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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后续+完结

芒果七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足够可怜害怕了。手却被梁屿舟拂开。“我送你去长公主和母亲身边。”他的语气很淡,好像面对她,永远都没有情绪的波动。为什么能挑起他情绪的就只有宋挽初?如果他相信了宋挽初的话,那三年前处心积虑的谎言,就再也藏不住了……俞慧雁眼底闪过愤恨。正宴已过,花园里的酒席被撤走,贵妇千金们纷纷到凉亭下,赏荷吃点心。南栀和素月还留在原地,等宋挽初。“你二人刚才可有和俞慧雁发生冲突?”两个姑娘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南栀道:“姑娘,方才我们的确碰到了俞小姐,彩蝶当着一群千金小姐的面大声嚷嚷,说长公主为俞小姐做媒,二爷定会答应这门婚事,还说姑娘你若识相,就该自请下堂,一个妾占着正妻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顺,只会自取其辱,惹人笑话。素月气不过,就问...

主角:宋挽初梁屿舟   更新:2025-03-07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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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挽初梁屿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芒果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足够可怜害怕了。手却被梁屿舟拂开。“我送你去长公主和母亲身边。”他的语气很淡,好像面对她,永远都没有情绪的波动。为什么能挑起他情绪的就只有宋挽初?如果他相信了宋挽初的话,那三年前处心积虑的谎言,就再也藏不住了……俞慧雁眼底闪过愤恨。正宴已过,花园里的酒席被撤走,贵妇千金们纷纷到凉亭下,赏荷吃点心。南栀和素月还留在原地,等宋挽初。“你二人刚才可有和俞慧雁发生冲突?”两个姑娘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南栀道:“姑娘,方才我们的确碰到了俞小姐,彩蝶当着一群千金小姐的面大声嚷嚷,说长公主为俞小姐做媒,二爷定会答应这门婚事,还说姑娘你若识相,就该自请下堂,一个妾占着正妻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顺,只会自取其辱,惹人笑话。素月气不过,就问...

《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足够可怜害怕了。

手却被梁屿舟拂开。

“我送你去长公主和母亲身边。”

他的语气很淡,好像面对她,永远都没有情绪的波动。

为什么能挑起他情绪的就只有宋挽初?

如果他相信了宋挽初的话,那三年前处心积虑的谎言,就再也藏不住了……

俞慧雁眼底闪过愤恨。

正宴已过,花园里的酒席被撤走,贵妇千金们纷纷到凉亭下,赏荷吃点心。

南栀和素月还留在原地,等宋挽初。

“你二人刚才可有和俞慧雁发生冲突?”

两个姑娘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南栀道:“姑娘,方才我们的确碰到了俞小姐,彩蝶当着一群千金小姐的面大声嚷嚷,说长公主为俞小姐做媒,二爷定会答应这门婚事,还说姑娘你若识相,就该自请下堂,一个妾占着正妻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顺,只会自取其辱,惹人笑话。

素月气不过,就问了彩蝶一句,敢不敢去老太太跟前说这句话?俞小姐就好像受了委屈似的,不停地抹眼泪。”

素月还有点小委屈:“姑娘,我说错话了吗?”

两个姑娘一心一意为她着想,时时刻刻都想为她正名,宋挽初哪里忍心怪罪。

可还是颇为严肃道:“以后在俞小姐面前,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跟她的丫头争一时之气。”

“你呀,是该好好管管你这张嘴了。”

南栀轻点素月的额头,“咱们姑娘眼看就熬到头了,什么妻啊妾啊的,姑娘不在乎,凭她们说去呗!”

“好了,宴会散了,我带你去繁星楼吃冰糖肘子。”

素月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心性,本来委委屈屈的,一听说有冰糖肘子吃,立刻喜笑颜开。

“还是姑娘对我好。”

素月和南栀服侍宋挽初已经有十年了,感情深厚,表面主仆,实则姐妹。

一众贵妇千金都围在长公主身边,谄媚奉承,宋挽初得罪了长公主,她现在就像是一块霉菌,谁也不愿意靠近。

唯独沈玉禾,脱离了大部队,走到她身边。

“挽初,没事吧?”

