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时月小许的女频言情小说《许时月小许别后方知深情许小说》,由网络作家“阿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淮景眼中微不可察的一丝期待霎时熄灭,染上猩红,“那就滚。”说完,他抱着宋宁曦上了车,“阿曦,再来一次。”许时月麻木地回到房间,整整一夜,周淮景和宋宁曦亲密的私语都仿佛还在耳边。“阿曦......早知你这么好,我又怎会到现在才要你?”“淮景~你爱我吗?”“爱。”亲耳听到周淮景对别人说爱,许时月心口一痛,曾经他说过,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可她却把他弄丢了。眼泪砸落在枕头上,许时月压抑着声音,放任自己哭泣。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以后再不会了。翌日一早,周淮景安排人将宋宁曦的行李搬进主卧。许时月勾了勾唇,只觉得讽刺,她不想继续待下去,转身就走,可周淮景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去哪儿?我电影的庆功宴,你不在场合适吗?”周淮景走到她面前,语带嘲讽地叫...
《许时月小许别后方知深情许小说》精彩片段
周淮景眼中微不可察的一丝期待霎时熄灭,染上猩红,“那就滚。”
说完,他抱着宋宁曦上了车,“阿曦,再来一次。”
许时月麻木地回到房间,整整一夜,周淮景和宋宁曦亲密的私语都仿佛还在耳边。
“阿曦......早知你这么好,我又怎会到现在才要你?”
“淮景~你爱我吗?”
“爱。”
亲耳听到周淮景对别人说爱,许时月心口一痛,曾经他说过,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可她却把他弄丢了。
眼泪砸落在枕头上,许时月压抑着声音,放任自己哭泣。
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以后再不会了。
翌日一早,周淮景安排人将宋宁曦的行李搬进主卧。
许时月勾了勾唇,只觉得讽刺,她不想继续待下去,转身就走,可周淮景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去哪儿?我电影的庆功宴,你不在场合适吗?”周淮景走到她面前,语带嘲讽地叫了一声,“周太太。”
许时月深吸一口气,没有回头,“有宋宁曦陪你,我就不参加了。”
“可我偏要你出席。”周淮景眼底染上了一丝偏执,冷冷盯着许时月。
许时月反抗,但无果,被强行带去现场。
出席的多数是圈内人士和影业公司的老板。
宋宁曦挽着周淮景的胳膊入场,在众人的注视下上台,不用多余的话语,都明白宋宁曦的身份,纷纷举杯祝贺两人,无人在意许时月。
在他们眼里,而许时月这个曾经背叛伤害过周淮景的人,很快就会被弃如敝履。
许时月面无表情,听着对自己的议论也无动于衷。
“这许时月真不要脸,周大导演都不在乎她了,她还敢来呢!”
“就是!当年她嫌弃周淮景没钱,抛下他跟别的男人跑了,现在这样真是活该!”
许时月苦涩地扯了扯唇角,眼看着周淮景和宋宁曦接受祝福,相拥亲吻。
她看见他打开红丝绒礼盒,里面躺着一条满钻项链。
只一眼她便认出来,那是她曾说过很喜欢的那条。
如今周淮景得到了它,却是要送给另一个人。
她不愿再看,转身离开,可这时一束追光打在她身上,身后传来周淮景冷漠的嗓音。
“你,亲手给阿曦戴上。”
许时月顿住脚步,僵硬地转身,装作满不在乎地微笑,“好啊。”
她迅速给宋宁曦戴好项链,只留下一句“失陪”便离开宴会厅,可她没想到宋宁曦会跟来。
“我喜欢周淮景。”宋宁曦红唇微启,抚摸着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像是炫耀,“是你不珍惜,不能怪我。”
许时月神情淡漠,“知道了。”
见她没什么波动,宋宁曦沉不住气了,“你凭什么这么云淡风轻?你离开的那段时间,是我陪着他走出低谷,重新振作。这是我应得的。”
“嗯。”许时月只是淡淡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宋宁曦快步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腕,情绪激动,“周淮景他恨你,他一定会跟你离婚娶我的!”
许时月想挣脱,可她力气却大得吓人。
她重重叹了口气,“宋宁曦,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祝你成功。”
宋宁曦正要开口,看到周淮景找来,顿时心生一计,抓住许时月的双手神色悲戚,“姐姐,淮景哥为你遭了那么多罪,你怎么能说对他毫不在乎呢?”
许时月忍无可忍地挥开她,“你这么想要周淮景,我把他让给你。”
她并未用力,可宋宁曦却向前摔倒,生生撞上一块巨大的落地玻璃。
许时月瞬间愣住,身后传来周淮景震怒的声音——
“许时月,你找死!”
