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萧时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叶宛卿萧时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辰景他……”“云姑娘。”陆老夫人朝云宛使了个眼色,就连她都意识到云宛的态度太反常了些。她瞥了眼叶宛卿的方向,再这样,叶氏定会有所怀疑。看着云宛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叶宛卿心中冷笑。她倒是想知道这些人有一天知道掉包真相会是什么反应。尤其是云宛!前世欠下的债,她势必会一一讨回来!“小姐,你没事吧?”春竹紧张的看着叶宛卿的背部,刚才那一拐杖看着力道不轻。“都怪奴婢不好,没能及时发现。”“不怪你。”叶宛卿回答。进了屋后,叶宛卿让奶娘和婆子先行退下,只留春竹在身边。摇篮中,辰景正睡得香甜,看起人心都要化了。“小姐,虽说那位云姑娘是老夫人的救命恩人,可她怎么也不可能进到这屋,还对小公子的态度如此不同,这里面太奇怪了。”“你可还记得我生产那天...
《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叶宛卿萧时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夫人,辰景他……”
“云姑娘。”陆老夫人朝云宛使了个眼色,就连她都意识到云宛的态度太反常了些。
她瞥了眼叶宛卿的方向,再这样,叶氏定会有所怀疑。
看着云宛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叶宛卿心中冷笑。
她倒是想知道这些人有一天知道掉包真相会是什么反应。
尤其是云宛!
前世欠下的债,她势必会一一讨回来!
“小姐,你没事吧?”
春竹紧张的看着叶宛卿的背部,刚才那一拐杖看着力道不轻。
“都怪奴婢不好,没能及时发现。”
“不怪你。”
叶宛卿回答。
进了屋后,叶宛卿让奶娘和婆子先行退下,只留春竹在身边。
摇篮中,辰景正睡得香甜,看起人心都要化了。
“小姐,虽说那位云姑娘是老夫人的救命恩人,可她怎么也不可能进到这屋,还对小公子的态度如此不同,这里面太奇怪了。”
“你可还记得我生产那天发生的事?”
“记得。”春竹点头。
“云宛就是陆闫的外室。”
“那她怎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还敢挑衅夫人您!”春竹气得发抖,只觉得刚才叶宛卿扇的两道耳光太轻了。
“想来是王嬷嬷那没了消息,已经等不及了。”
“那接下来……!”
“不急,云宛就算想进这侯府,陆闫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将军府被冠上谋逆的罪名是在孩子成年之后。
她倒是想知道这些人还能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傍晚的时候。
陆闫很快便知晓云宛到府的事,整个人显得极为紧张。
刚回府没多久就匆匆离开。
“小姐,这是大少爷派人送来的书信还请您过目。”
春竹拿着书信走了进来。
叶宛卿接过书信,看到里面的内容时,目光泛着冷意。
前世,她就一直觉得奇怪哪怕自己嫁入了侯府,也不至于让父亲和大哥对他多有忍让。
甚至在一些决定上有所迁就,这也使得陆闫那些年过得顺风顺水,可以说是一路平步青云。
原来这一切的背后都是因为自己。
说到底,她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叶宛卿身子轻微的颤抖着,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春竹被这一幕惊到,“小姐,信上究竟写了什么?难道将军他出什么事了?”
信是大少爷派人送来的,能让小姐有所伤感的就只有将军!
“与父亲无关,你且看看这个。”
叶宛卿直接将信递了过去,对于春竹她有着全部的信任。
看过信的春竹睁大双眼,整个人气愤难当,“小姐,侯爷这么做简直欺人太甚!”
掉包的事本就是他们作恶在先,侯爷又怎敢透露小公子生父另有其人,小姐对不起他为由,要挟将军和大少爷。
叶宛卿垂下眸子,眼底尽是森寒,幸亏她在回府时就将掉包的事告诉父亲和大哥。
不然他们定又要向前世那般受陆闫的要挟。
这次,没了将军府的助力,她倒要看陆闫还怎么平步青云!
“春竹,明日你回将军府一趟,告诉父亲和大哥将计就计。”
只有这样才能引出真正藏在陆闫背后谋划的人。
“奴婢明白。”
京城的某处宅院内。
年轻的女子依偎在陆闫怀里,丝毫不顾屋内正在啼哭的婴儿。
“陆闫哥哥,今日我见到我们的孩子了。”
云宛眼中含泪,提起孩子时无比伤感。
“我不求什么名分,只求能离陆闫哥哥你近一些,能多看看辰景。”
“宛儿,我会想办法安排你进府,只是当下还需要时间。”
“拍!”
