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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

小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上午没手术,林时曼坐门诊,叫到第十三个号子时,她愣住了。冯霜抱着孩子走进来,朝她勾唇一笑:“情人的骨灰都没了,还有心情上班?”林时曼握笔的指尖发白:“这里是医院,没事出去,别占用宝贵的医疗资源!”“别呀,我是来看病的。”冯霜拿出手机唤醒屏幕对着她。视频里添添被倒吊着,几秒钟后,没了蓬松的毛,变成了一只躺在血泊里的肉狗。林时曼红了眼眶,扑过去抓住她的衣领质问:“添添也是毛孩子,你才做母亲,你是人吗!”冯霜故意将手一松,怀里的孩子滚落,受惊后大哭不止,可她却一动不动。林时曼下意识地去抱孩子,周越谨推门冲进来,惊愕地看着林时曼紧紧抓住孩子的双手。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走孩子,重重地往她后腰踹了一脚,林时曼闷哼着被踢飞出去。冯霜这是才像是...

主角:周越谨林时曼   更新:2025-03-13 1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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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越谨林时曼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上午没手术,林时曼坐门诊,叫到第十三个号子时,她愣住了。冯霜抱着孩子走进来,朝她勾唇一笑:“情人的骨灰都没了,还有心情上班?”林时曼握笔的指尖发白:“这里是医院,没事出去,别占用宝贵的医疗资源!”“别呀,我是来看病的。”冯霜拿出手机唤醒屏幕对着她。视频里添添被倒吊着,几秒钟后,没了蓬松的毛,变成了一只躺在血泊里的肉狗。林时曼红了眼眶,扑过去抓住她的衣领质问:“添添也是毛孩子,你才做母亲,你是人吗!”冯霜故意将手一松,怀里的孩子滚落,受惊后大哭不止,可她却一动不动。林时曼下意识地去抱孩子,周越谨推门冲进来,惊愕地看着林时曼紧紧抓住孩子的双手。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走孩子,重重地往她后腰踹了一脚,林时曼闷哼着被踢飞出去。冯霜这是才像是...

《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精彩片段




第二天上午没手术,林时曼坐门诊,叫到第十三个号子时,她愣住了。

冯霜抱着孩子走进来,朝她勾唇一笑:“情人的骨灰都没了,还有心情上班?”

林时曼握笔的指尖发白:“这里是医院,没事出去,别占用宝贵的医疗资源!”

“别呀,我是来看病的。”冯霜拿出手机唤醒屏幕对着她。

视频里添添被倒吊着,几秒钟后,没了蓬松的毛,变成了一只躺在血泊里的肉狗。

林时曼红了眼眶,扑过去抓住她的衣领质问:

“添添也是毛孩子,你才做母亲,你是人吗!”

冯霜故意将手一松,怀里的孩子滚落,受惊后大哭不止,可她却一动不动。

林时曼下意识地去抱孩子,周越谨推门冲进来,惊愕地看着林时曼紧紧抓住孩子的双手。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走孩子,重重地往她后腰踹了一脚,林时曼闷哼着被踢飞出去。

冯霜这是才像是突然回神,扑倒在周越谨脚下放声大哭:

“啊越,她为了一只狗,要杀我的心心,她疯了......”

周越谨额头上青筋暴起,抱起冯霜后又朝她胸口补了一脚:

“小霜,先带心心去全身检查!我来收拾她!”

林时曼胸口剧痛,机械心脏异动不止,硬生生咽下喉咙里涌起甜腥,挣扎了几次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周越谨压抑着怒意:

“现在知道怕要装可怜了?你掐心心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柔弱的!”

林时曼被他拽起来,一路拖拽到了车里。

车子疾驰一阵后停下,一股恶臭的味道涌入鼻息,林时曼泛起干呕:“这是哪?”

周越谨冷笑:“骨灰的事我本觉得心中亏欠,想送你礼物弥补的,现在我改主意了。”

狂躁的狗吠声传来,一路上都是笼子,狭小的空间里关着无数大型猎犬。

她战栗着转身想逃,却被周越谨狠狠推进了其中一个狗笼,粗暴地锁在了里面!

笼子两旁紧挨着两条比特犬,左右夹击朝她嘶吼,腥臭的口水顿时飞溅到她脸上。

一笼之隔,她只是动了动,上衣就被撕了个口子,险些碰到手臂!

