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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林殊周宴礼全局

宇睿麻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宴礼几乎是连拖带拽,她跌跌撞撞被带进了酒店大堂。前台看着不对劲,手放在了座机电话上。“周宴礼,你放开我。强迫有意思吗?”她想挣脱他的手,周宴礼根本不听。“总统套房,身份证,手机号是XXXXXXXXXXX。”他掏出皮夹甩在前台,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林殊。前台看着面前帅气的男人和妆容精致,美丽矜贵的女人,怎么看都是天作之合。但是女人似乎很不情愿,一直在拒绝,男人却不肯放过。“小姐,要帮忙报警吗?”前台也没惯着,发觉不对劲挺身而出。周宴礼的脸顿时黑了:“我们是夫妻。”林殊被他硬控在身边,听到这句话突然有些好笑。前台看向林殊,不为所动。“小姐?”仍然在询问林殊的意思,这时酒店经理急匆匆的来了,看到周宴礼之后整个后脊都发凉。“周总......”...

主角:林殊周宴礼   更新:2025-03-07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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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殊周宴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林殊周宴礼全局》,由网络作家“宇睿麻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宴礼几乎是连拖带拽,她跌跌撞撞被带进了酒店大堂。前台看着不对劲,手放在了座机电话上。“周宴礼,你放开我。强迫有意思吗?”她想挣脱他的手,周宴礼根本不听。“总统套房,身份证,手机号是XXXXXXXXXXX。”他掏出皮夹甩在前台,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林殊。前台看着面前帅气的男人和妆容精致,美丽矜贵的女人,怎么看都是天作之合。但是女人似乎很不情愿,一直在拒绝,男人却不肯放过。“小姐,要帮忙报警吗?”前台也没惯着,发觉不对劲挺身而出。周宴礼的脸顿时黑了:“我们是夫妻。”林殊被他硬控在身边,听到这句话突然有些好笑。前台看向林殊,不为所动。“小姐?”仍然在询问林殊的意思,这时酒店经理急匆匆的来了,看到周宴礼之后整个后脊都发凉。“周总......”...

《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林殊周宴礼全局》精彩片段

周宴礼几乎是连拖带拽,她跌跌撞撞被带进了酒店大堂。
前台看着不对劲,手放在了座机电话上。
“周宴礼,你放开我。强迫有意思吗?”
她想挣脱他的手,周宴礼根本不听。
“总统套房,身份证,手机号是XXXXXXXXXXX。”
他掏出皮夹甩在前台,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林殊。
前台看着面前帅气的男人和妆容精致,美丽矜贵的女人,怎么看都是天作之合。
但是女人似乎很不情愿,一直在拒绝,男人却不肯放过。
“小姐,要帮忙报警吗?”
前台也没惯着,发觉不对劲挺身而出。
周宴礼的脸顿时黑了:“我们是夫妻。”
林殊被他硬控在身边,听到这句话突然有些好笑。
前台看向林殊,不为所动。
“小姐?”
仍然在询问林殊的意思,这时酒店经理急匆匆的来了,看到周宴礼之后整个后脊都发凉。
“周总......”
他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眼神,前台也立马明白过来,赶紧交出了房卡。
林殊气到笑了。
周家的产业果然无处不在,今天换了别的地方,前台说不定就真能一个电话把周宴礼送进去,就算能解释清楚也是两小时后的事了。
“清空这一层,不准有人打扰。”
周宴礼说完直接将林殊扛了起来,林殊反应过来后挣扎着想下来,他却扬手大庭广众之下狠狠拍在她的臀上。
“再闹我就拉你去大街现场直播我们恩爱的画面。”
林殊吃痛,这次周宴礼是真的下了狠手,直打到她腰臀处阵阵发麻。
修长的美腿在前面晃,她刚喝了酒,量不多,但他扛着她走的时候却是将胃里的东西都要晃出来了。
“周宴礼,你混蛋——”
两个值夜班的前台偷偷咬耳朵。
“那是周总的女朋友温小姐吗?”
