又闭上眼睛。
方荣不敢打扰,又不能像他帮自己一样让他舒服,只得在旁驱赶蚊虫。
韩钲醒来,神色大好,方吁了口气。突然脚步声又起,方荣大惊,怕韩钲这次再也支持不住就此死去,大叫道:“你们这帮混蛋,不能等好了再来么?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你们敢进来我跟你们拼了!”韩钲道:“不要叫了,我想这次是找你的。”差役怒道:“叫什么叫,再吵把你眼睛先刺瞎了。”差役将牢门打开,方荣拦在韩钲面前,左边差役一脚踢来,正踢在方荣小腹上,方荣本来无力,这脚劲力又大,方荣扒在地上呻吟不止。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两差役又踢他两脚才扶起拖出牢房。
方荣苦笑道:“果然是我,这次是老子要受那皮肉之苦了。”两差役将他拖至一大厅,正中坐着二人,一人认得是那王大人,一人身披锦袍,神气间自有一股王者之气,方荣暗道:“这人只怕就是宁王了,想不到我这种人也能见过一个大人物。”此人正是宁王。只听王大人道:“方荣,王爷瞧稈民你,亲自来看望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你只要将你知道的说出来,王爷重重有赏。你以后可就如你名字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方荣暗思:“天地教当真声势浩大,我可不能贪生怕死,坏了国家大事。唉,到这种地步,只怕由不得我,就算我贪生怕死说了出来,大概也逃不过天地教,左右是个死,不如作一回英雄。”王大人见他沉思良久,道:“方荣,想好了么?正所谓识时务为俊杰,千里江山莫非王土,你为朝廷立了大功,为朝廷除了大害,将来封官晋爵,这可是光宗耀祖之事啊!”方荣道:“叫我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请王爷明查,小人可是大大地冤枉啊!”王大人道:“这的一举一动王爷是知道的,你欺君犯上,那可是灭九族之事,灭九族你知道么?”方荣道:“小人左右只一人,大人杀了我便是灭我九族了。”宁王道:“这人贪生怕死,不动刑是不行的。”方荣免不了与韩钲一般遭遇。方荣有几次实在受不了了欲说将出来,幸好又强行忍住。要知他虽有侠义之心,然终是混混一般的人,凡是总要先想到自己命要紧。若非想到韩钲救过他一命,吕梁教过他武功,又想到他二人将天地教名册交给他对他的信任,更想到天地教厉害、朝廷腐败,只怕早将那名册说出了藏身之处。
被折磨了大半日,终怕他就此死去再无利用价值才将他拖回大牢。在韩钲精心照料下方得好转。
这日韩钲见方荣精神大好了,道:“这几日那宁王也不来提审,可能知道问不出什么,好像看守之人也突然少了许多,只怕是安排下了什么毒计,想对救我们之人来个一网打尽。”方荣道:“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救我们出去,老实说弟子怕得紧。若再拖我出去,那我怕支持不下去了。”韩钲道:“不要急,便在这几日了。其实你只要什么也不说,他们也不会多为难你的,他们主要对付的是我。其实他们也不能肯定你跟我的关系呢。”正说间,脚步声又起,方荣吓得毛骨耸然,颤声道:“师父,这次应该是轮到你了吧。”只听一人道:“二位公子小心了,这里根本不是你们来的地方嘛,瞧,那便是那犯人了。”说完已至方荣牢房前。
但见一差役领了一位白衣书生与一位书僮。方荣眼前一亮,暗道:“哪来这般漂亮的书生,世上竟有这般漂亮的人?连师父也要逊上一分,不过师父阳刚多了。”韩钲一瞧二人,脸上一红,把头转向里边不瞧二人。但只一瞬间方荣便发现这二人全乃女扮男装。
随即又想:“世上竟有这般漂亮的女子?”不禁瞧得呆了。
只见那书僮掏出一绽银子递给那差役。那差役接过笑嘻嘻地出去了。那差役一走,那书生泪便流了下来。此二人正是宁诗莘与剑容。
方荣正自奇怪,韩钲道:“宁姑娘,你来作什么?”宁诗莘听了此言,哪里还受得住,大声哭了起来,方久才道:“我来这里,原来你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么一句话么?你在家里说的话都是骗我的么?”韩钲道:“是不是你爹爹叫你来的?”宁诗莘突然笑道:“我知道,你以为是我爹爹叫我来作说客所以你才这样。其实我是偷偷逃出来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韩钲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你还来作什么?”宁诗莘道:“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在家中听到爹爹下人谈到八仙,他们都说你们如何胡作非为,其实我听得出,你们作的都是为天下百姓之事,杀的也都是作恶多端的贪官恶霸。不过你可不要杀我爹爹,我爹爹可不是坏人。”韩钲道:“你们还是走吧。”宁诗莘突地又哭了起来,道:“韩哥哥,你难道全都是骗我的么?”韩钲道:“我没有骗你,只是我们所处的地位不同。”宁诗莘喜道:“那我不作所谓的公主,我跟着你,你作什么,我便作什么。”一旁的剑容道:“小姐,那我们还回家么?”宁诗莘听了此言羞得满脸通红,道:“当然要回的,我们要想办法救韩公子出去。”剑容道:“小姐回家,真是谢天谢地。”韩钲道:“这不用麻烦宁姑娘了。”宁诗莘气道:“你还是这么叫我?我为你作这一点点事也不得么?”方荣喜道:“那可太感谢公主了。”韩钲道:“莘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要出去,我们会想办法的。我怕你会......越帮越忙。