“周越谨,我怕,快放我出去!”她吓得大叫,缩紧身子不敢动弹。

他却淡漠地说:“你在里面好好反思几天,知道错了我再放你出来!”

“为一条狗伤害我的干女儿,这样的惩罚算轻的了。”

“曼曼,改改你高傲善妒的脾气,周夫人的位置才能坐得长久!”

林时曼绝望地哀求他:“越谨,我真的没有伤害心心!”

“放我出去,我害怕......”

他明知自己当初有被烈犬追咬的心结,可现在却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把她关在狗笼里折磨!

可她的哭喊声只换来了烈犬震耳欲聋的狂吠,周越谨早已捂着鼻子离开。

狭小幽暗的狗笼里,林时曼瑟缩着躲避两侧冷不丁的攻击,时间分秒流逝,她感觉机械心脏的跳动越来越迟缓,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喉咙。

就在她彻底撑不住时,笼门被打开,金媛用两块面包引开比特犬,把她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原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她竟然被关了整整十个小时。

她双腿不停地打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金媛知道她的惊恐症又犯了,连忙将随身携带的水和药喂给她。

车里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恢复了神志。

金媛气得不停地咒骂着,说要带她去找周越谨评理。

林时曼虚弱地摇了摇头:“没这个必要了,阿媛,麻烦你现在送我去机场吧。”

两个小时后朝阳升起,林时曼扔掉电话卡,坐上了前往维亚的飞机。

她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上一觉了。




一周后,曾姿仪陪着周越谨去医院检查。

冯霜本以为每晚跪在灵堂前听着两人欢爱,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但曾姿仪显然并不满足,连内裤、情趣吊带这样的私密物品都要她亲手洗。

每次想要放弃,都会想到在周越谨身上付出了这么久,得不到结果不甘心。

望着房间里凌乱的床单和脱下来的内裤,她深吸了一口气,抚上胸口的疤痕。

只要周越谨还念着她的‘救命之恩’,她和心心,就还有希望。

可如果失去周家庇护,重回底层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

只要周越谨一天不说娶曾姿仪,她就还有机会!

中午,周越谨回到家。

他恢复得很快,走进来时健步如飞,身后跟着的保镖甚至没追上他的脚步。

曾姿仪在后面追,手里拿着一张单子,急得大喊:“越谨,你起码问问清楚啊!”

冯霜还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就被周越谨狠狠一巴掌打飞了出去。

他眼里好像有火苗在燃烧,不等她起身,就恶狠狠地撕开她的衣服,露出胸口丑陋的疤痕。

冯霜一个冷颤,想护住胸口,却被周越谨一脚踩住。

皮鞋踩着她的伤疤转动,疼得她呼吸困难:

“阿越,别踩坏了我的人工心脏......啊!”

“你哪门子的人工心脏!”周越谨怒极,将曾姿仪在医院意外发现的病例检查报告甩在她脸上,“不过是一个常规的心脏搭桥手术,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

“既然你说为我捐了心脏,那它就是我的了。”

周越谨眼底闪过嗜血般的残忍,手里不止何时多了一支注射器。

针头狠狠扎进冯霜的脖子,她甚至来不及哭喊挣扎,就陷入了昏迷。

等她再次醒来时,鲜活的心脏已经变成了一颗劣质的人工心脏。

跳动极其不规律,就连躺着不动,都十分缓慢。

她在这里呆了三天,才明白这里是专门交易器官的地下暗场。

听护士八卦说,她胸口的第一刀,是周越谨亲自划开的。

伤口恢复期间,没有人来看过她,出院的那天,就被拖进了她最害怕的地方——狗笼。

周越谨亲手将她推进去,锁上钥匙。

他在笑,眼里满是阴毒:“你放心,孩子我替你照顾好,你欠曼曼的,用一辈子——慢,慢,还。”

“不要,阿越,就算我没有为你捐心脏,可这些年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是你姐姐最好的朋友,她得抑郁症时都是我在疏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周越谨狠戾地看着她:“所以,我才只是挖了你的心,否则,你死得更惨。”

“周越谨,我恨你!”她绝望地对着他离开的背影大喊,期待的心终于落空。

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被关在狗笼的第五天,冯霜几乎就要撑不下去了。

天上下着瓢泼大雨,她感觉头顶忽然多了一把大伞。

“阿越!”她希冀地抬起头,才发现是曾姿仪。

“离开周越谨,我给你指条明路。”她怜悯地蹲下来,拿出一张名片。

“听说裘向真先生最近被心理问题折磨得夜夜难免,是你的好机会。”

“他在这个圈子的地位你应该听过,就连周越谨都怕他三分,有他做你的保护伞,自由和孩子,你都能要回来。”

笼子的门被打开,冯霜颤抖着接过名片问:“你为什么会帮我?”

