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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四个娃娃叫妈妈前文+后续

水曹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带着手下的兵连夜回了部队。在边境一年,他也不是对京市的局势完全不了解,因为不能取得联系,心里的担忧更是与日俱增,所以任务结束后,他一分钟都没耽误,直接回了部队。一到部队便收到了数条让他震惊的消息,父母出事,兄嫂出事,四个孩子不知去向,大人的事不得不先放一放,他马不停蹄的去追踪孩子们的下落。知道孩子们逃了,他数日来的疲惫如洪水般席卷而来,一头躺倒在宿舍的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等他醒来,又收到一条消息,有人给他和天佑约定的地址打电话,查询原本是不是有母子五人住在那里。一个二十三岁的寡妇带着亲生的小女儿和三个继子,孩子分别是十二岁,八岁,六岁和四岁。白战煜有点猝不及防,四个孩子是没错,可这个二十三岁的寡妇是什么来头?*“为爱发电为爱发电...

主角:白天佑白如冰   更新:2025-02-27 2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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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天佑白如冰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睁眼,四个娃娃叫妈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水曹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带着手下的兵连夜回了部队。在边境一年,他也不是对京市的局势完全不了解,因为不能取得联系,心里的担忧更是与日俱增,所以任务结束后,他一分钟都没耽误,直接回了部队。一到部队便收到了数条让他震惊的消息,父母出事,兄嫂出事,四个孩子不知去向,大人的事不得不先放一放,他马不停蹄的去追踪孩子们的下落。知道孩子们逃了,他数日来的疲惫如洪水般席卷而来,一头躺倒在宿舍的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等他醒来,又收到一条消息,有人给他和天佑约定的地址打电话,查询原本是不是有母子五人住在那里。一个二十三岁的寡妇带着亲生的小女儿和三个继子,孩子分别是十二岁,八岁,六岁和四岁。白战煜有点猝不及防,四个孩子是没错,可这个二十三岁的寡妇是什么来头?*“为爱发电为爱发电...

《一睁眼,四个娃娃叫妈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带着手下的兵连夜回了部队。在边境一年,他也不是对京市的局势完全不了解,因为不能取得联系,心里的担忧更是与日俱增,所以任务结束后,他一分钟都没耽误,直接回了部队。

一到部队便收到了数条让他震惊的消息,父母出事,兄嫂出事,四个孩子不知去向,大人的事不得不先放一放,他马不停蹄的去追踪孩子们的下落。

知道孩子们逃了,他数日来的疲惫如洪水般席卷而来,一头躺倒在宿舍的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等他醒来,又收到一条消息,有人给他和天佑约定的地址打电话,查询原本是不是有母子五人住在那里。

一个二十三岁的寡妇带着亲生的小女儿和三个继子,孩子分别是十二岁,八岁,六岁和四岁。

白战煜有点猝不及防,四个孩子是没错,可这个二十三岁的寡妇是什么来头?

*

“为爱发电为爱发电为爱发电”

陈小子带着江竹芽一行人出了村子,走了不太远,把吴堰墓地的方向指给了他们,大致位置也说了说,自己转身回去了。

“奔着山那个方向走,别上山,往左走进山下的树林,老吴的坟就在树林边上,有牌子写着名呢,不写也错不了,那旮沓只有一个坟头。”

“朝着山走只有一条路,傻子都走不错,你们自己去吧,我回去还有事。”

“谢谢小陈。”江竹芽说,大队长是让陈小子把他们带去再带回来,这小子偷工减料了。不过他半路跑了也挺好,三个大的倒是没啥,怕冰冰到了熟悉的树林边会说车车什么的,毕竟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事,她应该还不会忘。

陈小子没想到自己明显的不耐烦伺候,还能换来一声感谢,斜楞了江竹芽一眼,心里嘀咕了一句:“真是个傻玩意儿。”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相向而行的双方距离迅速拉远,江竹芽他们还是听到了陈小子的抱怨:“这破路,一点儿也不平,真难走。”

