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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胜新欢舒亚男沈司谨小说结局

摇瑶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舒亚男跟相亲对象张瑞翰认识刚三个月,两家父母就将结婚的事提上了日程。头一件事就是婚检。检查室里坐着个戴口罩的男医生,听见脚步声,男人抬头露出双没什么温度的漂亮桃花眼,声音也清冷:“舒亚男?婚检?”舒亚男总觉得这声音耳熟,又说不出在哪听过,僵硬点头。她没想过这种私/密检查,竟然会是男医生。男人扫她一眼:“躺到后面检查台上去。”她没来得及说什么,陪她一道过来的母亲周桂兰就有些不满:“能不能换个女医生给她检查啊?我们家姑娘一个黄花大闺女……”不知为什么,舒亚男觉得那男医生听见这话,似乎笑了一声。但很快,他便淡漠开口:“今天排班的都是男医生,要是接受不了,就改天。”周桂兰是一心想早点把事情定下来的。女儿一直不结婚,早有人说闲话了,而且她弟弟...

主角:舒亚男沈司谨   更新:2025-03-18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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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亚男沈司谨的其他类型小说《久别胜新欢舒亚男沈司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摇瑶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亚男跟相亲对象张瑞翰认识刚三个月,两家父母就将结婚的事提上了日程。头一件事就是婚检。检查室里坐着个戴口罩的男医生,听见脚步声,男人抬头露出双没什么温度的漂亮桃花眼,声音也清冷:“舒亚男?婚检?”舒亚男总觉得这声音耳熟,又说不出在哪听过,僵硬点头。她没想过这种私/密检查,竟然会是男医生。男人扫她一眼:“躺到后面检查台上去。”她没来得及说什么,陪她一道过来的母亲周桂兰就有些不满:“能不能换个女医生给她检查啊?我们家姑娘一个黄花大闺女……”不知为什么,舒亚男觉得那男医生听见这话,似乎笑了一声。但很快,他便淡漠开口:“今天排班的都是男医生,要是接受不了,就改天。”周桂兰是一心想早点把事情定下来的。女儿一直不结婚,早有人说闲话了,而且她弟弟...

《久别胜新欢舒亚男沈司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舒亚男跟相亲对象张瑞翰认识刚三个月,两家父母就将结婚的事提上了日程。
头一件事就是婚检。
检查室里坐着个戴口罩的男医生,听见脚步声,男人抬头露出双没什么温度的漂亮桃花眼,声音也清冷:“舒亚男?婚检?”
舒亚男总觉得这声音耳熟,又说不出在哪听过,僵硬点头。
她没想过这种私/密检查,竟然会是男医生。
男人扫她一眼:“躺到后面检查台上去。”
她没来得及说什么,陪她一道过来的母亲周桂兰就有些不满:“能不能换个女医生给她检查啊?我们家姑娘一个黄花大闺女……”
不知为什么,舒亚男觉得那男医生听见这话,似乎笑了一声。
但很快,他便淡漠开口:“今天排班的都是男医生,要是接受不了,就改天。”
周桂兰是一心想早点把事情定下来的。
女儿一直不结婚,早有人说闲话了,而且她弟弟也谈女朋友了,那女孩说了一定要买带学区的婚房,得要早点拿到彩礼钱,这事才有得商量。
“那,那就查吧。”
她不情不愿推了舒亚男一把:“愣着干嘛呢,按人家老师说的做啊。”
舒亚男却生了退意。
爸妈眼里,她是个老实孩子,长到二十九没谈过恋爱。
但其实大一那年,她跟初恋男友偷尝禁/果,早算不上所谓的“干净”。
那时候她也想跟那男人走一辈子,可毕业时,他转头出国,留她一个人傻子似得一遍遍打那个已经是空号的电话。
这事她从没跟家里说过,主要是不想被扯着头发骂不要脸的赔钱货,不想事情闹得左邻右舍都知道。
但如果婚检,这事怎么瞒得住?