曾姿仪无奈:“越谨心软,留你在身边,早晚旧情复燃,我和他就要订婚了,不想夜长梦多。”

冯霜眼底染上寒光:“我早就放弃了。他心里爱的始终是林时曼,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永远比不过一个死人。”

“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曾姿仪笑得勉强,“对了,那位裘先生,喜欢——”

她用无声的口型说了一个字。

“处。”

冯霜愣了愣,走向大雨里。

私宅里,曾姿仪软弱无骨地倒进周越谨怀里,娇声说:“老公,事情我都替你办好了。”

周越谨喉结滚动,淡淡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裘先生身边,就不怕她反噬你?”

他吻着曾姿仪修长白皙的脖颈,轻咬了一口闷声道:

“高手杀人,从不脏自己的手。”

大雨里,冯霜走进了一家医美整形医院。

私处修补手术很快,产后的疤痕也做了美容,对着镜子,她终于恢复了信心。

做了那么久的舔狗,换来这样的下场,她不服。

爱色如命的裘向真,是她唯一翻盘的机会。

她花了一大笔钱,给自己办了个假身份,谨小慎微地规划着下一步。




“林时曼,你确定要成为维亚武装冲突区的战地医生吗?”

安静的会议室里,只有沙沙的签字声响起。

她和周越谨结婚三年,这场出轨游戏就持续了两年九个月。

更不幸的是,三年半前安装的人工心脏出了故障,林时曼尽量平和地签完合同,却仍觉得窒息感在收紧全身。

婚姻破碎,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成为战地医生,是她的夙愿。

晚上9点到家,满屋子的摄影架让她一阵反胃,屋子里放肆的呻吟声刺入耳膜。

新婚不过三个月,周越谨忽然说厌倦了在同一具身体上的感受,人要活得有新鲜感。

林时曼忘不了他那次在KTV拿着话筒大声问她,要不要参加这场刺激游戏时的挑衅表情。

她拒绝成为别人游戏里play的一环,他却乐此不彼,还劝她想开些。

想起他姐周晴烟临终前的托付,林时曼忍下了这些。

可她不明白曾经为救她被绑匪砍了十几刀,拿命爱她的周越谨,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

甚至在三个月前带回来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眼珠子似的捧在手心里。

那个女人是他姐夫的妹妹:冯霜。

他丝毫不顾纲常,夜夜寻欢。

她听了三个月呻吟声早就麻木,可今晚头疼欲裂,只想早点睡觉。

“去哪儿?每晚跪一小时向我姐认错,是你自己答应的。”周越谨声音冷漠。

“我今天不舒服,明天好吗?”林时曼放低姿态恳求。

周越谨像是没听见,调整好摄像头对准她的脸:“乖,提供点素材,顺便陪姐聊聊,她在下面寂寞。”

冯霜是心理医生,对微表情的研究很痴迷,周越谨为了哄她开心,在家里放了十几抬摄像机,无时不刻地记录林时曼的喜怒哀乐。

他又拿出张支票:“这是你弟弟下个月的治疗费,不跪的话,一分都别想拿。”

林时曼抬眸欲言又止,终究接过支票,咬唇跪在了周晴烟的遗像前。

周越谨扯了扯嘴角冷哼:“没了我的钱,你拿什么为你弟弟续命?”

林时曼眼里涌起泪花。

他不知道,弟弟三个月前已经去世了。

就在他带回冯霜那天,病了九年的弟弟走了。

她打电话让周越谨帮忙料理后事,可他忙着陪冯霜产检,电话一个不接,还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她只好简单置办了弟弟的丧事,也一直没让他知道弟弟去世的事。

房间里冯霜娇嗲出声:“马上预产期了你也不放过我,就这么喜欢我这具身体吗?”

