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沈星的女频言情小说《青梅拒婚99次柳如烟沈星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禹川一瞬回头,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柳如烟,再次瞳孔一缩。他迎上去抓着柳如烟的胳膊,又换作了那副温柔诚恳的样子:“如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沈星回先讽刺挑衅我的,大概刚才的事......他真的有些生气了吧。”柳如烟一直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捕捉到什么。或许这一刻,我冲上去揪着顾禹川的衣领,狠狠地揍他一拳。才是柳如烟最想看到的吧?可我偏偏站在原地没有动,还没看到他们似的,自顾去拿手巾擦了擦手。柳如烟的眼神又怨毒深刻了几分。随后当着我的面,她挑起笑容,伸手整理了一下顾禹川的衣领。“你身体不好,刚才玩了这么久,我担心你,所以出来看看......”说完,她责备地看向我,理直气壮地质问:“你就不能让让禹川吗?”“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没出...
《青梅拒婚99次柳如烟沈星 番外》精彩片段
顾禹川一瞬回头,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柳如烟,再次瞳孔一缩。
他迎上去抓着柳如烟的胳膊,又换作了那副温柔诚恳的样子:“如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沈星回先讽刺挑衅我的,大概刚才的事......他真的有些生气了吧。”
柳如烟一直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捕捉到什么。
或许这一刻,我冲上去揪着顾禹川的衣领,狠狠地揍他一拳。
才是柳如烟最想看到的吧?
可我偏偏站在原地没有动,还没看到他们似的,自顾去拿手巾擦了擦手。
柳如烟的眼神又怨毒深刻了几分。
随后当着我的面,她挑起笑容,伸手整理了一下顾禹川的衣领。
“你身体不好,刚才玩了这么久,我担心你,所以出来看看......”
说完,她责备地看向我,理直气壮地质问:“你就不能让让禹川吗?”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没出息的男人?也就只会为这点小事争风吃醋了!”
我心里再度涌现出一抹悲哀和冷笑。
我还不够忍让顾禹川吗?
我跟柳如烟还有顾禹川都是大学同学。
上学那会儿,顾禹川是贫困生,整天穿着洗到发白的衣服,吃着食堂最廉价的饭菜。
而柳如烟是我们班级的生活委员。
老师便特意将顾禹川交给她来照顾。
所以,当顾禹川端着寒碜的饭菜坐在食堂最角落的位置,被人奚落嘲讽时。
柳如烟会端着琳琅满目的美食,主动凑上去跟他分享和聊天。
未免顾禹川被人欺负,她逼着我从家里上千平的豪宅里搬出来,住进狭小的八人寝。
篮球比赛时,作为主力的我被人针对,膝盖受伤鲜血淋漓的。
刚下场就看到柳如烟将水递给顾禹川,拿着手帕关切地为他擦着本就不存在的汗水。
后来,我因为成绩优异,被导师推荐进研究所。
柳如烟还因此跟我大闹一场:“你进研究所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那是禹川一直都很想争取的名额?”
“你有钱有势,什么都有!禹川就只能靠上学改变自己的命运,你干嘛还跟他争?”
为了哄她开心,我放弃了自己喜欢的研究,将名额让给了顾禹川。
所以,现在在外人眼里,顾禹川是功成名就的研究员,而我只是个没出息的舔狗。
对于柳如烟如今挺着腰板的质问,我都快气笑了。
我嗯了一声:“你说得对,不管什么,我都愿意让给他。”
“学业,工作,大好的前程和名声,当然也包括......人。”
柳如烟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绕开她跟顾禹川头也不回地走了。
因为喝了酒,我没办法开车,所以打电话让助理来接我。
但没想到,车子刚停靠在路边,柳如烟便撑着顾禹川抢在了前头。
她将顾禹川安置在我的位置上,回头说了句——
“禹川胃不舒服,我要送他去医院。”
助理,是我的助理,是当年我们全家出国移民时,妈妈留下来照顾我的人。
可这些年来,因我对柳如烟的迁就和忍让。
我的房子她随时进出,家里的东西,她可以随意处置,助理和保姆也全看她脸色行事。
可明明今天的生日聚会上,喝多了酒的人是我。
至今我的手还紧紧地捂着肚子,额头上因为忍受着疼痛沁出一层冷汗。
助理大约也看出来我的不对劲,迟疑地问了句:“那少爷他......”
