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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后,王爷追妻火葬场了后续+全文

慕曦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锦笙没说出来只在心里盘算,三年前的事不能不查,他不愿意说不代表自己就这么过去了,虽说不记恨了,但也不代表查出来了就会饶了他。鸿枫不知他所想,一直沉浸在萧锦笙的话里,心里一阵暖意。萧锦笙一笑,在那人头顶摸了摸,“阿枫,你可会怪我?”鸿枫第一次听见他这么叫自己,忍不住一愣,颇为受宠若惊,又听到后半句,心里一急,忍不住跪了起来,“主人明查,属下不敢怪主人,是属下该死惹怒主人,主人亲自降罚已是大恩,属下铭记在心,万万不敢对主人有过二心,求主人明鉴!”鸿枫不停地磕头,忍不住带了哭腔,萧锦笙怕他扯疼了伤口,急忙把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我知道阿枫最乖了,也最听话懂事,是绝对不可能对我有二心的。”萧锦笙哄着他,“阿枫不要怕,我不会罚阿枫了,乖啊...

主角:郝宛海平绿真   更新:2025-02-27 2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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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宛海平绿真的其他类型小说《真相大白后,王爷追妻火葬场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慕曦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锦笙没说出来只在心里盘算,三年前的事不能不查,他不愿意说不代表自己就这么过去了,虽说不记恨了,但也不代表查出来了就会饶了他。鸿枫不知他所想,一直沉浸在萧锦笙的话里,心里一阵暖意。萧锦笙一笑,在那人头顶摸了摸,“阿枫,你可会怪我?”鸿枫第一次听见他这么叫自己,忍不住一愣,颇为受宠若惊,又听到后半句,心里一急,忍不住跪了起来,“主人明查,属下不敢怪主人,是属下该死惹怒主人,主人亲自降罚已是大恩,属下铭记在心,万万不敢对主人有过二心,求主人明鉴!”鸿枫不停地磕头,忍不住带了哭腔,萧锦笙怕他扯疼了伤口,急忙把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我知道阿枫最乖了,也最听话懂事,是绝对不可能对我有二心的。”萧锦笙哄着他,“阿枫不要怕,我不会罚阿枫了,乖啊...

《真相大白后,王爷追妻火葬场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萧锦笙没说出来只在心里盘算,三年前的事不能不查,他不愿意说不代表自己就这么过去了,虽说不记恨了,但也不代表查出来了就会饶了他。

鸿枫不知他所想,一直沉浸在萧锦笙的话里,心里一阵暖意。

萧锦笙一笑,在那人头顶摸了摸,“阿枫,你可会怪我?”

鸿枫第一次听见他这么叫自己,忍不住一愣,颇为受宠若惊,又听到后半句,心里一急,忍不住跪了起来,“主人明查,属下不敢怪主人,是属下该死惹怒主人,主人亲自降罚已是大恩,属下铭记在心,万万不敢对主人有过二心,求主人明鉴!”

鸿枫不停地磕头,忍不住带了哭腔,萧锦笙怕他扯疼了伤口,急忙把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我知道阿枫最乖了,也最听话懂事,是绝对不可能对我有二心的。”

萧锦笙哄着他,“阿枫不要怕,我不会罚阿枫了,乖啊,也不要给我下跪磕头了,听到了吗?”

鸿枫讷讷地应了,被萧锦笙揽在怀里好好的哄了一番,鸿枫却觉得煎熬,忍不住挣扎出来跪好,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谢主人赏,属下身为影卫不敢消极懈怠,更不敢对主人无礼,属下忤逆主人,求主人赐罚。”

萧锦笙见此一怔,忍不住火大,冷冷一笑,“行,鸿枫,你好样的!”

鸿枫急忙磕头告罪,萧锦笙抓过桌子上的鞭子扔在他面前,“以后随身带着这个鞭子,晚上睡前也先举着跪会儿,给你长长记性,以后对我行礼也行,拿伤来换,跪一次罚一次,每时每刻!”

萧锦笙甩袖出去了,鸿枫被骂的脑子晕晕乎乎的,忍不住有些委屈,看着面前的鞭子掉下眼泪,随即赶紧擦去,将鞭子拿在手里高高举起。

咻~啪!

影阁教过如何自罚,鸿枫不敢留情,十成十的力打了下去,一鞭见血,竟是没受住趴了下去,半天没缓过来。

萧锦笙在外面乱走一通,也不知自己为何生气,更不知自己在气什么,每每看到那人在自己面前矮了身份就觉得难受。

自己都说了不在乎,那人是傻子吗?不对,他才不傻,小心思精明着呢!在外面吹了半天风,萧锦笙火气降了下去,想起自己把人扔在房间,那人该害怕了吧。

萧锦笙加快脚步匆匆赶回去,以为会看到那人失魂落魄的后悔自己说了那番话,心虚的等自己回来。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到鞭子的破空声,心下一急推门进去。

就看到鸿枫手执鞭子自罚,本来没有伤的背上如今鲜血淋漓,鞭痕密布,满屋子的血腥味冲击着萧锦笙的怒气,心道自己收回那句话,他就是个傻子,不折不扣的大傻子!