“妈,我能不能不查?”
她低着头开口:“我不想那么早结婚,弟弟的婚房我会想办法,但是……”
话没说完,周桂兰的脸色冷了下来,一把箍住她手臂低声骂道:“你什么意思!?这么好的对象打着灯笼找不着,你还不嫁了?”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我跟你爸一辈子没丢过人,怎么生出来你这种东西?!”
胳膊痛得想要被拧断,和猜测中一样,甚至她还没说出来怎么回事,就是这个态度了。
舒亚男看着她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活撕了的眼神,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来。
“没有,我就是有点紧张。”
她低头压着眼窝那股酸:“我去检查。”
周桂兰又敲打她两句,才转头走出去。
舒亚男躺在治疗床上,看着那个男医生戴着手套准备器械,嗓音意味深长:“你妈还挺关心你。”
她看他一眼,总觉得很怪,又没力气怼回去。
直到他带上手套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内裤脱掉。”
舒亚男的身体骤然绷紧。
除了初恋,她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过衣服。
门外周桂兰催促的声音响起,舒亚男叹口气背过身去,若无其事躺下,看着他掀开裙子。
仪器冰冷的触感令人不适,舒亚男身体崩得更加僵直。
医生看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别紧张。”
这话听着更让人脸热,还有这轻佻的语气,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还不等舒亚男反应,男人的问题砸了下来。
“最近一次和男/性密切接触在什么时候?”
舒亚男咬紧牙关,极力忍受羞耻:“我……不记得。”
再想到母亲先前的反应,她心一横:“医生,我能不能求你个事?”
男人挑眉看她一眼:“什么?”
“能帮我隐瞒这件事吗?我可以给你酬劳。”
她声音带着颤:“多少都行,别让我家里知道,可以吗?”其实直接告诉母亲和“未婚夫”一家,她不是第一次,也不想结婚,说不定撕破脸皮也就能逃离家里人的控制了,可是她不敢。
她只是个普通的幼师,月薪四千还要交两千给家里做房租和伙食费,这些年几乎没攒下来什么钱。
如果离开家,她能怎么活,以她妈妈的性格,会跑去学校,跑去她所有朋友面前闹,让她身败名裂只能灰溜溜回去认错道歉,承认自己不检点不要脸,然后被安排嫁给一个更差的男人。
舒亚男没胆子去试,就只能努力将这件事给瞒过去。
医生的动作似乎顿了顿。
“噢?为什么?你跟你现在的男友没有过?”
他的手按在她腰上,拿了根棉签,声音若无其事:“记不得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是隔得太久了,还是太频繁了?”
冰冷的手落在肌肤,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舒亚男觉得难受。
她并不想跟一个陌生的医生聊这么多私事,但现在有事相求,又只能耐着性子说:“没有,我跟他就是相亲……至于后面一个问题,那是我的私事了。”
那医生意味莫名笑了笑:“有些事你不说明白,我可不知道能不能帮,如果你有频繁的性/生活史,那么HIV和其他性/传播疾病的检查也必须得做。”
“如果到时候查出这些,我还要替你遮掩,那就是给自己惹麻烦了。”
舒亚男听他这么说,反而松了口气。
这态度,应该是已经被她说动了。
“我之前有过男友,但家里不知道,也没有过危险性行为,已经过去很久了。”
她斟酌着开口:“HIV筛查我们单位也做的,没有问题,九价我之前也打过。”
男医生放下棉签,手落在她腹部:“有过几个?”
舒亚男拿不准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声音忍不住沉了沉:“这个就跟检查没关系了吧?”
腰上那只手忽然滑下来,不轻不重箍住她大腿:“怎么没关系?”
舒亚男吃了一惊,就看见男人倾身压下:“我能确定我和你是干净安全的,可不能确定你和别人也是。”

啪!一声脆响。
在场的三人都定住了。
舒耀宗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睛瞪得滚圆,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居然敢打我!”
