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墨白苏雨菲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毒蛇咬伤,老公见死不救江墨白苏雨菲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江墨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襁褓里的孩子竟然浑身黝黑,毛发卷曲。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人种。苏雨菲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不断催促他:“老公快让我看看我们的孩子。”江墨白不顾他人震惊的目光。直接重重甩了苏雨菲一巴掌。“该死的贱人,这到底是你和谁生的野种?!”他的力道很大。被打偏头的苏雨菲险些摔下病床。她捂着脸,楚楚可怜地说:“我从没接触过别的男人,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江墨白冷笑一声。“你这三心二意的贱货还敢嘴硬。”他粗暴地从护士手中夺过襁褓塞到苏雨菲怀里。看清婴儿的长相后。苏雨菲瞬间张大了嘴,愣了好一会才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一定护士弄错了,这个孩子绝对不是我亲生的!”她用力拍着床大吼:“该死的黑心医院,你们知不知道我是江氏集团的总裁夫人,还不快把我的儿子还回来!”护士皱着...
《被毒蛇咬伤,老公见死不救江墨白苏雨菲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襁褓里的孩子竟然浑身黝黑,毛发卷曲。
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人种。
苏雨菲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不断催促他:“老公快让我看看我们的孩子。”
江墨白不顾他人震惊的目光。
直接重重甩了苏雨菲一巴掌。
“该死的贱人,这到底是你和谁生的野种?!”
他的力道很大。
被打偏头的苏雨菲险些摔下病床。
她捂着脸,楚楚可怜地说:“我从没接触过别的男人,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江墨白冷笑一声。
“你这三心二意的贱货还敢嘴硬。”
他粗暴地从护士手中夺过襁褓塞到苏雨菲怀里。
看清婴儿的长相后。
苏雨菲瞬间张大了嘴,愣了好一会才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一定护士弄错了,这个孩子绝对不是我亲生的!”
她用力拍着床大吼:“该死的黑心医院,你们知不知道我是江氏集团的总裁夫人,还不快把我的儿子还回来!”
护士皱着眉,委婉提醒道:“江夫人,我们全程都有摄像记录的,这就是你生下的宝宝。”
苏雨菲顾不上身体的不适,翻身下床,死死牵着江墨白的手。
“老公,我爱的人从来只有你一个。”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孩子丢到福利院,我们再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好不好?”
江墨白嫌她的触碰太脏,毫不留情地将人往边上一推。
苏雨菲重重跌坐在地。
扒住江墨白的裤脚,哭得涕泗横流。
“墨白哥,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江墨白垂头看着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她因怀孕而浮肿的面部,此时丑陋又扭曲。
江墨白满脸嫌恶地把裤腿从她手中抽离。
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
刚上车,他立马联系律师走离婚程序。
没过两天,苏雨菲开启了直播。
镜头前,她面容憔悴,双眼红肿。
以一副可怜母亲的形象,控诉贵为江氏总裁的江墨白生而不养,抛妻弃子。
直播瞬间登顶热搜榜首。
不少网友义愤填膺。
江总平时看着挺正经,没想到私下这么狠,真是个人渣。
孩子怎么办,家庭破裂最受伤的往往都是小孩,江总能不能有点责任心?