江竹芽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白天佑咬着唇不让自己笑出声,白天泽飞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白天霖凤眼一眯,不明白两个哥哥是怎么了,但是不重要,跟着做就好,他紧紧的闭住了自己的嘴。

吴堰教授的墓和昨天没有什么区别,没有祭祀过,也没有纸钱燃烧过的痕迹。

江竹芽指挥着白天佑在墓碑前摆上四个盘子和杯子,把苹果、鸡蛋糕、炉果和肉罐头四样祭品摆放在盘子里,把酒打开,倒了一杯。

苹果本来买了六个,给了售货员一个剩五个了,是单数,江竹芽给了白如冰一个,剩下四个用作祭品。那肉罐头是搜罗来的,借花献佛吧,相信吴教授在天有灵也不会介意这些细节的。

江竹芽用树枝在祭品前的空地上画了一个圈,把纸钱放到圈里。

“都跪下吧,孩子们,你们要记得今天,记得吴爷爷。”只要有活着的人记得,那这个人就没有真正的死去。

四个孩子跟在她身边从小到大跪了一排,连白如冰都不哭不闹规规矩矩的跪着,让江竹芽不得不佩服大家族的教育,宠爱是宠爱的,娇气是娇气的,真正在大是大非面前,孩子们都能摆正自己的位置,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包括不到四岁的小女孩,这是礼仪和教养都刻到骨子里和遗传基因里了吧。


*

江竹芽先拐弯去了吉普车洞穴,在洞穴最里面挖了个坑,把十桶汽油埋进去,想了想,把车上的布娃娃撕开,拿出缝在里面的一支枪和子弹,也寻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挖坑埋了。

把布娃娃里面的零钱和都拿出来,再拿上贰佰整的,放在自己身上,另外拿出四佰元整的,用油纸包好,挖坑埋了,剩下的钱和手枪,继续缝在布娃娃里,主打就是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布娃娃放到背篓里,她要带回牛棚去。

车后备箱里还有一挺机关枪和子弹,就先在那吧,她还没想好要把它藏到什么地方去。

做好这一切,再隐蔽身形走回民旺大队时,村子里一片寂静,正是吃完饭歇晌的时候,连狗都躺在地上露着肚皮在呼呼大睡。

轻手轻脚的进了牛棚的院子,尽量不打扰睡觉的四个老人,下地这半天,估计已经累坏了,让他们好好歇歇吧。

在她靠近最东面的屋子时,屋门轻轻的开了,露出里面一张焦急的少年的脸。

“回来了,”白天佑轻声问:“还顺利吗?”

江竹芽走时说她两小时内回来,可是在老殷那里耽误了时间,又绕去了吉普车洞穴,多花费了一倍的时间。

江竹芽没听见其他孩子的声音,伸脖子看看,三个小的在炕上睡得七扭八歪的:“都吃了饭吗?冰冰哭了吗?”江竹芽问着这些问题,人已经走进了屋子。

“都吃了,冰冰很乖,她说你回来会给她带糖吃。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白天佑把锅里热着的包子和馒头都拿出来,“你还没吃吧,赶紧吃,都到这半下午了。”

江竹芽坐在做工粗糙的板凳上,接过小少年递到她手里的水碗,一口气喝干一碗水,顶着大太阳背着二十斤的汽油,走了那么远的路,体力消耗巨大,嗓子都渴冒烟了。

她刚拿起馒头咬了一口,就听白天佑说:“你吃包子吧,包子不禁放,我中午把所有的干粮都用大火蒸了一遍,包子过不了夜了。”白天佑见江竹芽舍不得吃包子,提醒她。

“那,咱们晚上一起吃。”一共有多少个包子,江竹芽是知道的,看着还剩下六个,她知道白天佑中午肯定是没吃的。

白天佑看劝不动她也不劝了,转头拿了一棵葱在案板上切碎了,中午他在调料罐里发现有盐酱油和味精,几个爷爷奶奶还给了他点菜,他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做了一份葱花味精汤,白天泽滋溜滋溜喝了两碗。

