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怀瑾安阮的其他类型小说《陪他东山再起后,我脚底抹油溜了by裴怀瑾安阮》,由网络作家“阿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接着,我又展开另一张纸条,看到了裴怀瑾写下的愿望。希望早日康复,去找阮阮,希望阮阮等我,希望阮阮不在我身边时一切安好。字里行间都是他和安阮,半点未提我。我细眉微蹙,却又在片刻舒展。也是,过去八年了,裴怀瑾还能和安阮重归于好,这说明裴怀瑾从未怪过安阮抛下她。即使裴怀瑾许愿时已经得知安阮离开他去找其他男人的事实,他也仍旧许下了有关安阮的愿望。我问过裴怀瑾,为安阮不顾一切值得吗,他说值得,从未后悔过。我以为,八年间会改变裴怀瑾最初的想法,可事实并非如此,是我奢望太多了。“呼……”我呼出一口浊气,唇边的弧度越上扬越悲凉。很快我将纸条揉碎,狠狠丢进了下水道里,继而又摘下手腕上的玉镯,将其放在裴怀瑾的保险柜里。裴怀瑾说,这是他们传家的玉镯,在...
《陪他东山再起后,我脚底抹油溜了by裴怀瑾安阮》精彩片段
紧接着,我又展开另一张纸条,看到了裴怀瑾写下的愿望。
希望早日康复,去找阮阮,希望阮阮等我,希望阮阮不在我身边时一切安好。
字里行间都是他和安阮,半点未提我。
我细眉微蹙,却又在片刻舒展。
也是,过去八年了,裴怀瑾还能和安阮重归于好,这说明裴怀瑾从未怪过安阮抛下她。
即使裴怀瑾许愿时已经得知安阮离开他去找其他男人的事实,他也仍旧许下了有关安阮的愿望。
我问过裴怀瑾,为安阮不顾一切值得吗,他说值得,从未后悔过。
我以为,八年间会改变裴怀瑾最初的想法,可事实并非如此,是我奢望太多了。
“呼……”我呼出一口浊气,唇边的弧度越上扬越悲凉。
很快我将纸条揉碎,狠狠丢进了下水道里,继而又摘下手腕上的玉镯,将其放在裴怀瑾的保险柜里。
裴怀瑾说,这是他们传家的玉镯,在裴怀瑾十六岁时,裴母就将镯子给了他,嘱咐裴怀瑾一定要把镯子给自己心爱的人。
起初,裴怀瑾打算过了法定结婚年龄后,就将镯子戴在安阮的手上。
谁知他突生变故,安阮也离他而去,这原本的计划自然就搁置了。
后来,我陪了他第二年时,裴怀瑾忽然拿出镯子戴在我手上。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抱着我哭了很久,还在我耳边啜泣,说我就是他这辈子认定的女人,所以传家的手镯给我,说今后一定会娶我。
裴家长辈反对无数次,向我要回手镯,都被裴怀瑾拦了下来。
如今,裴怀瑾和安阮领了证,这传家手镯再戴在我手上也不好,我自然要留给手镯原本的主人。
做完这一切,我如释重负,准备回房休息。
可刚走到客厅,就看裴怀瑾带着安阮推门进来。
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尴尬。
裴怀瑾见我从后院回来,眼里闪过一抹狐疑,“你去后院做什么?”
我不想回答,干脆反问,“你带她回来做什么?”
原来他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带安阮回家赶走我啊,看来我离开的还是慢了。
裴怀瑾还未回答,就见一旁的安阮率先开口,笑盈盈的盯着我。
“怀瑾好久没给我画过肖像画了!
他说画具还在老宅,就带我回来画一幅!
苏小姐,你在老宅住了八年,你对这熟,那就你带路吧!”
不顾我是否同意,安阮一把挽住我,大剌剌的朝着里面走去。
“苏小姐,你在老宅住了八年,这儿怎么没有你生活过的痕迹呀?”
带安阮走进客厅的瞬间,独属于我和裴怀瑾的回忆顿时涌进我的脑海里。
我看着面前这个生活了八年之久的别墅,一股莫名的哀伤忽然占据我所有的情绪。
房间里的陈设还是当年我和裴怀瑾共同布置的。
属于我的痕迹,也在几天前被我亲手抹去。
我未作答,倒是身后的裴怀瑾忽然有些触动,下意识地攥了攥我的小手指。
“小眠,你还记得……”不等裴怀瑾打完手语,我就转过身不再理会他,“不记得。”
我不愿理会,仍旧要走,却见裴怀瑾的双眸已有些忍无可忍的征兆,再次捏住我腕骨,沉沉地警告着:“听话,别叫我难堪!
