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桦韩锐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老婆放逐公海21天后,我有了新家白桦韩锐 全集》,由网络作家“白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老婆放逐公海21天后,我签署了离婚协议。老婆带着失忆的学生躲在荒岛,整整半年时间。她怕是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不到半岁的孩子,有一个家。为了避免学生受到刺激,她断绝一切与外界的联系,不许任何人来往荒岛,尤其是我。当我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好不容易找到荒岛,看到的却是他们相拥对着飞舞的蒲公英许愿。老婆趁我不注意,将我打晕在一条破旧的小船上,放逐公海。我差点死在海上,更因此患上了严重的PTSD,惧怕一切黑暗与寂静。而当蒲公英开始新一轮繁衍时,老婆终于带着她的学生下山了。可是她不知道,我跟孩子早就有了新的家人。--上课的时候看到了白桦,我一愣。“哇哦,师娘回来了!”学生们七嘴八舌的叫着师娘,不断问好,看着妆容精致亭亭玉立的白桦,我只觉得陌生...
《被老婆放逐公海21天后,我有了新家白桦韩锐 全集》精彩片段
被老婆放逐公海21天后,我签署了离婚协议。
老婆带着失忆的学生躲在荒岛,整整半年时间。
她怕是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不到半岁的孩子,有一个家。
为了避免学生受到刺激,她断绝一切与外界的联系,不许任何人来往荒岛,尤其是我。
当我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好不容易找到荒岛,看到的却是他们相拥对着飞舞的蒲公英许愿。
老婆趁我不注意,将我打晕在一条破旧的小船上,放逐公海。
我差点死在海上,更因此患上了严重的PTSD,惧怕一切黑暗与寂静。
而当蒲公英开始新一轮繁衍时,老婆终于带着她的学生下山了。
可是她不知道,我跟孩子早就有了新的家人。
--上课的时候看到了白桦,我一愣。
“哇哦,师娘回来了!”
学生们七嘴八舌的叫着师娘,不断问好,看着妆容精致亭亭玉立的白桦,我只觉得陌生。
正好下课铃响了,我轻咳一声:“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别忘了做作业。”
不顾底下的哀嚎声,我大步走回了办公室,白桦跟在我身后,若无其事的跟遇到的所有人问好。
仿佛这消失的半年只是一场梦,一场只属于我的噩梦!
“好久不见,你穿的这是什么呀!”
白桦伸手想要整理我的领带,我退后一步,白桦顿住。
“白桦,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白桦有些尴尬,她看了一圈办公室的人,所有人都装作很忙碌的样子。
她压低声音道:“那份离婚协议只是在安抚韩锐,你也知道他当时情况很不好……”白桦在出发前,给了我一份签过字的离婚协议。
从公海回来后,我才终于下定决心签字离婚。
“不是这个,白桦,你记得自己还有个女儿吗?”
“当然记得,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她,我怎么会不记得?”
“啊,安安是不是快满周岁了?
我特意赶回来给她过生日的。”
“我还给安安带了礼物,一整个院子的蒲公英,很美的!”
我看了她一眼立刻给管家打电话。
“快叫救护车!”
白桦这才想起来,半年前安安曾经接触过蒲公英,因此过敏住院。
当时,她正在陪韩锐野外考察。
韩锐是我与白桦收的第一批学生,刚入学时,他就声称自己对白桦一见钟情,大张旗鼓的追求白桦。
当时我与白桦结婚三年,刚做好迎接新生命的准备,白桦理所当然的拒绝了自己的学生。
但在那之后,白桦并未拒绝韩锐的接近。
她带韩锐去吃饭,给他买贴身衣服,甚至还会给韩锐写论文,这可是白桦从前最厌恶的学术造假事件!
当我提出质疑时,白桦厌恶的说:“我们是师生关系,你不要用肮脏的思想去揣摩别人!”
“老师指导学生写论文,这是天经地义!”
“这就是你们开房的理由吗?”