因为你可从来未经历过这种事。”宁诗莘听他说有出去的办法,道:“嗯。你可一定要出来,我会等你出来的。”剑容劝道:“小姐,时间不早了,快走吧,韩公子吉人天相,小姐与韩公子一定会有再见之日的。”剑容知道宁王是将宁诗莘许配给了韩钲的,剑容也知今生宁诗莘非韩钲不嫁的。
宁诗莘可算是堂堂公主,宁王本来自不愿将之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韩钲,但一来韩钲确实一表人才,器宇轩昂,又是文武双全。二来宁诗莘向来不与皇宫贵族公子青眼,且自她母亲逝世后少有几日开心,然自从韩钲出现后,她突然开心起来,自然是意中人在身边缘故,宁王虽甚少在女儿身边,但总是爱女心切,向来百依百顺,也就成全了女儿一番心意。暗想韩钲随在自己身边不怕没有建功立业飞黄腾达的机会。
无论怎么看也不像他正是自己正在捉拿的八仙之一,宁诗莘更加想像不到,在家苦等几日,想不到等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于是暗中问明情况,便带了剑容乔装打扮,且手上有宁王通行令,无所不通,便是这不能进来的牢中也可直入。
宁诗莘听了剑容之言,凄然道:“回家?只怕当真再也......我不回家,剑容,你跟着小姐好么?千万不要离开小姐。我要跟着韩公子。”宁诗莘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当真要流落江湖直是千难万难。
剑容忙道:“剑容不会离开小姐的,除非小姐不要剑容了。”宁诗莘破涕为笑,道:“真是好妹妹。韩哥哥,我去买通这里的差役,刚才我给了钱,他们什么也愿意做的,我给他们很多很多银子,他们一定会放了你们的。”韩钲感激她的一片痴情,道:“莘儿,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你这样真的不行。他们也是有父有母有妻有子的人,他们哪敢放我们,那可是杀头大罪,说不定还要诛灭九族呢。”宁诗莘道:“我知道我什么也不懂,可是,韩哥哥,你说我能帮你什么?”韩钲道:“你要做的便是赶快回家,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宁诗莘突然想起,接过剑容手中篮子道:“韩哥哥,我给你带吃的来,我知道这里根本不是人吃的,我已交待这里的人要好好待你们的。”韩钲道:“好的,我会吃的,谢谢你。”宁诗莘见他接过却不吃,道:“怎么,吃不下么?”韩钲忙道:“不是,莘儿在这里我吃不下。”宁诗莘脸上一红,道:“好吧,说来说去你便是不愿我在这里。那我走了,我天天来瞧你可以么?”韩钲道:“万万不可,若被王爷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宁诗莘想了想,道:“嗯。我走了。保重!我等着你。”说完此言再不敢多留一会,拉了剑容跑了出去。若非当真怕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了,这种话是无论也当众说不出口的。
方荣听了他们说的这些话,脑中一直嗡嗡作响,心中不禁胡思乱想,但想到她乃公主,心中豁然开朗:“我是什么人?这些也是能想的么?我便是连她身旁丫环也配不上。师父跟她才是男才女貌,天上一对地下一双。”不禁暗暗好笑,道:“师父,这些饭菜可以吃了么?”韩钲也不作声,只点点头。方荣知道他正想着事情,也不理他,自己先吃起来。
才到第二日,二人先后又被提了出去审问。宁王重点还是放在韩钲身上,但韩钲一言不发宁王也是一点办法没有。若他知道方荣有天地教名册,那不知方荣将成什么样子了。饭菜也果然与以前有天壤之别。而宁诗莘也果然没在来。
又过两日,韩钲对方荣道:“差役只要将我身上铁链打开,我们马上动手将他们料理了。明白么?”方荣大惊,也不敢大声说话:“难道我们闯得出去么?”韩钲道:“这你不用管,你跟着我做便是了。只是进来的一个也不能让他逃掉。”方荣忐忑不安,良久脚步声起,方荣心快要跳到嗓子口了,韩钲道:“只有四人,武艺低下,不足为患。记住!打开铁链后马上动手。”果然进来四名差役,两差役帮韩钲打开锁来,韩钲大喝一声:“动手!”方荣忙扑向最近一名差役压倒在地,重拳打在那差役脸上,那差役哪受过如此重创,顿时晕死去。方荣又加几拳,只怕自己一个仁慈自己丢了性命,那差役脸上已是血肉模糊,如此打法哪还有命在。正准备扑向另一个差役,却发现其余三人早已一个个倒在地上。
方荣见此,颤声道:“师父,现在怎么办?要换他们衣服么?”韩钲不答,提起一脚,发功往地上一踏,只听“轰”地巨响,他脚下顿时蹋了下去露出一个洞来。