舒亚男用的劲很大,手在微微颤抖。
她两眼通红,气得声音都破了:“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你和张家交易换钱的工具吗?你有把我当成过是你姐吗?”
周桂兰心疼得脸都扭曲了,冲上前捂住舒耀宗的脸:“哎呦,心肝啊,脸都被打肿了!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贱货!居然打你弟弟!”
她又转过身拦在舒耀宗面前,大声斥责舒亚男:“你弟哪里说错了!你要是不能嫁人换钱,要你有什么用?”
舒亚男眼眶泛泪,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妈,你生我出来就是为了换钱吗?我是你的女儿啊,不是一件商品!”
周桂兰跳脚:“你放屁!当初知道你是个女娃,别人都劝我把你扔了,可我心软,留了你一条命,已经是对你仁至义尽了!”
“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要是连钱都换不来,还不如当初一生下来就把你扔到垃圾堆里,让野狗叼走算了!”
舒亚男的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痛得无法呼吸。
她强忍泪水,颤声问:“我工作以来,大部分工资都给了家里,你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把我卖给张家?”
“就你一个月那点工资,还不够你弟弟吃顿饭的!这些年,就因为你赚得少,我们全家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可怜你弟弟饿得脸黄肌瘦的,你还好意思说这个!”
周桂兰越说越气,抄起扫帚往舒亚男身上拍过去:“你别以为赚了这么点钱,就翅膀硬了,敢跟我们作对!赶紧把工作辞了,安心去做张家的少奶奶,好好孝敬我们,否则就别回这个家!”
舒亚男彻底心死了。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勇气离开这个压抑的家,可此刻,听着周桂兰这些伤人的话,她突然下定了决心,她该走了。
从出生那天起,这里从来都不是她的家。
她含着泪,涩着嗓音连声说:“好好好,我这就走。”说完,转身冲进房间,利落地收拾起东西。
周桂兰见她来真的,一下慌了神,撒泼打滚起来,一边哭嚎一边指责:“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翅膀硬了就想飞了是吧?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吵闹声惊动了邻居,不少人闻声赶来,围在门口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舒耀宗一个箭步冲过去,死死拖着舒亚男的行李箱:“你要是敢走,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放着狠话,但毕竟顾忌着张家,不敢真的动手。
舒亚男趁他一个不留神,猛地一脚踹过去,舒耀宗猝不及防,一屁股摔倒在地。
她趁机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舒耀宗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她的背影对邻居添油加醋地控诉:“大家看啊!我们家的白眼狼!说走就走,一点都不顾念家里的人,我妈给她找了户好人家,她不但嫌三道四,还要拒婚,害我们家背骂名!”
舒亚男听着身后的动静,心如死灰,脸上的泪早就干了。
从舒家出去要经过一条旧巷子,她拖着行李箱,在不知内情的人指指点点中,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外走。
不要回头!她暗暗告诫自己。
周桂兰和舒耀宗指天骂地地咒骂了一个晚上,直到骂累了才关灯睡去。
第二天,舒耀宗被敲门声吵醒。
“舒亚男的快递。”
舒耀宗没好气,刚想说舒亚男不在,打发快递员走,但心念一动,帮着签收了。
舒耀宗和周桂兰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函,发现居然是本市知名三甲医院专家行政助理岗的录用通知和员工合同。
舒耀宗破口大骂:“她居然瞒着我们去找新工作!一点都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周桂兰也满脸怒容:“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大,不过她居然还有点本事,能应聘上这么好的工作。”
舒耀宗伸手就要去撕文件:“这算什么本事?再好的工作能有嫁入张家拿的钱多吗?”
周桂兰连忙拦住他:“别撕别撕,这么好的工作,工资肯定不低,撕了多可惜。”
“妈,舒亚男只有没了经济来源,才会乖乖听我们的话嫁入张家。你想想昨晚,她不过是有份幼儿园老师的工作,就敢跟我们作对,要是有了这份高薪工作,还不得上天呐!”
