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振东柳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80闪婚俏军官沈振东柳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澄澈如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人的看法,沈父从来不去管,每天只一门心思的干活挣钱,供养孩子们,还债,时不时的还要应付父母的打秋风。只不过,上天似乎格外苛待这苦命的一家人。继子沈刚高中毕业之后,考上了县里的钢铁厂的会计,一家人原以为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谁知道,沈刚的名额被人给顶了。沈刚去厂里找个说法,结果厂里的领导全都避而不见,最后还是当初考试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人,悄咪咪的告诉他,顶了他的名额的人,是市里工商局一个科长的亲戚。“你说你,也真是倒霉,我听说这次招工考试,你可是第一名,领导们对你的考试成绩还是挺满意的,都已经定下来招你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啊。”那人看了看周围没人,凑过头低声道:“我听说啊,那人在市里犯了事儿,下来避风头的,家里人不想让他下乡,就随...
《重生:80闪婚俏军官沈振东柳雪完结文》精彩片段
外人的看法,沈父从来不去管,每天只一门心思的干活挣钱,供养孩子们,还债,时不时的还要应付父母的打秋风。
只不过,上天似乎格外苛待这苦命的一家人。
继子沈刚高中毕业之后,考上了县里的钢铁厂的会计,一家人原以为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谁知道,沈刚的名额被人给顶了。
沈刚去厂里找个说法,结果厂里的领导全都避而不见,最后还是当初考试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人,悄咪咪的告诉他,顶了他的名额的人,是市里工商局一个科长的亲戚。
“你说你,也真是倒霉,我听说这次招工考试,你可是第一名,领导们对你的考试成绩还是挺满意的,都已经定下来招你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啊。”
那人看了看周围没人,凑过头低声道:“我听说啊,那人在市里犯了事儿,下来避风头的,家里人不想让他下乡,就随便给他安排了个工作。”
“这工作啊你就别想了,我听说那人顶替你的名额这事儿,还是咱们厂长亲自安排的。”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家有个有本事的亲戚,你就是一个乡下泥腿子,你拿什么跟人家争,还是算了吧,再等等看其他的厂子有没有招工的消息,我也帮你留意着,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这人说的虽然不怎么好听,但是说的却也是事实,对于最远只到过县城,接触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公社的书记的沈家人来说,市里的科长,那是他们做梦都得罪不起的人。
等其他厂的招工消息?
那更是不可能了。
厂里的工作,哪怕只是一个临时工,那也是让人挤破头的,没有关系都别想去。更何况是会计这种坐办公室的工作。
他这次也是运气好,去看望老师的时候,在老师家的报纸上看到了这个招人的信息,错过这次机会,回到乡下,交通不便,信息滞后,基本上就只能做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了。
好在当时村里的小学老师找到关系回城了,空出来一个老师的名额,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做为村里唯一一个高中毕业生沈刚身上。
多了了沈刚当老师的这份收入,沈家才熬过了那几年最困难的时候。
再后来,沈振东高中毕业去当兵,把津贴全都寄回来补贴家里,刚开始的时候,只有几块钱,后面沈振东在部队一路摸爬滚打,职位越来越高,寄回来的津贴也越来越多,沈家的日子这才慢慢有了盼头。
若是一直这般,倒也没什么,可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先是沈父上山砍柴的时候遇到野猪,慌不择路的时候摔断了腿,幸好遇到柳雪的父亲,不然命都没了。
家里好不容易还清了所有的外债,有了些积蓄,给沈父治腿又全都搭了进去,还再次借了不少外债。
沈父这个顶梁柱倒了,家里的收入瞬间少了许多,日子过得也越发艰难。
结果这个时候,沈刚的媳妇生孩子难产大出血,在医院整整抢救了一天一夜才给救回来。
村里已经借不到钱了,还是沈振东问战友借了一笔钱,才把手术费给交上了。
这一来二去的,沈振东的婚事就给耽搁了,沈父沈母在家里急的直跺脚也没办法,附近十里八村的媒婆都找了个遍。
