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季礼容容的女频言情小说《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全局》,由网络作家“别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容,你......你今天,好美!”沈季礼没有去管脸色煞白的檀香蜜,他目光炙热的看着我,激动的想要牵我的手。看来淡颜并非他一成不变的喜好。“别碰我。”我一把挥开他的手,冷冷吐出一个字:“脏!”沈季礼的手,僵在半空之中,品味出这个脏字的内涵,他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但他却没有真正的动怒。反而放下身段的哄道:“容容,你别这样,你刚刚也看到了,宫中女官大人等着验收元帕,这一关,我不过也得过啊,我没得选择。”我听完,呵呵了。一拂宽袖,扭头望向檀香蜜,唇角讥笑,道:“听到了吗?与你圆房,只是他迫于无奈的没得选择。就这样,你还费尽手段将我诓来看你的验贞元帕,真是好笑,啪啪打自己脸了不是。”檀香蜜低着头,拧紧了手帕,整张小脸羞愤的通红。我...
《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全局》精彩片段
“容容,你......你今天,好美!”沈季礼没有去管脸色煞白的檀香蜜,他目光炙热的看着我,激动的想要牵我的手。
看来淡颜并非他一成不变的喜好。
“别碰我。”我一把挥开他的手,冷冷吐出一个字:“脏!”
沈季礼的手,僵在半空之中,品味出这个脏字的内涵,他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
但他却没有真正的动怒。
反而放下身段的哄道:“容容,你别这样,你刚刚也看到了,宫中女官大人等着验收元帕,这一关,我不过也得过啊,我没得选择。”
我听完,呵呵了。
一拂宽袖,扭头望向檀香蜜,唇角讥笑,道:“听到了吗?与你圆房,只是他迫于无奈的没得选择。就这样,你还费尽手段将我诓来看你的验贞元帕,真是好笑,啪啪打自己脸了不是。”
檀香蜜低着头,拧紧了手帕,整张小脸羞愤的通红。
我却不依不饶,一步逼近,“我就问你,脸疼不疼,嗯?”
檀香蜜的头低得更低了。
旋即,薄肩一阵抖动,竟然,低声哭了。
“沈郎,姐姐她欺负我,你就不管管吗?”檀香蜜的眼泪说掉就掉,梨花带雨的扑进了沈季礼的怀里,声音娇婉,我听犹怜。
然,沈季礼却像碰到了烫手山芋,一把将她推开。
“容容何曾欺你,不过就是与你说了几句话,你怎的这般娇气,一言不和就哭哭啼啼。”
像是为了给我表忠心,话说着沈季礼用眼神示意他的妹妹沈季季将桌几上的一杯清茶端过来,又道:
“容容先你进门,便是姐姐,你当跪下敬茶,以表恭顺服从。”
“沈郎,你竟然让我堂堂相府嫡女给她一介低贱商女下跪敬茶?我可是平妻,而非贱妾!”檀香蜜气得浑身发抖。
大概没想到昨夜还在床上与她抵死缠绵说尽温柔情话的新婚夫君,转身便换了一副嘴脸,踩着她的尊严给我这个正室出气。
沈季礼见檀香蜜竟然顶撞他,当即冷了脸。
只是,这次不待他发话,旁边的沈母见他们二人因我起了争执,几步向前,夺了女儿沈秀秀手中的茶杯就扔出了门外,既而一声怒斥:“都别吵了。”
手中茶杯被扔,沈秀秀很是无所谓的扬了扬眉。
身为沈母的亲生女儿,她向来与其母亲是一边的。
平日里,沈母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她没少在旁边出劲使力。
这不,一见沈母发威了,她当即双手叉腰,瞪着我道:“嫂嫂,我劝你,大度些,你要知道你的身份容不得你造作。所谓,士农工商,你一介孤女又兼商女,身份何等卑贱,怎受得起身为相府嫡小姐的蜜嫂嫂的下跪敬茶呢?”
沈母也厉声接话:“就是,我儿与香蜜的婚事乃皇上亲赐,你纵使心里有万般不悦,那也得忍着受着。否则我这个婆母就以七出之条里的妒为由,休掉你,赶出家门。”
我一听,笑了。
果然不愧是母女,一样的尖酸刻薄,一样的忘恩负义。
但我知道,我仍然不用自己出马。
这不,沈季礼一听其母亲竟然连休妻这样的话都说出了,当即,急的一把拉开他的好母亲。
“母亲,你在说什么?我与容容多年情谊,伉俪情深,我们一生一世都是要在一起的。”
“母亲,这些年我所有的月奉都交由你打理,想来应该存了不少......”