说完,他又要动手撕文件。
周桂兰还是舍不得:“可是如果她没那么快嫁出去,又失业了,岂不是要我养着她?”
“哎呀,妈你真是老糊涂!正因为这样,才要让她尽快嫁入张家。只要她断了经济来源,就不得不尽快嫁过去,只要她一嫁,我们不但不用养她,还可以从她那要钱!”
周桂兰最终还是被他说动了。
其实,舒耀宗没有告诉周桂兰,他之所以这么急切地想让舒亚男嫁进张家,是因为他已经把张家的彩礼输得一干二净了。
要是舒亚男真的不嫁,他可就麻烦大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让舒亚男尽快嫁进去。
中午,周桂兰鬼鬼祟祟地躲在幼儿园门口,她看到舒亚男和一个同事边聊边走了出来,连忙躲到大树后面。
见舒亚男走远后,她走到保安面前,说要找园长。
周桂兰听了舒耀宗的怂恿,打算趁舒亚男午休不在园里的时候,去幼儿园捣乱,务必让园长把舒亚男开除。
幼儿园园长接待了周桂兰。
因为之前周桂兰来园里闹过,所以园长对她印象很不好,冷淡地问:“你有什么事?”
周桂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来帮我女儿请假,她马上要嫁入豪门了,这园里的工作她没空做。”
园长皱起眉头:“这不符合规矩,让舒亚男自己来和我说。”
周桂兰一听,一拍桌子:“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摆什么架子?我女儿可是豪门儿媳,凭什么给你这个小小幼儿园园长做牛马?有本事你就把她开除了!”

蒋芳华劈头盖脸地骂:“我刚把彩礼打过去,你家舒亚男就想翻天了是吧?你们是不是想把彩礼钱给我退回来啊......”
电话那头的周桂兰战战兢兢,不问是非对错便匆忙答复:“彩礼可不能退!是是是,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舒亚男回到大厅,张瑞翰一看到她就板起脸,一把拽她坐下。
“算你懂事,没让我去三催四请。给我记住,你可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不过是攀上了我,才有机会坐在这里。给我本分点,别丢人现眼。”
张瑞翰这种态度,舒亚男更想退婚了。
本来就是匆促定下的......
“张瑞翰,我有话和你说......”
她话音未落,蒋芳华一屁股在张瑞翰旁边坐下,瞪了舒亚男一眼,压低声音对张瑞翰说:“阿翰,媳妇是不能惯着。不过今天这场合不合适,回去再教训。”
舒亚男把这母子俩的对话听得真切。
这家人从一开始就看不起她,要是真嫁过去,往后的日子都不知会过得多卑微。
“我想说这婚......”
可蒋芳华又打断了她。
“何太太啊,好久不见。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张瑞翰,旁边这个是他没过门的未婚妻。”
张瑞翰立马用手肘狠狠地顶了舒亚男一下,示意她赶紧打招呼。
这人是头牛吗?下手这么重。
舒亚男即便心里不满,可骨子里的教养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不出失礼的事。
她挤出笑容,站起身来,礼貌地问好。
何太太赞舒亚男乖巧。
蒋芳华客套:“嗐,我也就是图她听话。”
舒亚男听了,心里冷笑。
张瑞翰见舒亚男脸色冷淡,俯身在她耳边低声斥责:“你摆着这张臭脸给谁看呢?你最好给我笑得甜一点,别一副小家子气!”
舒亚男心里憋屈,但看着周围众人谈笑风生,她知道现在不适合提退婚,万一张瑞翰当众发火,谁都没有面子。
她脸皮薄,只好强压躁闷,决定转头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
舒亚男麻木地坐回位置,突然感觉身边坐下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下意识地扭头一看。
来人俊眉朗目,气场强大,就那样身姿舒懒地坐着,浑身贵气。
竟然是沈司谨!