不等王嬷嬷把话说完,叶宛卿抬手便是一耳光过去,她目光冰冷,声音冷如寒霜。
“王嬷嬷,我在跟侯爷说话,这儿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插嘴!”
“夫人,老奴也是……”
王嬷嬷还想开口时,右边的脸颊又迎来一耳光,疼得她哎呦直叫唤着。
陆闫眉心突突直跳,生怕叶宛卿再说出于他名声不利的话,急忙道。
“这银两我来给!”
直到将大夫送走后,才面露不善。
“夫人,你这是做甚!不就是走错地方了吗。”
“母亲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着,你何必拿一个下人出气。”
“何况王嬷嬷这些年在母亲身边尽心伺候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么做只会寒了底下仆从的心。”
叶宛卿听陆闫又开始对自己说着指责的话语,眸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侯爷,你这样就不怕寒了我的心?”
“若是今日库房没有落锁,王嬷嬷是不是想从我的嫁妆中支取银两,就算要如此,也该同我只会一声,可如今她却自作主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侯爷您的意思。”
“我刚才若不当着大夫的面这么做,传出去就真成了侯爷你要靠着嫁妆度日。”
陆闫没有说话,可面上的阴沉丝毫不减。
“王嬷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爷,我就是经过那儿,看到落锁觉得奇怪。就是借老奴几个胆,老奴也不敢做出拿取夫人嫁妆这种事啊。”
王嬷嬷整个脸都肿了起来,许是担心叶宛卿又像刚才那般,往后退了几步。
“夫人,老奴到底做错什么,您要如此对待老奴?”
王嬷嬷伤心的用帕子抹着眼泪。
“王嬷嬷,可我记得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叶宛卿直接了当,“莫非是要我将守在库房外的守卫找来,你才肯承认?”
“我……”
王嬷嬷脸色一白,倒没想还有守卫这一出,正当她想着用什么缘由遮掩过去时,却听见床边传来咳嗽声。
“母亲?”
陆闫也顾不得当下的事,来到陆老夫人的床旁。
叶宛卿眼底闪过一道寒芒,从进来那一刻,她便看出陆老夫人不仅没事,连带着昏死都是装出来的。
方才对王嬷嬷问责,一来是银两的亏空,二来便是想知道她这位婆母能忍到什么时候。
“闫儿,你让这个毒妇离开,我不想见到她!”
陆老夫人指着叶宛卿的方向,情绪激动。
“婆母放心,我这就离开,顺便告知官府府中出现偷盗之事。”
“等等!”
陆老夫人突然喊道,“叶氏,你方才说什么?”
“好端端的你要报什么官,是真觉得府中的事还不够乱是吗?”
“婆母怕是不知,除了我亏空的两万两,还有府中的账本也出了问题。”
“其中一定是有人手脚不干净,拿了我的嫁妆!这种人存在到头来只会害了侯府,绝不可姑息。”
“夫人,是你先前说有关老夫人的医治可以从您嫁妆中支取,每一笔都有详细记载,您又何至于现在来兴师问罪。”
在老夫人睁眼后,王嬷嬷又有了底气。
“老奴知道不该没有只会您一声,就去了库房,可那不是情况紧急,何况老夫人之所以昏迷,还不是与你有关。”
“那你说说我嫁妆中的一些首饰为何会出现在你屋内?”
“什么?”
王嬷嬷一惊。
“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便见两个丫鬟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木盘。
“夫人,这都是从王嬷嬷的房中搜出来的。”
“叶氏,你竟然未经我的允许派人搜王嬷嬷的屋子,你!简直岂有此理!”
“叶宛卿,有关寒毒的事你知道多少?”
“若我没猜错,此毒已经困扰殿下数年,每月十五就会发作,那时中毒之人会痛苦不已,若是身怀武功者,在那日无法使用武功。”
“至于医治之法……”
叶宛卿抬眸,正好对上萧时衍的目光。
上一世,她对这位殿下的了解大多都是旁人之口,哪怕最后老者的相托,也未能应现,在这点上她是有所歉意的。
可如今她既重来一世,并不意味着将军府的危险解除了,她需要更大的助力。
能够让陆闫以及对将军府虎视眈眈的那群人有所威慑。
这位殿下正好相符,或许……
“摄政王殿下,我可以替你解寒毒,只不过在这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萧时衍轻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他优化,也让萧时衍兴趣更浓了些。
“叶宛卿,你是在要挟本王?”