难道就是海城时常出现在八卦头条的温馨,可真令人羡慕啊。
“可是,听说那位温小姐得了绝症,这位,不太像啊。”
总统套房内,林殊被抛进了大床。
当着她的面,他脱去西装,一把扯掉领结,连身上的衬衣也没能逃开他的力道。
林殊的手摸到一颗金属衬衣扣,眼前的男人露出结实的胸肌,欺身上前。
“周宴礼,这里是京都,不是海城,你不能为所欲为。”
她气得张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很用力——
直到舌头尝到一股腥甜之气,她才松口,头顶上方的男人却是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他将她的手高举禁锢于头顶之上,与林殊对视。
不争气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唇边还残留着一丝血渍,周宴礼俯身直接含上了她的唇。
林殊的手紧紧抓着真丝被单,极力忍受周宴礼发疯般的掠夺。
他的举动带着霸道和占有,每次见面,他只想要她,却总忽略她的感受。
两人唇齿相交,直到周宴礼惩罚够了,才慢慢将她放开。
而林殊已是泪流满面。
“周宴礼,为什么?”
她启唇,带着颤音问他。
为什么不喜欢她,却要招惹她?
如果心里没她,就放了她。
“林殊,你乖点。”
周宴礼抱着她,让她紧紧靠在他怀里。
后背传来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物烫痛了她的心。
是不是对温馨,他也是这样哄着的。
林殊悲哀的想着,垂眸,忽觉光洁的脖颈有些凉。
周宴礼大掌覆着她柔软的手,移到一块冰凉的东西上。
她的脖子上多了一串玉石项链,上面还坠着一个同色系玉石吊坠。
看到这条项链和吊坠时,她的心狠狠颤动。
这是——
她回头,却对上周宴礼深邃又难以捉摸的黑眸。
“你母亲的遗物,这个吊坠是我托人拍下来的,跟项链是一整套。”
他在她耳边亲昵地低声道:“喜欢吗?”
林殊懵了,所以,他问她要这条项链是为了这个吊坠?
周宴礼与她十指相扣,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膀上轻喃。
“林殊,我从来没有将你母亲的东西送给温馨。”
一句话,让林殊早已冷透的心又渐渐有了点温度。
他看出她那张倾城绝美的脸上呈现的动摇,于是将她搂得更紧了。
他的呼吸就在耳边,他低沉的声音像轻羽,拨动着她的心弦。
“你和温馨——”
她只相信看到的事实,他的背叛,他对别的女人的认真,他为了温馨弃她于不顾,这些都不是假的。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林殊,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他轻碰着她的脸,极为小心,像捧着一块上好的美玉,怕一不留神就碎了。
“我承认跟她是有过一段,但那是很早的事了。林殊,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能没有你,我们还有霜霜。”
他越说越动情,林殊被他搂在怀里,觉得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周宴礼温柔地贴着她的耳根:“我跟温馨没有发生关系。”
林殊一愣,身体僵直。
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周宴礼已经将她禁锢在身下恣意爱——
海城
温馨躺在床上,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永远是:“对不起,您抜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您稍后再抜。”
三天了,整整三天,除了周霜打电话的那次,周宴礼说找到了林殊,到目前为止,周宴礼的电话却是怎么也打不通。
周宴礼找到林殊了,他们现在在一起吗?
他们在做什么,有上床吗?
温馨揪紧了床沿,指甲几乎要将膝刮下一层来。
明明这段时间周宴礼已经不理林殊了,还把周霜也带到这里。
林殊,都是因为她。
六年前若不是这个女人,今天她早就是周太太了。
六年后,林殊还是阴魂不散,要把她的周宴礼抢回去吗?
温馨看着床头周霜画的画,周霜的小模样简直就是跟林殊一比一复刻出来的。
她直接拿起画框砸进了垃圾桶。
不甘心周宴礼跟林殊复合,温馨开始编辑短信。
“宴礼,你快回来吧,霜霜出事了。”

林殊第二天带了几个人回和周宴礼的别墅搬东西。
吴妈也早早的收拾妥当,把手头工作交给家里另一个佣人喜姐便跟着林殊走了。
喜姐看到太太搬东西知道不太妙,想打电话告诉先生,又怕被认为多事。
想了想,太太走了先生肯定也是知道的,不然就会回来挽留了。
可惜了这对金童玉女,他们还有个五岁的孩子呢,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说散就散,诶。
五华饭店
林殊与程谨面对面坐着,程谨不解的看她。
“周太太,你确定重新拟定离婚协议?”