他坐过来干什么?这又不是主桌。
蒋芳华和张瑞翰虽说是沈司谨亲戚,可今天沈家这场宴会,来了很多达官显贵,他们根本不够资格坐主桌。
而沈司谨作为今晚的主角,居然坐到了他们这一桌,这可把蒋芳华和张瑞翰激动坏了。
“司谨,你怎么坐那儿呢?快坐到我身边来!”蒋芳华连忙招呼。
沈司谨漫不经心地瞥了舒亚男一眼:“我坐这就行。”
蒋芳华和张瑞翰乐开了花,左一句右一句奉承话信口就来。
沈司谨虽然嘴上说得客气,可眼神里却始终带着一股疏离和冷淡。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众人聊天,姿态从容松弛,时不时地用手轻扣一下身边一个棕色的公文包。
这个公文包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但在这个宴饮场合,显得有点突兀。
舒亚男的重点不是这个,她看到沈司谨这个举动,心里一直发虚。
她清楚地记得,刚才在二楼,她的婚检报告就是被沈司谨放进了这个棕色包里。
他这是什么意思?
“舒小姐,不欢迎我?还是你未来的婆婆和老公管得太严了?”
沈司谨这话,瞬间让桌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她身上。
蒋芳华是个人精,她听了沈司谨这句话,心里打了突。
她还是第一次见沈司谨这样主动搭话一个女生。又看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心里警铃大作。
她连忙陪着笑脸:“司谨啊,这丫头没见过世面,让你笑话了。”说完,给张瑞翰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把舒亚男带走。
张瑞翰心领神会,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亚男,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先带你去休息会儿。”
说着,他就伸手去拉舒亚男,还在桌下用力掐了她一把,疼得舒亚男差点叫出声来。
舒亚男被掐得脸色煞白,都冒泪花了。
沈司谨看了一眼张瑞翰,“人不舒服,就好好扶,等下别两个人重心不稳摔桌子上了。”
“是,是。”
就在这时,舒亚男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连忙挣脱张瑞翰的手:“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沈司谨找了个借口说去洗手间,也起身离席。
没人注意到,沈司谨朝着舒亚男离开的方向踱去。
刚走到别墅楼梯间,他就听到了舒亚男的声音,那温温柔柔的声线显然动了怒。
“妈,我不会辞职的!哪怕只有几千块钱的工资,也是凭我自己的努力挣来,怎么就丢人了?”
周桂兰听了蒋芳华的投诉,急不可耐地打电话来教训她。
舒亚男强忍怒气挂断了电话,一转身,猛地吓了一跳。
又是沈司谨,他怎么老是神出鬼没?
“你怎么在这儿?你偷听我打电话?”
沈司谨双手抱胸,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瞥了她一眼。
“几千块的工资,确实没什么好留恋的。要不要到我这边工作?相识一场,我能给你开个好点的工资。”
“沈司谨,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赶紧把我的婚检报告给我就得了。”
沈司谨看她炸毛的样子,像只奶凶的小猫,不由得觉得好笑,正要说话,突然,不远处有脚步声往这边来。
他突然向前一步,猛地把舒亚男逼到墙角:“我要是不给呢?”
舒亚男吓得一个劲往后缩:“你离我远点,有人要来了!”
沈司谨不仅没放开她,反而又凑近了一些,鼻尖几乎都要抵到舒亚男的脸颊。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张瑞翰喊她的声音,舒亚男都快哭了。如果他们这副样子被看到......
她压低声音苦苦央求:“求你了,你先离开,你说什么就什么!”