那些个相亲对象一开始听到沈振东是个当兵的,还没见面就已经满意了七八分,只等着沈振东请假回来相看相看,走个流程就差不多能成了。
可还不等沈振东请到假回来,女方家的亲戚来村里访了一圈,回去就找了媒婆把亲事给拒了,然后火速另外相看了对象结婚了。
一来二去,次数多了,媒婆也就不愿意给他介绍了。
沈家的情况也在周围村里传了个遍,但凡不那么重男轻女的人家,都不愿意把女儿嫁过去受罪,重男轻女的更不可能把女儿嫁过去了,他们还指望着能把女儿“嫁”个好价钱,好补贴儿子呢,怎么可能看的上沈振东这个“穷鬼”。
沈振东就这么拖到了二十六,才托了孙振的福,娶到了十八岁的柳雪。
对于自家儿子老牛吃嫩草这一行为,沈家众人本就感到无比心虚,结果新郎官新婚当天,连洞房都没进就走了,沈家人更是一直觉得愧对柳雪。
沈父沈母一辈子虽然没什么大的能耐,没学过什么大道理,但是他们尽己所能的对自己的孩子们,宁可自己吃苦受累,也要让孩子们去上学学习知识。
沈父能这么坚定的要让孩子们学习,其实跟他曾在牛棚接触过的那些下放来的人有关。
特殊的年代,许多有能耐的人被下放,有些人自此一蹶不振,抑郁而终,有些人却始终心怀希望,深陷泥沼,依然不忘初心,最终等来了光明。
沈父遇到的就是第二类的人,受他们的影响,明白学习知识的重要性,所以才一直坚持让孩子们上学。
继子继女没有赶上高考恢复,却也都因为高中学历,而脱离了土里刨食的命运。
后来高考恢复,沈父也是支持两个孩子去尝试,哪怕失败了,至少努力过了,也不会有遗憾。
深振东高中毕业之后就进了部队,十年来摸爬滚打,大大小小的战争参加了不少,立功无数,也算是在部队站稳了脚跟。
两个小的龙凤胎,因为中途休学了一段时间,今年也才升上初三,好在两个孩子都是懂事,肯上进的,在学校里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就这么保持下去,将来也是出息的。
......
脑子里捋顺了沈家的情况之后,柳雪不得不再次感谢老天爷的偏爱。
她穿过来的时间,沈家已经还清了所有的外债,日子也好过了。
“唉——”
柳雪在心底长叹一声,对原主的愧疚又加深了一层,原主刚嫁过来的时候,沈家还在努力的还债,虽然对原主也很好,可是毕竟条件有限,原主也是吃了一段时间的苦,这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了,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原主一跤把自己给摔没了。
让她这个外来者捡了个便宜。
“你要跟沈副营的媳妇儿一起开店?”顾环宇惊讶的看向自己媳妇。
“对啊,我们准备把家里的事情都弄好之后就去物色地方。”
周小柔吸溜了一口面条,嗯嗯,小雪教的方法做出来的卤子真香,下次问问她还有没有别的简单好做又好吃的饭菜。
顾环宇放下手里的碗筷,犹豫了片刻开口:“这个合伙是谁提出来的?”
“小雪提的,怎么啦?”
顾环宇没有回话,脸色有点严肃。
他也是几个月前刚调到这边的,对这边的局势了解的还不太多,但是就他目前所掌握的一些情况来看,这边的情况也并不比他之前在的部队好多少。
都是表面上称兄道弟,私下里却都有各自的小心思,拉帮结派,排挤孤立这种事情也不少见。
虽然明面上大家都是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但是私下里怎样,看各自的媳妇就知道了,那些媳妇们经常凑在一起的,男人之间的感情也比较好,或者说是同一阵营,女人们不怎么来往,甚至是经常吵架什么的,她们的男人之间多半关系也不怎么好,私下里使点小绊子什么的。
他来的这几个月,不是没有人过来攀交情,想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不过他全都拒绝了。
这个沈振东,跟他不是一个营的,了解的不多,不过倒是听说过这人。
一个农村兵,没有任何背景,也没有关系,凭自己的努力在十年间拼到了副营的职位。
他其实还听到过一些小道消息,说以沈振东的本事,不应该只是个副营,他十年间参加过几场战争,都表现不俗,立了不少功。
他还经常出任务,是这边部队出任务出的最勤的,据说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为了多挣些津贴,才这么拼命的出任务,不过只要是他出的任务,每次都能以最少的牺牲完成。
按照道理来说,凭他的本事,现在最起码也该是正营职位了。
不过听说他好像得罪了上头什么人,一直被打压,直到前几个月才升到副营。
这些消息是真是假,顾环宇不知道,他跟沈振东也不怎么熟,也就是前几天去团部借车的时候两人才有了点交情。
现在自家小媳妇要跟沈振东的媳妇一起合伙开店做生意。
这要是给其他人知道了,怕是会以为他跟沈振东是一个阵营的吧。
顾环宇有点犹豫。
“哎,你怎么不吃了,我今天做的这么好吃,你可不能给我剩碗底啊。”
周小柔扒拉完自己碗里的面条,一脸满足的放下碗,这才发现顾环宇碗里还剩大半没吃,坐在那边不知道发什么呆。
“哦,行,我这就吃。”
顾环宇回过神,连忙扒拉碗里的面条。
算了,媳妇儿高兴就好,从这几天的相处来看,那沈振东也不像个只会钻营的,看着也是个可交之人,他那媳妇看着也是个没什么坏心眼的,两人一起开店也能有个伴。
......