许时月只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就离开了,搬去方教授安排好的临时住所。
翌日一早,她收到宋宁曦发来的一段视频,视频里宋宁曦穿着婚纱,站在周淮景身旁。
紧接着她又发来一张照片,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十分亮眼。
许时月不想理会,可宋宁曦却没完没了接着发消息。
淮景说他会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许时月没回复,将人拉黑。
下午她收到周淮景助理传来的电子版离婚协议,告诉她只要签字即可,离婚证办好会送到她那里。
她看也没看便签了名字,条款内容于她而言并不重要。
这一刻,她如释重负,这些年的爱恨痴缠,都到此为止了。
电视里手机上,铺天盖地都是新晋百亿票房导演即将迎娶此生挚爱的消息。
方教授叹了口气,“小许啊,要是放不下他,又何必走这一步?其实你可以......”
“方教授。”许时月出声打断,“没这个必要了。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见她不愿再提,方教授也没再劝,“三天后,会有人安排你离开。”
不出一天,许时月收到加急的同城快件,里面除了离婚证,还有一栋别墅的房本和一枚车钥匙,同时她的银行账户到账一千万。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没有备注,可那个号码却是她早已烂熟于心的。
她不想接,可周淮景不停打,她不胜其烦,还是接听了。
“下来,或者我上去。”
许时月从窗口看下去,果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男人靠在车边,指间的火星明明灭灭。
她不知道周淮景唱哪出,可还是下楼去见他,就当最后一面吧。
周淮景熄灭了烟,目光灼灼,盯着她看了许久。
“要是没什么说的,我回去了。”许时月有些许不耐烦。
“我后天结婚。”周淮景幽幽开口,语气平静。
许时月挤出一丝微笑,“那......恭喜你?”
“你就没有什么别的要说?”周淮景微微弯腰,双臂一环将她拉近,“一点都不在乎吗?许时月,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许时月鼻尖发酸,却还是极力掩盖情绪,抬眸看着他的眼睛,“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呵呵......”周淮景冷笑,狠狠推开她,“的确,没有意义。”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怀表,上面满是斑驳的痕迹。
许时月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她和周淮景刚在一起的那年,她用自己挣来的第一笔薪水买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此刻,她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他。
“你还留着......”她艰涩地开口,心里莫名生出一丝难以言说的希冀。
可下一秒,周淮景将怀表重重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就像他们之间,再难转圜。
“如你所愿,结束了。”
周淮景离开后,许时月渐渐红了眼眶,她小心翼翼把怀表和碎片装进衣兜里,转身上楼。
很快便到了既定离开的日子,也是周淮景和宋宁曦举行婚礼的日子。
许时月将一应证件和车钥匙交给协助她离开的人,按照计划,所有人都会认为许时月开车出门时意外坠河,几天后,许时月的“遗体”会被打捞上岸,届时人死户销,世间再无此人。
而她则按照规划好的路线避开监控,来到位于城郊的专用机场,方教授已经在等着她。
“小许,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作为你母亲的朋友,比起要你为科研奉献一生,我更希望你能幸福。”
许时月眼神坚定地摇摇头,“我已经想清楚了,这是我确定要走的路。哪怕前路坎坷险阻,我无悔,亦无惧。”
三小时后,许时月到达位于祖国最北部的航天器秘密研究基地。
当穿上那身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工程师制服时,无上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落到她的肩头。
方教授作为研究小组总负责人,郑重庄严地宣布:“3037秘密研究小组正式重启,欢迎你,小许。”
许时月和方教授伸出的手交握,神情严肃,“谢谢教授,我必不辱使命。”
许时月被推了一把,重心不稳摔倒在碎玻璃上,手掌和腿都被划伤,疼得直抽气。
可周淮景眼里只看得见宋宁曦,将人打横抱起,冷声吩咐助理,“带上许时月。阿曦有什么事,她也要付出同等代价!”
“淮景哥,我好痛......”宋宁曦有气无力地靠在周淮景怀里。
“不会有事,我送你去医院。”说完,周淮景抱着她阔步离去。
许时月脸色煞白,有鲜血从手掌流出。
助理扶起她,公事公办道:“许小姐,走吧。”
到了医院,周淮景立刻请来最权威的医生给宋宁曦诊治。
“宋小姐的伤口需要缝合,可能会留疤。”
闻言,周淮景转头看向许时月,眸中泛着冷意,“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恶毒。”
“如果我说,宋宁曦是故意的呢?”许时月掌心的血一滴滴落下,她忍着手掌的疼痛,抬眸望着周淮景。
可在他眼里,只有嘲弄和怀疑。
“阿曦心地善良,而你这样嫌贫爱富的女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许时月苦涩一笑。
周淮景不信她,她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如果你觉得是我,那就是我。”许时月敛去眸中的一抹痛意,云淡风轻地说。
下一秒,一只大手扼住她的咽喉。
眼前的男人如同修罗一般,双目猩红,“阿曦若有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放开......”许时月挣扎着,缺氧和失血让她出现濒死的感觉。
忽地两眼一黑,她失去知觉。
再醒来时,她躺在病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
周淮景站在窗边,背对着她,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医生看着检查报告,眉头紧皱,“这位小姐有严重的贫血,近期是否有过因外伤或其他原因失血过多情况?”