白桦一把推开我,斥责道:“你不要总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顾昭,你让我恶心!”
说罢,竟然真的吐了起来。
过敏的宝宝不能喝奶,安安如今刚添加辅食,也只能吃一些粥之类的东西了。
白桦似乎才想起来安安还在医院。
“安安还好吗?”
我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开。
韩锐忽然小声说道:“真的有人蒲公英过敏吗?
小孩子的话,还是需要脱敏治疗,接触的多了就不会过敏了。”
白桦点点头:“是啊,父母千万不能过度保护。”
“蒲公英到处都是,难道以后都不出门了吗?”
我被气笑了。
“你们两个好歹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过敏有多严重,我不想跟你们解释了,另外,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安安绝对不会接触到蒲公英,我们生活的环境并没有那么多散发毛絮的植物。”
“白桦,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见安安了,毕竟我们已经……哎呀!”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锐的惊呼声打断了。
韩锐的伤口似乎有些红肿。
白桦立刻紧张兮兮的抱着他的手臂,叫医生。
“我们已经离婚了。”
“而且,我有了新的老婆,安安也有了新的母亲,以后别打扰我们了。”
白桦被白教授关在了家中,我每天都去探望她。
“路年,你记得高中的时候我出水痘,也是你这样天天来探望我。”
白桦靠坐在阳台上,夕阳斜斜打在她的脸颊边,她的手轻抚小腹。
万物鎏金中,她美的像是圣母。
“看,我们也曾经有那么美好的过去,为什么现在你也变成了这样?
跟我父亲一样,霸道自私!”
白桦的手机响了起来,那是她为韩锐设置的专属铃声。
她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整个人都被注入了活力。
白桦毕竟是个成年人,白教授不可能一整个孕期都关着她。
在一次产检的时候,白桦偷偷溜走了。
她明目张胆在朋友圈发了去往南极的机票,双方父母和我都忧心忡忡,这种状态下的白桦,去南极真的太危险了。
我们爱她,从不是因为这个孩子。
但任凭我们如何祈求,她都不愿意停下脚步。
在南极的那几天,白桦每天都会发朋友圈,韩锐永远是所有照片的主角,仿佛摄像头后面的人,一直在注视着他。
白桦回来后,仿佛只是度了一场漫长的假期,甚至还给我们每个人都带了礼物。
好在安安在妈妈肚子里一直很乖,白桦的状态很好,这也让人松了一口气。
安安在白桦腹中六个月时,白桦又一次要求引产。
起因是她早晨起来觉得自己有些浮肿了,受不了自己隆起的肚子。
女人孕育生命的过程伟大而痛苦,没有人要求白桦必须喜欢期待安安。
只是这样的落差总让我感到难受。
“这个月龄生下来进保温箱也能活了,何必引产呢?”
“再说了,大月龄引产,对身体伤害很大。”
白教授对于白桦已经没有任何诉求了,我也一样,虽然心疼孩子,却也尊重白桦的自主权。
白桦在医生的劝说下犹豫下来,安安最终得以足月诞生。
我给白桦定了最好的月子会所,但白桦拒绝跟安安共处一座城市,她带着韩锐孤身去了海南。
“路年,你要理解我,我首先是自己,其次才是别人的妈妈。”
“而且我还年轻,带娃会让人老的很快,路年,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要逼我带娃。”
我开启了白天上班晚上带娃的月子生活,白桦却陪着韩锐潜水、冲浪,感受着年轻自由的空气。
安安满月时,白桦和韩锐回来了。
他们又开始流连酒吧夜店,日日灯红酒绿。
“来接我。”
那天安安刚睡着,我收到了白桦的短信,附带一个酒吧的地址。
我到达酒吧不久,白桦就出来了,但看到我之后,白桦的表情变得无比厌恶。
“路年,你又跟踪我!”
“我现在一点自由都没有了吗?
你懂不懂得尊重别人啊?”
我抬头看去,白桦身后不远处站着韩锐,韩锐轻蔑的叼着一根烟,带着一些隐约的嘲弄。
“老男人!”
