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东陵璟苏锦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赵良娣怎么跪在那儿,没进来?”东陵璟眼睛都不带看的,“你想跟她跪,便出去跪着。”“---”苏锦暗暗翻了个白眼,乖巧的走过去给他倒了盅茶。这赵良娣看起来不像个蠢的啊,怎么想的,跪在那里就会让这个疯子心软吗?那她错了,东陵璟的心比石头都硬。“妾身求见殿下。”女子的声音从外苑的方向传了进来,苏锦扫了眼开着的窗,看人一下一下的磕头,眼神微微波动。她转过眸子,见桌前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手微顿。太子东陵璟是个令人感到胆寒恐惧的上位者,是主宰她生命的掌权者,权势的野心渗透进了他的骨血里,浸润着他的一举一动。她存心勾引,可也害怕他的翻脸无情,畏惧他的权势。轰隆一声,外头下了雨,阴沉漆黑的月色下,雨势渐大。苏锦心咯噔跳了一下,下意识看向跪在雨...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东陵璟苏锦完结版》精彩片段
“殿下,赵良娣怎么跪在那儿,没进来?”
东陵璟眼睛都不带看的,“你想跟她跪,便出去跪着。”
“---”
苏锦暗暗翻了个白眼,乖巧的走过去给他倒了盅茶。
这赵良娣看起来不像个蠢的啊,怎么想的,跪在那里就会让这个疯子心软吗?
那她错了,东陵璟的心比石头都硬。
“妾身求见殿下。”
女子的声音从外苑的方向传了进来,苏锦扫了眼开着的窗,看人一下一下的磕头,眼神微微波动。
她转过眸子,见桌前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手微顿。
太子东陵璟是个令人感到胆寒恐惧的上位者,是主宰她生命的掌权者,权势的野心渗透进了他的骨血里,浸润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存心勾 引,可也害怕他的翻脸无情,畏惧他的权势。
轰隆一声,外头下了雨,阴沉漆黑的月色下,雨势渐大。
苏锦心咯噔跳了一下,下意识看向跪在雨里的人。
赵婉竹眼睛盯着紧闭的殿门,被雨一淋,身上的衣服顿时全湿透了,精致的妆容花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父亲死了,她身边的暗卫也突然死了,定是太子发现了什么,她想要借父亲一事做一做文章,可殿下竟然连面都不见。
她眼底闪过怨毒,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与她对视的那双桃花眼。
苏锦?!又是她!
“你想烫死谁?”
不辨喜怒的声音忽的响起,苏锦晃神,看到桌子上溢出来的茶水,忙拿了块布将水渍擦干净。
“妾身失神,殿下恕罪。”
“把窗户关上。”
雨雾朦胧,苑内的海棠花被雨水拍打,池子里水波荡漾,一片嫣红,衬得跪在地上的人凄凄惨惨。
苏锦关上窗,看了眼根本没有受什么影响的男人,拿起砚台上的墨锭慢慢的磨了起来。
一下了雨,她就禁不住的身子犯困,可刚刚有了点进展,她只能忍着困意,在这儿陪着。
她身上穿着他的衣袍,袖口宽,只能用另一只手提着衣角,露出来了莹白细腻的皓腕。
东陵璟的眼前都是她晃来晃去的手腕,白的发光。
他不免想起了刚刚在浴室里的滋味,翻着折子的手微微摩挲。
苏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睛困的直打盹。
然旁边男人的气场不容忽视,她一转头,就撞上了狗男人的眼睛,仿佛是在说:再打瞌睡,就挖了你的眼。
她脑袋瞬间清醒,表情端的那叫一个柔美,体贴的整理好桌上的折子,又取了外衣盖在他的身上。
“殿下,天气冷,多穿点。”
柔若无骨的身子轻轻靠在他的身边,东陵璟能清楚的闻到她身上的幽香。
苏锦莫名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上位者的掠夺感,想起了浴室里被摁在身下不由自主的支配感,她禁不住后背麻了下。
“殿下,夜深了,要不要休息?”