两个得到丈夫支持的女人,把新家安顿好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开始了市场考察。
她们所在的部队在郊区,附近有两个城市,一个墨县,就是她们原本下火车的地方,一个是乌市,一个地级市,两个地方每天都有公车路过部队,来去都比较方便,只不过乌市距离稍微远了点,比墨县多了半个小时的车程。
“振东,你觉得今天晚上的菜味道怎么样啊?”想了半天,柳雪还是决定先试探一下。
“好吃,媳妇儿,你这手艺,不是我吹,比外面饭店里做的都好吃。”
沈振东毫不犹豫的竖起大拇指夸赞。
没想到他这么上道,柳雪心里一喜:“那你说我要是去开个饭店怎么样啊?”
“那肯定生意爆火啊。”沈振东对自家媳妇的手艺那是相当自信。
“真的?实话跟你说,我准备在市里开个饭店,做点小生意。”
沈振东看媳妇满脸认真的模样,知道她肯定是考虑很久了,甚至可能已经做好决定了。
他慎重的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媳妇儿,你想开店我支持,你这手艺确实好。不过,媳妇儿,开店要不少钱吧,咱现在钱好像不太够,要不媳妇你先等等,我多接点任务,咱们多攒点钱,到时候你再开店,怎么样?”
沈振东的话让柳雪大为感动,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沈振东对她是真的很好,现在又这么支持她,她也很想做点什么去报答他。
“不用,我跟小柔商量过了,我俩合伙开店,两人各出一部分钱,我负责在后面做菜,她在前面招待客人,挣到的钱我们俩平分。”
其实一开始柳雪是想按照出资比例分的,但是周小柔不同意,她觉得一个饭店能不能做好最重要的就是厨师。
厨师是一个饭店的灵魂,是核心人物,也是最累的人物,原本她的提议是她出钱,柳雪出厨艺技术入股,两人平分,柳雪也坚决不同意。
两人争论了许久,最终定下,柳雪出百分之三十的资金,剩下百分之二十算作技术入股,周小柔出资百分之五十,兼职店里的收银,营业利润两人平分。
柳雪觉得这样周小柔还是吃亏,但是周小柔跟她说:“我这哪吃亏啊,我分明是占便宜好吗?你想想,你是厨师,整天在在台前炒菜,挥勺颠锅多累啊,而且时不时的还得研究新的菜品什么的,那才累呢,我呢,每天就是在前面招待招待来吃饭的客户,收收钱,别提多轻松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争就显得矫情了,柳雪也只能同意了这样的分利。
沈振东听完柳雪的话,低头沉思了半晌,随后一脸严肃地看向柳雪:“媳妇儿,这样的话你会不会很累,每天要做那么多菜,还得花心思想新菜,要是太累的话,咱要不就别干了吧。我虽然现在没什么钱,但是以后我可以多接任务,拼一拼还能再往上升一升,到时候工资和津贴也会比现在多。”
“家里面现在也没债了,以后每个月我们寄二十块钱回去给爸妈,供小南他们上完学就行,咱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我能养得起你,你这要是太辛苦了咱就别干了,你要是觉得在家呆的无聊,可以出去找点啥轻松的活儿干干,打发打发时间。”
这是第一次有人跟柳雪说,我能养得起你,你不用这么辛苦。
一股酸涩涌上心头,柳雪没控制住红了眼眶。
“媳妇儿?”
沈振东见状困惑的挠了挠后脑勺,担心的看向柳雪,怎么好好的哭起来了呢?
难道自己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沈家这边夫妻俩商量着开店的事情,最终却是沈振东在手忙脚乱的哄老婆,隔壁的顾家,也在商量着这件事。
“哎哟,这是怎么搞的,这都快烧到四十度了。”
陈大夫拿出放在柳雪舌下的温度计,看着里面的水银停在四十度前面的一个小格子,嘀咕了两句。
“陈大夫,我儿媳妇怎么样了,要不要送到医院去啊?”