白桦狠狠皱眉,韩锐立刻抿起嘴唇,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老师,我只是觉得他控制欲太强了!”
“你怎么了?”
我一把推开她,冲出了门。
回家后,安安正在宋柯怀中咯咯笑着,我总算能够冲破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了。
“这是怎么了?”
宋柯连忙走过来,我将她们一起抱住,家人的陪伴是战胜一切恐惧的动力。
等四肢都回暖后,我才将当初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宋柯。
宋柯听完眼眶又红了。
“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
多难逢君迟!
两年以来,那些隐忍的痛苦忽然全部涌上心头,我再也忍不住了,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了起来。
这两年中,发小都说我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幸福会表现在脸上,不被爱会深入骨髓。
如今的我,骨髓中满是破碎的自尊,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
宋柯的怀抱很温暖,等我终于平复了心情,才发现宋柯一直抱着安安,安安则睡成了小猪崽。
“好了,都会过去的。”
我将安安放在床上,第一次毫无阻碍的抱住了宋柯。
“谢谢你!”
谢谢你愿意跋山涉水而来,抚平我内心的创伤。
外面不知何时下雨了,我去关窗户的时候,看到楼下出现一个突兀的身影。
是白桦。
她孤零零站在雨水中,固执着抬头仰望我们这扇窗户。
看到我出现后,白桦直接跪在了地上:“路年,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她应当是去了一趟白教授家,我刚从公海被救回来的时候,白教授见过当时瘦到脱相的我。
我关上窗户。
第二天一早,宋柯的电话响起。
电话对面的人是韩锐,他说白桦昨天淋雨了,发烧很严重,但不愿意去医院,希望我能劝劝她。
我早就拉黑了这两个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宋柯的电话。
“韩同学,有病的话就去看医生。”
那之后几天就是安安的周岁生日,生日宴我们早就订好了酒店,请柬也发出去了。
周岁宴前一天,发小忽然给我打电话:“路年,我记得你定的酒店是芙蓉楼,怎么现在变成了状元楼了?”
“不对,这请柬……”发小是看着我跟白桦一路走来的,收到请柬的时候他就打趣过我,我们的请柬落款是父亲路年,母亲宋柯。
但发小给我看的请柬,落款母亲变成了白桦。
“这是白桦发的?”
“嘶,这是什么意思?”
白桦给所有的亲朋好友重新发了请柬,更改了生日宴的位置和母亲的名字。
白教授被气的心口疼。
“给她的时候她不珍惜,现在不给她了,她又开始抢,你说这人是不是贱?”
“造孽啊,我怎么会养出这种女儿?”
“我现在就给亲戚们打电话,以我们的请柬为准。”
安安的生日宴顺利进行,等安安开始抓周的时候,宴会厅忽然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都冲着门口看去,正看到白桦风风火火的冲进来。
我好久没见白桦了,但她现在的状态很差。
我说完,林桦白了我一眼:“换招数了?”
我耸了耸肩,爱信不信吧,不过,她难道没看到我寄给她的离婚证吗?
一场闹剧之后,我再次回到病房,正看到宋柯将安安抱在怀里,眼眶红红的。
我最了解这种心情了,毕竟昨晚我都在急诊室外红着眼。
为人父母后,总会在孩子每次生病时,恨不能以身代替,更会心疼孩子受过的苦。
安安正小心翼翼的给宋柯擦眼泪,她盯着宋柯看了好久,忽然冒出一句:“妈妈。”
我跟宋柯都震惊极了。
安安马上就一岁了,但从未开口说过话,这还是她第一次开口表达,而且还是叫宋柯妈妈。
宋柯立刻拘谨道:“我没有,我没有教她喊。”
她的脸通红,立刻给安安解释道:“安安,我不是……”我摇摇头:“不,你是。”
宋柯是真心实意对待安安的,如今安安越来越大了,一个女孩子总会期待妈妈,我也总得开启新生活。
宋柯惊讶的看向我。
“我总想着,不能将无辜的你拖入这个泥潭。”
“不!”
