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昭芝夏明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谋权:拐个侍女做幕僚林昭芝夏明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乐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城初冬的夜风冷冽,吹得丞相府的风铃低低作响。一轮冷月如霜,高悬夜幕,清辉尽洒落在空旷的庭院里。大丫鬟青梅轻手轻脚地走进院门,抬首看了一眼临窗灯火明亮的正屋,悬着的心反而更加沉重。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快步走上前,轻轻扣了扣门。“小姐,老夫人刚才派人传话,说......明儿让您去前厅候着。”青梅压低声音禀报,眉宇间添了几分忧色。屋内一声轻响,茶盏被放回桌上。片刻后,门“咿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温婉清丽的面容,正是丞相嫡女,夏明薇。她尚未施粉黛,乌发随意挽成一髻,偏偏眉目如画,气质幽静,让人忘了她不过是刚及笄的少女。不同于庶妹们的明艳或妩媚,夏明薇的美更隐忍耐看,沉静中透着几分冷峭。“去前厅候着?”夏明薇微微挑眉,接过青梅递来的披风披在...
《嫡女谋权:拐个侍女做幕僚林昭芝夏明薇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王城初冬的夜风冷冽,吹得丞相府的风铃低低作响。一轮冷月如霜,高悬夜幕,清辉尽洒落在空旷的庭院里。大丫鬟青梅轻手轻脚地走进院门,抬首看了一眼临窗灯火明亮的正屋,悬着的心反而更加沉重。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快步走上前,轻轻扣了扣门。
“小姐,老夫人刚才派人传话,说......明儿让您去前厅候着。”青梅压低声音禀报,眉宇间添了几分忧色。
屋内一声轻响,茶盏被放回桌上。片刻后,门“咿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温婉清丽的面容,正是丞相嫡女,夏明薇。
她尚未施粉黛,乌发随意挽成一髻,偏偏眉目如画,气质幽静,让人忘了她不过是刚及笄的少女。不同于庶妹们的明艳或妩媚,夏明薇的美更隐忍耐看,沉静中透着几分冷峭。
“去前厅候着?”夏明薇微微挑眉,接过青梅递来的披风披在肩上,声音不疾不徐,“无事不登三宝殿,老夫人又想做什么文章?”
青梅脸色一紧,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姐,您今日上午才支走那陈管事,把夫人回扣铺子月银的事抖露出来,又闹得庶小姐颜面尽失,这场面不小。老夫人多半是来兴师问罪的!”
“颜面尽失?”夏明薇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果然是这样直白的评价吗?”
她转过身,随手拿起桌上的帐簿,翻开来一页页地看,淡声道:“那是她先动我的衣铺,试图剥我的面子。若我再退让,还算得上嫡长女吗?”
帐簿中,是她母亲留下的陪嫁铺子的出入账目。虽然形式上铺子还挂在她的名下,实际上却被她的继母——现任丞相夫人接管多年,久而久之,各种银钱漏洞和不应有的支出便逐渐冒了出来。再加上庶妹借着自己生日宴会之机,将自己设计为出面赔礼的“送礼人”,不仅抢了嫡女的风头,还博得了好评,意图不言而喻。如果夏明薇再忍,也就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青梅无奈叹了口气:“小姐,这府中原就没有几人讲究什么规矩......若老夫人非要训斥,您又能怎办?”
夏明薇轻声一笑,略带嘲讽:“她敢训斥一个嫡女,当着旁人面?”
青梅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小姐这些年的隐忍并不是无能。她既没有轻易爆发怒火,也没有让对方得寸进尺。这份精准拿捏,正是小姐最大的本事。可依然忍不住问了一句:“若是老夫人与夫人在背后设下圈套,您......可有对策?”