江总是有了新欢,这才急着离婚吧,坐等小三上位剧情。
漫天的猜测和丑闻令江氏集团股价大跌。
江墨白不得不迅速召开记者会。
公开表明自己并非孩子的亲生父亲。
只是出于朋友道义,和苏雨菲假结婚。
真正的江夫人其实另有其人。
他想让林静姝替自己作证。
消息刚发出去,就冒出一个红色感叹号。
林静姝把他拉黑了。
网友对江墨白的说辞并不买账。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但谁会和自己的朋友假结婚。
真是现世报,自己出轨逼走原配,结果小三给他戴绿帽。
希望原配好好的,远离这对狗男女。
哪怕天天被网暴。
苏雨菲也死活不同意签离婚协议。
江墨白彻底没了耐心,打算和她撕破脸皮。
他提交阳光房里的爬宠作为证物,向警方举报苏雨菲。
经调查,苏雨菲多次从国外走私濒危物种当做宠物饲养。
被判处无期徒刑,并没收所有财产。
判决下来后,苏雨菲疯了。
让她一辈子困在冷冰冰的监狱里,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被警察带走那天。
苏雨菲笑容癫狂地对江墨白破口大骂。
“你以为把我弄走,林静姝就会回来吗,做梦去吧。”
“狗男人,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苏雨菲的话犹如扎进江墨白心中的一根刺。
他坐在电视机前。
不厌其烦地重播着林静姝的报道。
一边惴惴不安地猜测她拉黑自己的理由。
林静姝是发现了那支为苏雨菲保留的血清。
还是知道了他和苏雨菲的真实关系。
一连串没有答案的问题让江墨白坐立难安。
他马不停蹄地驱车来到林家老宅。
想从林静姝母亲口中得知她的去向。
天上下起瓢泼大雨。
江墨白撑着伞在门口苦等了三个小时。
“我是真心想和静姝复合的,妈,你就成全我们吧。”
林母将人拒之门外。
通过可视门铃丢下一句话。
“情投意合才叫成全,你这种顶多算倒贴。”
江墨白吃了闭门羹并没有退缩。
他通过人脉得知电视台记者在B国的驻扎地。
顾不上还未恢复元气的公司。
火速订好机票,又辗转多种交通工具。
终于踏上林静姝所在的土地。
江墨白目之所及是一片荒芜。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那个生日愿望的真正含义。
林静姝是他亲手放飞的风筝。
她飞得足够远,被更多人看到。
现在他要收紧那根线,把林静姝拉回来。
……经历六小时的飞行,我终于抵达B国。
给爸妈发去落地的信息后,他们几乎是秒回。
我的小棉袄要保护好自己,无论你走到哪里,我们的心都会一直陪着你。
记得每天报个平安,别太拼要多注意休息。
家里永远是你的港湾,我们等你平安归来。
我内心一暖。
回到驻扎地。
同事们为我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
有老同事问:“小静这么久没拿话筒,不会生疏了吧?”
我当场展示了一番业务能力。
重新拿起话筒的瞬间。
结婚三年郁结的情绪烟消云散。
一串长句行云流水地念完后。
有人鼓掌,“厉害,还得是我们王牌记者。”
领导给我安排了一个摄影师搭档。
“瑾安也是我们队里的王炸,你们可要好好配合。”
徐瑾安冷酷寡言,但为人可靠。
我们躲过枪林弹雨,一起出生入死。
拿到不少前线一手资讯,并将战争最残酷的一幕暴露在世人面前。
报道引起不小的轰动。
国际论坛上反战的呼声越来越高。
转眼大半年过去。
一天,我正埋头写稿。
同事突然跑来告诉我,门外有客来访。
我还在猜测是附近村子的哪位熟人。
同事朝我挤眉弄眼。
“不是当地人,而且颜值不输徐老师哦。”
我思来想去,猜不出结果。
只能放下手头的工作走到大门口。
江墨白见到我时,眼前一亮。
捧着一束大马士革玫瑰递到我身前。
“静姝,我来接你回家了。”
同事在一旁捧场。
“静姝的眼光真好,找的男朋友又高又帅,当明星都绰绰有余。”
最近局势愈加严峻。
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紧绷。
偶尔开个玩笑调节气氛无伤大雅。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澄清和江墨白的关系。
“我哪有时间谈恋爱,不过是许久未见的朋友,你先去忙吧。”
同事连忙闭上嘴,识趣离开。
我没有接受江墨白的花,反而后退了一步。
“江总,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做不合适吧。”
江墨白听出我话中的疏离,连忙另起话头。
“你有看新闻吗,我已经替你把苏雨菲送进监狱,她不会再出现……”我打断他:“我很忙,没空在意国内的报道,你也不必向我汇报。”
江墨白眉头微皱,眼中满是焦急。
“静姝,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等我们复婚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如果你不解气,可以拿鞭子抽回我。”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江总应该误会了,我从未答应过你要复婚。”
“而且我也没有生气,你结不结婚,和谁结都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
无法接受的江墨白突然大声吼道:“不可能,我们结婚三年,你怎么可能轻易放下。”
“要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独自一人跑到国外疗愈情伤。”
“你突然转了性,以身犯险来做战地记者,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比苏雨菲更好,换取我的回头吗?”
我一阵胸闷气短。
只感觉自己以前大概是瞎了眼。
好一会,我才推开驻扎地的铁门。
指着满目疮痍的城市,回应江墨白的厉声质问。
“少用你狭窄的眼界来度量我。”
“我的世界很大,不是只有情情爱爱。”
“你看看周围,这个国家还在受难,人民亟待拯救,我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
“而你那点廉价的爱,凭什么让我驻足?”