周淮景转身,如鹰隼般犀利的目光逼视着许时月。
许时月顿时心中一紧,别开视线,“没有。”
给周淮景输血的事,她从前不打算让他知道,现如今更没必要告诉他。
周淮景冷哼一声,“她身强力壮,死不了。”
话音刚落,手术室那边传来消息,宋宁曦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用的都是最高级的缝合线,不会留疤。
“阿曦的这笔账,之后再跟你算。”说完,周淮景头也不回地离开。
许时月无力地闭上眼,身心疲惫。
快了,很快就能解脱了......
她沉沉睡去,在梦里,她回到了18岁,和周淮景初相识的年纪。
一切不好的事都没发生,他们就像预想的那样,结婚生子,白头到老。
可一场梦醒,不过镜花水月。
许时月再醒来时,已是深夜,本想去找点东西吃,却在经过宋宁曦病房时停下了脚步。
周淮景坐在床边,宋宁曦靠在他肩上,小口小口喝着他喂的粥。
“淮景哥......我伤口真的不会留疤吗?”宋宁曦眼眶红红的,泫然欲泣。
周淮景捧起她的脸,细细亲吻,“不会,放心。至于罪魁祸首,我会给你个交代。”
宋宁曦拉了拉他的衣袖,眉头轻蹙,“你别为难姐姐,是我没站稳......”
“好了阿曦,你不必为她开脱。”周淮景打断她,“她这样恶毒的女人,不值得维护。”
饶是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许时月还是无法做到在听见周淮景对自己的恶评时平静无波。
宋宁曦余光瞥到门口一抹身影,微不可察地勾唇,攀住周淮景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她一边吻着一边对周淮景说:“淮景哥,姐姐怎么对我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只要你心里有我......”
“我心里当然有你,只有你。”周淮景深深吻她,眼中却多了几分晦暗。
他知道许时月在门口,更要让她认清身份。
他周淮景,何时轮得到她来出让?
许时月不愿再看,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医院。
清晨,许时月醒来,当她看见身边躺着的男人,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昨夜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隐约记得好像是看见了周淮景,然后就......
她不愿面对醒来的周淮景,刚要穿上衣服逃跑,耳边传来喑哑的嗓音。
“去哪儿?”男人睁开眼,漆黑如墨的眸子沉沉盯着她。
也许是刚醒来,他的眼神里少了几分犀利凛冽,令许时月好像看到了当年的那个他。
可回忆只是一瞬,理智回笼,许时月扯过被子,“昨晚的事只是误会。”
“呵......”周淮景轻笑,起身下床,“你管这叫误会?许时月,有多少男人跟你这样‘误会’过?”
“我没有。”她下意识辩解,却又止住。
在周淮景心里她早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了,又何必解释。
更何况昨夜她不清醒,难道他周淮景也不清醒吗?
跟宋宁曦不清不白,却又碰了她这个挂名妻子,又有多高尚?
见她沉默,周淮景忽地欺身而下,逼视着她,“告诉我,昨晚的事到底是谁都可以,还是因为那个人是我,嗯?”
许时月轻声笑道,“只是恰好我需要个男人,而你正好在场。”
“你......很好!”周淮景咬牙切齿地将衣服扔在她身上,“滚出去!”
许时月一刻也不想多待,刚打开门,就和前来寻人的宋宁曦撞上了。
宋宁曦眼尖地看到了她脖颈上露出的红痕,忍不住看向房内。
当周淮景出现在她眼前时,她心中最后的一丝希冀破灭。
怎么会这样?明明她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只要许时月脏了,周淮景就不会再要她。可为什么最后房里的男人是周淮景?!
宋宁曦怨毒地瞪了许时月一眼,迅速调整好情绪,冲进房间扑到周淮景怀里委屈不已,“淮景哥,我找了你一夜......”
周淮景环住她的腰,亲吻她的发顶,“以后不会了。”
宋宁曦没有蠢到去质问昨晚他们发生了什么,她心里清楚,拿捏住男人的感恩和愧疚,才能更长久地留住他。
许时月也没兴趣看他们你侬我侬,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昨晚怎么能折腾得那么疯?
她前脚刚回别墅,周淮景后脚就带着宋宁曦回去。
宋宁曦的东西已经全都搬到了主卧,俨然一副女主人姿态,吩咐家里佣人做了十几道菜。
“抱歉啊姐姐,是淮景哥叫我把这里当自己家的,你不介意吧?”