葱花香菜切得碎碎的,放一点盐和酱油腌渍一下,再放两滴油,冲入开水,最后,放一点灵魂味精,一碗美味的葱花味精汤做好了。

他小心的把汤碗端给江竹芽,江竹芽心里正想着事情,忽然看见一碗冒着香味热气的汤摆在她的面前,抬头正对上白天佑那期待的眼眸。

“我,我找到了点味精,就做了这个汤。”他从小到大,学的都是想学的东西,于吃穿这些小事上没怎么用心过,这还是他的一个同学在学校里喜气洋洋的说,家里买了味精,如何如何做了美味的味精汤,他才记在了心里。

他家里的汤都是王婶每天花好多时间煲的,他很好奇什么是味精汤,怎么会那么美味,放学后去问王婶,王婶笑着说,那算什么汤,苦人家怕只吃干粮噎得慌,冲点有滋味的水喝罢了,还说他一辈子都不用喝那样没营养的汤的。


*

江竹芽这次要去的康宁供销社比昨天去的近,只是因为它的方向和扎彩老殷家不同,她昨天除了要去供销社买祭品,还要去扎彩老殷家买纸钱,所以,去了稍远的供销社。

今天去的康宁供销社离民旺大队四里路,她离原主生活的富裕大队,只有两里路。

江竹芽牵着白天泽的手正走出牛棚的院子,迎面遇上下工回来的四位老人。

“您回来了,今天很累吧。”江竹芽看到几位老人脖子上搭的毛巾都湿透了,禁不住在心里叹口气,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受这份罪,熬吧,熬过这一年多,好日子就来了。

“还行,已经习惯了。”乐慕摘下草帽,露出满是汗水的额头,额头上有沾湿的头发,还有烙印的草帽花纹,“大中午的,你带着孩子要去哪儿?”

“我们人多,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子不够盖,大的还好,将就一下,还有两个小的,我去看看供销社有卖被子或者棉花的吗,买上一点。”江竹芽走了两步又回头嘱咐。

“乐姨,天太热,稍歇一会儿再喝水,喝的时候慢点。”他们年纪大了,又不是从小干活的体质,累极了马上喝水,身体会收到伤害。

“你这人不大,知道的还不少,吃饭了吗?”乐慕揉揉白天泽的头。

“乐奶奶,我们吃完了,我吃了两碗呢。”白天泽抢着回答,圆圆的大眼睛里似乎有晶莹涌动,乐奶奶摸他头的感觉就像他亲奶奶一样温柔,他想奶奶了。

“小江,快去快回。”几个人错身而过。

江竹芽没有叮嘱四位老人帮她照看三个孩子,老人们太累了,中午让他们安心的休息一会儿吧。她相信,如果孩子们有事,他们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初夏的正午,阳光已经开始肆虐炙烤,通往他们要去的供销社的路两边,断断续续的有一棵一棵的杨树,会在路上投下一片短暂的阴凉,江竹芽能感到她和白天泽的脚步走在阴凉里会慢一些,走在阳光下会快一些。

那一处一处的阴凉,就像一个小小的可以消暑的驿站。

社员们都下工回家吃饭了,路上没有人,地里也没有人,只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时快时慢的在路上走着。

四十分钟后,江竹芽带着白天泽走进了供销社,供销社里除了售货员也是空无一人,没有顾客。

售货员有的在织毛衣,有的在打瞌睡,还有两个在嗑着瓜子聊天,瓜子皮扔了一柜台。供销社里冷冷清清,两人迈步一走进去,一身的暑气全消。

江竹芽先到布匹柜台问:“有小孩子盖的被子吗?”