沈玉禾的目光落在她微红的眼眶上,面带忧虑。

方才梁屿舟从席间带走了宋挽初,以他的脾气,多半是要对宋挽初兴师问罪。

“没事,我还没谢谢你,在席间为我仗义执言。”

宋挽初很欣赏沈玉禾,她是高门贵族里的一股清流,虽为女儿身,却有男儿志,医术比家中的哥哥们都要精湛。

她的性格很直率,爱憎分明,看不惯就要出手,嫉恶如仇。

在所有人都鄙夷唾弃宋挽初的时候,只有她,用言语和行动温暖了宋挽初灰暗的人生。

“你我之间,不必说这样的客套话。”

沈玉禾把宋挽初当知心朋友,可她很不理解宋挽初对梁屿舟的感情。

一厢情愿的付出,不仅得不到半点尊重和爱护,甚至还要忍受奚落嘲讽,图什么?

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呢?

二人慢慢地踱步,走到僻静的角落,沈玉禾才开口道:“挽初,你嫁入国公府已经三年了,你管家的能力有目共睹,他梁屿舟但凡有点心,就应该把你扶正,可他做了什么?让你顶着一个尴尬的头衔,不上不下的!

若你今天是以正妻的身份来的,长公主敢指使管家羞辱你吗?可见,他是个冷情又无心的人!”

她的话听上去很扎心,可偏偏就是事实。

宋挽初不生气,因为只有沈玉禾,才愿意为她抱不平。


在一道道刺眼的目光中,素月把宋挽初护在身后,竭力辩白:“我家姑娘没有指使奴婢推俞小姐,是俞小姐自己跳下去的!”

梁屿舟本就深邃的黑眸,像是掀起了巨浪。

他明明就站在不远处,可宋挽初却觉得和他隔着千山万水,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刻,站在污蔑她的女人身后,用眼神冷漠无情地审判着她。

“你怎么证明,慧雁的落水与你无关?”

他虽然这样问了,可脸上分明写着不相信。

他站在人群中最显眼的位置,本该与她夫妻一体,却毫不留情地将她抛在众人憎恶鄙夷的视线中。

事发时,这一边湖边无人经过,没有见证人,而宋挽初的丫头和俞慧雁的丫头各执一词。

梁屿舟明明知道,她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百口莫辩。

“舟儿,这个恶毒的贱人,把我们国公府的脸都丢尽了,你必须狠狠地惩治她!”

方才在席间,嘉和郡主被宋挽初将了一军,不打自招,惹来不少人背后议论,她正没处发火呢。

这下揪住了宋挽初的错处,她重新捡拾起威风,恶狠狠地瞪着宋挽初,大有扬眉吐气的架势。

“梁二,你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日后她只会变本加厉地伤害慧雁,若是被人传出去,你堂堂国公府嫡子,连一个小妾都收拾不了,你的颜面何在,国公府的颜面何在?”

长公主的言辞比嘉和郡主还要严厉。

梁屿舟原本风光霁月的俊脸上,怒气在迅速聚集。

“给慧雁道歉!”

他这是要将杀人未遂的帽子,永远地扣在她的头上。

宋挽初的世界仿佛下起了大雪,比她小产的那个风雪夜更冷,更令人绝望。

“我没有错,为何要道歉?”

她孤独而又倔强地,对抗着来自全天下的恶意。

梁屿舟幽邃的双眸中,情绪变幻莫测,紧绷的下颌,紧抿的薄唇,脸部的每一道线条,都写着对她浓浓的厌恶。

“你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就道歉!”

他的话,将宋挽初几乎逼到了悬崖上。

再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可梁屿舟,并不打算对她伸出援手。

宋挽初唇角勾起,露出一个绝美的,却又清冷破碎的笑容。

“这样可以证明吗,梁屿舟?”