“当然,试过那么多女人,我们的身体最合拍。”

战况激烈。

林时曼红了眼眶,思绪翻涌。

初尝禁果那晚,周越谨紧张到浑身都在抖,说要一辈子对她好。

可林时曼转头就收到了他即将与何家千金订婚的消息。

他的母亲找上门来笑她是金丝雀,直言两家门第悬殊,订了婚周越谨就会收心。

林时曼坚定地相信周越谨,可那天后他竟彻底消失在了她的世界。

与此同时,林时曼被院里外派出国。

半年后国外再见,当地发生武装冲突殃及游客,周晴烟一尸两命,周越谨心脏衰竭。

护士说资料上显示周越谨单身时,林时曼毅然将心脏替换给他,自己用了一颗人工心脏,就当偿还了曾经的救命之恩。

此刻这颗机械心脏一阵异动,她几乎要摔倒在地,忙拿出便携式氧气呼吸器大口呼吸。

一小时跪拜结束,房里的欢爱声也结束了。

林时曼准备去洗澡休息,冯霜尖叫起来。

周越谨紧张地冲出来大喊:“她羊水破了,我叫了救护车,你一起去给她接生!”

林时曼睁大了双眼:“我下班了!今天做了六台手术,我需要休息!”

周越谨却不由分说将她推进了救护车。

凌晨一点,林时曼主刀,为冯霜剖出一个女婴,母女平安。

周越谨紧张地抱着孩子,陪冯霜回病房时满眼心疼,丝毫没注意到摇摇欲坠的林时曼。

“林医生,你怎么了!”她摔倒的瞬间,护士长跑了过来。

喝下整整一袋葡萄糖水,林时曼才勉强能坐在凳子上。

50%浓度的葡萄糖水甜到发苦,她喉咙发紧,苦涩地笑了笑。

还有6天,一切都要结束了。




一觉醒来,林时曼嗓子剧痛,她请了假,又给金媛打去电话。

她想在临走前,把一件重要的事情托付给金媛。

“阿媛,我好久没去看他了,好想他,你可以陪我去看看他吗?”

她不知道这通电话被冯霜偷偷录了音。

来到墓园后,林时曼告诉她自己过两天又要外派,金媛气得红了眼睛。

林时曼叮嘱她:“如果我不能回来,我弟弟和晴远的墓地,拜托你清明时来打扫一下。”

金媛一口应下,麻利地收拾着墓碑旁的枯叶和新草,无奈地问:

“那周越谨呢,你真的舍得离开他吗?大学时所有人都羡慕你们的神仙爱情,他一个富家公子,为了追你甘愿睡出租屋,陪你治疗深水恐惧,为你举办世纪婚礼,定制稀有的钻戒......”

“都是为了报复我而已,他亲口说的。”林时曼淡淡打断。

“他怪我当年不告而别,更怪我当年没能救回他姐,所以在我回国后处心积虑地娶我回家,宠了三个月后弃如敝履。”

金媛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周晴烟中了十几颗流弹,送来抢救的时候已经脑死亡,这怎么能怪你呢?更何况你还把自己的心脏给了他!”

“还有什么不告而别,明明是他自己先玩消失的!”

林时曼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擦拭着旁边的墓碑。

冯霜的声音忽然响起:

“阿越哥,我没有骗你,她真的有情人,或许她消失的那两次都和情人在一起,现在情人死了,所以才跟你结婚骗你钱的!”

周越谨走上前,盯着墓碑上‘晴远’两个字,想到她婚前婚后失踪的那两次,眼神冷冽得像淬了冰:

“他是谁?你消失的那两次,真的和他在一起吗?”

林时曼身子一震,手停了半晌,继续擦着墓碑上的字。

周越谨被她的态度激怒:“你不说,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开口!”

“那你可以试试。”林时曼的声音凉薄。

“阿越哥,她不说,就让保镖砸了墓碑,扬了骨灰,看她说不说!”冯霜抬了抬手,叫来两个黑衣保镖。

林时曼瞳孔猛然睁大:“你敢!”

她死死护在墓碑前。

周越谨因为她的维护彻底疯狂:“所以你心里住着别人,没有爱过我一天,全都是演戏,对不对?”

“告诉我!不说的话,后果自负!”

他的双眼因为嫉妒而通红,亲自去拉林时曼。

挣扎中,冯霜下了指令,两个保镖拿出工具,狠狠地砸向墓碑,又撬开盖板,取出里面的骨灰盒,用力砸向地面。

林时曼哭着尖叫:“不要!”