柳如烟已经坐进了车子里:“快点,没看到禹川现在很难受吗?”
她抬头看向我,又说了句:“待会儿让他自己打车不就行了?”
“反正路又不远,娇气成什么样子!”
我眼睁睁地看着柳如烟陪着顾禹川走了,可她却不知道,我们举办聚会的地方是出了名的富人区,外来车辆进不来,也不会有出租车司机往这儿来拉客。
我忍着胃部痉挛的疼痛,在冬日的寒风中一步步地走着。
不知走了几个小时,才终于到了家。
那时,柳如烟已经回来了,她明明撑着伞站在门口等我。
可一眼看到我回来时,细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却用不耐烦的声音对我说:
“禹川想吃施华洛的蛋糕,你去买来。”
我疑惑地问了句:“不是胃不舒服么?”
柳如烟更加不耐烦了:“去医院检查过了,说只是受凉了,没多大事,刚才还疼着,现在不疼了,在聚会上没吃多少,现在想吃蛋糕,有什么问题?”
“让你去就去,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可我真正在意的并不是蛋糕,而是柳如烟居然把顾禹川带到这里来。
柳如烟从小父母车祸去世,家产那些也基本上被亲戚抢走完了。
就连她从小到大的家都被拍卖了。
至今我还记得,小时候的她无助地蹲在门口哭红了眼圈的样子。
是我明知有坑,还是花了几个亿将房子买下来。
为了安慰柳如烟,保留她小时候的记忆,我还专门请人维护着这里的一切。
可现在,柳如烟理直气壮地对我说:“这里是我家!”
“我朋友不舒服,带他来这里住几天,有什么问题?”
“反倒是你......”
她顿了顿,无比厌弃地说了句:“什么时候搬走?咱俩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住在这里,若是传了出去,对我的名声不好,我可不想让人以为咱俩有什么。”
哪怕已经做了决定,可我的心还是被伤得血痕累累。
我滚动着喉结嗯了一声:“我会搬出去的。”
柳如烟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的激将法竟然起了反作用,下意识地向我伸出手。
可我已经转过身,为她口中的顾禹川买蛋糕去了。
那一晚,顾禹川的房间里欢声笑语不断。
在我躺在床上因为胃痛翻来覆去疼到冷汗浸湿了衣服时。
柳如烟在喂顾禹川吃蛋糕,两人盘腿坐在地板上,玩着游戏,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第二天,我洗漱好出门时,又遇到柳如烟。
昨晚熬了夜,她眼底满是疲惫,对着我打了个呵欠,随口吩咐说——
“禹川上班快迟到了,你开车送他。”
“对了,记得提前给他买好早餐,咖啡七分糖,加炼乳牛奶。”
我忍着心中的讽刺回了句:“我今天很忙,没时间。”
正要绕过柳如烟想走,却被她挺身而出挡在了楼梯口。
柳如烟张了张嘴,正要发作,下一刻,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对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让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挂断电话,她直视着我的眼睛,压着颤声问我:“你找房产中介干什么?”
“还有,为什么有移民局的人找你?”
柳如烟是个特别有占有欲的人。
尽管整天嘴上说着对我满不在乎,但我所有的社交账号都被她强行绑定了。
经她提醒,我这才意识到昨晚因胃痛折腾了一整夜,手机早已关机了。
面对柳如烟疑惑震惊的目光,我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最近我妈想在国内买套房子。”
“你知道,他们在国外这么久,一直对我不太放心。”
柳如烟这才松了口气,还挑了挑眉:“叔叔阿姨他们就要回来了?”
紧接着她又问:“你想买什么样的房子?是不是等他们回来了,你就要搬走?”
她的眼神中带着惴惴不安的试探。
不等我回答,又找着借口说了句:“其实你可以住下来。”
“昨晚我跟禹川商量好了,他现在租住的房子距离研究所太远,索性让他搬过来住。”
说着,她又咬了咬唇:“我们孤男寡女的,外界传出去不太好听。”
我心里冷哼,柳如烟这是怕我搬回去跟家里人住,所以有些慌了?
直到现在,她还想拉着顾禹川给自己找借口。
就这顾禹川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柳如烟的真爱?