她纵身一跃,跳入湖水中。

盛夏的天气虽然炎热,但湖水也只有表面一层是温的,在阳光顾及不到的深层,湖水仍然冰冷刺骨。

宋挽初很快就沉了下去,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将她淹没。

她怕水,八岁的时候不慎跌入荷花池,幸得阿兄时洛寒将她救了上来。

她至今无法忘记冰凉的水灌入口鼻,试图夺走她的呼吸时,那种绝望恐惧的心情。

被救上岸之后,她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以致于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提到水,她就会感到窒息。

可这一刻的她,突然感觉好轻松啊。

听不到嘉和郡主与长公主恶毒的咒骂,也看不到梁屿舟那想要把她凌迟的目光,就连那些令她如芒在背的议论声,也都随之消失了。

她解脱般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刚刚平静下去的湖水,又被激起层层涟漪,她听到“扑通”一声在耳边响起。

紧接着,她的胳膊被抓住往上拽。

是一个男人的手,手指修长而有力。

五指并拢,将她的手臂牢牢钳住,宋挽初隔着厚厚的水幕,也能从他的背影看出他此刻的慌乱。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宋挽初看清楚了救她的人。

竟然是梁屿舟。

宋挽初错愕不已。

第一反应,便是挣扎,她宁可沉到湖底,也不愿被逼道歉!

“放开我,梁屿舟!”

她的挣扎激起了水花,溅到了梁屿舟的脸上,水珠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可他的脸却布满阴云,薄唇紧抿,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加速往岸上游。

“你不是要我证明自己的清白吗,梁屿舟,我在证明给你看,你又救我做什么!”

梁屿舟的脸更黑了,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以为你跳下来就能证明清白了?”

“不然呢?”

宋挽初的心比湖底的水还要凉,凄然望着梁屿舟,脸上水珠肆意横流,早已分不清是湖水还是泪水。

“你还要我怎么样,死给你看吗?”

“想死?”梁屿舟薄唇微扬,凉薄得令人心惊,“宋挽初,你欠我的还没还清,你的命是我的!”

他的话云山雾罩,令宋挽初困惑不已。

“我不欠你的!”

片刻的怔愣,梁屿舟就已经将她拖上岸。

迎接他们的是神色各异的目光。

嘉和郡主与长公主脸色铁青,而俞慧雁的神情可以用面如死灰来形容了。

长公主的丫鬟给梁屿舟递来了一块毯子,嘉和郡主觉得这是个表现母爱的好机会,忙亲自上前,要给梁屿舟披上。

谁知梁屿舟却不着痕迹地佛开了她的手,用毯子裹住宋挽初的身体。

俯身下来的那一刻,宋挽初感觉到他的薄唇擦着自己的耳朵,一闪而过,低声而又清晰道:“你说了不算!”

宋挽初甚至没有在意周遭各色各样的目光,满脑子就只剩下了梁屿舟的话。

她什么时候,欠了梁屿舟一条命?

嘉和郡主被晾在一边,尴尬得无处遁形,原本就铁青的脸色,又多了两团难堪的红晕。

“舟儿,你糊涂了,为什么要救这个贱人,她不是想死吗,让她死好了!”

她只能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宋挽初身上。

长公主则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嘉和郡主口口声声说梁屿舟喜欢的是俞慧雁,可为什么,同样都是落水,梁屿舟会毫不犹豫地去救宋挽初,而不救俞慧雁?

心爱的女人面临生死,梁屿舟还要顾及她的名节?

这样的理由不能说服长公主。

俞慧雁被气得差点绷不住,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才是这场大戏的主角。

人们同情怜悯的目光不应该落在宋挽初身上!

“表哥,你不要再逼宋姨娘道歉了,虽然她想置我于死地,但我不想让她用这么激烈的方式证明自己……”

她委委屈屈地哭着,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一个善良宽厚的好姑娘。

细听之下的每一个字,却都是恶毒的污蔑与指责。

“俞小姐确定,你是被素月推下去的?”