萧锦笙夺了鞭子,折了两道握在手里在他背上点了点,“怎么?嫌本王罚的太轻想自己来?”

鸿枫似是没想到他会回来,心下一惊,急忙磕头,“属下该死,请主人责罚。”

萧锦笙看了看他的伤,皮肉翻卷,丝毫不给自己留情,忍不住冷哼,“既然你自己都不爱惜你自己了,本王也没必要对你太好!”

鸿枫合了合眼,磕头,“属下该死,属下辜负了主人大恩,属下自去刑堂领罚。”


萧锦笙把人放开让他自己游一会儿,温泉边上都有果盘,萧锦笙伸手端了下来,招呼游的差不多的鸿枫过来。

“外邦进贡来的果子,外面可是吃不到的,来尝尝。”

鸿枫也不似方才那般拘谨,接过果子小口吃了起来。萧锦笙算了算时辰,估摸着差不多了,便穿了衣袍,把鸿枫也拉出来擦干了裹进被子里。

正往回走,途经后花园,听到几个丫鬟小斯的话,忍不住驻足。

“真的吗?可他不是影卫吗?怎么会……”

“我亲眼看见的那还有假?王爷把偏殿都给了他,还多次进出呢。”

“对对对,我也看见了,先前还看见他抱了好些刑具,隐约还听到隐忍的呼痛声。”

“可是影卫媚主可是死罪啊,这……”

萧锦笙越听脸色越黑,鸿枫则羞愧的把头低了下去,身子微微颤抖着。

萧锦笙抱着鸿枫向前几步,冷声呵斥:“你们是何处当差的,哪来的胆子敢议论主子,嫌命太长了是吗?!”

“王爷!”几个丫鬟小斯听到斥骂急忙回头,见是萧锦笙,扑通就跪了下去。

萧锦笙眯了眯眼,“府里的打手呢?来人!”

没一会儿就跑来了几个手执长棍的小斯,萧锦笙看都没看,只脸色阴沉的盯着面前几个碎嘴的人,“愣着干嘛?打!”

随即传来一阵惨叫声求饶声以及棍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鸿枫听的心惊,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大着胆子扯了扯萧锦笙的衣袖。

萧锦笙一记眼刀甩过去,鸿枫当即闭嘴不敢多言。

“今后你们都给本王记着,鸿枫是本王的贴身影卫,在府里地位仅次于本王,你们见他如见本王,若是谁敢不尊,谁敢嚼舌根子,本王定不轻饶!”萧锦笙说完,下人当即领命磕头应是。

萧锦笙抱着人转身抬脚就走,只留下一句话回荡在每个人的心尖,“这几个嚼舌根子的,以下犯上,杖责一百,赶出府去!”

鸿枫心里一顿,没敢说什么,任由萧锦笙抱进房里,轻轻放在床上。

鸿枫露出一个头去看他,萧锦笙碰巧看见,忍不住一笑,捏了捏他的鼻子,“怎么了?不困吗?”

这态度与方才大相径庭,鸿枫一愣,“属下给主人添麻烦了,请主人责罚。”

萧锦笙坐在床边,“下人管不住嘴瞎说的,你有何错,也好拿来请罚?你还是个受害人,不求我替你处置他们,反而给自己揽罚?鸿枫,我先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心肠如此好啊?”

鸿枫还当惹怒了他,忍不住一急,扑通就跪了起来,“主人明查,属下不敢,是属下乱了规矩,属下该死。”

萧锦笙拿过被子给他盖好,揶揄道:“还跪我?那几个下人挨板子你见了眼红,也想尝尝滋味?”

鸿枫却是认下了,“是,属下忤逆主人,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萧锦笙看了他一会儿,“你是觉得他们议论你的那些话辱了我名声,想让我罚你,让他们知道我并不在乎你,借此保全我的名声?”

虽是问句,语气却带了几分笃定,鸿枫闻言低下了头,“属下本不该住在偏殿,更不该因此让主人被误会。”


萧锦笙眸子一低,“以后被欺负了尽管和我说,我为你做主,我给你报仇,你想干什么都行,想要什么我都会找来给你,只有一点,在我这,别委屈了你自己,懂吗?”

鸿枫听的一愣一愣的,随后心里升起一股暖意,激的他红了眼眶,“是,属下懂了,多谢主人。”

萧锦笙点了点他的鼻子,“懂了就乖乖养身子,这几天你跪了多少次?嗯?该不该罚?”