夏明薇将帐簿合上,抬眼望向窗外摇曳的寒夜小松风,眼眸冷冽,却淡然开口:“自有对策。”
次日一早,前厅装点得极为齐整,大红炭炉将屋内烘得暖气融融,连屏风后座着的几个下人也忍不住在心底唏嘘:大老爷常年在外,老夫人却把这府邸当作自己的王国来管理。只要她老人家开口,没有人敢不听。
夏明薇一身月白锦衣进了门,走到堂前时,便停下来端端正正地跪下,声音清雅柔顺:“孙女参见老夫人。”
高坐在正中央的老夫人慢条斯理捧了一盏茶,说道:“今天大早就把你叫过来,可知为何?”
“还请祖母昭示。”夏明薇柔声答。
老夫人的目光像鹰一般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突然话锋一转:“你昨夜可是动了自己名下的铺子银账?还把管事辞退了?”
“是。”夏明薇并不解释,云淡风轻地点点头,“若祖母不知详情,孙女现在便解释一二。”
“解释?!”老夫人微微扬声,“我倒听说,你动的却是你继母的一番薄利薄义!你一个嫡女,好权力偏要自己做主,可有把这府中主母放在眼里?”
听到这话,夏明薇脸上依然是波澜不惊,低声道:“铺子是家母所留下的陪嫁,至今署的是孙女的名,按祖制理当如此。至于所谓‘主母’,她若有心维持府中清誉,又怎么会允许管事贪墨,连庶妹生日宴用的银钱都从铺子里透支?孙女不过是将错账削平而已,并未图利。”
这句话掷地有声,在场下人都被震住了,连老夫人面色也微微变了变。
“大胆!你!”老夫人话到嘴边顿了顿,又咽下气,转而道,“行了,今日不过叫你来,便是让长辈训个话,你到底记住,莫要太自作主张便好!”
可谁都能听出来,这场“训话”太轻飘飘了些,反倒像是夏明薇以一人之力,牢牢保住了颜面。
结束后,夏明薇出了厅堂,迎着冷风走回自己的小院,青梅早候在门口,急急迎上来。
“小姐,老夫人退了一步?”
“退了一步?”夏明薇摇头,却露出一丝冷然的笑意,“只是试探而已。不过,有一点她该明白了:不论是账目的漏洞还是面子问题,我从来都不是只有隐忍。”
寒夜深深,丞相府里依旧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远在数十里之外的小村庄里,有个瘦弱的女子正匆匆从茅草小屋走出,双手捧着一个雕刻巧妙的香囊,低头轻喃:“这样的样式,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吧?”
两人的命运竟在无声之中,开始了第一步交汇。
天微亮,庭院里已经能听见仆人来回忙碌的脚步声,偶尔夹杂着轻声低语和寒风掠过竹林的沙沙声。
林昭芝摸着半冷的木床板从梦中惊醒,醒来时茫然四顾,花了好几秒钟才回过神——她已经不在那个破旧的小茅屋了。
屋子不大,布置却比她想象中精致得多。桌上摆了几样看似古朴的铜器,一边的小架子上还挂着两套素净的衣物。从窗棂外透进一点淡淡晨光,映得屋内干净整洁,显然是经过细心收拾的地方。
但林昭芝可没心思去欣赏这些细节。她坐起身,心里飞速回想昨日前后发生的一切,脑海中反复盘旋着一个事实:
她现在住在丞相府里,成为了夏明薇这个大小姐名义上的“手工匠人”。
丞相府。
午后阳光被高大的院墙截去半边,匍匐着洒进深巷庭院。雕花的窗棂上镂刻着精致的兰草图案,影影绰绰地将光芒分割成块。仆人们行色匆匆,低头忙碌,整个宅邸显得既肃穆又森严。
林昭芝站在丞相府的大门外,被这座高门深院的气派震得微微发愣。
高大的朱红色门户简直像城墙一样把她与这个陌生的世界隔开,门顶的金字牌匾写着“丞相府”三个字,古意盎然。门口的两座石狮子霸气又威严,仿佛低头瞪着她这身穿着黯淡破旧衣衫的小身影。
林昭芝已经开始明显感觉到,这座高深宅院的每一天,总有新的变化和危机在逼近。
“林姑娘,大小姐又叫你过去。”青梅站在门边,轻声说道。
林昭芝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微微点了点头,却在心里苦笑。“又是干活,又得应对局势,这丞相府怎么比职场还要折腾人?”
