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琛兰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不悔顾景琛兰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顾景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爷,大事不好!”管家跌跌撞撞地冲进来,额头见汗,“府门外突然来了几百人,把府邸团团围住了!”“怎么回事?”舅舅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桌上。远处传来隆隆的鼓声,地面都在震动。管家扶着门框,气喘吁吁:“是顾大人……”话音未落,院中已响起整齐的脚步声。我掀开帘子,只见一片火红。灯笼高悬,却映出数不清的刀光剑影。“柳大人!”顾景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开门迎亲!”“滚!”舅舅大步迎出去,“眠儿已许配钟大人,今日就要完婚!”“是吗?”顾景琛的笑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那钟明朗为何还不来?”“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踹开。顾景琛大步走进来,靴子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他身披大红喜袍,玉冠束发,腰间的长剑随着步伐轻轻摇晃。“柳大人,”他在院中站定...
《七年不悔顾景琛兰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老爷,大事不好!”
管家跌跌撞撞地冲进来,额头见汗,“府门外突然来了几百人,把府邸团团围住了!”
“怎么回事?”
舅舅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桌上。
远处传来隆隆的鼓声,地面都在震动。
管家扶着门框,气喘吁吁:“是顾大人……”话音未落,院中已响起整齐的脚步声。
我掀开帘子,只见一片火红。
灯笼高悬,却映出数不清的刀光剑影。
“柳大人!”
顾景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开门迎亲!”
“滚!”
舅舅大步迎出去,“眠儿已许配钟大人,今日就要完婚!”
“是吗?”
顾景琛的笑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那钟明朗为何还不来?”
“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踹开。
顾景琛大步走进来,靴子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他身披大红喜袍,玉冠束发,腰间的长剑随着步伐轻轻摇晃。
“柳大人,”他在院中站定,目光在我窗前略作停留,唇角噙着一抹笑,“何必如此抗拒?”
“你敢硬闯!”
舅舅抽出佩剑。
顾景琛踱到舅舅面前,府中的家丁已经被制住,跪了一地。
他指间把玩着腰间的剑穗,声音低沉:“这是何必?”
他抬眼望向我所在的方向,黑眸如墨:“京城之中,谁敢娶我顾景琛的女人?”
“要杀要剐随你便!”
舅舅举剑挡在前面,“今日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带走眠儿!”
“不必了。”
我缓步走出来。
顾景琛转身,眸色渐深。
他几步上前,单手托住我微微发抖的手腕。
掌心温热,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我挣开他的手,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舅舅,外婆,舅母,这些日子多谢你们照顾,今后恐怕再难相见,眠儿不孝,只能以此谢过。”
“不行!”
外婆扶着堂姐的手颤巍巍地冲过来,“我的眠儿……”顾景琛抬手,侍卫立刻挡在舅舅一家面前。
他将我扶起,指尖轻轻摩挲我的手腕。
我不敢回头,踩着满地月光走向门外的花轿。
“妹妹!”
堂姐抓住我的衣袖,“你说过要陪我看桃花的……”我转身望着她,强挤出一丝笑容:“姐姐,明年的桃花我怕是看不成了,你替我看看,好吗?”
话没说完,堂姐已经扑过来抱住我,泪如雨下:“我等你回来,等你回来看桃花……”顾景琛轻轻挥手,侍卫立刻上前分开我们。
身后传来外婆的哭喊,堂姐的呼唤,还有舅舅的怒吼,却都被渐渐远去的锣鼓声淹没。
花轿里一片火红。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他留下的余温,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来时江南烟雨,归时却再难见。
坠落的那一刻,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
熟悉的檀香气息将我裹住,他的手臂紧紧箍着我的腰,掌心滚烫。
我们在山坡上翻滚,身体撞击着岩石和枯枝。
每一次碰撞都带来剧烈的疼痛,仿佛骨头都要碎了。
但那个怀抱始终没有松开,执拗地将我护在最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停止。
我醒来时,浑身疼得厉害,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
肋骨像是断了几根,每次呼吸都如刀割。
大红的嫁衣已经被树枝划破,沾满了泥土和血迹。
我慢慢睁开眼,顾景琛紧紧抱着我,仍在昏迷。
他的喜服早已破烂不堪,俊美的脸上都是擦伤。
头上一道深深的伤口还在渗血,发丝都被血染红了。
为什么?
连死都要拉着我一起?