“并非要挟,而是合作,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叶宛卿神色依旧平静。
“何况寒毒的解法早已在医书中失传。”
她相信就算是前世的老者,也还没研究出根治的办法。
“好一个各取所需,那你说说看。”
“我想让殿下承诺往后若是将军府有难,能请殿下出手相助。”
“包括你吗?”
叶宛卿回道,侯府的事我尚可以应付,唯独将军府是她最放心不下的。
错愕间,叶宛卿回答,“可以不包括我。”
“殿下体内的寒毒非比寻常,在医治之前还需要调理身体,三日后,我会让人送一些药膳到王府。”
“叶宛卿,你需要多长时间。”
“半年之内。”
“好!将军府和你,本王都应了。”
“只是你可别让本王失望。”
叶宛卿心稍微安定不少。
不管如何,有这位殿下在,无异于是为将军府添了一份助力。
“你手中的这块玉佩可以让你随时进入王府,若是你有难处,也可来找本王。”
“这也算是本王对你医治的回报,可半年之后,你若未能解开寒毒。”萧时衍语气一顿,眸中染上寒意。
“叶宛卿,本王会让你知道欺骗的代价。”
“还请殿下放心,你先坐在那儿,我给你把脉。”
既是要医治,她必须对萧时衍的情况有个了解。
萧时衍坐在椅子上,眸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叶宛卿尽可能去忽视对方投来的目光,进行把脉。
好在经过上次的医治,萧时衍的情况已经平稳许多,连带着寒毒也被压制。
只要不出现特殊情况,一时半会不会有大碍。
“殿下若是可以,尽可能少使用内力。”
叶宛卿迎上他看来的目光,回答道。
“在马车时你脱本王衣服了?”
叶宛卿一顿,平静的面容上终于有了情绪波动。
“那件事,我已经解释过了,形势所逼。”
“本王可不管什么形势,叶宛卿,既是答应了合作,往后你可只能给本王一人医治!”
“殿下,你不觉得这要求太过蛮横了些?”
“这么说你要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别的人?”萧时衍眸子微眯,朝她逼近。
叶宛卿神情一滞,直到发现身体已触及后面的墙壁,退无可退。
两人距离极近,叶宛卿心跳的飞快,一股燥热蔓延开来。
她别过脸,不去看萧时衍,“我自是不会如此。”
“摄政王殿下,还请自重。”
“呵。”萧时衍轻笑,这才松开叶宛卿的手腕。
“如此甚好。”
在手腕松开的一瞬,叶宛卿快步离开,还没等外边的春竹开口便拉着她一同离开。
果真是年轻,一听到闫儿跟哪个女子走的近就慌了神。
到头来还需她出面遮掩着。
“叶氏,闫儿跟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拉拉扯扯,你身为他的妻子,侯府的主母不仅不关心,反倒问起旁人。”
“我看连云姑娘都比你的反应要深些。”
陆老夫人冷哼一声,语气是十足的训斥。
被挡在后边的云宛松了口气,幸亏有老夫人出面,不然叶宛卿继续追问可就要露馅。
“婆母说的是,我这就去看看。”
银票的事已经让云宛知晓,接下来就是去看看宁瑶瑶的这出好戏。
见叶宛卿转身要走,云宛抬脚就要跟上,又意识到如今的身份事出无名,只得朝老夫人那投去求助的目光。
陆老夫人哪会不明白云宛的心思。
可她虽是闫儿的外室,胜在为陆府诞下子嗣,言行更是要比叶宛卿好过百倍。
这种乖且好拿捏的媳妇怕是再找不到第二个。
“叶氏,让云姑娘跟你前去。”
“婆母这怕是不妥吧。”叶宛卿停下脚步,故作为难中又瞥了云宛一眼,“云姑娘虽说是您的救命恩人,可事情关乎侯府,还请婆母慎重。”
陆老夫人不屑,就叶宛卿这鼠目寸光还称得上主母,云宛可是她认定的媳妇。
怎么算得上外人?