方荣又惊又喜,韩钲拉了往下跳去,却原来是一条地道。地道深处钻出几人,当先一人道:“韩兄受苦了,快走吧。”

第二日,各人都在堂上坐着等宁王的出现。各人不动声色一言不发,实是因为各人并非很熟,这几个也并没有成生死之交。韩钲略数,共有五十三人,若加上他们外面弟子之类真不知有多少人,若再加上宁王自己手下之人,那更不知有多少人。只怕攻一座城池也够了。
不多时,宁王终于从后堂出来,拱手道:“各位英雄远道而来,本王未能好生招呼大家,实是对不住,望各位恕罪才是。本王叫大家不辞辛苦才此实是有件非常辣手之事需大家帮忙。还望众位不要推脱。”众人听了此言忙道:“王爷但有所命,在下万死不辞。”宁王笑道:“那本王在此先谢过各位了。众位英雄可有听说过不识武林八仙人,此生江湖枉为人这句话?”韩钲心下一惊,暗道:“我道为了何事,却原来是让我对付自己,真是天下第一笑话了。宁王乃朝廷重臣,我八人却正与朝廷作对,可不是欲剿灭我们兄弟?”张铨道:“听说过,可惜是只闻其事,不知其人,只听说他们行侠仗义好不威风。”笪轱道:“他们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从不报姓名,听说作恶多端之人见了他们从来未有活下来的。
也只听说那些被他们相助之人互相传颂才留下这话来。我们未能遇见八仙,实是惭愧。”宁王拍案而起,怒道:“话虽如此,本王看是把他们托得大了,什么行侠仗义,他们目无王法,处处与朝廷作对,他们实乃朝廷重犯,该诛该灭。今日叫大家来所为正是此事。”韩钲道:“他们犯了何罪?”宁王道:“小婿哪里知道,便是上月初三,他们还在洛阳夜袭陈光廉巡抚府中,私自将陈大人斩首,盗走黄金五万两,白银三十万两,皇粮十万石。第二日还将陈大人头颅悬于城门上,实是胆大包天丧尽天良。犯上作乱,就此便可诛他们九族。此其一,他们作的大逆不道之事数不胜数,他们真是百个脑袋也不够砍。”韩钲道:“一个巡抚哪来五万两黄金,三十万两白银,十万石粮食?只怕是欺压百姓,收刮民脂民膏所得。此等人留在世上何用。不过是多一个欺压百姓的贪官。”宁王道:“此案将上奏皇上,由朝廷审理,他们私设公堂,欺君犯上,真是太目无王法了。”众人私自议论起来,韩钲却想着逃脱之法,如何相救八仙。
宁王又道:“现闲话休提,今各位英雄也知来的目的了,只不知各位意下如何。”韩磊道:“王爷,你也太瞧我等不起了吧,区区八人,却叫我们如此多之人却对付他们?”任京道:“韩大哥有所不知,八仙武艺高强,不然也不会留下那话来,陈府里里外外亦是几十位内家高手,再加上几百官兵可还不是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在下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我二人只怕远远不是八仙中任何一人对手。不过我们如此之多之人定可将之缉拿归案。不辜负王爷的栽培。”宁王道:“任英雄之言有理,本王再加上几十位朝廷内家高手助你们一臂之力,缉拿他们便轻而易举了。当然,这可不是你们江湖之人义气之争,本王要的是捉拿他们,而不是要你们与他们比武论胜负,还望各位见谅。”韩钲道:“在下孤陋寡闻,以前从未听说过八仙之名,而这里众位英雄亦言道八仙神龙见首不见尾,又不知八仙姓名、又不知八仙相貌、又不知八仙住处,我等便这样捉拿他们,那我们到哪里找他们去,岂不大海捞针?”宁王笑道:“小婿有所不知,本王却知他们近来一定要去一个地方。”韩钲道:“如此说来,我们是有内线。”宁王笑道:“贤婿果然聪明,一点便破,不过为了安全起劲,此内线现在还不便让大家认识,还请各位见谅。”韩钲也不便问之内奸是何人,但想天地教之人都乃铁铮铮的好汉,且底细也摸得清清楚楚,绝不会出现叛徒。但事实摆在面前,不得不信。
孟珍道:“不知八仙在何处,我可也想瞧瞧八仙到底是怎生一付模样,不然让别人笑话我们枉为人了。”韩钲道:“再过不久可便是武当武林大会了,难道八仙也要上武当?”宁王道:“他们便要将在五百里外的夏州镇玄机庙会合,本王想他们也要上武当是八九不离十了。”韩钲暗道:“说得果然不错,可不知如何告之兄弟们。让他们不要再去玄机庙会合?”却是不敢焦急露于表面。只好行一步算一步。
宁王又道:“时间便在这几日,我们可先行在那埋伏,他们到了那里便是网里鱼,笼中鸟,想逃也逃不了了。望大家全力以赴,这可是大功一件,以后少不了大家的好处,要升官可升官,要发财可发财。总之是享不尽的容华富贵。”大家忙齐道:“承王爷瞧得起,我等定当全力为王爷效力。”宁王笑道:“好,我们明日便出发。”当下众人大喝一碗酒各回房中收拾行李。
到得第二日,众人各骑一乘快马纷纷往夏州去了。
宁诗莘也已知韩钲便要走了忙来与之告别。宁诗莘道:“希望韩哥哥借此机会立此大功,我们便可快快乐乐在一起了。”说了此言头却越来越低了。又道:“你早去早回,我在这等你回来。”她却哪里知道韩钲千般心情。韩钲道:“多谢莘儿关心,莘儿以后可要每天都开开心心才是。”心中自己却不禁黯然。