一阵彻骨的恐惧涌上心头。
他就像一道锁链,永远都不会放过我。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处。
不远处有一块尖锐的石头,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我伸出手,指尖发抖。
如果此刻砸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只要用尽全力……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
记忆里那个为我挡风遮雨的少年郎,那个说要永远做我眼睛的人,还在我心里。
那时他站在阳光下,对我笑得温柔。
如今他昏迷不醒,却还死死抱着我不放。
石头从指间滑落,我无力地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
远处忽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大人!
大人在哪儿!”
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山坡,官兵们正沿着坡路下来搜寻。
“在这儿!
找到了!”
一个兵士大喊。
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蜷缩在顾景琛怀里,不知是该庆幸还是绝望。
他突然动了动,眉头紧皱。
“景琛……”我下意识地唤他。
他缓缓睁开眼睛,却是一片迷茫。
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几分困惑:“头好疼……”他垂着眼帘想了想,又抬头看我:“你是谁?”
“不准退婚!”
顾景琛一脚踢翻了香案,声音在大堂里回荡,“我绝不同意退婚!”
香灰洒了一地,烛台滚落,明黄色的圣旨在地上翻滚。
内侍吓得赶紧跪下捡起圣旨,磕头如捣蒜:“大、大人,这可是圣上的旨意,您三思啊……什么圣上旨意!”
顾景琛一把揪住内侍的衣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退婚的折子是谁递上去的?
是谁准许的?”
“大人饶命!”
内侍面如土色,声音发颤,“奴才、奴才也不知啊,这是太子殿下亲自……住口!”
他一声暴喝,声音震得房梁簌簌落灰,“我不管是谁递的折子,这婚事,我绝不同意退!”
“顾景琛!”
老夫人的拐杖重重敲在青石地面上,殿中顿时一片死寂。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面色铁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抗旨!”
“祖母,”他松开内侍,转身跪下,声音嘶哑,脸上青筋暴起,“您帮我去求求圣上,我不能……混账东西!”
老夫人的拐杖重重打在他肩上,“圣上面前你虽是红人,可抗旨之罪,你担得起吗?”
“担得起!”
他一字一顿,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只要能留住眠儿,什么罪我都担得起!”
“啪”的一声脆响。
老夫人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他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孽障!
你要气死我不成!”
内侍看着这一幕,战战兢兢道:“大人,您虽在圣上面前得宠,可这抗旨之罪,不是儿戏啊……来人!”
老夫人打断他的话,声音都在发抖,“把他关进祠堂,没我的吩咐,不准放出来!”
“祖母!”
顾景琛猛地站起来,眼中带着疯狂,扯破了嗓子喊道,“您不能……拖下去!”
老夫人厉声道,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发出闷响。
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上前,死死按住他的肩膀。
他还在拼命挣扎,衣襟都被扯破了,目光死死盯着我:“眠儿!
你听我说!
你不能走!”
等他被拖走,老夫人转向内侍,声音已经有些发颤:“有劳公公回去禀报圣上,就说小儿一时糊涂,老身这就去领罚……”正说着,外面又传来一声高亢的通报:“江南知府到——”门帘掀起,舅舅大步走进来,玉带金印,一身崭新的官服。
“柳大人!”
老夫人一愣,手中的拐杖都险些落地,“你这是……圣上开恩,让我官复原职。”
舅舅走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几分喜悦,“眠儿,收拾东西,跟舅舅回江南。”
我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市。
我掀开帘子,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街边小贩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行人的脚步声匆匆而过,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驶过一间酒楼时,飘来阵阵酒香。
记得从前他常带我来这里,说这里的桂花酒最对我的胃口。
这一路,我们就要离开京城了。
忽然,马蹄声由远及近,地面都在震动。
行人纷纷避让,惊呼声四起。
“站住!”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探出头,只见顾景琛骑马追了上来。
他的衣衫凌乱,发髻散开,锦袍上沾满尘土。
额角还在流血,想必是从祠堂里强行冲出来的。
马车停下。
舅舅掀开车帘,冷声道:“顾大人这是何意?”
“眠儿!”
顾景琛跌跌撞撞地从马上下来,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他的嘴角还带着血迹,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他走到马车前,身子一软,竟当街跪了下来。
“求你别走……”街上的行人都停下脚步,纷纷驻足观望,议论声四起。
“那不是当朝三品侍郎顾大人吗?”
“听说他在圣上面前很得宠呢,连太子都要让他三分……这是怎么了?