我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再看吧。”
直接绕过柳如烟离开,我就直奔房产中介公司和移民局。
我把一直以来跟柳如烟住的那套房子挂在了交易平台上。
然后去移民局拿我办好的相关材料。
不料刚走出门口,就看到柳如烟和顾禹川的身影。
“呦,星回,你真是好福气啊!这是上天怜悯,终于让你走运一回呢?”
“能跟如烟扮演夫妻,还有吻戏和感情戏,你小子恐怕这一年都高兴到睡不着了吧?”
柳如烟端坐在沙发上,如等着我舔脚的女神般望着这一幕。
她捏着自己的那支签,掐着嗓音说:“其实,我还挺喜欢这种人性复杂的角色的。”
“那咱们等下......”
她正准备安排接下来玩狼人杀的细节,却被我突然开口打断了。
我站起身来:“不好意思。”
“今天大家聚会时间确实太晚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柳如烟的眼睛都快红了,直勾勾地望着我,似乎还没从我拒绝跟她扮演夫妻感情吻戏的突变中回过神来,紧接着,她牙齿咬的咯吱响,面部的肌肉都在轻微地抖动。
她几乎颤抖着声音问了句:“你、你说什么?”
我将手中的签交到顾禹川的手里,说了句:“你们玩。”
转身离开酒店,但我没想到,首先追出来的人居然是顾禹川。
车子的后视镜里倒映着他疯狂的样子。
手机也同时响了起来,是顾禹川打来的。
我想了想,还是点了接听键。
顾禹川那头的声音几乎气到要咆哮起来:“沈星回,你什么意思?”
“你在可怜同情我吗?你不过运气好了点儿,不然你以为如烟会放弃我跟你玩游戏?”
想起从前的一幕幕,我瞬间讽刺地笑了。
对着手机说了句:“顾禹川,你还知道啊?”
“你扪心自问,你现在所有的一切,不都是我给你的么?”
包括他现在正在开的车子。
也是柳如烟找上我,说以顾禹川现在的身份和工作,得有个体面点的车子方便出行。
可他现在却踩足了油门,开着那辆车子来撞我。
手机里传来顾禹川恼羞成怒的嘶吼:“你胡说八道!你把车给我停下,咱们说清楚!”
限速六十的路段,他直接飙到了一百八的车速。
直接撞上我车子的右侧,一路剐蹭着将我逼停撞上了前方的护栏。
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却响起柳如烟随后惊慌的大喊。
“沈星回——”
救护车赶到,我和顾禹川同时被推进医院。
浑身是血的我躺在手术车上。
只感到周围乱糟糟的脚步声,以及医生紧急询问柳如烟的声音。
“这位小姐,出车祸的两个人都是您的朋友吗?”
我们必须在手术之前跟您说明情况。”
“这位沈先生的大腿被玻璃碎片扎穿,已经伤及到大动脉,如果不及时抢救的话,极有可能会危及到生命,就算勉强能抢救过来,也极有可能会瘫痪众生......”
柳如烟瞬间呆愣在原地,又喃喃地问——
“那顾禹川呢?”
医生回答:“这位顾先生的伤势虽不至于致命,但他的伤在头部,如果不加紧手术的话,可能会导致积血压迫脑神经,以后会损伤到智力......”
柳如烟沉默了下来。
医生又紧急催促了一句:“柳小姐,情况紧急,请您立刻做决定。”
“是抢救沈先生,亦或者顾先生?”
在这关键的时刻,我拼命地睁开了眼睛。
柳如烟瞬间与我对视,她脸色惨白地咬了咬唇,这时,旁边昏迷着的顾禹川也醒来了。
伸出手,拉了拉柳如烟的胳膊:“如烟......”
柳如烟咬了咬牙,喃喃地回答说——
“救顾禹川,先救顾禹川......”
那一瞬间,我的整颗心都仿佛被击碎了。
陷入无尽的黑暗与混沌中。
可我还要付出什么态度,证明什么诚意呢?