当林昭芝来到夏明薇的主院时,正见到她斜靠在窗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柄精致的玉簪。
“来了。”夏明薇没有抬头,只是轻声说了两个字。
“大小姐有何吩咐?”林昭芝站得很规矩,心中却警惕着。
夏明薇放下玉簪,抬眸看向她:“两日后,祖母寿宴,我需要你为我做一项特别布置。”
林昭芝挑了挑眉,不由问道:“大小姐,可否明示?”
“为宴席准备一幅装饰屏风,用你独有的设计方法完成。我要与屏风上的纹饰相配,且足以让人见之忘俗。”夏明薇起身走到她面前,眼神中透着考量,“这不仅是我对祖母的一份心意,也是会中最瞩目的焦点。”
“要做到两点。”她顿了顿,语气中带了一丝警告,“一是,这屏风要在宴席中胜过其他族人的贡品。二是,它绝不能与京城中常见的设计雷同,否则,会让我丢尽脸面。”
林昭芝顿时心中一紧。她已经能感觉到,这次任务不仅仅是一份普通的工作,而是一场筹谋已久的“对阵”。
夏明薇显然是想借祖母寿宴展示自己的聪明才干,但也很可能试探她的极限能力。
“民女遵命。”虽然很紧张,但林昭芝只是低头做出恭敬的动作。
然而,大小姐接下来的那句轻描淡写的话,却让她浑身如坠冰窟。
“切记。”夏明薇淡淡说道,“若是失败,夫人这次绝不会轻饶你,我也没办法保你。”
林昭芝只能用力吸了一口气,勉强挂上笑容,点了点头:“民女定不负大小姐所托。”
回到偏房后,林昭芝立刻开始埋头构思这次的屏风设计。
她看着桌上摞起的布料和颜料,快速在脑中勾勒出一个大胆的计划:“与其规规矩矩走传统风格,不如用现代的简约线条美学,做一个令人耳目一新的屏风。”
深吸一口气,她拿起了笔,反复在纸上绘制出了几个立体感强烈的几何图案,并尝试将传统凤纹和花卉融入到“抽象式设置”之中——这种风格,既不完全脱离古代风俗,又能带有现代设计的灵魂。
“这屏风如果做出来,外行人或许看不懂,但一定会觉得新鲜独特。”
接下来的两天,林昭芝彻底把自己关在屋里,她几乎放弃了睡眠,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这项屏风制作上。
然而,真正的难题并不仅仅是设计本身——还有材料的局限、时间的紧迫、甚至天气带来的成品干燥问题。
就在最后一天,屏风已经成型大半时,一滴意外溅上的水渍毁掉了一整小块图案——林昭芝再次深深感到了古代制作工艺的原始和脆弱。
她不得不连夜修复,一直到听到院外第一声鸡啼,她才终于将最后一道工序完成。
完成后,她整个人几乎脱力地靠在椅子上,望着那幅屏风,喃喃自语道:“这是我拼了命才做出来的东西,绝不能——绝不能被他们轻易贬低。”
到了祖母寿宴那天,丞相府大厅张灯结彩,贺客满堂。
各族亲戚早早地献上了自己的贺礼。而作为丞相嫡女的夏明薇的贡品——也就是林昭芝精心制作的屏风,被用绸布盖着,摆在宴席中间。
但就在屏风即将揭开的前一刻,一个出乎意料的插曲发生了。
“等等!”三小姐夏明珊忽然站了出来,彬彬有礼地冲着老夫人行了一礼,说道:“祖母,此屏虽出自大小姐之手,但我刚刚私自察看了它,发现其中有几处纹饰殊为特殊,恐怕不符礼制,祖母您若不信,不妨亲自检验。”
这番话,无疑是在当众指责夏明薇的屏风“越规逾矩”。
大厅中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夏明薇和夏明珊,气氛瞬间紧绷。
老夫人皱起眉头,缓缓说道:“既然如此,还是先展示屏风,让众人看看吧。”
在众人的注视下,屏风被揭开,露出了完整的样貌。
何止是“耳目一新”?屏风上的几何构图和抽象纹饰简直堪称“撞击视觉”的奇迹!每一个细节都如此和谐流畅,既严肃又充满美感,震撼了大堂内所有人的审美观。
“此等设计匠心独运。”一位长者目不转睛地盯着屏风,忍不住称赞,“确是一件精致又独特的贺礼!”
