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远沈念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老公为救我瘫痪,我却和情夫上门逼宫陆远沈念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沈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远终于无路可退了。过去,他是商界炙手可热的人物,风光无限,意气风发。如今,他坐在轮椅上,眼神空洞,像是被扔进垃圾堆的废物。我还没停手。我把他推到了天台,再往前两步,就是百米高空。“你还想干什么?!我已经瘫痪了,我已经受到报应了!还不够吗!”陆远的声音里有着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和哀求。他下意识推动轮椅的想要挣脱,但无能为力。我一把抓住他的椅背,强迫他面对着我的眼睛,声音冷漠。“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的下半生,不应该在这里。”警方介入了。调查组的工作人员带着厚厚一沓文件,走进陆氏集团的大楼。公司的股东们脸色大变,所有的股权交易、资金流向、合同欺诈,全都浮出水面。媒体争相报道,关于陆远的商业犯罪被彻底曝光。十年前,陆远通过不正当手段...
《总裁老公为救我瘫痪,我却和情夫上门逼宫陆远沈念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陆远终于无路可退了。
过去,他是商界炙手可热的人物,风光无限,意气风发。
如今,他坐在轮椅上,眼神空洞,像是被扔进垃圾堆的废物。
我还没停手。
我把他推到了天台,再往前两步,就是百米高空。
“你还想干什么?!我已经瘫痪了,我已经受到报应了!还不够吗!”
陆远的声音里有着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和哀求。
他下意识推动轮椅的想要挣脱,但无能为力。
我一把抓住他的椅背,强迫他面对着我的眼睛,声音冷漠。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你的下半生,不应该在这里。”
警方介入了。
调查组的工作人员带着厚厚一沓文件,走进陆氏集团的大楼。
公司的股东们脸色大变,所有的股权交易、资金流向、合同欺诈,全都浮出水面。
媒体争相报道,关于陆远的商业犯罪被彻底曝光。
十年前,陆远通过不正当手段,操控股市,侵吞沈氏集团资产。
他勾结黑心商人,伪造财务报表,逼迫沈氏破产。
他甚至暗中安排了一场车祸,害死了沈氏夫妇,彻底掩盖证据。
这一切,都被公之于众。
“还记得这段录音吗?”
沈寒站在我身侧,拿出一支U盘,插进电脑,按下播放键。
“沈氏集团的钱,已经彻底吞掉了。”
“老沈两口子还想报警?呵,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从明天起,沈氏集团就彻底不存在了。”
录音里的声音,正是陆远的。
陆远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发白,眼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惧。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像是想否认。
可面对这些铁证,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公婆彻底崩溃了。
陆夫人跌坐在地,双手抱头,失声痛哭:“天啊……我们的儿子竟然是个恶魔……”
陆教授颤抖着后退几步,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一生的骄傲,如今成了最可怕的笑话。
周围人指指点点,厌恶、不屑、愤怒的目光落在陆远身上。
“原来他才是最恶毒的人……”
“这种人渣,早就该遭报应!”
“必须给沈家老两口偿命!”
曾经所有的风光,如今全都化作一场笑话。
陆远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嘴唇颤抖,像是整个人都被抽空了。
他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而我,终于亲手把他送进地狱。
不出所料,陆远不同意离婚。
没办法,我只能用自己的手段达到目的。
我把家里的护工全都辞了,当天就让他们滚蛋。
陆夫人红着眼眶求我,说陆远需要人照顾。
我嗤笑着看她:“照顾?你们自己生的儿子,轮不到外人伺候。”
他们的神色变了,尤其是陆教授,眼里带着恨。
可那又怎样?
陆远憔悴了很多。
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
饭桌上,我向公婆给他端的饭菜夹了一筷子,咀嚼两下,嫌恶地皱眉:
“你们就给他吃这种东西?”