只是这些话她当然不能跟叶宛卿直说,闫儿说的对,叶宛卿是不守妇道,可她宝贝乖孙辰景还需要借着将军府的势。
“我腿脚不便,让云姑娘跟去也是想看看发生了什么。”陆老夫人语调刻意提高,“我是闫儿的母亲,难道会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
在陆老夫人还要继续说下去时,叶宛卿回道。
“那就听婆母的。”
毕竟没有云宛在场,仅凭宁瑶瑶还起不到这么好的效果。
陆老夫人和云宛同时一愣,后边的话反而没了用武之地。
叶宛卿竟真这么答应了?
陆老夫人皱着眉,隐约感到不安,云宛却已迫不及待的上前。
正好她也想看看勾引陆闫哥哥的到底是哪个狐媚子!
“云姑娘走吧。”
去往后园的路上,云宛不断跟叶宛卿搭话,试图套着近乎。
“侯夫人,您别担心或许其中只是误会。”
“误会?”叶宛卿勾起唇角,眼中多了几分嘲讽。
“莫非云姑娘还知道内情?”
云宛倒没想到叶宛卿如此敏锐,“侯夫人,我怎么会知道内情,只是听丫鬟的禀报有所担忧。”
“云姑娘多虑了,我相信夫君。”
那声夫君听得云宛面色煞白,手掌也跟着紧握成拳,不再如方才那般殷勤。
在叶宛卿看不到的角度恶狠狠的瞪去。
就凭这贱人也有脸称陆闫哥哥为夫君。
不过是个婆母不喜,被厌恶的弃妇罢了,到头来还要帮着她养孩子。
云宛感觉有一团火焰在心底燃烧着,还没等她平息,便见在不远处她的陆闫哥哥跟一个女子挨得极近。
“你们在做些什么!”
云宛感觉怒火被点燃,几乎是下意识的质问。
正缠着陆闫的宁瑶瑶早就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却不以为意,直到这声反问。
宁瑶瑶抬眸看去,却见说这话的人不是叶宛卿,而是一个女子。
看她身上的穿着,宁瑶瑶鄙夷,定是叶宛卿身边的人。
正好……
被看见的宁瑶瑶不仅没有退却,离陆闫又近了些,带着挑衅的意味对叶宛卿道,“姐姐身边的奴仆当真是没规矩,见着本郡主连行礼都不会了?”
上山的路是由一级级阶梯而成,整条道路向上攀岩,而妙华寺坐落在半山腰,周围依山傍水,附近还有几个小村庄。
哪怕只到山脚,也能听到寺中僧中敲击佛钟的声音。
一路上春竹紧挨着叶宛卿身旁,生怕上阶梯途中会出现点不测。
“小姐我们好好的来这妙华寺做些什么?”
快到寺门时,春竹看着周围的人群,扶着叶宛卿前进的同时才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想请串佛珠手串作为这次寿辰的礼物。”
春竹恍然,“还是小姐想的周到。”
可等她们进到寺庙,在上过香后,却被僧人告知今日的住持开讲佛经已然结束。
“小姐,奴婢还从那些僧人口中得知就在半个时辰前住持已有事离开寺中,您看我们如今……”
叶宛卿听此略有几分失落,原以为能见到这位传闻中的住持,却没想只差半个时辰。
看来在礼物上只能另外挑选……
既出来一趟,叶宛卿想着带春竹到寺中别的地方走走。
在走到一处稍显僻静的地方时,却听不远处传来不满声。
抬眼看去只见着一身着华贵的女子带着身边的仆从站在那儿,正对着一手拿扫帚的僧人大加呵责。
女子双手环胸,说话中带着十足的不屑与不同常人的优越感。
“你这和尚哪里不扫不好,非要挡在本郡主面前,你知道本郡主的这身衣服值多少银两吗?”
僧人拿着扫帚,面露歉意,“这位施主,是贫僧之过……”
未等僧人把话说完,跟在女子身边的仆从便已上前,伸手便夺过僧人手中的扫帚,哐当一声扔在地上。
“既然知道是你的过错,还不赶紧给我家郡主跪下道歉!”
春竹看到这一幕,愤愤不平,“小姐,这群人太过分了!”
下一秒便见春竹上前,对着那几个仆从呵道,“这儿是佛门重地,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一个和尚算怎么回事!”
“我们说我们的,关你什么事?”