宁诗莘笑道:“你见我不开心过么?”心中却道:“不开心是有的,不过那可都是你害的,几日都不来瞧我。”这些话是不敢说出口的。又道:“一切小心,听说那什么八仙武艺高强,所以爹爹才收罗这许多江湖人物来。我知道韩哥哥苦干功在他们之上,那八仙亦非韩哥哥对手,我是放心的,不过只怕八仙八人对付哥哥一人,对方又使诈。所以韩哥哥万事小心。”说时不知手中何时多了一件饰物,原来是世间罕见的玉凤凰翡翠。低头道:“这是我娘亲送我的护身符,希望能保护韩哥哥逢凶化吉。还请哥哥收下。”此时已是满脸通红,正所谓女人最美害羞时,此时更是说不出的美艳。
韩钲哪里敢接,忙道:“莘儿的心意在下以心领了,如此厚礼在下如何承受得起。莘儿厚爱,韩钲莫齿难忘。王爷正在那边等着呢,这便告辞了。后会有期。”宁诗莘心中一急,道:“哥哥便收下吧。”说完将翡翠塞入韩钲手中,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大门。
却害得韩钲一个人不知如何是好,后想宁诗莘一片好意,只好收下不再胡思乱想。只悔未送她礼物。
宁王在远处瞧得明白,等韩钲到跟前道:“贤婿,此次可是你立大功的机会。可不要辜负莘儿呀。”韩钲忙道:“在下一介武夫,怎配得上令千金,等此事一过,韩某就此别过,定不见小姐一面便是。”宁王大怒道:“我宝贝女儿的定情信物都大胆给了你了,你还不知廉耻地说出这等话来?”韩钲惊道:“韩钲可不知这玉凤凰翡翠便是,请王爷还给令千金吧。”宁王怒道:“终身大事怎可如你这般儿戏,你这般叫莘儿以后如何做人?你当本王什么人,你当莘儿什么人?难道还配不上你?若非莘儿对你钟情,今日你说出这话来你有百个脑袋本王也把它砍了下来!哼!”韩钲暗想反正此事一了也不再相见,道:“是在下愚昧。听王爷的。”宁王其实也是对他越瞧越喜欢,笑道:“这就对了,莘儿哪点不好,你不知皇宫贵族公子可排着长龙要娶莘儿呢,我家莘儿偏偏胡里胡涂看上了你,本王对她也没办法,你可不能负她!”韩钲也不敢接话,只是苦笑。
那玄机庙在荒郊野外,门前两和尚正在扫地。宁王一声令下,官兵将里里外外大小和尚与烧香拜佛之人统统拿下。暗中绑入了大牢。
不休等几个光头和尚住了进去,其余众人成了这小庙香客,偶尔进去烧几柱香,却是香火不绝。只待八仙到来。宁王在本地一张县令府中下蹋。
过了两日,宁王正与韩钲在厅中下棋,忽一探子来报:“今晨有一手拿大蕉扇日大胖子入庙烧香。
一眼便瞧出他乃江湖中人,且功夫不低。他烧完香便问不休和尚道:‘有朋友拜见法正大师,还请师父入内禀报一声。’当时在场之人都不敢确定他是否八仙之一,不休便道:‘真不巧,法正主持刚好云游天下去了,也不知何时归来,现暂由小僧管理事务,施主有什么事与小僧商量也无防,小僧定当效力。’那人道:‘一年前在下来此,却不曾见过几位师父,怎的全是生面庞?’不休忙道:‘小僧其实本来也是江湖中人,遭仇人追杀至此,多亏主持慈悲为怀收留我们,于是便在此出家了。我们都乃带艺僧人。
施主未见过我们不足为奇。其他师兄随主持云游天下去了。’那人又道:‘原来如此,在下也是云游至此,想在此住上几日,不知师父可有什么难处?’不休道:‘我佛慈悲,施主在此住上几日无防,可惜这几日刚好有几位仙人到此,本欲留施主在此一览仙人之尊容,无奈地方太小,若让施主住下,怕又怠慢了几位仙人,那可担待不起呀。’那胖人忽笑道:‘这可是法正大师交待你的么?却不知是哪几位仙人?’不休道:‘师父云游四方,却曾言不识江湖八仙人,此生江湖枉为人,正是武林八仙人了,施主也是江湖中人,不会没听过此言吧?’那人大笑道:‘何只听过,在下还有幸认识他们呢。’吾等一听此言,要擒八仙还得靠他,于是将之留下。听王爷吩咐。”韩钲暗暗叫苦:“钟离哥哥也太不小心了,我得想个办法通知他们才是。”宁王道:“既然如此,可要叫不休好生待他,不要露了破绽。不休可还问了什么么?”那探子道:“不休又问道:‘施主认识八仙,那可太好了,我们是后来之人,可不认得八仙,若他们来了我们还不知,怠慢了他们实是罪过。那么在此拜托施主了。’那胖人道:‘他们到此后,你们一定会认得出来,哪用认得着在下的。八仙中一个来,你们可能不认得,但若八仙来齐,你们便认得了。
’不休不敢强求,便将之带到后房休息。”宁王道:“有谁可知那人功夫到底多高么?”探子道:“那人用蕉扇扇风进,小的正在旁,那扇出来的竟是如流水般连连不断的。没有高强的内力是扇出这种清凉不断之风的。再看他气度,武功应不在不休之下。”宁王道:“如此说来,他非但与八仙认识,而且他便是八仙之一。”韩钲大惊,想不到宁王果然非等常之辈,短短几言就断出钟离哥哥是八仙之一,只怕连自己也是八仙之一他也早知道了?
那张县令在旁道:“王爷真是英名。”宁王道:“就算他不是八仙之一,那他也一定是八仙之一弟子或徒弟,如果是八仙之一,那他便是‘汉钟离’。”张县令恍然大悟道:“对,神话传说中,汉钟离便是一个大胖人,手拿大蒲扇的。”宁王笑道:“韩钲,你可要遇上对手了。”韩钲道:“好,我便对付那吹xiao的韩湘子。看是他厉害还是我高明。”

走不过几里,突然想起武当掌门之信还被一起埋在那石岩洞中,没了那推荐信只怕给武当道士哄出来,左思右想,只得乔装入城才能将信取出来。