宋柯摇头。
“你怎么知道这是一个泥潭呢?”
因为深陷泥潭的人是我,从前的我现在的我。
我跟白桦将近三十多年的感情,爱情亲情友情都有,我的目光习惯性的追随她,在她抽身离开后,我的小世界都会崩塌。
这样一个已经错乱崩塌的世界,迎来了本应有广阔天地的宋柯。
我总觉得对不起她。
宋柯再次摇摇头:“不是这样的,路年,我不能生育。”
宋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事情展示在我面前。
“对于一个不能生育又很喜欢孩子的人来说,你已经是我的最佳选择了。”
我抱起安安。
“宋柯,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你的价值从不在生育之中。”
宋柯转过头去,忽然粗声粗气道:“我不管,我就赖上你了!”
安安茫然的看着我们:“妈妈,爸、爸!”
这一次,我们真的是一家人了。
我跟宋柯的事情第一时间告知了白教授。
白教授酸涩又欣慰。
“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是我家没这个福分。”
宋柯摆摆手:“老师您不要这么说,我们不会改变安安的生活状态,您永远是她爷爷。”
这次安安是急性过敏,来得快去的也快。
第二天医生诊断,安安就可以出院了。
我去办出院手续,宋柯正抱着安安,白桦忽然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你是谁?”
白桦对于这个昨天给她甩脸子的医生总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来。
宋柯下意识的抱紧了安安,安安小脸挪了过来,凑在宋柯的脸颊边,吐了个泡泡。
“妈妈。”
白桦以为安安在叫自己,立刻开心的举起双手,想要将安安抱过来。
但她的手腕上戴着许多尖锐的首饰,这些都是韩锐送给她的,充满朝气的手链。
宋柯犹豫了一下,白桦早就看不惯这个医生,几乎是用抢的将安安抱了起来。
安安突然进入陌生人的怀中,立刻大声哭了起来。
白桦笨拙的哄着安安:“安安,我是妈妈呀!”
安安却冲着宋柯的方向一边伸手,一边歇斯底里的喊着妈妈。
宋柯忍不住了。
“白桦,小朋友很脆弱,你手上的力道轻一些。”
白桦赌气一般又抱紧了安安。
“你这个臭丫头,我可是你亲妈,你哭什么哭?”
她的动作粗鲁,语气又严厉,安安哭的更大声了。
宋柯心疼的不行:“安安乖,白桦,要不还是我来抱吧?
你弄疼她了。”
白桦躲开宋柯的手:“我早就想说了,你这个医生是不是太越界了?
这是我女儿,我想怎么抱就怎么抱,她这条命都是我给的,弄疼她又怎么样?”
眼看着安安哭的快要背过气了,白教授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
我们安安哭的这么惨?”
“白桦,你怎么在这里?”
白教授从白桦手中抱走安安,一把递给了宋柯,安安这才抽抽搭搭的停止了哭泣,抱着宋柯的脖子喊道:“妈妈!”
白桦的脸彻底黑了下去,白教授则惊喜道:“我们安安会叫妈妈了,好棒呀!”
“爸!
我才是安安的妈!”
白教授挥挥手:“你不是不喜欢安安吗?
况且你跟路年已经离婚了,如今啊,你就当没生过安安吧!”
白桦脸色大变:“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们已经离婚了?
什么叫就当没生过?”
我走进病房的时候,正好看到白桦又去抢安安,她一把推到宋柯身上,宋柯险些没站稳,但她还是紧紧抱着安安。
“没事吧?”
宋柯摇摇头,往我身后躲了一下。
“路年,你给我解释清楚!
这个女人是谁?”
白桦一副遭受背叛的样子,整个脸都憋的通红。
韩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伸手拉了拉她。
“老师!”
“你当时走的时候签署了离婚协议,已经公证过了,离婚证邮寄到了你现在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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