“江墨白,收起你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在太丢人了。”
连珠炮似的话语令江墨白脸色一僵。
他慌乱地否认:“静姝,我不是这个意思。”
“待在这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想你跟我一起回国。”
我摇头。
“我不会走的,我在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
江墨白的眼神游移不定,似乎有些动摇。
我好心劝道:“赶紧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老婆,公司有点急事,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事喊保姆解决。”
没等我开口,他就匆匆离开。
我打开朋友圈刷到苏雨菲的更新。
她眼神迷离地舔舐着毛笔尖。
薄得接近透明的宣纸覆盖她光洁的全身。
傲人的曲线在墨迹未干的字迹缝隙里若隐若现。
配文是:呜呜要罚抄,有人想抄吗?
底下紧跟着江墨白无奈又宠溺的评论。
小野猫,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教训。
麻木的心此刻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我沉默无言,把手机递给来探病的妈妈。
妈妈又惊又怒,最后叹了口气。
她抹了一把眼泪。
“静姝,都是妈妈害了你。
当初要不是我逼你嫁给江家小子,你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如果你还想出国当记者,我都依着你。”
我终于拨通那个暌违已久的电话。
那头热络地与我打招呼。
“静,我们都在等着你这个王牌战地记者的回归呢。”
AB两国的战况胶着,机票并不好买。
最近的一班是在七天后。
七天后,我要做回那个勇敢无畏的林静姝。
担任战地记者那几年。
父母担心我在国外出事,以生重病为由把我哄骗回国。
妈妈强硬地扣下我的护照,捂着心口失声痛哭。
“别人家的女儿都是陪伴在父母左右,有谁像你整天让我们提心吊胆。”
“你爸头发白了一半,我夜夜失眠。
静姝,做人不要太自私,为爸妈考虑一下好吗?”
我拗不过她。
只能顺从她的心意嫁给江墨白。
学着做一个听话乖巧的妻子。
曾经,我是真心想要和江墨白好好走下去。
满心期待着属于我们的孩子。
可江墨白亲手打碎了我的梦。
出院后第二天是我生日。
江墨白提出带我去游艇上庆生。
我不想让他察觉到我的离开,于是随口答应下来。
刚登上甲板。
苏雨菲正在和江墨白的兄弟玩闹。
我瞬间冷下脸。
“我还没大度到会与她客客气气地见面。”
江墨白微微一怔,没料到我的态度如此强硬。
只能柔声向我示好。
“菲菲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这次是特意来给你道歉的。”
“船已经离岸了,总不好把人赶下去吧。”
苏雨菲端着酒杯过来。
她双眼低垂,嘴唇微抿,看上去十分内疚。
“静姝姐,上次的事实在对不住,我自罚三杯。”
她面不改色地仰头喝完三大杯啤酒。
周围人纷纷欢呼鼓掌。
“大气!
够爽快!”
气氛被她炒热,我再冷脸倒显得小气。
只能由着江墨白将我领进餐厅。
等蛋糕端上来,写的却是苏雨菲的名字。
江墨白没好气地瞪着兄弟。
“明明让你准备两个蛋糕,怎么就一个?”
那人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以前只给菲菲过,今年嫂子突然过来,我一下忘了……”他话说到后面越来越没底气。
苏雨菲爽朗一笑,眉眼间尽是得意。
“我的蛋糕可以分给静姝姐吃啊。”
原来今天这么热闹,不过是我沾了苏雨菲生日的光。
江墨白见我探究的眼神扫来。
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急忙补救。
“老婆,下船后我一定再给你买个更大的蛋糕。”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点燃蜡烛,催促我和苏雨菲许愿。
蜡烛吹灭后。
苏雨菲用手肘碰我。
“你许了什么愿望?”
我坦荡地回答:“世界和平。”
江墨白蹙起眉。
“怎么年年都是这个?”
苏雨菲和其他人顿时哄笑作一团。
“噗哈哈哈,什么鬼愿望?”
“我的天,这是在立什么菩萨人设吗?”
“真是心怀大爱的小姐姐一枚啊。”
苏雨菲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她大力拍了拍我的背,语气轻蔑。
“静姝姐,你不用这么端着,大家都不是拐弯抹角的人。”
这个世界上还有战火纷飞的国度。
很多正在受难的人吃不饱饭。
但对上那一道道鄙夷的目光。
我不想过多解释。
江墨白问:“菲菲,你的愿望呢?”