沈母在一旁担忧地问道。
“没事,我先给她打一针,再开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陈大夫甩了甩手里的温度计,擦干净之后收了起来,又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新的针筒和药水,把药水吸进针筒里之后,排出空气,一转身,看到沈家人还站着,冲沈振东没好气地开口。
“还愣着干嘛呢?难不成还让我去给你媳妇脱裤子?”
沈振东闻言一愣。
看着床上烧的满脸通红的柳雪,一时间手足无措了起来,只能愣愣的站在原地。
在陈大夫不耐烦地再次催促的时候,沈母赶忙上前将柳雪翻了下身,让她侧躺着,并喊来女儿帮忙将柳雪的裤子稍稍往下扒了扒,好让陈大夫扎针。
“行了。晚上你们注意着点,退了烧就好了,另外这些药片,吃个三天,一天两次,一次半片,差不多就没事了,如果到时候还烧的话,再来找我。”
陈大夫一边从药箱里拿出药片分好,用白纸包上之后,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一瓶药油,递给沈振东。
“至于她的脚,我看过了,扭的有点严重,伤到筋了,用这个药油,每天晚上给她揉一揉,再好好养养,个把月左右就没事了。”
“就,就这样就没事了?”
沈母看陈大夫都在收拾药箱准备走了,连忙上前拦住。
“陈大夫,这......我这儿媳妇都厥过去了,怎么就没事呢,陈大夫,你要不要再看看,啊,再看看,这,这厥过去了真的没事吗,啊?”
“谁说她厥过去了?”
陈大夫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沈母。
“她就是睡着了。”
“啊?”
沈家母子三人愣在原地。
“睡着了?这,这真的是睡着了吗?我刚刚怎么喊也喊不醒啊,而且,而且你看,你刚刚给她打针,她也没醒,陈大夫,你......你确定......我儿媳妇这是睡着了?”
“我确定以及肯定,她就是太累了,睡着了。”陈大夫笃定道。
“她呀,估计是在雪地里冻得时间太久了,又扭伤了腿,精神一直紧张,太累了,这回来之后呀,没事了,精神放松了,又躺在这暖呼呼的炕上,就睡着了,这是陷入深度睡眠了,所以我们刚刚这么折腾她也没醒,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醒了,到时候按时吃药就没事了。”
“哦,这样啊。”
见陈大夫那么笃定,他们才终于放下了心。
眼见着陈大夫已经背起药箱往外走了,沈母赶忙追了上去把医药费给了,看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又扭头喊沈振东。
“陈大夫,真是不好意思,这大雪天的这么晚了还麻烦您跑这一趟。振东,你赶紧拿手电筒送送陈大夫。”
“哎,来了。”
沈振东拿着手电筒出来,搀扶着陈大夫,慢慢地往外面走去。
......
柳雪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了。
她感觉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睡的这么好过了,自从初中毕业出来工作之后,每一天都在工作。
初中毕业,没有高学历,没有一技之长,她甚至都还没有成年,连工厂都不收她,只能在私人小餐馆的后厨当洗碗工。
老板都不肯让她去前面当服务员,害怕被人家告他雇佣童工。
她就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为了生存而挣扎着,还要应付她那对吸血鬼一般的父母。因为还没成年,没有身份证,她无法办理自己的银行卡,老板给她发工资都是给现金,可是,她拿到手还没有捂热,就会被她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来的父母给抢走,一分不留。
她想要留一点钱给自己做生活费,却被她妈妈劈头盖脸的一顿大骂,说她年纪轻轻不学好,餐馆包吃包住,她根本没有需要用钱的地方,要什么钱。
可是当别人因为热闹凑过来的时候,她那个妈妈明明没有学过表演,却能一秒变脸,变成一个一心为女儿着想,害怕女儿学坏,可女儿却倔强不听话,明明家境贫寒还非要学别人大手大脚花钱。
而她只能讷讷的站在一旁,不敢反驳,不敢辩解。
那时候年纪小,见识少,再加上性格自卑内向,也不敢跟别人交流,所以餐馆里的同事们就信了母亲的话,还“热心”的跟父母承诺会帮忙监督,不会让她走歪路。
直到后来,她悄悄用自己副业兼职的钱买了一部手机,从手机里见识到了更多的世界,学到了更多,让她鼓起了勇气反抗,与父母大吵一架之后,一个人偷偷离开,躲到了父母不知道的地方,偷来了五年的自由时光。
她以为自己终于自由了。
结果万万没想到。
她可以通过网络学会离开家,她的父母也能通过网络学会怎么找到她,并且是以那样的方式。
最后她认了命,又回到了地狱,每天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她也想过一死了之,可是她不敢。