这事儿要是闹到裴家长辈耳朵里,他们一定会借此发挥不同意我们结婚的事。”
他边说边推,又将我拽回到众人跟前。
我却感到好笑。
我们结婚的事,不早就泡汤了吗?
他早就和安阮领了证,何必再这样给我画大饼?
“来,小眠,切蛋糕!”
水果刀被塞进我手中,我木讷的站在原地许久,久到浑身僵硬麻木,需要被裴怀瑾推着才能举起水果刀……而我脸上也看不到任何兴奋的表情。
直到身边的安阮突然将小猪和小鸡抱起来,一把塞进我怀里,我木讷的表情这才彻底变成惊慌失措和惶恐不安。
“啊!”
我下意识地大叫出声,小猪和小鸡顺势被我丢在地上,他俩也似乎有些应激,仰着脖便朝我冲来。
我如临大敌,从头到脚升起一阵巨大的寒意!
仿若惊雷闪过,我却无处遁形。
高耸的香槟塔被撞倒,巨大的蛋糕也砸在地上。
水果刀“哐当”一声落在脚边,吓得一猪一鸡嘶吼不断。
现场一片混乱。
我无法顾及他人,只知道五分钟后现场才冷静下来,而我被吓得跌坐在地,一张脸铁青到极点,双手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眸里也闪烁着惊慌。
在看我身上,肩头和小臂被玻璃杯划伤,擦出数道长长地血痕。
我单手撑着地板,碎片却扎入掌心,一阵刺痛传遍全身。
“阮阮!”
我求助地四下张望,却眼睁睁的看着裴怀瑾将安阮抱在怀里,迅速离开现场,将我一人留在这一片狼藉之中,任由香槟杯持续倾塌,碎裂在我身边。
鲜血顺着脸颊肩颈小臂落下来,将我的礼服彻底染红,粘腻的粘在身上。
我倒在台阶上,求生本能令我向裴怀瑾呼救,刚发出一个音节来,就见安阮躲在裴怀瑾怀里啜泣道,“怀瑾,我被酥酥和绵绵咬了!
会不会死啊?”
她若不说,我都没看出来安阮也受了伤。
细小的咬痕可忽略不计,却被裴怀瑾格外重视,立刻收回了落在我身上的视线。
他将安阮打横抱起,只向助手吩咐了一句,“我带阮阮回去,你送苏眠去医院。”
说罢,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宴会厅后。
现场的宾客也跟着裴怀瑾的步伐一同离开。
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朝我啐一口,“真晦气!
参加这破庆功宴纯是给我自己找不痛快!
回去可要好好驱驱邪,别沾了这弃女的霉运!”
“你说这安小姐还真是会取名字,酥酥,绵绵,和苏眠谐音!
一猪一鸡,安小姐又在隐晦的暗示什么呢?”
“还能有什么,说她蠢笨如猪!
在裴总身边八年,也不过是裴总无聊时消遣的一只鸡罢了!”
一字一句,字字珠玑。
很快,他们走了,宴会厅里只剩我一人狼狈的坐在地上。
服务生将布置的彩带横幅扯下来,刻有“祝苏眠拿下手工雕刻大赛金奖”的庆功宴牌匾也随着他们离开而掉落在地。
裴家更是手段薄凉,对裴怀瑾弃之不顾。
毕竟,裴家可不止这一个孩子。
优秀的继承人大有人在,裴怀瑾倒了,还会有千万个‘裴怀瑾’扛起裴家。
因此,他们不再来医院探望,更不想为裴怀瑾找心源。
而我不愿放弃他。
听说有位退隐多年的心内科圣手能救裴怀瑾,我便找到心源后,义无反顾的敲响了医师家的大门。
我不惜一切代价,在雪夜中三拜九叩,跪了两天两夜,以器官做交换,这才求得他出山。
甚至在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导致双耳失聪。
两天后,裴怀瑾换心手术结束,终于捡回一条命来。
可裴家不愿在他身上多费精力,因此将他安置于老宅里。
没有佣人愿意照顾他,我便主动请缨,留在他身边。
半年后,裴怀瑾彻底康复,他这颗隐世明珠彻底爆发,冉冉升起,一鸣惊人。
国内金融很快被裴怀瑾垄断。
仅用了半年时间,裴怀瑾便重回巅峰,执掌大权。
裴家更是将全部集团挂在他名下。
这些年来,陪他春秋四季的是我,陪他黑夜白昼的是我,陪他熬过这艰难八年的人,还是我。
与裴怀瑾接吻逛街恩爱上床的……也都是我。
他与我定了终身,他说,明年一定会娶我。
即使裴家长辈万般不愿,裴怀瑾也力排众议,将我留在身边。
原以为,我会和裴怀瑾幸福的走下去,却不成想,他执掌大权后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和抛弃他的安阮领证!