可他话未完,便被沈母打断。
“儿啊,你在想什么呢?你一个月的奉䘵才五两白银,五石米,都不够为娘出去跟姐妹吃顿茶点或买一根簪子的。”
沈母双目圆睁,又气又怒,明明是给她这个母亲的孝敬,突然来跟她要,那点小钱,早不知道花哪里去了。
沈季礼被怼的哑口无言,同时又深觉脸上无光。
因为那些商户老板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不用猜,就是在蛐蛐他。
说他堂堂声名在外的探花郎,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一个月竟只能挣这么点钱。
就这,竟还敢看不起他们这些商户,要知道,他们一天都比他一个月挣得多。
这些人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沈季礼多多少少能听到些,他的脸色已经臭的不能再臭。
这一刻,他大概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么些年,他以及整个沈家之所以可以在生活中一掷千金,活得那么光鲜亮丽,全是倚仗的我。
可越是认清这个现实,身为男人,自尊心作祟,他就越不愿再跟我低头了。
他将目光又投向了沈秀秀,他说:“妹妹,我知道你有一笔嫁妆,你把你的嫁妆先拿出来抵债,回头我一定给你补上。”
沈秀秀一听,当场炸了。
“大哥啊,你在说什么呢?那可是我的嫁妆啊,我三个月后就要成婚了,以你的能力你三个月能挣回三四万两银子填补我的嫁妆吗?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难道你想让我嫁不出去吗?”
沈季礼听了,差点羞愤欲.死。
以他的能力,三个月当然挣不到三四万两银子,他不过就是在给自己妹妹画大饼,只为度过眼下难关。
却不想,沈秀秀一点脸也给他这个哥,直接把他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掀了去。
耻辱。
奇耻大辱!
沈季礼已经气得说不出话,已经不敢去看那些商户老板会拿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可他没话可说,我却突然有了。
我眸光流转,望向沈秀秀,突然,冲她一笑,缓缓道:
“秀秀啊,我差点忘了,你的嫁妆还是我从我的嫁妆里匀给你的哦。你现在还没嫁,而你哥又准备休掉我,到时我要带走我的嫁妆,自然也少不了要带走你那份。真是,不好意思了呢。”
沈秀秀听完,当场石化。
半响,她哇的一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拿走我的嫁妆,若是没有这笔嫁妆,忠勇侯府绝不会要我这个没家世没背景的儿媳,我将来可是要做侯府正室夫人的,谁都不能断我前途。”
沈秀秀又哭又喊,全然不顾屋子里还站了十几个商户老板,她爬向我,抱住我的腿,声泪俱下:
“嫂嫂,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你跪下了,求你,求求你别样。以后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说西我绝不往东,我再也不跟你对着干了,嫂嫂......”
我垂眸看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现在求我,晚了。”
沈家负我,我便要拿回付与沈家的一切。
这,才刚开始。
“不晚不晚,一点也不晚。”
沈秀秀却觉得事情还有转还余地,她又哭着喊着爬向沈季礼:
“大哥,你心里明明那么爱嫂嫂的,你根本舍不得休她的,你何必说气话,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啊,你快说,你快说你不会休掉嫂嫂,你快说啊......”
见沈季礼硬着脖子,咬着牙不说话。
她又爬向沈母,声嘶力竭的喊:“母亲,你说句话,你快劝劝大哥,劝劝嫂嫂。不不不,你快跟我一样,给嫂嫂下跪,给嫂嫂道歉,求嫂嫂原谅你这些年的尖酸刻薄,不讲道理......”
沈母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听到后面差点没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为了自己的嫁妆,竟然叫我给人下跪,还指摘我的不是,我可是你的母亲啊,你个逆女,你......你给我闭嘴,滚。”沈母越说越气,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又重又狠。
可沈秀秀仍没消停。
因为沈母这一巴掌将她扇到了檀香蜜的脚边。
沈秀秀捂着被掴肿的脸,突然福至心灵,一把又抱住了檀香蜜的大腿:“蜜嫂嫂,你也是我的嫂嫂啊,今天这里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与我哥的婚礼引起来,你不能置身事外啊,要不然,你行行好,帮我们把这些债给还上吧!”
