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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不悔顾景琛兰儿后续+完结

顾景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爷,大事不好!”管家跌跌撞撞地冲进来,额头见汗,“府门外突然来了几百人,把府邸团团围住了!”“怎么回事?”舅舅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桌上。远处传来隆隆的鼓声,地面都在震动。管家扶着门框,气喘吁吁:“是顾大人……”话音未落,院中已响起整齐的脚步声。我掀开帘子,只见一片火红。灯笼高悬,却映出数不清的刀光剑影。“柳大人!”顾景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开门迎亲!”“滚!”舅舅大步迎出去,“眠儿已许配钟大人,今日就要完婚!”“是吗?”顾景琛的笑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那钟明朗为何还不来?”“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踹开。顾景琛大步走进来,靴子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他身披大红喜袍,玉冠束发,腰间的长剑随着步伐轻轻摇晃。“柳大人,”他在院中站定...

主角:顾景琛兰儿   更新:2025-03-13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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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琛兰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不悔顾景琛兰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顾景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爷,大事不好!”管家跌跌撞撞地冲进来,额头见汗,“府门外突然来了几百人,把府邸团团围住了!”“怎么回事?”舅舅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桌上。远处传来隆隆的鼓声,地面都在震动。管家扶着门框,气喘吁吁:“是顾大人……”话音未落,院中已响起整齐的脚步声。我掀开帘子,只见一片火红。灯笼高悬,却映出数不清的刀光剑影。“柳大人!”顾景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开门迎亲!”“滚!”舅舅大步迎出去,“眠儿已许配钟大人,今日就要完婚!”“是吗?”顾景琛的笑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那钟明朗为何还不来?”“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踹开。顾景琛大步走进来,靴子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他身披大红喜袍,玉冠束发,腰间的长剑随着步伐轻轻摇晃。“柳大人,”他在院中站定...

《七年不悔顾景琛兰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老爷,大事不好!”

管家跌跌撞撞地冲进来,额头见汗,“府门外突然来了几百人,把府邸团团围住了!”

“怎么回事?”

舅舅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桌上。

远处传来隆隆的鼓声,地面都在震动。

管家扶着门框,气喘吁吁:“是顾大人……”话音未落,院中已响起整齐的脚步声。

我掀开帘子,只见一片火红。

灯笼高悬,却映出数不清的刀光剑影。

“柳大人!”

顾景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开门迎亲!”

“滚!”

舅舅大步迎出去,“眠儿已许配钟大人,今日就要完婚!”

“是吗?”

顾景琛的笑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那钟明朗为何还不来?”

“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踹开。

顾景琛大步走进来,靴子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他身披大红喜袍,玉冠束发,腰间的长剑随着步伐轻轻摇晃。

“柳大人,”他在院中站定,目光在我窗前略作停留,唇角噙着一抹笑,“何必如此抗拒?”

“你敢硬闯!”

舅舅抽出佩剑。

顾景琛踱到舅舅面前,府中的家丁已经被制住,跪了一地。

他指间把玩着腰间的剑穗,声音低沉:“这是何必?”

他抬眼望向我所在的方向,黑眸如墨:“京城之中,谁敢娶我顾景琛的女人?”

“要杀要剐随你便!”

舅舅举剑挡在前面,“今日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带走眠儿!”

“不必了。”

我缓步走出来。

顾景琛转身,眸色渐深。

他几步上前,单手托住我微微发抖的手腕。

掌心温热,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我挣开他的手,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舅舅,外婆,舅母,这些日子多谢你们照顾,今后恐怕再难相见,眠儿不孝,只能以此谢过。”

“不行!”

外婆扶着堂姐的手颤巍巍地冲过来,“我的眠儿……”顾景琛抬手,侍卫立刻挡在舅舅一家面前。

他将我扶起,指尖轻轻摩挲我的手腕。

我不敢回头,踩着满地月光走向门外的花轿。

“妹妹!”

堂姐抓住我的衣袖,“你说过要陪我看桃花的……”我转身望着她,强挤出一丝笑容:“姐姐,明年的桃花我怕是看不成了,你替我看看,好吗?”