沈玉禾终于挣脱了温从白,挤进了圈子的中心。

温从白被狠狠踩了一脚,疼得龇牙咧嘴,眼见拦不住,只得不停地摇头。

看着这位半路杀出的沈玉禾,俞慧雁惊诧不已。

她的眼珠转了转,很好地掩藏了那一抹心虚。

这样的问题,是不能直接回答的,万一沈玉禾听到了看到了什么,会对自己很不利。

“彩蝶,你看清了吗?”

俞慧雁一边问,一边对彩蝶偷偷地使了个眼色。

彩蝶一点都不含糊,斩钉截铁道:“我看清了,就是宋姨娘的丫头素月!早些时候素月还威胁我家姑娘,要把她推到水里淹死,把我家姑娘都吓哭了,梁二爷分明已经警告过宋姨娘,要管好她的丫头,可梁二爷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两人都不是好东西!

温从白有点绷不住了,“玉禾,梁二夫人还在呢!”

这丫头,也太口无遮拦了!

“就算梁屿舟在,我也照样敢说!”

宋挽初见二人因为自己闹成这样,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但沈玉禾是个认死理的姑娘,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劝才好。

只能尴尬地站着。

“说什么?”

清冷的声线,猝不及防地传到几人耳朵里。

声音的主人梁屿舟不知何时站在了几人身后,朝宋挽初的方向看过来,神情淡淡的,眼底却藏着一抹锋芒。

宋挽初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心中忐忑,他不是在保护俞慧雁吗?

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地跟在她身后了?

她和沈玉禾的对话,他听了多少?

会不会起疑心?

但有一件事情,宋挽初相当确定,一定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准备离开。

更不能让他知道那封放妾书的存在。

梁屿舟不爱她,但却并不妨碍他的占有欲。

他是一个冷静又清醒的人,爱给了俞慧雁,对她,不过是身体上的兴趣。

他显然对她的身体还没有腻烦,又怎么会轻易放她离开?

沈玉禾对上梁屿舟锋寒的眼神,也丝毫不怯:“说你眼盲心瞎,偏听偏信,糟蹋挽初的一片真心,你配不上她!”

梁屿舟眼神里的寒芒变得更加锋利,压迫感来袭,周围的空气陡然稀薄。

“我不接受空口无凭的污蔑。”

“谁污蔑你了?”沈玉禾勇敢地和他针锋相对,“你眼睛不瞎,怎么看不到挽初心口的伤疤?你知道要取多少心头血,才会留下那么深的伤疤吗?你的命是挽初——”

“玉禾!”温从白顾不得男女大防,将沈玉禾从宋挽初旁边拉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

他背对着梁屿舟,用口型警告沈玉禾:“别再说了!”

这丫头,实在是太不知道轻重了!

怎么敢在长公主府上,说这样的话!

这不是在打长公主的脸吗?

到底是谁为梁屿舟取了心头血,梁屿舟不是没怀疑过。

当年事情发生在长公主府,长公主亲口告诉他,为他取心头血,救了他一命的是俞慧雁。

就算梁屿舟心中有疑虑,也不能公然质问长公主,这是对皇家威严的挑战。

他只能一点点,抽丝剥茧地去调查,还要小心防备被长公主发现。

他也有苦衷的!

沈玉禾从温从白的眼中读出了焦急和担忧,她气归气,但知道好歹。

冲到嘴边的话,只能咽回去,宋挽初在席间,已经得罪了长公主,她不能再把宋挽初往悬崖边上推了。

梁屿舟话听到一半,剑眉紧紧拧在了一起,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宋挽初一眼,就转身走了。

绕过曲折的连廊,他在一个拐角碰到了芳姑姑。

芳姑姑曾是太后的掌事宫女。

太后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长公主这个唯一的女儿,于是将最信任最得力的芳姑姑派到了长公主身边伺候。

芳姑姑如今是长公主府最有脸面的下人,就连长公主也要敬她几分。

梁屿舟知道她是个睿智又明事理的人,多次劝诫约束长公主,长公主才没有做出太离经叛道的事情来。

小时候,他入宫当皇子的伴读,太后喜欢他,经常叫他和一众皇子去跟前玩,他得过芳姑姑的不少照顾。

芳姑姑的哥哥被人诬陷下狱,是他查清了真相,还她哥哥一个清白。


爱不是靠嘴说说的,他的行动证明了谁在他心里更重要。

他维护的是俞慧雁的面子,救的却是宋挽初的性命!