是高考那天,柳如烟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自己身份证丢了。
我冒着高温四十多度的天气跑回家,翻箱倒柜地给她找,差点因此错过一门考试。
结果她喜滋滋地告诉我,只是在耍我玩,看我会不会放弃考试,回去给她找身份证。
还有那年我骨折做手术,在医院里躺着休养。
半夜她紧张惊慌地给我打电话,说自己被小流氓缠上了。
我强行拆掉石膏拖着断腿,冒着倾盆大雨赶到现场,却发现是她跟朋友无聊的赌局。
这么多年,她从来给我希望,又让我绝望。
踩碎了我的脊梁骨,踏在我身上洋洋得意炫耀着我对她的感情。
所以,我又问出了一直以来困扰我的问题——
“柳如烟,到底要我怎么做,才算真正地喜欢你,亦或者说......”
“究竟什么样的男人,才能真正打动你?”
柳如烟翘起得意的唇,刚要开口:“我......”
下一刻,包厢的门被打开,顾禹川走了进来。
他冲柳如烟温雅地笑了笑:“如烟,生日快乐。”
他手中拎着一个红色塑料的篮子,里面全是草莓:“之前看你一直都很喜欢戴那个草莓发卡,我想你一定很喜欢吃草莓,这筐草莓是我亲手从果农大棚里摘的,很新鲜着呢!”
可现在,外面满大街都是打折处理的草莓。
连这种红色塑料篮都是十块钱一筐草莓的同款。
可柳如烟却得意地冲我扬了扬眉:“看到没?人家这才叫有心呢!”
她特意伸手拿起一颗,正要吃下去,却看到草莓底下腐烂的斑块。
顾禹川瞬间尴尬极了,张了张口:“如烟,我......”
柳如烟却淡淡地将那颗腐烂的草莓塞进嘴里:“礼轻情意重。”
“我最在意的,向来都是人心。”
说完,又特意挑衅提点似的地看了我一眼。
周围那些人则更加起哄起来:“哇,如烟果然对顾禹川不一般。”
“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吗?”
如果放在以前,我可能还会伤心,纠结内耗自己究竟哪一点比不上顾禹川。
可现在,他们故意激将我的话,我一个字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回到原先的位置坐下,看着他们配合默契的表演。
整场生日聚会,都是柳如烟和顾禹川表演的舞台。
两人拿着话筒含情脉脉地对唱情歌,拿着刀叉互相投喂对方水果。
真心话大冒险的环节,顾禹川输了,被要求选个最喜欢的女生喝交杯酒。
他刻意炫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轻飘飘地回应。
“我当然有喜欢的女生,就怕沈星回会不高兴。”
因此,现场再度尖叫起哄起来:“看来顾禹川喜欢的女生是如烟啊!”
“这不是早就能看出来的事儿?真喜欢如烟就大胆去追,你看沈星回做什么?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舔狗,你在如烟心目中的地位,可比他重要多了!”
“沈星回高不高兴有什么用?关键看如烟自己愿不愿意啊!”
昏暗的光线下,柳如烟也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想起我一直以来的沉默和疏远,她皱起眉,若有所思地端详了一会儿。
然后唇角扯开一抹笑容,端着一杯酒朝向顾禹川走过去。
曾经跟我最暧昧关系最亲近的时刻,跟我牵个手都要装作不高兴甩开的她,现在挽着胳膊跟顾禹川喝交杯酒,脸上甚至还带着艳如朝霞般的笑容。
所有人都在鼓掌拍桌子,我也从黑暗的角落中站出来,还抬起手拍了两下。
一下子被柳如烟看到了,她脸色登时冷了下来。
交杯酒还没喝完,她就突然推开了顾禹川。
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转向我吩咐说:“禹川不会喝酒,你来替他。”
可顾禹川不会喝酒,我就会了么?
柳如烟难道是忘了,我有胃病,曾在酒宴上为了给她挡酒,把自己喝到胃穿孔。
将我僵站在原地,柳如烟皱起眉催促:“快点!你耳朵聋了吗?”
她挑着下颌,居高临下地放话说:“舔狗的最高修养,不就是在我需要时挺身而出么?”
我终于麻木地将酒杯接下,仰头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游戏环节中,我都不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酒。
大概知道我替他受罚,顾禹川故意输了很多次。
直到我胃里翻江倒海,再也承受不住,推开塞给我的酒杯,冲进了卫生间。
我趴在洗手台上重重地咳嗽了几声,仿佛心肝脾肺都要被吐出来了。
顾禹川的身影冷不丁地出现在我的身后。
“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你的。”
“为了个女人,连这种毫无尊严的事都做得出来。”
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漫不经心地问:“难道你看不出来,如烟真正喜欢的人是我么?女人从来都不是靠追的,当你有足够魅力的时候,她会自己扑上来。”
“至于你......”