然而,就在人们纷纷称赞时,三小姐却忽然指着屏风的一处细节冷笑道:“这倒有趣,有些纹案看着不免怀疑,是否模仿了异邦样式?祖母,这是否有所不妥?”
又是试探,又是轻蔑的一刀。
大厅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听到这话的林昭芝站在一旁,内心的弦绷得更紧。
她几乎立刻意识到,三小姐点出的这“异邦问题”是要泼脏水,引导老夫人认为屏风设计越界,间接打击夏明薇。
可就在片刻的慌乱后,她很快镇定下来。
“死都不能承认!必须要找到解释的点。”
她掩上心绪,缓缓站出来道:“回老夫人,屏风确有几分独特之处,但民女设计时参考的,是我族绘卷中的旧物魂画,并未借用异邦之式。”
她指着屏风中的纹饰道:“这些几何线条不过是旧物的拆解态式,若老夫人有疑,民女愿带出画卷并与之比较。”
现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她身上,而夏明薇则微微挑起了眉,唇角带着几分了然的笑意。果然,她的棋子终究没让她失望。
大堂中讨论渐息,老夫人点头道:“既如此,屏风确是心意之作,不失为上品。”
危险暂时解除,而三小姐的脸色瞬间难堪至极,却再找不到借口发作。
寿宴后,夏明薇独自在厅中,月光洒在屏风上,她目光微垂,神色中透着一丝复杂。
“她能用,也敢用。”她的唇角微微勾起,“林昭芝,有趣得很。”
而另一边,林昭芝在方才的反击后,却并没有感到轻松。她看着窗外阴沉的夜色,心中默默暗想:
“在这种地方,胜了一局,随时都可能输掉下一场。”
“林昭芝,进来。”
夏明薇的声音冷冷传来,没有半分温度。林昭芝推开门,脚步略顿,抬眼便对上夏明薇那双深邃的眸子。
“大小姐。”林昭芝垂首行礼,语气恭敬。
夏明薇手中正端着一盏青瓷茶盏,茶香袅袅,她低头轻啜一口,随即将茶盏放下,声音平静:“寿宴已过,母亲那边总算安分了些。但接下来还有几场贵人宴会,需提前准备些新款香囊。你有半月时间。”
林昭芝愣了愣,随即点头应下:“是,大小姐。只是,不知大小姐有何特别要求?”
“别让我失望。”
一句话,既是命令,也是警告。
林昭芝退出房间后,长舒一口气。她一路回到自己的小屋,她隐隐觉得,夏明薇对她的期待似乎不只是香囊那么简单。
屋内昏黄的烛光摇曳,林昭芝坐下,摊开一张白纸,开始勾勒新款香囊的草图。然而,心神却有些不宁。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寿宴上的种种细节,尤其是那神秘的小盒子——夏明薇让她交给沈宴霖,却没有解释其意义。
“那个盒子里,到底是什么?”