许时月不搭话,权当没听见。
宋宁曦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不快,刚要发作,见周淮景从楼上下来,立马换上温顺纯良的模样迎了上去。
“淮景哥,我想要你陪我去西郊的度假山庄避暑,可以吗?”
周淮景毫不犹豫答应,满眼宠溺,“我让助理安排,今晚就动身。”
许时月自顾自地低头吃饭,反正事不关己,可吃着吃着,总觉得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盯着她。
下一秒,男人幽幽开口,“许时月,你跟着,伺候阿曦。”
“家里有佣人,你给他们发工资,又不给我发,我没有这个义务。”许时月冷脸拒绝。
宋宁曦显然也没料到,可还是强颜欢笑着没说什么。
“从现在起,所有人放假三天。”
周淮景话音刚落,佣人们赶紧脱下工作服离开别墅。
“现在,你不跟也得跟。”周淮景语气霸道,还不忘羞辱她,“在我这里,你跟佣人没区别。”
许时月难堪地咬住下唇,良久才抬起头来,“好啊,要我跟着可以,一天一万。”
“你倒是金贵,一天一万......”周淮景眸子里渐渐染上冷意,手指在手机上敲下几个键。
很快许时月卡里多了二十万,转账备注上的字眼却再次刺痛了她的心。
三天,多出的是昨晚睡你的小费。
当晚周淮景便带着宋宁曦入住了西郊度假山庄。
前台递过来两张房卡,许时月看着两个相邻的房号,许久没有动作。
周淮景从她手里抽走一张房卡,神色淡漠,“十分钟后送瓶红酒到房间来,别迟到。”
说完,他揽着宋宁曦的腰身进了电梯。
许时月攥紧房卡,尽量不显露情绪,送瓶酒而已,也不是什么难事。
等她将红酒送到门口时,却听到房间里不堪入耳的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敲响房门,门开了,只见周淮景沉着一张脸,脸上满是被打搅的不悦。
“酒送到了,没事我先走了。”许时月板着脸说完,转身就走。
“有事。”周淮景幽幽开口,“屋里没套了,去前台买几盒。”
许时月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朝男人摊手,“可以,给钱。”
闻言,周淮景脸色黑了几个度,转身从钱包里掏出两张扔给她。
许时月拿了钱立刻走人,离开时她听见身后传来宋宁曦娇媚的声音。
“淮景哥,其实没有也可以的,我不介意......”
后面发生了什么,许时月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那夜周淮景并没有开门拿走她买来的东西,可隔壁的声音却一浪高过一浪。
许时月几乎一夜未眠,原本前一晚就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又被迫听墙根听了几个小时,直到天快亮才睡着。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门外似乎有女人的哭声,仔细一听很像是宋宁曦。
她穿好衣服打开门一看,只见宋宁曦衣服上满是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却不见周淮景。
宋宁曦看到她,顿时颐指气使起来,“许时月,淮景遇到塌方,不知所踪了,亏你还能睡得着!”
许时月心头一紧,抓住她的胳膊质问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宋宁曦眼神闪躲,“刚才我和淮景去爬后山。突然遇到塌方,他为了救我所以......”
宋宁曦还说了什么,许时月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几乎是用尽了此生最快的速度往后山跑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救他,就算是徒手也要将他挖出来!
很快她就看到了大片垮塌的痕迹,山体稀稀拉拉的碎石泥土落下,可她顾不得危险,徒手扒起土来。
泥土间混着的碎石割破她原本就还没好全的手掌,她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拼命地挖。
她一刻也不敢停,边挖边喊,“周淮景!周淮景你在哪儿?”
回应她的,只有飘荡在山间的回声。
不知喊了多久,挖了多久,声音都已经嘶哑,体力也快消耗殆尽,濒临绝望。
许时月鼻子一酸,“周淮景,我不许你死......”
就在这时,身旁边传来微弱的声音,细微到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咳......这里......”
是他!
许时月跌跌撞撞向他奔去,拼了命地挖开他身体周围的泥土和碎石,将人从里面拉了出来。
此刻的周淮景满脸灰土,像是没了生机,呼吸微弱。
她立即给他清理口鼻中的异物,交替做起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
直到他呼吸逐渐平稳,她才停下,大汗淋漓。
周淮景虚弱地掀开眼皮,意识模糊间,他好像听见许时月在叫他。
此刻眼前的身影,竟也像极了她。
他抚上她的脸颊,扯出一抹苦笑,“是幻觉吧?你竟会救我,为我流泪......”
说完,他的手垂了下去。
许时月心惊肉跳,确认他呼吸心跳都正常后才松了口气,脱力地瘫软下来。
很快,宋宁曦带着救援队的人赶到,把周淮景送去了医院。
许时月没有跟上,这是个将错就错的机会,她相信宋宁曦不会放过,而她也不会拆穿。
离开之前,她需要一本离婚证,了断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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