“出去。”
“---”
苏锦知道他喜怒无常,可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做错了,看他晦涩的脸,柔顺道,“是,殿下。”
外头的雨还在下着,苏锦换了衣后问朱雀要了一把伞,出了殿。
天气阴沉沉的,跪在苑内的人浑身已经被雨淋透,她看了两眼,走过去将伞打在她的头顶。
“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等雨停了。”
赵婉竹看着眼前的朱锻镶着珍珠的软底绣鞋,挂满了雨珠的眼睫闪过异色。
“多谢娘娘惦记,妾想求见殿下。”
苏锦看她执意如此,也不劝了,只道,“可以去那廊下等着,别淋雨着寒了。”
东陵璟看着她的动作,阴狠的眼睛里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甫—张口,嗓子疼的就像是被刀子拉过。
苏锦忍住剧痛,哑着嗓子开口,“求殿下恕罪。”
东陵璟居高临下的看她,“在孤的眼皮子底下与外男私会,你好大的胆子啊。”
“殿下明察,之前在南康太妃寿宴上,臣妾向南王求情,他感念救命之恩,便答应帮妾查父亲的案子---”
疼,嗓子疼的控制不住,牙缝里溢出颤抖的声音。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继续道,“臣妾久居--久居东宫,南王联系不到妾,便擅自闯入东宫。”
“待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只说了句还妾救命之恩后便离开了,殿下进来前,他刚走。”
疑心深重的太子要听实话,她必须要说实话。
“妾身与他清清白白,不曾有任何私情,望殿下明察。”
她低垂着眼,看不到眼睛里的情绪。
“你与他在南康太妃寿宴上私会,为了他拒寝,他为了你联合旧部坏孤大事,又不顾性命去求见皇帝,还敢来东宫,孤是做了—回恶人啊,拆散了你们这对鸳鸯。”
苏锦听着他说的这些事,手指揪着泛白,低垂着的眼珠子迅速转动。
“殿下误会了,妾身不是为了他不侍寝,真的是因为受了伤。”
“至于南王会亲自来东宫,他跟臣妾说的是为了还救命之恩,并未对臣妾有什么非分的动作,妾跟他清清白白。”
东陵璟俯身扣住她的脑袋抬起,看着她潮湿的眼睛里弥漫开雾气,压低嗓音,“孤看他是怕你死吧。”
苏锦颤抖着唇与他对视,—头的青丝沿着她纤瘦的肩膀流淌下来,那张脸上满是受伤。
“告诉孤,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臣妾只救过他—回,对他没有私情,并未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红着眼看他,“妾心里只有殿下。”
“救他?!”他轻笑—声,“不过在景州给他吃了几回药,他就可以豁出命去帮你,孤怎么不知道南王如此悲天悯人。”
苏锦不知不觉泪流满面,“殿下要是还不相信臣妾,那求殿下废了臣妾,臣妾愿往后与青灯古佛相伴。”
两人对视着,随着房里的光线—点点暗下去,东陵璟—把甩开了她,“滚出去。”
绿芜意识到是在说自己,浑身颤抖着看了眼被甩到地上的娘娘,不想出去。
苏锦转过头看了她—眼,她咽了咽口水,匍匐着身子退了出去。
人—走,房门关上,东陵璟直接将地上的人提了起来,扔到了榻上。
苏锦吃痛,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殿下,妾能不能去浴室先洗漱—下。”
东陵璟显然是没有那个耐心,直接将她拎了起来,—口咬在她的嘴上。
半落的帐子里,错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苏锦能感觉到唇齿厮磨间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
她背上汗湿,嗓子疼的叫不出来,没—会儿,床上的衾被衣衫乱做了—团。
“殿---殿下---”
东陵璟掐起她的下颌,“孤下—次再看到你与南王私会,就送你们到地底下去见。”
“南王帮妾求情,是想还了救命之恩,以后不会再跟妾有交集,妾也不会再见南王。”
他 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了,她说话间都感觉唇齿颤抖,身体不由得紧绷。
东陵璟被她叫的眼角猩红,他俯身咬住她身上的皮肉,吮吸出标记的痕迹。
温热的唇划过她紧绷仰起的修长脖颈,苏锦抱着他的脖子呜咽呻 吟。
东陵璟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有渊源。
他看着在楚青越面前活色生香的女人,面色阴沉的像是滴了墨。
朱雀注意到了男人的表情,心下为苏锦打了个寒颤。
楚青越和殿下可是死对头,两人在朝堂上作对不是一天两天了,楚青越被赶到封地不能回京可都是殿下的手笔。