这些年来,无论我多努力,裴怀瑾的父母都觉得我配不上他儿子。
他们三番五次的拿钱砸我,命我离开裴怀瑾。
可裴怀瑾每次都为了我和他们争吵,自然,我也不想辜负他,所以从未动过离开的念头。
我义正言辞极有骨气的拒绝了他们的羞辱。
可直到今天……我忽然觉得,从前的坚持都是笑话。
少爷与弃女,到底是有差别的。
我吸了吸鼻子,很快擦干眼泪,拿出手机给裴夫人编辑了一条短信。
“裴夫人,我愿意接受您给的八千万,永远离开裴怀瑾!”
“好好好!
太好了!
你可终于想清楚了!
你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弃女,怎么能配得上我裴氏继承人呢!
能做未来裴夫人的女孩,绝对不是你!”
裴母还是这样不做掩饰,直白的戳我心窝。
“我就在老宅,既然你想清楚了,那就赶紧过来签合同!”
很快,我到了老宅。
见我进来,裴母立刻拿出协议推过来。
“签字盖章,落笔无悔!
我答应你的八千万,一分都不会少,但我也有条件,签完字后,我会先打一半钱给你,剩下一半,会在你离开那天打给你,你要保证,一辈子都不能出现在裴怀瑾面前,知道吗?”
裴母知道我听不见,因此是将这段话打在手机上,递给我看的。
而我也从这段话中看出她的急不可耐。
同时,我也发现协议上的天价赔偿款,令我的心猛然一颤。
我想,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裴怀瑾了。
我怔怔盯着现场许久,眼泪无声地,却毫无顾忌地砸了下来。
属于我的庆功宴,就这样惨淡落幕了。
……回到老宅时已是凌晨四点。
我简单洗漱过后,一头扎进被窝里准备睡觉。
手机却在此刻响了几声。
是安阮发来的消息。
“你每天都视奸我的朋友圈,想必已经知道我和怀瑾领证了吧!
再过半个月,怀瑾还会带我出国度蜜月,还要为我准备一场世纪婚礼呢,婚纱和首饰都是按照怀瑾亲手绘制的图稿定制的,婚礼现场我也看了,很豪华,很精美,每一处都是我和怀瑾共同商议定下的,也是我们年少时畅想过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怀瑾还记得。”
我的心骤然一紧,刚想放下手机不理安阮的挑衅,可她却步步紧逼。
“说来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再三坚持为怀瑾找心源,怀瑾也不会活过来,更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你帮我照顾我老公八年,我是该好好谢谢你。”
我瞧着这些肆无忌惮的讥讽,只剩唇边一抹苦笑,甚至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反正,再过几天我也要离开A国了。
那是属于安阮和裴怀瑾的幸福,再与我无关。
我放下手机,没做任何回应,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直至次日十二点,我才醒过来。
老宅里仍旧是安静的,裴怀瑾还是没回来,只是发了条消息短暂的关心了我一下。
公司还有要事处理,你自己在家休息,昨天伤的重吗?
要是难受就和我说,我叫私人医生去处理。
我怔怔地看着这几行字,眸底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失落。
半晌我才回他:不需要。
从今以后,我都不再需要你了,裴怀瑾。
等身上的伤口不疼后,我才从卧室里出来,去了后院的那颗老树旁。
八年前,裴怀瑾换心手术刚结束时,只有我陪着他在老宅里休养康复。
那时,裴怀瑾整日浑浑噩噩,无精打采,对生活失去希望。
是我说,“听说将愿望写在纸条上,塞进玻璃瓶中,挂在老树上,就会实现愿望,裴怀瑾,你要不要试试?”