第一次接到因为老公出轨要离婚,却主动放弃所有财产的女人。
要么这种女人本身相当有实力,看不上老公的三瓜两枣,要么就是个傻子。
“是。”
她将咖啡轻轻放回,心平气和的说道。
老爷子给她的百分之五十的公司股权分红协议她都烧了,争这些没用的资产,不是她的作为。
林家的产业曾经一度超过周家,她要把外公和母亲的资产从蒋殇手里夺回来,这是她们林家的。
至于周宴礼的,他不爱她,百分之三十的股权,每年千万生活费,她看得出来,他不想给。
那,她不如大方点,就不要了。
“周太,说实话您真的令我刮目相看。但凡男方有点资产,女方都是锱铢必较,您这样的......”
程律师的职责就是帮当事人争取最大权益,找律师什么都不要的还是第一次见。
“其实周太不用浪费律师费,您提出净身出户,您先生应该不会为难您的。”
林殊笑笑,手里的银勺轻轻搅动着咖啡杯,墨色的黑咖入口苦若中药,她却乐此不疲。
“有备无患。”
她说。
楼下传来孩子开心的笑声,她听着有点耳熟。
“温馨阿姨,你尝尝看嘛,爹地说这里的烤鸭最正宗最好吃了,我上次跟妈咪说了,让她从京市带烤鸭来,不知道有没有我们这里的好吃。但是你吃了千万不能让妈咪知道,不然妈咪肯定会不高兴的。”
是周霜的声音。
“谢谢霜霜,妈咪带给你的还是留着你自己吃吧。阿姨想吃,你爹地会买,对吗?”
温馨眼神温柔的看着周宴礼,作为一个刚刚动完手术没多久的胃癌病人,她的状态确实很好。
应该说她被照顾得很好,面色水润,肌肤莹白,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周霜看着周宴礼:“爹地?”
周宴礼抚着她的小脑袋:“温馨阿姨刚做完手术还不能乱吃东西,你想吃什么爹地就给你点什么。我们今天只是带温馨阿姨出来散心,顺便陪你吃好吃的。”
这时有几个人从他们旁边经过,一个帅气的男生看见温馨,突然驻足,因为他盯着看太久,周宴礼也发觉了,眉头轻蹙:“有事?”
男生有些激动,又带点不自信,小心地问:“请问您是温馨小姐吗?”
他声音有些大,跟他一起来的同伴都忍不住看温馨。
什么?他们没听错吧,温馨?
那个号称斯坦福华人科研女大佬的温馨?还有F1方程式赛车场上罕见的女赛车手?听说在国外留学期间她就拿到了不少欧洲老牌车企的offer,还是为数不多的汽车机械工程师,有专业团队的。
温馨近几年赛车圈热度很高,只是最近一年里倒是销声匿迹了,有人说她得了绝症。
温馨面颊微微泛红,看起来有些羞赧。
“有事吗?”
她这句话算是承认了身份,一群年轻的男孩子兴奋得忘乎所以,有一个当场脱下运动外套,问餐厅服务员要了水笔拿给温馨:“真的是温女神,我太走运了,能在这里遇上,请问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衣服上有温馨的签名,这可是值得他炫耀好几年的事。
温馨看着周宴礼,眼神像在询问他的意见。
周宴礼淡淡点头。
温馨迅速在男生衣服上签下一串英文字母“微微安.温”。
当这几个字写完之后,男生直接傻眼。
“你还是,微微安?”
华人天才机械女工程师,身份神秘,代号薇薇安,从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竟然就是温馨。
微微,温!!!
原来如此。
天呐......