话没说完,堂姐已经扑过来抱住我,泪如雨下:“我等你回来,等你回来看桃花……”顾景琛轻轻挥手,侍卫立刻上前分开我们。

身后传来外婆的哭喊,堂姐的呼唤,还有舅舅的怒吼,却都被渐渐远去的锣鼓声淹没。

花轿里一片火红。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他留下的余温,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来时江南烟雨,归时却再难见。


坠落的那一刻,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

熟悉的檀香气息将我裹住,他的手臂紧紧箍着我的腰,掌心滚烫。

我们在山坡上翻滚,身体撞击着岩石和枯枝。

每一次碰撞都带来剧烈的疼痛,仿佛骨头都要碎了。

但那个怀抱始终没有松开,执拗地将我护在最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停止。

我醒来时,浑身疼得厉害,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

肋骨像是断了几根,每次呼吸都如刀割。

大红的嫁衣已经被树枝划破,沾满了泥土和血迹。

我慢慢睁开眼,顾景琛紧紧抱着我,仍在昏迷。

他的喜服早已破烂不堪,俊美的脸上都是擦伤。

头上一道深深的伤口还在渗血,发丝都被血染红了。

为什么?

连死都要拉着我一起?

一阵彻骨的恐惧涌上心头。

他就像一道锁链,永远都不会放过我。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处。

不远处有一块尖锐的石头,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我伸出手,指尖发抖。

如果此刻砸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只要用尽全力……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

记忆里那个为我挡风遮雨的少年郎,那个说要永远做我眼睛的人,还在我心里。

那时他站在阳光下,对我笑得温柔。

如今他昏迷不醒,却还死死抱着我不放。

石头从指间滑落,我无力地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

远处忽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大人!

大人在哪儿!”

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山坡,官兵们正沿着坡路下来搜寻。

“在这儿!

找到了!”

一个兵士大喊。

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蜷缩在顾景琛怀里,不知是该庆幸还是绝望。

他突然动了动,眉头紧皱。

“景琛……”我下意识地唤他。

他缓缓睁开眼睛,却是一片迷茫。

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几分困惑:“头好疼……”他垂着眼帘想了想,又抬头看我:“你是谁?”


“不准退婚!”

顾景琛一脚踢翻了香案,声音在大堂里回荡,“我绝不同意退婚!”

香灰洒了一地,烛台滚落,明黄色的圣旨在地上翻滚。

内侍吓得赶紧跪下捡起圣旨,磕头如捣蒜:“大、大人,这可是圣上的旨意,您三思啊……什么圣上旨意!”

顾景琛一把揪住内侍的衣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退婚的折子是谁递上去的?

是谁准许的?”

“大人饶命!”

内侍面如土色,声音发颤,“奴才、奴才也不知啊,这是太子殿下亲自……住口!”

他一声暴喝,声音震得房梁簌簌落灰,“我不管是谁递的折子,这婚事,我绝不同意退!”

“顾景琛!”

老夫人的拐杖重重敲在青石地面上,殿中顿时一片死寂。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面色铁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抗旨!”

“祖母,”他松开内侍,转身跪下,声音嘶哑,脸上青筋暴起,“您帮我去求求圣上,我不能……混账东西!”

老夫人的拐杖重重打在他肩上,“圣上面前你虽是红人,可抗旨之罪,你担得起吗?”

“担得起!”

他一字一顿,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只要能留住眠儿,什么罪我都担得起!”

“啪”的一声脆响。

老夫人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他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孽障!

你要气死我不成!”

内侍看着这一幕,战战兢兢道:“大人,您虽在圣上面前得宠,可这抗旨之罪,不是儿戏啊……来人!”

老夫人打断他的话,声音都在发抖,“把他关进祠堂,没我的吩咐,不准放出来!”

“祖母!”

顾景琛猛地站起来,眼中带着疯狂,扯破了嗓子喊道,“您不能……拖下去!”

老夫人厉声道,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发出闷响。

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上前,死死按住他的肩膀。

他还在拼命挣扎,衣襟都被扯破了,目光死死盯着我:“眠儿!

你听我说!

你不能走!”

等他被拖走,老夫人转向内侍,声音已经有些发颤:“有劳公公回去禀报圣上,就说小儿一时糊涂,老身这就去领罚……”正说着,外面又传来一声高亢的通报:“江南知府到——”门帘掀起,舅舅大步走进来,玉带金印,一身崭新的官服。

“柳大人!”

老夫人一愣,手中的拐杖都险些落地,“你这是……圣上开恩,让我官复原职。”

舅舅走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几分喜悦,“眠儿,收拾东西,跟舅舅回江南。”

我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市。

我掀开帘子,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街边小贩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行人的脚步声匆匆而过,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驶过一间酒楼时,飘来阵阵酒香。

记得从前他常带我来这里,说这里的桂花酒最对我的胃口。

这一路,我们就要离开京城了。

忽然,马蹄声由远及近,地面都在震动。

行人纷纷避让,惊呼声四起。

“站住!”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探出头,只见顾景琛骑马追了上来。

他的衣衫凌乱,发髻散开,锦袍上沾满尘土。

额角还在流血,想必是从祠堂里强行冲出来的。

马车停下。

舅舅掀开车帘,冷声道:“顾大人这是何意?”