在春竹跟他们争吵上时,叶宛卿也走了上前,待她靠近,原本还嚣张着的几人已被春竹按在地上。
只留下女子一脸惊恐的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春竹住手。”
叶宛卿出言制止住春竹的行为。
春竹这才收手回到叶宛卿身旁。
女子顺着声音寻去,当看到来人的面容时,神情一怔,“叶宛卿,怎么是你?”
方才女子背对着自己,叶宛卿也只听着声音熟悉,并未往别处多想,可眼下,对于眼前女子的身份她却是认识的宁瑶瑶,宁王府的那位郡主。
说来宁瑶瑶的父亲和她父亲叶寒都是武将出身,都曾上过战场,立过战功,因着在一次征战中受了伤,被封王爷。
前世宁瑶瑶从第一次见面便与她针锋相对,多有不和,而后将军府落难时,更是落井下石,直到后来她才知晓,宁瑶婉对她的敌意全都出自对陆闫的爱慕。
“原来是宁郡主,许久未见了。”
叶宛卿面不改色,对着宁瑶瑶轻声道。
宁瑶瑶冷哼一声,“会跟你许久未见,你这丫鬟将我的人伤成这样,你身为主子是何道理?”
“别以为你身为侯府主母,就能不将我宁家放在眼里。”
“春竹虽有不对,可妙华寺乃佛门清修之地,郡主带着人在这欺负一个僧人难道就是对的?”
叶宛卿语气平和,说出的话却是铿锵有力。
“郡主可有想过事情传到旁人耳中,会是怎样后果?”
宁瑶瑶脸色一变,声音虽有不甘可明显有了忌惮,“叶宛卿你是在威胁本郡主?”
“这僧人将落叶差点扫到本郡主这儿,你若是要为他出头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衣服的损失由你来赔?”
“阿弥陀佛,女施主,若你认为是贫僧的过错,贫僧愿一力承担,何必连累旁的人。”
叶宛卿看着僧人的言辞,以及另一旁堆积在一起的落叶,怎么都跟宁瑶瑶说的不沾边。
“好。”
叶宛卿的话让在场的人惊住,就连宁瑶瑶也感到错愕。
“和尚今日算你走运!”
宁瑶瑶轻哼一声,“叶宛卿,你可别忘了答应的事。”
叶宛卿却是面色如常,轻声应下。
宁瑶瑶见此情形只觉得无趣,低声喃喃道,“真不知道陆侯爷看上你什么了,什么闲事都管。”
“我们走。”
“小姐……”
春竹对此一脸担忧,有些懊悔方才冲出去的举动,
“无妨。”
叶宛卿正要转身,却听到身后传来那僧人的声音。
“女施主还请留步。”
叶宛卿停下脚步,朝后看去,却见那僧人已近了一步,双手合十,朝她行了个礼。
“方才多谢女施主的解围,只是贫僧有一事不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女施主觉得此番值得吗?”
叶宛卿笑道,“师父言重了。”
“此番本就没有值与不值,既是遇上,也算是结个善缘。”
“女施主所说让贫僧受教。”
“贫僧这儿也没什么可报答,唯有一串佛珠手串相赠还请女施主收下。”
僧人从手腕中摘下佛珠手串。
叶宛卿一愣,她出手相助仅是看不惯宁瑶瑶的所为,并不为其他。
如今这佛珠手串却是和她此番的目的相对上。
她伸手接过,当看到佛珠上的莲花印记时,瞳孔骤然一缩。
这是……
前世她便听闻妙华寺中除了住持,还有一位高僧,曾历经各国,宣扬佛法,每行一处都会留下莲花印记,备受皇家以及各国君王敬重,难道眼前这人就是……
“莫非您是无尘大师?”
叶宛卿语气中带着些许激动。
“阿弥陀佛,女施主,相逢即是有缘,但愿这串佛珠能助你顺心如意。”
僧人再次双手合十,捡起地上的扫帚,清扫着地上的落叶。
“春竹,我们走吧。”
叶宛卿握着手中的佛珠手串,心中又有了不同的感悟。
出了妙华寺,春竹跟着叶宛卿走下阶梯,“小姐,您方才所说的无尘大师,难道是曾到各国宣扬佛法,又消失在众人视线那位?”
“正是他。”
“可他怎么会出现在妙华寺中,还是以这种方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