在她看来,只要债清了,我与沈季礼便不会再闹了,那么,她的嫁妆也就安全了。
而她的话,也成功引起了沈季礼与沈母的共鸣。
两人纷纷将希冀的目光投向檀香蜜。
相府嫡小姐啊,手头肯定有钱,肯定有能力填平所有的债。
寒月寺地处偏远,远离京城,但却因其灵验无比而声名远播,吸引了无数虔诚的香客跋山涉水,慕名而来。
我本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说,但沈季礼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婆母,她深信不疑,特意让我为她即将到来的六十大寿祈福。
婆母沈氏,早年守寡,性情尖刻,很有些不讲道理,为家宅安宁,我只好应允。
抵达寒月寺后,我一连六天,素衣斋戒,手奉香烛,心怀虔诚,诵经念佛。
为沈母祈求平安康健,为沈郎祈求仕途顺遂。
却在第七天时,突然听到一京城来的香客与旁人的闲谈:
探花郎沈季礼即将再娶。
我手中的香烛掉在了地上。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不信,可想到我离开沈府的前一夜沈季礼的反常,我不觉的慌了。
我当即找了好些人询问。
得到的答应,却是越来越详细:
探花郎沈季礼将在两日后迎娶丞相之女檀香蜜为平妻,而且,这场婚事,还是皇帝御赐!
这事,整个京城已经传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我这个正室夫人却是最后一个知晓的。
可我仍然不信。
我翻身上马,疯了一样赶回京城。
从寒月寺到京城,正常情况下要三天半的马程,我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硬生生的只用了两天时间。
当我站定在沈府门前,眼前情景,令我一阵头晕目炫,气血翻滚,喉咙间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我狠狠吸了口气,生生压下这股腥甜之气。
只见整个沈府挂满飘逸红绸,高悬大红灯笼,四处张贴“囍”字。
庭院中更是铺设红毯,从府门一直延伸到正厅。
而正厅之中,宾客满席,一场盛世婚礼正在进行。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随着礼赞宣读礼仪流程,婚礼就差最后一步夫妻对拜。
眼看就要礼成,我终于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沈季礼!”我一声厉喝,中断了这一切。
所有人闻声扭过头来,包括正准备弯腰行夫妻对拜之礼的沈季礼。
待看清来人是我,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精彩起来,特别是沈季礼。
今天的沈季礼头戴礼帽、身着大红喜服,整个人玉树临风如潘安再世。
却在看到我那一刻,脸色蓦的苍白,手里牵着新娘的红绸带也掉在了地上。
“容容......”沈季礼明显很慌。
“令容,你......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端坐高堂的婆母沈刘氏也尴尬的站起了身,旋即,一个劲的给立在她身后的女儿沈秀秀使眼色。
“是呀嫂嫂,你怎的这个时候回来了呢,我们有话里屋说......”沈秀秀迈着小碎步奔向我,想要拉我离开。
我宽袖一拂,一把甩开她的手,“不好意思,没有如你们所愿,我提前回来了。”
到这一刻,我怎会还不知寒月寺一行是整个沈家给我设下的圈套。
而在这场调虎离山的算计里,我全心以待的夫君沈季礼亦是其中一员。
“我要听你亲口解释这一切。”我目光死死的盯着沈季礼,声音冷且冰。
说完,沈季礼又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容容,你别生气,母亲她向来脾气不好,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你放心,我那么爱你,我绝对不会休妻的,谁都无法动摇你的地位。”
闻言,沈秀秀的白眼翻到了天上;沈母的眼里则满是恨铁不成钢;至于檀香蜜差点没咬碎一口贝牙。
而我,看着沈季礼真诚的眼睛,良久,嗤笑一声,轻启唇,一字一句道:“来,跟我念一个字:g-u-n,滚!”
沈季礼的脸,刹那间,黑成锅底。
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这么不好哄,且人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而我说完,一拂长袖,转身欲走。
我还有正事,可没功夫在这里看这群恶心的人表演。
真特么太恶心了。
然而,我才走到门口,便看到十几名身着各异的外男,从外面涌进这前厅。
我当即退回,与这些人拉开距离。
待问清原由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上门来讨债的。
至于是因何而来的债,说起来可笑:
昨天沈季礼与檀香蜜的婚宴,所有开销,全是赊账。
原因很简单,因为沈府向来由我执掌中馈,我不在,没有对牌,谁都调不动哪怕一两银子。
包括沈母和沈季礼。
都不能。
只因整个沈家所有家业都是我挣来的。
在沈家,我拥有绝对的财政管控权。
而沈季礼因为心虚,将我支开,调不动钱,婚礼又要如约举行,于是便只能赊账。
整个京城,谁人都知我这个探花夫人是经商奇才,什么不多就钱多,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所以,沈家人出面赊账,无人不应。
原本这些商户,并不会这么急着上门要钱。
可昨日我在婚礼上被气的当场吐血昏厥一事,不知是谁传扬了出去,这些商户一听,立即察觉出不对劲。
一个个生怕我不认这笔账,于是便相约一起上门要债来了。
而我,当然不会当这个冤大头。
我端坐前厅主座,笑盈盈的看着分坐左右两排的众商户老板,声音不缓不慢道:
“各位,既然你们知道我于昨日婚礼之上被气得吐血昏厥,那便应该明白我夫君娶檀府嫡小姐一事并未得到我这个正室的首肯,自然而然,这场婚礼赊下的账,我陆令容,一概不认!”