于是混入一农家,买了一套衣服,又将头发剪下一些沾在下巴以作胡子,将脸涂黑了。竟然也轻易混入了城中。寻到那桥边,记得那岩石,正欲挖出来,忽听身后一人喝道:“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盘撒野?”方荣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么重要的东西可不能让人知道的,想不到先前四周无人,怎的突然冒出一人来?回头望去,却原来是个十五六岁上下的乞丐,脸脏兮兮瞧不清面目,只刚才一喝声音稚音未脱,身形弱小。方荣惊恐之心渐去,道:“小兄弟,这是你的地盘么?以前怎么不知道,饿了吧,来,我这有一些碎银,拿去买些吃的吧。”说着掏出一些碎银放在那乞丐手中。
那乞丐接过银子,道:“这里十几年前便是我的地盘,快滚出去,不然老子不客气了。”方荣听他说得暗暗好笑,也不当回事,不过有他在此也不敢取信,道:“小兄弟,快去买东西吃吧,饿坏身子可就当不了这里老大了,这里可便成别人地盘了。我只在这里坐一会,你一回来我便不在了。”那乞丐道:“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方荣道:“你瞧我这身打扮便知了。”那乞丐道:“这世上会乔装打扮的恶人多着呢。还不快说让你吃些苦头。”方荣再也忍耐不住,解开腰带,指那乞丐身后道:“看那是谁来了。”乞丐果然上当回头望去,方荣一扑而上,往那乞丐手上抓去,不料方荣快,那乞丐动作更快,不等方荣扑上,反手抓住方荣手腕,往后一扭,竟是上层擒拿手法,接着提膝往方荣后腰撞去,方荣早已动弹不得,往地上便跪,痛得哇哇大叫。
那乞丐取过方荣手上腰带将方荣手脚一起绑上了。那乞丐提脚一踢,方荣脸往地面贴去,口中进了不少沙土,方荣大气,吐了几口沙土,破口大骂:“臭叫花,恶叫花,杂种叫花,怪不得当叫花。”乞丐又一脚踢来,踢在小腹上,方荣脸终于朝天。那乞丐道:“再骂一句,挖了你眼珠子出来。骂两句割了你耳朵。”方荣毕竟非英雄好汉,保眼睛耳朵要紧,忙闭口不骂。乞丐见他不骂了,道:“快说,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方荣暗思:“我来这里他为何如此大反应?何要问谁派我来的?难道这叫花有什么仇家误以为我是他仇家派来杀他的?或者,岩石中秘密已被他发现了?但这只有我一人知道。绝对不会的!”便道:“我是来这散步的,你瞧我一大把年纪了还能作什么?我是城外荷塘村人士,世世代代为农。可从未做作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呀,大侠饶命。大侠要我走,我马上便走。这里银子大侠全部拿去,以后也再也不敢来此了。”那乞丐又是一脚踢来,正中后腰,又被脸朝地,全身更是酸痛。幸好以前是被打踢得惯了的。只是一呼吸,嘴巴鼻子全是泥土好不难受。乞丐见他受苦够了,才又一脚踢正来,道:“再不说实话先割了你耳朵喂王八。”说着竟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在方荣眼前晃来晃去,还不时拍打着方荣右耳。
方荣颤声道:“你杀了我吧,总有人会为我报仇的!你这叛徒、王八蛋、野杂种!”那乞丐大怒,猛往方荣身上踢去,直踢了三十几脚才停下来。方荣想不到他一个小孩竟有如此本事,有这么大力气,大骂一句:“你这不得好死的朝廷走狗!”一口气顺不过气来晕死过去。
那乞丐突然着了慌,只怕他真的死去,忙伸指探息,见他还有呼吸方松了口气。忙去找了一只破坛,装了水泼在他脸上,方荣被冲醒,又大骂起来。乞丐伸指点了方荣哑穴,方荣更是大惊,想不到这样一个小乞丐武功竟到如此地步。那乞丐见方荣脸上被冲洗干净,胡子也被冲落了许多,不禁嘿嘿笑道:
“原来果然是假扮的。差点真给你蒙骗了。”说完乞丐米牌铺扯ァ?
方荣暗暗叫苦,若被他认出自己乃朝廷钦犯,告之官府哪还有命在?刚才被踢条也未落泪,现在不禁想起自己苦命落下泪来。
不多时乞丐打了水来,道:“倒要瞧瞧你是怎生一副鬼面孔。”一把将方荣余下乱七八糟假胡子拨下来。突听得乞丐“啊?”地一声惊呼。脸上一副惊奇神色。
方荣暗道:“果然认出老子来了。”扭头不去理他。不久一双手在他脸抹来抹去,方荣只觉那双手说不出的柔滑细嫩,甚是舒服。
只听那乞丐惊道:“果真是你!”方荣心中道:“不错!正是你老子。”却见那乞丐帮方荣解开了腰带扶了他起来。方荣虽得自由,却不敢扑上前去。
那乞丐道歉道:“对不起,当真想不到是你,千万不要见怪。刚才踢的几脚没事吧。”猛地想起方荣被点了哑穴,忙又帮他解开了。
方荣怒道:“老子不吃你这套,要杀要剐随你便。”那乞丐道:“不要生气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幸好刚才我未当真割了你耳朵去。”方荣怒道:“少来这套,老子软硬不吃。”那乞丐忽然大哭起来,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为你好嘛。要怪只怪你这般打扮。”方荣摸不着头脑,道:“别装腔作势了,不管你什么阴谋,我都不会上当的。”那乞丐道:“我又不是你说的叛徒,走狗,又不是......我有什么阴谋了?”方荣道:“那你捉我踢我打我干什么?”那乞丐突然笑道:“你自己扮成那个样子,我怎么知道便是你,我以为你才是叛徒,走狗,王......