听说是微微安,那群男生全部涌过来,争着要签名。
温馨一直微笑着耐心的给他们签名。
“好了,现在是私人时间,可以了。”
眼看人越聚越多,周霜都被从位置上挤出去了。
周宴礼忍无可忍,出声干涉。
他叫来了餐厅保安维持秩序,免得人多发生踩踏,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将自己的保镖调过来待命。
林殊在楼上冷眼看着他们,那些男生叫嚣着“微微安”的名字打了鸡血般求签名,唇角弯了一下。
她跟程律师也聊了差不多半小时,就她的婚姻问题达成一致,林殊看了腕表要离开。
程谨看着楼下人头攒动,伸手拦着:“走员工通道吧,不知道下面发生什么事了,很多人。”
林殊淡淡点头:“嗯。”
她转身想离开,听见周霜的哭腔:“爹地,温阿姨......”
林殊心头一颤,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就冲下楼,在人群挤压到周霜前将她迅速抱离。
程谨跟着下来,以身体护着她们母女。
那边周宴礼一边让保镖挡着疯了似的涌过来的粉丝,一边抱着温馨朝外走。
“妈咪......”
周霜眼泪还挂在眼角,看到林殊喜出望外,紧紧搂着她的脖子。
刚刚那么多人,她看见爹地抱着温馨阿姨就走,她喊他们,可是他们根本没听见。
被推倒在地,面前全是腿,她害怕极了。
“妈咪,霜霜害怕......呜呜......!”
林殊将周霜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有些后怕。
万一那些人踩到了周霜出事了可怎么办?
“周太,我送你们回去吧。”
程谨将母女俩带到自己的车前。
离他们不远,一辆黑色房车稳稳当当地停着。
一群保镖簇拥着周宴礼和温馨上了车。
后视镜里,周宴礼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好像是林殊。
温馨刚刚被人围着,身体出现不适。
看到周宴礼有些异常,柔声问。
“怎么了?”
周宴礼微微思索,林殊这个时候应该在家,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没事,我送你回去。”
他记挂着温馨的身体,却忘了周霜被抛下了。
林殊可以对周宴礼无动于衷,但是她受不了他连女儿的安危都不顾。
她盯着前车给周宴礼打电话,不出所料,周宴礼还是没接。
无奈,林殊只能给他发信息:“霜霜在我这,我现在带她回去。”

林殊坐在床沿,手机在手中握到发热,屏幕早就黑了,她还是愣愣的。
这些年对女儿关怀备至,怕她冷了,怕她热了,怕她饿了怕她闷了。
周霜出世后,她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她为周霜织一些小衣服,小帽子,幻想着她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她把周霜宠成小公主,天上的星星也恨不得摘下来给她。
唯一自己严格的地方,大约就是对她的饮食健康控制得比较紧。
周霜娘胎里带出的贫血症,龙眼和鸡蛋过敏,她还喜欢吃糖,所以自已也不准她吃太多,怕她过胖,或者长蛀牙。
她管控着周霜的学习,盯着周霜练习小提琴和画画。
像曾经,自已那个名媛母亲对自已一样严格要求周霜。
却不知,周霜并不喜欢。
周霜认识温馨不到一个月就被俘虏了心。
温馨不会督促她功课,任她吃喝。
她的小周霜短短半个月就胖了五斤,有一次她在温馨那吃了鸡蛋,还不只一个,回家就休克把林殊吓了个半死。
林殊发现想带周霜回来时已经晚了。
周霜的心和周宴礼一样,被温馨牢牢控制了。
他们都讨厌她。
而她所做的一切在父女俩面前不过是一场自我感动的自作多情。
手机屏幕亮了,屏保的照片已经由当初的一家三口的合照换成了她和母亲。
林悦蓉女士是海城世家之女,一生温柔贤淑,与世无争,却遇上了她的父亲,与周宴礼同样薄情的男人。
她记得母亲的温柔,母亲临死时眼底的绝望她也看在眼里。
她说:“林殊,贤妻良母没有好下场,妈就是个例子。”
可是她还是喜欢母亲的温柔娴静。
默默的辅佐父亲这个凤凰男一路高升,最后他在外头养了女人,把母亲活活气死。
她年纪虽小,在父亲和母亲那场婚姻里,纵然母亲对自己严厉,那个女人也收买过她,她都不曾妥协和接受。
不像周霜,完全抛弃她了。
林殊想着女儿,想到泪水盈盈亦不自知。
“林殊,我们谈谈——”
门口的声音打断了林殊的自怨自艾。
男人倚着门,昂贵的西装搭在手臂上。右手指缝夹着烟,没有点燃。
在家里周宴礼几乎不会抽烟,但是今天他特别的心烦意乱。