怎么在街上给人下跪?”
“快看,他额头都在流血呢!”
我咬着唇,眼泪几乎要落下来。
从前那个风光霁月的顾景琛,如今竟狼狈至此。
“顾大人……”就连舅舅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毕竟当朝重臣,如此卑微地跪在街上,实在让人不忍。
“眠儿,”他仍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哀求,“我这就进宫求见圣上,我一定……”我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青石板上还带着露水,浸湿了我的绣鞋。
从袖中取出一支青竹簪,那是他当初送我的定情信物。
“拿着吧。”
我将簪子放在他面前的青石板上,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从前种种,就当是一场梦。”
说完,我转身上了马车。
车帘被风掀起,带着一股桂花酒的香气。
“驾!”
车夫一甩马鞭。
马车渐渐驶远,我听见他在身后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尽是绝望。
眼泪终于落下来,模糊了我最后一眼京城的光景。
婚礼前夜,顾府灯火通明。
数百盏红纱灯笼挂满庭院,照得整个府邸如同白昼。
按规矩,新郎要在花厅摆酒宴请宾客,新娘则要在房中静待天明,以示矜持。
我正坐在梳妆台前,闻着铜镜上残留的檀香。
顾景琛说檀香清雅,最适合我。
如今想来,不过是敷衍罢了。
就像那支翠竹簪,他也能一口气买两支。
“夫人!”
丫鬟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老夫人让您去花厅劝酒,说是大人喝得有些多了,让您去看看。”
我微微一怔。
“老夫人说,”又一个丫鬟进来回禀,“大人的几位同僚都在,您好歹露个面。”
我冷笑一声,起身摸索着披上外衫。
想来是顾景琛的那些朋友,存心要看我这个瞎子的笑话。
“好。”
我点点头,拄着盲杖往外走。
花厅里已是一片喧哗。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着酒气的热浪扑面而来。
烛火摇曳,映得满室生辉。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这个“瞎子”身上。
“景琛,你这未过门的娘子倒是有意思,”有人笑道,“大婚前夜还要拄着盲杖来看你。”
“听说还是为了救你才瞎的眼?”
又一个声音接道,“啧啧,这份情意,你可得好好报答啊。”
满座哄笑。
顾景琛没说话,又饮了一杯。
想必是觉得难堪,不愿提及这段过往。
“来来来,”张大人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让你未来娘子也尝尝这好酒,虽说看不见,总归是能喝的吧?”
浓烈的酒香越来越近,他是故意把酒杯往我脸上送。
“小心些。”
我微微侧身,手中的盲杖轻轻一挑。
“哎呀!”
张大人惊呼一声。
酒杯翻倒,酒水尽数洒在他的靴子上。
“你……”他恼羞成怒,酒杯被他摔在地上。
我装作惊慌地后退一步:“对不起,我看不见……”顾景琛的脸色变了变,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却依然没说话。
这时,一阵熟悉的脂粉香飘来,是茉莉和檀香混在一起的味道。
“琛哥,”苏兰娇滴滴地走进来,“你喝多了吧?
我给你煲了醒酒汤。”
她故意从我身边挤过,碰掉了我手中的盲杖。
“哎呀,姐姐对不起,”她惊呼道,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得意,“我不是故意的。”
她把醒酒汤端到顾景琛面前,声音又甜又软:“琛哥,快喝点,我特意加了糯米。”
我弯腰去捡盲杖,在苏兰转身时,不小心勾住她的裙摆。
“啊!”
她一个趔趄,手中的汤碗洒了一地。
汤水溅到她的裙角,也溅到顾景琛的靴子上。
“兰儿!”
顾景琛猛地站起身,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心疼。
椅子被他带倒,发出一声巨响。
“没事的,琛哥,”苏兰抽泣着,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是我不小心……苏眠!”
顾景琛突然厉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动了真怒。
我微微一笑:“我看不见,不知道兰儿在这里。”
“你……”他气极,额头青筋暴起,手中的酒杯都要被捏碎,“你分明是故意的!”
“景琛,”张大人幸灾乐祸地说,“你这未过门的娘子,脾气可不小啊。”
“就是,”又有人道,“这还没进门就这样,进了门还得了?”