为了你,我只好对那长胡子伯伯不客气了,谁知道那长胡子伯伯就是你。”方荣被他弄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为了我?什么为了我?”那乞丐道:“你是不在此埋了东西么?”方荣大惊,道:“你?你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全身发颤,大热天也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那乞丐笑道:“别怕,别怕,我又非你说的那样,不然你还有命在么?放心吧。”方荣道:“你怎么知道的?”那乞丐道:“这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谈吧。快取你的东西。”方荣对他再无怀疑,见四周无人,便将信取了出来,又将名册埋了进去。
那乞丐奇道:“为何不全部取出来?”方荣道:“信是我的,其他东西是别人的,再者带了那些东西非死不可,我可不敢拿,拿了也没用。它待在这里比较安全。”那乞丐道:“原来如此,跟我来吧。”方荣随了他去。

这日晚间,方荣练过功后便宽衣睡了,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忽闻脚步声,一惊而起,急忙穿衣略开窗往外瞧去,正见一老者迎面而来,朱颜不怒自威,周身一套白衫。
方荣惑道:“此人从未见过,又非道士打扮,更非武当俗家弟子,半夜三更来此作什么?莫非?有如此大胆之人?”正想间,忽听窗前虚和道:“在里面待着,别出来。”方荣从师父言语中知道此人非同小可,依言不敢妄动。
只听那人道:“裴兄二十年不见,想不到作道士了。这两年小弟闭关修炼不闻身外事,早知如此小弟也该来看望一下老友的嘛。”方荣暗道:“原来是师父老朋友,怪不得这么大胆呢,师父俗家姓裴。”虚和道:“原来是司马老弟,有失远迎。”那人笑道:“什么远迎不远迎,小弟来此裴兄自然费神万分了。”虚和道:“先前贫道还以为谁人如此大胆脚踏实地,身披白衣来此撒野呢,也只有尸王司马尸敢如此了。”司马尸大笑道:“失敬失敬,裴兄一向了解小弟为人,小弟虽称尸王,杀人不眨眼,然一向也是光明磊落,说一不二之人,不然夺了秘王头衔他可非同我理论一番不可。”虚和道:“如此说来,司马老弟是非抢之不可了?”司马尸道:“你二十年前是武王,但小弟这二十年从未怠慢过,且裴兄年过古稀,而我早亦六旬,然发未染一丝白雪,还当壮年,今日一战,小弟可得个武王与尸王的诨号也不错。”虚和叹气道:“你与贫道都已有半只脚踏入鬼门关了,还想这些虚名做什么?司马老弟武功已出神入化,还要那死不带进棺材的东西做什么呢?”司马尸道:“你得了天下第一,自然此生无憾事,废话少说,小弟为了与武王一战,为了让你我全心全意一战,小弟已将林外那些阿猫阿狗打发走了,裴兄尽可了无牵挂尽力一战。裴兄若还是比小弟强了几分,小弟发誓以后绝不再打它主意,若小弟胜了武王一招半式,还请裴兄自行将之交出。”虚和道:“你在自说自话什么,贫道可不会答应。”司马尸微怒,道:“你别以为我司马尸会怕了你裴灵,老夫也不过与你套套旧情,今晚老夫来此便坚信能将武王打败再将宝物拿走。”虚和道:“那便试试吧。”两人都早已聚气待发,虚和一声道完,司马尸身形一晃,本来二人相距六丈有余,却已至虚和眼前。提掌尽往虚和面门攻去,想不到的是每一掌都从掌心散发出毒气,若身中一掌非死不可,若从中吸入毒气亦非死不可,司马尸功夫本是一流高手,身形步法自也非同小可,虚和自是每招都有性命之忧,虚和见黑气袭来,心知有异,已不敢硬接一掌,只展开身形闪避,眨眼司马尸已攻了二十几招。
司马尸不禁哈哈大笑,道:“怎么了?堂堂武王竟被小弟几招破掌法吓得无还手余地么?”虚和本是不苟言笑之人,一向平静,道:“司马兄别得意太早,你这掌法......”司马尸打断他话道:“这掌法有个不好听的名字,叫作消灵掌,消乃消灭之消,灵乃裴灵之灵,消灵掌装为你而创,聚七七四十九种毒花与七七四十九种毒虫提炼吸入掌心,再经几年修炼而成,厉害得紧。不过看在你我几十年交情份上自不会让你早早入土,总得让你留在我身边让众人瞧瞧,看,武王不过如此,现在成了尸王司马尸一条狗。”虚和道:“大言不惭,你这掌法妙则妙矣,但贫道已有破解之法。”司马尸一怔,道:“说来听听。”虚和道:“这些破解之法当然是对贫道一人而言,你的毒气只聚在掌心,除了掌心其它地方未见有毒,那么贫道可攻司马老弟腕臂,再者,贫道也可和二截指隔衫攻司马老弟掌心,其次贫道可用脚攻司马老弟。”司马尸一听暗惊,以裴灵之能耐,这些自然是可做到的,若是他人如此说自不会放在心上,其他人跟本用不上这消灵掌,在练成这掌法后不知有多少所谓一流高手死在这消灵掌下呢。但毕竟不能因为虚和几句话便当真不敢再用消灵掌,嘴硬道:“那便试试吧。”其实两人说话之际并未停下攻势,司马尸已用消灵掌攻了一百余招,而虚和一味避了一百余招。司马尸掌法突变,由快忽变得慢而凝力了。虚和道袍衣袖本长,果然隔衫伸指往司马尸掌心点去,司马尸经刚才点破,知他用二截指攻己掌心,其变亦快,左掌变拳往虚和指上攻去,右掌仍往虚和攻去,虚和右手一展,变指为抓,忽将司马尸左拳握住了。
虚和左指食指与中指成剪,不再攻其掌心,忽而夹其手腕,轻而易举便夹住了。不想这是司马尸卖的破绽,右掌往下一抓,将虚和手腕也握住了。