苏雨菲满脸憧憬。
“当然是迈凯伦塞纳,那可是我的梦中情车。”
有人赞叹:“有品位,我也看上这台车。”
江墨白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车已经送到你家了。”
苏雨菲惊喜地揽住他的脖子。
“谢谢墨白哥,我太爱你了!”
周围人起哄:“两千万的车说送就送,江哥太有实力了!”
江墨白深情回应:“我承诺过的,哪怕结了婚也会一直宠着你。”
被老公小青梅苏雨菲养的毒蛇咬伤后,我呕血不止。
一向冷静自持的老公江墨白,发疯般出动上百架专机前往全国,只为替我寻找血清。
他紧张地搂住我,用手一遍遍接住我吐出的鲜血。
“老婆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他与医生的谈话。
“嫂子性命垂危,明明我们医院还剩一支血清,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江墨白冷漠地回答:“那支血清是我留给菲菲的救命保险,谁都不能碰。”
医生不解,“既然你真正爱的人是苏雨菲,当初为什么不娶她?”
江墨白怅然地露出一抹苦笑。
“菲菲注定是自由不受束缚的飞鸟,只要能一直守护她,我就知足了。”
---医生不忍地说:“可这对嫂子未免有些不公平。”
江墨白眼底是道不明的失望。
“静姝温婉娴静,却也寡淡无趣,只配做个合格的妻子。
她既然享受了江夫人的身份,就不能再奢求其他。”
“如果她死了也是她的命,我会厚葬她的。
不过她爸妈那边不好应付,看来我得提前给雨菲准备一份谅解书。”
“坏了,患者血压极速下降,孩子快保不住了!”
护士着急的呐喊打断了江墨白和医生的交谈。
江墨白快步走来,满眼心疼地握紧我的手。
“坚持住老婆,血清已经在送来的路上了。”
我被苏雨菲养的蝰蛇咬中了虎口。
这种血液毒素快速在我体内蔓延,引发剧烈的疼痛。
我每隔十分钟就会吐一次血。
大口大口的鲜血浸红了衣服和地板。
我还想再为肚子里的孩子争取,用力抓住江墨白的手。
“救救我们的孩子好不好,他是无辜的。”
现在注射血清,说不定孩子还有活下来的希望。
江墨白毫不犹豫地回握住我,语气坚定道:“老婆,孩子还会再有的。
你放平心态,别被情绪影响。”
我心中涌上一股深深的绝望。
眼泪从脸颊上无声滑落。
看到我痛不欲生的模样,江墨白愤怒地斥责起医护人员。
“你们是死了吗?
我老婆这么难受,还不赶紧给她打麻药!”
护士弱弱地提醒道:“麻药再打就过量了,需要尽快给夫人注射血清,否则她无法停止呕血。”
江墨白狠狠瞪了她一眼。
“那就打凝血剂,如果她出事,我饶不了你们这群医术不精的饭桶!”
趁医护们在准备试剂。
江墨白俯身凑到我身旁:“看你难过,我心都快碎了,要是我能替你承受这一切伤害该多好。”
多讽刺啊。
明明把我推入深渊的人就是你啊!
苏雨菲是江墨白的小青梅。
从大学毕业后就开始了环球旅行,直到两个月前才回国。
她性格大胆张扬,在家里养了不少蜘蛛毒蛇之类的爬宠。
我们初次见面,她就捧着一个漆黑的箱子让我伸进去摸礼物。
看到她一脸玩味的笑容后,我委婉谢绝。
苏雨菲捧着肚子笑得更加大声。
“嫂子你也太胆小了吧,难怪墨白哥哥的朋友都不爱和你一起玩呢。”
江墨白也在一旁怂恿我。
“菲菲好意送礼物,你别扫兴。”
我只好在二人期待的目光下,把手伸入箱子。
猝不及防被箱里的毒蛇咬中。
在我被江墨白抱上救护车前。
苏雨菲还哭着追在后面解释:“一定是保姆把礼物和饲养箱弄错了,墨白哥哥你要相信我。”
病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妈在医生的带领下提着箱子闯进来。
“血清来了,快救我女儿!”
得知我被毒蛇咬伤后。
爸妈问遍所有亲戚好友,才联系上了国外蛇类研究中心的专家,拿到这仅存的血清。
成功注射完血清,我的精力也彻底耗尽,沉沉睡了过去。
苏醒后,我抬起手盯着虎口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出神。
江墨白误以为我在担心伤口的恢复。
走过来揽着我的肩温声安慰道:“老婆,我已经吩咐医生给你用了最好的美容线缝合,手上绝对不会留疤的。”
身体上的疤痕会消失。
可心里的呢?