“眠儿!”

顾景琛跌跌撞撞地从马上下来,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他的嘴角还带着血迹,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他走到马车前,身子一软,竟当街跪了下来。

“求你别走……”街上的行人都停下脚步,纷纷驻足观望,议论声四起。

“那不是当朝三品侍郎顾大人吗?”

“听说他在圣上面前很得宠呢,连太子都要让他三分……这是怎么了?

怎么在街上给人下跪?”

“快看,他额头都在流血呢!”

我咬着唇,眼泪几乎要落下来。

从前那个风光霁月的顾景琛,如今竟狼狈至此。

“顾大人……”就连舅舅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毕竟当朝重臣,如此卑微地跪在街上,实在让人不忍。

“眠儿,”他仍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哀求,“我这就进宫求见圣上,我一定……”我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青石板上还带着露水,浸湿了我的绣鞋。

从袖中取出一支青竹簪,那是他当初送我的定情信物。

“拿着吧。”

我将簪子放在他面前的青石板上,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从前种种,就当是一场梦。”

说完,我转身上了马车。

车帘被风掀起,带着一股桂花酒的香气。

“驾!”

车夫一甩马鞭。

马车渐渐驶远,我听见他在身后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尽是绝望。

眼泪终于落下来,模糊了我最后一眼京城的光景。


婚礼前夜,顾府灯火通明。

数百盏红纱灯笼挂满庭院,照得整个府邸如同白昼。

按规矩,新郎要在花厅摆酒宴请宾客,新娘则要在房中静待天明,以示矜持。

我正坐在梳妆台前,闻着铜镜上残留的檀香。

顾景琛说檀香清雅,最适合我。

如今想来,不过是敷衍罢了。

就像那支翠竹簪,他也能一口气买两支。

“夫人!”

丫鬟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老夫人让您去花厅劝酒,说是大人喝得有些多了,让您去看看。”

我微微一怔。

“老夫人说,”又一个丫鬟进来回禀,“大人的几位同僚都在,您好歹露个面。”

我冷笑一声,起身摸索着披上外衫。

想来是顾景琛的那些朋友,存心要看我这个瞎子的笑话。

“好。”

我点点头,拄着盲杖往外走。

花厅里已是一片喧哗。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着酒气的热浪扑面而来。

烛火摇曳,映得满室生辉。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这个“瞎子”身上。

“景琛,你这未过门的娘子倒是有意思,”有人笑道,“大婚前夜还要拄着盲杖来看你。”

“听说还是为了救你才瞎的眼?”

又一个声音接道,“啧啧,这份情意,你可得好好报答啊。”

满座哄笑。

顾景琛没说话,又饮了一杯。

想必是觉得难堪,不愿提及这段过往。

“来来来,”张大人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让你未来娘子也尝尝这好酒,虽说看不见,总归是能喝的吧?”

浓烈的酒香越来越近,他是故意把酒杯往我脸上送。

“小心些。”

我微微侧身,手中的盲杖轻轻一挑。

“哎呀!”

张大人惊呼一声。

酒杯翻倒,酒水尽数洒在他的靴子上。

“你……”他恼羞成怒,酒杯被他摔在地上。

我装作惊慌地后退一步:“对不起,我看不见……”顾景琛的脸色变了变,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却依然没说话。

这时,一阵熟悉的脂粉香飘来,是茉莉和檀香混在一起的味道。

“琛哥,”苏兰娇滴滴地走进来,“你喝多了吧?

我给你煲了醒酒汤。”

她故意从我身边挤过,碰掉了我手中的盲杖。

“哎呀,姐姐对不起,”她惊呼道,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得意,“我不是故意的。”

她把醒酒汤端到顾景琛面前,声音又甜又软:“琛哥,快喝点,我特意加了糯米。”

我弯腰去捡盲杖,在苏兰转身时,不小心勾住她的裙摆。

“啊!”

她一个趔趄,手中的汤碗洒了一地。

汤水溅到她的裙角,也溅到顾景琛的靴子上。

“兰儿!”

顾景琛猛地站起身,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心疼。

椅子被他带倒,发出一声巨响。

“没事的,琛哥,”苏兰抽泣着,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是我不小心……苏眠!”

顾景琛突然厉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动了真怒。

我微微一笑:“我看不见,不知道兰儿在这里。”

“你……”他气极,额头青筋暴起,手中的酒杯都要被捏碎,“你分明是故意的!”

“景琛,”张大人幸灾乐祸地说,“你这未过门的娘子,脾气可不小啊。”

“就是,”又有人道,“这还没进门就这样,进了门还得了?”