陆夫人讪讪地解释:“这……这是他最喜欢的……”
我笑了一下,啪地把筷子丢回碗里。
然后站起身,端起那碗饭,倒进了垃圾桶。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吃我们吃剩下的,别浪费。”
陆夫人脸色惨白,眼神绝望地看向陆远。
可他什么都没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我慢慢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
晚上,陆远在浴室摔倒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次次扶住墙壁,又一次次无力地倒下。他咬着牙,额头上青筋绷起。
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冷水顺着他苍白的皮肤滴落在瓷砖上。
我抱着手臂,冷漠地看着他。
“求我。”
他仰起头,额前湿漉漉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沈念,就因为我成了废人,你就如此绝情?!”
他声音沙哑,透着绝望,又透着危险的意味。
我微微俯身,弯起嘴角,手指落在轮椅的把手上,轻轻一推。
“那你就看看,不离婚是你先撑不住,还是我先玩腻。”
“砰!”
他后脑撞在瓷砖上,发出一声闷响。
陆夫人惊恐地冲进来,抱住他,声泪俱下: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我耸耸肩,转身走出了浴室。
人性?呵,这东西我早扔了。
我毫不避讳和顾城的关系,甚至在家里当着陆远的面和他亲密无间。
他坐在轮椅上,像个死人一样看着我们。
有时候,顾城会故意在他面前凑过来亲我,手掌扣着我的腰,轻佻地笑:
“你老公的眼神好吓人。”
我漫不经心地回头:“那刚好让他看看清楚,省得做梦还惦记。”
陆远的手缓缓收紧,青筋突起,嘴唇绷得紧紧的,但他一句话都没说。
他越是沉默,我就越想看他崩溃的样子。
晚上,我特地把音响调到最大,震耳欲聋的音乐充斥着整栋房子。
“沈念,能不能小声点……”
陆远的声音从门缝里透出来,低沉又疲惫。
我坐在顾城怀里,微微一笑:“不能。”
我故意调大音量,让震动回荡在房间里。
“你不是不答应离婚吗?”我靠在门边,指尖轻敲着木门,“那就忍着。”
门后,他久久没有回应。
但我知道,他一定睁着眼睛,在黑暗里忍受痛苦。
这才刚开始呢。
消息是从小区的张姨那儿传出去的。
“你听说了吗?陆远那个可怜的瘫子,他疯了!”
“真可惜,年轻时风光无限,结果老婆都要跟人跑了。”
“别提了,我前几天还看到他对着空气说话,吓死人了。”
话题从茶余饭后的谈资,变成了街头巷尾的流言,越传越离谱。
有人说他疯得爬出家门,在小区门口哭着要老婆回来;
有人说他半夜大喊大叫,把小区的狗都吓得狂吠;
甚至有人说,他是上辈子欠了债,这辈子才被报应得这么惨。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可怜?他配吗?”
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那些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眼神里带着鄙夷和怜悯。
我笑了,这一幕,实在太有意思了。
他的电话被打爆了。
但没有一个人是来帮他的。
“陆总,我们公司不能再等了,董事会已经决定撤销你的管理权,抱歉。”
“陆哥……你别找我了,真的没办法帮你。”
“远哥,你以前帮过我很多,但……以后别联系了。”
就连他以前的“红颜知己”,那个在他风光时对他百般讨好的女人,也一改往日柔情:“陆远,别纠缠了,你这样真的很可怜。”
电话一个个挂断,屏幕变黑,他的世界也变黑了。
我一直很好奇,一个人的尊严被剥夺到极限时,会是什么模样。
现在,陆远让我看到了。
我站在他身后,悠闲地看着他手里的手机,一字一句地说:“你现在什么感觉?”
他没有说话,额角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像是一头被剥去獠牙的野兽。
“你一定很愤怒吧?”我微微俯身,凑近他耳边,声音轻柔。
“可是你除了无能狂怒,还能干什么呢?可怜虫。”
他终于忍不住了。
砰!