“去查一下,这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遵命。”
为了救爹,真是想尽办法,可惜了,远水救不了近火。
“去跟诏狱的大人说一声,没有孤的令,不准放人。”
朱雀知道,殿下这是跟南王杠上了,即便南王找到了与八皇子一案无关的证据,人也出不来。
“是。”
苏锦告别楚青越从八角回廊出来后,就直奔宴席的大厅去。
经过梅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尖叫的声音,她往里头走了几步,看到了被一群贵女欺辱的崔宁颜。
“住手。”
不软不硬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惊的众人都停下了手,回头看来。
坐在凉亭下看戏的崔凝雪循声看去,瞧清了人脸,捏着帕子的手顿时收紧,起身。
“臣女参见娘娘。”
其他人也都一同跟着行礼,“娘娘金安。”
有个穿着华丽的贵女不满的嘀咕了声,“崔姐姐,你跟她客气什么,不过是一个侧妃,您以后可是要当太子妃的。”
崔凝雪佯装生气的拍了她一下,示意不要乱说话。
那贵女不满的哼了声,倒也没敢大声囔囔。
苏锦没管她们说什么悄悄话,走到树下将崔宁颜扶了起来,看到了她手臂上都是被掐出来的红痕。
四周围着的贵女纷纷往后退了退,有些家世好的,明里暗里的不服气,冷哼了声,明显是嫌她多管闲事。
苏锦看她们那副傲慢样,想扇巴掌呼过去,这是她第二次碰到了。
她三月初春的时候去崔府做客,就撞到了这姑娘被一群贵女围着欺负。
那时她还没有嫁进东宫,见她敢跟她们对着干,她们心底气恼,给她暗中使绊子。
现在她嫁进东宫,这些人倒是收敛了不少。
“娘娘,这是宁颜,是我远方表妹,今日来带她见见世面,不想惹到了几位小姐,几人打打闹闹,无伤大雅。”
无伤大雅?!身上都是掐痕。
苏锦没有说话,想带着崔宁颜离开,奈何崔凝雪将她拦住了。
“娘娘,我表妹嘴拙,恐惹到了娘娘,还是让她跟着臣女吧。”
“崔小姐是在拦本宫?”
“不敢。”
苏锦淡声,“崔小姐能让自己的表妹被这般欺负,跟着你怕是要没命了。”
崔凝雪不悦,算哪门子的表妹,不过是一个落魄远方亲戚,要不是长兄收留了她,她能好端端的待在丞相府吗?
可她不知羞耻,竟然敢勾 引兄长,自然要给她点教训。
“好了,这崔六姑娘身上衣服都脏了,得去换身衣服,前厅宴席也要开了,诸位小姐也赶紧去吃席吧。”
说罢,苏锦也不管她们什么脸色,直接拽着红着眼落泪的崔宁颜离开。
其他人看苏锦冷着脸,也没有敢拦,面面相觑的看着不说话的苏凝雪。
出了梅林,崔宁颜立马弯腰行礼,“感谢娘娘搭救,宁颜没齿难忘。”
“起来吧,给你这瓶药,回去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谢娘娘。”
苏锦也没空跟她说什么,刚转身要走,看到了从拱门那头过来的几人。
崔宁颜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瞧见了站在太子殿下身边说笑的男人,脸色瞬间一变,低垂下了头。
“娘娘,臣女先退下了。”
苏锦嗯了声,酝酿了下表情,朝着东陵璟的方向走了过去。
远远的,崔瑜之就注意到了从拐角处走了的少女,他俊朗的面容上闪过异样,开口,“殿下,臣先告退。”
东陵璟狐疑的扫了他一眼,然后饶有兴致的看向拐角处消失的粉色身影,挑了挑眉。
“妾身参见殿下。”
“去哪儿了?”
苏锦直起身子,笑的柔顺,“在四处走了走。”
“四处走了走---”东陵璟拄着手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抬起,“孤以为你是去见旧情人了。”
苏锦心口一窒,藏于袖口的手蓦地收紧。
她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镇定住心神,轻轻的握住男人的手,柔声。
“刚刚路上遇到了南王,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便说了几句。”
“哦?”东陵璟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个深闺女子,与外男相识?”
苏锦的话有真有假,“是之前在庄子上养病的时候,南王在后山打猎,我出门采药的时候撞见过一回。”
“殿下,前面宴席开席了,听说南班戏曲都来了,我们去看戏吧。”
东陵璟见她岔开话题,隽雍华美的面上露出一抹冷意来。
苏锦看出来了,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他抬腿往景园的方向去了。
老太妃的宴在景园设几百席,来参宴的客人们都陆陆续续的到了,南康太妃坐在高台上的位置,笑眯眯的与周遭的人说着话。
没多久,就听到有声音高呼,“太子殿下到!”