林殊目光略过他,一言不发的熄了床头灯,四周瞬间陷入短暂的昏暗,她的声音像飘浮在太空中的缥缈之音,让人无法捉摸。
“周宴礼,别浪费时间了。有空去哄你的情人吧,不要在我这里——”
她声音微顿,从牙缝挤出最后三个字:“打扰我。”
周宴礼没有被她的冷漠逼退,反而往房间里走。
林殊干脆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将自已裹了个严实。
柔软的床微微下陷,周宴礼坐了上来。
“林殊,我们不要离婚。”
即使躲在被子里,林殊依然听到周宴礼哑着声音,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
有那么一刻,她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周宴礼为了温馨对她不闻不问,都到这地步了,不想离婚的人居然是他。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她窝在被子里不为所动,任何一个女人听到出轨丈夫说出这样的话,只怕都会觉得想笑吧。
他是不是弄反了,还是——
周家给她下的另一个套?
等了许久,周宴礼都没有等到林殊的回应,他像在自言自语。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孩子都有了,林殊,你记不记得,我们上个月都还在商量给霜霜再添一个弟弟,凑个好字,人生就圆满了。”
周宴礼说到动情之处,眼角似乎都含着湿意。
“凑个好字,等那个半边“子”长大了,直接送给温馨吗?”
林殊再也忍不住,掀开被子后的冷空气直接令她打了个冷颤,周宴礼哪里肯放过跟她亲近的机会,男人凑了上来将她一把拖进怀里,怎么也不肯放手了。
林殊身体的弦拉得很紧。
“周宴礼,别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脏东西碰我。”
窗外的雪反射出的光落在林殊的脸上,映衬的冰冷与绝决像在周宴礼心脏上狠狠打了个洞。
周宴礼与她拉扯,一个想往怀里拽,一个想逃离。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妥协。
“林殊,讲点道理。”
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微愠,林殊没有理会他的情绪,唇角勾起的讽刺弧度更大了。
“道理?什么时候周总开始给我做起思想工作而不是嫌烦了。”
她一周前问他记不记得还有个老婆在等,他说她无聊,直接挂了电话。
现在回来要跟她讲道理了。
“你为了温馨,将我最钟爱的东西都给了她,老爷子为了救她,可以放弃治疗的机会,就连霜霜都能不要我这个亲生母亲,周宴礼,你要我讲道理,你们周家人让我明白的最大的道理就是舍人为己,咎由自取。”
周宴礼怀里的林殊身体一直在颤动,她拼命压制着情绪,不愿意让这个薄情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脆弱,然而,她还是忍不住——
六年,就算她是周家的养的狗也应该对她有点感情了,但是周宴礼没有。
他将一世的深情都给了温馨,连她的孩子都抢,还有什么感情可言。
林殊惨白着脸,直勾勾的看着周宴礼。
“你爱过我吗,周宴礼,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可曾爱过我?”
哪怕一天。
周宴礼神色微顿,即使是在黑暗中,他细微的反应都没有逃过林殊的眼。
犹豫就是不爱。
她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生气,她认命了。
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了。
“周宴礼,你走吧,去陪温馨,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了,更不会催你回家。”
周宴礼握住她冰冷的手,不肯放开。
良久,他改抚着她的脸。
“我去给你倒杯牛奶,喝了睡得舒服点。”
他的声音很低,很温柔。
放开林殊的那一刻,他觉得好像整个世界都空了。
“周宴礼,离婚吧,大家都干净。”

海城周家老宅
书房内,茶盏里的茶早就失了温度。
老爷子背着手,青石地砖都快踩出坑了。
周宴礼的人终于到了,原本英俊的脸上多了一丝倦容,深邃的眼眸下浮着淡青色的眼晕。
他已经好几天没睡了。
青花瓷盏扔在了周宴礼脚边,茶水四溢。
“人呢,新闻上传疯了,说林殊死了?太平间的那个真的是她?”
