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斐江羡的女频言情小说《最纯爱的时候我替初恋坐牢八年陆斐江羡 番外》,由网络作家“朵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暗色,“江小姐,我朋友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没事。”我揉了揉手,继续捡珠子。在八年的监狱生活里,我受过的伤比这个严重多了。身后好像有一道灼人的视线,但我不敢抬头去看。一地的珠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捡了多久,只感觉蹲的腿脚发软,刚站起来,便一阵眩晕。我感觉自己的烧更厉害了。我强撑着桌子,将捡回来的珠子都放回盘子里,“都找到了。”“那就麻烦江小姐再帮我们按照设计图串一下吧。”傅诗喻说。我实在是站不住了,沙发也没有地方给我坐,我只能蹲在地上,忍着一阵阵的恶心和晕眩,一个珠子一个珠子的串在丝线上。我从来没有觉得时间那么漫长。终于串完了珠子,我浑身都已经被虚汗浸透了。我撑着桌子,慢慢站起身,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耳朵里发出巨大的嗡鸣,连呼吸都仿佛耗...
《最纯爱的时候我替初恋坐牢八年陆斐江羡 番外》精彩片段
暗色,“江小姐,我朋友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没事。”
我揉了揉手,继续捡珠子。
在八年的监狱生活里,我受过的伤比这个严重多了。
身后好像有一道灼人的视线,但我不敢抬头去看。
一地的珠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捡了多久,只感觉蹲的腿脚发软,刚站起来,便一阵眩晕。
我感觉自己的烧更厉害了。
我强撑着桌子,将捡回来的珠子都放回盘子里,“都找到了。”
“那就麻烦江小姐再帮我们按照设计图串一下吧。”傅诗喻说。
我实在是站不住了,沙发也没有地方给我坐,我只能蹲在地上,忍着一阵阵的恶心和晕眩,一个珠子一个珠子的串在丝线上。
我从来没有觉得时间那么漫长。
终于串完了珠子,我浑身都已经被虚汗浸透了。
我撑着桌子,慢慢站起身,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耳朵里发出巨大的嗡鸣,连呼吸都仿佛耗费着全部的力气。
我拖着脚步,拿着串好的珠子,一点点走向傅诗喻和陆斐。
傅诗喻看了一眼,就要伸手接过。
没想到陆斐却先一步从我手里拿走了项链。
他站起身,我以为他是要亲自给傅诗喻戴上,没想到他竟把项链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一瞬间,整个包厢似乎都安静下来。
我心脏快的要跳出胸腔。
冰凉的珠子贴着我的皮肤,我感觉到身边熟悉的呼吸,就在我心如擂鼓的时候,戴上的项链却被他一把扯下来。
“你果然配不上这条项链!”
身子被拽的狠狠晃了一下,脖子上被玻璃绳勒的很疼,刚捡起来的珠子,又噼里啪啦的散落了一地。
声音每一下都好像砸在了我的胸口,脑袋一阵接一阵的眩晕,我实在支撑不住,吐出了一口血!
“羡羡!”
好像是谁惊恐的在喊我。
我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耳边是杂乱的尖叫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时沉重,一时又轻飘飘的,陷在光怪陆离的光圈之中。
隐约间,我听到了120的声音。
“快,上呼吸机抢救!”
“她怎么了?”