“依我看啊,”有人醉醺醺地说,“还是小夫人贤惠,你瞧,这大冷天的还知道煲汤,不像有些人,只会使性子……”顾景琛的脸色越发难看,却始终没有为我说一句话。
我直起身,缓缓整理了一下衣襟:“我说了,我看不见,诸位大人若是觉得我这个瞎子配不上顾大人,大可直说。”
我转身要走,苏兰却突然拦住我:“姐姐这是生气了?
我不过是关心琛哥……”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却让我想吐。
“是啊,”张大人也道,“兰儿好心煲汤,你倒是不领情。”
顾景琛沉着脸没说话,眼神却一直追随着苏兰。
忽然间,我觉得这一切都可笑极了。
“诸位说得对,”我勾起嘴角,“我一个瞎子,确实配不上顾大人,不如让兰儿来伺候他,岂不更好?”
话音未落,外间突然有人高声通报:“江南知府到——”我眼底一热,舅舅,你终于来了。
天光大亮,喜乐响起。
朱红的喜字贴满了院墙。
“夫人,该梳妆了!”
丫鬟们抱着大红嫁衣进来。
我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色苍白,一夜未眠。
“时辰快到了!”
又一个丫鬟捧着凤冠跑进来。
我默默地坐着,纹丝不动。
丫鬟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夫人……”有人小声劝道,“至少该换上喜服……”我看着架子上那件大红嫁衣,金丝银线绣着并蒂莲和交颈鸳鸯,精致得耀眼。
“这……这可如何是好?”
丫鬟们急得直跺脚,“大人那边还等着呢!”
我仍是不语,连一根手指都没动。
外面的喜乐声渐渐大了,夹杂着下人们的脚步声。
“回大人,”一个丫鬟跑出去,“夫人她……她不肯梳妆。”
外面一片寂静。
连那些喜乐声都停了。
过了许久,才听见顾景琛冷冷的声音:“既然如此,那就先迎兰儿进门。”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很平静。
“大人!”
喜婆惊呼,“这、这如何使得……”外面喜乐声又响起来。
“迎新人——”我透过窗棂,看见一抹大红从院子里掠过。
苏兰终于如愿以偿,以平妻之礼进了顾家的门。
日头渐渐西斜,喧嚣才渐渐平息。
房门被人推开,顾景琛大步走进来。
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
“满意了?”
他冷冷地看着我,眼中带着怒意,“你这是在和我赌气?”
我抬眼看他,一身大红喜服,眉宇间却难掩怒意。
“你若是要和我赌气,”他继续说,声音里带着醉意,“也不该让兰儿受委屈。”
我忽然笑了:“受委屈?
她如今以平妻之礼进门,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下个月就是中秋了,”我继续说道,“你们倒是赶了个好日子。”
顾景琛的手指蓦地收紧,捏得指节发白。
“既如此,我也该离开了。”
我转身走向门口,“祝你和苏兰生死不离。”
“你……”他三步并作两步拦在门前,眯起眼睛,“你一个瞎子,能去哪里?”
“我能看见。”
这四个字一出,顾景琛的身形明显一晃,后退了半步。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看见他的手下意识地摸上了衣领——那里还残留着一抹胭脂痕迹。
“我说,我能看见。”
我一字一顿地重复,“不仅能看见,而且早就看见了,你和苏兰在园子里的每一次相会,在我房里的每一次眉来眼去,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你……”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你竟敢耍弄我?”
这声音里,已经带了十足的怒意。
“是啊,”我笑着说,“就像你耍弄我一样。”
“我何时耍弄你了?”
他一拳砸在桌上,茶盏翻倒,“这些年我待你如何,你心里不清楚?”
“清楚,”我冷笑,“清楚你当着我的面,搂着我表妹调情,清楚你们躲在我房外窃窃私语,清楚你送她的定情物,比送我的更好。”
“我……”他语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不必解释,”我打断他的话,“我只问你一句,要么放我走,要么杀了我,你选一个。”
“你这是什么话!”
他声音发颤,“我对你……我对你也是真心的!”
“真心?”
我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所以你就一边让我装瞎子,一边和苏兰眉来眼去?”
“我承认我对兰儿有意,”他沉声说,“但我对你也未曾薄待!
这些年……够了。”
我打断他,“你既然已经娶了苏兰,不如就放我离开,就当我们从未相识。”
“不可能!”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正好掐在那道旧疤上,“你是我的妻子,这是圣上赐的婚!”
我挣开他的手:“那你就杀了我吧。”
他猛地后退一步,脸色铁青:“你……你竟然这样恨我?”
“不是恨,”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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