听到这个消息,老爷子的反应不是震惊与伤心,而是愤怒。
周宴礼虽有倦意,脸上亦无悲伤之色。
“不是。”
他第一时间赶到警局认尸,当然不会是林殊。
他所知道的林殊自然没那么蠢,冰天雪地,车子没油抛锚还会傻傻地在里头等死。
“那她去哪了,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你知不知道,林殊手上现在握着我们周家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她要是不见了,再杀回来,你,我,整个周家都完了。”
老爷子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以为阅人无数,到底对林殊还是看走眼了。
想想也是,一个女人失去了最爱的人,那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周宴礼眼眶泛红,他得到消息的那刻想到的是林殊是否还活着。
百分五十的股份,能换林殊的命吗?
“那个温馨,你趁早送走。我们周家对她也算人至意尽了,我老头子为了帮你救她,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她的命救回来了就够了。
要是林殊跑了,我告诉你,咱们全家都等着睡大街。”
周宴礼一语不发,默然退出了书房。
他刚从老爷子那出来手机就响了。
是周霜用电话手表打过来的。
“爹地,你找到妈咪了吗,妈咪真的死了吗?”
周霜这几天都没见着爹地,那天,她大清早醒来高高兴兴吃了早饭,正准备陪温馨阿姨说说话,结果就看见温馨阿姨在房间里哭得好伤心,连早餐都没吃。
她还以为是妈咪又把爹地叫走了,所以才把温馨阿姨惹哭了。
她正准备帮温馨阿姨讨个公道,温馨阿姨却告诉她,警察说找到她妈咪的尸体了。
周霜虽然这段时间跟温馨走得很近,可是,林殊到底是她的亲妈咪,当时就“哇”的哭出来了,温馨怎么哄都哄不住。
这几天爹地也联系不上,周霜心里记挂着妈咪,也没什么心思玩了。
好容易打通了周宴礼的电话,张口就问,还伴随着抽泣声。
“谁跟你说的?”
周宴礼眸色倏地沉了。
“当然是——”
她想说是温馨阿姨,可听出爹地语气里明显的不高兴,怕到时候把温馨阿姨供出去了爹地会骂温馨阿姨,于是改了口。
“是那些照顾温馨阿姨的姨姨们说的啊。”
周霜第一次撒谎,周宴礼找不到林殊心烦意乱,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没有的事,你妈咪她没死。”
林殊就算没死,也算下落不明。
警局没有超过四十八小时不能报案算失踪人口,林殊的电话又打不通,想到女儿,周宴礼乱糟糟的思绪突然来了灵感。
“爹地在外面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你用电话打给妈咪问她在哪,再告诉爹地。”
林殊或许因为生自己的气不接电话,温馨的电话总不能不接。
周霜听到爹地说妈咪没事,悬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下了,情绪稳了下来,也不再动不动就要哭鼻子。
她的悲伤持续到周宴礼说林殊没死上,她其实是很在乎妈咪的,可是周宴礼让她打电话给林殊,她却马上不乐意了。
爹地明明在家里跟着温馨阿姨好好的,一大早又出了门,温馨阿姨告诉她警局那边来电话说妈咪死了,那就是——
妈咪又在想办法把爹地骗回去了。
她没有立刻答应周宴礼,而是闷闷的问:“爹地,你现在在我们家吗?”