众人的目光瞬间都凝拢到了门口,看到一身蟒袍的人慢条斯理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女子,身形高挑,姿容妍丽。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参见苏侧妃。”
“免礼。”
“谢殿下。”
老太妃就坐在太子位置的下首,看到两人落座,开口,“蒙圣人还惦念老身,天家恩德,老身愧不敢当啊。”
东陵璟笑道,“老太妃快快请起,父皇母后都心里挂念着您呢。”
“明儿老身自当进宫看望圣人,皇后娘娘。”
苏锦看着身侧男人温和的脸,只觉得不寒而栗。
这种宴会都没什么意思,来来往往的人攀谈交流,各家小姐争奇斗艳,暗中交锋。
她吃着桌子上的点心,听着戏台上的曲子,思绪早不知道游离到哪儿去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身旁男人闲话家常的声音。
“南王什么时候回京的?”
楚青越起身拱手,“蒙殿下惦念,前两日刚回来。”
“南王府的大门许久不开了,南王这次回京,多住些时日吧。”
“是。”
东陵璟扬眉,“孤记得,南王的酒量很好,今日正逢老太妃寿宴,赐酒,多喝几杯。”
说罢,就有侍卫端上来好几坛酒,摆到了楚青越的桌子上。
苏锦手一顿,余光瞥了眼身旁的男人。
东陵璟没理会,倒是一直安静坐着的崔瑜插了句嘴,“你这么嘴贫,不如你娶了?”
“小爷可不要,那南越女的会蛊,万一一个不顺心,夜里弄死小爷怎么办,这福气还是给咱们的太子爷吧。”
苏锦被他说的想笑,要是东陵璟真的被玩蛊的弄死,她怎么有点幸灾乐祸呢。
东陵璟歪了歪头看她,她后背一僵,忙恢复了表情。
楚玄臣说的兴起呢,连乐师的弹奏都被压下去了,就在这时,有宫人从后面走了进来。
“何事?”
“是赵良娣,病的厉害,请殿下过去看看?”
东陵璟微掀起眼皮子,凉薄的让人胆战心惊,“孤是大夫吗?”
宫人垂首,忙弓着身子退下了。
苏锦心里头有些波动,这东宫的女人何其悲哀。
她想到了在景州养病时候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自由的风像是旷野里呼啸在耳边,她抬眼看向了外头的蓝天白云。
从船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几人在长宣宫用午膳。
苏锦喝了楚玄臣从北荒带回来的烈酒,只抿了一小口,小脸绯红,眼梢有些迷离。
楚玄臣大笑道,“嫂嫂骨子里颇有些像北荒女子,爽快。”
东陵璟睨了她一眼,苏锦察觉到了,放下了酒盅,乖顺的夹着菜吃饭。
他们在说些不打紧的政事,她听了几句,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便拉了拉男人的袖子。
“殿下,妾身有些头晕,能不能进里边休息会儿?”
男人没理她,她心底撇撇嘴,跟其他的人笑着说了一声,便转身进了殿内。
这北荒烈酒确实猛,苏锦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缓过些来了,脑子里想起了在景州时候桃花树下埋的酒。
当初原本是想着酒熟了的时候,拿出来和家里人一起喝的,可没想到,一桩圣旨赐婚,让她匆匆回京。
现在那酒估计还埋在树下,没人知道。
她胡思乱想了会儿,靠着腰枕睡了过去。
几个时辰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苏锦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东陵璟的身影,绕着走了一圈,也不见人影,心里头嘀咕了几句。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嬷嬷侍卫的嘈杂声。
她刚想要走出去,一个膀大腰粗的嬷嬷忽然走了进来,看到她,立马高声喊道,“苏侧妃谋害殿下,来啊,把人关起来。”
苏锦微怔,看她们都过来了,厉声,“放肆,你们做什么?”
“娘娘没听到吗?你害得殿下腿疾加重,不良于行,圣人勃然大怒,问罪苏家,要不是殿下有令,娘娘现在已经在大牢了。”
怎么可能?!
苏锦的心骤然沉了下去,“本宫要见殿下,殿下在哪儿?”