两人顿成僵局,若司马尸先催发内力,虚和即便隔着布衫久之亦要中毒身亡,若是虚和先催发内力,司马尸右腕便算废了,因此两人若同时催发内力可想而知一个身亡一个废手。
两人虽然都想到此节,但谁也没有催发内力,司马尸按理占了大便宜,但自己废了一只手,再称霸武林亦成泡影,再无意义。
司马尸首先耐不住,道:“此局两人打了个平手,就此打住如何?”虚和知他绝不使诈,右手首先放开了司马尸左拳,司马尸便放开了右手。虚和也同时放开了左手。
司马尸道:“这局虽打了个平手,但说明我进步了,裴兄退步了。我们再比兵器。”虚和道:“这只有剑而已。”司马尸道:“马马虎虎,便让裴兄占些便宜吧。”虚和道:“司马老弟却来胡说八道了,贫道又非用剑行家,与司马老弟还不是半斤八两,也不知司马老弟这二十年可又练了一套什么灭灵剑法没有。”司马尸道:“裴兄放心,小弟便再练一百年也达不到剑王的境界,以剑而论小弟佩服李兄,以刀而论小弟佩服萧兄,不然,他们也不会得剑王与刀王称号了。”虚和道:“言之有理,方荣,拿剑来。”方荣在屋内本看得惊心动魄、眼花潦乱、潮思起伏,忽听师父叫取剑,忙从惊呆中醒来,在壁上取过师父所赠之剑,战战兢兢走到虚和身旁,双手奉上,道:“师父,剑。”虚和接过,道:“再从师父柜中取过一柄剑来。”方荣依言取出剑交给虚和。
司马尸一一瞧在眼里,但见方荣骨骼奇异,步法轻盈,内功不浅,道:“裴兄,你也太对不起小弟了吧,你都快踏进棺材了还收了个这么小的徒弟,让小弟那些一大把年纪的徒弟将来还要与这叫方荣的小子称兄道弟,不成,他们一定不依,非得让他消失不可。”司马尸对虚和本来颇为忌惮,见方荣天之重材,又得虚和这天下经一的武王亲授,只怕以后自己子孙徒弟无好日子过,只想趁他未丰羽之时除去,以绝后患。
方荣本来对司马尸的文才武略、凶残恶毒心有余悸,心跳不已,听了此言,大惊失色,第一反应躲到了虚和背后。
虚和道:“方荣,快回屋里去。”方荣先前见识过司马尸的轻功,忙退了几步才迅速跑回屋内,只怕他突施杀手。惊魂稍定,慢慢打开窗子瞧着外面情形。
虚和道:“堂堂一个尸王,欺负小孩子,不怕人笑话。”司马尸哈哈大笑道:“你又不是不知小弟叫作‘尸王’,既然得此浑号,自然不会管那许多,若小孩杀不得、老人杀不得、妇女杀不得,武功不济者杀不得、非学武之人杀不得、非同辈之人杀不得,这也怕人笑话,那也怕人唾骂,再也不能杀人放火,怎么凶残恶毒?那不成觉清圣僧、孔圣人了?岂不愧对尸王称号?”虚和叹道:“司马老弟到老来还是不知悔改,贫道实是拿你没办法。”将剑抛给司马尸,道:“看来司马老弟空手而来,便用贫道之剑吧。”司马尸将剑鞘插入僵硬的地板,拔剑在手,道:“进招吧。”虚和不能将内功输了给他,亦将剑鞘插入僵硬的地板,抽剑在手,立足不动。
司马尸首先出招,剑尖往虚和眉心、喉头、心口三处点去。只因太快,虽是三处,却如同一时间三支剑点在三处一般。想不到虚和出招亦快,一招龙颜端拱,便将司马尸的这招梅花三度弹开了。
司马尸自然知道自己一招并不能将裴灵制于死地,亦招奇快,又是一招笑索红梅剑影如丝索般尽往虚和颈脖缠去。若化解不了,便是身首异处。梅开三度与笑索红梅全乃落梅神剑诀中治人于死地的招数。与剑法名大相悖背。
虚和毕竟是天下第一的武王,司马尸的落梅神剑被一一化解,其实这落梅神剑亦是司马尸自创的剑法,虚和以前从未见过,但一个人武学到了一个境界,无论对方招数多繁复多利害,都会自然而然生出化解之法。
只是司马尸招式层出不穷,而虚和只有守的份却无攻之力,不免处处落下风,有时还颇为狼狈。司马尸不免越战越勇。但虚和在武当一二十年的修为也没白费,司马尸的厉害招式都镇静自如的破解。
但正如司马尸所言,再厉害也达不到剑王那般出神是入化的境界,因此二人实际取胜之先要不在于各人剑招如何繁复得千变万化,而在于谁在这千变万化的剑招中功力更深厚、支持得更久。
二人剑刃上在内力催发下都放出了耀眼光芒。方荣在屋内看得眼花潦乱,目瞪口呆,暗叹天下武学之奇竟然如斯。
二人斗了三百余招竟然胜负未分,而二人在耗内力之下斗了三百余招居然心不焦气不喘。司马尸招式虽繁虽奇,不过如长江虽长,总有尽时。落梅神剑总共一千二百九十六招,一千二百九十六招使完,虚和气血通畅,司马尸反而大汗淋漓、微微喘气了。
司马尸见伤不到虚和一根毫毛,心不由凉了半截,思之过去自己用这落梅神剑杀死的高手绝不下一千二百九十六个,现在想来那些死于此剑法下的高手与裴灵比起来简直辱没了裴灵。心灰意冷之下,将剑插入剑鞘道:“不比了不比了,你虽没攻我,但我亦伤不了你,内功不如你,我们算又打了个平手。”虚和抱拳道:“司马老弟武功果然又精进不少,司马老弟的武学造诣果如那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若司马老弟能孜过自新,将开学造诣往正道上开创,司马老弟定能造福大众,为世人所景仰。”司马尸道:“我不听你来教训,既然我们还是平手,那我们的约定便还不算完。这次小弟无可奈何之下人有硬夺了。”说完脚往剑鞘上一踢,剑离鞘往虚和胸中刺去。
虚和与司马尸相距不远,司马尸突施偷袭,剑来得又快,身体忙往后倒去,又怕司马尸再攻,身子一贴地面,身子便如流水般往后滑去。站起时已不见司马尸相攻。