鸿枫抿了抿唇,“属下多次忤逆主人,乱了规矩,还隐瞒主人,属下知错,认罚,请主人责罚。”

萧锦笙勾了勾唇,“罢了,看在你身上有伤的份上饶你一次,下不为例。”

鸿枫眼睛一亮,“谢主人饶恕。”

萧锦笙忍不住笑了,“阿枫,有罚也有赏,你替我发现了驰钰的狼子野心,你说我该赏你什么?”

鸿枫一愣,“回主人,属下职责所在,不敢居功,而且,而且这不算是属下的功劳……”

萧锦笙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不算?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他居然存了那样龌龊的心思,这不是你的功劳是什么?”

萧锦笙本是哄着他,结果失言,让鸿枫脸色一变,主人觉得驰钰的心思龌龊,觉得他喜欢主人是龌龊的,那自己呢,自己对主人的心意,主人会不会也觉得自己龌龊……

影卫喜欢主人,本就是不该,可是主人对他太好了,他情不自禁,但是主人却说了龌龊二字,那自己呢,如果被主人发现了他的心思,主人会不会厌恶他?会不会赶他走?

可是,他现在已经离不开主人了,若是被赶走被厌恶,他宁愿一死。

萧锦笙见鸿枫一直不说话,低头沉思,放缓了语气,“阿枫?”

鸿枫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一时没听见,萧锦笙又喊了几声。

“啊?”鸿枫回神,有些惊慌失措。

萧锦笙轻笑,“阿枫在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鸿枫手心全是汗,攥了攥拳头,“属下,属下求主人应允属下一件事。”

萧锦笙挑眉,“说说看。”

鸿枫沉了一口气,使自己语气不发抖,“属下若是有一天惹的主人怒不可遏,求主人重罚,哪怕是杀了,求主人不要丢弃属下,不要赶走属下。”

萧锦笙见他说的如此认真,也严肃了起来,“阿枫,不管你以后怎么惹怒我,我都会罚你,但仅仅只是罚你,不会丢弃你。你明白了吗?”

几年前都不曾丢弃,只是把他送到影阁,日日受罚,既然选择把他带出来,就更不可能把人丢弃了。

鸿枫点了点头,心里越发有个底。萧锦笙在他头上揉了几把,起身拿了个东西过来,鸿枫以为他生气自己失言,要打自己,吓得抖了抖身子。

萧锦笙坐在床边,鸿枫就已经紧张了起来,萧锦笙倒没看见,自顾自的说,“让你自己想你也未必会要,我索性给你找专人打造了一把剑,名为岁见,看看你可喜欢?”


萧锦笙轻笑,“比如你弄坏了东西,你就可以不用请罪请罚给自己揽责,你大可以拿着坏的东西来找我,和我说说怎么坏的,是不喜欢还是不小心,若是不喜欢丢了便是,若是不小心,那我就找人来修。别忘了,府里有一半的东西都是你的,你有这个权利。”

鸿枫一愣,萧锦笙摸了摸他的头,“再比如你想出去玩,你就和我说一声,我就可以陪你一起,就算我忙的话也可以让几个身手好的保护你,我不禁你出府,但禁你晚归,更不许在外面没有我在的情况下饮酒,听到了吗?”

鸿枫赶紧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萧锦笙把人按进怀里,鸿枫眨着眼睛看他,“如果属下晚归了,还饮酒了,主人会罚吗?”

萧锦笙挑眉,故意逗弄他,“怎么?刚和你说完就想触犯了?罚,肯定罚,就拿你自己的剑鞘打你屁股好吗?”

鸿枫缩了缩脖子,“属下都不是小孩子了……”

萧锦笙霸道的把人拉过来,“不是小孩子了还不听话,和小孩子有什么两样?”

许是今日萧锦笙太温柔,鸿枫大胆辩驳,“那你以后有错了我也可以像你罚我那样罚你吗?”

话一出口鸿枫就后悔了,他怎么能脑子一热说出那种话来。萧锦笙也愣了一下,看着怀里心虚的人,忍不住觉得好笑。

明明是他自己问的,现在倒怂了。

“你不会揪到我的错处的,我又不像你这么傻,天天这错那错的。”

鸿枫闻言一喜,只说不会揪到错处,没说不能罚他,人非圣人,孰能无过?鸿枫可不相信他不会犯错。

萧锦笙宠溺的摇摇头,谁知鸿枫一语成谶,倒真揪到了他的小尾巴,当然这是后事,暂且不提。

萧锦笙怕闹久了鸿枫会累,给他盖好被子看他睡着了才出去,出门的那一刻稍稍放心了些,他若是如方才那一般,确实与几年前一样了。

他本该如此。

经此一事,鸿枫喝药的事萧锦笙不再放心交给别人了,索性自己看着他喝,喝完了再奖励似的塞给他一个蜜饯。就连煎药都换成了自己的亲信,亲力亲为,他不放心别人。

鸿枫每次喝药都得磨蹭好久,但索性最后都喝了,可这一天,鸿枫正和萧锦笙打太极,就听到下人通报,庆安公主来了。

萧锦笙皱眉,语气并不太好,“她来作甚?”