此话一出,满厅哗然。
“什么?”
“岂有此理!”
“你们沈家竟然想耍赖?”
“沈夫人,你可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赊账的啊!”
“就是啊沈夫人,沈老夫人向我八宝楼购了五十桌席面,桌桌山珍海味,名菜堆砌,价值两百两,五十桌就是一万两白银啊!”
“还有我酒铺,沈秀秀小姐订了三百坛最贵的佳酿,每坛十二两,共计三千六百白银。”
“还有我钱庄,沈探花借了八千两用来撒钱打赏红包......”
“还有我布庄......”
“还有我牙行......
众商户老板急了,纷纷起身声讨,一个个神情激愤,口水四溅。
我气定神闲的坐着,待他们说得口干舌燥终于消停后,才慢悠悠道:
“冤有头,债有主,谁跟你们赊账,你们便找谁。”
“与我,无关!”
这丫环跑过来时,气喘吁吁的,想来已经在府里寻了我许久,她本焦急的说着话,却在抬头看到我的脸时,所有的声音都咔在了喉咙里。
“去前厅做甚?”我神色淡漠的问。
“您......您是陆夫人吗?”丫环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大概是觉得我与昨日在婚宴上所见的模样很有些区别。
毕竟昨日的我,风尘仆仆,一身素衣,形容憔悴,与眼下精心妆扮的模样,天差地别。
“如假包换。”我冲她勾唇笑。
这一笑,大概把她魂儿都勾走了,她怔在原地,整个人呆若木鸡。
我不再多言,抬脚朝前厅走去。
我还没找事呢,这檀香蜜倒是自己送上门了,呵,那就休怪我提前翻脸了。
前厅,沈母、沈季礼、沈秀秀、檀香蜜都在,除却他们四人,还有一位身着宫中女官襦裙的中年妇人。
我来到时,沈母正笑盈盈的给这位宫中女官塞银票,待这女官笑着接了,她又奉上一个精致的红木匣子。
女官接过,打开,便见里面躺着一方雪白色娟布,上面有一抚晕染开的小块血渍。
“嗯,不错。”女官看到这抚落红,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一脸羞涩模样的檀香蜜道:“收了这元帕,奴才的任务便算是完全了,这就回宫复命去了。”
说完,又向沈季礼点头行礼:“也祝大人与夫人,喜结良缘,伉俪情深,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顾季礼赶紧拱手回礼,态度谦卑,“多谢,女官大人,辛苦了。”
那女官很是受用。
离开时,碰到立在台阶下的我,眼里明显闪过惊艳之色。
但到底是宫中走动、见惯了各色各样的姿容绝世的娘娘小主,她很快便神色如常的带着宫女太监以及仪仗离去。
而我,却怔在原地,有些失神。
沈季礼与檀香蜜乃皇家赐婚,所以会有宫中女官负责监督婚礼流程,记录洞房,收取验贞元帕。
所以,昨夜,沈季礼真的与檀香蜜同房了。
虽然早已猜到,可亲眼见到,我还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深吸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然后,脊背笔挺,提裾登阶,走向屋子里那四人。
可想而知,当四人看到盛妆而来的我,眼里的震惊与惊艳有多么的剧烈。
特别是沈季礼。
“容容?”沈季礼大概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将我从头到脚,来回打量,瞳孔都在地震。
“嫂嫂?”沈秀秀也惊的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你是......令容?”沈母更是满脸惊疑。
随即,她勃然大怒,喝斥:“陆氏,你可是正室,怎可打扮的这样妖艳,成何体统?马上给我回去更衣,重新梳妆。”
然,我并未理会这三人。
我神色淡漠,信步走到檀香蜜的面前,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打量她。
昨天她盖着红盖头,我看不清她的脸,今日一见,倒与我想象中无多大差别。
眉眼如清溪,唇颊生浅绯,清清秀秀的小家碧玉一枚。
是沈季礼会喜欢的清淡素净类的小白花。
难怪,昨夜明明跟我信誓旦旦,最后还是与人滚了床单。
“你是......姐姐?”檀香蜜眼里的震惊之色比沈季礼、沈母、沈秀秀三人来得更浓烈。
毕竟昨日她透过红盖头看我,并未瞧清楚。
此时被震撼到,大抵是怎么都没想到做为沈季礼的“大龄糟糠原配”,我竟有着如此惊人的美貌。
我知道,这一刻,她所有的信心,被我碾压的支离破碎。
她甚至不敢再抬头看我,身形一晃,连退了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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