“没有。”
那就是爹地没有受骗,但妈咪肯定是躲起来了,不然为什么爹地要她打电话给妈咪呢。
她才不要问妈咪,妈咪这个女人太有心机了,肯定是想测试爹地还在不在乎她,所以才会这么干的。
如果她打电话,妈咪告诉了她,爹地肯定就丢下温馨阿姨去找妈咪,自己也要跟着回去了。
在温馨阿姨这里,温馨阿姨病着,根本没人管她。
她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还可以成天玩游戏,上学迟到甚至不去都有理由,因为盘山路离幼儿园太远,爹地甚至帮她请了整整一个月的假。
她才不要跟妈咪联系,到时候妈咪肯定会送她上学,她也不能为所欲为了。
“爹地,温馨阿姨叫我了,你还是快点回来吧,温馨阿姨要是像那天晚上那样吐血,我也要吓死了,哎呀,我的手表也快没电了,我去充电,不说了,爹地拜拜。”
“霜霜。”
周宴礼再抜回去,周霜的手表已经关机了。
京市
“林殊,我不管你在哪里,限你一天之内回家。
宴礼接到警局电话让去认尸,现在整个海城的新闻头条都是你那辆车里死了人的消息和警方挂出的你的身份证号,再这么挖下去,他们迟早把你和宴礼结婚的事挖出来。
别忘了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的要嫁进我们周家,那个时候宴礼和温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婚后不公开两人关系也是你同意的,现在你把事情闹这么大,是想毁了我们周家吗?”
手机里那个万年不动的手机号和人名突然就出现在林殊的屏幕上。
江铭铃即使在骂人,语气也是缓慢和端着的。
一字一句,钝挫带感。
林殊听了许久都没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她拿出平板刷到了海城的头条。
那辆周家在结婚时给她买的法拉利如今死过人,成了凶车。她也不屑开了。
“以周家的能力,这种造谣花点钱就能压下去的。”
声音里再无惶恐不安,平静的回应让江铭铃差点缓不过气,高高在上的气势被打破,江铭铃的音调也不知不觉变得尖锐起来。
“这种事我们周家要是插手什么都暴露了。”
林殊听出来周家人是有多不希望她与周宴礼的事被大众所知。也是,让人知道堂堂周氏总裁曾经吃过软饭,那可不是要笑死人?
然而——
“警察能找到周宴礼,就证明他们知道我是周太太,这种事,瞒得住吗?”

江铭铃第一次听到林殊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林殊向来在周家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地,她气到发颤,耳边却传来嘈杂的声音,江铭铃更气。
“我在跟你说话,你那里是什么声音?”
感觉像在繁忙的十字路口,耳朵里灌满了车的轰鸣声。
林殊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回口袋,起身对上了贺远航强摁的激动表情。
“修好了?”
林殊神采亦亦的站在贺远航面前。
“验货吧。”
贺远航只看了一眼:“不用,多少钱,我开支票给你。”
林殊淡淡一笑:“不必了。”
“五十万,够不够。”
他这辆车推送到林殊面前时只剩下一副车架子,这是帮他拿下F1比赛第一个奖杯的车。
即使损毁严重,水里火里滚了一圈,拉回来时贺远航跪在地上,真真实实的哭了三个小时,最后还是没舍得销毁。
朋友圈看到林殊发的消息,知道她人来了京都,贺远航连滚带爬地来了。
当时林殊看到这辆车也是愣了一下下,三秒便报出了法X利的型号,承诺一天之内修理完。
贺远航还以为听错了,直到她召集了当年自己在京都的团队,贺远航只是来看看进度,结果一辆崭新的SF1000水灵灵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了。
“钱给他们吧。”
林殊身后两排团队队员乌拉拉的站着。完成一个大工程,大家脸上都带着肉眼可见的兴奋。
她摘掉头上的鸭舌帽,一头乌黑的长发落下,像瀑布,配上铅灰色工装,数年前赛场上那个带着工程队抢修废车的林殊似乎又回来了。
贺远航看着林殊,明知道她已经结婚,还是说出那句百分之百会被拒绝的话。
“有没有考虑过重回赛场?”