她被逼着与人对视,压迫感极强。
“这可是你说的。”

舒亚男僵在原地没动,那一头又发来一条验证消息。
你东西落我这了,来拿。
鬼才会信他,这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舒亚男紧握着拳,最终将消息屏蔽,去工作的幼儿园附近找了个快捷酒店住下。
整夜她都没有睡好,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反抗”家人有些忐忑,也可能单纯只是认床。
总之第二天清早醒来,她脸色憔悴的吓人。
起床化了个淡妆后她才赶到幼儿园,如往常一样站在门口等着班里的小朋友们。
孩子们在清晨的熹光里蹦蹦跳跳跑进来:“舒老师好!”
舒亚男笑着向他们问好,摸摸那些可爱的小脑袋再帮忙整理一下衣服,感觉紧绷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她小时候唯一的爱好就是画画,后来读师范,也报了个美术类的专业。
大概是觉得女孩子学画画听起来还算好听,家里也破天荒没反对。
现在教教孩子们画画,也算变相实现一下自己的喜好。
等孩子们陆陆续续进去,舒亚男刚打算带孩子们上课,门卫却匆忙走过来,眼神还有点怪异:“舒老师,外面有人找你。”
舒亚男心里咯噔一跳。
该不会是家里因为她昨天整夜未归,所以找过来了吧?
之前逼她相亲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做的,她躲在学校宿舍不回去,她妈就跑来幼儿园又哭又闹,说她上个班连家都不要了。
幼儿园领导当时因为这事焦头烂额,都不太想留下她,还是她再三.保证,才能保住这份工作。
要是再闹一次......
舒亚男顶着惨白的脸快步跑过去,看清站在幼儿园门口那人,身体却蓦然僵住。
怎么会是沈司谨?
他穿了一件黑色羊绒大衣,还破天荒带了副金边眼镜,看上去清贵斯文,身旁停了辆黑色辉腾,配上那张俊美的脸,很有点高知禁.欲的味道。
门卫的眼神也有点八卦:“小舒老师,这你对象吧?长得真好啊。”
沈司谨没说话,只是勾着唇朝她笑,弧度意味莫名。
舒亚男莫名觉得后背发冷,幼儿园这边的人都没见过张瑞翰,但也知道她相亲就要结婚的事情。
被这么误会,要是解释不清楚,之后更加麻烦!
“不是......他,只是我朋友。”
她僵硬开口:“您去忙吧,我们出去聊几句。”
门卫听她这么说,倒也没多想,开门放她出去。
等身后无人,舒亚男才咬着牙问:“你来做什么......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
沈司谨垂眸看着她,唇角弧度更深:“昨天就说过,你丢东西了。”
他伸手拎出一块工作牌,语气漫不经心:“不识好人心的小白眼狼,好心来给你送东西,还埋怨上了是吧?”
舒亚男愣了愣,这才想起昨天被叫去吃饭,顺手将工牌放进了口袋里,估计是检查的时候丢了。
“谢谢。”
她伸手去拿,沈司谨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黑眸定定地看着他,眸光中闪烁着叫人看不懂的情绪。
“舒亚男,你是真的喜欢张瑞翰吗?所以才要跟他结婚?”
听着那低醇嗓音轻轻唤出自己的名字,舒亚男心头一紧,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他也是这般在自己耳边温柔轻唤。
她抿了抿唇,眼中闪过讥诮,“喜不喜欢重要吗?起码他不会无缘无故突然玩消失!“
沈司谨眉头一皱,一时沉默下来。
舒亚男心中一阵钝痛,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夏天。
那时的她满心欢喜地准备着毕业论文,憧憬着毕业之后能跟他一起开启新的人生。
却怎么都没想到,等来的是他出国的消息。
他甚至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留给自己,就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
手机突兀响起,打破了她的回忆。
她慌乱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张瑞翰”。
她皱眉挂断了电话,想着等沈司谨离开,再给张瑞翰回过去。
“放手!不然我要叫保安了。“舒亚男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抓住他的手,想要挣脱出来。
可下一秒,手机又急促响了起来。
这回舒亚男没敢挂断,因为是母亲周桂兰打来的。
她刚接起来,电话那头便传来周桂兰尖利的质问,“舒亚男,你胆子肥了是吧?竟然敢挂瑞翰的电话!”