没想到,老天有眼,让别人来结束她的生命,只是对不起那个司机师傅了,以她那吸血鬼父母的尿性,肯定会利用她的死勒索一大笔赔偿。
“咚——啪——”
窗外传来的劈柴声把柳雪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她扭头看向窗户,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前的地上,给这个矮小阴暗的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与光明。
柳雪扫视着这个房间,内心激动不已。
尽管这个房间处处透露着寒酸贫穷,可是,在这里,没有她那对吸血鬼父母,并且从记忆中得知的,这一家人对原主都很不错。
她能有幸重活一世,还能拥有这么好的家人,老天爷对她真的不薄。
“对不起,占用了你的身体,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但是在这里,我会代替你活下去,替你尽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好好的活下去,希望你也能够好好的。”
柳雪抬起右手放在胸口,喃喃自语。
饶是沈振东上过战场,见过许多大场面,可是这一刻,他后背还是冷汗直冒。
幸好那些人只是偷了钱,没有其他的坏心思,不然的话,后果他都不敢想。
顾环宇在旁边听完经过,也是一身冷汗。
“钱丢了就丢了吧,人没事就行。”
“什么钱丢了就丢了,那可是我来部队之前爸妈给的,还有爷爷奶奶给的,加起来小一百块钱呢,现在没了,这该死的小偷。”
提起这事,周小柔就一肚子火,“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不是当兵的吗,不应该为老百姓解决困难吗?现在我们两个小老百姓遇到困难了,你们不但不帮忙,还想息事宁人,这是你们该有的态度吗?”
说着说着,还给顾环宇他们上纲上线起来。
顾环宇都给气笑了:“我的小姑奶奶,你可消停点吧,幸好只是钱丢了,人没事就谢天谢地了,咱就当破财消灾了啊,再说了,就算要抓人,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那些人肯定早就不在这个县城里了,我们去哪抓人去。”
......
几人在火车站叙了会儿旧,沈振东二人就开车带着她们在县城里转悠,找地方吃饭住宿。
这破地方是真的小,几人都快转了个遍,才找到一间老旧的小招待所,开了两个房间。
至于吃的,县里没有饭店,时间也很晚了,只有招待所老板那还有晚饭吃剩的几个馒头,几人也只能将就垫垫了。
经过一夜的休整,四人一大早就开车出发了,直到下午才终于抵达了部队。
顾环宇在门口登记过后,直接把车开到了家属院的东面,在一排带小院的平房其中一间停了下来,到了地方之后才发现,顾环宇申请的房子和自己申请的刚好是邻居。
“小雪,没想到我们还是邻居,真是太好了,顾环宇,你可算是做了一件明白事儿了。”
周小柔看到两间相邻的房子中间只隔了一道半人高的栅栏,更满意了,以后串门都不用出院门了,直接从栅栏上跨过去就行。
柳雪看到房子也很满意,一开始还以为他们的房子会在西面那个筒子楼里呢,没想到沈振东办事还挺牢靠,这平房可比筒子楼好多了,带院子可以自己种菜,还有单独的厨房,不用跟别人挤,也不用在楼道里做饭。
最关键的是,筒子楼隔音太差了,虽然没住过这个年代的筒子楼,可是她住过几十年后的房子,不管什么样的小区,楼房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就是隔音不是特别好,尤其是上下楼之间。
好点的还行,只有楼上有大动静的狮虎才能听到,差点的,楼上的人稍微大声说个话,楼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现在和沈振东还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之前两人就说过了,随军之后不在一个房间睡,她原本还担心,住筒子楼的话,估计要不了几天,全家属院都知道他们夫妻分房睡了。
她从来不会去怀疑人类传八卦的速度和能力。
现在,平房多好啊,独门独户的,门一关,他们在里面干啥,外面人也看不到。
柳雪很满意,给沈振东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沈振东看小媳妇那满意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申请平房这个事儿办对了,又看到小媳妇夸他的表情,更得意了,搬行李的动作都加快了几分,全程不让小媳妇儿插手,一个人干的热火朝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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