京市春江月夜。
林殊拒绝了贺远航的钱,最终还是拗不过他,接受一顿饭。
餐厅落地窗将林殊与贺远航的身影清晰的透出来。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不起眼的地方,半降的车窗里周宴礼面沉如水。
他看着林殊,才两周未见,她身边就出现陌生的男人。
周宴礼安静的看着他的小妻子正与人相谈甚欢,那种松弛感甚至是他们结婚六年来他都未曾在她脸上看见过的。
呵——
因为她的“死”,他全城找疯,就差没把海城翻过来。
后来还是查了飞机航班的出行记录才知道她飞来了京市。
怪不得她离婚说得那么绝决,原来是有相好的了。
周宴礼轻嗤,将手中的烟蒂弹了出去。
开门下车,他扣好第三个扣子,在服务员有礼又惊艳的目光里走进春江月夜。
林殊与贺远航相对而坐,男人穿着赛手服,女人妆容精致,偶尔相视,林殊会莞尔一笑。
周宴礼似乎看见自己妻子眼底闪烁的星光,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笑容。
他的妻子,在离开他之后却在对别的男人笑。
这个男人,他甚至不知道是谁。
他拿起手机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直到林殊抬眸终于看见周宴礼这张脸,笑容瞬间凝固。
周宴礼很自然的在林殊身边坐下,声音温柔,举止矜贵优雅。
富家子弟的教养和气质在这一时刻被他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是林殊的老公。”
贺远航神色微顿,半晌,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与他同握。
两人都能从对方的力道上感觉到不太友好的意思。
“贺远航,殊殊的——师兄。”
贺远航毫不避讳对周宴礼的打量,目光里甚至带了些挑衅。
“你就是那个殊殊的隐婚老公?你们俩真的结婚了吗?不会是殊殊你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吧。”
林殊眼睑微敛,低垂的脸下尽是讽刺。
是啊,她所有的朋友,亲人都知道她有个“隐婚”的老公。
在周宴礼那,真没有人知道她林殊。
“隐婚,谈不上。”
周宴礼表情里没有一丝不好意思,他自然的握着林殊的手,像在公开证明什么,林殊被烫了似的想甩掉,他力道很大,贺远航就在面前,林殊不想闹事,只能由他握着。
“林殊很优秀,是我想把她圈在身边。我们的婚姻随时可以公开。”
周宴礼话里话外都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尤其在这个不明身份的情敌面前。
他是男人,能看懂贺远航眼底那种看女人的意味深长。
只是,林殊从来没有提过这个男人。
林殊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任何其他人。
六年的婚姻里,他们之间交流的内容似乎只有床上那点事和工作。
周宴礼看着林殊,声音又轻又柔,像个爱极了妻子的丈夫。
“吃饱了没,京都天气冷,我来接你回去。”
贺远航像是看够了周宴礼的作秀,轻嗤过后忍着没有拂林殊的面子。
“殊殊——”
“师兄,我先回去了。”
林殊率先截胡了贺远航的打抱不平,她现在不需要。
周宴礼能飞这么远找她,是有备而来。
六年的婚姻,以她对他的了解,不达到目的,周宴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出了餐厅,周宴礼将她直接带上了车,他将她推进后座,关上所有车窗,将门锁死。
周宴礼将林殊狠狠摁在后座上,借着窗外街灯的微弱光芒,林殊看清他猩红着双眼,像是要吞她下腹。
“林殊,你真行。”
半个多月,他找了她半个多月,她可能会去的地方他全去了一遍,为了找她,他甚至去了蒋家。
他与她身体相贴,近到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那个男人是谁?”
质问的语气像个吃醋的丈夫。
吃醋?
林殊自己都觉得好笑,不,她不配拥有周宴礼的醋意,那是一个在乎妻子的丈夫的配置,而她,不配。
“跟你没关系。”
她冷冰冰的语气惹怒了周宴礼,他将她的双手反压在身后令她无法反抗,自己则将唇覆了上去,唇齿相接之间,周宴礼却尝到了红酒的味道。
“你跟他喝了酒,下一步是不是准备要开房了?”
林殊不怒反笑:“周总,你弄错人了。我是林殊,不是温馨。你的醋意用错地方了。”
她看着他那英俊的脸,心里再无波澜。
现在她只好奇,就算知道她来京市了,他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林殊——”周宴礼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的小脸,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我跟温馨之间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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