他对着我唇角掀起嘲讽的弧度:“倒贴的死舔狗,不过徒增笑料而已!”
我擦了擦脸上的水站直身体,麻木冷淡地问了句:“你说完了吗?”
顾禹川有些不服气:“你本来就是......”
可下一刻,对上的却是看向他身后的讽刺目光。
“当绿茶要有做绿茶的自觉,以后演技再好点儿,要沉住气。”
“最起码,看看自己身后是不是站着正主。”
他们不知道来这儿做什么,正好被媒体拍了个正着,不少记者围堵着他们八卦提问。
“柳如烟小姐,您身边的这位先生,就是您的男朋友么?”
柳如烟看了眼顾禹川,刚想回答,却又不经意瞥见站在不远处的我。
她扯出一抹笑容,对着镜头沉默着满满的深意。
随即又有记者问:“听闻前几天是您二十五岁的生日,按照以往的管理,沈少爷肯定又向您求婚了吧?不知道他这次求婚又有什么安排?您对此又有什么回应?”
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柳如烟的舔狗。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花式上热搜,都快成国民连续剧了。
网上对此自然也是抱着满满的嘲讽和看好戏的讽刺——
“真丢人啊!做男人做到这种地步,还不如死了算了!”
“简直是咱们男同胞的耻辱,就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而柳如烟也因此成为众人挥之不去的白月光,求而不得的高冷女神的代表。
甚至还有不少女生打着‘嫁人当嫁沈星回,女人当如柳如烟’的旗号作为人生信条。
柳如烟意得志满地将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我的身上——
“沈星回就在那里,你们刚才的问题,不如直接问他?”
于是记者又蜂拥而至,将我死死地围堵在中间。
柳如烟挽着顾禹川的胳膊走过来,傲慢地宣告着:“沈星回,我生日那天,你给我准备的惊喜,我不喜欢,所以,求婚的事,暂时就别想了,我不会答应的。”
“我说你啊,能不能消停点儿?”
“毕竟哪怕是舔狗,舔得多了,被舔的人也会烦的。”
我紧紧地攥着手指,对着周围黑压压几乎要怼到我脸上的镜头,心里一阵阵地酸涩发麻。
早上没吃饭,那种胃痛的感觉再次袭来。
听着周围乱糟糟的声音,我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险些晕了过去。
可我还是牵动着干涩的唇角,回复了句:“柳小姐说的是,我会注意的。”
柳如烟又愣了下,脸色有一瞬的苍白。
我们认识十年,我叫过她无数次名字,给她取了无数个爱称。
这还是第一次我对她用如此疏远的称呼。
媒体再次堵着我追问:“沈少爷,昨天您向柳小姐进行第一百次的求婚了吗?”
我对视着柳如烟的眼睛,直勾勾地回了句:“没有。”
柳如烟有一瞬的慌促,又赶紧挽尊说:“他说要给我惊喜。”
随后,她从随身的背包中竟然取出生日那天,我送给她的那个沙漏出来。
不屑地嗤笑一声:“还非要等这个沙漏漏完,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真不知道害臊!”
这下,所有人都误以为,等这个沙漏漏完的时候,就是我向她第一百次求婚的时刻。
又有记者追问:“柳小姐,等这个沙漏漏完,沈少爷向您第一百次求婚时,您会答应么?”
柳如烟不耐烦地耸了耸肩:“之前勉强还会考虑,但现在完全没有心情了。”
然后又有人转向了我:“沈少爷,看来您的第一百次求婚还是失败啊。”
“即便如此,您也依然坚持要求婚么?”
没等我回答,柳如烟就轻笑起来:“他敢不求么?”
“毕竟一年到头就这么几个日子,错过了,我就更不会理他了。”
周围相机的声音‘咔嚓咔嚓’此起彼落,还有不少人举着手机开启了直播。
所有人都在对着柳如烟直呼‘女王’,然后好奇我最终的答案。
对视着黑压压满是期盼和看好戏的目光,我突然笑了笑,长呼了一口气宣布——
“第一百次求婚,就在两天后。”
“新城时代广场,欢迎大家来为我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做个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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