“依我看啊,”有人醉醺醺地说,“还是小夫人贤惠,你瞧,这大冷天的还知道煲汤,不像有些人,只会使性子……”顾景琛的脸色越发难看,却始终没有为我说一句话。

我直起身,缓缓整理了一下衣襟:“我说了,我看不见,诸位大人若是觉得我这个瞎子配不上顾大人,大可直说。”

我转身要走,苏兰却突然拦住我:“姐姐这是生气了?

我不过是关心琛哥……”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却让我想吐。

“是啊,”张大人也道,“兰儿好心煲汤,你倒是不领情。”

顾景琛沉着脸没说话,眼神却一直追随着苏兰。

忽然间,我觉得这一切都可笑极了。

“诸位说得对,”我勾起嘴角,“我一个瞎子,确实配不上顾大人,不如让兰儿来伺候他,岂不更好?”

话音未落,外间突然有人高声通报:“江南知府到——”我眼底一热,舅舅,你终于来了。


天光大亮,喜乐响起。

朱红的喜字贴满了院墙。

“夫人,该梳妆了!”

丫鬟们抱着大红嫁衣进来。

我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色苍白,一夜未眠。

“时辰快到了!”

又一个丫鬟捧着凤冠跑进来。

我默默地坐着,纹丝不动。

丫鬟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夫人……”有人小声劝道,“至少该换上喜服……”我看着架子上那件大红嫁衣,金丝银线绣着并蒂莲和交颈鸳鸯,精致得耀眼。

“这……这可如何是好?”

丫鬟们急得直跺脚,“大人那边还等着呢!”

我仍是不语,连一根手指都没动。

外面的喜乐声渐渐大了,夹杂着下人们的脚步声。

“回大人,”一个丫鬟跑出去,“夫人她……她不肯梳妆。”

外面一片寂静。

连那些喜乐声都停了。

过了许久,才听见顾景琛冷冷的声音:“既然如此,那就先迎兰儿进门。”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很平静。

“大人!”

喜婆惊呼,“这、这如何使得……”外面喜乐声又响起来。

“迎新人——”我透过窗棂,看见一抹大红从院子里掠过。

苏兰终于如愿以偿,以平妻之礼进了顾家的门。

日头渐渐西斜,喧嚣才渐渐平息。

房门被人推开,顾景琛大步走进来。

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

“满意了?”

他冷冷地看着我,眼中带着怒意,“你这是在和我赌气?”

我抬眼看他,一身大红喜服,眉宇间却难掩怒意。

“你若是要和我赌气,”他继续说,声音里带着醉意,“也不该让兰儿受委屈。”

我忽然笑了:“受委屈?

她如今以平妻之礼进门,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下个月就是中秋了,”我继续说道,“你们倒是赶了个好日子。”

顾景琛的手指蓦地收紧,捏得指节发白。

“既如此,我也该离开了。”

我转身走向门口,“祝你和苏兰生死不离。”

“你……”他三步并作两步拦在门前,眯起眼睛,“你一个瞎子,能去哪里?”

“我能看见。”

这四个字一出,顾景琛的身形明显一晃,后退了半步。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看见他的手下意识地摸上了衣领——那里还残留着一抹胭脂痕迹。

“我说,我能看见。”

我一字一顿地重复,“不仅能看见,而且早就看见了,你和苏兰在园子里的每一次相会,在我房里的每一次眉来眼去,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你……”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你竟敢耍弄我?”

这声音里,已经带了十足的怒意。

“是啊,”我笑着说,“就像你耍弄我一样。”

“我何时耍弄你了?”

他一拳砸在桌上,茶盏翻倒,“这些年我待你如何,你心里不清楚?”

“清楚,”我冷笑,“清楚你当着我的面,搂着我表妹调情,清楚你们躲在我房外窃窃私语,清楚你送她的定情物,比送我的更好。”

“我……”他语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不必解释,”我打断他的话,“我只问你一句,要么放我走,要么杀了我,你选一个。”

“你这是什么话!”

他声音发颤,“我对你……我对你也是真心的!”

“真心?”

我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所以你就一边让我装瞎子,一边和苏兰眉来眼去?”

“我承认我对兰儿有意,”他沉声说,“但我对你也未曾薄待!

这些年……够了。”

我打断他,“你既然已经娶了苏兰,不如就放我离开,就当我们从未相识。”

“不可能!”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正好掐在那道旧疤上,“你是我的妻子,这是圣上赐的婚!”

我挣开他的手:“那你就杀了我吧。”

他猛地后退一步,脸色铁青:“你……你竟然这样恨我?”

“不是恨,”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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