她摇了摇头,努力将杂念驱散,拿起笔继续设计。然而,烛光跳动间,她忽然感觉到一阵凉意从身后袭来。林昭芝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可能是累了。”她自嘲一笑,但心底的不安却挥之不去。
第二日一早,林昭芝便前往丞相府的库房挑选香囊制作所需的材料。库房内堆满了锦缎、珍珠、香料,一切看似寻常,但林昭芝注意到角落里一个老旧的木箱。
木箱上布满了灰尘,显然很久没有人动过。林昭芝蹲下身,伸手轻轻擦去灰尘,却意外发现箱盖上刻着一朵莲花的纹饰。莲花的花瓣栩栩如生,与她昨晚草图上不经意画出的纹样竟有几分相似。
“这是......”林昭芝心中一动,伸手将箱子打开。
箱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绫罗绸缎,而是一本泛黄的古籍和一块奇异的护符。护符形状如半月,材质似玉非玉,摸上去冰凉滑腻。林昭芝的手指刚一触碰,便感到一阵微弱的颤动从护符上传来,仿佛它有生命般。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林昭芝怔怔地拿起护符,心跳加快。与此同时,她随手翻开那本古籍,里面的文字却全是她不认识的古文。
“这是什么?”她低声呢喃,视线贪婪地扫过每一行文字,试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然而,越看越觉得晦涩难懂。
她正沉浸其中,身后却传来一声轻咳:“林昭芝,你在做什么?”
林昭芝猛地回头,只见夏明珊站在门口,面带讥讽,双手抱臂,眼神中满是敌意。
“三小姐。”林昭芝连忙将护符藏在袖中,站起身来,“我在挑选香囊的材料,不知三小姐有何吩咐?”
夏明珊缓步走进来,质问:“这个箱子......你打开过?”
“是,见它搁置许久,以为是装饰用的旧料,便随手翻看了一下。”
“是吗?”夏明珊冷笑一声,随即俯身查看箱内的东西,却发现护符不见了。
“东西呢?”她抬头盯着林昭芝。
林昭芝将袖子藏在身后,故作镇定:“三小姐是说箱里的东西吗?我刚刚只看到一本书而已,并未发现其他。”
夏明珊眯起眼,显然不信,却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挑你的材料吧。”
丢下这句话,夏明珊转身离开。
待夏明珊走远,林昭芝才松了口气。她低头看向袖中的护符,心中暗道:“这块东西,绝对不是普通的饰品。它和这府中有什么关系?夏明薇知道吗?”
回到房间后,林昭芝将护符和古籍藏好,随后开始研究如何解读古籍上的文字。然而,她翻遍了所有能够找到的书籍,却依旧一无所获。
“难道它的秘密只能靠护符解开?”
接下来的几日,林昭芝一边忙着设计香囊,一边试图解开护符和古籍的秘密。然而,她的举动却渐渐引起了夏明薇的注意。
一天傍晚,林昭芝正在小院中忙碌,夏明薇忽然出现。
“林昭芝,最近你的心思似乎不在香囊上。”
林昭芝手一抖,差点将针线掉在地上。她连忙起身行礼:“大小姐说笑了,香囊我一直在用心制作。”
夏明薇微微一笑,却未接话,盯着桌上的设计稿上:“这几日,府中似乎多了些流言。你可有耳闻?”
“奴婢不知。”
“是吗?那这几日,你又在忙些什么?”
“大小姐吩咐的事,奴婢自然不敢懈怠。”
夏明薇盯了她片刻,忽而轻笑一声:“林昭芝,我希望你明白,站在我身边的人,除了忠诚,还需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这话虽未明说,却让林昭芝心里一沉。
夏明薇迈步离开时,林昭芝的视线忍不住追随过去。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不仅被夏明珊盯上,连夏明薇也开始对她产生了疑虑。
夜深人静,林昭芝坐在烛光下,手中把玩着那块护符,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这块护符或许是打开古籍秘密的钥匙,但若轻举妄动,她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到底该怎么做?”林昭芝咬着牙。
然而,她并不知道,窗外幽暗的角落中,夏明珊正冷冷注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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