却见司马尸身影已在封琅阁门前,双掌撑门,一动也不动。虚和明白司马尸比武胜不得,只有硬夺宝物,许久才慢慢回过身来,道:“想不到断金掌亦不能将这破门震开,小弟实是佩服裴兄,佩服得五体投地,唉,小弟的断金掌是不能将这门打开了,不知裴兄的功力能不能将这门震开呢?”虚和道:“实不瞒司马老弟,这门大概只有贫道一人可将门震开了。”司马尸道:“小弟不信。”虚和道:“随便你信是不信。”司马尸道:“除非你震开给小弟看。”虚和哈哈大笑,道:“司马老弟一向光明磊落,如何使起激将法了?”说完继续大笑,便如是笑一个最可笑的小丑,这几十年的静修只怕被这长笑给破了。
司马尸也不禁面热,道:“裴兄说哪里话来,小弟想人力会有时而穷,小弟确实无能为力,而裴兄说比小弟厉害,小弟一向只想争个第一,若裴兄真能将门震开,小弟自然知难而退,有了裴兄,小弟自然不再敢争这天下第一了再者,既然裴兄能将门震开,功力自然比小弟强,你还怕小弟趁你震开门时进屋将宝物夺走?裴兄多心了,小弟不过想证实一下罢了,绝无它意。”虚和道:“既然如此,司马老弟快快离去吧,总之贫道不会上你当的。若多留片刻,休怪贫道不讲情面。”说完身形突至司马尸身前。
司马尸看了看虚和,转过身沿墙慢慢走去。将至墙,忽地双掌猛往墙壁击去,墙一动不动,只司马尸双掌没入墙内寸许。司马尸似乎并不觉得惊奇,又回身道:“想不到门已如此,连墙壁亦是如此,小弟开山掌劳而无功。只怕屋顶上亦是如此吧?传言恐怕不虚。不然裴兄虽武功盖世,也是守不住这宝物的。裴兄,这座房子又是一件宝,以后小弟有了什么奇珍异宝,非得拿到这里保管不可。”虚和道:“司马老弟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堆积如山,这房子也不过巴掌大小,如何放得下呢。”司马尸当虚和言语时已跃上屋顶,踏在屋脊上。虚和料随着跃上。不再与司马尸罗嗦,忽地一招萍水相逢,右掌往司马尸胸前削去,司马尸忙用雪影梅花往后闪开,左掌往虚和右胸下腹戳去。虚和右掌一扬,道袖往司马尸左手臂缠去。
司马尸疾往后退,再退几步便要落下地面去,虚和又穷追不舍,若再如先前一般相守,非下去不可了。心下不甘,自己上来便是要试试这屋顶是否果真也是坚不可催,但一上来便被虚和缠住缓不过手来相试,再见虚和双掌齐来,忽地变掌为爪,身子往下扑去,伸爪来抓虚和双腿。此招对于司马尸来说确实厉害,但此招大违一代武枭身份,在地上双胸贴地不免如小孩打架,脸上不免发热,暗思今日一战后非杀了方荣不可。其实方荣早已看得目不暇接,只知每一招都厉害得紧,哪里知道什么招式无赖?以方荣能耐哪里瞧得出?
虚和双掌不及下压,双足已起,跃上半空。司马尸疾起,双爪变拳,向天击去,正是虚和顶门落下之处,原来虚和跃空时双足已在上,双掌往下来攻司马尸后背,而司马尸已起身双拳竟来攻顶门,双拳与双掌相交,司马尸已用上平生之力,虚和立即明白司马尸心思,是想借二人之力将屋顶震开,在两掌与双拳相交之际疾用化绵功,与司马尸一接便离开飘至司马尸不远处。
此化绵功便是为了避免与敌人以内力相拼的神奇功夫。只要在与对手双掌相交之时先用上,便可避免与对手相拼内力且毫发无损。只要内功修为至一定程度便可练成这化绵功,因此大多数武林人士都会。但这化绵功在与对手相拼之后便用不上了,用了反而大伤五脏六腑。
不过虚和毕竟不是非常人也,在最后关头还是使将出来,只喷出一口鲜血。司马尸见阴谋破产,亦知虚和喷出一口鲜血算不得什么,道:“你已天下第一了,还死守这东西作什么,难道不能让小弟见识见识么?”说完身子又俯身扑去,双爪往瓦上抓去,瓦片四处飞溅却不能钻下去,果然瓦片之下还有一层坚实如壁的椽子隔着,而椽子与椽子之间不过只能伸入两根手指头。司马尸连试几次也不能将椽子震断,虚和任由他掌了几掌,见他死心,提掌疾往司马尸太阳穴击去。
司马尸回过神来,往旁一滚,便从屋顶落下地面来。虚和跟着落下,道:“什么都试过了还不快走么?”司马尸伸掌往虚和反攻过来,虚和不敢用掌与司马尸硬接,伸指往司马尸掌心戳去。
虚和的二截指已是天下无双,招式变化亦是层出不穷,司马尸终不敢再使掌,只得使上自己一套拳法来。毕竟虚和略胜一筹,逼得司马尸不住往后退。不过司马尸退的地方不是别处,却是方荣屋中。
虚和大惊,右退入方荣屋中,方荣不免成殃池之鱼。非被二人内功震得筋脉尽断而死不可。方荣哪里不明白,却吓得不知所措呆在窗边一动不动。
虚和见方荣被吓傻了,忽地运起全身之力往司马尸胸前掌去,不想司马尸已料到此招,竟用化绵功化开,身子已贴在墙上。方荣被震醒,双足疾往后蹬去。才又与司马尸有了一定距离。
司马尸本欲下杀手,想不到方荣反应动作如此之快,一下便逃出自己所及范围内。加之虚和哪会让司马尸进屋,闪身上前忽施大擒拿手法左手将司马尸右腕握住。
司马尸猝不及防,右腕便被握住了。司马尸左掌疾起往虚和胸前击去。虚和不及将司马尸甩开,不能松手,右掌挥袖亦起,双掌相交。
司马尸内力不断催发,虚和亦只有不断催发内力与之相抵。两人终于到了真正比拼内力的地步。
虚和本来内功比司马尸为高,然年事已高,刚才又喷出一口鲜血耗了不少内力相治,两人不免难分高下。其实司马尸并非一人而来,然此时顾不得许多,未能往外传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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