“你不是家属?病人已经是肺癌晚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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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羡好,
陆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躺在重症病床上打止痛针。
剧痛让我的五官变得不再灵敏,连他的声音都有些模糊,“江羡好,我们复合吧。”
在模糊的声音里,我竟然还能听到那头真心话大冒险的起哄声。
看来他是玩了大冒险。
我嗓音嘶哑的开口,“那你先转我一百万看看诚意。”
……
电话被毫不留情的挂断。
冰冷的液体也随着血管流进身体里,刚才连骨头都在摩擦的疼痛感总算缓缓减轻。
我擦了下眼泪,从床上爬起来,对上护士同情的目光。
“江小姐,下次最好还是找个人陪你一起来吧。”
我笑了笑,拖着沉重到灌铅的身体,艰难的下床穿鞋子。
我没有家人。
我是个孤儿。
曾经我有一个爱人,他也很爱我,为了我,宁愿放弃集团继承人的身份,跟我私奔。
可如今他对我只剩下恨。
我拖着疲倦的身体,朝着外面走去。
我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以前常去的珠宝设计店。
我是学设计的,之前很多设计稿都在他家卖出去,给的价格也公道。
老板也总喜欢找我约稿,除了唯一的一张,她问了很多次,我都舍不得卖……
老板看见我,露出惊喜的神色,“江小姐?好久不见!”
八年过去了,她竟然还记得我。
她说着,又看向我身后,“陆先生没跟您一起来吗?”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们分手了。”
说着,我当做没有看见老板不可置信的表情,从包里小心翼翼拿出一张设计稿。
这张设计稿,是一对情侣项链。
形状是用了我和陆斐姓氏拼音的变形,上面的每一个花纹,都描绘了我对陆斐的爱。
哪怕是我们当时经济被他妈妈全面封锁,只能住50块钱一周的出租房的情况下,我都没有舍得拿出来卖。
因为我们说好了,要把它留给我们自己结婚的时候做出来,给彼此戴上。
我的手指不舍的在上面摩挲了几下,才将设计稿递给她。
“这个你现在还收吗?”我问。
老板打开设计稿,看见上面的画,吃惊的看着我,“你要卖掉这个?可你之前不是说——”
话没说完,
的皮肉。
我疼的站不稳。
陆斐的手朝前伸了一下。
但他还没来得及捞住我,就被傅诗喻用力拽开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摔坐在地上。
“怎么,听到阿斐有钱了,”这时候听见傅诗喻说,“你就开始装可怜,想让阿斐原谅你吗?”
“我没有——”
我无力的辩解。
她一双眼里带着嘲讽,“你别忘了,当年是你看阿斐受伤,面临失聪和失明,可能会失去继承人的身份,就拿了伯母的钱离开。像你这么贪财无情的骗子,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陆斐的表情僵硬起来。
大概是傅诗喻的话,让他想到了八年前,刺中了他心底最痛的地方。
我缓了缓,强撑着让自己站起来,看见陆斐的眼神一下子冷下来,“江羡好,别装了,你以为我会再被你骗吗?”
我嘴唇动了动,想说的话在对上傅诗喻搭在陆斐胳膊上的手时,又硬生生咽了下去,狼狈的转身离开。
我走出店门没多远,就已经靠在墙壁上走不动了。
我身上冷汗直流,尖锐的疼痛无情的袭击着我的每一个神经,疼的我不禁弯下腰。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隔着透明的窗户,我还能看见店里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我是在大学打工兼职的时候认识的陆斐,他对我一见钟情,追了我很久,直到我答应之后,才知道他竟然是京市一家大集团的继承人。
后来他母亲知道了我们恋爱的事情,坚决不同意,他要带我私奔去别的城市开展新的生活,谁知却被他母亲发现,派了很多保镖来抓他回去。
为了躲避这些保镖,陆斐开车过快,没想到直接撞翻了另外一辆车,车子发生了爆炸,对面的司机当场死亡。
在汽车翻倒的时候,他紧紧抱住我,用身体护住了我,他自己却受了重伤,失明失聪,还面临牢狱之灾。
就在医院里,陆斐的母亲跪下来说,陆氏集团的继承人不能有污点。
“我问过医生了,只要去国外治疗一段时间,他的眼睛和耳朵都能好起来,但如果坐牢,他就永远听不见看不见了。”
“江羡好,他已经因为你变成这样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愿意为他牺牲吗?”
你跟我走吧。”
“江羡好,如果这辈子不是和你,我想不到还可以和谁在一起。”
“江羡好,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恨你!”