“没有,”正在织毛衣的售货员头都没抬:“买点棉花,买点布自己做不是更划算。”

“棉花也要票。”她又补充了一句。

江竹芽算了算,需要多少棉花和布,算完,她有点生无可恋,因为即便是她有钱有票买,一次也带不回去,那先买冰冰的吧,省得小丫头到睡觉的时候又可怜兮兮的要被子,那兄弟三个用吴教授留下的铺盖吧。

现在天气热,小被子可以薄一点,但小褥子还是要厚一点,睡着柔软。一斤棉花做被子,二斤棉花做褥子,应该可以吧,江竹芽又把需要多少布算了算。

“三斤棉花,二十尺布。”姜竹芽把布票和棉花票数出来,放在柜台上:“要那个画着长颈鹿的棉布,一共多少钱。”布有剩,剩下的给孩子们装几个枕头,可以不用枕着旧衣服睡了。


虽然她有可能也没影子。

不是有句话叫人吓人吓死人吗,那鬼吓鬼也会吓死鬼吧。

“我们昨天到的时候大伯已经下葬了,今天我是来买点纸钱,带孩子们去坟上祭奠他一下。”江竹芽这时要是看不出来这个老人和吴堰教授有关系,那她上辈子就白活了。

“你看什么好,就拿什么吧,不要钱。”转身指着那一人高的楼房说,“这是他刚做好的,你带去给他吧。”

“青天白日的恐怕是不行,再说我也拿不了。”江竹芽仔细看那个纸糊的大楼,应该说是一组建筑,很庞大,扎得非常精致,是一个拜占庭式的建筑,有圆形的屋顶,仿佛是缩小了的实际建筑复刻的,上面的每一扇窗和门上都画着精美繁复的花纹,还有鸽子栖息在屋檐下。

江竹芽越看越熟悉,左右端详了一会儿,她确定,这个建筑是,圣.索亚大教堂,她想了想,这个教堂在运动前期被毁掉了大半,剩余的部分此时正在做仓库。,

江竹芽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是因为这个大教堂,吴堰教授做的没被毁坏前的原貌,江竹芽在前世去看到的大教堂,是后来复原修补的,也只有部分建筑而已。

“制作得如此精美,其实都不能叫扎彩了,应该叫模型。”江竹芽抚摸着这个简直可以称为艺术品的“扎彩楼”,“你不如收藏了吧,留个念想。”

江竹芽心思一动,不久的将来,如果到了复原大教堂那一天,有了这个模型,是不是修复得能更完好,更贴近原来的建筑一些?

吴堰教授,是京北大学的教授,同时也是著名的建筑学家,和闻名的建筑学家梁思,林徽夫妇师出同门。在被关牛棚之前,致力于抢救留存于中国大陆的欧式古典建筑。

他在被打倒前最后研究的一栋建筑正是圣.索亚大教堂,据说,谁谁谁去渣他的时候,他正爬在高高的梯子上面,修复教堂里的壁画呢。

*

注:通过查阅资料,七十年代后期,汽油0.71元一公斤,勿喷勿喷。

注:文革到这个时期,私下里已经不需要一句话一句语录,但公共场合还是需要说语录的。勿喷勿喷。

注:有人老了,是有人去世了的意思。

最终,江竹芽在老殷这里买了两刀烧纸,借了他的纸钱冲子,她亲手用一根小木棍,虔诚的一下一下把黄纸敲成纸钱。

老殷拒绝收钱,江竹芽说:“殷叔,您做了一辈子这活了,还不知道规矩吗?”给去世的人烧纸钱,如果不花自己的钱买,就是心不诚,对方是收不到的。

老殷叹了口气,问明白吴堰教授墓地的位置,摆摆手让江竹芽走了。

*

江竹芽走后,老殷坐在院子里发了半天呆,抬手摸腰里,想抽一口烟袋,才记起,他已经戒烟好几年了,是老吴刚来他这学做扎彩的时候,软磨硬泡说这个扎彩作坊必须禁烟,有火灾隐患,他左思右想老吴说得对,这才一狠心摔了烟袋。