长公主的话戳痛了俞慧雁敏感的神经,她不敢想象,如果梁屿舟知道取心头血救他性命的人不是她……

只怕对她仅有的一丝温情,也要消失殆尽了!

想到这里,身体的寒意从脊背蹿上了脸颊,冷汗一颗颗顺着红肿的脸颊滴落。

长公主似乎看透了俞慧雁的心思,冷漠又鄙夷地嗤笑道:“你放心,本宫布的局天衣无缝,当年亲眼看见的人都处理干净了,只要你咬死了不说,梁屿舟就无从求证!”

“可表哥好像问了芳姑姑……”

提到芳姑姑,长公主本就不悦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这个老宫女,仗着伺候过太后,嚣张得很。

自己不过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才敬她几分,她却蹬鼻子上脸,对她管东管西。

上个月她看上了一个七品小官的儿子,想抓来府里当男宠,芳姑姑就苦口婆心地劝谏,劝她不要欺男霸女,小心惹得天怒人怨,连皇上也不能给她收拾烂摊子。

长公主已经不爽芳姑姑很久了,她也是三年前那件事情唯一活着的见证人。

虽然知道芳姑姑是个懂得明哲保身的人,但她太心善了,难免大发慈悲,对梁屿舟漏出当年的真相。

她得想个办法,让芳姑姑彻底成为她这条船上的人。

“芳姑姑嘴巴很紧,不会乱说。”

长公主对俞慧雁已经有几分不耐烦了。

“等会儿你姨母回国公府,你就别跟着回去了,老太婆不好糊弄,定要找你麻烦,你回家躲几天,本宫会再放出一些流言,好遮盖你干下的丑事!”

俞慧雁的脸又开始火辣辣地痛了。

在长公主面前,她就是个毫无尊严的下三等奴才。

谁让自己的父亲,是靠着长公主才做官的呢?

一想到父亲和长公主之间的丑事,她的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可她不敢在长公主面前,表现出丝毫的不敬。

“你回去,正好给你父亲带个话,本宫有点想他了,让他今晚子时老地方见面。”

俞慧雁差点吐出来,可还是恭顺地行礼:“是,慧雁牢记长公主的话。”

谁能想到,当朝三品大员,嘉灵郡主的驸马俞敬年,竟然是长公主的男宠!

而这种事被俞慧雁知道,更增加了羞耻和难堪。

俞敬年是靠着长公主的举荐,才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九品芝麻官,一步步成为了工部尚书,还凭借玉树临风的气质,迷倒了嘉灵郡主,成了驸马。

而他数年间贪污的巨款,绝大部分都进了长公主的腰包,来供养她奢靡无度的生活。

俞家,是绑在长公主这艘巨船上的一页小舟。

要想平稳渡过惊涛骇浪,就必须死死地跟随大船。

梁屿舟来到俞慧雁临时休息的院落,却见院门口被长公主的人把守。

“梁二爷,长公主为俞小姐请了御医,正在诊治,您进去恐有不便,还请稍等片刻。”

梁屿舟也没有表现得很想进去,转身的时候,在周晟耳边低声吩咐了一句:“把彩蝶带过来。”

彩蝶被周晟带到梁屿舟面前的时候,还以为梁屿舟关心俞慧雁的病情。

她如往常一样哭诉:“二爷,我家姑娘本就弱不禁风,被冷水一激,心口疼得厉害,可她叮嘱奴婢不能告诉你,怕你过于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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