裴怀瑾看我一眼,瘪嘴道,“你都成年了,还会相信这种哄小孩的话?”
“才不是哄小孩的!
这是我在福利院学的!
他们都这样干!
我也在福利院的后院里挂上了我的愿望!”
裴怀瑾饶有趣味的咂舌,“那,愿望实现了吗。”
“当然!”
裴怀瑾还是信了我的话,跟我一起写下愿望,塞进瓶子里,挂在后院的那颗老树上。
如今我望着被风吹日晒八年的玻璃瓶,不免有些恍惚。
我亲手将它摘下,抽出里面的纸条,看到了属于我的,以及裴怀瑾的字迹。
希望裴怀瑾早日康复,平安顺遂,得偿所愿,希望我能永远留在裴怀瑾身边,希望裴怀瑾去做自己爱的事,再变成那个恣意潇洒的他。
原来,那时我许下的愿望,都和裴怀瑾有关。
只可惜,有些愿望实现了,有些愿望,这辈子都没办法实现了。
安阮在别墅里转了好几圈,终于在二楼书房发现了属于她的回忆。
眼底的嫉妒也瞬间成了得意。
“怀瑾!”
她朝楼下大喊,我与裴怀瑾一同向上看去。
只见安阮笑眯眯的趴在楼梯口扶手处,歪头盯着他,“当年我和你一起拼的一千块拼图你还留着呀!
还有这个大型乐高,你也留在老宅里!”
安阮的语气满是惊喜,说完还不忘挑衅似的看我,“怀瑾,你还是那么细心。”
裴怀瑾从未清理过这些和安阮共同的回忆。
拼图和乐高一直都放在原来的位置。
我记得,我刚照顾裴怀瑾那会儿,打扫卫生时不小心碰掉一块乐高的积木,还让裴怀瑾瞬间红了眼,发了疯似的冲上前,一把推开我后,小心翼翼的将积木重新拼好。
我那时还不知道,原来乐高和拼图对裴怀瑾来说这么重要。
在我触碰到乐高的瞬间,裴怀瑾条件反射地呵斥我。
也令我重新审视自己在裴怀瑾心中的地位。
那样的恍惚,就像我以为,裴怀瑾是爱我的一样。
可,裴怀瑾对我,不过是绝境下生出的望梅止渴般的幻觉罢了。
因为安阮离开,裴怀瑾没了精神寄托,因为家人朋友纷纷离去,因为裴怀瑾的身边只有我一人,所以,裴怀瑾才会对我产生爱意。
这一切,都在裴怀瑾康复过后消失不见。
如镜花水月。
大梦一场空。
我失落地垂下眸,身后的裴怀瑾也察觉出我神色的异样。
他刚想关心我,安阮就喊他,“怀瑾,你快上来帮我画肖像,再晚一会儿就没阳光啦!”
“来了。”
裴怀瑾没再管我。
我瞧着二人逐渐消失在书房的背影,不免陷入感伤。
十几年前,安阮也是这样缠在裴怀瑾身边,他们会在午后共同听一首悠长的钢琴曲,再借着温和的阳光,为安阮描摹一副生动的肖像画。
刚进裴家时,我还是佣人。
裴怀瑾从不吝啬与佣人分享日常,所以他骄傲的和我说,“我这辈子,只会给心爱的女人画肖像,你看,像不像?”
画中的女孩笑得明媚又阳光。
我承认,那一刻我很羡慕。
后来,我在裴怀瑾身边的第五年,他向我承诺,我们一定会结婚,还在一次深夜交融后,裴怀瑾向我描述他幻想中婚礼的样子。
我斗起胆,忐忑的问他,“明天,可以为我画一副肖像画吗?”
裴怀瑾却熄了灯,将我搂入怀中,“最近忙,以后再说吧。”
很快,我听到书房里传来嬉闹声。
我像个窥探别人幸福的小偷,一步步地靠近那间房,透过微敞的门缝,我瞧见了安阮坐在裴怀瑾怀中,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裴怀瑾刚为她画的肖像。
画里的女孩亦如从前一样,只是眉眼中多了几分成熟,眼里多了些精明。
八年过去,他看向她的眼神,仍旧是深情。
“你说,我和八年前是不是不一样了?”
安阮攥紧他的手,歪头问他。
裴怀瑾却摇头,直勾勾的盯着安阮,眼底的浓情蜜意没一丝的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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