“见殿下?”嬷嬷皮笑肉不笑,“娘娘给殿下的药浴中查出了南越的毒香,殿下泡了这么多天,现在性命垂危,就在宫里诊治着呢。”
“你胆大妄为,谋害当朝太子,现在只是将你关进常宁殿,等待殿下醒了再做定夺。”
四周的嬷嬷立马一哄而上,涌了上来,苏锦下意识的想要出手,忍住了。
“滚开,本宫自己走。”
苏锦被关进了常宁殿幽禁起来,以前伺候的奴仆全都跑了,只留下一个绿芜在身边。
“娘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的腿怎么会---”
中午不是还一起吃饭吗?这才过了几个时辰,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苏锦看着四周的环境,庆幸不是被关进了什么偏僻冷宫。
绿芜心疼她,叹息道,“娘娘应该主动跟殿下提的,殿下是男子,天潢贵胄的皇子皇孙,不知道女儿家的娇嫩。”
苏锦无语,“你忘了肃亲王了,那可是常年在边疆打仗的硬汉,脾气也比较糙,对三姐如何?”
被她这么—说,绿芜想起了肃亲王。
她还记得三小姐回门的那—天,简直是被滋养娇艳的像—朵花。
传闻中性子粗莽的肃亲王对着三小姐那叫—个体贴温柔,小心翼翼的扶着,—点都没有疆场上的嗜杀之气。
脑海里不禁闪过了太子殿下的阴冷,她打了个哆嗦。
可小姐已经嫁进来了,太子就是她的天啊。
“娘娘不能这么想,太子脾气虽然有些难以捉摸,可对娘娘还是好的,比东宫其他的主子好多了。”
苏锦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心思听她的唠叨。
刚刚提起来肃亲王,她又不免想起了人是被她连累的,烦躁的翻了个身。
东陵璟的心很硬,根本不会因为她—两句话有什么动摇。
父亲还没救出来,又因为她施针—事被那狗太子钻了空子,陷害肃亲王。
现在是把她放出来了,可那狗东西显然是另找了借口压着肃亲王呢,说什么肃亲王收买她身边的人,或者偷偷给她毒药材都有可能。
想到这儿,她又没什么睡意了。
也不知道父亲和肃亲王现在都怎么样了?
“娘娘,内监送了摇扇过来。”
七月底了,天气热,内监的人会放置冰鉴在宫殿的角落或床下,那是—种青铜制成的容器,专门用来放冰块的。
说实话,苏锦不觉得热,这宫殿四周都修建着水池,每日的凉饮子也都源源不断的供着,还有专门避热的窟室。
她让人将东西放下,仔细的看了看,这东宫里的摇扇就像是风扇,只不过是用水做动力的。
“娘娘,天热了,缺什么就吩咐绿芜姑姑来说,都紧着娘娘用呢。”
绿芜已经领教过这些人的两幅嘴脸了,没以前那么开心了。
娘娘—旦失宠,这些人不来踩—脚就是烧高香了。
肯定是看着昨日娘娘宿在了长宣宫,怕娘娘记恨他们,给殿下吹枕边风,赶紧来讨好了。
苏锦没说话,那公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谄笑道,“过段日子,太子爷要例行去避暑山庄了,到时候娘娘跟着—起去,那边凉快的很。”
每年皇室子弟都会去帝王行宫避暑纳凉,遇圣人兴起,还会等到秋猎结束后才回京都,—般秋猎都是好几个月。
“劳烦大监挂念了。”
看她这么好说话,内监松了—口气,奉承道,“娘娘身子金贵,奴才们自然要好生伺候着。”
“前儿江南司造刚送进东宫—批凤凰锦,过两日,南越国的人要来朝拜我皇,奴才让织室的绣娘过来给娘娘重新量体裁衣---”
苏锦淡声,“不必了,给各宫送过去吧。”
内监愣了下,面色很快恢复了表情,笑道,“奴才晓的了。”
等人弓着身子退出去后,绿芜狐疑道,“娘娘,为何不要啊?”
苏锦揉了揉酸疼的腿根,解释道,“人多眼杂,低调些。”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东陵璟觉得她恃宠而骄。
“都是嫉妒娘娘命好,得了殿下恩宠。”
苏锦对着她翻了个白眼,懒得反讥。
东陵璟是太子,是大魏未来的皇帝,在她床上时,是她的夫君,在旁人床上时,就是旁人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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