舒亚男连忙侧过身去,尴尬解释,“妈,我刚刚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
“你一个破幼儿园老师,有什么会可开,现在立马跟领导请假,陪瑞翰去参加他舅舅的生日宴!”
“瑞翰已经开车过去接你了,他舅舅可是A市首富,你记得给我好好表现,别做出个死人样得罪人,要是再有什么纰漏,我饶不了你!”
周桂兰劈头盖脸一顿教训,强势地替舒亚男安排好了一切。
“妈,我真的......”舒亚男.根本不想去张瑞翰舅舅的生日宴,而且现在沈司谨还在她对面呢,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周桂兰却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忙音,她顿感一阵无力。
舒亚男正想着该怎么办,抬头就看到不远处张瑞翰的车子已经快到幼儿园门口了。
她握着手机的手蹙然一紧,一颗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
来不及多想,立即拉着沈司谨跑到转角隐蔽处躲了起来。
“沈司谨,你就在这里不许出去,不然......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她色厉内荏,对着面前的沈司谨警告。
沈司谨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张瑞翰,眯了眯眼,凑近舒亚男冷笑,“怎么?怕你的未婚夫发现你正在跟另一个男人约会?迫不及待要赶我走?”
舒亚男猛地后退一步,看着他眼中恶意的调笑,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沈司谨,你不要太过分!”
她心中莫名涌出一股委屈,当年明明是这男人先始乱终弃,现在自己要结婚了,他又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来纠缠自己!
沈司谨轻笑一声,缓缓直起身子,整了整身上的衬衫,慢条斯理道:“要我答应也可以,只要你乖乖答应我一件事。”

沈司谨先一步离开。
后脚张瑞翰匆匆寻来,看见楼梯间的舒亚男。
见舒亚男脸色绯红,神色不自然,皱起眉头:“外面都开席了,半天不见人影,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舒亚男向来老实,平时连句谎话都编不利索,刚才和沈司谨纠缠,本来就心虚。
现在被张瑞翰这么一逼问,顿时涨红脸,支吾道:“我,我就是接个电话,没,没干什么。”
张瑞翰见她眼神闪烁,面如桃花,顿时疑心大起:“没干什么?你为什么那么慌张?难道......”
他往下一想,顿时暴跳如雷:“好你个舒亚男!表面看起来清清纯纯,背地里瞒着我偷男人!”
舒亚男被他突然一吼,吓得腿都有点软了,又羞又恼:“你胡说什么!”
“难怪我今天觉得你不对劲,一会儿头晕,一会儿打电话!你是不是看这宴会有钱有势的男人多,心野了!所以借由头出来勾搭野男人!说!那个野男人在哪!”
疑心一起,张瑞翰就愤怒得拉不住缰绳。他大掌狠狠地钳住舒亚男的胳膊,拽着她就往楼道里走。
“臭婊/子,你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非把那奸夫抓出来,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可!”
张瑞翰谈不上多喜欢舒亚男,他不过觉得她乖巧听话,长相不错,会是个及格的生育机器。
他虽然不喜欢她,但觉得舒亚男既然收了他的彩礼,就是他的人了。他无法容忍她的背叛。
张瑞翰拖着舒亚男,像疯了一样在楼道里踢开一道又一道的门,疯狂地四处搜寻,要把“野男人”找出来!
“说了没有,张瑞翰!”
他手下用劲之大,指甲几乎都嵌入了舒亚男的肌肤,舒亚男白/皙纤细的胳膊已经一片淤青红肿。
舒亚男被他吓到了!
她和张瑞翰认识的时间不长,知道他一个公子哥儿脾气不好,但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暴躁如雷的样子。这个男人好可怕!多疑、暴戾、不可控,她怎么可以嫁这么一个男人!