“老吴,你走了,我这烟恐怕要戒不成了,”他站起身,把那一组过分漂亮的扎彩楼,放进了后院的偏厦子里,那里已经堆积了很多过分漂亮的扎彩楼,都有浓郁的欧式风格。

“也好,要是哪天抽着抽着着了火,我就去找你,带着这些大房子去找你。”

这主意不错,到了那边直接成房地产商了。


江竹芽抬手摸摸白天佑的头,笑了笑:“不用担心我,照顾好弟妹就行。”

白天佑看着江竹芽走出屋门,走出牛棚的栅栏门,跟着那个陈小子走去大队部的方向。

他默默的回到炕边,坐在炕沿儿上,看着熟睡的弟弟妹妹,心里不知道怎么忽然踏实下来了,从父母出事后,他从没像此刻这样踏实过。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一声妈,脱口而出,之前也是叫过的,但,那是为了骗她,现在这一声妈,他觉得是她真的好像他们的妈妈一样,刚才他看着她的背影那样纤细,个头是那样矮小,甚至都还没有他高,可是,却让他真真实实的体会到了安全感。

她醒了之后,完全可以自己走掉的,凭她的本事,这是很容易办到的事,她能不动声色的搜那些死人的口袋,能开车带他们逃跑,能把汽车藏起来,还能巧妙的,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把他们安顿到这样一个村子里,她的心思和本事都足够她轻轻松松去过自己的生活。

可是,她没有扔下他们,没有扔下他们几个随时会有麻烦,有危险的孩子。

萍水相逢,她把他们当成了她的孩子,当成了她的责任,她值得自己叫一声妈。

*

“吴家的,下午让陈小子带你去认认吴堰教授的坟,我把你们几个人的信息送到公社去,给你们落户,但是,明天你们就得下地了。”大队长把烟袋抽得吧嗒吧嗒响:“看在吴堰教授的面子上,我家可以给你适当的补贴,但你们也得自己干活,咱大队不养闲人。”

“大大小小五张嘴,光靠我们一家,也养不起啊。”李正直作为大队长,他是最知道先小人后君子这个道理的,他寻思是,让他们多少干点,别把他们的帮助当做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接受。

至少这小媳妇子和那大小子是能干活的。他们挣多少算多少,够是肯定不能够的,不够的部分,他再补贴。

下地干活?

原主江竹芽活了十六岁,恐怕是有十三年都在干活,她知道下地的苦,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大负荷的劳动,于是说:“大队长,我们,我们其实都没干过农活的,到地里去恐怕连草和苗都分不清,要是给生产队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损失可怎么办。”

“不如,您给我们安排个好干的活,工分不要求的,我们的钱虽然丢了,但等安顿下来,我会和朋友们联系,求得他们的帮助。”江竹芽今天穿的是白天佑的衣服,人干净清爽,跟昨晚给他的感觉截然不同。

昨晚他认为她是一个无依无靠弱女子,自己带着四个孩子,唯一的亲人又因为他家的原因没有了,他如果不出手收留的话,这母子五人怕是也没有命在了。

今天,这小媳妇子换了身衣服,剪了个头发,他从她的身上竟然看到了一点气势,好像只要她一张口,就会八方来援一样。

江竹芽坐在凳子上,拿起准备好的纸笔,开始写他们五人的身份信息,当然是和白天佑商量好的名字和地址。

这个地址在军区大院中,却不是真正的白家地址,但这些基层的公社和大队肯定是查不出来的。而且他和二叔早有约定,一年前二叔执行任务离开时,好像预见到了家里会出事,和他约好,只要报出这个地址,无论谁去调查,都会得到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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