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骨灰盒四分五裂,里面装殓的骨渣也散落一地,随风四散。

周越谨怔怔地看向地面,半晌才反应过来:“谁让你们真动手的!我只是......”

他说了一半,直直地盯着匍匐在地上痛哭的林时曼。

她抱着那堆裂开的骨灰盒,努力地想捡拾起剩下的部分,可风越来越大,不多时,便悉数吹散在了草丛里。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飞散的骨灰,眼里没了生机。

下一秒看向周越谨,带着滔天的恨意,似乎双眼里能飞出利刃扎碎他。

“还有,两天。”

她低语了一句,默默收拾了一下剩余的残渣,盖上石板起身离开。

看着她瘦削的背影,周越谨心里的慌乱和愧疚交织成一团乱麻。

什么两天?这个女人,到底在计划什么?

她整个人,为什么会透露出一种决绝的死气?




林时曼后半夜到家,才睡了四个小时,就被铃声惊醒。

周越谨发了一长串清单,要她把这些母婴用品送到一艘豪华游艇上去。

冯霜说过,生完孩子想在游艇上坐月子,周越谨就请了一个私人医疗团队陪同上船。

“东西十点送到。”

周越谨怕她假装看不见信息,还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语气冰冷。

可他向来礼貌,哪怕对家里的佣人也彬彬有礼,只对她淡漠疏离。

林时曼用冷水洗了把脸,先去了趟医院,拿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慢悠悠买好东西送到游艇上。

她打开门,视线被小婴儿脖子里的玉牌吸引。

这是她孩子的玉牌!

结婚那年第二个月她就怀孕了,周越谨亲手雕琢了这块平安锁玉牌,说要给孩子当满月礼物。

可孩子不满两月终究还是因为她的心脏问题流产,那块玉牌就一直被她小心地收在保险箱里。

冯霜抢他的男人,连这块玉牌都不放过吗?

林时曼看见她正朝着自己微笑,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

她分明知道这块玉牌的来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林时曼径直走向孩子,从她脖子上取走了玉牌,紧紧地握在掌心。

身子却突然一晃,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扯住了手臂。

“谁让你动这块玉牌的!”周越谨眼里跳动着怒火。

冯霜的声音里带上颤抖:“阿越,她一冲进来就抢玉牌,难道我的心心不配戴吗?”

林时曼把玉牌藏在了身后:“周越谨,这是我孩子的东西,你怎么能给她?”

周越谨眸光跳动,冷意发散:“你问问我周家所有人,谁知道你怀过孩子?东西给我!”

他臂展惊人,玉牌瞬间被夺走,林时曼激动地扑上去抢。

脚步声响起,门外站了十几个人。

周家的亲戚朋友来看望母女两人,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拉扯。

撕扯中,玉牌掉落在地,四分五裂,林时曼心疼地蹲下来,试图拼凑好玉牌。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冯霜不顾刀口疼痛,心疼地抱起安抚。

下一秒,她惊呼起来:“阿越,心心脖子里怎么在流血?”

周越谨目光一凛,狠狠盯着林时曼:“林时曼,她是你昨晚才接生的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林时曼脊背发凉,向后退缩着。

她百口莫辩。

进门后只有她一个人靠近过孩子。

周越谨的怀疑看起来很合理,可她是什么样的人,他真的不清楚吗?

这样不辨是非的指责,让林时曼眼眶泛红。

她努力稳住情绪说了句:“你明知道不是我。”

往门外走去。

本来是来送证据的,可看见周越谨这么维护冯霜,她忽然觉得,真相对他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了,反到显得她多么爱挑起是非似的。

反正她也要离开了。

林时曼从亲戚同情的眼神中跑了出去。

刚走到楼梯口,就被周越谨大力拽了一把:“伤了孩子扭头就跑,今天你必须道歉!”

林时曼身形一晃,脚下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滚了十几个台阶,久久不能起身。

周越谨眼里闪过一丝后悔,想要伸手去扶,林时曼却自己站了起来。

她颤抖地从包里拿出一张证明:“周越谨,你知不知道冯霜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昨晚我让医院加急做的亲子鉴定,你自己看!”

纸片飞落,周越谨眼里的心疼消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他声音轻飘飘带着嘲讽:“孩子怎么会是我的?我是她的干爹啊!曼曼,你是不是精神状况出问题了?”

林时曼似遭雷击,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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