舒亚男拼命挣扎:“你放手!你别血口喷人!根本没有什么野男人!你疯了吗?张瑞翰,这是沈家,你要在沈家闹笑话吗!”
听到“沈家”两个字,张瑞翰理智稍稍拉了回来。他停下脚步,一下把舒亚男往墙上狠狠摔去。
舒亚男猛地撞上墙边,眼冒金星。
张瑞翰脸色阴沉不定地打量了她好一会,才用一种不屑的语气说。
“像你这种要啥没啥的普通女人,能嫁给我,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量你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找野男人!这次就算了!不过你以后也都别想动什么歪心思!”
舒亚男全身生痛,她怒红了脸,大声斥责:“张瑞翰,从一开始,我就不想嫁给你,我也不会嫁给你,你少在这儿自作多情,给自己贴金!”
张瑞翰刚缓下去的火瞬间又窜起来。
“你居然敢嘴硬!”
他举高大手,作势要冲舒亚男扇下去。
舒亚男倔劲也上来了,攒紧拳头,梗着脖子,怒视张瑞翰,一字一顿地说:“你要敢打我,我不会罢休的!”
眼前的舒亚男杏眼圆睁,光洁的脸蛋因为生气满脸通红,竟然有种倔强生动的娇美。
张瑞翰心底闪过一丝自己都不了解的异样,那高高举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怎么也落不下去。
他悻悻地放下手,咬牙警告:“你给我安分守己,恪守妇道。否则我就把彩礼一分不少地要回来,你们怕是一辈子都没机会摸到那么多钱了!”
舒亚男不屑地冷哼一声:“我还真不稀罕你那点臭钱。”
说完,她不再理会张瑞翰,转身大步离开。
沈司谨抛下奉承的人群,走到无人处打通了助理的电话。
“帮我打一份录用邀请和员工合同,寄到下面这个地址......”
他把地址报给了助理。
是舒亚男婚检报告上留在医院档案的地址。
舒亚男身心疲惫,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刚打开门,周桂兰和舒耀宗就冲了出来。
周桂兰满脸焦急:“可算回来了,婚检报告呢?张家说彩礼都给了,就等着看婚检结果了。咱们得赶紧给人家。”
舒耀宗也在一边附和:“对对对,你婚检报告给了他们,就可以赶紧结婚了,以后咱们可就是豪门的亲戚,衣食无忧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夺过舒亚男的包,自顾自打开翻找。
舒亚男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耻辱感,觉得自己成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又想到刚才张瑞翰的惊吓,脸上顿时笼了一层寒霜。
“你们别再做豪门梦了。我不会和张瑞翰结婚。把彩礼退了吧。”
舒耀宗顿时火冒三丈,指着舒亚男的鼻尖就骂:“彩礼都收了,你说不结就不结?说退就退?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不可!”
说着,他撸起袖子,作势要动手打舒亚男。
周桂兰连忙上前劝阻:“打不得,不管咋说,你姐马上就要嫁去张家了,现在要是伤了她,咱们怎么跟张家交代,得罪了他们,以后怎么从他们那儿捞钱?”
舒亚男看着他们,心底冰凉。
从小到大,她乖巧听话,什么都让着舒耀宗,可换来的却是他们无休止的责骂和索取。
她刚毕业第一个月,挣到两千块钱,就被家里拿走了一千五,这么多年来,她每个月工资的一半都上交给了家里,舒耀宗还总是隔三岔五地找她要钱。
她把能有的,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这个家,给了这个弟弟,可他们只把她当作换取彩礼、换钱的工具。
至于她嫁得开不开心、好不好,她的死活,他们根本不在乎。
想到这些,无尽的悲伤和失望涌上,舒亚男呆站着,失魂落魄。
“你发什么愣呢?”
舒耀宗还在一旁大声呵斥,“不想挨揍,就赶紧去医院把报告取回来,我要拿给张家人,说不定还能让他们多给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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