见我还是闷闷不乐,江墨白耐心地哄道:“毒蛇的事,我已经教训过雨菲了,你别和她一般计较。”
他都发话了,我怎么好意思追究。
最后只能淡淡地“嗯”了一声。
江墨白认真听着医生交待住院期间的注意事项。
突然,他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江墨白瞳孔一缩,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炙热。
我反问:“既然离婚了,难道我不该搬出去?”
江墨白松了口气。
没有追问我接下来要住在哪里。
“再见。”
我平静冷淡的语调在江墨白听起来像是永别。
他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不就是回娘家住段时间,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墨白安慰自己。
对于林静姝的离开。
江墨白是没有实感的。
因为她总是寡言少语,懂得审时度势。
从不会唐突地打扰他。
简单来说,就是缺乏存在感。
加上苏雨菲又闹腾。
江墨白忙到没空去思索那些杂事。
直到苏雨菲要把花园里的大马士革玫瑰全部铲除。
江墨白回想起林静姝在其间劳作的身影。
纤细单薄又带着些许倔强。
苏雨菲还在娇声祈求:“老公,这个花的颜色好俗,把这块地推平后做我的阳光房好不好?”
炽烈盛开的玫瑰被无情碾入烂泥。
玻璃房很快竣工。
里面塞满了令人胆寒的爬宠。
江墨白开始有点怀念起那块玫瑰花田。
于是给林静姝的母亲打去电话,旁敲侧击她的现状。
林母态度冷淡地告知,她并不在家。
得知江墨白在打听林静姝的动态。
苏雨菲不满地掐他的胳膊以示抗议。
“她整天耷拉着脸,一副倒霉相,躲还来不及呢,干嘛还要找。”
江墨白心底莫名生出一丝不忿,破天荒地为林静姝讲话。
“别这样说她。”
可江墨白的打听计划没过几天就被搁置了。
孕期的苏雨菲一会吵着要吃草莓味的葡萄。
一会又说睡床不舒服,偏要躺地上。
常常把他折磨得精疲力尽。
江墨白忍不住想。
如果怀孕的人换作林静姝,她一定舍不得折磨自己。
只会默默把所有事处理妥当。
八个月后的某天半夜,苏雨菲羊水破了。
她慌乱地抱住江墨白的手,试图寻找安慰。
“老公,你会守护我和孩子一辈子吗?”
江墨白敷衍地点头,将人送进产房。
他突然意识到,苏雨菲自由不羁的外衣下。
其实也不过是个极其普通的女人。
这令他有些厌恶。
江墨白不喜欢循规蹈矩。
可家族的兴衰全都寄托在他一人身上。
他只好接受长辈的安排,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然后把这种期望放在择偶标准中。
如果林静姝少一点顺从,多一些主见。
他会把她视作此生的绝配。
绝不会在结婚后多看苏雨菲一眼。
苏雨菲在产房内叫得声嘶力竭。
江墨白无聊地在走廊上踱步。
无意间瞥到电视里播放的新闻。
AB两国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A国甚至发送导弹炸毁了敌国整栋医院。
漫天硝烟里。
一个女记者面不改色地播报着前线最新消息。
她用词专业,语速平稳流畅。
在一片废墟中,抬起波澜不惊的眼眸。
是江墨白梦里时常出现的那对。
江墨白如遭雷击,僵立在原地。
许久才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么可能会是她?”
像是为了证伪他的话。
屏幕上的记者正好说出结束语。
“本台记者林静姝为您报道。”
江墨白开始无意识在网上搜索林静姝的名字。
颤抖的手指滑过海量新闻。
江墨白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从来没深入了解过她。
林静姝是权威电视台的王牌记者。
他曾以为她是温和的。
可林静姝大胆地高举着国旗,在两国交锋的战场带走数十位孩子。
他曾以为她愚笨,不懂讨人欢心。
可林静姝凭借过人的机智,成功化解了不少剑拔弩张的冲突。
这时,护士走出产房将孩子递给江墨白。
“夫人生了,是个男孩。”
可语气中却并没有多少愉悦,看向他的眼神透露着一丝同情。
江墨白一头雾水,可在看到孩子的那刻,他瞳孔骤然放大。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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