“回王爷,公主听闻主人告病假多日不曾上朝,前来探望。”

萧锦笙看了看懵懂的鸿枫,他还在为不喝药找办法,萧锦笙稍稍放心,“让她去客房稍后,告诉她本王更衣就过去。”

萧锦笙看了看床上那人,缓了缓语气,“罢了,这药这么苦阿枫不爱喝就不喝了。”

鸿枫有些诧异,忍不住凑了过来,笑的开心,“真的?”

萧锦笙抓住机会含了一口对上鸿枫的唇,将药渡给他,苦涩的味道萦绕着味蕾,就连萧锦笙都忍不住皱了皱眉,把鸿枫放开,“假的,不喝药怎么行?”

鸿枫还沉浸在方才的事里没缓过来,主人亲他了?鸿枫脸颊绯红,咬了咬唇,顾不上羞耻从床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属下该死,冒犯了主人。”

“起来吧,地上凉。”萧锦笙把人按回了床上,“这一跪自己记着,等身子好了再来领罚。”

鸿枫捏着被子,“主人……”

萧锦笙轻笑,把人揽在怀里,“剩下的你是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鸿枫哪敢再让他来,急忙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萧锦笙照常给他塞一个蜜饯,等人慢慢缓过来那份苦意。


萧锦笙坐在桌前,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桌子上轻轻扣击敲打,百无聊赖,突然面前多了个黑影,萧锦笙侧目去看。

“回禀王爷,属下查到,当年洪枫私逃之前,曾私下见过庆安公主,似乎在讨论什么交易,且洪枫没有占得主动权。”

庆安公主,大黎王朝最特殊的的公主,她并无皇室血脉,只因多年前皇上微服出行,路遇刺客,此女路过救下皇上,皇上欣赏她,收她为义妹。

当时庆安并不知晓他就是当今皇上,遂也同意了,后来皇上回宫,册封她为庆安公主。

“庆安?洪枫怎么会与他有来往?”萧锦笙低头沉思,突然眼前一亮,“本王记得当初本王重病,太医院都说本王熬不过去,后来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你速速去查,再者,派人跟着庆安,她的一举一动若有不妥,速来禀报!”

那影卫退下了,萧锦笙的心却久久不能平复,他攥紧了拳头,“洪枫,难不成你是庆安的人?”

萧锦笙撑着头,神色淡然。庆安公主虽然以公主身份自居,但皇兄却对她有别的意思,许是知道伴君如伴虎,总有年老色衰不得宠老死宫中的一天,索性就不做皇上的妃子。

做她的义妹,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还可以让皇上天天朝思暮想,可望而不可及,自然也就对她的心意越积越多,最后把荣宠都给她一人。

庆安说先前不知皇上身份,多有得罪,恐怕是自己密谋了一盘大棋……

萧锦笙眉毛一挑,这女子,若真和洪枫有关系,那便留不得了。

萧锦笙这几日没去看洪枫,一方面是故意晾着他,另一方面着手查起当年的事,时间过的太久,当年就寥寥无几的证据如今更是如大海捞针。

萧锦笙眉头紧锁,脑海里却浮现出那人跪在地上请罪请罚的模样,自罚掌嘴时的干脆利落,嘴角鲜血直流不但不敢收一分力,反而还加了几分,唯恐罚的不如自己心意……

他变了,换做当初的他,既好面子又不讲理,有一次他贪玩不小心掉进河里,把萧锦笙气急了,被他按在桌子上打了几巴掌屁股,足足让那人憋红了脸,好几天不肯理他。

萧锦笙记得他刚来的时候,挨了罚验伤,他虽然不情愿,但不敢抗命,虽然脸红了身子抖了,还是不敢对自己表现出一丝不恭敬。

萧锦笙心思复杂,气他怨他怪他恨他,却还是,忍不住去爱他。

萧锦笙心里一阵堵得慌,真的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那自己算什么,在他眼里自己又是什么?给不了他幸福还是给不了他荣华富贵?为什么宁愿和别的男人私逃,都不肯留在他身边。

三年了,萧锦笙无法释怀,可那人一剂药下去就忘的一干二净,或许他会难受,会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被“区别对待”。

可萧锦笙要的就是这个,他当初得不到答案,不理解不明白,现在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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