我一下从梦中惊醒。
背后是层层冷汗,我下意识的动了动身体,却感觉到手被紧紧拉住了。
“你醒了?”
沙哑熟悉的声音,令我的身体僵了一下。
我缓缓转过头,对上了陆斐猩红的双眼。
他胡子拉碴,双眼下一片乌黑,也不知道多久没休息过了。
见到我朝着他看过来,顿时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感觉怎么样了?我这就叫护士来!”
说着他起身按了铃,却不敢离开我半步。
他盯着我,好一会才开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他的表情像是要哭了。
我嘴唇动了动,感觉喉咙里一股腥甜味,“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
“你现在有未婚妻了,留在我这里不合适。”
我偏过头,“你赶紧走吧。”
“羡羡……”
陆斐还想说什么,却被到来的护士打断。
他只能松开手,退到后面。
护士检查了一下我的情况,重新给我上了吊瓶就要离开,我却喊住护士,“护士,这个人不是家属,影响到我休息了,麻烦你让他出去。”
护士疑惑的转头看向陆斐,见他一脸憔悴的样子,“他不是你家属?”
我摇摇头。
护士蹙起眉头,“我看你昏迷这几天,他一直陪在身边,还以为是你家里人呢……那个,你不是家属,不能留在这里。”
“我,我是她朋友。”陆斐还不想走的样子。
“病人不希望你留在这里,麻烦你还是先离开吧。”护士语气强硬了几分,看他的眼神愈发不善,“我们会通知家属来照顾病人的。”
陆斐看向我,见我默不作声,眼底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缓缓转身离开了。
他走了之后,护士才转头看向我,“江女士,这边麻烦通知一下你的家属,你现在的情况最好有人监护。”
“我没有家人。”我哑着嗓子说,“我想出院。”
“你要出院?”护士惊愕,“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情况,最好是住院接受治疗。”
“我知道。”
我被判了八年。
监狱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艰苦。
最难熬的就是冬天,没有人给我送衣物,我穿着统一发放的监狱服,缩在角落冻到发起高烧,自己一个人一晚一晚的熬过来。
就在我以为我终于苦尽甘来的时候,身体却开始频繁的疼痛,发烧,然后是咳血。
我才知道,我得了肺癌。
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我看向手机里刚才的转账信息。
陆斐有一句话说的没错,我现在眼里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因为我实在太疼了,我想要钱买药,打止疼针。
其实我也想过自杀,但是没有勇气。
我只能不断的想办法赚钱,然后去买这些可以暂时让我缓解疼痛的药物。
拿着十万块,我先去医院拿了上次没舍得开的靶向药,又打了止疼针。
医生劝我尽快办理住院进行化疗,我却笑着摇摇头拒绝了。
我是个孤儿,在医院化疗没有人照顾,而且我也没有钱。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想到傅诗喻一身的名牌,加起来起码价值几百万。
这么一想,跟着陆斐这么多年,除了一身的伤痛,到头来得到的,只有卖了自己设计稿的十万块。
我苦笑着,拖着沉重的身体,坐着公交车回到了住处。
我现在租这个小房子,只有十个平方,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简易的衣柜,其他什么都没有。
身上都是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换了身衣服,转头间看见了镜子前的自己。
肋骨已经突出到有些外翻,四肢孱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
脸上也透着死灰色,从骨头里散发出疲惫和衰败,好像一棵快要枯死的树。
刚才我就是以这么难看的样子,面对陆斐的。
也难怪人家更喜欢美艳的模特。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样也好,我们俩之间,总要有一个是幸福的。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我又梦到自己回到监狱,被拳打脚踢。
然后我又梦到陆斐,他躺在病床上,脸上身上都插着管子,好像随时会离我而去。
他妈妈站在我面前抹着眼泪,“江羡好,都是因为你,陆斐本来有美好的未来,是你毁了他!”
我一下从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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