轮椅上的控制器被他狠狠砸碎。
零件散落一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回荡在房间里。
然后,他连同轮椅一起翻倒在地,狼狈至极。
我看着他挣扎,嗤笑了一声,踩着高跟鞋,毫不犹豫地从他身旁走过。
“陆远,签字吧,这样挺着,真没意思。”
我开始转移陆远名下的公司股份。
过程比我想象中还要顺利。
陆远以前一直都是粗枝大叶,他赚钱,我管账。
他连合同都懒得看,签字的时候从不多问一句。
就像一只被养得温顺的猎犬,不知道主人哪天会把它剥皮抽筋。
而我,就是那个主人。
那天,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
我坐在客厅,悠闲地翻着文件。
陆远用轮椅撞开书房的门,眼里满是血丝,声音嘶哑:“你是不是动了我的股份?”
我漫不经心地翻了页,语气轻飘飘的:“现在才发现?”
“你做了什么?”他死死盯着我,像要把我撕碎。
我笑了,缓缓放下文件,起身走到他身边。
贴近他耳边,我低声道:“你那些股份,早就不是你的了。”
他的手猛地抓住轮椅扶手,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起来。
可惜,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他一向最骄傲的东西,被我一层一层剥开。
他喘着粗气,额角青筋暴起,冷笑了一声:“等着,我去找律师。”
律师?
我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你的律师,早就是我的人了。”
他愣了一下,猛地抬头,眼里第一次出现了无助的绝望。
“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凭什么还妄想翻盘?”
我微笑着,声音柔得像情人间的耳语,可每个字都像刀,精准地扎进他的骨头里。
他的账户被冻结是在一周后。
他推着轮椅去取钱,输完密码,屏幕上跳出一行冰冷的字:
账户已冻结,请联系银行工作人员。
我坐在车里,看着他静静地盯着那台ATM机,连呼吸都快停了。
这还不够。
我回家后,拿着他父母的存折,轻飘飘地抖了抖:
“陆教授陆夫人,你们也该做点贡献了。”
陆夫人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死死护着存折,哑声道:
“沈念,你已经拿走那么多了……这些钱是我们养老的……”
“养老?”我嗤笑,“你们养儿防老,可惜你们的儿子是个废物。”
陆教授的拳头紧紧攥着,青筋暴起,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最终,他们还是把钱交出来了。
他们不敢不交。
陆远的手抖得厉害。
他看着那张被我拿走的银行卡,眼睛通红,像野兽被逼进死角,终于崩溃了:
“沈念,你就不怕遭报应?”
“报应?”我走近他,缓缓蹲下来,笑得讽刺,“你是指你这种废物还能报复我?”
他猛地推开轮椅,砰地一声撞在墙上,眼里全是疯狂的恨意。
可惜,他连起身都做不到。
他的一切,都被我亲手毁了。
这还远远不够。
从公司回来,陆远就一直精神恍惚。
晚饭时,我亲自给他盛了一碗热汤。
他坐在轮椅上,沉默地看着我,像是在防备,像是在等待。
我笑着走过去,手一滑,滚烫的热汤直接泼在了他的腿上。
“啊!”陆夫人惊叫着扑过来,“陆远!”
可陆远只是怔怔地低头,看着湿透的裤腿,没有任何反应。
他花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我低头,轻声叹息:“连疼都不会了,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陆远猛地抬起头,眼里翻涌着愤怒和耻辱,可他连站起来推开我都做不到。
他只能接受,甚至连挣扎都变成了笑话。
公婆不肯签字。
他们死死护着房产证,眼泪都快掉出来:
“沈念,我们已经把所有积蓄都给你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我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钢笔,语气轻飘飘的:“别那么紧张,我不是不管你们。”
我微微一笑,字字清晰:“养老院环境挺好的,你们住进去,也算是安享晚年。”
陆夫人的脸瞬间白了:“你……你说什么?”
“妈,你们可以去养老院,陆远呢……”
我看向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语调讽刺。
“医院有个残疾评估项目,只要证明他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就能入住。”
“你们一家人,早就该滚出这个家了。”
公婆哭得涕泪横流。
陆远闭着眼,像是在竭力忍耐什么。
空气沉闷得可怕。
陆远终于崩溃了。
他猛地睁开眼,死死盯着我,声音低哑得像野兽最后的嘶吼:
“沈念!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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